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苑”十六樓A座前,我敲開了房門,孟惟依吃驚地看著我,因為陳子玉頭七之前,我不應該來這里。
可我來了,我焦急問齊蘇愚在哪。
“媽剛吃了安眠藥,已經休息了。”孟惟依引導我走向齊蘇愚的臥室,我無心欣賞這間豪宅,來到齊蘇愚的臥室門前時,我們竟然無法推開房門,孟惟依很意外,敲了半天的門也沒人回應。我隱隱感到不妙,后退兩步,掄起一腳,狠狠踹開了門。沖進臥室里,齊蘇愚靜靜地躺在床上,旁邊的床頭柜上,一盒安眠藥都已清空,我大吃一驚,上前搖晃齊蘇愚,她根本沒有反應。
我立刻撥打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急救電話。
十分鐘后,救護車把齊蘇愚送走,國安介入。
半小時后,抓捕江佩佩的行動全面展開。齊蘇愚一共吃了下六十片安眠藥,有自殺的可能,但安眠藥來歷不明,據孟惟依說,她母親江佩佩最后離開齊蘇愚的臥室。
我懊悔不迭,在朝陽分局,我就應該意識到江佩佩有問題,刑警去她家打麻將,刑警出了問題,這江佩佩就很值得懷疑,她又是陳子玉的丈母娘,與陳子玉有密切關系,我只要知道江佩佩是否有尾巴,就能斷定江佩佩是否就是陳子玉臨死前說的那個帶尾巴的女人。
外公應該知道江佩佩是否有尾巴。
此時外公就在十一樓他的新家里,我不敢莽撞,外公外婆在國安地位之高,連姨媽也難以企及。我讓孟惟依去陪護齊蘇愚,自己獨自一人來到十一樓B座,門打開著,房間里散發著微微刺鼻的油漆味,新裝修的房子大都如此。
外婆和外公正在沙發上嘀咕著,見到我,兩人都疾步朝我走來,“中翰,怎樣,抓到那狐貍精了沒有。”外婆似乎更著急。因為涉及到外公的私生活,我微笑道:“外公,我想私下問你個事。”
外公看了看外婆,隱隱露出一絲威嚴:“問吧,就在這里問,我知無不答,你和你母親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們就積極配合你們的工作。”
“江佩佩有尾巴嗎。”我表情嚴肅。
“沒有。”外公回答得很堅決,我不禁大感意外,且非常失望。外婆惱怒:“你果然跟她上床了。”外公也不示弱:“你不跟我上床,我只好跟別的女人上床。”
我頭大了,不想介入外公外婆的感情糾紛,不安道:“她是間諜。”外公意外地承認:“我知道。”
我心潮起伏,用征詢的口吻道:“現在要抓捕她。”
外公擰緊眉心:“江佩佩向我求救了,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又是一陣意外,心中暗喜,不解問:“外公之前知不知道江佩佩住在御苑?”外公長嘆:“剛才我也跟你外婆解釋過了,我想再重復一遍,我真不知道江佩佩住在御苑,我也沒告訴她我將在這里住,有點巧。”
“她現在在哪。”我相信外公的話,如果外公知道將佩佩住在御苑,他反而不會住到御苑來。
“伯頓賓館,總統套房。”外公說。
我小心翼翼問:“外公是喜歡她而跟她上床,還是另有目的。”
外公的表情很復雜:“都有吧,江佩佩是東瀛在遠東的特務頭子,我們認識好多年了,有交手敵對,也有交情幫助,干這行就是互相利用,彼此的關系有時候很復雜,我可以跟她上床,也可以隨時殺死她,你外婆對她并不是很了解,我有我的下線和情報渠道。”
“我應不應該抓她。”我試探問。
外公又是一嘆:“抓吧,這里不是歐洲,這里是我們的祖國,國家不允許外國特工破壞國家安全,不允許滲透。”
我對外公的堅毅果決感到高興,環顧了一下四周,我恭敬道:“房子很漂亮。再見。”
離開御苑,我驅車回到伯頓酒店,帶上了槍,直接去總統套間,摁下門鈴。房門好久才打開,果然是江佩佩,我微笑道:“江阿姨。”
一身素衣便裝打扮的江佩佩回了我一個笑容:“李書記。”
