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時,接到小玉的電話,我道:“小玉,甚么事?”
小玉的聲音是一貫的俏皮:“甚么事?你有好久沒找我們了。今天婉兒不用上課,我們去逛商場,你來陪我們。”
我想想下午也沒甚么要緊的事情,而且我也掛念她們,便樂意的答應了。
陪女孩子逛街在我來說不是什么樂事,但這次陪的是兩個美貌絕倫的少女,這自當別論。
見面后,小玉熱情的抱著我,逛商店的時候又拖著我的手,婉兒在大庭廣眾卻還是害羞,只是對我點頭微笑,跟我說話時也是細聲細氣的,就像她平時一樣。
兩位美少女差不多把商場內每一個店都看了一遍,有說有笑的十分開心,我看著他們俏麗的倩影,一個溫柔嫻靜,一個嬌美活潑,雖然陪著她們逛街有點悶,
但看到這兩個少女的美貌,尤其是想到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可以讓我予取予求,心里的悶氣便煙消云散,嘴角露出了快樂的笑容。
兩個小妮子在化妝品、護膚品的店子里花的時間特別長,我有點無聊的跟在她們后面,突然看到一個貨架上放的潤滑油,心里一動,把它拿在手里。
結帳時,小玉看到我買這個東西,眼睛一轉,在我耳邊低聲道:“堅哥買這個,是不是想給小玉的菊蕾開苞?”
我也在她耳邊低笑道:“不是給『妳』的菊蕾開苞,是要給『妳們』的菊蕾開苞。”
小玉吃吃一笑,低聲道:“貪心鬼。”
低聲在婉兒耳邊耳語了幾句。
婉兒望了我一眼,臉上紅紅的低下了頭。
售貨員小姐看著我買的那瓶潤滑油,又看看我們三人,臉上似笑非笑的,明顯猜到是什么一回事,我也不理她,付了錢與小玉她們離去。
這次的商場足足逛了四個多小時,兩個小妮子買了六七袋的東西,兩人一手一袋,我手上卻拿了四五袋。
回到家里小王把東西放下,朝我看了一眼,說道:“全身黏煳煳的,我去洗個澡。”
說完也不拿衣服,直接的往浴室去了。
婉兒說道:“堅哥,你也要洗澡嗎?你要想洗,待小玉洗完了你洗,我到里面的浴室好了。”
我拉著她的手往浴室走去,微笑道:“我們三人一起洗。”
婉兒這才明白我的意圖,臉上飛紅,卻沒有抗拒,順從的跟著我進去浴室。
浴室門沒鎖,我開門進去時,小玉早已把衣服脫光,在淋花灑了。
她看到我們進來,昵聲道:“堅哥,你幫我涂肥皂。”
我急急的把衣服脫光,卻看到婉兒站著不動,我對她微笑道:“婉兒,要是妳不喜歡這樣,不要勉強自己,妳先出去吧。”
婉兒臉上又是一紅,說道:“堅哥,我不是不喜歡,我是有點緊張而已。”
說著立時自己也在脫衣服。
待婉兒全身脫光了,我拉著她的手,我們兩人進去了淋浴的小室。
淋浴的小室空間本就不多,這時擠了三個人,我們已差不多是互相緊貼著身體。
看著小玉和婉兒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兩人都是皮膚潔白細嫩的絕頂美女,身段玲瓏,我胯下已是一柱擎天。
小玉一待我進來,立時抱著我與我接吻。
我一邊把小玉的柔軟小舌含在嘴里舔弄,一邊雙手揉搓她的乳房。
小玉的乳房充滿了少女的彈性,這回濕了水后更是滑不熘手,讓我愛不釋手的玩弄。
