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完之后,韋云的心情明顯比昨日舒坦了許多,連帶被葉沉魚扇了一巴掌的不快也拋之腦后了。
“小金……”
韋云離開櫻花教莊園,走在北郊山道上,舉頭看去,也不知小金跑哪兒去了。
金陵城北郊,春光無邊,桃李等山花已經爭相綻放了,淡淡的花香,夾雜著青草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在四周飄蕩。
前方有一處兩山相夾的過道,通往金陵城。
韋云本來的穿著是里頭一身貼身的衣褲,外面披著一件藥王宗制式青袍,由于大老二過于粗長,盡管處于疲軟狀態,褲襠也裝不下,只得把褲襠撕開,把大老二放出來,在兩腿之間甩來甩去,兩顆大卵蛋加上一條大肉棍,就跟大象的耳朵和鼻子,好在有長袍遮擋,否則根本沒法出去見人。
他打算去金陵城買一套適合自己的貼身衣物。
噠噠的馬蹄聲傳來,韋云打眼望去,只見到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從山道上而來,馬背上各有一人,乃是兩個虬須大漢,眼神凌厲,虎背熊腰,都提著長刀,身上透著一股兇悍的氣息,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此次老大修成金丹,我們金陵三雄出頭的日子可算是來了。”
“那是自然,最近不知為何,金陵城的修士俱都不見人影,不過也正因如此,老大才敢將張大人的夫人給劫到家中,好好享受。”
“老大的能力你不是不知道,不玩上三五天是輪不到咱倆的,與其眼饞,還不如先去櫻花教爽上一番再說。”
韋云聽著這二人的談話,本能地感到不是什么好人,當下往道旁挪去,與對方保持距離。
奈何他越是如此,對方越覺得他害怕,便越是囂張。兩匹高頭大馬在韋云前面停下,其中一個大漢用刀指著他,喝道:“那小子,莫要擋路。”
韋云暗罵一聲不要臉,他明明往道旁走,把中間的路都讓了出來,對方非但不走中間,反而要來跟他搶道,分明就是故意挑釁。他查看了一番,從這兩人身上的氣息判斷,都有筑基圓滿的實力,與自己實力相當。如果只是一人的話,還有些把握,兩個人加在一起,那就懸了。
另一個大漢擺擺手,笑道:“二哥莫要嚇唬人家,以和為貴嘛。這位小哥,你是何門何派的?”
韋云抱拳:“在下藥王宗弟子。”
大漢呵呵一笑:“是外門弟子吧。”
韋云心中一動,看樣子藥王宗的名頭嚇不到對方,這可有些麻煩。
他自然不知,藥王宗門人眾多,雖然都有登記造冊,便于管理,可普通的記名弟子和外門弟子,卻并不怎么受人尊重,尤其是同樣有修為在身的修行人,只有成了內門弟子,才算真正的有了靠山。等閑死個把外門弟子,宗門是不會過于追究的。
因此這兩個大漢盡管看出來韋云是藥王宗的人,仍然明目張膽地敢攔路搶劫,這種事他們并非沒有干過,只要下手干凈,不會有人追究的。
大漢將刀扛在肩上,又道:“是這樣的,我們哥倆打算去櫻花教玩玩姑娘,缺點符錢,想跟你借點,你就隨便給我們來個十張八張的吧,多了不要。”
韋云眼睛一跳,好家伙,這分明就是搶嘛,哪里叫“借”,還什么“多了不要”,可真敢開口。
“兩位大俠,小弟出來匆忙,身上并未帶多少符錢,這樣吧,我身上只有一張,你們要的話拿去喝茶,就不用還了,算個交個朋友。”
韋云往天上看了一眼,然后手中翻出一張一品符錢,遞了過去。小金不知跑哪兒去了,有它在的話是穩贏的,畢竟它的實力至少有金丹水準,只可惜關鍵時刻掉鏈子。
“就一張?”大漢臉色不悅,“身上確實沒有?”
