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潛入海中,只見崔蝶雙目緊閉。
臉色發青,口鼻中不斷冒出氣泡,明顯是溺水的征象,龍輝手腳并用,游到崔蝶身前,將她抱住游上海面。
冒出水面后,龍輝招呼道:「快把我送到船上!」
身邊的一條蛟龍便用頭將龍輝托到船上。
龍輝用膝蓋抵住崔蝶小腹,暗運真氣,只聽崔蝶嘩啦一聲吐出不少海水,龍輝緊接著將崔蝶放在在甲板上,捏住其挺翹的瓊鼻,對準那嫣紅欲滴的櫻唇口對口輸了一口真氣過去,崔蝶臉色立即紅潤起來,只是尚未轉醒,龍輝再運起一口真氣給她度過,并將手掌分別按在崔蝶心坎、丹田兩處,緩緩輸注真氣。
那日情景再次重演,只是不同的是龍輝這回竟跟美人口唇相貼,救人的同時享受少婦香甜的口涎。
嚶嚀一聲,崔蝶已然恢復少許意識,但依舊昏迷不醒,但三寸丁香竟然主動伸入龍輝口中,龍輝頓時喜出望外,美人恩情豈能辜負,于是也伸出舌頭與之交纏,少婦成熟的吻技遠非秦素雅所能及,只是一瞬間的口舌交纏便挑起龍輝滔天欲火。
按在胸口小腹的雙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龍輝一手揉捏那豐盈無比的豪乳,一手探之桃源私處。
神智迷糊的崔蝶鼻息開始沉重起來,竟主動伸出玉臂箍住龍輝脖子,使龍輝更加深入地親吻自己。
龍輝再難控制,伸手去撕開崔蝶外衣,露出那束縛住一雙豪乳的束胸,原來崔蝶自從嫁入韓家后,胸圍竟不斷增大,雖然丈夫對她這對寶貝愛不釋手,但是與人動武之際著實不太方便,于是每次動武之前皆以束胸其裹住。
龍輝暗吞一口唾沫,本來已是飽滿之極的豪乳被那曾薄薄的絲布包裹,竟然顯得更有壓迫感。
龍輝也顧不得還隔著一層布料,立即埋首于豪乳之內,盡情享受少婦的豐滿成熟。
嗅著她身上淡淡地體香,感受著她柔軟的豐滿,龍輝越來越激動,胯下龍根早已堅硬如鐵,灼熱如火,龍輝不斷地將龍根在崔蝶柔軟的嬌軀上摩挲,希望藉此減輕幾乎爆炸的龍根,誰知這種做法無疑是火上澆油,飲鴆止渴。
龍輝猛地低吼一聲,將崔蝶的束胸一把扯開,一對顫巍巍的豐滿乳球毫無遮攔地出現在眼前,不知道是這雪白而又光滑的乳肉反射天際的陽光,還是九霄驕陽再為這具美妙的嬌軀作為陪襯,總之龍輝此刻竟被晃得有些目眩,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崔蝶的身子,但是此次再會依舊叫人驚艷。
由于上會有個金大夫在一旁,龍輝并沒有盡心盡意的欣賞少婦豐滿成熟的嬌軀,此刻,龍輝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崔蝶那幾乎完美的玉體,只見玉乳生得碩大豐潤,白里透紅,隱隱能看到里面道道血管青痕,頂峰之處長著兩顆無比迷人的紅櫻桃。
「天……太……太美了……太不像話了……」
龍輝的鼻血差點一標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壓去,將美人緊緊壓在甲板之上上,雙手亂尋亂竄,捋得滿掌肥滑軟膩。
龍輝對著那對肥碩的豪乳,又捏又揉,但是無論他怎么放肆地糟蹋崔蝶這對豪乳,只要一松開手,充滿驚人彈性的玉峰便會自動恢復原樣。
龍輝心生一念,用手指不住地輕捏兩粒嫣紅的乳頭。
「恩——」
只聽崔蝶嚶嚀一聲嬌啼,豐滿的身子猛地向上一弓,嚇得龍輝的胯下的龍槍差點沒有偃旗息鼓。
龍輝見崔蝶只是生理反應,并沒又醒過來的跡象,于是更加放肆,食指跟拇指加大力度,將兩粒櫻桃輕輕提起,崔蝶頓時發出沉重的后鼻音,那兩粒已是嫣紅無比櫻桃竟變成兩顆紫紅色的大葡萄,與秦素雅少女的粉潤不同,崔蝶這紫紅色將其少婦成熟風韻展現的淋漓盡致。