我走入總統套房,平靜道:“我是來抓你的。”
江佩佩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從容不迫:“我知道,只要不是林峰親自來,都是來抓我的,我想不到是你來,你原來是國安的人。”
“為什么不逃。”我坐了下來,也示意江佩佩坐下,她臉色蒼白,與剛才在御苑見她時有很大差別,我盡量讓她平靜。江佩佩緩緩坐下,凄然道:“逃回去也是死,我們在上寧所建立的一切都已經土崩瓦解,總部不會原諒我。”
“那你為什么還要對齊蘇愚下毒手。”我隱忍著怒火。
江佩佩苦笑:“最后的掙扎唄,殺掉她和殺掉你,這是東瀛總部給我的最后指令,我本想等陳子玉頭七過了之后再殺齊蘇愚,但總部催得急,我只好制造她吃安眠藥自殺的假象。”
“惟依有沒有牽涉其中。”我痛苦道。
“沒有。”江佩佩極力平靜,但說到孟惟依時,她還是有一絲驚恐,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孟惟依又這么漂亮迷人。
我抓住了江佩佩的這一弱點,開始恫嚇:“林峰不想你死,我更不想你死,因為我喜歡惟依。”聽我提到孟惟依,江佩佩又有一絲緊張:“惟依竟然是你的情人,我一直不知道。”
我嘆氣:“我確實很喜歡她,我買了御苑的房子送給她,還答應照顧她一輩子,她每次和我做愛,我都讓她得到高潮,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可惜,如果你死了,她也會死。”
“為什么。”江佩佩驚怒交加。
我痛苦道:“這是人之常情,我們殺死了她媽媽,她一定很憤怒,一定想著報仇,她會變成一個不確定在什么時候爆炸的炸彈。”
“是的。”江佩佩頹然發愣,她的語氣里充滿了無盡的悲哀,因為我說的是事實,眼淚從江佩佩的眼里落了下來。
“江阿姨,你能不死嗎。”我乞求道。
江佩佩顫聲說:“我當然不愿意死,不愿惟依死。”
我握住了江佩佩的小手,她手心都是汗,哪怕她是老牌特工,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恐懼害怕的時候,江佩佩現在既脆弱又害怕,我緊緊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交易,只有你提供有份量的交易,你絕不會死,我和林峰都保你活到一百歲。”
江佩佩在沉思,我不打擾她,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再次握住她的手,甚至摟住她的肩膀。足足過了二十分鐘,江佩佩小聲道:“立江弘一在香港。”
“他是誰。”我輕聲問。
江佩佩道:“他是校長,一家東瀛大學的校長,以前是東瀛情報機構的負責人,退役了,但在情報界舉足輕重,是陳子玉的恩師。”
我豁然想起陳子玉臨終前,跟我提及的一位長者,是這位長者讓陳子玉背叛國家,我心頭狂喜,表面卻很平靜,裝做不以為然的樣子。搓了搓江佩佩的手,我輕佻問:“你跟陳子玉上過床嗎。”
“這很正常。”江佩佩轉動著眼眸,似乎從我的小動作里察覺到什么,她主動靠在我身上,任憑我玩弄她的小手。
“陳子玉說你有尾巴。”我狡黠問,如果我直接問江佩佩有沒有尾巴,她也許會給我制造迷惑。
江佩佩莞爾,微微嬌羞:“那是我們在性愛時玩的情趣。我在歐洲認識了林峰,我很喜歡他,所以我跟蹤他,有一年夏天,林峰和她的妻子去海灘玩,我也悄悄跟去,無意間發現他老婆有小尾巴,于是,我也給自己裝上一條假的小尾巴,想以此來討好林峰,林峰也確實喜歡。后來,我和陳子玉發生了關系,他也迷上了我的情趣小尾巴。”
“能給我看看嗎。”我按捺住心頭的激動,輕松笑問,一來是心里好奇,二來,就是想證實這江佩佩就是陳子玉所說的那位“帶尾巴的女人”。
