老子背不來那些順口溜,好像古代人妻大寶典之肉蒲團里頭有段話,大意是淫人妻者,妻必被人淫。偶不知道毛主席語錄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不是受此靈感啟發而創造出來的,現在我覺得這段話有點像是那么回事了。因為老子正在給出反證,妻先被人淫,現在果真淫得人妻。
先予后取是做人的美德,寧煮夫同志深以為然。
而曾眉媚的老公這當兒像踩著點的把電話打來——本來就有個新名字叫做陸恭的淫妻犯了,現在又來一個——這下熱鬧了!
我身下的曾眉媚此時讓電話一直開著并用一只手拿著,一會兒伸向我們下體絞連在一起的結合部。
話說將愛續集里有個頂浪漫的橋段,李亞鵬童鞋拿著電話讓蕾蕾聽海來著,大概是想讓海浪拍擊巖石的波濤聲見證他們永恒的愛情——而此刻曾眉媚拿著電話湊近正在她屄里進進出出的肉棒前讓自家老公聽的同樣是濤聲,只不過巖石變成了男人的雞巴,海浪變成了一潭皮肥肉嫩,水汪汪的屄。
那根雞巴不是他的,那屄卻是他老婆的——作為深度淫妻犯之寧煮夫同志非常懂得,這個場景必然產生于雞巴與屄之間的撞擊而發出的啪啪啪,通過手機的電流傳到曾眉媚那同樣綠得冒油的新進老公的耳朵里意味著什么。
盡情地擼吧,兄弟伙,你那事老子干沒少干。要想成長成為神級的淫妻犯,這是個必然的勞其心智,苦其筋骨的過程。看看此時雞巴正在操著你老婆的寧煮夫嘛,不也得瑟地有今天了——原來這小子只有老婆被別的男人叼的時候自己擼自己的份,現在也能叼人家老婆讓人家老公擼各人了。
我深知人家的老公擼不擼得爽,要看我叼她老婆叼不叼得爽。這個奇妙的現象被自己的擼管實踐無數次證明了,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被日得越快樂,老子擼管擼得越帶勁!
話說這一夜間我從淫妻犯充滿著喜感地變成了奸夫——嚴格的說來老子是身兼兩職,隔壁他曾家那愣小子不也正同樣得勁地操著我老婆嘛——反正這滄海桑田的都是水,老子既然做淫妻犯做到了骨灰神級,做個奸夫也一定要履行好職責才行。
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并低下頭,緊緊盯著我的肉棒在曾眉媚水潺潺的肥屄里進進出出的每一個纖毫畢現的細節——果真如老子操過此屄的兄弟伙皮實所說,那屄洞上方的一叢陰毛細卷細卷的,黑褐相間,濃淡相宜——不說曾眉媚如何的狐媚騷浪,單是這散發著淫蕩氣息的極品恥毛已經足夠讓我獸情擊發,淫心大動。我忍不住上手摸弄,那手感如同摸上了波斯壁毯一樣柔密酥滑。
于是我就想那些細密的毛毛含在嘴里,用舌頭卷著它們會是啥子體酥肉麻的味道。
親愛的曾大俠,我知道你有你老公愛你,但請允許我以奸夫的名義,愛死你的陰毛和你肥美的屄。
每當我的雞巴在里面進出,都能將曾眉媚異常肥厚的陰唇操得翻將過來,從陰唇的邊沿往里由黑變紅,如同兩片扇貝被一根棍子戳著一張一吸,扇貝頂端一粒黑里透紅的肉豆正飽滿的挺立著,上面泛著光亮的滑液。我加快雞巴在如此美屄里活塞狀抽插,其結果是屄里屄外,連同我雞巴都已經占滿了曾眉媚翻飛的淫漿,漣漣的屄水。
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償命的燕啼桑此時已經完全亮開,一邊不時將電話擱在耳邊,以便讓她老公能非常清晰地聽到自己在別的男人身下的蕩叫。
我聽不到電話里曾眉媚老公說的什么,但曾眉媚一邊呻吟一邊對著電話里的發出的淫浪之聲讓人頭皮連著骨頭都酥麻了。