龍輝抓起一個香滑的奶子,將其送入嘴中,含住那顆紫紅的葡萄,吃完一只又吃另外一只,龍輝交替地親吻吮吸崔蝶的兩個圓鼓鼓的奶子,上面已經布滿了他的口水,肥碩的雙乳顯得更為油光鮮嫩。
「恩——哼——」
崔蝶桃腮已是一片酡紅,櫻唇微張,發出令人血脈勃發的低吟,這一聲聲的嬌吟,聽在龍輝耳朵里猶如催情之魔咒,體內的欲火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龍輝叫腰解開,殺氣騰騰的龍根脫出束縛,昂首挺胸,他瞅見她那兩坨豐滿的嫩肉,心中便有了試試乳交的念頭。
他跨站在崔蝶胸前,兩只手移到了她豐滿的乳房上,將兩團如小山巒的嫩肉擠在一起,露出誘人的乳溝,肉棒便從這乳溝插了進去,興奮地乳交起來。
當時崔蝶被龍輝擊落海中,已然暈了過去,而且吸入不少海水,幾乎瀕臨死亡,就在生死一線間,突然感覺到有人將自己抱住,那股熟悉的氣息仿佛是夫君。
「邵庭,你來接我了嗎?」
崔蝶腦海中響起最后一個念頭,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
隨即一股男子氣息竟毫不客氣地侵犯自己,動作粗野而又溫柔,仿佛是死去的夫君在疼愛自己,崔蝶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憑借本能迎合「夫君」。
隨著時間的消逝,崔蝶漸漸恢復意識,模糊滯洪只感一根火熱的鐵棒不斷磨擦著自己胸前的兩團嫩肉,燙得她咿咿唔唔不斷嬌哼,那種火熱的感覺燒得她神智不清。
「邵庭!」
崔蝶猛地睜開眼睛,以為可以看到那日思夜想之人,誰知映入眼簾的竟是如此不堪的一幕。
「不,不要!」
崔蝶慘呼一聲,眼前一黑,差點又暈過去。
雪白豐滿的肉體劇烈顫抖著,滿腔的欲火立刻熄滅了。
龍輝也是呆住了,愣愣地騎在崔蝶身上,本是殺氣騰騰的巨龍已然變成了一條泥鰍,兩只爪子還按在崔蝶的玉乳上。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陣,龍輝猛地打了個激靈,趕緊一個懶驢打滾從崔蝶身上下來。
崔蝶面若滴血,將自己衣衫慌張掩好,遮住那豐隆的雙峰。
龍輝手忙腳亂地把那貨收入褲襠,尷尬無比,卻不知說什么是好。
剛一回:頭,臉上便挨了一擊火辣辣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整個腮幫子都腫了起來。
等他清醒過來之時,崔蝶已然從甲板上消失。
龍輝回:想起方才的一幕,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人家把我當成是死去的丈夫,想不到竟是我自作多情了。」
雖然跟崔蝶接觸不多,但是龍輝知道韓邵庭在她心中的地位,崔蝶是那么的深愛著這已經死去的丈夫,為了他與趙家不死不休,如此貞烈女子尤其是自己能褻瀆的。
想到這里,龍輝在自己臉上又摔了一個耳光,罵道:「龍輝,韓夫人對你有大恩,你竟然欺負人家一個寡婦,真是禽獸不如!」
龍輝在甲板上不停地踱步,過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也罷,我這就向她賠罪,到時候要殺要剮,隨她便,只要能夠挽回一點過錯,我也安心了。」
龍輝轉身走下船艙,突然看到韓云飛迎面走來,臉色有幾分怪異。
這韓云飛乃破浪號兩大主事,他在船上的地位與崔成相當,龍輝苦笑一聲,忖道:「我欺辱他們少奶奶,恐怕這韓主事是來找我麻煩的吧。」
韓云飛走到龍輝身前低聲問道:「龍公子,你剛才是不是贏了我家少夫人一招半式?」
