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堅,今年二十三歲,在香港長大。
母親在我五歲時就過世了,父親在深圳,珠海等地有幾間製衣廠,家里算是比較富裕。
我自小讀書不好,在香港那種公式化的教育底下沒有發展空間,所以我爸在我十八歲那年,送我到美國的野雞大學去留學。
但我對『溝女』的興趣比學習濃,所以就算在野雞大學也讀不好,別人讀四年的課程我讀了五年還未畢業。
父親己經有超過兩個星期沒有給我匯錢了。
短訊,電郵都沒有復,電話也沒接。
在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尋常的時候,我接到了小玉的電話,她告訴我說,我爸生意失敗,跳樓自殺了。
我爸小時候家里有一個女傭人英姐,在我們家里工作很久了。
我的祖父母很忙,沒時間照顧我爸,所以我爸基本上是在英姐的照料下長大的,因此我爸跟英姐的感情很好。
英姐本來有一個兒子,但她的兒子在結婚生了一個女兒以后,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去世了。
過了不久,英姐的媳婦不聲不響的走了,留下了他們的女兒,就是小玉,讓英姐照顧。
英姐十分疼愛這個孫女,她過世的時候拜托我爸照顧小玉,我爸自然答允。
我爸把小玉搬到我們家跟我們同住,他對小玉就像對女兒般教養。
小玉比我小五歲,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感情一向很好。
不過我到了美國留學以后,因為忙著學校,溝女和玩樂,很少跟小玉連系,除了偶然的短訊,基本上不通電話,這次我爸的事情太重要,小玉才直接打電話告訴我。
我匆匆的買了機票回香港,一下飛機出了關,便聽到有人喊我:“堅哥!”
我往聲音來處望去,眼前一個十七、八歲,十分漂亮的少女在向我招手,我微微一愕,那少女己跑到我跟前,嗔道:“怎么,不認識我啦?”
說著嘟起了小嘴,美麗中帶著俏皮,非常可愛。
我看她嗔惱的表情十分熟識,這才反應過來,驚喜道:“是小玉嗎?”
小玉把嘴巴一扁,輕嗔薄惱的道:“哼,去了美國這幾年,一定是只顧著溝鬼妹,把人家都忘了。”
說著突然眼晴一紅,撲在我身上哭道:“強叔去世了。”
我心里一陣感嘆,我爸自小對小玉很好,小玉也把我爸當親生父親看待,這次我爸過世,小王看來比我還傷心。
我又細細打量眼前的少女,大大的眼睛配上秀氣的五官,長在一張雪白的瓜子臉上,嬌美可人,身材玲瓏有緻,胸前的雙峰也甚為傲人。
一身合時的打扮,充滿了青春氣息。
真是女大十八變,在我離開前還是十二、三歲,一臉稚氣的黃毛小丫頭,現在竟然長成了這樣亭亭玉立的一個大美人。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把她知道的告訴我。
大約一年前左右,父親工廠的生意開始走下坡,一直在虧本,他便向銀行借錢,想改善生產的模式,但還是經營不好,還欠了銀行很多債務,可能一時想不開,就做了傻事了。
辨好了父親身后事,我和小玉己經身無分文。
我爸的財產,連本來我和小玉在住的房子,都己經被銀行查封。
當我們站在大廈外面,看著本來應該屬于我們的房子,小玉挽著我的手問我:“堅哥,我們今晚在哪睡?”時,我心里不由得一陣徬惶。
突然一輛小貨車很急促的停在我們面前,上面跳出四個大漢向我們沖來。
我剛問得一句“甚么事!”,己被兩個大漢左右捉住,另外有一人把我身旁的小玉也制住。
我身形健碩,有一米八高,自然不肯這樣就范。
我拚命掙扎,那兩個捉著我的大漢也拉我不住,就在我快要掙脫掉的時候,另一人一拳打在我肚上,我痛得吃了的飯也想吐出來,跟著又被人踢了一腳,我再也掙扎不動了。
他們把我和小玉抬了上車,車行了數十分鐘后停下,我們被押著進了一間工廠大廈,到了一個單位,我匆匆一瞥,看到單位外面有個招牌寫著『大發財務公司』。
進去看到在一張寫字卓后坐了一個身形十分健碩的男人,看上去四十歲不到,滿面兇相,從右眼角到嘴角有一條長長的刀疤。
他身旁還站了五六個大漢,大概都是二十到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都是一身紋身,面目猙獰。
那刀疤色迷迷的在小玉身上打量良久,眼睛才轉到我身上,對我喝道:“你就是金自強的兒子?”
我聽他說出了我爸的名字,不禁一愕,點了點頭。
“你認就好。你爸欠我八百多萬,現在他死了,父債子償,這筆數就要你來還了。”
我吃了一驚:“這是我爸跟你的事。再說,我爸己經不在了,死無對證,他有沒有欠你,我怎么知道?”
刀疤聽我這樣說,拍卓而起,大罵道:“X你老母,我責利榮會騙你?你老爸跟我借了三百萬,現在利迭利的滾到八百多萬,你到底還不還?”
他說完進去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過了一會,手裹拿著幾張紙出來,『啪』的摔在我面前,對我喝道:“認得你自己老爸的字嗎?”