老公老公他真的把你老婆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他的雞巴真的好厲害操得你老婆好舒服操得你老婆的屄好爽嗯嗯老公你爽嗎?老婆被別的男人操你好爽是不是?好的老公,等會我讓他射到你老婆的屄里,全部帶回來給你舔啊!啊啊啊啊哦哦神馬情況?她老公還好這口的哇,還是說說玩兒啊,這也太他d猥瑣了嘛,看來人家那綠帽淫妻的道行才是深不可測。無論真假,這句話總是挑著我不知哪根淫筋了,讓我雞巴硬到無以復加,接著在曾眉媚,這個才嫁做人婦的極品人妻淫美的豐穴里一陣狂亂地抽動嗯嗯,我快射了,射在哪里?要不要拿出來?我感覺雞巴射意勃勃,趕緊問曾眉媚道。
射在里面吧,親愛的,安全期呢嗯嗯拿出來射也不舒服啊啊啊曾眉媚滿臉通紅,嬌喘漣漣,但仍然給予了我一個蕩人的媚笑。
隨后我火力全開,精蟲待發,但奇怪的是我雞巴瘋似在曾眉媚屄里一陣猛插卻一直硬挺不射,曾眉媚似乎也非常配合地在等待我飚射的那一刻,盤結在我腰上的雙腿隨著臀部盈盈扭動著一旁的手機仍然跟她老公通著記錄著房間內的正發生的一切。
我知道我在等什么。
小學的時候記得老師曾讓我們用此起彼伏造句,老子曾毫無美感地造了句:我這次考試沒考好,回家爸爸媽媽對我的批評此起彼伏。結果老師給老子作業本上打個大叉叉。
今晚我才知道此起彼伏可以是這樣的美。幾尺之外,寧卉鶯鶯燕燕的美快嬌吟正源源不斷隔墻傳來,如同涓涓細流,商量好似的跟屋內曾眉媚激蕩如鐘的叫喊你方唱罷我登場,交相輝映般的此起彼伏,兩個女人同時在男人身下嬌態承歡發出的如天籟般曼妙的聲音以如此方式相匯交合,成為這場淫妻歡宴中最華美的樂章。
我等待著我知道我正在以操著別人老婆的方式行著奸夫之實,但我總有一顆不滅的淫妻之心,真正觸動我射點的卻是自家正在隔壁漫纏在帥哥身下享受著別人雞巴的老婆。
突然,寧卉氣息綿長的呻吟變得高亢起來,變成了清脆而又急促的一聲聲:噢隨之而來,伴隨著似乎是床的扭動發出的快速的吱嘎聲,我聽到一聲長長的'momg!
我知道老婆終于在他小男朋友身下到了。
寧卉標志性的高潮發出地叫喊讓我的雞巴無可抑制地在曾眉媚的屄里劇烈噴射出來,曾眉媚也在對著手機一聲聲老公地叫喊中以及在我雞巴猛烈地沖擊下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一會兒,兩邊房間都漸漸地歸于平靜。我跟曾眉媚去衛生間快速洗漱整理完畢。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知道作為男人不能事后扯了雞巴不認人,于是很紳士地主動將仍然一絲不掛的曾眉媚摟在懷里。
曾眉媚因為剛才高潮的紅暈還未完全散去,通體微燙,綿軟的身體慵懶地靠在我的胸上。
我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曾眉媚這時候已經開始塌軟的乳頭,曾眉媚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也應和著用芊芊玉手把玩著我撥弄她乳頭的手指。
呵呵,你平時也裸睡來的?我開口道,這顯然是一個十分溫馨地非常適合在事后討論的話題。
是啊,你以為只有你家老婆才裸睡啊?曾眉媚嗲聲回應,然后滑嫩豐滿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我。
你怎么知道寧卉習慣裸睡的啊?
切,都是在大學的時候我告訴她裸睡如何的舒服以及各種好處,你老婆才開始裸睡的呢。
哦,原來如此。寧卉現在都成裸睡控了。
呵呵呵,那想想隔壁你老婆肯定現在也會像我躺在你懷里一樣,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弟的懷里呢。曾眉媚故意撩我道,你什么感覺?