“這要去我家才行。”江佩佩給了我一個挑逗的眼神。
我幾乎毫不思索就答應了:“正好,我想去你家。”
夜已深。
我載著江佩佩來到輕工業局職工宿舍,她的個人資料陸續傳到我手機里,我簡單了解到,她丈夫的父母是上寧輕工業局的領導,均已過世。江佩佩的丈夫也是輕工業局職工,職務很低,是負責后勤的一位負責人,性格懦弱。江佩佩無業,卻常年出國,但誰也沒有想到她是間諜頭子。
我保持警惕,生怕這是陷進,環顧這一百多平方,裝修普通的房子,我對一臺八十二寸的超大液晶顯示器產生了濃厚興趣:“孟惟依的爸爸不住在這嗎。”
江佩佩道:“我們還有另一套單位房子,我丈夫不住這,這所房子是我丈夫的父母留下的,我在這里存放私人物品。”
“陳子玉來過嗎。”我敏銳地發現了男人用品,比如男士拖鞋,煙灰缸,未開啟的香煙等等。
江佩佩開始脫鞋脫衣:“他來過很多次,雖然單位宿舍人多口雜,但安全系數高,沒麻煩,在自己家里做愛很舒服。當然,有時候我們也去賓館酒店,偶爾去他的別墅。”
我好奇問:“你跟你丈夫的感情怎樣。”
江佩佩淡淡說:“我從來沒有愛過他,我嫁給他,只是為了潛伏下來。”
我心一緊,逼視江佩佩:“你是東瀛人么。”
“是的。”江佩佩坦率承認,我心里產生了疑惑,對手如此坦率,要么就是全心全意歸順投降,要么就是絕地反擊。我繃緊神經,全神戒備。
這時,江佩佩的身體已經脫剩了乳罩和內褲,我見到了令人窒息的成熟胴體,她的內衣很性感,身材尤物性感,她的年紀介于姨媽和姨娘之間,體態略為豐滿,乳房很大,是我喜歡的類型,也是所有男人幻想的類型,配合江佩佩美麗的五官,難怪外公被她吸引。我想,能吸引外公,江佩佩應該不僅僅擁有魔鬼的身材,美貌的容貌,一定還有別的。
“我想洗個澡。”江佩佩赤著腳走入浴室,我緊緊跟隨。江佩佩不羈道:“我說過,我不會逃的。”我木然點頭:“我還是不放心。”
水幕噴灑在魔鬼的身體上,滋潤了白里透紅的肌膚,烏黑的倒三角涂抹上了沐浴液,一雙小手在輕搓那部位,很挑逗,很曖昧,我還見到曖昧的眼神在看著我,我反應強烈,但我依然保持警惕,手里拿著槍,我知道,這是最危險的時候。
外公沒有撒謊,江佩佩沒有尾巴,她的屁股又圓又結實,遠沒有姨媽的大屁股大,很像皮球,和孟惟依一樣,江佩佩的雙腿瓷白,當然,她雙腿修長度比不上孟惟依,但流露的性感很強大的,她在洗乳房了,搓得很仔細,我呼吸急促。
“你是在監視我,還是想看我的身體。”江佩佩輕笑,很挑逗地搓了搓臀部。我平靜道:“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尾巴。”
“等會讓你見識我的尾巴。”江佩佩故意把圓圓的屁股朝向我,整片臀肉白白胖胖的,別說尾巴,連一點瑕疵都沒有。
我吞咽著唾沫:“你認識我外公多少年了。”
江佩佩用手指勾住嬌嫩之地,清洗粉褐色的穴口:“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糾纏不清,嗯……”一聲很輕微的呻吟如同細細的發絲鉆入了我的耳膜,癢癢的,魂兒飛繞。
五分鐘后,江佩佩跪在燈光明亮的客廳沙發上,擦干的肉體纖毫畢露,隱隱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她叫我閉眼,我閉上了,她叫睜開眼,我睜開了,眼前的江佩佩正彎著腰,白里透紅的圓臀上掛著一條透明無色的丁字褲,丁字褲系著一條三四公分長的可愛小尾巴,有毛,像小型幼犬的尾巴,這尾巴居然還會動。
江佩佩告訴我,這些全是東瀛產的情趣商品,是她回東瀛時帶回來的,不僅林峰喜歡,陳子玉也喜歡,她問我喜不喜歡,我老實告訴她,非常喜歡。
“喜歡就插進來。”江佩佩很小聲向我發出邀請。