我拿起一張紙看,紙上寫的是『金自強某年月日借大發財務公司二百萬,利息多少,何時歸還』之類的字句,下面還有簽字和指模,還有身份證的影印本,字跡和簽名倒真的是我爸的筆跡。
另外兩張紙的內容大致相同,只是借款的日期和銀碼不同,加起來倒真的有三百多萬。
我心里一寒,辯道:“大佬,這是我爸向你借的錢,我一點不知道。我爸己經死了,他跟你的交易怎么可以算在我頭上?”
刀疤大怒道:“我X你老母,要是任何人借我貴利榮的錢一死就可了事,那我也不用出來混了。父債子還,你今天不拿錢出來,休想走出這門口。”
我道:“榮哥,這真的不關我事。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爸是破產才自殺的,我現在別說八百多萬,八百多元也沒有。”
貴利榮冷笑道:“你敢跟我發窮惡?你現在沒有錢嗎?可以,你條女留在我這里,你有錢還的時候我就放人。”
說完望向小玉,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淫笑。
我心里一驚,我最擔心的事發生了,連忙道:“榮哥,她不是我條女,這事也與她無關。好吧,我爸欠你的錢我認了,你先放她走,我不管去偷去搶,總會把欠你的錢還你就是了。”
貴利榮又罵道:“X你老母,你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我看你的死樣,哪有本事掙到八百萬還我?把你條女留在這里,我讓她接客當還利息。”
跟著對他的手下道:“你們把他打一頓『掟』出去,他有錢還的時候再讓他進來。
要是沒錢還的話每天打一頓。”
我心想這下完了,我不在乎我的處境,從一個富家子一下降到一無所有,我本來己有拚死的心態,但我不能讓小玉受到傷害。
我想要跟貴利榮拚命,但我手腳被四個人制住,一點動彈不得。
這時貴利榮的一個手下在我身上打了兩拳,貴利榮更己淫笑著向小玉走去。
小玉的眼睛卻看著我這邊,看到我被打,她露出關心的表情,哀求道:“不要打他。”
但貴利榮和他的手下沒有理會,那人又在我身上打了一拳。
我身上疼痛,但心里更是絕望。
這時候聽到一個驕柔的聲音說道:“等一等。”
我一抬頭,只見一個美女正從剛才貴利榮進去的那個小房間內走出來。
她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六歲,身材高挑,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美腿極其漂亮。
她沒有甚么特別的打扮或化妝,只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和長褲,但卻更襯托得她身段的玲瓏浮突。
一雙勾魂攝魄的妙目,纖巧的鼻子,嫣紅的櫻桃小嘴,實在是個不折不扣的絕色美人。
我自問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宅男,在外國讀書的時候,因為家境富裕,而且我自己外形體格也不差,所以也搭上過幾個學校公認的美女。
但看到這美女的第一眼,我還是被深深吸引。
小玉己經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但眼前這美女卻比小玉還要美上幾分,尤其是她那高貴的氣質,走在這許多粗鄙無文的大漢之中,更是讓人有驚艷的感覺。
她慢慢的走到貴利榮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貴利榮眉頭一皺,似乎不大樂意,但卻不想逆她的意。
她又低頭在貴利榮耳邊再說了兩句,貴利榮終于抬頭向我看來,說道:“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我讓你去收喪狗的那條數,你收得回來的話我便寬限你幾天。”
他這幾句話,與其說是說給我聽的,不如說是說給那美女聽的。
我向那美女望了一眼,知道是她救了我,但我不知道她為甚么要救我。
我敢肯定我以前連見也沒見過她,因為這樣的美女,我見過一面是絕不會忘記的。
不過現在我的處境也不容許我多想,那美女聽了貴利榮的話后,眉頭一皺,似乎不大樂意,但貴利榮已對身后押著我的四人道:“你們押著他去,別讓他跑了。”
我看了小玉一眼,她也在看著我,臉上卻沒有懼色,只有眼睛裹對我深深的關懷。
我心里一陣激動,對自己說,不管怎樣也不能讓她受傷害。
我又被剛才的四人押著上了車,被載到了一間麻雀館前面。
四人把我推下車,其中一人對我道:“進去找喪狗,叫他還了榮哥的那條數,四十萬。你別想逃走,我們在這兒守著。”
我看他們四人看著我的表情都有點幸災樂禍,便知道這一趟絕不會是甚么好事,不過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選擇的馀地。
就算不為自己,但小玉在他們手上,我也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我走進去麻雀館,裹面有十多卓麻雀在玩,我對看門的說道:“我找喪狗。”
看門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往裹間一指,便又低頭玩他的手機。
我走到里間,裹面比外面少人多了,只有三數卓在玩。
我四週看了一下,大聲道:“誰是喪狗?”
正在中間一卓玩的一人抬頭向我看來,粗聲粗氣的道:“你是誰?找我甚么事?”
我看這人約四十多歲,一臉無賴相,坐著也翹起一條腿,手上拿著小刀,正在一塊一塊的把身旁放著的一碟雪梨刺起放到嘴里,對我上下的打量。
我走到他身旁,硬著頭皮對他道:“喪狗是么?是榮哥叫我來向你收那四十萬的數的。”
喪狗面色一沉,把麻雀卓一拍,大聲道:“X你老味,貴利榮出老千騙我錢,我還沒跟他算這筆帳,現在還敢來向我要錢,他當我喪狗『流』的?”
