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練武場上的人們都漸漸沒了拘謹,豪邁的笑聲和劃拳行令的聲音讓這片地方當真是熱鬧無比。
那樣的嘈雜混亂足夠掩蓋很多聲音,再加上大家的興致的確夠高,根本就沒有人注意董家大小姐究竟出現了沒有。董詩詩倒是問了一句,不過第一次喝得醉醺醺的綠兒自然沒有回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拉著董詩詩還要繼續喝酒。
董詩詩也只道姐姐嫌這邊亂,多半是回房陪姐夫了,也就不再理會。
她并不知道,董清清和他們其實只有一墻之隔,外面的呼喝笑鬧她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唯一透著光線的小窗子,甚至偶爾能看到個子高些的鏢師的頭發。
那是放兵器的庫房,里面東西很凌亂的四下丟著,兵器架子上本來還穩妥地擺著幾件兵器,現在卻被故意丟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頭窄板上面,正坐著董清清蜜桃一樣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著衣服坐在上面,董大小姐怕是也會嫌它太硬,但現在那粉白渾圓的臀峰上沒有一絲一縷,窄木板陷進了柔軟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她卻仍坐在上面。
她臉上的神情的確看上去有幾分痛苦的樣子,只不過不是因為那坐著的木板,而是因為緊緊摟著她的胡玉飛,和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抽出插入攪動研磨的巨大陽根……董清清從沒想過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這種事情,所以初被拉進來的時候還帶著六分僥幸四分失望,當裙子一下被撩到腰上面塞進腰帶里,襯褲直接被扯到足踝,她才驚訝的發現,胡玉飛是確確實實的打算就在這又臟又亂的庫房里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開我!”
董清清被推擠到墻邊,隔著墻,練武場里鏢師們熟悉的笑鬧聲就在耳畔,驚的她粉面煞白,雙手拚命的推著胡玉飛壓過來的胸膛。
“現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屋里那豆芽菜又喂不飽你,難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只有在這里了。”
胡玉飛低啞地說著,聲音帶著幾分笑意。一邊說,他的手也沒有停,順著衣襟摸了進去,沿著柔滑的腰肢一路鉆進了肚兜中,輕輕搓著漸漸腫脹起來的乳蕾。
“我……我……”
董清清連說了兩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麼也說不下去接下來的“不想”二字,那熱而粗糙的手指只不過剛剛捏住她的乳頭,她就感覺雙腿一陣酸軟,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開始從身子深處滲出。她猛地低下頭,唔了一聲隔著衣服咬了胡玉飛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發現,我……我就不要活了……”
胡玉飛在嬌軟的乳頭上一掐,掐的董清清渾身一抖,接著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輕輕呢喃道:“這時候沒人會來,咱們不發出很大聲音,哪有人會發現。”
旋即輕笑一聲,接著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來,多大力氣都可以。”
董清清臉幾乎變成了大紅綢布,埋進他肩窩不肯抬頭,悶聲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飛只是搖了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來。豐美的嬌軀很自然的靠在墻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里的裙角有些松脫,垂在身側的手臂猶豫了一下,輕輕夾緊在身側,不易察覺的壓住了險些滑回去的裙邊。
胡玉飛依然有著充分的耐心,左手擠在繃緊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間,尾指拇指向兩邊伸展,因為雙臂夾緊,兩團柔丘被推擠到中間,頂端兩顆乳蕾剛好足以被兩根指頭一起壓住,右手在赤裸的緊滑大腿上上下走了個來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側偏後的地方,劃著圈子揉著緩緩擠進兩瓣緊緊夾著的臀峰間。
董清清一陣眩暈,被胡玉飛摸到的地方都變得又熱又麻,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兩點漸漸變硬,她已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她唯一的抗拒僅僅是稍稍的并攏了雙腿,羞怯的垂下了頭,低聲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緩緩的溫柔撫摸的確能帶給董清清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胡玉飛像昨晚那樣幾乎把她撫弄得昏死過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樣耐心的撫摸,僅僅是乳頭和臀後的簡單撫摸,她就已經完全濕潤。柔膩的肉壁收縮著表達著那花房深處的空虛,讓她情不自禁的從鼻後發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飛的手從她的臀後慢慢摸到前面,觸手一片溫膩濕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鮮蚌。他在那蚌肉上輕輕捏了兩下,滋的一股清漿就落進了手掌,他低頭淺笑,勾住董清清的纖腰拉起了她一條修長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湊了過去。