與小玉吻了一會,我見婉兒站著不動,好像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攬著婉兒的纖腰,觸手處是一片滑膩柔軟,我把她拉近我和小玉,讓我們三人身體完全緊貼著。
我嘴巴離開了小玉的嘴,向婉兒微笑道:“妳嚐嚐小玉的味道。”
便吻住了婉兒的櫻唇。
與婉兒接吻時,我對她幼滑雪白的乳房像對小玉般玩弄。
我雙手覆蓋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乳頭捫在掌心揉弄。
婉兒被我吻著,乳頭又被我揉捏,立時全身酸軟,喉嚨里發出了性感的呻吟聲。
從上次與婉兒的經驗,加上她現在的反應,我領會到婉兒雖然性格害羞,但其實她身體十分敏感,十分渴望肉體的刺激,而且一旦受到挑逗,她的熱情便不可遏止。
這時小玉雙手捉著我的肉棒,貽d始緩緩的套弄,肉棒被小玉的纖纖玉手包裹著,感覺十分舒服。
我在旁邊拿了一塊肥皂,先在小玉的玉背上涂了一會,再在她胸脯涂上,自然雙手不忘在她挺拔的乳房上揉玩。
玩了一會,把肥皂推到了她的兩腿間,在她兩腿間的蜜穴中擦了幾下,再轉到她的豐臀,先用肥皂把她的臀瓣涂了兩下,再把肥皂放在她的臀溝中輕輕的摩擦。
我嘴巴離開了婉兒的小嘴,把肥皂交給小玉,對她道:“妳幫婉兒涂。”
小玉接過肥皂,學我的樣,在婉兒身上輕輕的涂抹。
我卻把左手伸到婉兒的兩腿間,手掌包裹著婉兒幼嫩的蜜穴,手指卻在她的花蕾上輕刮,右手伸到小玉的兩腿間,對她的蜜穴如法炮製。
兩個美人喉嚨里的呻吟更是越來越大聲了。
我兩手在享受兩個美人的細膩柔軟,想到還有嘴巴可用,見小玉在用肥皂涂抹婉兒的乳房,我頭一低,把婉兒的一個乳頭含在嘴里舔弄,過了一會,嘴巴轉向小玉的乳頭,也是用舌尖舔玩。
這時小玉已忘記了給婉兒涂肥皂,只是全身發軟,雙手扶著婉兒,嘴吧『啊…啊…』的呻吟。
婉兒的呻吟比小玉更大聲,一手抓著小玉,一手大力的抓著我的手臂。
我嘴巴左右開弓,兩手也在兩個美人的蜜穴上不停活動,這樣弄了一會,兩個美人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同時全身顫抖。
我感到嘴巴里的乳頭硬了起來,手掌心感到的亦不再是清澈的清水,而是潤滑的液體,跟著兩個美女竟同時『啊』的一聲滿足的呻吟,身子軟軟的挨在我身上。
洗好了澡,我們離開浴室,也不穿衣服,三人赤條條的進去婉兒的房間。
小玉和婉兒兩人面對面跪在床上,很自然的擁抱在一起,跟著互相接吻。
看著兩具雪白誘人的少女胴體赤裸裸的在我面前互相擁抱,兩個美人相互間的濕吻,對我的挑逗不下于我與她們性器的接觸。
看了一會,我跪到小玉的身后,低下頭去親吻她的玉背,雙手繞到她胸前,揉搓小玉雪白翹彈的乳房,用手指捏弄她的乳頭。
玩了一會,雙手再往前伸,同樣的玩弄婉兒的乳房和乳頭。
兩女濕吻了好一會,她們的嘴巴才分開,小玉往下吻在婉兒的胸前,嘴巴含著婉兒的乳頭,貪婪的吸吮,我看得更是刺激,雨點般的親吻小玉的玉背,雙手向小玉的下體摸去。
我們三人這樣的配合,很自然的漸漸婉兒已是躺在床上,小玉則伏在婉兒身上,享受了婉兒的乳頭一會,小玉的嘴巴往下,掃過了婉兒的小腹,終于嘴巴落到了婉兒的兩腿當中,覆蓋住了婉兒的蜜穴。
我伏在小玉背后,在她的豐臀上親吻了一會,這才把嘴巴湊上小玉的蜜穴,親吻她那美麗的小穴,舌尖在她的花唇上打轉,還伸進她那窄窄的密道里輕舔。