我身子一個激靈,心酸吶。
你只說了一半,也很刺激是不是?曾眉媚看著我說道,眼神有些疲憊,但仍然放出媚蕩的光來。
嗯嗯,很刺激。我說眉媚
我突然想起那讓我好奇得生痛的謎團,現在揭開它的機會就在眼前,剛才我們做的時候你老公打電話來,說說你跟你老公的事好嗎?我就納悶了,你一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怎么對這種事了解的如此門清?
呵呵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說實話對你們這些有淫妻癖好的男人的了解還真的是因為我老公!
我想也是了,那他是做什么的?你們怎么認識的?我的手指開始玩弄曾眉媚的另一只乳頭。漸漸的我感覺這只乳頭在我手指地捻揉下開始重新脹挺。
嗯,學金融的。回國前在國外銀行上呆過幾年。我跟他認識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
曾眉媚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當時他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那次認識后互相覺得還登對,有那么一點點感覺,然后我們就去開房了。本來我也以為又是一次oegtstd什么的,沒打算以后會跟他還有什么瓜葛。沒成想過了段時間他又約我了。
呵呵。可能念及他床上功夫還馬虎吧,讓本姑娘終于再次上了他的床。就在這次事后他對我說他喜歡我,愛上我了。我便告訴他我還不想戀愛,也不想結婚。然后我說我有很多可以上床的床侶,我不會為一個男人守貞潔的,哪怕他是我的丈夫,本來我是想嚇唬他來著,讓他就此斷了念頭。沒想呵呵呵,沒想是你自己倒被嚇著了是吧?我差不多猜到后面的故事了。
咯咯咯曾眉媚輕聲笑道:是啊,沒想到他卻說這些他都知道,說他對我的生活方式,背景做了詳細的了解。知道我曾跟很多男人上過床,我的性觀念非常開放云云。說只有他才能給我幸福。我就問他你太狂了吧,你怎么知道你就能讓我幸福。他接著說了句在當時確實讓我沒想到也很震驚的話,激發了我的好奇心,讓我后來同意了跟他交往。
他說什么?
他說如果我們建立了戀愛關系,我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你的身體,我可以跟我想要的,或者我喜歡的任何男人上床,甚至結婚后也可以這樣。呵呵呵,我當時想這樣也可以啊?世界還真有這樣的男人呢。
當時真的出于一種好奇心,我就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試試。然后他還真從來不干涉我,跟他在一起,無論他在我身邊還是在國外,我都一直跟別的男人約會來著。我開始弄不清為什么他會這樣啊,我那可是給他戴綠帽啊,后來他告訴我,他是因為真的愛我,想讓我得到更多的體驗與快樂。
我開始以為是不是他是以此為借口也跟其他女人胡來,可他還真不是,從跟我談戀愛到結婚,除了我以外他還真沒碰過其他女人。
哇!我嘴巴因為驚訝張得有點大,是你當州官人家當百姓你不讓人家吧?就像原來我老婆一樣?
還真不是,我鼓勵他出去玩,出去找別的女人啊什么的,還讓我的好朋友勾引過他,可他愣是都拒絕了。呵呵,哪像有些人哦!曾眉媚看著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調皮地笑了笑:一邊讓別人搞你的老婆,一邊卻又搞別人的老婆。
我知道這小妮子在埋汰我,便做無辜狀:切!還不是你勾引的。還真不能怪我了,你婚禮上的那一出誰抵擋得住嘛!
呵呵呵,其實我開始還真不大鳥你的,你跟寧卉戀愛的時候我是堅決反對的,那小子你還記得吧?我跟寧卉的大學同學,路曉斌,從大一追寧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當然記得了。哦,那小子后來說到外地去了,還有他消息嗎?我若有所思地問道。
沒有,畢業后,他再沒有跟我們任何同學有來往,都不知道他哪兒去了。眼見人家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了,寧卉都告訴我她差點都要被感動答應人家了,沒想到被你橫刀奪愛。而且我特別不喜歡那種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開始我還真沒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轉折出現在請你吃了頓大閘蟹是吧?
