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環視四周,發現屋角有個衣柜,其體積甚是龐大,應該能藏一兩個人,立即打開柜門鉆了進去。
衣柜內裝滿了女性的衣服,陣陣馨香鉆入鼻間,使得龍輝緊張的心情稍稍放松下來,而且他左手邊還有幾件肚兜褻褲,材料絲滑,質地柔軟,似乎還散發著女性獨特的氣息。
門被推開,一把悅耳的女聲響起:「小菊你吩咐下人,準備一桶熱水,我要沐浴。」
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但龍輝也顧不得回憶,他心中只是不停地叫苦:「完了完了,這小娘皮要洗澡,必定會開衣柜娶衣服的,到時候可就完了!」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那女子已經朝衣柜走來,還邊走邊跟丫鬟說道:「前些日子崔姐姐送了我一條用玉蠶絲做的披肩,今天拿出來試穿一下。」
龍輝已做好發出雷霆一擊的準備,只要一開門便出手制住此人。
咔嚓一聲,柜門大開.
龍輝呆住了,衣柜外的人也呆住了。
那女子正是江南第一才女——秦素雅。
她美目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檀口微張,顯然是被藏在柜子里的龍輝嚇了一跳。
「小姐,您怎么了?」
那丫鬟看到秦素雅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奇地問道。
秦素雅輕咳一聲,轉頭對丫鬟笑道:「我沒事,你快些去準備熱水吧。」
丫鬟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龍輝舒了一口,從衣柜走出道:「謝謝你,秦姑娘,我看我還是離開算了!」
秦素雅問道:「龍公子為何會在妾身衣柜里?」
龍輝苦笑道:「小生實在有說不出口的苦衷,還望小姐見諒。」
秦素雅冷淡道:「哦,龍公子你難道不知道只要妾身高呼一聲,你就可能走不出這艘船嗎?今天周圍百里水域都有朝廷水師巡邏,恐怕這事也與你脫不了干系把。」
龍輝聳聳肩笑道:「秦姑娘若要找人抓我,剛才就不會替我打掩護了。」
秦素雅撲哧笑道:「龍公子就不怕妾身是另有圖謀?」
龍輝微微一怔,只見佳人臉上雖是戲謔之意,但眸子中一卻片清亮,毫無一絲雜質,還隱隱透著一絲好奇與關懷。
龍輝嘆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賭上一把了,若真是天要亡我,那也只好認命。」
秦素雅道:「正所謂國士待我,國士報之。龍公子放心在此養傷吧。但是切記不能離開此房,否則的話恐怕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龍輝奇道:「秦姑娘難道就不問在下為何會被官兵追捕嗎?」
秦素雅笑道:「公子若想說,就算妾身不問你也會說;公子若要隱瞞,無論妾身怎么問也只是白費唇舌。」
龍輝深嘆一口氣忖道:「想我七尺男兒卻不如一女子坦然,真是慚愧。」
秦素雅從一個箱子內拿出一身男子衣裳,皺了皺小巧的瓊鼻笑道:「龍公子你還是先換身衣服吧,你身上的味道可真是不太好聞。」
龍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忖道:「真所謂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怎么是男人。」
龍輝走進屏風之后,脫下舊衣服時,一張絲絹掉了出來,正是當日與萬里山河圖藏在一起的絲絹。
龍輝在查看身上的傷口,不由大吃一驚,本來應該是傷痕累累的軀體如今卻是毫無痕跡,就連被大梵圣印打得骨折的手臂如今也是沒有一絲異樣。
龍輝并非傻子,瞬間便理清了思路:「難道我傷勢迅速恢復是跟這張絲絹有關,就連吸納幾名高手的功力也是這絲絹的功勞?若真如此,那天我在詩詞大會上的表現跟這絲絹脫不了干系。」
