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剛微亮,宋清然便醒了過來,準備按這些日子養成的習慣去演武場鍛煉一番,看著莉娜和莉兒不知何時已變為一人摟著一只自己大腿仍在酣睡,心中暗自發笑,想必這兩個丫頭很久沒有睡過這么安穩了。
克萊爾已是早就起身,見宋清然醒了,便上前服侍他穿衣洗漱。
宋清然總覺得今晨的克萊爾和昨夜有所不同,渾身都軟軟的,看他的眼睛水汪汪的,透著一股迷人的媚態,連走路的時候彷佛都有著一種誘人的韻律,看得宋清然心中火熱熱的,下面都有抬頭的跡象。
宋清然來到演武場,照例活動下身子,和劉守全過了一趟拳腳,又連開二十弓,方停下動作,用涼水沖了下身子,方回到臥室,換了身長衫才用早飯,莉娜和莉兒已經起床。
管事趙大忠卻實懂得宋清然的心意,莉娜穿了一件淺綠色宮裝和長裙,衣領處開口較宮中常見略深一點,恰好露出一段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乳溝。
或是故意送小一號,長裙上身緊貼胸背,把胸前一排六顆星月連環扣繃成一個圓弧狀。
飽滿的乳峰把宮裝的星月連環撐的緊繃,好像隨時都要脫落開來,鎖骨下方若隱若現的乳溝處是一件奶黃色絲質抹胸。
上面繡著云絲紋花邊,長裙也是緊窄裙衫,泛著絲光,把整個臀兒包裹緊實,卻又不礙行走,恰到好處的露出足裸,下著白色蘿襪,淺綠繡花撒鞋。
莉兒身著同樣款式,只是衣裙顏色則是粉色,此刻和莉娜正怯怯生的站在宋清然身側,等待宋清然發落。
宋清然此時心中有一萬匹馬跑過,亦都是食草那種,這趙大忠真是難得一見之人才,放在身邊做管事確是屈才也。應切去身下寶貝,做王府內宮總管更為合適。
宋清然看著身穿這身改良宮裝的莉娜和莉兒,此刻嬌嬌怯怯的站在身邊,感覺有著東方女子的典雅的,又有西方女孩那種熱情灑脫。
總覺得望向自己的目光都帶有淡淡的情熱,仿佛自己前世聽過的一個詞句‘欲求不滿’,只是自己昨晚好像還沒吃了這兩個丫頭。
看著莉娜和莉兒飽脹的胸乳,隔裙挺翹的小臀,宋清然總感覺小腹火熱,一把抓向綠裙女的翹臀,隨意抓捏兩下才道:“你是莉娜!”
莉娜略略笑了兩聲道:“主人是怎幺知道的?我和妹妹長的一樣,就連以前宮中教習馬蘭達姐姐都分不清我們。”
宋清然哈哈一笑摟過莉娜吻了口臉蛋兒,才道:“因為你的小臀兒比莉兒大了一點。”
莉娜當真,不由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臀,又跑去摸摸莉兒的,惹得莉兒略略笑著躲到宋清然身后,宋清然自也不會放過,摟在懷里在胸前抓摸一會才算放過。
此時的趙大忠正守在門外聽候王爺安排今曰事宜,聽見屋內歡聲笑語,心道王爺應是滿意自己的用心,卻并不知自己已被燕王殿下惦記切去下身寶貝準備升官了。
宋清然雖是把這母女三人收為女奴,可做為現代人的思想,骨子里還存些尊重之意,即便在服侍自己時,自己呼來暍去的,實則他并非殘暴嗜血之人,從一夜相處莉娜、莉兒并不十分懼怕他就能看了。
宋清然出了房門,淡淡地看了一眼趙大忠,便道:“走吧,去官衙。”
趙大忠被趙王爺這淡淡一眼看的心底有些發毛,總感覺像是很有深意。心中暗自猜到,應是王爺很滿意自己用心。
到了府衙,宋清然拿過近期戰報一條條細心閱讀。
這些時日雖每天都有大量繳獲和官兵代表送來的軍中私人物品,以換銀錢,可戰況并不十分理想,廣寧府方圓數百里,各處縣市都有被侵襲騷擾。
胡人軍隊以千人至一府建制不等,分兵掠奪,遇上小股征北軍便拼死一戰,遇上大股則騎馬便退,征北軍雖有騎兵,然仍以步軍為主,很難追上,至使各縣市每日都有求援信件送達趙王征北軍總賬。
宋清然看完邸報也是感覺棘手,胡人似乎聰明了,如此戰法確是讓征北軍首尾難顧,無法畢其功于一役。
正暗自思考中,門外軍士領進一名趙王的傳領兵進廳,傳令參拜后遞上文書道:“稟報副司馬大人,大將軍有令,命所有司職將官明日巳時之前到達都司鎮衙商討戰事。”
