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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美艷師娘

一座云霧繚繞的仙山中,仙鶴在其中飛翔,一些不知名的仙草和老藥在懸崖峭壁上迎風不動。

在仙山的最高處有一座懸浮在半空中的宮殿,宮殿上方,掛著一輪巨大的紫色月牙,這是一輪巨大下弦月,泛著晶瑩紫光。

一個身穿紫色衣裙、身材修長曼妙的女子斜靠在月牙上,一手撐著自己潔白如玉的下頷,卻朦朧看不清長相,一雙修長粉腿輕垂,微微搖晃著。

韋云發現這個女子似乎在遙看著自己,只聽得她口中喃喃道:“孩子,我希望你遠離仙道是非,遇事忍讓,莫沾殺戮,平安此生……”

“你是誰?”韋云大聲喊道。

韋云這么一喊,畫面立刻破碎,一切回歸虛無,消失不見。

“你是誰!”

韋云忽然從床上起身,原來只是大夢一場,他發現自己身上沾滿了汗水。

韋云起身倒水,拿了毛巾擦洗身子,他還是第一次做這樣奇怪的夢,這個夢境是如此的真實,又如此的奇妙,韋云可以發誓,他絕對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也沒有去過這樣的地方,如此場景怎會出現在他夢境中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該做早課了。”

早課就是眾門人一起在大殿念誦經文,這經文是正道修行界通用的《道德真章》,經文言辭懇切,旨在導人向善,是八千年前的一位老祖所著,已經流傳幾千年了。

“太初有道德,我今來傳之……天地非不仁,乃非獨仁人,而德澤世間萬物……日月與我同大,我與日月何異……一草一木,莫不蘊含天地……每一瞬間,皆是永恒……陰陽循環,萬物終滅,唯有道德,永存世間……”

韋云念誦著經文,他雖然性情乖張,玩世不恭,但十分細心,本能感到這經文暗含玄機,字字珠璣,卻又不知究竟玄在何處,只好將這每一個字都烙印在自己心中,有事沒事便默念一番。

早課后,韋云跟隨大師兄張志平前往后山砍柴,將木柴背回來后,韋云又急匆匆去靜坐吐納了,把一眾師兄師姐看得都是一笑,笑容中卻不乏贊許之色。

小小的懸壺觀,人情味卻挺足。

其中模樣清秀的三師姐莫秀云更是給韋云鼓勵,調侃道:“小十二,等你煉出真氣,師姐就將身上的肚兜送給你。”

這話聽得韋云渾身酥麻,也讓別的師兄投來一陣艷羨目光,他們當初可無這等待遇!

長相清俊的二師兄鄭平更是將韋云拉到一旁,悄悄說道:“小師弟,一定要加油啊,遇到什么難事盡管告訴師兄!”

韋云受寵若驚:“哇,二師兄,不必這么客氣吧?莫非有什么陰謀?”

鄭平一臉猥瑣地道:“是這樣的,為兄苦戀你秀云師姐已久,等她將肚兜給你之后,你就將肚兜轉贈給為兄,如何?”

韋云聞言一呆,原來如此,十二個人里雖有三個師姐,但三師姐莫秀云長得最美,修為也僅次于大師兄,難怪能惹得眾師兄青睞,面對鄭平的可憐巴巴,韋云只能答應。

韋云拱手道:“三師姐不愧是我們懸壺觀第一美女,祝二師兄成功!”

鄭平笑道:“師弟錯了,我們懸壺觀最美的并非你三師姐。”

“哦?”韋云一怔,三個師姐里面明明是三師姐最美啊?

鄭平神神秘秘地道:“最美的,是師娘。”

韋云恍然,他雖然沒見過師娘,但是聽過,師娘這人比較神秘,據說一直在后殿養病,很少露面,從他入門到現在也沒見過,故而忽略了。

下午,回到精舍,韋云暗嘆一聲,如此進展,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煉出一口真氣,打通穴竅,從肉體凡胎進入筑基境界。他雖然充滿朝氣和信心,可若這樣沒有收獲地下去,何日才是個頭?

