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把女子雙腿扛于肩上,雙手緊抓她的腰肢,堅挺的肉棒就順著涌出的汁液急著往她的玉蛤內頂。
可女子玉蛤卻異常緊窄,加上宋清然火熱急躁,使得飽硬的龜頭在黏燙的陰唇上屢屢滑走,試了幾次都沒能插入,眼見整條肉棒都已沾得濕滑滑了,卻只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溝。
少女氣息嬌喘,輕抬玉手,溫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陰莖,引導龜頭對準位置,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開。
隨著女子“呀”的一聲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沒,一縷縷的血絲隨著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單,繡出桃花朵朵。
此時女子疼的眉頭緊皺,指尖抓在宋清然后背留下兩道長長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渾然不知,粗大的手掌不停的揉搓捏弄著她的玉乳。
隨著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少女漸漸感覺穴心內泛起一股異樣的酥麻感,只覺粗大的龜頭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撥著自己花蕊中柔軟的肉粒,身體一麻,下身竟噴出一股漿液,玉蛤之痛也漸漸淡了許多。
宋清然只感覺少女花房里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陰莖,連續收緊幾下后,甬道里立刻變得異常滑膩,花房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著他的龜頭蠕動吮吸。
身下女子嬌弱無力的呻吟著,滿頭青絲凌亂的散落在秀枕邊,臉上散發出的點點春意,隨著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頂送,慢慢散開,取而代之的是滿足的媚態。
女子泄身余韻還未消失,陰腔里又傳來強力摩擦和沖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撞擊感,讓她不由的挺起雪頸,嘴里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
身體如被點燃般,淫水汩汩流出,花房肉壁陣陣蠕動,花蕊一張一縮,讓她單憑著身體的本能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
不知不覺中,兩人身上的汁水與汗水已將床塌襦濕成一片。
隨著屋內燈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風幾度,在天色微亮時,宋清然方抱著臉上帶著滿足與淚水的女子沉沉睡去。
兩人不知睡了幾個時辰,被“啊”的尖叫聲驚醒,相互對視一眼后也是一愣,頓時面色慘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邊一絲不掛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趙王側妃,只依稀記得趙王喚她為瓔珞,不知是姓瓔,還是只是乳名。
此時的瓔珞修長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點點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見,驚鴻一瞥雙腿間,紅腫的玉蛤還殘留著點點白痕。
瓔珞玉臉俏紅,本以為昨夜是場春夢,哪想夢竟成真,便想起身穿衣,動了幾下,卻怎么也站不起來,蹙眉抓起毛毯,裹在身上,蜷縮在床角。輕聲喚了一聲“玉兒!”
這時被喚為玉兒的小丫頭方醒悟過來,這聲尖叫只會害了自家小姐,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可為時已晚。
聽到尖叫的下人們匆匆趕來,向屋內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門外,等候主子來發落。
此時的宋清然才細看此間臥房,床的斜對面是一座楠木梳妝臺,梳妝臺的兩邊的墻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另一幅繡的是荷花、蜻蜓。
右邊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于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
宋清然心想:“這應該是瓔珞自己的臥房,只是自己怎么會走到這間房內?昨天自己飲酒后狀態就不對,身邊的那個青姿也有問題,只是想不明白,趙王為何會暗算自己?
如果這名叫瓔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話,這種暗算也……也太他媽狗血了吧,想必瓔珞身份應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納妾都是有禮儀定數的,家世、閨名都會在宗人府記錄在冊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種種,卻無太多頭緒,想來應是酒水中有問題,再往下想,又發現蹊蹺,好像瓔珞還是……處子之身,趙王側妃還是處子,這……算什么回事?
此時由不得他再多想,撿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齊后,看了看身體蜷縮在床上的瓔珞。
見她哭的雙目紅腫,淚濕雙頰,心中不忍,見左右無人,側身來到床邊,用手幫她輕拂淚珠,抱拳施禮道:“昨夜種種是在下酒后失德,冒犯了姑娘,不知姑娘芳名?如在下能僥幸得全,必會給姑娘一個說法。”
床上女子仍哭的梨花帶雨,看著眼前偉岸男子,想著昨夜夢中所為,不知怎地,原本煞白的面色泛起了紅暈,怯生生道:“妾身梁瓔珞。”
宋清然稱呼瓔珞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來此女身份還不能定性,二來怕這真是個誤會,現已鬧大,見到趙王時也可有個回旋余地。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言語不當的地方,真是被影視誤導啊,宋清然作為王爺,再怎么有錯,定無向女子抱拳施禮的,更別說口稱“在下”了,用手幫女子拂去眼淚,只會是郎情妾意時才有的親密舉動,現由他來做卻顯輕浮。
此時的趙王聞訊趕來,進房后瞥了一眼便對宋清然說:“跟我過來。”
便轉身離開。
宋清然也知理虧,便起身跟著趙王來到書房。
進了書房,趙王氣的摔了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愛的天青汝窯蓋碗,一拍桌子怒聲問道:“宋清然!你想干什么?你風流成性,風流到我府上來了?”
趙王也是氣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沉默后便開口說道:“我說我酒后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跑到瓔珞姑娘的房間里了,你信嗎?一人做事一個當,你不必難為那姑娘,一切過錯在我。”
趙王也是被氣樂了伸手指著宋清然罵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的側妃,你他媽的還來喝過喜酒。”
說到這還不解氣接著說道“還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要是傳到太子宋清成和父皇那,定你個欺凌兄嫂,你他媽死定了。”
宋清然聽到這也明白了,此事應不是趙王做局害他,否則就不是這樣當面問罪了,直接讓宗人府拿個正著,自己百口難辯了。
想到這便開口說道:“二哥……”
趙王打斷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沒你這‘好’弟弟。”
宋清然知他在氣頭上也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二哥……聽我說完,昨天酒水有問題,還有我身邊的那個青姿可能也有問題,在我喝過酒后,故意撩撥我,我在還能清醒時只以為是你安排她來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間后就離開了。”
趙王沉吟了一會說道:“知你風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從鳳來樓請來的,確是為了給你陪侍的,酒水……”
說到這,趙王向外喊道:“來人!”
管事應聲進門低頭聽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還有那個青姿是府上哪個管事安排的。”
管事應聲答“是”,便出門了。
此時趙王也消了點怒氣,背手來回走動著。想說什么,欲言又止。
過了一柱香的時辰,管事進門悄聲向趙王要回報。
趙王也不理他,說道:“不用回避,說吧。”
管事抬頭看了一眼趙王,又低頭匯報道:“是,小人查了昨晚所用酒水、器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了‘春風散’,來源不知,還有……瓔珞娘娘茶水里也被人下了春藥,她的小丫鬟玉兒,被人迷暈過,請青姿來府的人還在查。”
趙王聽到這,眼中狠色一閃:“查,留活口。”
管事聽完答“是”便離開了。
趙王沉吟一下便說道:“昨晚你醉酒,看上了瓔妃身邊的丫鬟玉兒,便向我討要,我征得瓔妃同意,便把她送給了你。”
“好了,事就這么著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點了點頭對趙王說:“那二哥,我先走了。”
便出了書房,由小太監領著出了王府內院。
此時的趙王已不復剛才鎮定神色,氣的拍著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計他的人是宋清成,只是心里想道:“二哥對自己還真算可以,這事雖然錯不在已,能這樣處理,自己還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這宋清然搖了搖頭,隨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監宮女一起回到了燕王府。
進了燕王府書房,小侍女迎了過來,侍候宋清然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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