喪狗這一拍卓子,他身旁本來在玩的另外兩卓的人立刻全站起來,團團把我圍住。
我心里一驚,眼前這形勢很明顯,我是絕不可能收到那四十萬的了,連我能否全身離開這里也是未知之數。
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我要是拿不回去四十萬,小玉的后果不堪設想。
我看著喪狗身旁的小刀,突然閃電出手,在喪狗和他的手下還沒反應過來時,我己經把小刀搶了起來,一手箍著喪狗的頸,一手把刀尖指在他的咽喉上,同時對他那些想沖上來的手下道:“別動,不然大不了我跟他同歸于盡。”
喪狗的手下一愕,果然沒有再往前沖。
喪狗卻還是十分鎮定,冷冷的道:“小子,你不用『大』我,你敢傷我嗎?
你動了我一根汗毛,你別想走出這大門。”
因為我手上的小刀就指在他的咽喉上,喪狗要很慢的說話才不會被小刀刺到。
我把小刀往前輕輕推了推,小刀的刀尖己經把他的咽喉刺破了一點,有血在往外流。
我哼了一聲,對他道:“我走到這一步,就不在乎甚么后果。喪狗,今天我有兩個結果,一是我拿著四十萬活著出去,一是我和你一起死在這里,你決定吧。”
喪狗看得出來我是真的拚了出去,有點不可置信的道:“小子,貴利榮給了你甚么好處?你為了四十萬跟我拚命?”
我道:“貴利榮沒給我任何好處,不過我條女在他手上,我要是收不到這四十寓數給他,他肯定把我條女姦了,把我殺了。
我告訢你這事,是要你知道,我拿不到錢也是死路一條,不是大你。不要想拖延時間,我數到三,你要是不拿錢出來,我們一起上路吧。一…”
喪狗道:“四十萬現金我難道放在身上?這樣吧,你現在跟我去銀行取好了。”
我冷笑道:“你一間麻雀館打開門口做生意,會連四十萬現金也沒有?不要跟我耍花樣,二!”
說著我的手往前推了一推,把刀尖又刺進半分。
喪狗痛的連連咳嗽,終于道:“阿剛,去柜檯拿四十萬過來。”
他身邊的一名手下走過去柜檯,過了好一會,手上拿著一個袋過來。
我命令道:“打開它。”
袋子打開,我看著那名手下把里面的錢一迭一迭的拿出來,確定了是四十萬,才讓他把錢放回袋里,對喪狗道:“你拿著。”
喪狗手里拿著袋子,我小刀一直沒離開過他咽喉,押著他往門外走。
這時麻雀館的其他賭客也停下了手,有些人好奇,有些人緊張的看著我出去,郄沒有人說話。
到了門口,我讓喪狗推開了門,確定了門外沒有埋伏,這才對喪狗道:“把袋放下。”
喪狗依言把袋放下,卻冷冷的對我道:“小子,你死定了。”
我不屑的道:“我沒死在貴利榮手上你再找我吧。”
說完我把他一推,手拿了那袋線跑出門。
門外貴利榮那四名手下駕來的車子還在,我跳了進去,對他們道:“快開車。”
他們見我手上拿著袋子,四人都很是驚奇,齊聲道:“你收到錢?”
我冷哼一聲:“喪狗和他的手下快追出來了,你們四個可以打多少個?”
他們這才不敢再問,連忙駕車離開。
從車的后窗我可以看到喪狗和他的五六個手下站在車后,喪狗的手下還想朝車子追,喪狗卻沒有追,只站在那兒,手捂著咽喉,恨恨的看著我們車子遠去。
回到那個寫字樓,貴利榮看到我好像頗為意外:“你拿到錢了?”
我四面一望看不到小玉,心里一驚,大聲道:“小玉呢?”
兩個美女聞聲從小房間里走出來,小玉走在前面,后面卻是那個剛才出言救了我的絕色美人。
小玉快步跑上來拉著我的手,臉上擔懮的神色剛退,我看她衣著完整,表情沒有異樣,這才放心。
再望向貴利榮,貴利榮道:“袋子拿來看。”
待貴利榮數完了錢以后,我道:“榮哥不會說過的話不作數吧?”
貴利榮哼的一聲,還沒說話,他身旁的一個手下突然大聲道:“小子你胡說甚么?榮哥說話一向一言九鼎,所以我們才那么信服榮哥。榮哥當著我們面答應了,自然會放你,還用你說?”
我轉頭一望,說話的是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青人,樣貌在那眾多的手下里面算是比較像人的一個,身上也沒有紋身。
我心里暗暗感激,只是不明白他為何要幫我。
貴利榮又是哼的一聲,瞪了那人一眼,對我道:“好,我便寬限你幾天,但你欠我八百多個,準備怎么還給我?”