“真沒有。”
“不是我們信不過你,只是人心狡詐啊,這樣吧,你先把衣服脫了,讓我們檢查檢查。”對方拿刀指著他。
韋云眉頭一皺,往后退開。
那二人立刻從馬背上躍下,抽出長刀逼了上來,一人冷笑道:“怎么,你是要跟我們金陵三雄過過招么?”
“兩位好漢誤會了,小弟只是被兩位的英明神武所傾倒,兩位請收起大刀,咱們有話好說。”
“哼,算你識相。”兩人收起長刀。
“兩位請受我一拜。”
韋云兩手抱拳,微微躬身,整個人往前倒了下去。
兩個虬須大漢登時一怔,他們還以為韋云站不穩當,本能就要伸出雙手,上前去扶。
就在韋云身形倒地的剎那,整個人忽然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射出去,直直沖向左邊的大漢,速度奇快,兩丈距離眨眼即至,二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韋云催動渾身真氣,將功力運轉至極限,登時,周遭的景物都清晰可見,周圍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兩個大漢的每一個細微表情變化,都變得緩慢無比,被他所捕捉下來。
在飛撲而出的同時,韋云左手豎成掌刀,拍在左邊大漢胸口,手腕上飛出一團黑色旋風,落在大漢身上,將他整個人裹了進去。
韋云右手擊在左手手背,一個借力,身形如陀螺一般旋轉不定,往右邊而去,此時右邊的大漢才要去拔腰間長刀,可已然來不及了,韋云兩掌齊施,同時拍擊在對上身上。
“噼啪!”
一陣爆響憑空出現,右邊的大漢身上出現一團火光,卻是身上的護身符咒被韋云被拍散了,但也因此,擋住了韋云全力一擊。
韋云借力倒飛出去,落在數丈開外。
“啊——”
一聲聲慘叫傳來,左邊的大漢被一團黑色旋風所包裹,懸浮在半空中,整個人不受控制,表情痛苦無比,身上爆出一朵朵血花,須臾間整個人就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堆衣物在黑風中旋轉。
韋云左手張開,那團黑風收入掌心,重新化作黑白條紋,印在手腕上。他五指一張,從手中吐出一堆破爛衣物,落在山道上,山風一吹,飛入山林之中。
“狗賊,敢殺我二哥!納命來!”
余下的大漢悲憤交加,舉起長刀就朝韋云斬去,身上涌起一股驚人的氣勢,周圍的沙石紛紛飛起,隨著他的刀勢而動,形成一條白色匹練朝韋云當頭落下!
韋云左手振動,從中飛出一團黑色龍卷風,此時的龍卷風已然比之前大了不少,就這么硬生生朝對方的刀光迎了上去。
“當當當!”
隨著一陣震響,對方手中長刀一陣亂跳,眨眼之間就被“乾坤袖”神通席卷進去。這門神通作為藥王宗的宗主接班人秘傳絕學,豈是等閑法術可比,若非此時韋云的修為太低,對付這種不入流的貨色,根本就是殺雞用牛刀。
“呼呼呼!”
一陣呼嘯聲傳遍山道,黑色龍卷風將大漢席卷進去,又是朵朵血花飛濺,他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解體,就好像一塊石頭被分解成碎石和細沙一般,都化作了一團團精血,被乾坤袖神通所吸收,成了這門神通的補品。
韋云收了神通,掌心吐出一堆破爛衣物,卻把兩口長刀給收了,此外還意外地得了一堆世俗中通用的金銀財物,以及一些符錢。
“好個強盜,真是謊話連篇,還說缺符錢。瞧瞧這是什么,現在好了,連命也缺了。”
韋云數了數從他們身上獲取的符錢,兩個人加起來足足有三十二張,三十二張一品符錢,這得做多少宗門任務才能積累得到。
“進城!”