他今晚的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也無法像昨夜那般盡情地去蠱惑董清清。幸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經嘗到了個中滋味,縱然今晚只有這庫房里的偷歡,想必也足夠讓這迷情少婦無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著心尖兒憋著嘴里的呻吟,終于等到了這一刻,柔潤的肉唇感到了熱硬肉莖的摩擦觸碰,頓時腿窩一酸,連忙把雙手摟過胡玉飛頸後,掛在他身上。
沒想到雙手一松,掖在腰上的裙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聲還沒叫出來,就覺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頂,膣內猛地一脹,花心微痛,通體酥麻,卻是那粗大棒兒毫無預兆的瞬間貫穿了她鮮美的花房。
她小嘴張了幾張,雙眼瞪得溜圓,死死皺著秀眉最後終于還是忍耐不住,嗚的一聲低泣一口咬住了胡玉飛的肩頭。
胡玉飛深吸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龜像是被蜷起的嬰兒手掌緊緊貼住,肉莖也被無數嫩肉細褶撫刷著,說不出的暢快讓他差點松了手,不過兩夜,且不說董清清的心思如何變化,單是這陰戶膣腔,就從最初胡亂的縮緊抽搐變成了現在規律的收縮摩擦。
迎合著他的抽送,董清清已經學會了如何搖擺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樂,她扭著粉臀把花心往戳進來的棒兒上一送,結結實實的湊了個正著,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沒了力氣,險些坐到冰涼的墻根。
胡玉飛托住她的身子,笑著搖了搖頭,往邊上一挪,隨手把長槍長矛什麼的往邊一丟,直接把她擺在了兵器架上,讓她雙手勾住自己頸子,自己雙手則架住她的腿彎,長裙挪動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體再次被他輕易地進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董清清有些發痛,但那痛楚摻雜在前面陰戶中得酸暢甜美之中,讓她更加的迷亂,她不自覺的坐的更沉,讓木板在柔軟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從插入起,胡玉飛就一直緩慢的律動著,董清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幾分,董清清沒了力氣,他就又不緊不慢起來。
董清清咬著他的肩膀,不敢發出聲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萬根羽毛騷弄,卻無法抓到癢處,肉莖進到最深的時候,她用力的收緊肌肉夾著那根棒兒,只盼能入的深上幾分,用力幾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渾身爽利。
胡玉飛還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來,慢的那木架子都沒有發出任何響動,董清清急得幾乎哭了出來,若是前兩天,此刻她早就被胡玉飛弄得丟了身子,現下早就應該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悅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胡玉飛今晚不打算磨蹭那麼久,盤算著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後一口氣把兩人的慾望一并解決。
董清清只好咬的又緊了幾分,不然這時候松開嘴,她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
不過如果這時候她能聽到她三姨娘的聲音,大概就知道女人這時候會說什麼了。
因為二夫人身體孱弱,作為第二房小妾的三夫人僅比上一個晚進門半年,二夫人死後,三夫人就是這院子里伺候董皓然最久的女人。
所以她早就適應了剛睡著就被赤身裸體的男人壓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確定了是自己的老爺,便放心的揉了揉眼睛,主動脫下裙子叉開了一雙細長的白腿摟住了董浩然。
反正自己不脫,也是免不了要被扯下去的。
董浩然除了和自己的妻子行房的時候會顧慮一下,其余時候都是循著本能去行動,他僅僅是往自己的陽根上涂了點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抬高三夫人的屁股,狠狠的戳了進去。
熟艷少婦哎喲嬌哼了一聲,尚且乾燥的膣腔猛地被擠開,花心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漲酸癢痛好像在陰戶里打翻了百味瓶。她連忙自己反手伸進兜衣里,熟練的刺激著還軟軟塌陷在乳暈中的乳蕾,胸前的搔弄很快傳達到下身,一些漿汁充塞到了進出的肉莖周圍,暢美的感覺漸漸成為了主導,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了身子,任董浩然恣意而為,等待著最後那種讓她渾身脫力的絕頂感覺。
三夫人的陰戶周圍修剪得十分乾凈,稀疏的毛發僅留下了陰戶頂上的一小塊,肥美的肉唇微微隆起,像凹了一道縫的肉饅頭。看著那肉饅頭的縫兒把自己的棒兒夾在中間,周圍的陰戶被撐的脹鼓鼓的樣子,是董浩然相當喜歡的享受之一。