氣氛極度淫靡,我幾乎沒怎么考慮,就放下手槍,拉下褲襠拉鏈,掏出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跪上了沙發,輕撫了圓臀,輕撥透明丁字褲,碩大的龜頭磨蹭幾下肉穴口,熟悉了她的黏滑,巨物緩緩插入了濕潤的陰道。
江佩佩叫喚:“哦,這么粗,哦,沒想到你這么粗,哦呵呵,呵呵……”
“你來動。”我命令著,開始脫我的衣服。江佩佩慢慢后挺圓臀,不停地笑,不停地叫喚著:“哦,好棒,好厲害。”
我愜意地呼吸著,得意道:“陳子玉沒這么粗吧。”
“沒。”
“比我外公呢。”我用打樁式抽擊,臀波蕩漾。江佩佩浪叫:“比他粗多了。”
“比你丈夫呢。”我用攪動碾磨,愛液涌噴。江佩佩尖叫:“差不多,啊……”
“差不多?”我有點意外,不過,江佩佩很快釋疑:“我丈夫是很粗,跟你差不多,但遠沒你長,你頂到子宮了,你動啊,我要瘋了。”
是的,比我粗的男人不多,比我長的男人更少,我不僅又粗又長,還很堅硬熱燙,我能讓絕大多數女人臣服。抱住江佩佩的圓臀,我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征服她,巨物抽動,江佩佩仰頭呻吟,我看著她的黏液溢出,看著她的肌膚泛紅。
陰道在收縮,我以為江佩佩即將高潮了,但很快我意識到江佩佩擁有內媚,她也會收縮陰道蠕動巨物,她也想征服我。我的女人中,懂內媚的不多,姨媽,柏彥婷,薇拉,戴辛妮,小君,就那么幾個,所以我很享受。
交媾很舒服,我們開始變換姿勢,江佩佩騎上我小腹,嫻熟地聳動,大奶子晃花了我的眼,她的眼眸射出勾魂眼波,我們沒有再說一句話,就是聳動,就是交媾。又變換了一個姿勢,她依然騎在我身上,只是轉了個身,玉背對著我,聳動時,秀發飛揚,我興奮地看著成熟圓臀不停砸我的小腹,吞吐著那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呻吟此起彼伏,我陰毛全濕。
沙發正對著八十二寸的液晶顯示器,我靠著沙發,咋一看之下,江佩佩仿佛就是熒屏里的人物。我好奇問:“你這顯示器也太大了,你房子不大,何必。”
“陳子玉弄的,他喜歡拍我們的性愛DV,喜歡一邊和我做愛,一邊看色情電影,電視機夠大,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他很懂情調的。”
我猛拍一巴掌圓臀:“我也很懂情調,把你們淫蕩DV播放給我看,好不好。”
“啊,好的。”江佩佩彎腰,從沙發前的茶幾下拿出一支遙控器,摁下了開關,嬌軀再從聳動。
此時,八十二寸的大液晶電視里,播放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畫面里有一個女人,一個全身盡裸,只穿這一條丁字褲的超美熟婦,她搖動圓臀,脖子栓著一條皮環,皮環有扣,一條狗繩正栓著她滿屋子爬行,這超美熟婦就是江佩佩,栓繩的人是陳子玉,我還聽到了陳子玉的吆喝聲。
我嘆息:“怪不的陳子玉被你策反,女人就是致命的武器。”
江佩佩緩緩后倒,倒在我懷里,鼻息咻咻:“我能策反你嗎。”
我握住兩只巨乳,溫柔搓揉:“這可能性為零,但我現在愛上了你,我喜歡和你做愛,喜歡干你。”
江佩佩扭動腰臀:“我也喜歡和你做,太棒了,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撕心裂肺,靈魂出竅,啊,你能磨我的子宮,太舒服了。”
“我們親嘴吧。”摩挲著臉龐,我提了個建議,江佩佩幽喘:“我剛才就想親你,怕你不愿意。”說著,站起轉身,面朝我坐下,吞入了巨物,碩大的乳房壓在我胸膛上,那嬌艷香唇離我只有五公分。
我揉著兩只巨乳,不羈道:“聽說女特工的嘴里藏毒針,能毒暈對方。”
江佩佩嫵媚:“你怕不怕。”
我點點頭:“怕,還是要親。”