去你的。
曾眉媚揚起手來捶了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收買的嗎?這個轉變的過程是潛移默化的,后來我覺得你對寧卉真得很好,寧卉也非常愛你,這個我是看在眼里的,再說嘛,你還有那么一點小才氣,經常小裝小裝的蠻可愛的,一點不迂腐,就作為你老婆閨蜜的身份慢慢接受了你。老婆的閨蜜可是相當于你老婆娘家的人哦。
謝了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攢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時候是不是就對我有好感了,開始準備勾引我了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陣根本沒打你的主意,只是開始不討厭你了。
哈哈哈,那你打了誰的主意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裝得很神秘。
什么意思?
皮實啊,我兄弟伙啊,別說你后來沒把他吃了哈。說到跟曾眉媚上過床的皮實,我自己覺得都有些放肆了,但話已出口,已經無從收回。
啊?曾眉媚突然有些花容失色,臉刷的一下紅了——我日,沒想到d閱人無數的曾大俠也會臉紅。
這小子嘴巴多嘛,占了老娘便宜還到處亂講,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他!曾眉媚咬牙切齒地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了,趕哪陣我約他出來咱們仨來場三p如何?我用力在曾眉媚的乳頭上捏了捏。
你想得美,我只跟我老公三p!再說我跟皮實好久就沒聯系了!
那你做過三p?
不告訴你!曾眉媚撅著嘴把頭撇一邊。
呵呵呵,好嘛好嘛,親愛的別生氣了,繼續講你老公。
嗯,后來嘛,逐漸就知道原來我老公是有淫妻癖來著,他告訴我除了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樂,他自己也能從這種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訴我那種刺激甚至超過了跟別的女人做愛。
這就是他只讓你跟別的男人做,自己卻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許吧。看來很變態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人也挺優秀,對我那真是好得沒話可說,雙方家庭條件登對,雙方父母也挺滿意,再說了,你知道單純一個婚姻讓我戒不掉男人的,與其日后背地里劈腿偷情,還不如這種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說這種陽光下的偷情對婚姻有更好的保護作用。這也是我選擇他的原因。
后來我發現我逐漸也愛上了他。人都是有感情的了,于是我們就結婚了,我有這么個極品淫妻癖老公,我還能不對你們有了解啊!你寧煮夫淫妻癖那點德性,本姑娘可以說了如指掌哈。
那是,那是。我頭點得跟雞琢米似的。
聽完曾眉媚跟她海龜加綠龜老公的故事,我不勝唏噓,神馬時候,淫妻犯也成了人家嫁給你的理由了?
終于,我擁著曾眉媚雪嫩豐軟的身子睡去,睡前我執意手里要攥著一縷她胯下細軟細軟的陰毛睡,我說過,以奸夫的角度,我愛死這叢陰毛。
都說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著,盡管昨天白天趕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騰半宿,我還是在天剛擦亮的時候醒了。
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會,曾眉媚睡覺也不規矩,老是喜歡往我身上蹭。
此時,兩只白花花的大腿正夾纏在我的肚子上。
我靜靜的躺著,耳朵豎起朝隔壁的方向試圖聆聽著什么。
但那邊的黎明靜悄悄,哪怕蚊子飛過的動靜都沒有一絲。
我實在睡不著了,決意起床出去轉悠一下,順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鮮空氣。
為了不鬧醒了曾眉媚,我便躡手躡腳地起得床來,穿衣洗漱完畢正欲出門,便聽到身后傳來曾眉媚的聲音:嗨,輕手輕腳的這是要干嘛呢?
呵呵。我轉過身來,怕鬧醒了你嘛,睡不著了,我正準備出去轉悠一下,然后吃點早點。
嗯,等等我!曾眉媚倏地一下從床上竄了起來,我也要去吃,我有點餓了。
曾眉媚動作飛快地就把自己捯飭好,然后跟我出了房間。
要不要叫寧卉他們一起去吃呢?我正欲反手關上房門,隨口問曾眉媚。
沒想到曾眉媚朝越過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順勢看過去,正好看到寧卉跟北方的房間門口掛著個醒目的吊牌——請勿打擾。
咯咯咯。曾眉媚依舊沒心沒肝地笑了起來,瞧見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著呢,別打擾人家了。寧卉現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沒啥關系哈。
我日,曾眉媚這句人家的女朋友讓我腦海里隨即出現了寧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懷里酣睡的場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親密狀地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樓梯走去:你還沒適應過來啊,親愛的,咱們吃早點去!
