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回家就開始打麻將,許芳投過來的炙熱眼神,讓劉瑞陽很別扭,盡量避免跟她發生對視。
天黑以后,四個人就一塊去參加篝火晚上。參加的人有幾十個,倒是十分熱鬧。呆了一會兒,岳母湊到他耳邊說:“不要太晚了,我們現在過去吧。”
劉瑞陽點點頭,讓岳母去和許芳打了招呼,兩個人便牽著手往花海里走。走不多遠,就看見后面有兩個人跟著。
劉瑞陽猜也才到了是他們兩個。
就停下來等待,許芳和那男的上來后,笑著說:“怎么不走了,我們也出來轉轉。”
劉瑞陽也不藏著掖著,擺明了說:“那不能靠的太近吧。一人一邊。”
“都是玩嘛,我懂規矩的。”
許芳伸出三根手指:“三十米的距離夠不夠。”
劉瑞陽苦笑著點頭,牽著岳母的手就沿著小道進了花海。許芳他們也走了另一條小道。
到了深處,岳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毛毯,兩個人一起坐了下來。
“玩的越來越瘋狂了,我感覺自己是個很放蕩的女人。”
岳母撲在懷里,嬌羞而自責。
“在我面前放蕩,在其他人面前貞潔不就好了。”
劉瑞陽不想在外面呆太久,手伸到岳母的緊身皮褲處摩挲拉鏈:“直接來吧,完事了就回去休息。”
“嗯。”
雖然有月光,但是光線很晦暗,雖然是晚上,周邊也沒有看到其他人,但畢竟是在外面,心里總會有些擔憂,也正是因為這種擔憂,增加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
空曠的花海里,除了蟲鳴鳥叫,就只剩下了兩個人粗重的鼻息,和下體撞擊產生的啪啪聲響。
換成正面貼身體位后,劉瑞陽一邊沖撞,一邊在岳母的臉頰和玉脖上親吻:“雪艷,害怕嗎?”
“有點。”
岳母的聲音微微顫抖:“不過很刺激,你聽到他們的動靜沒有。”
劉瑞陽停下來,屏息凝神,果然有女人細微的喘息傳了過來。
“你要不要跟她比比誰叫的更好聽?”
“才不要呢,要是路上有人經過聽見就慘了。”
岳母擺頭:“換個姿勢吧,我感覺地上有蟲子。”
“上午弄了那么久,現在還是這么多水。”
“還不是因為你嗎。”
岳母嘻嘻一笑:“我現在都害怕靠近你,只要和你在一起有絲毫的接觸,我下面都會濕。你要不是我女婿,我肯定要把你勾到手,嫁給你。”
話音未落,劉瑞陽就聽到了腳步聲,抬頭一看許芳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過來了。”
“討厭,我都要到了。別管了,先讓我舒服一次。”
岳母的鼻息濃重,像是怕他逃離似得,緊緊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劉瑞陽想著她看到了也不會有多大的事,就橫沖直撞起來。在岳母綿綿的呻吟中,許芳走后面走上來,靜靜的看著兩個人。
岳母到了后,身體一下就趴了下去。
劉瑞陽趕緊掉頭過去把東西塞進了她嘴里。弄干凈后拉上了褲鏈。
“你還沒完事呢,裝起來做什么。”
許芳笑意盈盈:“她都這么爽了,你也讓我爽一下吧。”
“你不是都爽過了嗎?”
劉瑞陽點上一根煙,也給她遞了過去。
許芳道了聲謝,點上后說:“那家伙中看不中用。我讓他回去了。搞的我難受死了,一直說自己害怕。”
劉瑞陽笑著搖搖頭。
“小氣。”
許芳蹲下去對岳母說:“雪艷,我們姐妹倆關系這么多,你就大方一點嘛,讓姐姐也享受一次。”
“不都說了嗎,各玩各的。”
岳母爬起身來,用水沖洗了下面后,拉上了拉鏈。趕緊抱住了劉瑞陽的手臂,宣誓主權。
許芳擺了下手,說自己先回去了。
許芳走遠后,劉瑞陽讓岳母連夜就走,不能繼續玩下去了,而且以后要和許芳斷絕聯系,這個人太危險了,搞不好會給兩個人帶來大麻煩。
岳母覺得這樣做對不起朋友,要求明天早上再走。
劉瑞陽讓她保證后才答應了。兩個人直接回了住處。一進房間就讓岳母一條連體黑絲,一點都遮掩不到。
正舉著岳母的長腿沖撞時,小芳打來了電話。岳母噓了一聲,問他接不接。
劉瑞陽讓她接。看得出來岳母很緊張。小芳問他們什么時候回去,還有岳母勸說的怎么樣了。兩個人聊了好久都沒掛斷。
劉瑞陽就忍不住了,開始動了起來。
岳母瞪了他一眼,伸手來推擋他的肚子。
劉瑞陽還是繼續活動者,只是頻率很低。
大概是羞愧感,讓岳母的臉頰愈發的泛紅,雪白的皮膚也愈發顯得嬌嫩。沒多大一會兒,岳母就忍不住了:“小芳,我要去廁所了,回去了和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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