三夫人雖然嫁給他很久,卻終究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女兒家,被董浩然那麼一邊挺腰奸弄,一邊低頭樂滋滋的看著自己的羞處,視線所到之處就好像一只無形的手摸過一樣,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處皆是潮紅。
董浩然狠命的抽插了百十下,滿足了男人的雄風,看著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嬌喘吁吁的樣子,他滿意的收攝了心神,開始緩緩運起他所學到的粗淺幽冥九轉功,陰柔勁力從丹田緩緩向下游走到陽根周遭。
火熱的棒兒驟然降低了溫度,速度也突的放緩,肉莖慢慢頂到深處之後,蛇頭一樣的肉龜彷佛活物一樣往那花心上一蹭一頂,然後便是重重一磨,隨著那一磨,一股細細的涼氣兒便線一樣穿過了花心上的那張小口,在里面左撩右撥。而緊貼住陰門的恥骨,也不忘在她陰戶外壓著旋磨兩下,肉唇陰核無不被粗硬的毛發蹭的酸癢異常,混著花心上的同樣感覺頃刻就麻痹了整個陰戶。
三夫人性子安靜,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饒起來:“老爺……求您別這麼磨了……讓……讓妾身丟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覺已經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龜噴吐的絲絲涼氣鎖頭一樣不知道鎖住了那里,積蓄的甜美酸軟憋在臀股之間,仍不斷地攏聚著身子上殘余不多的精力。
董浩然這時當然不再著急,不管三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騰挺腰扭胯,他只管用肉莖頭兒貼著花心細細研磨,攪得嬌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卻就是不用力挺動。
漸漸的,三夫人的身子動作越來越小,嘴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手腳越來越松,膣腔越來越緊,尤其是那腫脹的陰門幾乎恨不得勒斷了肉莖的根兒。
董浩然把棒兒往前突了幾突,那花心已然敏感難耐,輕輕一碰就脹的滋出大股清漿。他沉心順氣,把繞在肉莖上的陰柔力道猛地一收,棒兒往外猛地一拉,接著重重向里一搗,摟在三夫人腰後的手掌一收真力,撒開了壓制的經脈。
三夫人暢快無比的大叫了一聲,語音含糊也聽不出喊的是什麼,接著汗津津的身子一個激靈,一雙玉手死死抓住了身側的床單,腰胯打擺子一樣抖了起來,緊貼著董浩然恥丘的腿根肌肉劇烈的抽搐著,憋悶了許久的沉重快感傾瀉而出,花心像是被滿帶著酥麻感覺的重錘狠狠敲了一下,陰關決堤,這些日子休養恢復的陰元盡數被體內的得意肉龍吞吸了個干干凈。
董浩然慢慢抽出了陽根,陰戶輕輕波的一聲,清漿淫汁刷的流了滿股腴膩。
他閉上眼睛,引導著吸納進來的那股暖意游蕩在體內收攏沖出經脈的陰力。
這時那三夫人才搗過一口氣兒似的長長出了一口氣,哀聲道:“老爺……你……你弄死妾身了……”
說罷看到董浩然胯下陽根沒有半分軟意,一下子渾身又沒了力氣,也懶得去擦臀下大片濕滑,側頭嘆了口氣,等待著下一次這禁受不住地交歡。
與三夫人類似的,董清清的愉悅也伴著恐懼,不過倒不是恐懼那令人虛脫的快樂,而是恐懼這快樂帶來的後果。
胡玉飛緩抽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後,弄的董清清穴中說不出的憋脹酸癢,再也忍耐不住,松開咬著他肩膀的小口,強壓低聲音嬌吟道:“你……你不……不要這麼作弄人……”
胡玉飛得意的一笑,不僅沒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著她的腰,轉而握著她豐腴雙乳,隨著下體的動作輕輕揉搓著。
身子一個不穩,董清清連忙抓緊木架,嘴巴距離胡玉飛遠了幾分,一下漏出了一串呻吟,她慌張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里,雙眼哀求的看著胡玉飛。
胡玉飛看著她的眼睛,慢慢道:“清清,你希望我怎麼做,就說出來。你說,我便做。”
董清清慢慢松開手指,張了張嘴,臉頰火辣辣的被點著了一樣,卻還是說不出來。
胡玉飛又慢慢在她膣內淺淺磨了兩下,然後探頭用舌頭撥開肚兜,吻住了汗濕柔滑的乳肉:“清清,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過是個淫賊,你還怕什麼?”
那嘴唇吻在胸乳上顯得乾燥堅硬,想必是帶了面具之類的東西所致。
董清清撐著木架,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你用力些好麼……我……我酸的好難受。”
胡玉飛眼中帶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聲,竟一下子把董清清從木架子上抱了起來。董清清啊的低叫一聲,身子已經掛在了胡玉飛身上,一雙長腿連忙盤在他身後,雙手也抱緊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墜,那棒兒也本就沒有拔出來,當下花心被那尖尖的肉龜穿了個通透,小半個頭彷佛擠進了嬌嫩的宮口中。
董清清嗚咽一聲,把頭一低別無選擇的再次咬住了胡玉飛的肩膀,兩行眼淚登時流了下來,半是因為花心里酸脹微痛,半是因為這結結實實的一下插的她無比受用,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輕松了幾分。
“輕……輕些,有些痛……”
董清清被胡玉飛拋了兩下,身子大起大落雖然新鮮,膣內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嬌軀狠狠墜下之時,那肉杵都會無法避免的搗進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團柔膩,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歡麼?”