我聞言一愕,無詞以對。
貴利榮跟著道:“這樣吧,你跟著我幫我追數,就當還債吧。”
我一驚,剛想說甚么,貴利榮已罵道:“X你老母,你欠錢不用還嗎?我讓你跟我是瞧得起你,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
我想眼前最重要是先保護小玉離開,以后的事再打算。
連忙道:“那多謝榮哥關照,我現在先安頓好我朋友再回來。”
貴利榮不甘的看了小玉一眼,似乎還想說甚么,這時那絕色卻道:“事情說好了,我帶小妹妹出去吧。”
說完拉了小玉就走。
我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氣。
貴利榮哼了一聲,也不再說甚么,目送著她們兩人離去。
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跟』了貴利榮,他要我做的事情不外乎就是收數,每次收數都是我跟貴利榮另外的一些手下去,有時候三四個,有時候只有一兩個。
收數絕對不是一份好差,雖然不是每次都像喪狗那次那樣死中求活,但大多數時候要動武解決。
我自然從來沒有參與過古惑仔的這些所謂『噼友』的事情,但我勝在長得體型高大,加上在美國留學的時候也有健身,所以『噼友』的時候還不至于太落了下風。
雖然也有受傷,但至少命是保存下來。
那天出言幫了我的那個貴利榮的手下叫何子健,別人都叫他阿健。
我問阿建為甚么要幫我?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只是不想看到更多無辜的人死而矣。”
阿健為人甚為沉默,平常不大愛與人說話,他的言行實在不像一個古惑仔。
我問他怎會跟了貴利榮的?他的回答是:“我爛賭,有次賭輸了借了榮哥的錢,還不起,就像你一樣,只好跟著他了。”
阿健跟著又道:“你知道嗎?喪狗是出了名的難纏。他人又無賴,又兇殘,誰要惹上他,他一定跟你搞到底。那天他在榮哥的『大檔』賭錢輸了四十萬,是榮哥的手下借的高利貸給他。
其實平時榮哥的手下是不敢借錢給他的,因為誰也知道很難向他討債,那天借錢給他的那一個是新來的,所以不知道。
這一筆錢相信榮哥也不準備收得回來的。
那天叫你去收,明顯是想害你,但想來榮哥也沒料到你竟然能夠在喪狗手上收到數,所以他才看中了你,讓你跟他搵食,幫他收數。”
雯姐的事也是阿健告訴我的。
雯姐就是出言救我的那個絕色美女,她的全名是沉雅雯,聽說本來是在夜總會做舞小姐的,貴利榮很喜歡她,每晚都去捧她的場,后來她就跟了貴利榮了。
至于雯姐為甚么要救我,阿健也不知道。
自從那天以后,我一直沒有再見過雯姐,只是我想到以雯姐的相貌氣質,竟然跟了貴利榮這樣的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我是在兩個多月以后才又再見到小玉的,那天她跟著雯姐走了以后,我們雖然也有電話聯系,但我怕貴利榮的耳目,所以一直沒有在電話里問小玉她的動向,這天我們相約在一個快餐店見面,我才有機會跟她詳談。
“那天雯姐帶妳走,妳有沒有問她為甚么要救我們?”
“問了,但她不肯說。堅哥,你現在住哪里?”
“我晚上就在那天的那個寫字樓睡。”
“唉,堅哥,你以后就跟著貴利榮嗎?”
我想了一想:“長遠當然一定不會,但現在我還想不到甚么方法擺脫他,只好見步行步了。”
小玉深情的看著我,捉著我的手道:“堅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的安全,才不得不跟著貴利榮。你那天去跟那個甚么喪狗收數,我看他們的表情,應該很危險吧?”
小玉一向活潑愛玩鬧,我難得看到她柔情的一面,感覺甚好,也捉著她的手道:“我是為了妳,也是為了自己,我不能讓人傷害妳。對了,妳現在住在哪里?”
小玉溫柔的一笑,說道:“你不用為我擔心,我現在住在婉兒家里,生活很好。”
我奇道:“婉兒?唐婉兒?就是那個小時候常到我們家里玩的小女孩?”
小玉笑道:“就是她,我和她小學中學都是同學,我們感情最好。她父母都己經移民澳州了,本來想讓她也過去的,不過她剛考進了香江大學,不想放棄學業,所以現在一個人留在香港。她父母不在,家里有空的睡房,她就讓我過去一起住了。”
說到這里,小玉向我眨眨眼晴:“她現在可不是小女孩了,長得可美,在大學里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追她,不過她都沒理他們,”
小玉說著對我狡猾的一笑,低聲道:“你知道嗎?她小時候很喜歡你的,說不定還在等你,你要不要現在跟我去看她?說不定會舊情復熾哦。”
我不禁一笑,小玉溫柔不了半分鐘,頑皮的性格又回來了。
我道:“妳就愛胡說八道,我跟她哪里來的舊情?”
小玉拉著我的手:“去嘛,你們也有五六年沒見面了。”
我低聲道:“算了吧,我怕貴利榮派人跟蹤我,我可不想讓他知道妳的住處。”
小玉卻還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總不成我們一世人像做賊一樣躲著他?被他找到又怎樣?大不了被他姦了。不過他那副鬼樣,我可不要讓他碰我,他想姦我之前我咬舌自盡,讓他姦尸去。”
我被小玉的話引得笑了起來:“妳別被電視騙了,正常人一口咬不斷自己舌頭的,最多咬破了流點血。再說了,就算咬斷了舌頭也死不了,只會痛得要死。”
眼看小玉興致甚高,我不忍掃她興,而且心想她說的也有道理,我們沒可能永遠躲著,左右看了兩眼,沒看到有被人監視的跡象,便急步跟著她走了。
婉兒住的房子就在我家以前的房子附近,三睡兩浴的單位,在她父母移民后空了兩個睡房出來,小玉就住了其中一個。
門還沒開小玉就已經嚷著:“婉兒,妳看誰來了?”