小城的生活節奏比咱們大城市顯得來慢多了,初夏的太陽已經將天空染白。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據說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們街頭小巷地穿梭著,準備找到一家賣酸辣粉的早點攤。此時曾眉媚挽著我的手,就像一個乖乖的小女人緊緊偎靠著我。
盡管她頭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見的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氣質與美色還是頻頻招來行人的各種注目。
美人在側,這種注目其實更讓她身邊的男人受用。
我們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攤,然后很愜意地用完早點,一邊回味著那滿口濃烈的酸辣,在河風與初陽下一邊朝旅館方向在街上慢慢溜達著。
曾眉媚依舊跟我手挽著手,很親熱的樣子。
走著,走著,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開始我沒想到哪里不對勁。又走了幾分鐘,我終于確定我們身后有尾巴——有個人跟著我們已經走了很長的距離了。穿了幾條巷子,老子發現這個人還一直跟著我們。
眉媚。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好像有人跟蹤咱們!
啊?曾眉媚突然被驚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地朝我身子靠上來,不過瞬間又恢復了頑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國民黨特務還是日本特務啊?
特務你個頭啊。我轉頭準備對曾眉媚說道,但剛吐完特務兩個字。便聽到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我們身后傳來:曾眉媚!
是的,吐詞很清楚,喊的是曾眉媚無疑!
我們應聲轉過身去,就見曾眉媚瞬間定在那里,張開嘴,半天才發出聲來:路路曉斌?
嗯,是我。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隨意地拉碴著,模樣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寧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齡,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蒼老。
我日,昨晚說誰來著了!昨晚說誰來著了!
神馬狗血淋頭的劇情嘛!這也能碰上,路曉斌,對了,就是大學苦戀寧卉四年被我橫刀奪愛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這里的街頭碰上,老子覺得可惜了這手氣,d為嘛不是買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們很久,才確定是你了!路曉斌一臉的陰沉,然后轉過頭來看著我,眼光有諸多怨恨以及不屑,這位,就是寧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會認識寧卉的老公?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試圖還想留了一點否認的余地。
別繞圈子了,你模樣我記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學校幸會你!
我日,老子跟寧卉戀愛的時候是多次去過寧卉學校。這下無處可遁了。
曾眉媚這才像突然反應過來什么似的,趕緊將挽著我的手甩開。
不用這樣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們很親熱。我只想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把寧卉怎么了?
這曾眉媚明顯也有些慌亂,曉斌,你你誤會了。你現在什么情況?畢業后你去哪了?
別岔開話題,你們把寧卉怎么了?回答我!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閨蜜背著她在這里如此親熱。你想我會相信她好好的嗎?
這樣吧曾眉媚正好看到路邊一家茶館正好在開門,這大街上得不好說話,我去茶館里坐坐好嗎?
我們到茶館坐定下來,路曉斌坐在我們對面。看著我的眼光中依舊有陣陣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圖想緩和下緊張的氣氛:曉斌,你告訴我畢業后你哪去了,我再給你解釋情況好嗎?
路曉斌眉頭緊鎖,頓了頓,終于開了口:b.g圳,在那里混了一陣,覺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條流浪狗,我覺得我已經不屬于這個世界,沒多久我就離開了,輾轉幾個地方,后來終于來到這座小縣城,呆了一段時間,我覺得這里山水能讓我寧靜于是我申請到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鄉村中學支教。一呆就到現在。我想以這種與世無爭的方式忘卻痛苦,我以為我都忘卻了,但今天我正好上縣城來辦點事,沒想到竟然以這種方式遇到你們!
曾眉媚怔怔地看著他,然后輕聲說道:曉斌,都這么久了,你還沒走出來嗎?
路曉斌埋著頭,久久不說話,我們都以為這事停歇了的當兒,突然一聲巨響從路曉斌胸腔里咆哮出來,那咆哮是沖著老子來的:你這個人渣,從我身邊把寧卉奪過去,現在你卻這樣對她,我發過誓絕不會讓寧卉遭受一點傷害的!