胡玉飛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毫未停,泥濘不堪的紅腫陰門像個肉臼,被肉杵接二連三的狠狠搗進去,搗出蜜漿無數。
“不……”
董清清本想說不喜歡,但有些發痛的穴心子被肉龜頂的一抽一抽,抽動間整個嫩腔一陣痙攣,好像一捧熱水突的澆在心尖兒上一樣,淋得她一陣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麼……”
胡玉飛似是嘆息一樣的輕輕說了一句,突然又放緩了力道,托著她臀尖的雙手輕拿輕放如端著瓷器一樣——事實上那對兒臀峰若不是硌出了兩道紅印,當真就像是透著春紅的細膩白瓷。
董清清呃的一聲,一股子酸軟梗在了胸口。脹痛沒了,那股通達四肢的愉悅卻也跟著不見了蹤影,盡管肉棱緩緩刮過陰戶嫩肉之時別有一番滋味,卻只能讓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燒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沒說不喜歡……”
董清清的語聲變得如同向丈夫撒嬌的妻子,平添了幾分嬌媚,心底隱隱放開了什麼東西一樣連眼神也大膽了許多。
胡玉飛卻只是哦了一聲,仍然抱著她的腰臀用棒兒在她體內勾東西一樣掏著,勾出一汪汪的濃汁兒。
董詩詩咿咿唔唔的猶豫了半天,終于還是敵不過心底的渴望,雙臂把胡玉飛的脖子一圈,把漲紅的粉臉湊到他耳邊,張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歡!好了吧!你……你這淫賊,非要逼死我麼……”
胡玉飛滿意的輕笑一聲,伸足在地上撥了幾下,把兩人脫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摟著董清清往地上一放,高高提起兩條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來。
董清清終于嘗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覺,直美的她雙腿亂抖,柳腰狂擺,粉臀迎湊旋磨恨不得讓花心變成磨盤好好的把胡玉飛帶給她的充實愉悅磨到骨子里頭。
胡玉飛喘息著越動越快,看董清清也越來越進入狀態,陰戶越收越窄越吮越緊,俯下身子整個的蓋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紅潤潤的小嘴兒。
董清清本咬著下唇強忍著不去咬胡玉飛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雙唇被封,僅僅一愣靈活的舌頭就撬開了牙關,鉆進了她的小口之中。她嘴巴一松,差點便叫出聲音,心慌意亂之下也顧不得那許多,拚死的收緊嘴巴用舌頭勾住胡玉飛的舌尖,吃奶一樣死死的吮住。奈何舌頭柔滑,直欲滑脫,慌的董清清唔唔呀呀的鼻音不斷,只怕這舌頭突然溜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面的舌頭糾纏不清間,下面的小嘴里含著的圓滾滾的肉舌頭卻到了最後關頭,胡玉飛振奮精神,強壓住精關狂送了幾十下,肉體相拍啪啪作響,一番狂風驟雨入的董清清繃緊了身子暢快的丟了一次。他趁著膣內余韻猶存,嫩腔格外緊窄柔潤,提起的一口氣一松,向前一送腰桿,把忍了許久的陽精大力的射向了甬道盡頭。
“唔——”
董清清高亢的悶哼了一聲,小嘴一松揚起了頭,蹙眉瞇眼耳熱舌涼,渾身顫抖不停,一雙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著,踏的繡鞋羅襪都松脫下來,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胡玉飛喘著粗氣拔出了陽根,拿過董清清的繡帕溫柔的把兩人胯下污穢擦拭乾凈,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懷里,慢慢替她系好敞開的上衣,輕撫著她讓的喘息漸漸平復。
董清清歪著頭聽著胡玉飛有力的心跳,心里一陣茫然,今後自己和這淫賊的牽扯,莫不是就這樣沒有盡頭了麼……
“在想什麼?”
仍是一貫嘶啞的聲音,但董清清已經習慣,聽起來也不那麼刺耳,她仰頭看著胡玉飛有些僵硬的表情,輕聲問:“你這……是面具麼?”
胡玉飛點了點頭,道:“嗯,我怕嚇到你。”
董清清心中一陣苦澀,本想說“你若真為我著想為何還如此對我”話到嘴邊卻成了:“沒事,我……不怕的。”
靠著的肩頭一股濕漉漉的感覺,想到這是自己咬過留下的口水,臉頰一紅,低聲道,“我……剛才……是不是咬痛你了?”
“傻瓜。”
胡玉飛拿過她的裙子襯褲,遞給她道,“穿上吧,別涼到身子。”
董清清茫然的接過衣服穿上,雖然衣服已經完好的穿回身上,但在胡玉飛面前她仍然覺得自己是完全赤裸的,“你……你究竟想要怎樣?就這麼……就這麼與我……與我這樣下去麼?你若只為了盜色采花,我……我也已經被你所辱,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想到這采花淫賊中有一日會厭煩了自己身子無趣離開,心頭就是一陣酸楚。
平白被這人撩起的滿腔春情,今後又要如何解脫?
胡玉飛靜靜地看著董清清有些激動的臉,伸指封住了她的嘴唇,淡淡道:“我要什麼,你遲早會知道。在我確定了我要的東西值得之後,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它帶走。”
“你……也是看中了這次的鏢麼?”
董清清不愛了解鏢局的事情,卻也不是漠不關心,和院子里的丫頭們打聽到的事情,讓她本能的覺得最近出現的人,八九不離十是為了這趟事關重大的鏢而來。
胡玉飛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整理好衣服,撫著她的臉頰道:“假使我今後只守著你一人,我還算是淫賊麼?”
