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的這么早啊!”看著宛如母豬般沖著自己爬過來的淫美婦人,李清遠笑著問道。
“大師范,人家可是推掉了社長的邀請,特地過來看您的!”桂真奈美爬到了他的身前,嫵媚地抬起頭,兩只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猶如寵物般,希翼獲得主人的獎賞。
這段時間桂真奈美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真正的樂趣,跟毒島正雄給自己帶來的至高享受比起來,她這三十年來簡直都是白活了!
才開始桂真奈美還會借著看望女兒的名義跑來半推半就,可現在她則是連借口都懶得找了,跑來就直奔主題。
說真的,若不是為了所謂的母女丼,他對桂真奈美現在都沒有太大的性趣了!
畢竟現在兩人之間的關系根本不像是他在玩弄對方,反而是對方將他當成了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人啊!
沒辦法,這也是為什么男人一到中年總是喜歡少女的緣故,熟透了的婦人實在是太能纏人了!
正所謂女人一旦好起色來,那就真沒男人什么事了。
沒有任何多余的語言,桂真奈美輕輕抬頭用牙齒咬住了他褲子上面的腰帶,輕車熟路地開始了工作。
忙碌了一天的李清遠悠閑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著美婦人的口舌服務,雖說對于這女人將自己當成泄欲工具人有些不爽,但是想到自己也只是將她當成一個移動飛機杯,頓時李清遠心中也就釋然了。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就別硬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桂夫人天天往這跑,就不怕你老公起疑心嗎?”伸手摸了摸胯下美婦的臉蛋,李清遠笑著問道。
誠然他并不在乎對方那個廢物老公怎么看,可若是弄出什么動靜來,那就不好了。
要知道毒島正雄的人設還是挺好的,在末世沒有來臨前,他可不想破壞這份完美的人設。
至于說末世之后?
都末世了還需要保持人設做什么?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吸溜——吸溜——”桂真奈美先是用嘴包裹住他的龜頭狠狠舔了兩口,這才面露不屑地說道。
“大師范!吸溜——好好地,提他那種廢物做什么!”
看到桂真奈美的臉色微變,李清遠知道現在還不是逼迫她的時候。
對桂言葉那種性格懦弱的少女,他可以隨意調教,但是對桂真奈美這種已經擁有獨立思想的女強人,想要完全靠雞巴征服她,只能說是那些屌絲的意淫罷了。
別看桂真奈美現在爬在自己面前跟母豬一樣發浪,可一旦自己的所作所為超出她的承受極限,這女人就會立刻蹦起來起訴自己。
每個人心中都有暴虐之心,只是在和平年代,律法和道德宛如兩條看不見的枷鎖,將人心中的暴虐死死給鎖住了。
“啊啊——大師范——啊——”
感覺已經被對方舔的差不多了,李清遠直接一手一個抓住桂真奈美的奶子,將她提了起來。
美婦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淫叫,整個人直接就勢站了起來。
“騷貨,你居然連內褲都已經脫掉了?”
一把將桂真奈美的包臀裙給翻起來,李清遠這才發現對方胯下已經是泛濫成災,茂密的黑森林上滿是水漬,這騷貨居然只是幫自己吹雞巴就騷成這樣,簡直讓人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等下還要見言葉呢!再說人家這不是等大師范您等的心癢嘛!”
婦人滿是嫵媚地奉承到,然后不待男人有什么動作,直接扭動著腰肢坐到了他腿上。
桂真奈美用手扶住了李清遠那昂然挺立的陽具,然后胯部微微用力,調整好了角度就坐了下去。
“啊——”
剛剛坐下去,美婦就發出了舒適的鳴叫聲。
看著一臉滿足扭動著腰肢騎在自己身上來回抖動的美婦,李清遠頓時感覺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這塔麻地到底是誰玩誰呢?
看到桂真奈美臉上流露出來的癡態,李清遠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白嫖了啊!
明明是邪惡系統的宿主,居然被一個女人騎到了身上,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
正在攀登高峰的美婦突然感覺整個人全身一空,直直地從半空中墜落下來。
只是還沒等她感覺到疼痛,兩個奶子就被人一把抓住。
‘撲通!’
桂真奈美的膝蓋直接磕到了榻榻米上,發出兩聲脆響,疼的她眉頭緊皺,強忍著才沒有叫喚出來。
李清遠將美婦直接擺成了一個狗爬式,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讓一個女人騎在身上呢?
做愛這種事,看的就是誰掌握主動,過程很顯然要比結果重要的多。
‘啪啪!’
他揮手給面前這肥美多汁的屁股來了兩巴掌,然后這才一把瓣開對方的股溝,將沾滿了淫水和口水的陽具,對準那微微綻放開來的屁眼頂了過去。
本來正撅著屁股準備享受快感的桂真奈美立刻驚呼起來,她雖然生了一副淫浪的身材,這些年為了晉升和拿訂單也跟幾個社長玩過不少花樣,可是肛門還真從來沒有開發過!
畢竟甭管甭管是她的奶子還是肉穴都能算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大部分男人光是被她兩個奶子包裹住就已經很難忍受了,更別說她還有嘴呢。
“不行,大師范,真的不行!”
夫人放聲尖叫起來,雖說這種玩法她早就聽說過,但是還真從來沒試過。
“少廢話!”李清遠直接按住桂真奈美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然后開始用力。
哪怕有淫水和口水的雙重滋潤,但是想要入侵從沒有被異物入侵的肛門還是很費力,剛剛進入半個龜頭就再也無法寸進了。
“不要,拔出來!要死了!”
“疼……疼……大師范您饒了我吧!”
夫人扭動著她那雪白的大皮膚,宛如一條不斷掙扎的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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