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射精后的爽感退去,朱孟非隨手就把刀白鳳這團軟肉丟到了地上,由得她跌在自己漏出的尿灘里,像頭老狗似的直耷拉著舌頭在嘴邊,雙眼翻白著呼呼地喘著粗氣。
一腳跨過刀白鳳的身子,朱孟非輕輕地將庵堂大門打開一條細縫,然后運足目力往院門外看去;就見外頭兩個侍女時不時地往庵堂里張望,臉上是一副懵懵的模樣,互相比手畫腳地交流著,最后各自一聳肩,無事人一般又轉回身去了。
「看來這騷貨叫床,到底是驚動外頭了,不過看模樣她們猜不到這里頭發生了什么?」
回頭想了想,朱孟非丟下了刀白鳳,自顧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潛出到了外頭,然后繞了一圈又走到了院門處,借故和兩個侍女調笑一番,旁敲側擊地確認過,兩人是真沒意識到其實剛剛她們的主子在和別人偷情,都被人給干出尿來了。
眼見秘密還守得住,不會在人家地盤惹來殺身之禍,朱孟非便放心地去找閔柔和張三娘母女繼續陪她們逛街去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離遠著見到張三娘還和閔柔有說有笑的,可自己一到面前,她當即就冷著臉對自己一陣怒視。
奇怪,我到底哪里得罪張三娘了?這段時日怎么就對我橫眉豎眼的?呃,難道是閔柔下的春藥過量,所以內分泌失調了?哪這是不是時機到了,該我上手去安慰她一番了?
先不說朱孟非的齷齪心思,陪女人逛街依舊是個勞累的活計,也幸虧這段時日兩大一小三個女人在城里依舊逛了不少地方,所以今天還來得及在日落之前回到別院。
剛回屋子里坐下,還不等朱孟非喝上口茶歇口氣,刀白鳳便是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在將連個隨身侍女留在了院子外等候,她便是大步走入房中,連門都不關,是一臉怒氣沖沖地瞪著男人。
這混蛋!居然干完炮就跑,還把我就那么丟在一灘尿里,知道那讓我有多狼狽嗎!
刀白鳳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卻又一句話不敢說,就怕說出來忍不住聲音太響把事情漏了底。看著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朱孟非臉上隱現嘲弄,然后借著起身見禮的時機,突然出手一把抓上了刀白鳳胸前大奶。他手法又重又黏,雙手一陣又抓又揉的,刀白鳳腦中立即就是浮現早前被爆肏時的爽感,臉色當即就變得一片血紅,身子也是軟了,雙腳顫顫的眼見就要站不住腳。
「唔啊……哈……啊嗚……」
朱孟非腳下輕輕一勾,一旁座椅隱蔽地往刀白鳳身后一滑,又是在她腳后磕上一下,刀白鳳便干脆利落地「噗通」一聲跌坐椅上。院子外侍女看著,只見得刀白鳳背影,卻不知房里頭到底是什么情況,自是老神在在守候在外。
「嗯……嗯……」
坐在椅子上,刀白鳳是連聲嬌喘不止。不防朱孟非也是坐下,然后居然脫掉鞋子,伸腳往她腿上又踩又蹭。可見朱孟非久久沒有更進一步,刀白鳳竟是主動分開了雙腳,雖還隔著僧衣,那屄癢求肏的心焦依然暴露無遺。
朱孟非嗤笑一聲,自是毫不客氣地伸腳往刀白鳳屄上一戳。她當即就感到有一股電流升起直沖腦門,身子一顫,雙腿便是夾緊了朱孟非的腳不愿放開。
過來好一陣子,刀白鳳總算緩了一口氣,馬上便是雙腿開叉得更大了一些,雙手也是緊緊地按在了男人腳上,任憑男人腳趾頭隔著衣服,對自己的肉屄又是粗魯地戳插,又是踩到陰蒂上猛力搓揉,又是沿著屄口一陣陣地輕劃調戲,玩得自己是嬌喘連連,體酥腰軟。
「嗯……混蛋……你這……要玩什么……嗯嗯……好癢的……唔……又重了……啊……頭頭……別踩……嗯……啊嗚……」
「敏感過頭了吧?你這騷王妃發騷也得有個限度啊。」
說罷,朱孟非掙脫了腳上雙手,一路上移到刀白鳳胸前,一腳踩到她大奶上,一輕一重地揉了起來。
「自己脫掉。」
「你……混蛋……嗯……」
咬著牙,刀白鳳緊閉起一雙妙目遮住了其中盈盈春水,手上卻是利落地扯松了一些腰帶,將衣襟打開一道大大的口子。猶豫片刻,她接著又伸手往胸前一抓,是將肚兜給一把扯了下來。
朱孟非好笑地看著自己主動的刀白鳳,伸出手來勾了勾。刀白鳳抬起頭似乎想要瞪男人一眼,可惜她瞇著的眼中那濃重的媚意實在帶不出一點的兇惡,而她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抗拒。等她把肚兜塞到朱孟非手里,都不等男人主動的,她便是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在上頭一陣摩挲,又是指頭在手心了勾啊勾的,怎一個春色撩人啊。
拽過肚兜在鼻子下用力一吸,居然真有一股奶味,而且味道還濃烈得沖鼻。
「你這騷貨真是天生的奶牛!」
「啊……嗯嗯……啊……」
朱孟非把腳往上一踩,正踩著刀白鳳那激凸的奶頭,他腳底再一搓,爽得刀白鳳幾乎就要失控大聲淫叫出來了。
「你……啊……嗯……好爽……啊嗯……」
爽上頭了的刀白鳳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大腳,直往自己兩個大奶中間一埋,兩手便是自覺地抓住自己胸前肥奶,一個勁地揉得入神。