龍輝慎重地拾起絲絹,感嘆萬分:「因為我手上的疤痕好得太快,如今我本人卻變成了一個假貨,但有時因為你令我多次逃生,真不知道該恨你還是謝你。」
龍輝用一根繩子把絲絹綁在胸口,貼身收藏。
雖然不知道這絲絹的具體情況,但龍輝心里清楚這絲絹是他保命最為關鍵之物。
龍輝穿好衣服后走了出來,秦素雅望了他一眼笑道:「想不到還挺合身的。」
龍輝忖道:「這秦姑娘怎么會有男人衣服,難道是她的情郎穿的?」
秦素雅仿佛只到龍輝在想什么,俏臉微紅,道:「妾身有時也到市集走動,所以就準備了幾身男裝.」
龍輝松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她情郎的。」
突然轉念一想,似乎不對啊,現在自己是朝廷、武林的要犯,居然還有閑情吃飛醋。
兩人頓時陷入無語的尷尬。
就在這時,丫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龍輝一個懶驢打滾躲到床底,秦素雅略一鎮靜,便招呼下人把水桶搬到屏風后。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秦素雅那溫婉好聽的聲音響起。
丫鬟道:「小姐不用奴婢伺候嗎?」
秦素雅道:「今天不用了,小菊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有事會喚你的。」
龍輝忖道:「秦姑娘要在這里洗澡?那我……」
想到這里腦海中浮現了一副美人沐浴的旖旎畫面。
「不行不行!秦姑娘如此信任我,救我于危難中,我龍輝雖然平日吊兒郎當,但決不能做出有辱恩人之事。」
龍輝猛搖腦袋驅散那些齷齪的想法。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有十多個人朝這邊奔走過來。
砰砰,敲門聲響起,一個粗嗓子問道:「秦小姐,小人崔成,方才下人回報發現有人潛到船上,為了小姐的安全,可否讓我等進去查看一番。」
龍輝心中疙瘩一下,忖道:「糟糕了,這些人都是硬手,可不好糊弄。」
只聽秦素雅道:「妾身正在沐浴不方便見客,大總管請見諒。」
龍輝這才松了一口氣。
四大高手的內力還有部分存在體內,所以龍輝的聽力還是比較高強,他此時聽到外邊的人在議論:「一這路上我都是追著水跡進來的,水跡從甲板一直延伸到內艙,到了這里就斷了,說不定真有人潛到秦小姐房內。」
「嗯,說得有理,剛才江面上盡是楚江水師營的戰艦,似乎在搜查要犯,說不定這個要犯已經挾持了秦小姐了。」
「秦小姐說她正在沐浴,我們也不能強行進去啊。」
「我看這樣吧,我們先守在門口,老熊你快起稟告夫人,由她來定奪.」
龍輝暗叫不妙:「剛才從水里爬上來,渾身濕漉漉的,定是如此留下破綻.」
秦素雅神情焦慮,小聲對龍輝道:「這回糟糕了,他們可能會喚來崔姐姐,崔姐姐這么聰明,你肯定瞞不過去。」
秦素雅雖沒有龍輝的耳力,但是她為了確認外邊的情況把耳朵貼在門上,外邊的討論盡收耳中。
龍輝苦笑道:「看來一切都是命啊。」
秦素雅說自己在沐浴,外邊的男人不敢進來,但是卻叫來一個什么夫人,而且似乎還是這里的主人,她若進來龍輝的行蹤絕對會暴露。
秦素雅猛地咬住下唇,俏臉染上了玫瑰之色,指了指那個熱氣彌漫的木桶道:「龍公子,你快躲到木桶里邊。」
說完這話,秦素雅的耳根都紅遍了,俏麗的小臉仿佛都快滴出水來。
龍輝毫不遲疑,鉆進水桶,整個人都埋在水中。
這水桶甚為寬大,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而且木料都是上等的蕓香木,木材散發出獨特的香氣,若在配上花瓣便可讓人身體在洗浴后散發出獨特的香氣。
過了半響,一聲嘩啦的水聲響起,龍輝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看到只見兩條雪晃晃的腿兒浸入水中,線條曼妙柔美。