我們吻上了,舌頭纏繞,唾液交換,性器官也不會閑著,江佩佩發出“嗚唔”聲,我抱起她的圓臀,她大幅度拋送,肌膚在猛烈撞擊,不是嗚唔聲了,是清脆的“啪啪啪……”
“你沒暈,也沒死。”江佩佩的表情多痛苦,美麗的五官再扭曲。我繼續揉她的兩只大奶子,吮吸兩粒提子:“你不夠毒,還能挽救。”
江佩佩突然雙掌捧住我的臉,顫聲問:“你想要什么。”
我眉飛色舞道:“我想為國立功,我想出人頭地。”
江佩佩深深一喘:“剛才我騙了你,立江弘一沒有退役,他準備在香港組建一個情報網,我幫你抓到他。”
我不解道:“為什么騙我,他退役和沒有退役有多大區別。”
江佩佩吻了問我:“區別大了,現役的情報首腦價值不可估量,你外公也是情報首腦,但他三個月前退役了,否則他不會回國,我一開始說立江弘一退役,是為了將來東瀛情報機構能輕易地把他交換回去,我們手上也有你們的特工,彼此交換俘虜很平常,有的俘虜回東瀛后,過了十年八年又換另外的身份來華夏經商,旅游,或者人文交流,友好訪問,這就是政治游戲,國家間的游戲,是游戲就有規則,只要我不死,說不定我以后還可以跟你做愛。”
我輕笑,算是明白了:“你告訴我立江弘一沒有退役,就是想讓我立大功,將來你會有求于我,對不對。”
江佩佩媚笑,扭動腰肢:“我說了,這是游戲,無論你是否遵守這規則,你軍職擢升后,內心總會有一點點感激我,至少你不愿意看著我死,至少你會照顧惟依。”
我迎合著,心里確實喜歡上了這個危險的女人,我揉她肌膚,揉她臀肉,手指勾她的菊花,心想以后再也難跟她做愛了,把握眼前這個機會吧,我柔聲道:“我想干你這地方。”
江佩佩興奮不已:“我剛才洗過了,我喜歡肛交。”
我是大喜過望,把出巨物,再次用后插式,只是這次我進入的是屁眼,不是肉穴。深深地挺入,江佩佩悶哼,繼而尖叫,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完全插入,我正要抽插。突然,門口有響聲,我大吃一驚:“有人來。”
“啊,別停,別停。”江佩佩扭頭挺動圓臀,我焦急道:“真的有人來了。”
江佩佩壓低聲音:“我求你了,別停,是我丈夫,上次陳子玉干我的時候,我丈夫也來過,他不敢怎樣,我不要你停,快把槍收起來……”
我真的被江佩佩鼓動了,用枕頭蓋住手槍,我和江佩佩的姿勢不變,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屁眼里,這時,門開了,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見到我們這樣子,中年人怔了怔,迅速關門,大概是怕被外人見到。
“孟征,你來這里做什么,回去。”江佩佩一手撐著沙發背,一手抓住我手腕,巨物在她屁眼里彈跳,江佩佩禁不住吞吐陽具。我好不緊張,沒想江佩佩這么大膽,當著她丈夫的面還敢聳動。
中年男人似乎很憤怒:“警察來找你,惟依也打電話回來問你,我本不知道你在這,剛才出來倒垃圾,見這屋子的燈亮著,我就上來看看,原來你在這里,出什么事了,為什么警察來找你。”
我不敢動,警惕地注視著中年人,只有江佩佩一個人在動,她也不敢聳動得很厲害,就是扭動腰肢:“沒什么事,你別看了。”
中年男人不但看,還盯著我看:“這次又換了一個人。”
江佩佩嬌喘:“是的,這是最后一個了,我保證。”
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瞄了瞄我們交媾的地方,冷笑道:“竟然是肛交,我們沒有肛交過。”江佩佩扭頭看我,示意我抽插:“他的很大,干得我好舒服。”我欲火焚身,下意識挺動巨物,就在中年人面前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
中年男人意外地興奮不已:“是很大,我本來是要走,現在我想看下去,看看這么大的家伙怎么操你這賤女人。”
