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這東西真是傾注了男人的心血,一邊是各色英雄的誘惑,一邊是初始屬性的加成,斷斷續續湊了三年才堪堪湊齊兩頁符文。
我蹲下身子,用指關節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
門內終于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何人在此喧嘩啊”
我連忙捏著嗓子道:
“啟稟老佛爺,兒臣有要事求見”
“講”
“做飯一周加倒垃圾!”
見媽媽沒有動靜,我一咬牙
“外帶打掃衛生和刷馬桶!”
門后終于傳來了’咔’的一聲,我連忙開門進去,沒料到媽媽居然藏在了門后,猛地一伸腳,雙手往我背后一推,我整個人就狗吃屎的撲在媽媽的大床上了。
不給我翻身的機會,媽媽直接跳到了床上,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只覺的我的腎都在顫抖,雖然媽媽豐滿的翹臀彈性驚人絲毫沒有被骨頭硌到的感覺,架不住媽媽直接凌空坐下來啊。
我抽了幾口冷氣總算緩了過來,媽媽坐在我的后腰上,雙手抱著酥胸,得意的道:
“你還敢不敢了啊”
緩過來之后背上就傳來媽媽渾圓翹臀的柔軟觸感了,感受著媽媽美臀的形狀,為了多享受一會,我咬著牙不吭聲。
媽媽以為我不服,微微抬起了屁股,居然開始上上下下的坐了起來,在媽媽看來,她好像騎馬一樣在'羞辱'我,在我看來,我差點就讓媽媽坐硬了,要是能有個鏡子看一看媽媽現在的模樣就好了,我要是翻過身去,媽媽不就是在上上下下的坐我鞭上了嗎。
媽媽的屁股飽滿有肉,只要不是像剛才那樣在半空中就坐下來,感覺就像是媽媽在用翹臀給我按摩一樣,十分舒服,苦盡甘來,誠不欺我。
媽媽坐了一會,見我還是不'服輸',她也坐累了,一直抬著屁股起落還是十分消耗體力的,媽媽的耐力又不怎么樣,眼見我還在'負隅頑抗',若是就這么下來了,我趙子龍不要面子的嗎?
平日里我總是會在恰當的時候給媽媽臺階下,皆大歡喜,只是今天的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舍不得太快結束。
惱恨我的不開竅,媽媽又懶的動了,居然開始扭著豐臀,在我后腰上研磨起來,感受到后腰上傳來連片柔膩的觸感,我直接被媽媽磨硬了,再磨要出事了啊!
我連忙開始大聲認錯,賭咒發誓此事揭過,媽媽才心滿意足的起身下床了,見媽媽回到了椅子上坐好,我趕緊側著身子飛快的跑到了客廳的衛生間,掏出了硬的青筋虬結的陰莖瘋狂擼動,幻想著媽媽坐在我的鞭上。
十來分鐘后,我才重新回到了媽媽的房間,媽媽正靠著椅背上玩著手機,冷靜下來想想,其實媽媽并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就算她不玩游戲也不會仗著女性的身份去動男人在意的東西。
更何況還是她陪著我一個一個攢下來的符文,是我自己沉不住氣,簽訂了喪權辱國的條約,媽媽還擺著一副老娘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
媽媽顯然是還在等我,我剛剛坑了媽媽最后一把晉級賽,媽媽還是愿意和我一起玩,我覺得我有點過分了,連忙招呼道:“剛剛肚子疼。開開開,今晚不拿個十連勝不睡覺!”
“你敢,你還想通宵啊!”
媽媽白了我一眼,看著屏幕的我沒有注意到媽媽嘴角翹起的弧度。
好在我和媽媽配合無雙,一路連勝直接成功晉級了。
到了九點半媽媽就催著我去睡覺了,我也習慣了媽媽的生物鐘,拆下筆記本就走了,我卻沒注意到,在游戲間隔我掏出手機看抖音時,那張十塊錢掉出了口袋,不知所蹤。
簡單洗漱后我躺倒了自己的床上,我當然沒那么早睡覺了,拿著手機繼續刷著抖音,滿屏都是活在美顏里的美女,穿著可憐的布片搔首弄姿,對于這種現象我從來都是呲之以鼻、雙擊譴責。
刷抖音的時間總是飛快,轉眼就到了十點,我的腦子再次傳來熟悉的震動,熟悉這種頻率后其實還挺爽的,跟給腦漿做了個按摩似的,大腦在顫抖啊!
