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姑姑,咱們就在此分別吧。眼下趕著去面見母后,只好改日再拜訪姑姑了”李闕朝李煙籠恭敬地說道。
“闕兒,你看這天現在也不早了,我看你不妨先回府,明日再來宮里看你母后呀!”煙籠勸道。
“不妨事,我也只是見母后一面,請個安就走,花不了多少功夫。若是不去一趟,萬一母后聽得什么消息惹她擔心,那就是做兒子的不孝了。”李闕正色道。
“嗯,如此也好”煙籠點了點頭,贊賞地看著李闕,“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孝心,我也替皇后娘娘感到欣慰啊!”
李闕心中暗笑:自己這話可謂是半真半假,不想讓母后擔心是真的,不過經歷一番惡戰,好好在母親的溫柔鄉中休息一晚,才是此刻他最想做的。于是二人就此別過,李闕徑直朝未央宮去了。
夕陽殘照,此刻未央宮內一個絕色的美婦人倦懶地依靠在窗前,她光溜溜的身上只披著一件乳白色的小襖,正梳著因為剛才的激情而弄亂的頭發。空氣中一絲風也沒有,使得屋內濃郁的脂粉艷香與屋外淡淡的蘭花的香氣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種特別的味道。美婦人還沒有從不久前的那一次自褻中完全得到滿足,哀怨地,愣愣地望著窗邊的榆錢樹垂落下飽滿的枝椏,在落日的余暉中慢慢黯淡下去。最后一絲金光戀戀不舍地搖曳在婦人沒有完全被遮掩中的乳房上,使得那原本雪白的乳球鍍上了一層金色。
李闕站在不遠處欣賞著這美麗的場景,遲遲不愿意出聲,放佛任何一絲動靜都會他美艷的母親順著夕照化作一道流光飛去。
“闕兒!”反倒是美婦人在無聊地左顧右盼之際發現了兒子,驚喜地叫出了聲來。
“母后。”李闕笑著看著母親朝自己飛奔而來,那一件小襖在跑動中順著她光滑的玉背慢慢滑落,最后從雪臀上掉落在地。而她的胸前一個晶瑩剔透的藍寶石隨著跑動而不斷揚起,然后落下在雪白的乳峰上,藍白輝映,分外美艷。最后,一個赤裸的豐腴肉體撲到了李闕懷中。
母親小姑娘一般的欣喜神情讓李闕很是心動,微低下頭眼神對上那渴望的,含水的媚眼,他把嘴唇緊貼在了蘇月心的小嘴上。
“嚶嚀”一聲,兒子的一吻放佛就把母親弄化了一般,剛剛還沉甸甸的讓李闕有些吃不消的豐熟肉體瞬間變得嬌軟無骨,輕柔無物。癱軟在兒子的懷抱里,美熟母的粉臉發熱發燙,溫軟舌頭無力地配合著兒子舌頭強有力的攪動,香津四溢,把嬌艷的紅唇浸染得更加晶瑩透亮。呼吸急促,耳垂通紅,媚眼兒弄情蜜意地瞧著情郎兒子。
“嗯哼”李闕保住蘇月心的俏臉深吻了許久,蘇月心只感覺自己魂都快斷掉了,喘息著掙脫開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李闕則饒有興致地挑起了她胸脯上的那一大顆藍寶石賞玩起來。
“母后,此寶石真是稀世奇珍啊,與母后可謂絕配,卻不知是何人進獻?”
蘇月心頓時緊張起來,她哪敢說這是太子給的,順便還用這個占了自己便宜。于是她支支吾吾地在想一個合適的謊言糊弄過去。不過李闕美色當前,倒也沒在意這些,見母親沒有應答,也沒耐心再等,壞笑著又吻了上來。美母毫無防備,再次中招,覺得自己的口水順著氣力都要被兒子一起吸光了,她卻不想再有一絲掙扎,只想沉淪。
“哎呀,這是怎么回事!”正在縱欲之時,蘇月心瞄到兒子手臂上的幾道血痕,正是今日寒山寺激戰中留下的,頓時對兒子的關切就壓過了欲火。
“哎呀沒什么的娘親。”李闕隨便敷衍幾聲,火急火燎地在母親的嬌軀上亂摸,他現在只想好好享用一番美母的熟肉,不愿多花時間去解釋。
“你這孩子,什么沒事,你看這傷口多深啊!”可李闕越是敷衍,蘇月心就越是不可放過他,“呀,胸口這里還有一道傷口!你這到底是怎么了!”