龍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這老小子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龍輝雖有疑問但也不會主動供出,只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韓主事,小弟方才一時失手,不小心將韓夫人給打落海中。」
韓運飛臉上頓時顯露出既敬佩又擔心的神情,吞了吞口水道:「龍公子真乃不凡人也,竟能將少夫人打落海中。韓某方才看到少夫人渾身濕透,便知道她可能受挫,但是龍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少夫人爭斗之心可不比男人小,當年我家老太爺也是勝了她半式,此后的半年,少夫人每天跟少爺也不說幾句話,只是一心一意地鉆研武技,隨即便擊敗老太爺。」
韓云飛說這些話,明顯是在提醒龍輝小心。
崔蝶乃韓家默認的第一高手,她的敗北就意味著整個韓家的敗北,按照一般情況,韓家眾人會將此視為奇恥大辱,都希望這位少夫人能將提升武功,一雪前恥。
但是龍輝不同,在這些跑海的水手眼中,龍輝儼然是龍王爺的化身,要是惹怒了他,破浪號定會被那數百條蛟龍撕成碎片,所以韓云飛這才「吃里扒外」。
龍輝無奈地苦笑道:「多謝主事提醒,龍某曉得。」
龍輝走到崔蝶房門前,只見房門緊閉,于是敲門道:「崔小姐,罪人龍輝特來負荊請罪,請小姐開門!」
過了好一陣子,門內毫無動靜,龍輝又把話再說一遍,崔蝶還是毫無放應。
就在龍輝準備再喊第三次時,只見柳兒將門打開,低聲道:「龍公子,我家小姐不想見你,你還是回去吧。」
龍輝見她眼圈泛紅,不由問道:「柳兒,你剛才怎么了?」
柳兒嗓門有些沙啞,低聲道:「小姐知道我跟你的事情了,她罵我不知羞恥,還不準我再跟你見面了。」
龍輝道:「原來是我害了柳兒,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跟她說清楚。」
柳兒小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淚水溢滿雙眼,低聲哀求道:「龍公子我求你了,別再去刺激小姐,這一切都是柳兒命苦。」
「柳兒,傳句話也用這么久嗎!還不快給我回來!」
屋內傳來崔蝶那冷艷冰寒的聲音。
柳兒不禁打了個哆嗦,于是朝龍輝不舍地瞥了一眼,便關上門。
龍輝望著緊閉的房門,心中頓感一片凄涼。
破浪號繼續在荒海中行駛,一連過了半個多月,遠處竟看到一條黑絲,經驗豐富的水手頓時狂喜:「陸地,我們終于看到陸地了!」
這消息很快便傳遍整艘船,在海上經歷了種種險境,如今終于看到陸地,所有人都喜出望外而且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蛟群猛地仰天長嘯,蛟吼之聲震徹云霄,嚇得眾人不由一陣哆嗦:「難道這群大爺準備要找我們來做點心了?」
數百條蛟龍竟不斷地圍著破浪號游弋,不時地躍出水面,崔成臉色沉著,道:「快去請龍公子出來。」
現在也就只有這位龍王爺能鎮得住這群兇獸了。
只見龍輝快步走到甲板,還沒來得及發話,群蛟便發出一陣興奮的吭叫,那條黃金巨蛟乘浪而來,一雙碧藍的眼眸望著龍輝,不住低聲地沉吟。
龍輝微微一愣,道:「你是說我們到達目的地了?」
巨蛟竟微微地點頭,而且還將頭伏在水面,仿佛在等待龍輝的命令。
龍輝見狀,道:「蛟龍大哥,那就勞煩你們來路吧!」
群蛟立即列隊,再次浩浩蕩蕩地護送破浪號朝著遠處的陸地駛去,眾水手再次堅信龍輝是龍王爺轉世。
只見不遠處有一片頗為廣闊的海岸線,雖不如中原的規模,但卻勝于東琉國,眾人皆想不到這荒海之上竟有這么一片廣闊的大陸。
破浪號漸漸駛入淺海地帶,眾蛟龍呼嘯一聲,竟一哄而散。