小玉把豐臀輕輕往上拱起,方便我嘴巴對她蜜穴的活動。
因為小玉是俯伏著的,我伏在她臀后,頭埋在她兩腿間親吻她的小穴,鼻孔便剛好埋在小玉的菊蕾上。
因為剛洗過澡,小玉的菊蕾沒有任何異味,我舌頭在小玉的小穴上舔了一會,再沿著會陰,舔上了小玉美麗的菊花蕾。
小玉的處女菊蕾像我上次看到的一樣是美麗的粉紅色,我舌尖在上面打轉,一時舔她的肛門,一時又回到她的小穴。
我嘴巴為小玉服務的同時,小玉的嘴巴卻在為婉兒服務,我雖然看不到詳情,但也可看到小玉竟然也像我一樣,嘴巴在婉兒的小穴和菊蕾兩處活動,舌尖還不時的挑逗婉兒的陰蒂。
婉兒被小玉舔的嬌喘連連,喉嚨里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小玉也被我弄得十分興奮,只是她的嘴巴覆蓋在婉兒的小穴和菊蕾上活動,所以只是鼻孔里發出舒服的『唔,唔』聲。
我心頭越來越火熱,嘴里感到小玉流出來滑滑的蜜液,我抬起頭來,把下體對準了小玉的小穴,肉棒噗的一聲插了進去。
小玉的小穴還是像被我開苞時同樣的緊窄,雖然已有淫水的潤滑,還是聽到小玉一陣急促的喘息,顯然她還是未習慣我的粗大。
我把插入的進度慢了下來,緩緩的抽送,又伏在小玉的玉背上,兩手繞向她胸前,撫摸她的乳房和乳頭,再在她的玉背上輕吻。
漸漸地小玉的陰道越來越潤滑,她的喘息聲也沒有了,代之而來的是舒服的呻吟聲。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小玉的嘴巴還是不忘在婉兒的蜜穴和菊蕾上活動。
婉兒已被小玉弄得極為情動,喉嚨大聲的呻吟,兩條美麗的玉腿緊箍著小玉的背,這樣婉兒的一對美腳便剛巧送到我面前。
婉兒的腳趾小巧玲瓏,雙腳雪白幼嫩,握在手上只感柔若無骨。
婉兒的小腳比小玉的還小一點,和小玉一樣,腳上沒有任何的硬皮,我看得喜愛萬分,連忙把她的每個腳趾放到嘴里舔吮,又用舌頭舔她的腳底,舔得婉兒兩隻玉足都沾滿了我的口水。
我記得自己曾經對雅雯說過,我不是戀足狂,但這時看到我自己對小玉,雅雯和婉兒她們美腳的貪戀,我覺得當時可能是言之過早了。
我親吻著婉兒的一雙玉足,感覺這美女的美腳帶給我的快感,竟然不下于我肉棒在小玉陰道內的抽插。
婉兒嬌羞的看著我,見我對她玉足如此迷戀,臉上露出了又驕傲,又愉快的神情,一邊喘息,一邊昵聲道:“堅哥,喜歡婉兒的腳嗎?”
我一邊親吻她的美腳,一邊連連點頭:“婉兒的腳太美了,妳和小玉的腳一樣,都是我的最愛。”
只是我的嘴巴含著婉兒的腳趾,說話有點模煳,也不知道她們聽清楚了沒有。
小玉的小腳曾經也被我這樣對付過,她自然知道我的喜好,似乎想抬頭說話。
婉兒正在要緊關頭,連忙按著小玉的頭,求道:“小玉,妳舔得我好舒服,不要停。”
我嘴巴吸吮著婉兒的腳趾,肉棒急速的抽插小玉緊窄彈性的肉穴,耳里聽著婉兒的浪叫呻吟,小玉鼻孔里舒服誘人的『唔…唔』聲,多重刺激的交織下,令我暢快的感覺越來越強列。