可是打開門進去后,里面卻沒人。
小玉奇道:“她今天學校沒課,通常都是在家里的,可能去了買東西吧?堅哥,你看看我的房間。”
看到小玉現在的睡房也不比我們以前的小,我才安慰了一點,但現在住得再好,也畢竟是寄人籬下,我心里暗暗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小玉過回以前的日子。
小妮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睡房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擺得到處亂放。
突然我眼角看到床角放了一條內褲,粉紅色的,還有花邊,式樣算是頗為保守,但我看到這內褲,想到內褲主人被內褲包裹住的部位,卻不由心里一蕩。
我自小跟小玉一起長大,我們都十分喜歡對方,但以前我們都小,兩小無猜。
這次重會,我們都長大了,小玉更變得秀美可人,我才對她發展出強烈的愛意。
但自從我們重遇后,發生了很多事,我一直沒有想到那事上去。
這時看到小玉這條內褲,再看到她美麗的俏臉微微發紅,才讓我突然欲念如潮。
小玉看到我眼睛裹的欲念,輕輕的靠在我身上:“那是昨天換下來的,我現在穿在身上的那條也漂亮,要看嗎?”
我一把抱著她,低下頭吻上她的櫻唇,小玉顯然早已十分期待,立時熱烈的回吻我,還把舌尖度到我口里,我連忙把她的丁香小舌吸到嘴里,不斷的品嚐小玉的香津。
小玉的小舌柔軟靈活,我不斷的在嘴巴里又吸又吮,在我的舌攻下,小玉鼻孔里透出了『唔,唔』的誘人聲音。
我感受著小玉的氣息,只感她呵氣如蘭。
我讓小玉躺在床上,雙手從她的襯衣下擺伸進去,直接撫摸小玉幼滑無比的肌膚。
我先是在她的纖腰上撫摸了一會,再慢慢撫上她的玉背,感到的盡是滿手嫩滑,我雙手沿玉背再往上伸,碰到了預期中的胸罩扣子,我熟練的把扣子打開,手伸到前面把胸罩脫下來,小王的美乳與我的雙手再無衣服的阻隔。
我一手把一個乳房握在手里,手中傳來的是處女乳房無比的彈性,卻又柔軟細滑,我把兩個乳房握在手里搓揉,把她們揉成不用的形狀,把玩了好一會,我手才慢慢的伸上去那頂端的蓓蕾。
我先是把兩顆蓓蕾用手心按揉了一會,感到她們開始慢慢的變硬,才把她們摁在食指和拇指中,輕輕的揉捻。
這時小玉喉嚨里開始發出了嬌柔的呻吟,她的身體也在我懷里輕輕的震抖。
我把小玉的襯衣往上推,她合作的把雙手住上伸,我們的雙唇不舍的分開,但襯衣脫去后,讓我得以再無障礙的欣賞小玉全裸的上身。
小玉的身體美得讓人目眩,穠纖合度的身材,雪白無瑕的肌膚,嬌美挺拔的雙乳剛才已被我雙手把玩多時,這時卻是第一次與我見面。
竹筍形的玉乳極其尖挺,雪白無瑕,在小玉的胸前傲然挺立著,堅實的玉峰上那兩顆蓓蕾甚為小巧,因為我剛才雙手的活動,早已堅挺的傲立起來。
蓓蕾的顏色是極淺的粉紅色,蓓蕾邊上的那一圈乳暈若有若無,與乳頭的顏色幾乎一樣。
我嘴巴急不及待的湊上去,還沒吸到嘴里,己嗅到一陣醉人的處女體香,混和乳房上的乳香,合成一股足以讓男人發狂的香味。
我嘴巴自然不會放過這無比的美味,在小玉左右兩個乳房上來回品嚐。
一時把她的乳頭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弄,一時又在她的乳房上親吻,伸出舌頭舔那堅實無比的翹乳,又深深的呼吸著那動人的乳香。
我嘴巴在吸吮,雙手則快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吸吮了一會,我感覺到小玉的蓓蕾在我嘴巴里變得比剛才更硬,抬頭看上去,只見小玉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俏臉上的表情既緊張,又享受,誘人至極。
我嘴巴不捨的從她的胸部移開,慢慢的往下吻去。
吻過了緊致的纖腰,小巧的肚臍,終于到了小玉的褲子。