龍輝呆了一呆,順著粉腿往上瞧去,驀地百脈俱賁,血氣翻滾,其上的嬌軀竟是寸縷不掛,兩條粉腿的交結處隱約可見茸茸柔草……那兩條腿兒似乎在微微轉動,中間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細細幼幼的粉色縫兒在纖稀的萋草中隱隱現出,龍輝頓時一岔氣,連嗆幾口水,,方才那神乎其技的閉氣功頓時失效。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一把圓潤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素雅妹子,姐姐可以進來嗎?」
「嗯,姐姐進來吧。」
來人入屋后便直徑走到屏風后,問道:「妹妹,你沒事吧。」
秦素雅道:「沒事啊,姐姐你何出此言?」
那女子在房內走了一圈,笑道:「那幫奴才盡是瞎參合,說什么水跡到了房門前便消失,卻不用腦子想想搬一個裝滿水的桶,能不溢出一些水嗎。妹妹,那姐姐就不打擾了。」
聽到那女子遠去的腳步聲,龍輝立即冒出頭來換氣。
誰知這一出頭,反而差些就當場窒息。
秦素雅赤裸的嬌軀半淹在水中,露出雪白的肩膀,纖細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玉乳,美人的肌膚在熱氣的熏蒸下,泛起淡淡的玫瑰色,那張絕美的臉蛋嫣紅如血,眼眸秋波流轉,幾乎快要滴出水來,幾片花瓣貼在嬌嫩的肌膚上,竟構成一幅妖魅的畫面。
秦素雅被龍輝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熱,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大腿在水底悄悄夾緊,本就被紅透的臉頰上透著一絲嫵媚。
龍輝看得不斷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眼前的魅惑使得褲襠幾乎被不安分的小龍輝撐破。
秦素雅地下臻首,細如蚊聲道:「龍,龍公子,能不能轉過身去。」
龍輝猛地打了個機靈:「秦姑娘為了替我掩飾,不顧自身名節,我若再褻瀆她豈非禽獸不如!」
當即轉過身去。
秦素雅芳心亂如麻,臉上帶著一片羞紅.
卻聽見「哎呀」
一聲,不知為何,秦素雅小腳一扭,嬌軀便向后倒去,柔若無骨的嬌軀正好倒在龍輝身上。
龍輝只覺得背后傳來一陣火熱、柔軟,還有絲絲佳人的香氣,他的腦門頓時炸開了,好不容易才打壓下去的「小弟弟」,又開始造反了。
什么男女之防,恩人不可褻瀆,龍輝全部拋在腦后,一個旋身把秦素雅緊緊抱在懷中。
秦素雅嬌軀一陣顫抖,臉上露出彷徨及嬌羞的神色,使勁全力掙扎著,抖出片片水花。
深陷地牢,家族慘變,不白之冤,短短時日諸多的不幸已經使得龍輝接近崩潰邊緣,如今他意識深處只想找到一個宣泄口,將內心的抑郁發泄出來,如今玉人在懷,龍輝潛在的獸性已一發不可收拾。
龍輝緊緊地抱住秦素雅,不由分說朝著玉人紅艷的小嘴吻去,舌頭霸道地鉆進秦素雅的小嘴內。
秦素雅牙關要咬得如鐵門,龍輝使勁全力也撬不開中間的牙關,就在牙齒外面靈蛇一般的游走,探尋敏感點.
龍輝舔著秦素雅的牙齦,覺得比嘴唇更加香滑,更是樂此不彼。
秦素雅剎那間只感覺到,龍輝的舌頭火燙滾熱,舔過她牙齦的地方,很是酥麻,她的牙齒已經開始咬不住了。
就在秦素雅苦苦支撐之際,突然感到雙腿之間有一硬物頂入,竟是龍輝的男根。
粗壯的陽具跟著褲子依舊不減雄風,火熱的氣息更勝桶內熱水,直截了當地逼向秦素雅那柔嫩的私處。
「唔……」
下身的酥麻瞬間傳遍全身,秦素雅再也無力緊守牙關,龍輝火熱的舌頭得以長驅直入。
秦素雅雖是羞憤交加,但被龍輝封住嘴唇,發出不了一絲聲音,只能以喉嚨擠出那么幾聲讓男人更加熱血勃發的聲息。
龍輝只覺得懷中之人竟隱隱與楚婉冰重疊在一起,內心不禁呼喊著:「冰兒,冰兒,我終于再見到你了……」
心中生起濃濃的愛意,動作便多了幾分溫柔。
舌頭如同靈蛇般在秦素雅檀口內撥動,一雙大手更在那赤裸的嬌軀上下其手,撫摸那豐潤滑膩的肌膚.