我急速的抽動肉棒,感到小玉在我的抽插下也是全身震抖,流出來的玉液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聽到婉兒滿足的一聲長嘆『啊…』,我肉棒一陣舒爽,快美的把濃濃的精液射在小玉的陰道深處,小玉則全身顫抖,無力的伏在婉兒的腿間,我們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我伏在小玉身上,享受著剛射完精的舒暢,過了一會,把肉棒從小玉的蜜穴內抽出來。
小玉也于這時抬起頭來,回頭望向我,看到我肉棒上殘留的,我們兩人流出來的液體,朝我一笑,調轉身子,把我的肉棒含到嘴里,用嘴巴清理。
婉兒這時也滿足的抬起身來,專注的看著小玉吞吐我的肉棒。
我朝她招招手,婉兒明白我的意思,也像小玉般伏下身來,用舌頭舔我的精囊。
小玉吞吐了我肉棒一會,把肉棒吐出,婉兒立時配合的吞進去,而小玉則接替了婉兒的工作,用舌頭舔弄我的陰囊。
兩個美人的口交技術都是我傳授的,這一次她們的表現明顯的比上次好,懂得怎樣用舌頭刺激馬眼,而且儘量把我的肉棒放到她們喉嚨的深處。
她們的配合也相當好,當一人吞吐肉棒的時候,另一人便舔我的陰囊,或幫我按摩肉棒根部。
看著兩個頂級美人伏在我胯下,用她們的櫻桃小嘴,丁香小舌努力的為我服務,我心下那種自豪興奮,甚至比肉棒上傳來的快感的感覺更好。
在她們兩人的專心服務下,我剛發洩完的肉棒又慢慢的重振雄風起來。
小玉抬起頭來笑道:“堅哥好厲害,這么快又硬起來了。”
我看婉兒還在努力的吞吐,想起今天還沒有用肉棒品嚐過婉兒的小穴,又想起剛才說要為她們的菊蕾開苞,心頭一熱,對婉兒道:“婉兒,妳做得很好,但堅哥很久沒看過妳了,妳轉遇身來,讓堅哥好好的欣賞一下。”
婉兒明白我的意思,臉上一紅,卻毫不猶豫的轉過身來,上半身伏在床上,卻把屁股翹高,兩腿也張開,好讓我能夠清楚的看到她的菊蕾和蜜穴。
婉兒的臀瓣嫩滑彈翹,皮膚細膩得像透明一般,連皮下的微細血管也隱約可見。
婉兒的菊花蕾和小玉一樣也是粉紅色,只是顏色比小玉的略深,當中的菊蕾緊緊閉著,顯然從沒有異物進入過。
肛門附近小小的一圈粉紅色的皺摺,像放射線般向外擴散。
因為剛才小玉舔弄的關係,婉兒粉紅色的蜜穴上還留著小玉的口水和她自己流出來的淫水,看上去十分淫靡誘人。
我低下頭去,把婉兒的蜜穴含在嘴里,吸吮她的淫水,這一舉動又讓婉兒興奮的『啊』一聲叫了出來。
小玉這時也到了我這邊,和我一起欣賞婉兒漂亮的下體。
我吸吮了一會婉兒的淫水,用姆指把婉兒的臀溝分隍7d,我把嘴巴湊上去,用舌頭舔弄她的菊肛。
舌頭一碰到肛門,婉兒又是緊張的『啊』的一聲,肛門一陣收縮。
我雙手輕輕的按摩婉兒的臀瓣,讓她放鬆,跟著用舌尖頂進婉兒的肛門。
小玉看我兩手又要按摩婉兒的臀瓣,又要拉開婉兒的臀溝,甚不方便,朝我一笑,用兩手幫我翻開著婉兒的臀溝,讓我能更方便的把舌尖在婉兒的肛門上舔弄。
小玉湊嘴在我耳邊低聲道:“是她的菊蕾好,還是我的好?”
我也湊嘴到小玉耳邊道:“光看外貌,妳的比她漂亮,顏色比她好。”
小玉得意的一笑,隨即又低聲笑道:“那味道呢?”
我也低笑道:“也是小玉的好。”
小玉滿意的一笑,隨即眼神火熱的看著婉兒的菊蕾,讚賞道:“婉兒,妳的菊花真漂亮,我看著也動心呢。”
婉兒羞的把頭埋在床上,不敢說話。
小玉癡癡的看了婉兒的菊蕾一會,把纖纖的中指放到嘴巴里沾了點口水,伸到婉兒的肛洞口,輕輕的撫摸。
婉兒『啊』的一聲驚呼,菊蕾緊張的一陣收縮,顫聲道:“小玉,妳想干什么?”