我雙手拿著褲頭輕輕的往下拉去,小玉閉著眼睛,卻輕抬豐臀,讓我可以順利的把褲子褪去。
脫去外褲后,我看到小玉穿的是跟在床上同款的內褲,只是穿在身上的這件是淺綠色的。
我把臉孔湊到小玉的雙腿間,隔著內褲大力的一嗅。
處女特有的體香和女性私處的氣味,讓我情欲如狂,胯下更已堅硬無比,只想立刻提槍上馬。
但我知道小玉雖已動情,但卻還沒有足夠的潤滑,對處女要慢慢引導,才不會讓她的初夜留下不好的回憶。
我也不捨得放過親吻小玉每一吋處女肌膚的機會。
所以我只在小玉的兩腿間深深的呼吸了幾下,便轉移陣地,向她的大腿吻去。
小玉的大腿柔軟雪白,卻有著少女的結實彈性,我嘴巴一邊在親吻吮舔,雙手則在揉弄。
我先是在大腿內側親吻良久,直到小玉雪白的大腿上佈滿了我的口水,我才往小腿吻去。
這時小玉的呻吟已越來越大聲,在我吻完了小腿,吻到了小玉的玉足時,我看到她雙足的腳趾緊張的一伸一張。
小玉的玉足是我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她的玉足纖細柔軟,線條優美,而且與她身體上的其他肌膚同樣雪白。
最難得的是腳上沒有一片硬皮,摸在手上滑如凝脂,讓我愛不釋手。
我自問不是一個戀足狂,但看到如此美足,也忍不住湊嘴上去,把小玉的腳趾吮在嘴里。
我把小玉的玉足的每一隻腳趾都放到嘴里吮了個遍,期間小玉只是嬌羞的閉著眼睛,任我品嘗她的美腳。
享受了一會小玉的美足,我把小玉的玉腿一翻,小玉明白我的意思,把身體翻轉過來,變成俯臥。
我這次從下到上,先從小玉的小腿吻起,吻到了她的大腿,再吻到她的豐臀。
我忍住了要把小玉的內褲脫下來的沖動,只是隔著內褲在小玉的臀部大力的嗅著小玉的味道,感到小玉的大腿在微微震抖,而從她兩腿間透出來的性的氣息越來越濃列了。
我再向上吻上小玉的玉背,小玉的玉背光滑無瑕,摸上去又滑又有彈性。
我在小玉的玉背留連了好一會,又吻向她的玉頸和耳珠。
我在小玉的耳旁溫柔的道:“小玉,我愛妳。”
小玉耳根通紅,把頭埋在枕頭上,不敢回頭看我。
我把注意力重新回到小玉的豐臀,我雙手拉著小玉的內褲邊緣緩緩的往下拉。
由于小玉是豐臀朝上,我很容易的便把內褲褪下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雪白細嫩的挺翹美臀,跟著便是小玉那美艷絕倫的處女小穴。
由于小玉是俯臥著的,我能夠更清楚,毫無保留的看到小玉的私處。
嬌嫩的大陰唇與她大腿上的皮膚差不多是同樣的顏色,在兩片花瓣當中的那條細縫緊窄無比,顯然從來沒有任何外物侵入過。
小穴上的毛髮不多,只有幾條柔軟的細毛附在上面。
小穴下面的菊花蕾卻害羞的躲藏在兩片臀瓣后面,讓我未能一窺全豹。
我低下頭去,以近乎崇敬的心態去親吻這美臀,那種堅實的彈性令我慾念如狂,從嘴唇上傳來的滑膩感覺,讓我恨不得把這美臀吞到嘴里。
我自然不能這樣做,但我忍不住用牙齒輕輕的在小玉雪白的豐臀上咬啃,在她的翹臀上留下了我一個個澹澹的牙印。
啃了一會,我用兩隻大拇指按著她的臀縫,輕輕的分開兩片臀瓣,小玉那神秘的菊花蕾終于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面前。
我玩過不少女人,就是很漂亮的也玩過一些。
她們也有很漂亮的陰部,但大多數的肛門的顏色都是偏暗的,小玉的肛門卻是美麗的粉紅色。
緊窄的屁眼,渦輪狀的小洞向外廷伸出密密麻麻的皺摺,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美不勝收。
我把嘴巴再次住臀縫湊去,處女的菊蕾上傳來的味道,混和了蜜穴的氣息和少女的體香,那是一種不能用言語形容的味道,卻能令男人發狂。
我毫不猶豫的把舌頭伸到菊蕾上舔弄。
舌頭一碰上菊門,小玉的身體像觸電般震了一下,她發出了驚奇卻又享受的一聲呻吟,嬌羞的道:“堅哥,你喜歡那兒嗎?”