雖然這些蛟龍對破浪號沒有惡意甚至還處處維護破浪號,但是被這么一群兇獸圍著,任誰都不會覺得好受,心情總是七上八下,現在眾人總算可以松一口氣了。
隨著破浪號逐漸接近陸地,眾人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規模龐大的港口皆是來來往往的船只,其繁華程度絲毫不遜于江南的諸多港口。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號稱危機四伏的荒海之內竟有如此熱鬧的港口。
單是一個港口便已經有如此規模,陸地上的繁華可想而知,眾人不由對這片神秘的大陸生出期待之情。
「此地處處透著詭異,大家千萬不要放松警惕。」
一把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龍輝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是崔蝶。
只見崔蝶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的港口,淡然道:「此處雖是繁華,但我們人生地不熟的,須得多一個心眼。」
「少夫人,您看那邊有船向我駛來!」
韓云飛指著遠處道,「而且不只一艘。」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五條大船朝著破浪號駛來,而且每一艘都是戰船,其規模不下于破浪號。
崔蝶秀眉一皺,道:「吩咐下去,著眾人做好戰斗準備。」
「前方的可是來自中原的貴客!」
一把雄壯的聲音從對面船艦上響起,其用詞竟是純正的中土話。
崔蝶揚聲回應道:「吾等確實是從中原所來。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吾等是專程來迎接諸位貴賓的。」
那人又說道,破浪號眾人看清楚駛來的船艦,那五艘戰船旗艦長達三十多丈,護航艦亦有十丈長,那艘旗艦的船頭竟是一個威風凜凜的龍頭,其余的幾艘護航艦的船頭卻是白額鮫鯊,每艘船都掛著一面五爪金龍的旗幟,迎著海風飄揚,顯得威武不凡。
旗艦的甲板上整齊的站著一排武士,其身材高大,衣衫華貴,而為首的是一名年青男子,身高八尺有余,面如玉雕,頭頂金冠,身著華麗紫色長袍,左手持著一把羽扇,顯得溫文儒雅,氣度不凡。
紫袍男子朝著破浪號眾人拱了拱手道:「在下盤龍圣脈智流座風忘塵,特來迎接中土貴客,不知道那位是船上執事,還請出來一見。」
龍輝忖道:「聽他的口音,我還以為回到中原了呢。他說什么……盤龍圣脈……」
「這不就是當年竹虛子悟道之處嗎?」
龍輝猛然回想起祖父所遺留的筆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
崔蝶此刻亦是臉色沉重,她也知道竹虛子的事跡,乍一聽聞風忘塵出自盤龍圣脈,內心的驚訝絕不比龍輝小,只是她涵養很好,并沒有露出十分吃驚的神色。
崔蝶淡淡道:「妾身乃中土韓家少夫人,破浪號的事情由我來負責。不知風公子有何賜教。」
風忘塵勢力道:「原來是韓夫人,夫人真是經果然系,風某佩服。」
崔蝶也是微微一笑,還禮道:「妾身也想不到風公子的中文說得如此純正,聽到公子說話,妾身還以為回到中原了。」
風忘塵笑道:「韓夫人過獎了,其實風某祖上也是中土人士,只是為了逃避兵災才遠居海外。」
崔蝶略顯意外地道:「原來風公子竟是同鄉,真是失敬。」
風忘塵笑道:「韓夫人見笑了,盤龍圣脈的所有居民都是從中土遷徙而來。」
崔蝶道:「我等冒昧闖入貴界,著實抱歉,只是不知風公子如何得知我等的到來?」
風忘塵道:「昨夜,祀嬛向我傳話,說是海中蛟龍傳訊,有貴客光臨,著我今日在此迎接。風某已命人備好薄酒為諸位接風。」