小玉嘻嘻一笑,說道:“婉兒,妳真偏心,妳這漂亮的菊花,堅哥這么粗的大肉棒妳也讓插,我一根小小的手指放進去便不成嗎?”
婉兒羞的無地自容,把頭埋進枕頭里,低聲道:“不是的,小玉,我不是…”
小玉又笑道:“婉兒妳又怎么知道這是我的手指,不是堅哥的手指?”
婉兒把頭埋在枕頭上,低聲道:“妳的指甲刮得人家…人家那兒…那兒痛,堅哥哪里有這么長的指甲?”
小玉又是一陣嘻笑,說道:“原來婉兒的菊花那么敏感,連指甲的長短都分辨得那么清楚,我可要感受一下了。”
說著把纖細的中指緩緩的插進了婉兒的肛門里。
婉兒喉嚨里發出了模煳的一聲,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愉快。
我輕撫著婉兒柔軟雪白的豐臀,柔聲道:“婉兒,放鬆一點。”
聽了我話后,婉兒果然把肛門肌肉放鬆,我見小玉的中指慢慢的鑽進去了一個指節。
小玉低聲問道:“婉兒,感覺怎樣?”
婉兒深呼吸了兩下,說道:“有一點脹,還好。”
小玉又是一笑,說道:“婉兒的肛道夾得我的手指很緊,一會堅哥的大肉棒插進去,他一定舒服死了。”
婉兒把頭埋在枕頭上,沒有說話,只是我卻感到她身體越來越灼熱。
一邊說著話,小玉又插進了另一個指節。
兩個指節插進去后,小玉不再前進,只是中指慢慢的在婉兒的肛道內抽插。
我看得慾火如潮,胯下的肉棒又再硬的堅如鋼鐵。
我在袋里把剛才買的那一瓶潤滑油拿出來,涂了好一些在我的肉棒上,小玉看著我一笑,把她的手指抽出來。
我把一些潤滑油涂在食指上,輕輕的插進婉兒的肛門。
我食指一碰到婉兒的菊門,婉兒又是一聲誘人的呻吟。
我手指在婉兒的肛道內進出了一會,感覺潤滑油涂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指抽出,龜頭對準了婉兒的菊蕾,緩緩的插進去。
婉兒鼻孔里急促的喘息,卻沒有呼痛。
我抱著婉兒的纖腰,關心道:“婉兒,痛嗎?”
婉兒搖了搖頭,喉嚨透著大氣:“很脹。堅哥,我可以的。不用顧惜我,你喜歡怎樣玩便怎樣玩。”
小玉又是一陣嬌笑,似乎又想取笑婉兒,我怕婉兒太緊張,肛道的肌肉不能鬆弛,連忙對小玉搖了搖頭。
小玉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看著自己的中指,似乎有點猶豫,卻又有點好奇的把中指放到嘴巴里。
我在小玉耳邊低聲笑道:“婉兒的味道好吃嗎?”
小玉看了我一眼,嬌笑道:“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嘴巴便與我吻在一起。
我與小玉濕吻著,享受她的香津和婉兒肛道內的味道,婉兒剛洗完澡的肛道內很乾淨,完全沒有異味。
我雙手扶著婉兒的纖腰,肉棒慢慢的往前推,感到婉兒的肛道有點放鬆,靠著潤滑液的幫助,我終于把龜頭整個插了進去。
聽到婉兒急速的呼吸,卻沒有呼痛,我知道充分的潤滑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繼續把馀下的肉棒小心的捅進去,一邊問道:“婉兒,不會太痛吧?”