接著見他迅猛地站起身,瘦削的身軀不知哪里爆發出來的能量朝我沖來。
然后我發現一個拳形黑影撲的一聲,躲都沒來得及躲就直直地繃到我臉上。
老子直接便從凳子上以很優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勢朝后倒去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來神來,發現自己已經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點粘稠的東西流出。
我一摸,是血。
然后就聽到曾眉媚的尖叫聲,和路曉斌臨走前狠狠地撂下的一句話:我也不想聽你們什么狗屁解釋了,你這個人渣,這輩子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唉,小伙子,火氣不要這么大嘛,人家寧卉此時跟她小男朋友正幸福地歡著呢。我是她老公都不急,你急撒子嘛。
于是,回到旅館的時候我鼻子頂著塊纏著的紗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診所簡單包扎了下。剛到房間,正欲打開房門,曾眉媚的手機響起來,是寧卉打來的。
卉啊?我們剛出去吃了早點回來正要進入房間。啊?你一個人在房間啊,那你正好出來看看,你老公掛彩了。
兩秒鐘的功夫,寧卉房間門打開了,看到我站在旁邊房間門前的我,見我鼻子上貼了塊紗布,上面還有少許血跡,看得出來立馬嚇得臉都白了:老公怎么了?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兒了?還沒等我回話,曾眉媚到搶過話兒問道。
他出去給我買早點去了。寧卉焦急著就要來摸我的鼻子。怎么了嘛老公?
唉,遇著個瘋子,上來就跟你老公一拳,后來定睛一看說打錯了。說認錯人了。曾眉媚面不改色地編瞎話說道,說完還一旁咯咯咯地笑著。
我這時才注意到寧卉虛掩著門,只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來寧卉還穿著睡衣——d,這睡衣怎么偶沒見過嘛,吊帶的,深v的,黑底配紅色的蕾絲邊的,乳溝半截都露了出來,下擺剛剛過臀,露出白嫩的兩條修長的美腿,連小內的蕾絲邊都沒遮住。
神馬情況?我體內一陣腎上腺升騰,不由分說,一把推開寧卉房間門,將本來倚在門邊的寧卉擠進了房間,只聽得身后曾眉媚咋呼呼地叫著:好好,讓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傷的心吧,不過只一會啊,北方要回來了。
我將門順手帶上,進屋就一把抱住寧卉,嘴就堵住了寧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寧卉豐圓的臀部摸去。
我靠,你沒有這件睡衣嘛,d你穿著真性感啊老婆。
嗯嗯。寧卉一邊小掙扎著。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給你的。
猜出來了還要問,這是他從國外帶回來送我的禮物。寧卉囁嚅道:老公,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啊?
是這樣的,那小子打錯人了,說本來是打搶了他女人的人,沒想到打著良民了,沒事的,小傷。我一邊說道,一邊就要脫寧卉的內褲。昨晚我聽到你叫床了老婆,你叫得好騷,讓老公檢查下他把你的屄操腫沒?
嗯嗯,老公別鬧了,他他待會就要回來了。寧卉用手阻擋著我朝她身下摸去的手。嘴因為被我吻住而不能順利發聲。
不,我要檢查!我執拗道。手已經將寧卉的黑底紅邊看上去連陰毛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內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來了,別鬧了,要是他回來看見了,這場戲演不下去可別怪我啊。寧卉哀求道。
還沒等我說話,寧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接著我聽見手機里傳出曾眉媚急促的聲音:快!你老公還在你房間沒?剛才打他的手機可能沒電關機了,北方回來了,已經上樓了!
我操,本來來他們房間找個什么借口也可以來了,可現在寧卉穿著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內還半挎在臀部上,這d不穿幫才怪。
寧卉趕緊把內褲拉了起來,接著連忙整理著睡衣。我正欲奪門而出,但為時已晚,已經聽見鑰匙轉動房門的聲音。
寧卉此刻已經一副聽天由命的六神無主狀,說時遲,那時快,我飛快退回到房間,拉起床單朝床下一看,謝天謝地,夠一個人容身,我趕緊示意寧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無比迅捷的速度一頭就梭進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剛剛縮進去,就聽見了門打開的聲音,接著曾北方的聲音傳來:親愛的,早點買回來了!
我日,我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頭頂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的老公得嘛,進來的那個才是奸夫得嘛,為嘛是我躲到床底下來了?
這黑色幽默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這時候才感覺它開始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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