韋云騎上一匹白馬,打馬朝金陵城而去。
高大的城墻下,一隊官兵守在門前,不時有百姓進出。韋云來到門前,那些官兵見了他身上的藥王宗青袍,立刻肅然起敬,讓開道路,恭敬地請他入內。
在世俗皇權面前,仙道宗門是如此的高山仰止。
金陵城繁花似錦,作為大明王朝的都城,東西南北四條街市,每日都熱鬧非凡,直到深夜才會散去。
韋云進入城中鬧市,尋了一個高檔衣服鋪子,在里面挑挑選選,最終選了幾條寬大長褲,方便更換,形式各異,有的襠部寬敞,有的較為緊身,有的是開檔的,有的如同圍裙一般。
韋云扔出一大錠銀子,在掌柜的笑臉相送之下離開。
路過一座府邸的時候,看見門口貼著一張告示,不少百姓都圍在門前觀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也不知是什么賊人如此膽大包天,連張大人的平妻媚兒夫人都敢擄走!”
“據說媚兒夫人有沉魚落雁之貌,而且還是懷孕之身,不知道賊人擄走媚兒夫人做什么……”
韋云走上前,看完告示,這才明白。
原來張府的張大人昨天家里遭了賊,有個蒙面高手將府里的媚兒夫人給擄走了,至今不見人影,因此,張大人連夜貼出告示,尋訪高人,幫忙找回他的夫人,事成之后有重謝。
只可惜最近金陵城中的修行者都不知去了那里,到現在也沒人來揭告示。
韋云細細思量,猛然想起在北郊時遇到的兩個強盜,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知曉,這媚兒夫人多半是落入了他們老大手中。
“金陵三雄……”
韋云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揭下告示,在張府家丁的引領下進入府內。
張大人身材高瘦,有五十多歲,他此時神情疲憊,一看見韋云身上的青袍,登時眼睛一亮,道:“原來是藥王宗的高人駕到,下官有失遠迎!”
韋云擺擺手,懶得與他浪費時間,直言道:“大人,我想知道事成之后,你能給什么好處。”
張大人忙道:“少俠放心,下官定不能讓少俠失望,下官多年珍藏著兩張符錢,相信少俠會看得上的。”
說著,他便讓下人送上一個錦盒。
韋云打開一看,入目處是兩張泛著金光的八角狀符錢,金光燦燦,就連普通人的肉眼都可看出其中的不凡。
“二品符錢,兩張……”韋云眼睛一亮,這買賣劃算!
雖然說低品級的符錢,每十張就可以兌換一張高一個品級的符錢,但事實上很難換到,因為很少有人會用自己的高品級符錢去換低品級的符錢,符錢不同于金銀,這是有實打實的用處,可以一次性補充修行者的法力的。
一個金丹境界的修士,必須要一張二品符錢才能補充滿自身法力,如果換做是一品符錢,十張也未必夠用。
張大人見到韋云的表情,登時心中有數,讓人把錦盒合上,說道:“少俠,如何?”
韋云點頭:“好,人我一定幫你找回來!”說完轉身離去。
“少俠,定要讓我的媚兒毫發無損啊!”
……
金陵城南的一座宅邸之中,這里是金陵三雄的家。
金陵三雄是金陵城一家鏢局的鏢師,專門給人護送財物,當然暗地里也沒少干偷盜搶劫之事,這些年積累了不少錢財,在城中置辦了府邸和產業。
此刻,宅邸的廳堂里面,正傳出一聲聲嬌吟。
廳堂的門口處,一個個家丁都在排隊,排在后面的人不時扭頭朝里面張望,這些人個個眼神噴火,欲火焚身的樣子,有的還握住自己褲襠里的老二,恨不得立刻就沖進去。
不過他們并不敢亂來,因為金陵三雄中的老大,也就是他們的家主老爺,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他喜好女色,同時還有讓眾人圍觀的癖好,并且,在他自己享受完之后,還允許府里的家丁占便宜。
但是有一點,不可壞了他的規矩,也就是凡事都得按照秩序來,因此大家都在排隊,誰也不敢如餓狼一般亂撲進去。
廳堂內,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少婦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白嫩的雙手和修長的雙腿都被繩索捆綁住,她渾身赤裸,只有大腿上留著一雙長筒肉色絲襪,此時,她雪白的肌膚上香汗淋漓,身上各處都留下緋紅的印子,有些甚至已經淤青了,最顯眼的地方是她的肚皮,鼓鼓的大肚子,明顯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
