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平生第一次擼管的原因實在擺不上臺面,記不得是上初中的第幾年級,那一年夏天的太陽特別熱毒,惹得我正好彼時嬌嫩的龜頭也中了毒,長了些痱子一樣的東東,俗稱皮膚過敏,奇癢難受。
出于止癢的本能,我忍不住伸手去搔弄,沒想到痱子癢沒止住,倒搔出另外一種奇妙的癢癢來,偶幼小的心靈與身軀哪里經受得住如此從未經歷過的如天崩雷劈般的震撼感覺,第一次雞巴勃起以及射出就這樣糊里糊涂在龜頭的痱子癢中交給了自己的五指山。
嗚呼,我的擼管青春。
嗚呼,龜頭上永生難忘的痱子癢,你是我擼管生涯開啟的青春祭。
記不得此生已經擼過多少次管,但對著鏡頭擼,在鏡頭那邊一雙散發出淫惑的女人目光的注視下擼卻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為什么曾眉媚要誘惑我,我tmd也管不了這次是不是又是故意來考驗我,反正我已經在老婆那里領到了跟女人耍流氓的執照,現在又遇到個這么騷的女流氓,老子tmd不僅想擼管,還想用管管插這個姓曾的女流氓的屄!
誰叫她家那姓曾的小流氓此時正在用管管插我老婆的屄。
我的手越擼越快,龜頭上開始液沫翻翻,發出唧唧摩擦聲。看著q上那雙猩紅的嘴唇,我的腦海里立馬浮現的是曾眉媚啃吃大閘蟹的嘴唇,想象它正在朝我的雞巴湊近,然后張開突然,電腦屏幕上真的張開了一張猩紅的嘴來——然后一只鮮活靈巧的舌頭從嘴里伸出在嘴邊打著卷兒,做出吮吸的裹挾狀。
d這回不是動畫了是真人兒!
原來曾眉媚把嘴張開湊在自己的攝像頭上,從她那個角度上看,等于是將嘴唇張開對著我肉筋暴怒的雞巴上。
我的電腦整個屏幕立馬充斥著曾眉媚唾沫津津的美唇,這雙唇厚圓豐潤,此時半張,姿態欲舔欲含,充滿魅妖般的惑力,那妖惑如同有黑洞般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雞巴,整個人兒都吸含進去。
然后一排字打過來:來吧,來射進我的嘴里,你喜歡這張嘴嗎?試試射在它里面有多么的舒服!
此時我的手擼著管兒不得空打字,就把著雞巴的龜頭對著攝像頭點了點——反正都是點頭,大頭點不了點小頭,以示俺灰常喜歡這張嘴!
其實老子沒敢說,俺第一次看曾眉媚啃吃大閘蟹的嘴唇的時候就已經將那大閘蟹當成自己的雞巴了。
人精般的曾眉媚看懂了我用雞巴點頭的意思:呵呵呵,喜歡就來啊,我會用我的嘴給你最溫柔的裹挾。就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進我的嘴里吧,我會為你全部舔干凈然后吞下去!來啊!來啊!
曾眉媚的香舌在鏡頭前開始飛舞,卷弄,模擬吮吸吞咽的動作d,遇到這么淫蕩的女流氓還等什么,好吧老子今天就從了你,也要讓你嘗嘗舔弄俺肉棒的滋味,于是我倏地加快了節奏,把雞巴湊在鏡頭中曾眉媚的嘴里一陣狂擼,心中開始倒計時,預計一分鐘后火箭會發射升空。
未料半分鐘都不到,曾眉媚又一排字打過來:想想吧,也許這時候我弟正把寧卉插到了高潮,讓她享受夠了欲仙欲死的感覺,然后把雞巴從你老婆的屄里撥出來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全部射了進去所以,你也要狠狠地射在我的嘴里哦。我弟正在干你的老婆啊,你就狠狠地射他的姐姐吧!
哦買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著男人射精的雞巴我大腦一片迷亂,腦海滿是寧卉的嘴里正含著一根碩大雞巴的影像,那雞巴在寧卉的嘴里一陣激烈挑動,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從寧卉的嘴角流了出來沒想到對于淫妻犯擼管時候雞巴的射點,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來的這排字,實在句句擊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經上,還有什么能比這更能刺激像寧煮夫這樣的重度淫妻癖們?
我再也無法摁住爆發臨界點的閥門,雞巴一挺,手用力在莖桿上一送,精液便狂飆而出,有兩滴飚得遠的,正好飚進了電腦屏幕上曾眉媚張開的嘴里。
第二天寧卉回到家已經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陣弄了倆寧卉平時喜歡吃的小菜,準備犒勞下在小男朋友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寧卉看上去有些疲憊,食欲不算高,這情景讓我身上每個細胞都激動起來,g的哇?