我舌頭在菊洞邊上的皺摺上打轉,興奮又含煳的道:“喜歡,我太喜歡了,小玉的這兒太美了。”
小玉嘻嘻一笑,一邊喘息著膩聲道:“堅哥你喜歡,那就隨你怎樣玩。小玉身上的所有處女洞都是堅哥的,堅哥喜歡怎樣玩就怎樣玩。”
我被小玉的語言刺激得更是興奮,舔弄了一會后,我企圖把舌頭伸進去菊門裹面,可是小玉的處女菊花實在太緊,柔軟的舌頭根本擠不開。
但我也不急,反正這美妙的菊蕾早晚是我肉棒享受的。
我又把小玉翻了一個身,再次讓她變成仰躺,我把她的雙腿彎起,推向她的胸前,小玉合作的用兩手勾著她的膝彎處,便她的兩腿M字形的張開,好讓我能毫無保留的看到她的處女蜜穴。
從正面的角度看,小玉的蜜穴又是另一種美態,小玉的陰毛不多,一叢小小的黑色倒三角掛在她的小穴上面,嬌小的大陰唇包裹著粉紅色的小陰唇,美的像一朵玫瑰花。
我輕輕用雙手把花瓣掰開,仔細的欣賞里面鮮紅色的花蕊,驚喜的發現,經過我這么久的辛勤工作,小玉的花蕾里開始濕潤,我已看到透明的花蜜。
我把嘴巴湊上去,第一次品嚐那處女的美穴。
我把兩瓣柔軟的小花瓣含在嘴里,舌頭伸進去處女的蜜道當中,一進一出的抽動。
小玉的身體在不斷的抖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她的雙腿不自主的緊夾著我的頭。
我雙手抱著她的大腿,嘴巴里感覺到小玉的處女蜜汁不斷流向我的嘴里,我自然毫不客氣的全部吞到肚里。
小玉的聲音已變成了無意識的喘息,她的雙手不再勾著腿彎,而是大力的按著我的頭。
我知道小玉的高潮快來了。
突然我嘴巴放棄了小玉的蜜唇,改為吸吮在蜜唇上的那個小小的肉豆,用牙齒輕輕的一刮,聽到小玉興奮的『啊』的一聲大叫,雙腿大力的箍著我的頭,漸漸地小玉全身軟了下來。
我爬上小玉的身體,再次與她激列的舌吻,親吻了好一會,小玉微笑著對我道:“堅哥,你真會弄,我剛才太舒服了。”
我把肉棒對準了小玉的桃源洞口,笑道:“還有更舒服的,堅哥現在就給妳,好不好?”
小玉明白我的意思,臉上一紅,眼里卻滿是期待:“堅哥,你進來吧,我要成為堅哥的女人。”
我把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慢慢的插進小玉美妙的蜜穴內,陰道里面十分潤滑,讓我能輕鬆的插進去一個龜頭,處女的陰道緊湊無比,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龜頭,讓我感覺舒爽萬分。
只是我看到小玉眉頭深鎖,很明顯的在強忍著痛楚,我心下憐惜,連忙停止了前進,問小玉道:“痛嗎?”
小玉皺著眉點點頭,嘴巴卻道:“不要管我,你進來吧。”
我知道處女開苞總是要痛那么一次,而自龜頭傳來的快感也令我不捨得抽出來,當下又緩緩的向前推進,一路上被處女緊窄的陰道包裹著的那種感受,真是如在天堂一般。
再進去幾分,感覺碰到一層薄薄的障礙,我把肉棒向外抽出了一點,跟著大力的往前一推,只聽小玉痛哼了一聲,她守護了十八年的處女交了給我。
我與小玉親吻著,胯下停著不動。
過了一會,小玉吐了一口氣,說道:“沒那么痛了,堅哥,你繼續吧。”
我把肉棒輕輕的抽出,又再慢慢的插進去,就這樣小心的在小玉狹窄又柔軟的處女陰道內慢慢抽動著。
過了片刻,小玉鼻息加重,嘴巴里也開始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唔…唔…”
我知道小玉開始適應了,便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一點,但我也不敢太快,不斷看著小玉的神情,在確定了她能夠適應后我才再加速。
慢慢地小玉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下來,代之的是一種極其舒服的神色。
我心頭一喜,知道小玉已開始享受,當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不斷的在小玉美妙的處女陰道里進進出出。
每次把肉棒插到底時,都聽到小玉誘人的呻吟聲:『哦…哦…』。
抽插了數百下,我感覺到小玉的陰道越來越潺滑,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蜜汁。
小玉眼光迷離,呻吟聲越來越大,雙腿卻大力的箍著我腰間。
我知道小玉快迎來第二次的高潮,而小玉緊窄的陰道給我的快感也是越來越濃烈。
我不斷的加大力度抽插,每一次的進入都撞擊到小玉的最深處。
又是一聲長長的動人萬分的『唔…』的嬌吟,我感覺我的龜頭被一股火熱的淫水溫暖著,小玉全身抽搐,我也被這股溫熱燙得舒服無比,興奮透頂的一洩如注,在小玉的處女陰道里射出了濃濃的精液,與小玉一同達到了高潮。
逐漸變軟的肉棒被小玉緊窄的陰道擠了出來,小玉美妙的肉縫里還有我們的混合物在慢慢流出,混和了小玉的處女落紅,景象十分淫靡誘人。
我用小玉脫下來的內褲輕輕的把她的蜜穴附近擦抹乾淨,卻把這沾了小玉落紅的內褲放到我的口袋里。
小玉看到了我的舉動,輕笑道:“怎么?堅哥還要留下戰利品嗎?”
我與她一起躺著,說道:“不是戰利品,是紀念品,這上面有小玉的初次,也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想永遠記著。”
小玉面上一紅,溫柔的看著我,突然道:“堅哥,你說雯姐為什么要幫我們?”
我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不認識她,而且她很明顯是貴利榮的人,我看不出來她為什么要幫我們。”
小玉不再說話,靜靜的躺在我懷里,突然又道:“堅哥,雯姐很漂亮,你說是嗎?”
我點點頭,雯姐豈止是漂亮,簡直是傾國傾城。
小玉促挾似的朝我笑道:“你說我漂亮還是雯姐漂亮?”