婉兒只是急促的呼吸:“好脹,有點奇怪的感覺,但不難受。堅哥,你繼續吧。”
我放心的繼續進行,終于我的肉棒大部分都插進去婉兒的后庭里。
婉兒緊窄又溫暖的處女肛道緊緊的箍著我的肉棒,讓我舒服的像上了天堂一般。
我緩慢的抽送了一兩下,聽不到婉兒的呼痛,知道她沒有太大的不適,開始放心的慢慢加快速度。
我一邊抽插,一邊舒服的讚道:“婉兒,妳的菊花又溫暖又緊湊,讓我插得舒服死了。”
婉兒聽到我這樣說,聲音里透著十分高興:“堅哥你喜歡婉兒的菊花,那以后你什么時候想用,婉兒都給你用,婉兒的身體是堅哥的。”
我聽到婉兒的聲音里有享受的感覺,知道她已漸漸進入狀況,我俯在她背上,兩手伸到她胸前,把玩她柔軟彈性的乳房,開始快速的抽插。
小玉在旁邊看著我抽插婉兒的肛道,她也被這淫靡的景色吸引得甚為興奮,主動的仰躺著,把頭伸到婉兒拱起的胯下,去舔婉兒的小穴和陰核。
在我和小玉的雙重夾擊下,婉兒被弄得興奮萬分,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啊,好脹,但又很…很奇怪的感覺,噢,好,小玉妳真會舔,就是那兒,太好了。”
聽著婉兒的淫聲浪語,我和小玉也是十分興奮。
我感到肉棒在婉兒的肛道內給我的快感越來越濃烈,我又快速的抽插了十多下,肉棒一陣舒爽,全身暢快的把精液射進了婉兒的后庭……差不多同一時間,婉兒也是全身抽搐,嘴里愉快的呻吟『啊…』,然后全身無力的伏著,我知道婉兒又一次高潮了。
隔了一會,我的肉棒開始軟下來,被婉兒緊窄無比的肛道擠了出來。
小玉這時也抬起頭來,舔一舔嘴唇,笑道:“婉兒,妳流了許多,我都快吃不下了。”
小玉轉頭看到我肉棒上沾著的東西,也不嫌髒,把我的肉棒吞到她的櫻桃小嘴里,替我清理。
我享受著射完精的舒服和小玉的口活,嘆道:“小玉,婉兒,妳們太好了。”
這一晚,我們三人滿足的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便接到王君的電話,她說她愿意讓我入股她的新店,但有條件,我們便又在那咖啡店見面。
“我可以讓你入股,你出三百萬,有49%的股權,但實際營運由我來管理,若有重要的決定,也是我有最后的決定權,當然你也可以參與意見。”
我微笑點頭:“這也是我的想法,我只想讓妳來幫我掙錢,我不用煩心,這條件我當然接受。”
她可能沒料到我會答應得如此爽快,有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還有,你三年以內不可以退股,三年以后你若是要退股的話,不可以賣給第三方,只可以賣回給我。”
我又笑道:“我本來就沒有準備退股,這也沒問題。”
她又看了我一眼:“這些條款你不是口頭答應,我都要寫在我們合股的合同上的。”
我點頭道:“行了,妳去找律師打好了文件,然后我們到律師行去簽字吧。”
她好像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就不怕我欺騙你?”
我搖頭道:“我看得出來妳不是那種人,不然我也不會提出與妳合股了。”
她不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我,忽然轉過頭去:“我打好了文件再通知你。”
便急步而去。
在趕走了『鬼鼠』后,我讓阿健在財務公司坐鎮,另外找了兩個比較會說話的手下到外面找生意,又在網上打廣告,財務公司的生意也漸入佳境。
而大擋的生意更是紅火。
有很多賭鬼跟那些美少女荷官混熟了以后,幾乎天天來,而且似乎只為在那些女孩面前掙面子,賭得很大,輸了還裝作一副漫不在乎的樣子。
大半年過去,我已差不多賺到當初答應進哥的那個數了。
這日下午剛在財務公司談好了兩個客人,便接到『No蘇』的電話。
『No蘇』叫蘇日昇,以前是貴利榮的手下。
這人生性懶散,但他性格比較隨和,不太計較,而且帳目甚為精明,給我的感覺人也不算太『古惑』,所以我讓他看管大檔。
這天『No蘇』在電話里跟我說:“大檔出事了。”
我聽了一愕:“出甚么事了?”
“電話里不好說,你可以回來一下嗎?”
回到大檔,我看到里面一塌煳涂,桌子椅子東倒西歪,還有些籌碼散在地下,『No蘇』正在指揮一些人打掃。
我皺眉問道:“發生了什么事?”『No蘇』道:“被人搗亂了。”
我問道:“怎么發生的?”