秦素雅雖是名門閨秀,但對與男女之事并不陌生,自亭亭玉立以來她便一直憧憬著未來的夫君。
再加上七夕那日的詩詞大會,龍輝的那首詩詞,已是令秦素雅對年輕男子心生好感。
心中的好感再加上肉體潛在的欲望,秦素雅的處子春情竟漸漸被龍輝挑起,漸漸停止掙扎,緩緩放松身子,倚在男兒身上任其索取。
龍輝的手攀上少女挺拔的俏乳,一陣貪婪捏揉,低下頭就唇,噙住了乳峰頂端的嬌艷小櫻桃,激動而狂亂地吸吮舔咂,滾燙的氣息不斷噴吐,在雪峰之上。
龍輝只覺得乳肉香滑細膩,散發著處子獨特的乳香,叫人如癡如醉。
撲面襲至的男人氣息包圍住了秦素雅,令她一陣暈眩,嚶嚀一聲,嬌軀已然酥軟了大半。
好一會后,龍輝方才放過了她的酥峰,帶著強烈的征服快感,嘴唇一路蜿蜒下移,憋了一口氣,滑過乳心雪腹,沉入水底,來到秦素雅緊緊夾住的雙腿之前。
處子的妙物晶瑩如美玉,粉嫩似紅脂,且距離如此之近,便連最為細微的皺褶都是清晰可見,龍輝情欲一發不可收拾,他把嘴里的珠子含在一邊,拚命伸長舌頭輕抵柔探。
「哦!」
秦素雅猛地揚起臻首,喉嚨內發出一聲銷魂的嬌吟,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霎那間便給洶涌而至的刺激淹沒了。
龍輝正在享用美人粉嫩如脂、嬌艷如花瓣的肉縫,忽見一條細小的肉兒從紅脂堆里巍巍顫顫地探出頭來,嬌嬌俏俏地挺豎于幼縫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原來是美人的陰蒂。
龍輝不假思索當下挺舌挑去。
「啊……唔!」
秦素雅差點叫出聲來,驚慌中急忙剎住,硬生生地咬緊牙關,把聲音死死地卡在嘴邊。
「這冤家,怎能如此欺負我!」
秦素雅嬌羞難當,一雙玉腿牢牢夾住,緊緊護住那最后的關卡。
龍輝見少女的私處被圓潤的大腿擋住,心中大急,伸出雙手便去掰開.
秦素雅此時渾身上下皆已敏感異常,玉腿被龍輝的手掌一接觸便已泛起一片可愛的肉疙瘩,哪還有意思力氣,被水下的冤家輕而易舉地分開雙腿,龍輝見狀,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兒。
秦素雅嬌軀一震,整個人差點沉入水里去,慌把兩手抓住桶沿,心中又羞又怕:「唔……要死了……這冤家竟……竟來咬我哩……」
龍輝時含時吮,不敢絲毫魯莽,眼角突然瞥見秦素雅那兩只秀美絕倫的白足挺得筆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蕩,猛對著那粉紅的蚌珠用力吸咂起來。
「噯呀……」
秦素雅失聲悶哼,驀覺大片酥麻溫熱之感自腹底擴散,緊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覺猛烈襲來,腦海里一陣空白,倏地痙攣起來。
秦素雅哆嗦著嫣紅的嘴兒,身子不禁地一下接一下的嬌抖起來。
水底下的龍輝正吸咂得不亦樂乎,突感唇間的嫩物猛烈一縮,竟給掙脫開去,然后眼前便混濁起來,但見水中彌漫著絲絲乳色的漿兒,一端猶連著花縫,如煙似霧地柔旋緩轉,半晌未散,似是濃稠之極,原來美人竟已泄身。
龍輝大感得意,立即浮出水面,只見秦素雅俏目迷濛通體皆軟,一副大病的模樣,更加人憐惜萬分。
龍輝輕輕將她摟住,出奇的是這次她并未掙扎,只是柔順地倒在龍輝懷中。
龍輝輕吻著秦素雅光潔的額頭道:「秦姑娘,你覺得怎么樣。」
此話一出,懷中佳人嬌軀猛然扭動,龍輝驀然覺得腰間被狠狠擰了一下,痛得他齜牙咧嘴。
秦素雅眉目泛紅,嗓音有些嗚咽道:「到這個時候,你,你還……叫人家秦姑娘……」
龍輝心中靈光,笑著輕拍佳人粉背道:「是我不好,素雅莫要生氣。」
秦素雅把頭枕在龍輝肩膀上,笑道:「這還差不多。」
龍輝雙手繼續撫摸秦素雅的嬌軀,手心時而落于豐乳,時而落于粉背,時而落于玉腿,時而落于翹臀,不斷地愛撫使得秦素雅此時已是媚眼如絲、嬌靨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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