我輕車熟路的進入系統,果然,這次又出現一張新的道具卡。
[環境卡·鬧鬼]
看名字我有些滲得慌,系統雖然不靠譜,但是應該不會發布影響我人身安全的道具吧,我不再多想,直接就點擊使用。然而,事實證明系統的不靠譜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回到本體后也什么特殊的東西出現,我惶惶了半天也沒見個阿飄客串,放下心來繼續刷著抖音,雖然號稱11點前必睡,但誰不刷到12點誰是狗。
沒過一會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媽媽來查崗了?
這都十點半媽媽早就睡著了才對啊,媽媽可沒查崗的習慣。
雖然意外,但我還是按照應急預案,第一時間掐滅了手機,迅速塞進了枕頭下,瞇著眼睛看看媽媽搞什么幺蛾子。
沒想到門口的人影一刻不停,直朝我沖來,在我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具柔軟的嬌軀帶著香風,撲進了我的懷里。
眼前狀況外的情況搞的我有點懵逼,媽媽這是夢游了還是被系統洗腦準備割肉喂鷹了。
還沒等我開口詢問,我察覺到媽媽的情況有的不對勁,摟住我后背的小手傳來的冰涼觸感,和媽媽不斷顫抖的香肩,媽媽似乎在害怕著什么。
我伸手輕輕拍著媽媽的背,柔聲道:
“媽媽,別怕,我在呢,出什么事了,跟我說說好不好”
我哄孩子般的語氣讓媽媽稍稍平復了下來,緩了好一會媽媽才顫聲說道:
“亮亮,媽媽的房間,好像有....人”
我一驚,哪來的淫賊膽敢打我媽媽的注意,老子不打斷你第三條腿,我亮亮就倒過來寫。
我忙摟著媽媽從床上坐起,抽出球棒,又安撫了媽媽幾句正打算去會會那個不知死活的淫賊,媽媽卻拉著我的衣角非要跟著我一起去。
雖然讓媽媽跟著我有點不安全,但媽媽能成功跑來向我求救說明淫賊威脅程度不高,跟著我也好,省的讓別人繞后偷了老家。
我緩緩的來到了媽媽的臥室前,媽媽也亦步亦趨的拉著我的衣角,把腦袋抵在我寬厚的背上,迅速的抬頭瞄了一眼又縮了回去。
“我...剛才沒有關門”
我并沒有在意,許是風吹的吧,雖然家里開著空調并沒有開窗。
輕輕打開房門,價值不菲的木門并沒有發出吱吱呀呀的異響,我沒有選擇開燈,gank的要點就是出奇不意。
我一掃媽媽的臥室,第一眼沒看到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媽媽在我背后顫抖的伸出了手,指了指她的室內衛生間。
我雙手握住球棒,高高的舉起,慢慢向著衛生間靠進。
意外的是衛生間的門是開著的,衛生間并不是很大,燈火通明的,一眼就看到頭了,根本就沒有能藏人的地方,總不能藏在馬桶里吧。
出于對媽媽的信任,我還是保持警惕的慢慢挪進了衛生間里,猛的拉開靠在墻上的磨砂玻璃門,唯一有一丟丟可能藏人的門后也是空空如也。
難道賊人已經跑了?
這時我才想起我們家住23樓啊,你這么牛逼能徒手爬上來也不用干這活了,小區上下樓電梯都需要刷卡的,門口的防盜門媽媽是特意更換過的高端貨,什么人能悄無聲息的潛伏進來?難道是邦德來了?