寧卉正細嚼慢咽地吃著,突然要拿旁邊的杯子喝水。說時遲,那時快,我伸手搶在寧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著水兒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就朝寧卉的嘴唇貼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寧卉被突然堵上的嘴中發出含弄不清的語句。
咳咳寧卉被水嗆著,又說著話,開始喂進去水都從嘴邊流了出來。
熟悉這感覺吧?我一邊堵住寧卉的嘴,一邊將剩下的水送進去。
熟悉什么?寧卉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從我嘴里咕咕地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我一陣壞笑,趕緊靠在寧卉的身邊,不等寧卉反應過來,手已經伸向她的身下。
已經快要進入初夏時節,這幾天氣候溫暖,昨天寧卉穿的是剛剛沒膝的半截裙——難怪讓那小子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寧卉還未來得及將裙子換下,這為我復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場合指奸到高潮的場景提供了完整的現場感。
我的手順利的從裙子底下摸索進去,順著嫩滑的大腿撫摸到雙腿的交接處,手指隔著小內感受到了寧卉飽挺而又柔軟的陰唇。
干干什么啊老公?寧卉沒想到被我這番突襲,失措地叫了起來。
這個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點氣力在小內勒出的唇溝里來回摸捻著。昨天在餐廳他是不是這樣弄你的啊?還像剛才那樣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感覺寧卉身體一顫,有些慌亂。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還被他這樣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騷哦。
討厭!又是那個死眉媚寧卉雙腿夾緊我的手,氣息開始紊亂起來。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寧卉陰阜的溝唇上揉摸的力度,啊寧卉突然雙眉一緊,口里發出一聲渾濁的呻吟,然后咬著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著的陰阜本能地往回一縮。
怎么了?老婆?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動作。
嗯疼寧卉輕喚一聲,那聲疼說得小如蠅蚊。
神馬情況?哪兒不舒服老婆?我緊張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沒有了。寧卉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囁嚅道,可能看著寧卉緋紅的臉蛋,羞澀又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寧卉搖搖頭就往我懷里鉆來,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厲害了,纏著要個沒完。
我日,這是遇到了神馬樣的猛男,屄都給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陣腦血跟雞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說臉朝寧卉的身下俯去,在寧卉未及反應的驚異中一氣扒拉開裙子和內褲——果不其然!
寧卉的陰阜看上去比平日紅了許多,微微有些腫大——我怔怔地看著,頓時一陣心疼,心想老婆這嬌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雞巴多么強烈的沖擊才能被操成這副模樣?
屄都被人日疼了,這該是多么淫猥的概念,這念頭又讓我渾身燥熱,雞巴杵立,看樣子沒得個敗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軟不下來的了。
我伸手輕輕在紅腫得厲害的地方撫摸了一下:是不是這里疼?
是的老公。寧卉一臉的紅暈,本能地將敞開的雙腿朝我閉合起來,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樣子戰況激烈嘛老婆!我趕緊起身一把寧卉擁在懷里:快點詳細匯報情況寶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腫了的?
嗚嗚寧卉在我懷里似掙扎非掙扎,嚶嚀道:老公啊,人家還在吃飯的嘛。
這飯是吃不清凈了,后面我跟寧卉都草草對付了幾口,正好時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顛屁顛就把寧卉抱著一同滾到了床上。
我抱著寧卉滾到床上的動作形式粗魯,但內容溫柔,特別是我極力避免碰著了寧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雞巴操得腫起來的逼逼模樣雖然淫猥感十足,讓我雞巴硬挺充血,也著實讓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寧卉先開了口。
生什么氣?
我下面,都給他弄腫了。
哈哈哈,我不生氣,老公是心疼,但也覺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來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賜,還不是你教的。寧卉的媚勁又開始上來了,聲音開始嗲膩——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說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我一嘴噙著寧卉的香唇開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愛回來的審問。
嗯嗯反正反正沒怎么睡。寧卉把舌頭伸進我嘴里說道。
那做了幾次?
記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來了幾次?
也也記不清了老公。有時候是一次很明顯的很強烈的高潮,有時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陣一陣接著來的,老公我真數不清了。
就是說你被他操到了數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歡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老婆這句挑逗與淫蕩感十足的回答讓我勃起的雞巴一陣拉扯。
寧卉已經將每次這樣跟別的男人約會回來與我必須的問答環節操作得越發熟練,寧卉清楚地知道怎樣才能將自家那無綠帽不歡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癢處,才能刺激寧煮夫得屁顛屁顛地樂。
寧卉已經完全明白,按照寧煮夫的話說,自己表現得越淫蕩,老公就會越歡樂——讓自己愛的人快樂,難道不是為人之妻的責任嗎!