他走出房門,漫無目的地在后殿周圍的院子里散步。不知不覺間,通過一個月亮門,來到一處幽靜的園子。落入眼簾的是一方青草地,以及一塊花圃,中間有個秋千架,一個絕色婦人正在秋千架上來回晃蕩。

韋云連忙止步,舉頭望去。

只見這婦人眸光如水,眉目如畫,有一張白嫩的瓜子俏臉,她身段窈窕可人,只是面色有些蒼白,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輕紗長裙,裸露的肌膚如雪一般,在陽光下泛著光澤,一雙修長玉腿輕輕搖擺,身上透著一股嫵媚之氣,令人心神蕩漾。

最妙的是她的胸脯和臀部,又挺又翹,似乎全身的肉都集中在了這兩處,別處卻纖細無比,根本不成比例。少婦的翹臀坐在秋千架上,臀肉陷入其中,被木板擠開,分開兩邊,真是嬌嫩無比。隨著秋千來回晃動,少婦胸前的一對大奶子輕輕抖動,如兩個球體在調皮彈跳。

韋云看得兩眼發直,卻猛然驚醒,暗道一聲壞了,這里已是師父清風道長的住所,秋千架上的少婦分明是師娘!

師娘是三年前過門的,平日里十分神秘,除開一些特殊日子,基本上見不到人影,大家對她的印象都止于她的名字“水紅瑤”。連飯菜都是弟子們送到她房門口的,給人的感覺就是深閨中不愿出門也不愿見人的少婦,不知道她養的是什么病,三年了還沒養好。

師父清風道長已經五十多了,而這位師娘瞧著卻不過三十來歲,做他女兒都綽綽有余了,韋云羨慕不已,果然如鄭平師兄所言,師娘乃是天姿國色,若能娶這等絕色為妻,人生還有何遺憾?

這幾日師父清風道長一直在屋內煉丹,連吃飯的時間都無,不想這位師娘卻有這等閑情雅致,一個人在此蕩秋千。

韋云正要轉身離去,美艷師娘卻叫了一聲:“是新入門的小十二么?”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啊……”韋云忙低頭回應,拱手道:“弟子韋云見過師娘!”

水紅瑤明眸一閃,長長的眼睫毛微動,嫵媚笑道:“你來的正好。眼看中秋將至,你去城中買些月餅回來吧,我有些嘴饞了呢。”

“現在就去么?”

“當然呀。記得,每樣都買一些。”

“師娘放心,包在弟子身上!”

韋云忙快步離開,生怕驚動師父,也不知為何,反正就是不想讓他知曉自己來過這里,哪怕對方不會責罰自己。

從懸壺觀到風物城來回要一個多時辰,韋云匆匆忙忙買了月餅,然后回到懸壺觀去孝敬美艷師娘,雖然十分辛苦,但得了美艷師娘的一句贊美和感謝,還是覺得很值。

接下來的幾日,韋云每天都會抽時間偷偷摸摸跑去后園,看看這位貌若天仙的師娘是否在此,若是見到,韋云心中便有說不出的喜悅,若是不見,心中則悵然若失。

每當見到,水紅瑤便會吩咐韋云替她跑腿,要么找東西,要么買東西,偶爾也會問韋云一些瑣事,這一來二去,韋云對后園的花草已是熟悉無比,對水紅瑤也更加了解了。

原來在三年前,水紅瑤受了重傷倒在路旁,被恰巧路過清風道長救了回來,經過清風道長的一番精心救治,水紅瑤總算脫離了生命危險,又調養了一年多,水紅瑤才能夠正常行動,只是仍舊元氣大傷,出于感激,水紅瑤以身相許,嫁給了清風道長。

這兩年清風道長一直在想方設法,讓身體孱弱的水紅瑤恢復元氣,尋藥、煉丹,鍥而不舍,用盡平生所學,對她可謂是無微不至。

韋云心頭暗道,若是自己撿回來這么一個美嬌娘,也定會全心對她好的,想不到被師父撿了便宜。

這么想著,韋云猛然一驚,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陷入了這個美人的溫柔陷阱之中,而且還樂此不彼,這當真是一件危險的事,這是自己的師娘啊,可不是風物城的窯姐,自己怎么能生出這樣的邪念呢!