風忘塵口中的祀嬛應該是相當于中土皇朝的國師或者大祭司之類的職位,只是這位祀嬛竟能跟蛟龍溝通,且無論真假,眼前的路都不簡單。
崔蝶暗道:「目前此人尚無惡意,暫且靜觀其變。」
想到這里,崔蝶笑道:「妾身在此代表破浪號上眾人多謝風公子美意。」
破浪號隨著五艘戰艦駛入港口,之前看到的港口是專門開放民用的,而破浪號停泊的港口卻是軍港,四面八方皆是戰船。
龍輝忖道:「此軍港氣勢如此宏大,看來這盤龍圣脈著實不簡單。」
不同于龍輝的心思,崔蝶心中卻另有一番打算:「此地遠居海外,方圓千里之外聊無人煙,而且還有蛟龍守護,可以說是安居樂業的一方凈土,但是卻打造如此宏大的軍港以及戰船,恐怕他們志不在此。」
下船后,將破浪號眾人隨著風忘塵來到一個庭院,此庭院占地千畝,建得氣勢宏大,金碧輝煌,即便是崔蝶這種豪門貴女也要忍不住稱贊一番。
風忘塵道:「風某已在此拜下酒席,為諸位接風,此處便送予韓夫人作為見面禮。」
崔蝶道:「風公子,妾身等人皆是過客,如此厚禮吾等受之不起,而且過些時日我們便要回歸中土。」
風忘塵笑道:「韓夫人客氣了,夫人乃原來貴客,而且盤龍圣脈也想跟中土進行貿易,等以后兩地通商,夫人說不定還得經常光臨鄙地,此處便作為夫人在盤龍圣脈的居所。即便以后夫人不來,也可以作為貴府中人的落腳之地。」
風忘塵盛情難卻,崔蝶雖是心有顧忌但還是收下這莊園。
走入莊園內,只見院子中央擺了二十幾桌的酒席,眾人在仆人的引導下紛紛入座。
酒桌上的菜已海味為主,但也有不少奇珍蔬菜瓜果,味道甘甜鮮美。
崔蝶開始的時候還有所顧忌,但仔細一想,對方若要害自己,在海上便可以動手,那五艘戰艦足夠將破潰不堪的破浪號殲滅,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在飯菜里下毒,相通此節,崔蝶也用了一些酒菜。
飯飽茶足,風忘塵將一名管家引到崔蝶面前,道:「此人名叫張貴,乃莊園的管家,韓夫人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他去辦。韓夫人經歷多日的顛簸,想必也是累了,風某便不再打擾,先行告退,明日再來拜訪。」
說罷便領著手下離去,就在他經過龍輝身邊的時候,臉色突然大變。
只見風忘塵直勾勾地盯著龍輝,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說什么,但又說不出口。
龍輝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道:「風公子,你有什么事嗎?」
風忘塵打了個激靈,臉色瞬間恢復正常,抱歉道:「風某失利了,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
龍輝道:「在下姓龍,單名一個輝字。」
風忘塵伸出右手,五指不斷掐算,觀其神態仿佛街邊神棍,但卻是一臉的凝重,毫無做作。
「難道這是真的,不可能,我……」
風忘塵嘴中喃喃自語道,「怪不得祀嬛讓我出海迎接,難道是為了此事……」
風忘塵深吸了口氣道:「讓龍公子見笑了。風某不打擾公子休息,先行告退,明日再來拜訪。」
說罷一臉凝重離開。
見這從容不迫的風忘塵見到龍輝后竟現出如此驚惶的神色,眾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詭異,而且看龍輝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敬畏。
粗略地詢問了一下張貴,崔蝶對盤龍圣脈已經有了個初步的認識——盤龍圣脈乃是一個海島,縱深五百多里,約有人口十萬,共有九大城鎮,這九大城鎮,環繞著海島中央的神龍峰而建造。