董清清一愣,旋即羞惱的垂下了頭,低聲道:“我……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胡玉飛眼底露出一絲笑意:“那麼,我還是繼續做淫賊好了。”
董清清還想說什麼,但聽得墻外練武場內人聲沸動,接著便是桌椅挪動腳步嘈雜之聲,想是酒宴已經結束,當下慌了神,連忙推搡著胡玉飛道:“你……你快些走吧。別被人看見了。”
胡玉飛瞇著眼睛托住她的小下巴,往她嘴上親了一下:“記住,城東算命攤,測字算卦隨你。”
“我……我若是不去呢……”
胡玉飛輕笑一聲,道:“那我便只好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你了……”
說罷,他疾步走到庫房門口,推開一條門縫向外看了看,開門道:“快走吧,趁現在還沒人。我穿著鏢師衣裳,不礙事的。”
董清清嘴唇蠕動了兩下,最後臉上一紅,不知是羞是氣的閃身出了門,快步離開,那裙子上還帶著一片水漬,看著格外刺目。胡玉飛笑著搖了搖頭,關好庫房的門,四下張望了一下,快步離開了浩然鏢局。
時辰并不太晚,但對于胡玉飛目前的境況,也不是該在外面閑晃的時候了。
他卻一點也沒有要回隱身之所的意思,找了個角落換下了鏢師勁裝,露出了內里的夜行衣,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雙臂一振飛身上了巷子外的一溜矮房,貓腰向著董家後面遠處過去。
一路小心謹慎,逕直到了董家廢宅,也就是董夫人靜心休養帶發修行的地方。
胡玉飛站在院中,輕手輕腳摸到了樹上,緩緩站起了身子,雙眼瞇起看著佛堂內。
一襲青衣布袍,一串檀木念珠,一個素凈婦人,佛堂內依然如故,清香裊裊,油燈長明,好像那一塊地方并不屬于這紛亂的世界一樣,寧靜異常。
胡玉飛怔怔的看著,彷佛在等待著什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佛堂里的婦人似乎坐的倦了,直起了身子伸了伸腰,回身走到了門邊,滿面擔憂的看著董家的方向。
胡玉飛面上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有什麼變化,只是眼角的肌肉驟然抽緊。
原本,胡玉飛的確是為了幽冥九歌而來,為的是其中據說記載了不少治療外傷技巧的幽冥雜記,好治好自己落下的一身傷疤隱痛。但在見到了董家大小姐董清清的臉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當年,胡玉飛還是落魄乞兒的時候,因為性子暴戾,骨頭又硬,惹到了城里的地頭蛇,被打得奄奄一息不說,還被丟在了後巷的垃圾堆里。而那個時候,沒有江湖傳記里常寫到的世外高人來救他,幫他撿回這條命的,就是那時還是嬌美少女的彭欣慈姐妹。
他那時候夢想過很多事,但最多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學得一身武功,最後能出人頭地,好能作為彭家的護院,遠遠的保護著彭家姐妹。尤其是那溫柔的二小姐,彭欣慈。
他之後義無反顧地加入了丐幫,盡管丐幫當時已經群龍無首一片大亂,但除了丐幫,沒有地方肯收他這沒有身家背景,甚至也沒有運氣的小孩子。
但就在第二年,彭家姐妹被“卑鄙下流”四人設計擒走,彭家大女兒三女兒在回家後不久就懸梁自盡,而彭欣慈,就此沒了下落。
他年幼的心里不知道什麼是道德正義,他只能從旁人的閑言碎語中明白,多麼溫柔善良的少女,也敵不過卑鄙淫賊的工于心計,和失身失節後的指指點點。
那時他更加刻苦的練習武藝,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彭欣慈,保護她。
沒想到,機緣巧合的,他得到了他不敢相信的消息——丐幫本就是小道消息最多的門派。彭欣慈已經嫁給了夏浩,并為了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也就是在那年,胡玉飛丟棄了之前的名字,拜在了毒丐門下,逐漸成為了玉面飛狐這個曾經人人咬牙切齒的淫賊。
他不知道自己折過多少嬌花,殘過多少蓓蕾,但他知道每一個在他身下從抗拒到迎合,從迎合到求索的女人,都不能讓他真正的滿足。
被對頭設計毀了聲音容貌之後,胡玉飛就消失在了江湖中,三年間一直百無聊賴的東游西蕩,因為傷了顏面,也沒有再去做些偷香竊玉的勾當。就這樣一直到了年關時節,他收到了一封信函,而就他所知幾乎他附近認識的非正派人士都收到了這信函。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幽冥九歌將出現在浩然鏢局”于是他到了這里,打探地形的時候,他見到了送夫君去書院的董清清。他在董清清身上,看到了一個雙十年華的彭欣慈。于是幽冥九歌,對他也并不是那麼緊要了。
強占了董清清身子之後,他抱著一線希望尋到了這片宅院,想看一看董清清的母親是誰。
而現在他無比確定,他正看著的這個中年婦人,就是當年那個溫柔婉約的善良少女。
既然無法得到最美好時候的你,那麼……以你的女兒代替,也是好的。胡玉飛怔怔的看著彭欣慈坐了回去,繼續單調的撥弄著手上的念珠,輕輕嘆了口氣,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院子。
此地已成是非之地,等到完全的惑了董清清的感情,他便帶著這對母女遠遠離開。胡玉飛心下暗暗盤算,走出不遠,突然背後一陣寒意,才醒覺什麼一樣猛然回身。背後的街巷空空落落,兩邊的枯樹枝影交錯看起來格外陰森,卻并沒有人什麼人影。
胡玉飛還沒來得及暗罵自己多疑,就聽見一個帶著些許寒意的少年聲音傳來,那寒意就像久未見光的陰暗角落里吹來的風一樣,讓人渾身發冷。
“你是哪里來的蟊賊?”
胡玉飛心中一驚,身子向前一撲轉身,左手一撥腰後的皮鞘,右手已經把短劍握在手中。看向聲音的來處,高墻的影子下,一個一襲黑衣的少年標槍一樣直立在那邊,一雙眼睛閃著狼一樣的寒光。
胡玉飛心念一動,開口道:“你是發信給我們的人?”
那少年沒有回答,而是慢慢走出了影子,走進了月色中,他清秀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薄薄的嘴唇微微開合,低聲自語般道:“釣魚的人最討厭的事,莫過于面前總是大群不相干的小蝦。”
胡玉飛一步步後退,余光掃著周圍尋找退路,口中道:“我可不是為了幽冥九歌,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動了你的餌……你是聶家還是柳家的後人?”