韋云也盡量控制著自己去后園“巧遇師娘”的欲望,一心埋頭在修煉《養氣訣》上。

只是修煉許久,仍舊不見進步,韋云只好轉而琢磨起別的東西來,符咒、相術、陣法、醫術、煉丹、符劍術等,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里,都被他琢磨了個七七八八,雖然有些東西受限于道行,無法施展,門道卻已掌握。

秋去冬來,轉眼到了年關。

這一日傍晚,韋云從城中回來,他去風物城給父母拜過了年,帶了一些年貨回道觀,給每個師兄都帶了一份禮物,這些師兄平日對韋云多有照顧,彼此之間感情不錯。

韋云拿了一幅字畫和一盒胭脂,往后殿而去,這是送給師父師娘的禮物。

天空中飄著鵝毛雪花,寒風吹過,韋云不由緊了緊身上的大氅。由于回來太晚,又給師兄們送禮,來到后殿時,已是深夜了,韋云發現師父房內還亮著油燈,便一步步走了過去。

正要叩門時,韋云忽然聽見里頭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他連忙止步。

這聲音,韋云非常熟悉!

“嗯……啊……快……用力……啊啊啊……”

“寶貝兒……我的心肝……”

這些聲音伴著粗重的喘息,在房內飄蕩,甚至飄出了房間,落入韋云耳中。他當然明白里面在發生什么,轉身就欲離開,才走了兩步,便又回頭,輕手輕腳地來到窗邊,尋找到一絲窗紙縫隙,朝房間里頭瞧去。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韋云的目光便移不開了。

只見房間里,美艷而嫵媚的師娘水紅瑤正赤裸著雪嫩肉體,橫躺在一張軟塌上,她那一雙修長粉腿大大分開,露出中間黑毛覆蓋下的粉嫩蜜穴,上面已是淫水潺潺,挺翹的屁股蛋壓著軟塌,胸前一雙豐滿雪乳輕輕顫動。水紅瑤嬌軀微抖,身上的香汗和大腿之間分泌出來的淫水混雜在一起,滴落下來。

在她前方,同樣光著身子的清風道長跪坐在水紅瑤分開的兩腿之間,一手將她的一條粉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握著一只碧玉所制成的長條狀物,卻是一只精巧的玉杵。

這只玉杵在清風道長的掌握下,不斷在水紅瑤的蜜穴之中進進出出,兩瓣肥厚的唇肉不住分開合攏,每當玉杵擠開陰唇插入蜜穴,水紅瑤就渾身一顫,檀口發出“啊”的一聲浪叫,而在玉杵抽出時,則帶出汩汩淫水。

窗外偷窺的韋云心臟劇烈跳動,他可不是什么初哥,見多了男歡女愛的場面,但眼前的男女卻不是普通人,而是師父和師娘,一個是在外面仙風道骨的長者,一個是令他朝思暮想的絕色佳人,親眼見到他們倆的刺激活春宮,登時讓他移不開目光。

韋云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一絲聲響,影響自己偷窺這刺激場面。

這么瞧著,韋云忽然發現有些奇怪,就連在外頭觀戰的他都已經堅挺無比,師父的肉棍卻軟噠噠的,一絲雄風也無,只用玉杵去搗弄師娘那肥美多汁的蜜穴,這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隨著水紅瑤一聲浪叫,大股淫水從她蜜穴之間噴涌而出,少婦的整個雪嫩嬌軀不住顫抖,隨后癱在軟塌上。

清風道長忙丟了玉杵,跪在水紅瑤面前,張口伸舌,如小狗一般舔舐著她蜜穴中涌出的淫水,舔了幾下又道:“寶貝兒,還有嗎?我想喝……”

“嗯……”水紅瑤嚶嚀一聲,一雙纖手分開自己的粉嫩肉唇,蜜穴對準清風道長張開的大嘴,忽然從細小尿道中噴出一股水花,徑直落入他口中,清風道長眼神發亮,如饑似渴地將這尿液飲下,如飲甘泉。

這一幕把窗外偷窺的韋云看得目瞪口呆,平時仙風道骨的師父竟有如此怪癖,著實瞧不出來,真是說出去也無人相信。

飲盡水紅瑤的尿液之后,清風道長舔舔嘴唇,起身摟住嬌妻,說道:“寶貝兒,前不久我得了幾張符錢,能夠及時補充真元,有此符錢相助,我很快便能煉制成一種療傷丹藥,此丹藥名為‘歸元丹’,是藥王宗無數種丹藥中排名靠前的療傷圣藥,等你服用之后,定能恢復元氣。”