我心頭一突,女孩子就愛問這些問題。
我想了一想,認真的對她道:“小玉,雯姐比妳漂亮,但我最愛的是妳。”
小玉滿意的微笑,靠在我身上,柔聲道:“堅哥,你真好。”
說著忽然又抬起頭來,對我似笑非笑的道:“要是雯姐讓你上,你會上嗎?”
我微感尷尬,任何正常的男人對這個問題的答桉都是十分明顯的,但小玉這樣問我,我卻不知如何回答。
我看著她眼里狡猾的笑意,不禁笑罵道:“就愛問這些刁鑽古怪的問題捉弄人,她怎么會讓我上?不要討論這個了。”
小玉微笑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桉,雯姐這么美貌,我是女人看了都動心,何況你是男人?”
說著又柔聲對我道:“堅哥,要是你喜歡,你還是可以與其他女人上床的,我不會吃醋。”
我沒料到小玉會這么說,不禁大感愕然。
小玉看著我的臉,又笑道:“以堅哥你的條件,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你,這有什么?我只要知道你很愛我,你為了我不惜拚命,這就已足夠了。”
我心頭感動,雙手抱著小玉,在她滑嫩的玉背上撫摸,低頭看到她胸前嫣紅的兩點,極端誘人,不禁又有點不安分起來。
小玉感覺到我的變化,格格一笑,說道:“堅哥你真壞,這么快又想搞人家了?”
我把小玉的兩個豐乳握在手裡把玩,微笑道:“那是小玉太誘人了。”
小玉有點猶豫的道:“我現在下面有點麻,你真要的話,溫柔一點好嗎?”
我想起小玉是初次破瓜,現在可能還在酸痛,心內憐惜,坐起來說道:“小玉,我現在不想要了。”
小玉知道我憐惜她,臉上露出了感動的神色,朝我挑逗的一笑,說道:“我下面痛不能給你,可我還有這個。”
說著張開了誘人的櫻桃小嘴,還把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紅唇上舔了兩舔。
我驚喜道:“小玉,你愿意嗎?”
小玉微笑道:“有什么不愿意?只要堅哥喜歡,我都愿意。我不是早說過嗎?我身上所有的處女都是堅哥的,現在我把第二個處女交給你。”
說著低下頭來,臉湊到我的肉棒上,看了一看,用手握住了肉棒底部,『唔』的一聲,也不管上面還有我和她剛才流出來的混合物,張開櫻桃小嘴,把肉棒含了進去。
我的肉棒立時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感覺美好萬分,讓我本已軟下來的陰莖又慢慢膨脹起來。
只是小玉很明顯沒有任何經驗,只管把我的肉棒放在口里,卻不懂怎么讓我快活。
我耐心的指導小玉:“用舌頭舔,要是喉嚨能夠忍受的話,盡量吞深入一點。對了,就是這樣,牙齒不要刮到。唔,妳的舌頭動得很好,就是那個位置,多舔一點那個位置。”
小玉依著我的指示,殷勤的在取悅我,還抬頭向我望來,聽我說她做得很好,眼睛里露出了欣喜自豪的光芒。
我輕撫小玉雪白的玉背,手伸到她胸前,輕捻她幼嫩的乳頭。
小玉口舌為我肉棒的服務,也讓我越覺興奮,從她乳房和乳頭上傳來的手感,和胯下的快感,讓我肉棒又有發射的趨勢,我屁股主動的往前頂,喘息道:“小玉,放深一點,深一點,對了,很舒服,小玉妳的嘴巴太美妙了。”
又一陣無比的舒暢襲來,我胯下的快感達到了頂峰,肉棒一抖一抖,作出了今天第二次的爆發。
小玉抬起頭來,腮幫鼓脹,嘴唇邊還有一滴我的精液,她溫柔的看著我,似乎想知道我喜歡怎樣,我對她道:“小玉,妳吐出來吧。”
小玉鄶俏皮的對我眨眨眼,把她的小嘴張開,讓我看到她滿口的精液,跟著嘴巴閉上,『骨嘟,骨嘟』的幾聲,竟然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了。
我心頭感動,抱著小玉對她道:“小玉,妳不需這樣。”
小玉嘻嘻一笑,說道:“我看過那些片,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這些。堅哥,你喜歡嗎?”
我微笑道:“我當然喜歡,但就算妳不這樣做,我還是同樣喜歡的。”
小玉挨在我身上,柔聲道:“只要你喜歡就行,你喜歡,我什么都愿意做。”
穿好了衣服,出了小玉的房門。
我也很久沒見婉兒了,也想看看她現在變成甚么樣子。
我問小玉道:“小玉,妳說婉兒出去買東西了,妳想她什么時候回來?”
小玉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哦,說不定她今天有什么約會出去了,很晚才回來也不定。嘻嘻。”
我看小玉眼睛里那得意的神色,那狡猾的笑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今天說什么要我去見婉兒,只是她設下的『圈套』,剛才床上的那條內褲也是故意放在那兒,她一早已準備『吃』了我的。
小玉看了我的神色,知道我已猜中了她的『陰謀』,笑道:“要不是這樣做,人家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成為堅哥的女人。怎么?覺得上當了?”
我一笑,我是上當了,但這樣的『圈套』,我上當多少次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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