既然知道了董浩然就是夏浩,胡玉飛自然的想到了當年聶清遠夫婦的死,而會因那件慘案來尋仇的,不是聶家的子孫,便是柳家莊的新一代。
那少年淡淡吐出了兩個字:“聶陽。”
胡玉飛沒想到對方如此乾脆便說出了來歷,心中一動,猜到對方想必已經決定下殺手,連忙力貫全身凝神戒備。
聶陽卻并沒有出手,而是問道:“你已經向董清清下手了麼?”
胡玉飛不知道對方用意,但他一生淫行無數,倒也從來沒有不敢承認過,當下點了點頭:“不錯。”
聶陽繼續問道:“這幾日去董清清那邊的淫賊,都是被你所殺?”
胡玉飛長笑一聲道:“自然,胡某雖然浪蕩,卻也不會讓不入流的小賊動我的女人。”
聶陽鄙夷的冷哼一聲:“你的女人?”
胡玉飛回敬了一聲冷哼:“在她那不中用的丈夫面前,她只是個擺設一樣的妻子,在我身邊,她才是個女人。”
聶陽走上前兩步,問道:“你打算如何對那董家大小姐?”
胡玉飛退後兩步,勉強不露怯意道:“我的女人,不勞聶公子費心。”
他追查過夏浩的事情,自然知道聶家後人師從狼魂學藝,那把江湖攪的近六十年不得安寧的狼魂,自然不是他一個小小淫賊得罪的起的。
聶陽又走上前兩步,兩人的距離已經不足五步,胡玉飛能清楚地看見那寒光閃閃的眸子正緊緊逼視著他。
這樣沉默的僵持了片刻,聶陽突然轉身邁開了步子,也沒見怎麼提縱身形,那影子一樣的少年就消失進了更濃的影子里。只留下一句話,“若不是為了幽冥九歌,就趁早離開。”
胡玉飛喘息著靠住了墻壁,這才發現背後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的透濕。
練武場的喧鬧歸于寂靜,董清清安靜的睡在了夫君身邊,只是臉卻朝向了床外,董詩詩和綠兒醉醺醺的摟抱著睡在了一起,不時呢喃幾句頗不甘心的夢話,董家大院這一夜顯得分外安靜,一直到雄雞的報曉揭開了旗門鎮的黎明。
旗門鎮是個小地方,最出名的便是中原四大鏢局之首的浩然鏢局,其余住著的俱是些尋常百姓。
但從半個月前起,鎮子和周圍的村莊就斷斷續續的多了不少陌生人。
純樸的鄉民并不排斥陌生人,尤其是會拿出大筆借宿費用的陌生人。所以陌生人的增多并沒給旗門鎮本身造成實質影響。
只是,今天的陌生人例外。
一大清早,旗門鎮的南街口和北街口就各出現了一個陌生人。
北街口的是個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臉細密的絡腮胡子,但眉目俊秀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粗獷。他坐在鎮北要了一碗熱茶,就著自己帶的肉乾硬饃慢慢吃著,看起來并沒有特異之處。但這個男人卻讓鎮子里很多商戶都感覺不安起來。
只因為他的腰間,掛著北嚴侯的腰牌,而但凡經商的人,無論生意大小,總是不愿意見到官差的。
幸好那男人只是問了問浩然鏢局怎麼走,其余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而南街口的那個少女要了兩塊棗糕,甜甜的笑著坐在桌子邊吃著。她引得周圍人側目的原因,一是她圓圓的臉兒大大的眼睛紅紅的小嘴兒十分可愛美麗,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二是她腰間掛著一柄古樸的長劍,一看便是百姓惟恐避之不及的江湖人士,讓普通人大都不敢去再多看兩眼。
那少女笑瞇瞇的吃完了棗糕,意猶未盡的在自己紅酥酥的掌心舔了舔,舔掉上面的糖粉,然後滿足的伸了個懶腰,慢慢的晃到了浩然鏢局的門口,沖著門口的趟子手軟嫩嫩的說道:“勞駕哪位大哥去通報你們總鏢頭,清風煙雨樓弟子云盼情前來拜訪。”
那趟子手還沒來得及進去,那個帶著腰牌的男人也到了,他銳利的眼睛掃了云盼情一眼,揚聲笑道:“小哥,順路搭個話,就說鷹橫天來了。”
董浩然本來正在三夫人的臥房里摟著赤裸裸的酥軟婦人一起用飯,聽到了護院轉述的通報後,當下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正裝,急匆匆地趕去了鏢局。
單一個清風煙雨樓的弟子,倒還不至于如此,畢竟那武林公認的天下第一樓可與他開鏢局的干系不大,而且他作為夏浩的時候也不記得的罪過清風煙雨樓,但鷹橫天這個名字可足以讓他心頭發顫。
江湖上對于公門中人一向冷淡,即使同樣是除惡揚善,在江湖人作來算是俠義心腸,在官差手中就成了公事公辦。所以能在江湖上出名的“鷹爪子”往往都有著比其他江湖人更特殊的原因。
近五年里江湖最出名的官府中人,一個是南方位列江湖四絕色之一的玉若嫣,另一個便是手下破過無數大案的鷹橫天。南有玉若嫣,北有鷹橫天,便是無數栽在他們二人手上的人漸漸叫響的。
董浩然半是恭敬半是惶恐的把鷹云二人迎到了主廳,奉上了茶點,也不廢話許多,直接道:“不知二位大駕光臨敝處,是為了什麼事?”