水紅瑤微笑道:“多謝夫君了,我的傷不礙事的,倒是夫君你,不知何時才能治好塵根隱疾,恢復雄風。”

清風道長嘆道:“我當年練功受到外界影響而岔氣,非但境界停留在筑基圓滿,再也無法提升,還導致下體經脈受損,塵根落下隱疾,無法立起……也真是慚愧,未能用它來滿足你,我的心肝寶貝兒,我真是愛死你了,他日等我恢復之后,定要好好喂飽你。”

“夫君現在也能滿足我。”水紅瑤微微笑著,眼神之中卻暗藏一絲不快。

清風道長沉溺在溫存之中,察覺不到,但在窗外偷窺的韋云卻捕捉到了,他何等心細。

韋云真希望在里面摟住水紅瑤的人是自己,瞬間有些失神,手中的禮品不小心落在地上,發出聲響,屋內的清風道長和水紅瑤立刻轉頭看向屋外,清風道長皺眉道:“是誰在外面?”

韋云暗道完蛋!

就在此刻,一聲“喵”的貓叫聲傳來,一只黑貓從屋檐落下,躲在門口瑟瑟發抖,韋云忙趁機離開后殿。

清風道長披著單衣打開房門,見到門口瑟瑟發抖的黑貓,失笑道:“原來是一只貓。”

水紅瑤美眸一閃,道:“凍成這樣,怪可憐的,讓它進來吧。”

“也好。”

清風道長將黑貓抱了進來,關上門。

……

次日,韋云做早課時,有些心神不安,他擔心師父知曉自己偷窺的事,若果真知曉了,那就是觸犯門規,決不會輕饒自己。

清風道長穿著一身道袍,巡視了一番早課,依舊如往日一般仙風道骨,神情淡定,并未有什么異常,韋云這才稍稍放心。

早課后,韋云提著禮物送到后殿,迎面碰到清風道長,忙將禮物送上,道:“這是弟子昨日從城里帶回來的一點心意,還望師父不要嫌棄,這字畫是給師父的,胭脂是給師娘的。”

清風道長微笑接過,點頭道:“這些弟子里面,就屬云兒你最有孝心,也罷,我就收下,也代你師娘謝過你。對了,你入門也有四個多月了,修煉進展得如何了?”

韋云如實道:“其余都還好,就是煉氣總不見提升。”

清風道長拍拍他的肩膀:“此事急不來,誰都是慢慢打熬出來的,記住,堅持不懈,功到自然成。”

“多謝師父鼓勵,那弟子去忙了!”

“去吧。”清風道長擺擺手。

韋云來到前殿,和師兄們一起清掃著大殿里的灰塵,迎接新年的到來。

下午,回到自己精舍,韋云心中不由浮現昨晚師父師娘歡好的場面,越想越不能自拔,才讓自己清醒一些,又開始浮想聯翩。

他深吸一口氣,兩腿不聽話地朝后園移動而去,他已經很久沒去后園了。

韋云來到后園,只見一個粉色靚影立在屋檐下,她明眸善睞,嘴角含笑,看著漫天飛雪,伸出一只白嫩纖手,接住從空中飄落而下的飛雪,雪花從指間縫隙灑落,落在地上,化為水漬。

飛雪下的師娘是如此的艷麗出塵,韋云不由看呆了。

“是云兒嗎?”

就在韋云呆望時,水紅瑤張望過來,淺笑道:“云兒,你站在那兒發什么呆呢?”

“啊,師娘,我……”韋云欲言又止,他不知說些什么好,說自己想她么?這是萬萬不能的。

“云兒,過來,師娘有些累了,扶我去休息。”水紅瑤朝韋云伸出一只白嫩玉臂。

韋云急忙走過去,唯恐自己不夠殷勤,他將水紅瑤的玉臂放在自己肩上,扶著她的柔軟嬌軀進入殿內,水紅瑤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讓韋云給她揉肩。

韋云捏著美艷師娘的香肩,聞著她的發香,不由激動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與這位師娘肌膚接觸,當真嫩滑無比,妙不可言,他腦海中又浮現昨晚的旖旎畫面。

水紅瑤有些嬌弱的身軀,在她那溫婉典雅的氣質下,顯得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只是韋云憑直覺,感到這個美艷師娘的絕色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決不簡單的心,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實在是太睿智了,全然不像是普通人,便是同樣身為修行者的清風道長,雖然看上去仙風道骨,卻沒有這種發自骨子里的超卓氣質。

這更讓韋云為之著迷,能夠替這位美艷師娘揉肩,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水紅瑤問了韋云幾句修行上的事,韋云一一作答,接著,她話鋒一轉,忽然道:“說來也怪,今早我出門,發現不知誰在我門外留下了一串腳印,像是昨夜留下的,莫非昨夜誰來過……云兒,你可知昨夜誰來找過你師父?”