他道:“剛才有兩個人在玩百家樂,一方買莊,一方買閒,互相都看對方不順眼,嘴里不斷的在對罵。這些事也常發生,我們本來也不為意,誰知道他們賭了一會,忽然跳起來打架,”
“我們的人剛要制止,又有在其他賭桌玩的人一齊起哄,這時又有幾個人罵起上來,大叫:『這是什么賭場,我不玩了』,然后就搗亂,把我們的桌椅推得一塌煳涂,還把籌碼都推倒地上。
我們的保安想上前制服他們,但我們沒有準備,他們總共有五六個人,把我們的保安推開了就跑了。”
我皺著眉頭想了一想,這很明顯是有人搞事。
我問道:“知道是誰做的嗎?”『No蘇』道:“暫時還不知道,那幾個人都是生面孔,以前沒有見過的。”
我心想可能是其他賭檔見我們的生意太好,妒忌或覺得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所以來搞事也說不定。
我對『No蘇』道:“把東西整理好,重新開舖,以后多留神點,多找兩個人來保安。”『No蘇』點了點頭,自去做事了。
兩日后王君給我電話,說文件辦好了,讓我到律師樓簽字,再帶上錢。
我到儲物柜把那些錢帶上了,到了王君所說的律師樓,王君已在那里等著我。
我們簽好了合作的合同,王君道:“我下午還約了經紀去看舖,你一齊看嗎?”
我心想反正下午也沒事做,去見識一下也好,便跟著她一起去了。
那是一個在金鐘的舖位,面積不大,但位置很好,租金在這區來說也算是比較合理的了。
那個地產代理說,現在少了很多自由行,商舖市道不好,所以業主才肯以這個較好的價錢租給我們。
代理這時接了一個電話,對我和王君道:“你們在這兒慢慢看好了,我先出去一會。”
王君甚為興奮的在店里研究:“你看這兒可以安裝焗爐,我們的柜位就放在這兒。”
我看她在全神貫注的計劃將來店子如何裝修,如何佈局,我對這些不懂,沒興趣去看,眼光只是追隨著她俏麗的身影。
王君的身材真的很好,玲瓏浮凸,看著她優美的曲線和挺翹的豐臀,我不禁有點心猿意馬。
王君突然道:“怎么,又在打我的主意了?”
我嚇了一跳,心想怎么妳背后長眼睛嗎?笑道:“妳這副身材相貌,不打妳主意的就不是男人了。”
她轉過頭來,嗔道:“你們男人都是同一副德性,難道看到漂亮女人就只會想那個嗎?”
我笑道:“看到其他女人我不知道,但妳真的很漂亮很迷人。”
她瞪了我一眼,面上卻沒有不快的神情,相反好像有點高興。
忽然問道:“你有女朋友嗎?”
我一愕,想了一想才道:“怎么說呢,應該算是有吧?”
她看了我一會,嗔道:“應該說你有很多女人吧?”
我苦笑道:“古惑仔都是這樣的。”
她哼的一聲:“男人都是這樣。”
便走出去了。
我看她出去的時候,臉上有一點生氣,但更多的是吃醋的神情,心里不禁有點飄飄然的。
這天在財務公司又上來一個人借錢。
這人年約三十出頭,身型健碩,個子很高,看他一臉英氣,只是臉色有點憔悴,看樣子是被生活的壓力所困。
我對他招呼道:“先生貴姓?有什么可以幫助你?”
這人道:“我叫田武,別人都叫我阿武,聽說你們有商業貸款,我來借錢的。”
我道:“武哥為什么要借錢?是想擴大生意,還是生意週轉不來?”
阿武搖頭說道:“都不是,我媽要做手術,急需用錢,我想要借兩百五十萬,我準備把舖抵押給你們。”
我聽了微微一愕,這個原因借錢,通常是借不到商業貸款的。
我問道:“武哥做甚么生意,每月有多少盈利?”
阿武道:“我是開武館的,我自己收徒授徒,收一點學費。另外我也到地盤打散工。”
我又道:“武哥武館有多少個學生?每個月大約有多少收入?”