神龍峰也就是盤龍圣脈的中心地帶,最高權力中心。
相傳神龍峰上設有拜龍殿,文策、太武二司,天機、神罰、民生三院。
五百年前,中土正值諸侯混戰,部分災民為了逃避戰禍,便遠遁海外,卻誤入荒海,這一路上是殺機重重,然上古龍神憐其悲苦,便派蛟龍護送眾人到盤龍圣脈,賜予眾人土地與食物,使得這些災民生存繁衍后代。
這拜龍殿便是眾人為了感激和祭拜龍神所建造,平日負責向上天禱告、主持祭祀典禮,還負責鉆研法術陣法等異術。
文策、臺武二司則負責島上文武之事,至于天機院則是負責機械、武器還有建筑等工事;神罰院負責島上律法刑罰;民生院則負責處理居民的衣食住行。
盤龍圣脈沒有皇帝主事,而是六部共同決策,重大決策都由六部共議,達成共識后才推出。
六部分工明確,將盤龍圣脈治理得井井有條。
崔蝶輕輕推開房門,略帶寒意的夜風迎面撲來,只覺得有些發冷。
崔蝶思緒一時間回到三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夜晚,她呆呆地站在院子里,思索著一個武學上的問題,渾然不知夜色已深,寒風驟起,就在自己想得入神時,從身后探出一只溫暖的手掌握住自己冰涼的小手,回:首一看,便是丈夫那溫柔的笑容,以及寵溺的目光。
「邵庭!」
崔蝶淚水竟不受抑制地涌上眼眶,但貝齒緊咬下唇,仿佛在壓制著內心痛楚,淚水只是在眼眶打轉,始終沒有流出。
「小姐」
柳兒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崔蝶將雙眼一閉,硬生生地壓住心中的悲痛,流水瞬間便消失在眼眶之中。
崔蝶轉身淡淡地說道:「柳兒,你有什么事嗎?」
柳兒前幾日被崔蝶大罵一頓,此刻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小姐,柳兒想問您是在澡堂沐浴還是把在臥室沐浴?」
崔蝶這才想起來,這些天在海上奔波,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洗澡了,身上黏糊糊的,著實不舒服,想了想便道:「我在房間里洗就行了。你去吩咐下人燒水吧。」
柳兒道:「這里的人柳兒信不過,我替小姐燒水。」
崔蝶微微一愣,這小丫頭自幼便伺候自己,對自己一心一意,想起那天罵她的語氣確實有些重,想到這里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愧疚之意。
望著柳兒往柴房走去,崔蝶不禁思忖道:「當年我下嫁邵庭時,柳兒也做了邵庭的通房丫鬟,早非清白之身,以后恐難找到好婆家。那龍輝雖是落難待罪之身,但卻天生異稟,他日定能做出一番事業,若是我在他落難之際將柳兒許予他做妾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這小子著實好色,不知出人頭地之后會不會對柳兒始亂棄終。」
想起當日龍輝對自己的無禮,崔蝶不禁俏臉一陣火熱,心中又羞又惱。
柳兒在柴房為崔蝶燒水,她不斷地彎腰添柴,一張小臉已是紅霞滿布,香汗淋漓。
「柳兒!」
一個聲音響起,嚇得她差點跳起來,回頭一看竟是龍輝這冤家。
柳兒有些驚恐地看著他,顫聲道:「龍公子,您找奴婢有什么事么?」
龍輝嘆道:「這些天我一直看不到你,心里悶得慌,剛才看到你走到柴房,所以就過來看看。」
柳兒俏臉一紅,低聲道:「龍公子,您又說胡話哩。」
龍輝走到她身邊,幫她往火堆里添加木柴,柔聲道:「我清醒得很,柳兒這些天來你家小姐有沒有難為你。」
柳兒搖頭道:「小姐對我一直都很好,雖然那天她很生氣,但也沒有為難我。」
龍輝苦笑道:「想必那天是因為我的事,才令她遷怒于你。」
柳兒微微一愣,奇道:「龍公子,你究竟怎么得罪我家小姐了。」