江佩佩嬌喘,猛烈后挺圓臀:“敢罵我了,有出息了。”
中年男人一臉猙獰:“兄弟,別停啊,干她,干翻她。”
我仿佛受到了鼓舞,雙手抱扶江佩佩的圓臀,一邊用力揉,一邊用力抽插,密集地插,如狂風暴雨般。中年人好不興奮,渾身顫抖。江佩佩大聲呻吟:“哦,哦,做愛能有這么舒服的,哦,快用力干我,干爛我……”
我瘋狂了,每一次抽插都力大無窮,如此密集,江佩佩終于哆嗦,她有了高潮,那是屬于屁眼的高潮。我拔出巨物,對準江佩佩的肉穴插了進去,望向中年人,微笑道:“老哥,江阿姨是好人,晚一點她要去一趟遠門,你好好保重自己,江阿姨過些日子就回來。”
中年男人驚愕,突然發瘋般地抱住江佩佩,哭喊道:“佩佩,你沒事吧。”江佩佩一把推開中年男人,站直了身子,撅著圓臀。我抱住她雙乳,用力抽插。江佩佩急喘:“沒事,我就是去一趟歐洲,很快就回來。”
我吻她的背脊,吻她的耳朵,那丁字褲被我扯落在地,那假尾巴被我踩在腳下。巨物無情地摩擦,我把江佩佩推到中年人面前,讓他真切地看著我如何干他的老婆,我期待中年人怒吼,可惜,他沒有這樣的骨氣,他甚至扶著江佩佩,讓江佩佩的氣息噴到他臉上。
陰道劇烈收縮,伴隨抽搐,江佩佩幾乎無法站穩,我抱住她,中年人也抱住她,我最后沖刺,江佩佩尖叫著,扭動著。我射了,她也噴出熱流,我們同時到達高潮。
臨別時,江佩佩沒拿衣服行李,只拿走她和陳子玉一起拍的DV,此時又是深更半夜,中年人還是看出了蹊蹺,他顫聲告訴江佩佩,期待她盡快回家,無論等多長時間,他都會等。江佩佩卻動情地告訴中年男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回來了。
我不禁動容,內心充滿歉疚,但更充滿期待,我期待抓到那位讓陳子玉成為叛徒,成為魔鬼的長者,他叫立江弘一。
寶馬750I奔馳在夜色之中,車后跟隨著兩輛黑色房子,江佩佩打開車窗,微笑道:“李書記,你知道嗎,我回到了二十年前。”
我抓住江佩佩的手,這有兩層意思,一層是安慰她,鼓勵她;另一層是防止她跳車逃跑,她打開車窗時,我很緊張。做特工的,只要懷疑一個人,就會懷疑到底。
從上寧國安局回到碧云山莊,已是拂曉。
姨媽沒睡,一直在等我,我和姨媽熱烈擁抱,熱烈接吻,她陪我到江中洗滌,她的腰軟得像棉花,我輕輕一摟,她就偎依在我懷里,我們繼續接吻。
有人跑來,遠遠就喊:“我猜你們在這里,果然沒錯。”
我和姨媽都不理會來人,吻得死去活來,直到那人也跳進江里,游到我們身邊,姨媽才羞答答地放棄我的舌頭:“那你再猜猜,中翰帶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來人有一頭漂亮至極的金發,還有一雙能與姨媽匹敵的大奶子,她叫薇拉,是姨媽最喜歡的女人。所以,薇拉很放肆侵犯我,她伸手到水下,準確地抓住了桀驁不馴的巨物,用手量了量,瞪大湛藍的眼眸子:“不會是它長了兩公分吧。”
姨媽啐了一口:“呸,這長度合適了,不要再長。”
“什么天大的好消息。”薇拉勾住了我的脖子,感覺她和姨媽一樣,越來越奔放,從普通泳衣,到性感泳衣,再到比基尼,如今她們隨時裸泳,讓我一飽眼福。
“這消息只有幾個人知道。”姨媽興奮道:“葵花落網了。”
薇拉愣了愣:“這不算天大的好消息吧。”
姨媽神秘一笑:“葵花愿意幫我們釣大魚,抓‘校長’立江弘一。”
話音未落,薇拉把眼睛瞪圓了,把嘴張大:“啊,這絕對是天大的好消息。”
“都是中翰的功勞。”姨媽偎依在我懷里,又想吻我了,我豈能讓她獨享,轉向薇拉索吻。薇拉激動道:“中翰,如果真的抓到立江弘一,我嫁給你。”
姨媽撇撇嘴:“你不是已經嫁給他了嗎。”薇拉嬌笑:“再嫁一次。”
不知為何,我左擁右抱這兩位大美人時,感覺最幸福,我把姨媽推到薇拉的懷里,壞笑道:“我倒希望薇拉姐嫁給我媽媽,我媽媽嫁給薇拉姐,來來來,你們親一下。”