等等,媽媽說的有人,真的是...人嗎
我沒來由的想到我不久前使用的道具卡,突然,鏡子似乎有什么東西動了動,我猛的轉身,鏡子里,我高高舉著球棒,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背后的媽媽藏著的我身后看不見身形。
還沒等我松口氣,鏡子里[我]的突然放下了球棒,杵在了地上,雙手交叉撐著,臉上裂開了一個充滿惡念的笑容,一瞬間,我彷佛直面了掙脫牢籠、餓了三天的雄獅站在我的面前,戲謔的打量著我。
一股熱血直沖天靈蓋,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心臟都搬家到了嗓子眼,整個后背瞬間被冷汗浸濕,媽媽察覺到我突然不動了,從我的背后偷偷抬起頭掃了一眼,整個人彷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愣住了。
我回過神來,此地不宜久留,一個箭步就跑出了衛生間,還沒跑兩步發覺媽媽沒有跟上來,折返回去一看,媽媽還傻愣愣的杵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鏡子,我不敢再看鏡子,連忙將媽媽一把抱住,飛快的逃回我的臥室。
打開了房間的燈,把媽媽輕輕放在床上,我跑去柜子里取出了薄被,把媽媽的身子和腦袋都蓋住了,被子側面稍稍弄了個隆起的口子通風換氣,從小到大,被子這東西似乎能抵擋所有的魑魅魍魎,只要把頭蒙進被子,再可怕的妖魔鬼怪也傷害不了你。
此刻的我也好想鉆進被子里,但是我不能,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管發生什么要保護好媽媽。
雖然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鬧鬼]的效果,但我知道沒那么簡單,以之前兩次生成的道具來看,系統似乎只能順勢而為,從[夜襲]到[單間旅館],夜襲是媽媽前一晚沒有睡好,本身就十分疲乏;旅館是媽媽定的房間,消防水管年久失修。
那么這次[鬧鬼]呢,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
突然,我想到了十字路口撿到的那十塊錢,干霖娘啊,鏡子里的鬼東西不會是這玩意引過來的吧。
我翻遍了口袋也沒發現那十塊錢的蹤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這時我才注意到,我視角的右上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倒計時:71:48:21
這么詭異的情況居然要持續三天,看到鏡子里真的有怪力亂神的東西后,我對自己和媽媽的人身安全都開始擔心起來。
不管怎么樣,過了今晚再說,我拉開了臥室的門,黑暗的客廳彷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我,我硬著頭皮,心中默念,都是特效,都是假的,猛地沖進了黑暗,打開了除媽媽臥室所有能打開的燈。
我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家里燈火通明的樣子,稍稍松了口氣,光明總是能帶給人額外的勇氣。
輕輕反鎖上臥室門后,我平復了呼息,走到另一側掀開被子一角鉆了進去。
被子里已經充滿了媽媽身上的幽香,媽媽的頭還縮在被子里,空調只開到了24度,這個時候蓋被子還是很熱的,更別說蒙著頭了。
我連忙把媽媽的腦袋撈了出來,媽媽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絲絲縷縷的秀發被粘在上面,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溫暖的被窩讓媽媽的小手不再冰涼,被我拉出被子后媽媽先是一驚,又猛地抱住了我,把小腦袋深深埋進我的胸口,兩條能夾死人的大長腿八爪魚似得盤著我,整個身軀還在微微顫抖著,來不及感受懷里的溫香軟玉,我驚奇的發現媽媽的親情度居然掉了20%。
這個驚喜甚至沖散了恐懼,上次爬山,老大爺的一句話不知道戳在了媽媽哪個g點上,雷打不動的親情度掉了一個百分點,可沒過兩天又漲了回來。
雖然親情度的削弱不是永久的有點失望,但也側面證明的親情度和好感度是一樣的特性,只要時機、條件恰當,親情度也有可能在瞬間降低到原點。媽媽似乎在極大的恐懼中,下意識的把我當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所謂的吊橋效應的影響。
一下子降低了20個百分點的親情度,我不知道意味著什么,但我決定嘗試一下。我左手穿過媽媽的脖子,按在媽媽的后腦微微用力,讓媽媽的腦袋靠的更緊,明顯感到媽媽安心了不少,抖動的頻率放緩了不少。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伸出了即將為科學獻身的右手,輕輕撫在媽媽的背上,上下滑動著,我緊張的看著媽媽的反應,媽媽沒有表示反對,還是緊緊埋在我的胸口,右手開始順著后背的曲線慢慢向下,路過腰際的低谷,終于來到了曲線即將拔高的地方。
我一咬牙,右手繼續向上攀登,感覺到懷里的媽媽突然一僵,我連忙將手順著曲線返回了后背,接著再次緩緩向下,回到了剛才的終點,緊接著又折返回僵硬的后背。
漸漸的,媽媽似乎習慣了我的’安撫’,整個人重新放松了下來,我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我竟然摸到了媽媽臀肉的三分之一處,雖然沒能感受整個蜜桃的風情,但這是在媽媽清醒狀態下的頭一遭啊。
我的右手不知道疲倦的來來回回的撫弄著,每次都停留在同一個終點絕不得寸進尺,有耐心的才叫色狼,沒耐心的都進去了。
我的雙腿死死夾住作怪的二弟,要是讓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在時機未成熟的時候頂在媽媽的小腹上,萬事休矣。
這次事件,說不定是我一步到胃的契機。
畢竟鬧鬼,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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