龍輝搖頭不語,那天的事他如何說得出口。
兩人頓時無語,氣氛也略顯尷尬。
良久,龍輝低聲道:「柳兒,過些日子我去求你家小姐,讓她把你許配給我。「柳兒嬌軀不急一震,一抹紅霞從臉龐生起,一直蔓延到耳根。柳兒支支吾吾地道:「龍公子,你,你說什么……」
龍輝道:「我說我要娶你。」
「龍公子……」
柳兒如今已是語不成聲,說話結結巴巴的。
龍輝望了她一眼,苦笑道:「是我唐突了。我一個負罪之人,又是一無所有,卻是沒有資格說這話,是我癡想了。」
柳兒眼眶猛地涌出晶瑩淚花,搖頭道:「不是這樣子的,公子乃龍王爺轉世,他日必定能一鳴驚人,柳兒殘花敗柳之軀,又豈能高攀公子。能聽到公子這番話,柳兒已是死而無憾。」
龍輝苦笑道:「什么龍王爺轉世,我現在還不知道我今后的路在那里,我龍家的血海深仇也不知何時得報。說不定我下半輩子就在這孤島度過了。」
柳兒道:「龍公子若老說此等喪氣話,柳兒可真看不上你哩。」
龍輝微微一愣,笑道:「柳兒,難道你同意了?」
柳兒低下小腦袋,捏著衣角道:「人家可沒說。」
龍輝呵呵一笑,猛地將她涌擁入懷中,笑道:「但你也沒反對,我就當你默認了。」
柳兒被他抱在懷里,只覺得渾身酥軟,使不出半點氣力,乖巧將臉蛋靠在龍輝胸膛,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兩人耳鬢相磨,情火暗生。
龍輝在柳兒耳垂上親了一口,并在她耳邊細聲低語道:「柳兒,這些天我想死你了,給我好嗎?」
柳兒微楞道:「在,在這里?」
龍輝雙手撫向她挺拔的雙峰,將其握在手中,道:「但我想在這里要,你愿意給我嗎?」
柳兒雙峰落入龍輝的掌握,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胸口流遍全身,神智開始有些不清,便點頭道:「你這冤家真是個磨人精,人家便依了你啦。」
龍輝一聽不由喜出望外,伸手要去解柳兒的腰帶,柳兒忙制止他道:「不要脫人家衣服,待會我還得替小姐準備熱水洗澡呢。」
龍輝笑道:「不脫衣服,我們如何歡好?」
柳兒笑道:「總之這事由你想法子。」
龍輝會心一笑道:「我還不信活人還會給尿憋死,柳兒,先給我含一含。」
說罷解開腰帶,露出充血的龍槍。
柳兒俯下身子,張開櫻唇,便一口將巨龜納入口中。
不得不說這小丫頭的口技著實高明,朱唇含弄,香舌舔洗,貝齒輕啃,爽得龍輝不住地倒吸冷氣,身子不禁倚在灶臺之上,放松身子享受柳兒的口舌服務。
柳兒替龍輝含弄了一陣子,自己下體已是一片溫濕,蜜穴竟不受控制地泛出絲絲粘液。
只見這小丫頭抬起頭來,雙目如水般望著龍輝,膩聲道:「好公子,柳兒也很想要了,給我好么?」
龍輝哈哈一笑,將她身子翻轉過來,伏在灶臺上,伸手便在那圓潤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好了,我這就來滿足你。「說罷將柳兒的裙子向上一掀,再將她的外褲褻褲一同拔下,露出雪白圓潤的玉臀,兩瓣豐美的臀肉中央是一摸鮮嫩的細縫,還不時地往外溢著蜜汁。龍輝將龍槍放在蜜穴外研磨了一陣,腰肢一沉,只聽噗的一聲,陽根應聲破開俏丫頭的玉門。「好粗啊,好公子,你入得柳兒好深!「柳兒俏首一揚,發出歡愉的嬌吟。龍輝一手按在飽滿的臀肉上,一手探至柳兒胸口,隔著衣服握住一顆高聳的奶子,不停地在美人體內沖殺。「柳兒小穴好緊啊。」
「壞公子,你好狠心啊,盡頂人家的花心……那很嫩的……恩……啊……想要了柳兒的性命嗎?」
一時間,柴房內充斥暖暖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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