云盼情正興高采烈的捧著端上來的蜜絲糕,剛剛咬下一口,聽到問話,連忙抬頭含含糊糊道:“我……我就是出來看看,聽說這邊熱鬧,不知道會不會打擾了……呃。”
最後那個呃,卻是話說得急了,把吃到小嘴里的糕點噎到了嗓眼,當下拍著本就不很聳的小胸脯往嘴里灌起了茶。
董浩然瞥了她一眼,心道這麼一個女人在這里,總歸不會是壞事,旋即看向鷹橫天,用眼神等著他的回答。
鷹橫天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紙箋,一甩手,那紙箋飛到了董浩然手上。
打開紙箋,上面只有一行剛瘦的小字,“幽冥九歌將出現在浩然鏢局”“董總鏢頭,”
鷹橫天慢慢開口,彷佛此刻不愿說錯半個字,他似有似無的看了仍在吃糕的云盼情一眼,繼續道,“我便是為此而來。”
董浩然臉色微變,沉聲道:“鷹爺,你這張東西,是怎麼來的?”
鷹橫天淺抿了口茶,道:“不久前我在保定府拿了幾個渣滓,其中一個下五門的小賊身上搜到了這東西,按那人的供述,這字條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我看了看里這邊也算近,就過來了。”
董浩然本來一直微顫的手此刻才恢復了穩定,他一直害怕鷹橫天是為了自己而來:“那真是辛苦鷹爺了。那關于這事情,有什麼小民可以幫忙的麼?”
鷹橫天淡淡道:“幽冥九歌真的出現在這里了麼?”
董浩然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不錯,這次中原四大鏢局聯保,便是保這東西。”
“誰托的鏢?”
鷹橫天一字一句問道。
這時門外傳來了慕容極閑逸的聲音,“正是區區在下。”
話音剛落,慕容極就悠然走進了門,找了張椅子坐下,瞥了云盼情一眼,問道:“在下慕容極,不知道鷹捕頭有什麼話想問麼?”
鷹橫天斜了他一眼,道:“慕容公子,冒昧問一句,這幽冥九歌閣下從何得來?”
慕容極淡淡道:“我家主人偶然所得,所以才打算物歸原主。”
“閣下主人是?”
“世外之人,不便相告。”
“為何要托鏢?”
“既是世外之人,自然不愿多染世間俗氣。”
鷹橫天冷哼了一聲,指了指那張字條,緩緩問道:“那麼,若我問那張字條,想必閣下也會說自己不知情了?”
慕容極哦了一聲,接過董浩然手上的那張字條掃了一眼,笑了笑道:“我自然不知情,這消息我一個月前便通知了四大鏢局,想必是哪家里的鏢師走漏了消息吧。鷹捕頭若有空閑,不妨逐個詢問一遍。”
“慕容公子,對這字條的應對閣下倒真是迅速。”
慕容極笑道:“多謝鷹捕頭夸獎,在下心思雖然不如他人迅捷,卻也比鷹捕頭要快上幾分。”
鷹橫天突然微笑了起來,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不再開口。
慕容極看向董浩然,悠然道:“恭喜董總鏢頭,看來這次走鏢,會有一個厲害的捕頭隨行了。”
董浩然面色微變,不知是喜是驚,還未開口,剛吃完了一塊糕點的云盼情已搶著道:“還會有一個厲害的女劍客哦。”
慕容極愣了一下,笑道:“那位厲害的女劍客,莫非就是姑娘你麼?”
云盼情拍了拍細腰邊上的古樸長劍,笑瞇瞇地說道:“嗯,就是我。”
慕容極還沒開口問她來歷,董浩然已經笑著開口道:“如果姑娘能隨我們走鏢,那是再好不過了。想必那些心懷不軌的毛賊聽到清風煙雨樓的名號,就會自動退避三舍了。”
慕容極眉梢微微一動:“不知是哪位謝前輩的高徒?”
清風煙雨樓謝清風謝煙雨兄妹俱是武林泰斗,但門下弟子卻并未有多少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的,聽到名號,大多會賣謝家兄妹的面子就是。
云盼情笑瞇瞇道:“我師父是謝煙雨,”
她吐了吐舌頭,接著道,“要是師伯教我,我肯定要被打得滿頭包。”
鷹橫天突然道:“云姑娘,你真是來看熱鬧的麼?”
云盼情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悠然地拿起另一塊糕,看著糕點道:“我這麼靜不下來的人,卻喜歡看人釣魚,師父也說是怪事呢。”
“釣魚?誰在釣魚?”
脆生生的聲音突兀的接下了話茬,正是揉著額頭無聊的晃了過來的董詩詩。
看見慕容極,董詩詩雙眼先是一亮,旋即消失了光彩,沒精打采的找了張椅子坐下,奇怪的看著鷹橫天道:“這位大叔,你腰里掛這麼大個牌子不嫌沉麼?”