少婦正是張大人的平妻媚兒夫人,她頭發散亂,媚眼如絲,嘴角流著口水,只知道麻木地發出呻吟聲,她已經被玩弄了一個多時辰了,胸前肥碩的巨乳一片白嫩,微微有些下垂,雪白的大腿之間是一片濕淋淋的肉穴,暗紅色的陰唇夾著一條淫水潺潺的肉縫。
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赤裸著身體,一身的肥肉抖動著,一條粗大的肉屌在胯下高高挺立,他兩眼細小,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根本看不見眼珠。
這人正是金陵三雄中的老大,人稱于老大,已經修至了金丹境界,在金陵城中素有威名。
于老大用一雙肥大的手掰開身前美麗少婦的泥濘肉唇,揪了揪她下體的陰毛,少婦立刻兩腿一顫,下體又溢出大股浪水。
于老大淫笑道:“美人兒,快些求我,不然我可不會插進去。”
“求、求你……求求你……操我……操死我吧……”媚兒夫人經過于老大的一番折磨和調教,加上藥物催情,此刻早已意亂情迷,神志不清,哪里還管眼前的人是誰,就算不不綁她,她也會如一條母狗一般趴在眼前男人的面前索求歡好。
于老大不緊不慢,肥手拍拍女人下體的濕滑肉唇,回頭對身后尚在排隊的一眾家丁說道:“瞧見沒有,淫玩女人是有講究的,不可太急,亦不可太緩,急了味道不夠,緩了火候就過了,這里頭最要緊的,便是一個恰到好處。”
“主人英明!”
“主人,操死這個娘們!”
“張大人平日里一身官威,如今他老婆落在咱們手里,定要玩一個盡興,方才對得起咱們受過的委屈!”
“兒郎們放心,等我爽完,大家都有份,都有份……”
說著,于老大就挺著半尺長的大肉屌,抵住媚兒夫人的小穴肉唇,不緊不慢地往里面送去。
他才送進去半個龜頭,忽然外頭傳來一聲轟然巨震!
于老大嚇了一跳,險些嚇得老二受損,急忙收回肉屌,回頭看去,兩眼射出厲芒,瞪眼道:“誰在外面吵鬧?!”
正在排隊的家丁都回頭望去,就見宅邸的大門被人撞開,甚至門板脫落,倒在地上。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站在門口,一身青袍,左手提著一個鳥籠,右手拿著一把折扇,嘴里哼著小曲,臉上掛著微笑,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
“藥王宗的人?”
藥王宗是大明王朝第一宗門,他們自然認得藥王宗的獨特青袍。家丁們登時有些忌憚,但屈于于老大的淫威,不得不操起刀劍、棍棒,紛紛圍上來。
于老大也挺著一條大肉屌走上前,瞇著小眼睛仔細打量韋云,瞧了幾眼就笑了:“喲,藥王宗的小子,區區筑基圓滿的修為,也敢來此趟渾水?你可知道筑基和金丹的差距?”
韋云一步步走上前,笑道:“大叔你誤會了,在下不是來砸場的,是來這里參觀的,參觀閣下是如何淫玩女人的。媚兒夫人如此絕色,在下早已仰慕,不想今天有機會來參觀她被淫玩的盛會,真是三生有幸。大叔就是金陵三雄里的于老大?”
于老大小眼睛放射精光,盯著韋云細看,他自然不會相信韋云的鬼話。大明王朝受藥王宗庇護,藥王宗的弟子有權力管大明王朝的事,平日里沒少見藥王宗的弟子在各地懲惡除奸。很明顯,此人就是來砸場子的。
不過不要緊,于老大有把握勝過對方,只要將對方干掉,那么什么事都沒有。
“原來如此,少俠請入內坐下,好好觀摩。”于老大挺著大肉屌歡迎。
“啊……操我……求求你……啊……”媚兒夫人的嬌吟仍在不斷響起。
韋云往里面掃了眼,放下心來,人還活著就好。至于別的,那可管不了太多……
韋云提著鳥籠,搖著扇子走過去。
路過于老大身旁的時候,于老大忽然出手,肥大的手掌變得殷紅如血,掌心也膨脹了數倍,猛然朝韋云面目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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