“啊……這個……”韋云被她這么一問,瞬間心跳加速,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水紅瑤眉目一瞇,語氣忽然嚴厲起來:“云兒,在師娘面前,不可說謊哦。”

師娘此話是何意?韋云心念電轉,心中暗道,師娘這么說,定然已經懷疑是自己,甚至確定是自己昨夜去過后殿,乃至窺見他們行房交歡的場面,若是自己咬死否定,哪天被戳穿,師父師娘定饒不了自己,若是承認……看眼前師娘對自己的態度,尚有一線挽救的余地!

想到這里,韋云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垂頭道:“師娘,是弟子去過,請師娘責罰!”

水紅瑤其實也只是試探,她還擔心是別的弟子特意偷窺,若是那樣倒有些麻煩,不想正是眼前這位最小的弟子。她松了口氣,她對韋云的印象頗好,以她的成熟老練,哪里不知韋云對自己的心意,水紅瑤一直以來都在故意吊他,她想看見這個純情少年如小奶狗一般拜倒在自己裙下的樣子。

只是水紅瑤很失望,一直未等到韋云淪陷,甚至還消失了一段時間,著實讓她有些挫敗。不想,這個少年竟然偷窺自己,這讓她心中一笑,好小子,還是沒忍住吧。

水紅瑤正色道:“云兒,你不乖哦,為何要偷窺師娘?”

韋云忙道:“回稟師娘,昨夜弟子回來晚了,打算送些年貨給師父師娘,誰想,誰想……都怪弟子一時糊涂!請師娘責罰弟子吧。”

“你都瞧見什么了?”

“弟子,弟子瞧見……瞧見……”

“快說。”

“弟子瞧見師父和師娘在,在……做那事!”

果然都被他看見了,水紅瑤媚眼微瞇,淡淡道:“云兒,你看你師父像不像一條狗?一條喜歡喝尿的狗。”

韋云一聽,登時大驚失色:“這……弟子怎敢妄言!”他心中狂叫,莫非師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么,若果真如此,自己恐怕小命不保,被人看見自己最陰私的秘密,滅口是極有可能的。

水紅瑤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微笑道:“你放心,你師父并不知道這件事,那腳印早被我抹去了。”

師父不知道……韋云這才松了口氣,心中又道,師娘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來,莫非她跟師父感情不和么,他想到了昨晚水紅瑤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不快。

“那師娘……不打算責罰弟子么?”

水紅瑤笑道:“我為何要責罰你?不過……你以后若是敢不聽師娘的話,師娘就會把此事告訴你師父,至于他會如何,那師娘可就管不了了。”

韋云忙道:“弟子一定聽師娘的話!”

看著他被自己嚇得面無人色的可憐樣子,水紅瑤不由心中一樂,她算是吃定這少年了。

“唔,起來吧。”

“多謝師娘!”

韋云起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明明是寒冬,他卻出了一身的汗,差點認為自己前途斷裂,在這呆不下去了!

水紅瑤道:“你師父該回來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每天下午未時和申時來這里,陪師娘說說話。”

“好的,師娘。”

韋云帶著受了驚嚇的心離開后園,在路上,他一直在琢磨這位美艷師娘的心思,卻怎么也捉摸不透。

直至此刻他才確定,這位漂亮的師娘確實不簡單,給他的感覺比師父還要可怕。師父清風道長的可怕是色厲內荏,刀子嘴豆腐心,而師娘卻是外表溫柔,心卻如同淵海,常人根本看不透,這種人是最可怕的,把人玩死了都不知道。

雖然如此,韋云還是為之迷戀,不論是師娘的外表還是氣質,都是世間罕見的女子,韋云不斷告訴自己千萬莫要惹這位師娘,心中卻在期待與她的再次見面。

回到精舍,韋云對自己說:不就是一個娘們么,我韋云小爺堂堂男子漢,怕她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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