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實在忍不住了,小王一走,就將姚秀君拉起來,大呼道:“開始了,騷娘們。”
姚秀君卻甩開他的手,說:“就是妓女不想要的時候,也可以拒絕。”瞄了一眼已經嚇人的的家伙,嬌笑著溜到一邊去。
成剛哭笑不得,挺著大家伙追了一步,急道:“秀君,不帶這么玩的,快點給我滅火。”一手提著褲子,很狼狽很滑稽的樣子。
姚秀君轉過頭,扭了扭屁股,說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憑什么幫你啊?這樓里的美女有得是,你想干誰就干誰,她們巴不得讓你操吶。”
她可知道的,他用了各種手段,對付公司里的美女們,使她們乖乖就范,送貨上門。每次想起這事兒,她就不舒服,跟吃飯吃進嘴一只蒼蠅似的。
成剛向姚秀君走來,還拎著褲子,笑道:“老頭子可說了,誰能先生兒子,就讓她當兒媳。”隨著動作,那玩意一搖一晃的,甚是可笑。
姚秀君先是一喜,接著一冷,哼道:“成剛,你少來騙我。你跟剛才那個賤貨都生了兒子,還想騙我給你生兒子。你當我白癡啊。”后退了一步。
成剛解釋道:“那不一樣的。雖然小王給我生了兒子,但是她兒子不姓成,要是你生的兒子就不一樣了,他會姓成,還會繼承我的家業。”
姚秀君聽得美目眨起異采,臉上冷氣一掃而光,驚呼道:“真的啊?”雙手互搓著,簡直要搓出火星來。
成剛盯著她的表情和舉動,說:“但前提是你得生出兒子來,才能當成太太。”姚秀君滿臉喜色,幾乎手舞足蹈,歡叫道:“太好了,我愿意生,咱們現在就生吧。”向男人亂搖的雞巴上看去,美目光閃閃的。
成剛卻一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來,故意不睬她。
姚秀君急了,貓一樣躥過來,叫道:“親愛的,我要嘛,我要。”
心說,裝什么裝,雞巴都硬得跟酒瓶子一樣了。為了大事,為了美好前景,姑奶奶一定要把你吃得死死的,再生一個兒子,當上成太太,讓別的女人靠邊站。誰也別想染指成家的財產。
她伸手抓棒子,成剛逗她,轉著椅子,不讓她得逞。
姚秀君便雙手抓住,象抓住無價之寶似的。
“給我舔,騷娘們。”成剛下令。
姚秀君蹲下來,正要張嘴。
“跪下舔,你這騷娘們。”姚秀君猶豫一下,有了一種強烈的恥辱感。可幾秒后,還是撲通一聲,跪在男人腳下,張開紅唇吃了起來。
俏臉上有意裝出笑容,可芳心好苦,苦得想哭。想到從前的自己,對比一下今天的自己,真為自己的苦命鳴不平啊。
想當年,姚秀君考入名牌大學,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芳名遠播,追求者無數。可她心高氣傲,視庸男如糞土,一般男人哪里入得法眼?她理想中的丈夫就是成剛這類的,奈何從認識之日起,人家已有主了。
姚秀君才不會不要臉,給人當什么小三,這才退而求其次,嫁給并不算差的男友。誰知道命運急轉直下,新郎死了,自己被這個男人占有了,成了人家的情婦、二奶。雖說她是這個公司里最吃香的女人,可仍沒有名分吶。
公司里好多人悄悄喊他成太太,可她并不是太太,還是情婦、二奶。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命運,這是恥辱。要是用從前自己的眼光看今天,自己簡直就是個妓女,婊子。
她姚秀君怎么墮落到這個地步,要靠著生孩子的方式上位了?不是的,這不是那個姚秀君。這么干是無恥之極!