“咯咯。”兩位大美人真的擁抱在一起,你親我,我親你,最后是熱吻,濕吻,舌頭舔舌頭,居然還陶醉了,我硬得不能再硬,噗通一聲潛入水里,先咬姨媽的肉穴,再咬薇拉的肉穴,浮出水面,我站在姨媽身后,巨物對準了她的屁眼兒。
姨媽與薇拉在嘀咕,隱約聽到姨媽小聲說:“這次他立了大功,給他啦。”
我心花怒放,抱著姨媽的肥臀,巨物先插入肉穴攪幾下,再拔出來,姨媽與我有默契,知道我要欺負小菊花了,她撅起了肥臀,讓肥臀浮出水面,方便我插入,我亢奮不已,低頭吻上菊花,舔吮著,姨媽“啊啊”叫得很嗲,很柔。薇拉吃吃嬌笑,說連她都動心了。
我握住巨物,把龜頭壓上姨媽的屁眼,摩擦著,那菊兒微微綻放,我咬咬牙,腰腹用力,巨物緩緩撐開姨媽的屁眼,可屁眼兒又瞬間合上,無功而返。再來一次,也是破門乏術,不得要領。
兩個大美人樂壞了,不停地笑。
我氣得滿臉發燙,暗道:笑我么,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第三次出征,我充滿了必勝信心,再插不入,我自己都會譏笑我自己。只因姨媽的屁眼兒太小,我得先松開一個口子,用食指插入,姨媽“啊”的一聲,驚起兩岸的飛鳥,如今這一段娘娘江等于我家的私人浴池。
“別急,慢慢來。”姨媽撅了撅肥臀,惹得我火大,巨物用力鉆,姨媽再次叫喚,這次我不允許她的屁眼合上,大龜頭撐開了屁眼,我用力頂住姨媽的肥臀,薇拉則頂住姨媽我的身體,三人合力,終于將大龜頭插入了姨媽的屁眼,姨媽長長地呻吟。
我興奮喊:“進去了,進去了。”
姨媽撒嬌:“討厭,媽媽保持了幾十年的處女地被開發了。”
我樂得合不攏嘴:“好地,好福地。”姨媽好不凄涼,痛苦得擰我身體:“啊,要裂了,要裂了。”我抱住姨媽的兩只超級美乳,溫柔地搓弄,姨媽回頭,與我接吻,薇拉大摔酸壇子:“哎喲,你們這樣,我會很嫉妒的。”
姨媽氣惱:“他操你的時候,我都不嫉妒,你現在嫉妒什么。”
風景如此旖旎,我可不能讓這兩美人吵起來,我笑嘻嘻道:“媽,你親薇拉姐,要法蘭西舌吻。”
姨媽忸怩,我推了推她,她身體前傾,與薇拉貼身,四只絕美的大奶子撞在一起,兩張嘴唇黏連,很明顯,姨媽的小嘴被薇拉的性感大嘴含了進去,姨媽只能“嗚唔”叫,我下腹用力疾挺,巨物徐徐前進。姨媽突然一把推開薇拉,剛想掙扎,我豈能放棄,雙手抱住姨媽的臀側,再一挺,巨物插到了盡頭。
姨媽尖叫:“啊,是不是全部都進去了。”尖叫聲劃破了黎明的娘娘江,再次驚起了飛鳥,霧蒙蒙的水氣里,幾條娘娘魚躍出水面,又落入水中,仿佛它們也慶賀姨媽的屁眼被我所破。
“是的。”我揉著姨媽的大奶子,像哄少女破處一樣哄她:“全部進去了,媽媽的身體完全屬于我了,我愛你,媽媽,我愛你。”
姨媽嚴厲道:“媽媽也愛你,我很認真告訴你,媽媽要懷孕,媽媽想懷孕,雖然給你開了屁眼,但以后不能常用屁眼,更不能把寶貴的精液射進屁眼里,不管是誰,都一樣。”
“知道了。”我滿臉堆笑,將姨媽的乳頭搓得發紅,她示意我先別動,要我抱著她,說說我是如何抓到‘葵花’江佩佩。
我自然在兩位特工前輩面前添油加醋地吹噓了一番,只是和江佩佩發生關系那部分給隱瞞了,姨媽和薇拉聽得頗為緊張,斥責我不應該只身跟隨江佩佩去取證物,太危險了。我辯解說那DV記錄了江佩佩與陳子玉的關系,是很重要的證據,江佩佩不愿意有其他人看到DV里性愛影像。
姨媽想想也是,她嘆道:“東瀛女特工可謂不擇手段,我們的同志必須具備堅強的意志才能抵御美女的引誘和侵蝕。”
我對姨媽的一對大奶子愛不釋手:“我認為被美色引誘無所謂,只要一心愛國,她引誘是她的是,我們不變節,不被策反就行。”
“歪理。”薇拉笑罵。
我正色道:“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