軍中除個別親近下屬外,向以軍職相稱,因此宋清然被稱為副司馬,趙王則是大將軍,這是順正皇帝所封,只有卸任交還虎符才算正式去職,亦可改回原本稱呼。不然如是勛貴在軍中任職,還以身份相稱則會亂套。
就像賈珍,如今也在征北軍中,他的勛職為三品將軍銜,軍職則是書記官,手下人稱他只能為賈書記,不能稱賈將軍。
宋清然簽署通報文書,交還給傳令兵便招集王德成、劉守全前來。對二人說道:“剛接趙王的軍令,明日巳時到都司鎮議事,今日我便要出發,德成你留守廣寧府照顧傷兵,我給你留五百軍士。”
見趙德成領命,又對劉守全道:“你帶人跟我趕赴都司鎮,現在就去安排相關事宜,午時埋鍋造飯,未時三刻準時出發。”
劉守全領命前去。
宋清然布置完畢,便領著趙大忠回了內宅。
進了內宅,克萊爾正用哈爾薩語和兩個雙生姐妹聊著天,見宋清然回來,急忙起身下拜。
此時宋清然滿腦心事,只拍了下她的肥臀便不再多言,回房整理衣物,見克萊爾跟了進來便說道:“主人我一會便要出城公干,你和莉娜、莉兒好生在家呆著,有需要就找管事趙大忠幫忙。”
克萊爾知道主人此時出城應是要去征戰,也不敢多言,俯身伏下,親吻了下宋清然的腳背,出聲說道:“奴兒定會照顧好主人的莉娜、莉兒,等主人凱旋而歸讓她們以最熱情之心獻上處子之身。”
宋清然笑呵呵的摸了摸還伏在身邊的克萊爾的金色秀發,算是認可她的乖巧。
克萊爾卻會意錯了,以為宋清然需要她來侍身,便紅著臉撩起他的長衫,隔著內褲用嘴叼著還未勃起的龍根。
克萊爾只覺那龍根迅速充血膨脹,片刻后便塞滿整個嘴內,嬌媚的看了一眼宋清然道:“我的主人,您還是如此的威猛。”
說完便隔著內褲輕吮揉搓起來。
宋清然本無此念被她兩下就吮成鐵棒也是心中哭笑不得,此時并非縱欲的時刻,出征之前還有很多事宜需要自己布置安排。
便對克萊爾說:“行了,主子很滿意你的口舌功夫,我還有正事要做,出征之時還需保持體力,等我凱旋回來,定要好好撫慰你這懂事的小奴兒。”
克萊爾聽宋清然如是說了便又用面頰在挺立的鐵棍上蹭了兩下,像只小貓兒似的,才放下長衫起身為宋清然整理衣角。陪宋清然走出臥房。
用罷午飯,宋清然來到軍中,看將士都已整裝待發,便召集所有需開赴都司鎮的官兵至點將臺。
站上臺上開口對下方官兵說道:“原本此次我們護糧至廣寧便算交卸完畢,現大將軍傳下軍令,我等又屬征北軍序列,自是要聽令前往的,此次或有戰事,然有戰事必有軍功,爾等可愿隨我再立新功?”
下方官兵齊聲道:“我等愿誓死追隨副司馬大人左右。”
宋清然點頭道:“即為我宋清然手下聽命,某自是不會虧待各位將士,彰武縣獎賞條件依然有效,各位現就回營,未時三刻準時開拔。”
眾將士領命回營。
未時三刻宋清然便帶著一千五百余人的護糧營官兵及京軍征募的三千青壯離開廣寧府,開赴都司鎮。
此去心情自與防守彰武縣截然不同,對于不常行軍打仗的宋清然來說彰武縣畢竟還有城墻依靠,雖曾四面被圍安全感覺總還是有。現如今身處曠野,身邊無遮無攔,隨時有生命危險。
好在劉守全等人武力強勁,又有一千五百將士隨護左右,縱是不敵宋清然也認為應是能跑過胡人。
都司鎮距廣寧府有九十里左右,屬于軍事重鎮,歷來戰時都作為必爭之地,宋清然行軍至酉時只距都司鎮四十余里,宋清然見天色已黑便下令在前方不遠土丘上安營扎寨。
安排人輪值防御,布置斥候于土丘布哨,又令伙夫隊埋鍋造飯,全體官兵不卸甲,不收刀就地休息過夜。
午夜時分宋清然依稀聽到遠處傳來廝殺之聲,起身眺望,發現遠處十里外有火光點點,從火把來看,人數不多。
此時斥候來報說:“前方應是小股遭遇戰,雙方都未盡全力,因天色太黑打探不清。”
宋清然只點點頭,命各部加強戒備,不用理會,便回營接著去睡。
此時天色黑暗,又無月光,實不是出兵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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