感覺著腳上那軟柔嫩滑,還帶著點溫熱的感覺,腳上舒爽,可朱孟非心里更是被刺激得熱血激昂。鼻子對著肚兜又是重重地一吸,隨即又扔到胯下,隔著自己褲頭,伸手輕輕一擼,直將肚兜擼出了一個鐵棍形狀似的。
刀白鳳見了,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喉嚨里「嗬嗬嗬」的連聲嬌喘,一雙媚眼緊緊瞇著眼光卻是不曾從那雞巴狀肚兜上移開絲毫。
「哈嗬……哈嗬……吔……好臟……鼻子……熏……嗯呃……腦子燒起來了……」
刀白鳳雙手一托,一雙大奶包著朱孟非腳跟就把他抬起到面前,隨后她竟是一臉淫賤地伸出舌頭在朱孟非腳上舔了起來。她舌頭是沿著男人腳指頭一根一根地舔,仔仔細細地,左左右右不曾發過他腳上一點地方,直到最后她一口將那腳指頭含入嘴中,刀白鳳竟是一臉陶醉得翻起了眼,仿佛馬上就要爽昏過去了。
「你除了我還和誰偷過情?大臣,宗室,護衛……如果不考慮為你兒子拉攏支持者,這些人倒是有些后患無窮。嗯,所以應該找些路人,像是路過的書生,借宿的武林人,或者……乞丐?」
刀白鳳本沒有理會朱孟非的話,只是自顧在嗨著,直到聽到「乞丐」兩個字,她突然身子一震,嘴巴上的動作也停了。
「不會吧,你真和乞丐偷情?」
朱孟非當然知道這是真的,而且他還知道那個乞丐到底是誰,可是他表現得生而知之似的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好處呢?能從刀白鳳這摳出點真憑實據,往后他才能從她這敲詐些項目啟動資金啊。
至于你問項目是啥?
呵呵。
把腳從刀白鳳手上抽出,然后一路下移,到她內褲褲頭處,朱孟非腳上用力將那褲頭扯開了一些。雖然已經被朱孟非的問話弄得慌了神,可火熱身體中的淫興還沒退去,見了男人的動作,刀白鳳還是下意識配合著抬了抬肥臀,讓朱孟非能將褲頭扯得更開一些。這樣,男人的腳就能更深入,更親密地玩她的屄了。
「你這騷貨慌得有點過分啊。之前你主動爬我床上的時候,都吼著要給我生個野種了,這話都能說得出來,還怕告訴我你和一個乞丐的偷情史?」
聽了朱孟非這話,刀白鳳不禁定了定神,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偷情而已,現在面前不也有一個奸夫嗎?怕什么跟他講我當初和乞丐偷情的事情?反正只要不讓他知道……
「等等,你該不會真的和乞丐生了個孩子吧?」
刀白鳳又是渾身一震,臉上的潮紅不禁退去了一些。
「真的生了?男還是女?」
刀白鳳已經想逃了,可是如今這一身裝束,還被朱孟非給玩得淫水汩汩地流,把內褲都給浸濕透了,她這時卻是無論如何不敢起身的。于是她便只能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屁股不時地往左扭扭,又往右磨磨,反倒更像是欲求不滿的饑渴模樣。
「你是什么時候和那乞丐搞上的?又是在哪里搞上的,是城外尼姑庵,還是在這別院里?」
刀白鳳突然探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腳,一張羞紅的臉,是難堪地盯著他。
「這里?在別院里?之前不是聽你說這院子你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嗎?呃,多久來著?八,九,十年前?」
咬著唇,刀白鳳推開了朱孟非的腳,上手就開始整理起了衣袍。
「十年前……」朱孟非的語調開始表現出了惡意,「你兒子,嗯,鎮南王世子好像也是十歲吧?」
刀白鳳整理好了衣服,只是在最后,她哆嗦著手,卻怎么都沒辦法把腰帶重新綁好。
后來還是朱孟非上手,親自幫她把腰帶系好,等他重新坐直了身子以后,他是將刀白鳳的肚兜堂而皇之地放入了懷里。
「想來你那兩個貼身侍女是知道你今天穿著的內衣到底是哪一件的。那么,現在你覺得是我讓人看到你身上的肚兜突然來到了我手里好一些,還是你主動把你兒子是個野種的把柄送我手里好一些?」
刀白鳳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有多么蒼白,可是她能感覺到現在自己的牙齒正因為恐懼而在不住地格格作響。
當天晚上,刀白鳳就親自把把柄送入了朱孟非的房間,所幸,他沒有讓閔柔,或是張三娘知道。而既然當時男人沒有順勢讓她再做些什么很羞恥的事情,她自然也不會升起什么性致。
畢竟她覺得自己沒有那么賤。
可或許她比自己以為得還要賤得多。
等第二日,保定帝又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個很出乎朱孟非預料的消息——藏鏡人退兵了。
至于原因,因為有一個人來了。
「史艷文?現任宋庭樞密院樞密副使,江湖人稱云州玉圣人,大儒俠的那個史艷文?」
「正是……」
「他偷襲藏鏡人的中軍主力了?」
保定帝本來還想給朱孟非好好細說一下前線傳來的軍報,不料他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竟是將前線的情況猜得一點不錯。
這讓保定帝不禁擊節贊嘆,朱孟非果真有國士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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