看起來經過王總情與欲的洗禮,經過跟曾帥哥的北方之行的預熱,現在寧卉身上那種嬌俏迷人的風情與冰清玉潔的風骨越來越強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讓人心蕩神迷的淫蕩之美來。
這是一個我一生中都永遠會為之癲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歡!喜歡你告訴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突然我頓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們做的時候沒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們用嘴了。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說中了,也許我昨晚擼著雞巴把精液射進攝像頭里曾眉媚嘴里的時候,她弟也在對我老婆做著同樣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還是你吸他的雞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沒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個小時都不松口呢,我起來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給你的高潮舒服嗎親愛的。
舒舒服。寧卉回答的時候身子也不由得一個激靈,看樣子還體會在對那種感覺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時候是不是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臉,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雙腿都會把我夾得窒息,還會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還緊緊攥住他的頭發,他告訴我
告訴你什么?
告訴我喜歡吃我流出來的水
噢我喉嚨一陣悶吟,故意問到,什么水?
屄屄水。他說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我的悶吟開始連續升高,那你怎么吸他雞巴的?
嗯,答應我老公你別生氣。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讓他我讓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聲長嘯,d曾眉媚,你她媽是個仙啊!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進你的嘴里?神馬情況啊?我有些語無倫次,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哦,忘了告訴你,曾眉媚快結婚了,昨晚把婚禮的請帖送給了我,兩星期后。不巧那時北方在國外不能參加他姐的婚禮,他就說這次不想去了,但這次他們公司派他出國學習的機會實在是太重要了,關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說不行,他就纏著我,說我必須答應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應在你嘴里口爆?我舌頭打著結兒。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寧卉一臉天真地問道。
我撲哧一樂:是啊!
呵呵,這說法誰發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應他了,然后讓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寧卉學著用口爆這個詞兒明顯是在討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地問道:老公你會不會生氣?
呵呵呵我一陣興奮中夾雜著點酸楚,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得太快了嘛。不就才是個小男朋友個嘛,老子做寧卉男朋友的時候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都是升級做了老公才享受得到滴!
你屄都給他操腫了老公還會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討厭!不過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堅決不準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聽你的話乖不乖?
這句話讓我好生感動,也讓我背脊嗖嗖的一陣冷汗差點就下來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無套內射在人家里面的來著,此時我生怕寧卉轉個彎兒來上一句:哼,老實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馬情況?
幸好沒有拐到這個彎上來。但我感到有種強烈的內疚,想到了那次因為套套問題引發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覺得寧煮夫這小子當時是不是反應得有點激烈過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寧卉知道了我這第一趟出馬就違反了約法三章會是神馬個反應。
將心比心,做個綠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個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遠是我的乖老婆。看得出寧卉其實已經很疲倦了,但還是盡量在應承著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著我那淫妻癖的綠色神經。
我本不忍繼續這么折磨老婆,但實在忍不住身下雞巴強烈的硬挺,不由得將寧卉的手牽著撫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寧卉睡眼朦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對不起,昨晚又讓你一個人,是不是又一個人做了?
嗯我嘴里囁嚅道,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來了——怎么辦?
d這不好界定啊,對著攝像頭一張張開的女人的嘴巴擼算不算一個人做嘛?
我激烈思緒了片刻,還是決定要做一個誠實的淫夫。
老婆,我我現在覺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頭,你對毛主席發誓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閉,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當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個人!
啊?寧卉一臉的驚異。
接著我把昨晚對著攝像頭的曾眉媚擼管然后射出來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做了交待,然后一臉怯意惶然地看著寧卉,嘴里囁嚅道:老婆我錯了。
錯什么了?
我不該不給你先做請示就不過這個曾大俠也太我以為我等待的會又是老婆的一場醋壇子大爆發,沒想到寧卉好好地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張開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鐵的陰莖。
然后一邊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和桿體上均勻而又溫柔地含弄著,一邊含混不清地嚶嚀道:可憐的老公,對不起又讓你自己做了,剛才你是不是想說曾大俠太風騷了啊老公?