董二小姐的腦袋里自然不知道北嚴侯在北方意味著什麼,她只是單純的覺得掛這麼個牌子不如掛個玉佩好看。看人家慕容極掛著的小玉墜多有感覺。
董浩然連忙道:“不得無禮。鷹爺,小女不懂事,讓你見笑了。”
鷹橫天面相雖然滄桑,卻不過三十多歲年紀,被叫聲大哥完全擔得起,俏生生的丫頭這聲大叔叫得他頓時唇角一陣抽搐。
他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下董詩詩,笑道:“董總鏢頭,令嬡真是可愛。”
董詩詩沒有注意這夸獎,而是楞楞看著坐在對面的云盼情,圓圓的臉上肌膚白皙細膩,水汪汪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彎成一雙月牙一般,紅嫩小嘴看起來讓人想要咬上一口,一身素色裝束,云白綢衫罩著嬌小身子,米色束腰束著盈盈纖腰,下著與綢衫同色的裙褲,連緞面靴子也顯得素凈非常,若不是身子骨尚未長成,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當真是能引去大半男人的視線了。
董詩詩看見慕容極若有所思地看著云盼情,想到自己現在一副剛起身的慵懶樣子,身上也就是隨便穿了身普通女裝,心下一陣不甘,頗為後悔沒有仔細打扮一下再過來這邊。
鷹橫天看自己的話無人接下,咳了兩聲,轉向董浩然問道:“董總鏢頭,既然是四家聯保,不知能否讓我見見其余三位總鏢頭?”
董浩然點頭道:“那是自然,他們三位去準備動身事宜,想必現在還在客棧,不過今日約定了中午一起吃飯,想必午前便會過來。鷹爺要是不急,在這邊等著就可以。”
鷹橫天沉吟了一下,道:“時候還早,董總鏢頭若不介意,可否帶我去看下貴處的鏢師。”
董詩詩正待著沒趣,立刻道:“大叔,我帶你去吧。鏢師們和我都熟。”
鷹橫天詢問的看向董浩然,董浩然只有點點頭。
“大叔,你要看什麼樣的鏢師?是要看好看的還是要看功夫好的?”
遠遠的就聽見鷹橫天無奈地說了句:“董小姐,叫我大哥就可以。”
董浩然轉看向云盼情,問道:“云姑娘,不知道你現在在哪里落腳?”
云盼情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啊喲了一聲:“我還沒找地方呢。前兩天一直的趕路,都忘了這個問題了。”
董浩然微笑道:“云姑娘要是不嫌棄,不如就在我家的客房住下吧,既然這次云姑娘能幫我們鏢局的忙,我們提供食宿也是應該的。”
云盼情歪著頭想了想,點了點頭道:“那就打擾了,也不用什麼太好的房間,有個容身的地方我就很高興了。師父老是訓練我們站著睡覺,人家也偶爾想躺著睡一回嘛……我都快忘了躺在床上睡是什麼感覺了。”
董浩然有些驚訝,慕容極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畢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清風煙雨樓弟子了,而他所見過的那個,也是可以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站在野地里就能休息一晚。
“既然是客房,怎麼會沒有床……云姑娘,不知道你酒量如何?能不能喝上幾杯?”
董浩然大笑起來,很興奮得說道。出現的這麼多生人里,這個嬌美可愛的少女怕是最合他的心意的了。
云盼情認真地答道:“我不可以喝酒的,師父說喝酒是很危險的。”
慕容極微微皺眉,似乎在疑惑清風煙雨樓怎麼派了這麼個不懂事的小姑娘過來。
“女人不會喝酒,那才是真的危險。”
隨著粗豪的聲音,許鵬大步的邁了進來,一眼瞅見云盼情,愣了一下,然後坐下沖著董浩然道,“嘿,老董,你從哪里拐來這麼標致的一個丫頭,長得真好看。”
云盼情彎彎的眼睛立刻笑成了一雙月牙兒,好像這話讓她十分受用,她樂呵呵地道:“哪有好看,我家的師姐才叫好看,我可比不上呢。”
旋即神色一黯,“可惜師姐嫁到南方去了,都不說回來看我。”
“這位是清風煙雨樓榭樓主的高徒,云盼情云姑娘。”
董浩然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許鵬頓時抽了口氣,然後不信的看著那比尋常北方女子嬌小的多的柔弱身子:“這真的是清風煙雨樓的人?怎麼看起來一陣風就能吹跑似的……”
他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對面椅子上晃著雙腿的云盼情身子似乎動了動,好像耳邊也聽到了劍出鞘的聲音,但眼前僅僅是一花,再仔細看過去,云盼情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晃著小腳。
但慕容極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許鵬還不明所以間,就覺得臉頰一陣癢癢,伸手一接,竟然接住了自己被削斷的幾縷頭發,當下呆了。
董浩然雙手微微發顫,這高深莫測的武功勾起了他被狼魂追殺時候的慘痛回憶,那詭秘的不像是人類能施展出來的武功……
“許老弟,你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麼?是想陪老哥我喝兩杯?”
董浩然見廳內有了尷尬的沉默,連忙開口緩和一下氣氛。
哪知道許鵬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嘿的捶了一下手掌,罵了句娘,道:“我是來問你的,丘明揚那小子是不是過來了?”
董浩然也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有啊,他不在客棧麼?”
許鵬摸了摸頭,奇怪的道:“那他會去哪兒啊,我和王老爺子找來找去也不見人,他帶來的鏢師也說沒見過他。他娘的難道害怕了縮回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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