阿武說道:“我收徒不像別的武館,別的武館只要別人交錢就收了,也不看徒弟的資質本性。我收徒要清楚知道徒弟本性好,不會學了武后以武凌人,還要他們有悟性我才收的,所以學生不多。五個學生,一個月的學費加起來大概收到一萬多吧。”
我眉頭一皺,心想一個月一萬多的學費用來交租也不夠,怎么可能還得起兩百多萬的貸款?我再問道:“武哥到地盤打的散工,每個月賺多少?”
他想了一想才道:“我是有空的時候就去接的散工,平時主要都是練武,大概每個月一萬多吧。”
我心里一嘆,每個月就不過兩萬多元的收入,還要交租和自己的使用,要還兩百多萬的貸款,實在沒甚么可能。
阿武看我面有難色,面上露出了不安的表情:“我知道不容易,我找了很多間銀行都不肯借,其他財務公司也不肯借。我已經試了很多間了,但我真的急需這筆錢救命,因為我媽這個病一定要盡快做手術才有希望。我把武館押給你,成不成?”
我心想這人有點不懂人情。
你的武館就那么五個學生,我就算收了,每個月也只有一萬多元的學費。
再說,你會教武,我可不會,你還不了錢,我難道還能夠教這些學生,讓他們給我交學費不成?我拿了你的所謂武館有什么用?我本想開口拒絕,突然看到他臉上那一副既驕傲,卻又委屈的神色,似乎從來不肯求人,卻為了母親的病不得不低聲下氣。
我心頭一動,這人雖然不懂人情,卻明顯是那些所謂的『義氣仔女』。
他說自己會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他真是很好打,我今天賣一個人情給他,將來說不定有用。
反正兩百多萬在財務公司來說不算大數目,我要是將來真的能夠接管財務公司和大檔的生意,這不算什么。
就算虧了,收不回錢,也不是虧我自己的。
若是我做不到答應進哥的事,那我的下場也會跟貴利榮一樣,也不用擔心財務公司的事了。
想到這里,我用同情的語調說道:“不知令壽堂什么病?為什么要花那么多錢醫治?”
阿武道:“我媽媽是長期腎病,腎衰竭急需要換腎,在香港等了很久都沒有,現在在美國終于等到合適的可以換。但這手術要到美國做,手術費加上住宿之類的,前前后后要兩百多萬,我沒有積蓄,所以才來借錢。”
我嘆了口氣,說道:“你可有你母親的病歷帶在身邊?”
他想了一想,打開了手機,在手機上弄了一會,給我看道:“這些是醫院電郵給我的文件,你看一看。”
我看了一下,覺得他沒有騙我,兩百多萬的數,我便讓他受了我這個人情。
我故意嘆了口氣,說道:“令壽堂的病,我也很同情,但你知道,以你的武館和你現在的收入,沒有銀行或財務公司會肯批兩百多萬的貸款的。”
阿武面上露出了絕望之色,眼眶一紅,牙齒一咬嘴唇,說道:“知道了,謝謝。”
便要掉頭出門。
我連忙叫著他,說道:“請等一等。”
他掉轉頭來,我又思考了一會,這才說道:“武哥,這個貸款,根據財務公司的規矩,那是沒可能批出的,只是令壽堂的病十分急切,我也很同情你的處境。這樣吧,我私人作擔保,讓財務公司批出這兩百五十萬,你看怎樣?”
阿武臉上露出了大喜的神色,說道:“你愿意這樣做?那我真的萬分感激你。”
我看他臉上真的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我點頭道:“你得如期還款,不然這兩百多萬,公司可是要著落在我頭上還的,我希望你不會騙我。”
阿武不斷點頭,說道:“你放心,你這樣幫我,我若讓你為難,我還算是人嗎?這兩百多萬我就算不要性命也要還給你。”
我讓他簽了一些文件,便拿出支票簿,寫了一張兩百五十萬的支票給他。
我道:“武哥什么時候可以回來?”
他想了一想,說道:“我會盡快給我媽約好醫院的手術日期,加上手術后可能要在當地休養的時間,我想一到兩個月吧。”
我把支票遞給他,說道:“希望令壽堂吉人天相。”
阿武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問道:“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我道:“我叫金堅。”
阿武望了我一會,說道:“堅哥,你今天的大恩我不會忘記的。”
說完便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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