這一刻我的雞巴連同全身都融化在寧卉含舔著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來老婆的溫柔的是無極限的,當我準備好好的享受下寧卉的香唇與柔舌溫柔的愛撫——雞巴被女人小嘴琢著那感覺跟自個擼管真心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呵。
沒想到寧卉一句話傳到我耳邊: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誰?我本能地反問道。
曾眉媚。
聽到這個名字從寧卉的嘴里吐出來,我雞巴上的馬眼一松,感覺就是里面就是一陣激蕩的噴涌。
我正欲將雞巴拔出來,但見寧卉堅定地用雙手加大力氣攥住我的雞巴,雙唇含得更緊,配合攥住我雞巴的手指一陣快速地擼動。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嘩啦啦精液全部就射進了寧卉的嘴里。
寧卉不停地含弄著我,讓我的雞巴在嘴里和著射出來的精液肆意攪拌著,不斷有絲絲粘稠的精液從嘴角流出——我腦海頓時一陣迷離,一絲幻覺閃過——我感覺時間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樣的方式在舔弄著一根雞巴,只不過那根雞巴不是我的。
這幻覺讓我射過的雞巴繼續被刺激到快感連連,長硬不消。
沒過幾天,曾帥哥去到了國外。我持續跟洛小燕的聯系終于得到了回音,她發短信來說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過一陣才回來,說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禮,在兩星期后如期舉行。
說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樣個背景,聽說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爺爺是當年國民黨的少將,49年跟隨老蔣轉進臺灣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家在這座城市也算一門望族,其父是相關市局一把手,婚禮在喜的酒店舉行,政商兩界都來了些在這座城市數得著的腕,那排場讓我回想起自個跟寧卉還算過得去的婚禮都有些汗顏。
唉,這人比人,氣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地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說我也是本市一媒體大拿,號稱著名撰稿人,但這被我堅決拒絕了,跟那些官僚富紳們坐一塊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寧卉找了個僻靜的座位入座,我以為這樣能圖個低調清凈,沒想到俺們剛一坐下,便有兩操著北方口音的中年夫婦熱情地過來給寧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盡管寧卉報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但那表情顯得好生驚詫。
是啊,唉,可惜我們北方不巧出國不能參加他姐的婚禮,不然今天這機會能跟你們在這里重逢該多好啊,上次真是謝謝你啊,現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被寧卉稱為阿姨的那個大嬸——我日,聽那話不是曾北方的媽嘛——趕緊過來拉著寧卉的手說,那樣子看上去喜歡我老婆得很。
剛開始寧卉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因為來者是長者,處于起碼的禮貌,我已經起身迎奉——d我哪里知道他們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媽嘛。
這局面讓寧卉面臨了個充滿喜感的難題——這是要如何介紹寧煮夫捏?
寧卉遲疑了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決心,這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叔叔阿姨,這位是我老公。
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對了,一下警惕地看著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們啥子東西似的。
d你們不曉得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們眼光里有各種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對一個男人被戴綠帽的鄙夷——縱使他們知道寧卉當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兩晚上寧卉跟北方是在外面過的夜,你懂的那會意味著什么,人家老兩口過來人還會不懂!
那意思還包括我兒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來的優越感。
d,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難為了寧卉的尷尬,我看到她耳根都紅了。
嗯嗯,你準公公婆婆看來蠻喜歡你的嘛。等他們走后我伏在寧卉耳根說道。
寧卉一拳頭打來:去你的,人家尷尬死了,討厭啊。
婚禮不管包裝得有如何光鮮,固定的程序還不是那么幾個,在婚禮司儀的極度煽情中,現在舞臺上的幾個程序快要結束了。
剛才進門的時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個我見過一面的海龜,和據說跟我一樣同好的綠龜在外面迎賓,按規矩新娘子要給我點煙,那當兒我小聲對曾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艷舞跑不脫了。
呵呵呵。曾眉媚沒說話,只是很媚地對我笑了笑。
接下來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這漫長而又必須進行環節進行完畢時,我差不多都酒足飯飽,正略感疲憊,這時候曾眉媚的短信來了,你不是要看我表演嗎,二樓包房洗手間,記得帶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禮怎么表演艷舞的啊?
啊?神馬情況?
我頓時血脈乖張,這曾眉媚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這時候寧卉不在身邊,正被她一個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學拉一邊咋咋呼呼說話去了。
在片刻去與不去的掙扎中,我最終還是在飯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樓走去。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準確找到了地方。這里是包房里間的洗手間,正好四處無人。
我正警惕地準備環顧四周的時候,我還沒看清是誰,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推進了洗手間然后啪的一聲門被關上!
然后一陣熏人的香氣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從身后傳來:呵呵,有種,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我有什么不敢來的。我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我轉過身,終于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襲雪白的婚紗將胸前兩團同樣雪白的d罩胸乳襯托出來,這身一定會給人圣潔感覺的新娘妝卻被曾眉媚穿出一種難以抵御的感覺,風騷外露。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風騷。
現在跟如此艷光逼人的新娘子獨處于狹小的叫做洗手間的地方——有多少曖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間發生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禮還在進行之中,我一時感到大腦缺氧,全身差點篩糠。
呵呵,你還真帶香蕉來啊?
你不是說要道具嗎?沒有出息的寧煮夫聲音都開始抖起來。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說著曾眉媚不顧可能會弄臟那一襲雪白的婚紗,面朝我毫不猶豫半蹲在地上,臉正好對著我站立的胯間。
然后熟練地解開我褲子拉鏈從里面掏出我的陰莖,沒等已經呆若木雞的我反應過來便張開猩紅血唇,一口將它含在嘴里。
在曾眉媚用手拿著我的雞巴含入嘴的當兒,我看見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的鉆石婚戒正在熒熒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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