成剛舒服得又是粗喘,又是呻吟的,爽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舔得好,騷娘們,快點求我操你。”姚秀君吐出水淋淋的雞巴,忍著屈辱感,說:“求你操我吧。”成剛搖頭道:“太平淡了,太枯燥了。重來。”
“大雞巴哥哥,求你操騷娘們秀君吧。”姚秀君忍著要涌上來的眼淚,強顏歡笑地裝出風騷的腔調。
“這才夠騷,象個婊子嘛。大爺可憐你,快上來吧。”成剛拍拍她的肉屁股夸獎著。
姚秀君便卷起旗袍下擺,那魅人的風景重現:森林濕淋淋的,小徑泥濘不堪。大腿上數點晶瑩,有的滑出多長,飄著女人的雌性氣息。
成剛笑道:“你個小騷貨,都浪成這樣了,還假正經呢。”姚秀君回應道:“你不就喜歡騷貨嘛。”眼圈都紅起來了。
她坐上男人身,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用下體磨擦著成剛的棒子。成剛命令道:“自己塞進去。”
姚秀君一手摟著男人脖子,一手抓住大棒子,忍不住嗔道:“你這個混蛋,想要人家,還要人家主動,我怎么會變得這么不要臉了了呢。”
成剛雙手捧著她的屁股,笑罵道:“你本來個就是個婊子。”
“對,我姚秀君就是個賣屄的婊子,誰都可以操。”姚秀君有點頹喪。
“哎,你這話不對啊。記住了,你是我一個人的婊子,聽到沒有?騷娘們。”
“我聽到了。”
“快套進去,讓我操你。”
“不,是我姚秀君在操你。”姚秀君圓白的屁股扭扭,便把那大東西套進去了。
成剛幫忙,撲哧一聲,猛地插到底,小穴仿佛都被撐裂了,使她緊皺眉,啊了一聲,叫道:“好像又變大了,要出人命的。”成剛則舒服得直喘氣,套得真緊吶。里邊好暖好多水,張縮之間,裹得雞巴癢絲絲的,快感無窮。
“誰叫你多日不讓我干,干一會兒就適應了。”成剛動著腰,讓肉棒子在穴里發威。
姚秀君暫時放下心事,扭動如蛇,轉動著白屁股,媚眼如絲,鼻子哼哼著。
“我要是生了兒子,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成剛在俏臉上唧地親了個響吻,笑道:“你得先生出來才行。”心說,蘭月也大了肚子,我要換老婆,首先得考慮她啊,她才是我最愛的女人。
二人你扭我挺,哼唱成曲,大享魚水之歡。
秀君的旗袍下擺隨著主人的動作亂動著,露在外邊的大腿肉也一松一緊。她皮膚真白,白得令人陶醉。
干到激烈處,成剛幾乎要射了。但他不想這么早結束,便放慢速度,降低激動指數。
姚秀君提議道:“換個姿勢吧。這姿勢放不開手腳,也不容易受孕。”成剛抱起她,要放在桌上。
姚秀君搖頭道:“不行,不行,先收拾下東西。”成剛呼呼粗著氣,雙眼冒火,壞笑道:“沒那個時間。”將她放在桌上,扛起玉腿,猛干起來。
粗長的大棒子在粉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唧唧有聲。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響,白花花的屁股肉有節奏地震顫著,跳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來,誘人無比。
姚秀君大爽,不敢大叫,只能哼哼著。可憐桌上的那些東西,在二人的折騰下,遭了池魚之殃,有的滑到一邊,有的飛到地上,有的則被浪水濡濕了,一片狼藉。
大棒子鏗鏘有力,快如疾風,穴唇翻出翻入,流水潺潺,流到菊花上,流到文件上,流到桌子上,流到邊緣,懸掛著,如蛛絲搖曳,冉冉落地。
姚秀君一手撫著胸脯,一邊撫著大肉棒,扭腰仰合著,兩條玉腿舉得老高,肆意踢蹬著,嘴里叫道:“大雞巴哥哥,要死了,我要死了。”
成剛看著胯下承歡的大美女,俏臉如火,眸射春光,秀著飄蕩,便猛烈地搗著她,叫道:“我要射了,我射死你個騷娘們。”
姚秀君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浪叫道:“射吧,射吧,全射給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兒子的。”叫聲長而尖銳,又迷人,又驚人。
成剛狂干了數下,便停了下來,只呼呼喘著氣,身子一抖一抖的,顯然在注射吶。
姚秀君只覺得一股股熱流澆上來,自己也驀地高潮了,象被男人給射上云端。那感覺,飛天一般美爽,整個身子軟若無骨,雙腿都回到桌子上。
成剛抽出棒子,姚秀君想到了什么,立刻雙腿舉高,雙手把腿彎,白屁股朝天,那牛奶般的液體填滿了小洞,象要溢出來。隔著厚厚的精液,穴唇粉而朦朧,還一張一合地動著,象是好看的小嘴巴。
成剛將黏乎乎的濕淋淋的肉棒挺到她的嘴邊:“來,給我清理一下。”姚秀君罵了聲:“臭雞巴,臟死了”。心說,你拿我當垃圾箱嗎?媽的,當年的姚秀君墮落到舔雞巴討好男人了。
“我知道這是你的最愛。沒有雞巴,你日子怎么過啊。”男人笑瞇瞇地說。
姚秀君心里一痛,還是伸出粉舌,熟練地舔起來,片刻之間,風卷殘云一般,肉棒干干凈凈,粉粉紅紅,煞是可愛。
成剛轉到她的腿間,見她圓滾滾的肉屁股翹得老高,張開嘴的小穴象抹層膠水似的,淡紫色的菊花一吸一吸的,淫蕩極了。
看到這一幕,成剛軟下去的棒子又奇跡般硬起來,撲哧一聲插進去了,干得淫水外溢,干得姚秀君嬌軀一震。
姚秀君花容失色,皺眉罵道:“成剛,我操你祖宗,你真是個性口,這么快又能操屄了。你的大雞巴是怎么這么愛操屄吶。”當年的美女、才女,現在說粗話可以脫口而出,一點不次于鄉下的文盲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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