李闕無奈地看著一臉焦急的蘇月心,心想娘你這剛把我弄上火,注意力怎么就轉移了。
“你快實話告訴母后,你這是去干什么了!”見到李闕仍然不想坦白,蘇月心便故意扳起了臉,制止住兒子下流的動作,拿出了母親與皇后的威嚴。
皇家對子女的教育一向頗為嚴格,因此其實李闕其實自幼對母親都是很有些畏懼的。而現在蘇月心一擺出架子,頓時就把李闕唬住了,放佛又回到了兒時犯錯誤被母親教訓的場景。如果只是這樣這倒也罷了,他最怕的就是母親一個不高興今晚就不和他同床共枕了,于是只好有些委屈地道:“母后你別生氣,孩兒也是怕說出來讓您擔心。既然您想知道我便都告訴您。”
看著李闕這窘迫的模樣,蘇月心覺得頗為好笑。她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對自己的愛兒生氣,一方面她是過于關心李闕了,另一方面她也想提醒一下兒子不要忽視了她作為母親的身份。通常丈夫想要自己的妻子,女人是沒有權利反抗的,可在母子亂倫的情況下這又另當別論。這時候母親往往占據著特殊的地位,她們可以選擇柔順地任由兒子施為,卻也有著抗拒的權利。蘇月心感覺在兒子身上,自己做母親和做妻子的愿望都很強烈,她不愿意丟失掉其中的任何一種,而是想盡量地調和二者的身份。
“乖寶貝,母后沒有生氣,只是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呀。”蘇月心的臉色又變得溫和起來,慈愛地撫摸著李闕的腦袋。
李闕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說了一遍:“母后,您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能放心和幾個野和尚共處一室,這次也虧得常山機靈,及時發現,否則恐怕……”想到一不小心就要被幾個禿驢戴了綠帽,李闕也是后怕不已。
“喂,你這孩子瞎說什么!”蘇月心也沒想到那天的事竟是這般過程,一下子羞紅了臉,忙堵住兒子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所以說母后,事情就是這么回事了,這些傷口這是些皮肉傷,沒有什么大礙的。”
“嗯,寶貝兒子幫娘親出頭辛苦了!”蘇月心很高興兒子如此在意自己,歡喜之下笑靨如花,抱住李闕在他耳邊親熱又挑逗地說,“我的寶貝這么厲害,娘該怎么獎勵他呢?”
呼!饒是李闕早已嘗過多位絕色美婦,已經是身經百戰,可蘇月心的挑逗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尤其是母親的這喜怒變化,時而慈母,時而蕩婦,時而嚴母,時而嬌妻,完全能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間,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孩兒別的都不要,只要母親的這身美肉!”李闕緊緊摟住母親,一只手往下滑用力抓在了那雪白肥大的肉臀上。
“嗯哼……乖兒子……母后也想和你歡好,可是剛才我想你想得自泄了一番……實在是沒有力氣了……這可怎么辦才好呢……”經歷一番小插曲后,兒子火熱的男性氣息再次讓蘇月心癱軟在情人壞人,全身軟麻,不想動彈。
娘,你真是個妖精!李闕在心里大喊著。腦海中浮現出母親喊著自己的名字自慰,身下濕了一大灘的場面,肉棒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又壯大了幾分,紫紅的龜頭呈現出駭人的威勢。
“哎呀兒子,你的小兄弟不乖了哦,是不是想進到母后的小妹妹里面呢!”蘇月心玉手拂過那撐得巨大的蘑菇頭,指間冰涼的觸感刺激得李闕的雞巴一跳一跳的。她于是又挑逗似的張開腿,用手指撐開那珍珠蚌一般的肥美寶穴,任由兒子欣賞自己私處的美妙。
“啊,娘親,孩兒漲得受不了啦,你快給我吧!”眼前這美景雖好,可是李闕只想著來點痛快的能夠解火。
“好啦,不逗你了,娘親確實有些乏了,經不住你折騰,娘用其它地方幫你泄出來吧!”蘇月心嬌美地白了兒子一眼,蹲了下去。
“啊?”李闕剛要表達一下自己的失望,卻看到母親笑吟吟地挺起了胸脯,那對鼓脹的如同吊鐘懸掛似的巨乳翹了起來。她兩手扶住兩邊的乳球,把那深邃的乳溝對準李闕的肉棒壓了上來。李闕頓時興奮了,雖然母親的肉體他玩過很多次了,但是還沒有細細品嘗過被這對豐碩乳房夾緊那話兒的滋味。
“嘶!”但那香氣四溢的,飽滿脹大的,帶著蘇月心體溫的雪白豪乳碰觸到肉棒,然后被蘇月心按在兩邊的手掌使勁向內擠壓,那種充盈感然李闕痛快地叫了一聲出來。
蘇月心也感覺到了自己那嬌嫩的乳肉包裹住一個火熱滾燙的龐然大物的那種異樣感,同樣興奮不已,雙頰飛霞,按住雙乳開始有技巧地上下摩擦起來。
“啊……母后……你的奶子好大好棒,夾得兒子好舒服!”
“咯咯,乖寶貝,這就是母后給你的獎賞喲!”蘇月心蕩笑著,嫵媚地看著抬頭看著李闕,然后小嘴里濃密的口水流了出來,淌到龜頭上,隨著摩擦立刻蹭滿了雙乳中的深澗,潤滑了乳溝。
“嘻嘻,闕兒你看你這小兄弟好可愛啊,母后真是越看越喜歡!”由于李闕的那玩意兒長度驚人,即使經過乳溝依然能夠頂到蘇月心的臉上,因此蘇月心得以近距離觀賞著多次讓她欲仙欲死的神器。她心頭激蕩,深情地伸出小舌頭在那紫紅色的龜頭上俏皮的打了個圈。
“嘶!母后繼續舔,好棒!”
見兒子喜歡,蘇月心就干脆直接張開小嘴含住了那大雞巴,這樣一來雞巴的根本被母親的彈性巨乳夾住,頂部又被小嘴兒咬住,香舌包圍,這種爽感讓李闕呼吸急促,身體顫抖,緊緊抓著桌子的邊緣不讓自己腿軟下來。
“刺溜。”蘇月心含得嘴巴都有些疼了,就放開了那玩意兒,轉而玩弄似的把自己那因為興奮而漲得如同紫寶石般碩大發亮的乳頭往龜頭上刺,她那異于常人的美艷大乳暈上有著顆顆突起的小點,頓時如同無數個小黃豆刺激在了龜頭上,爽快的李闕差點把持不住泄出來。
蘇月心此時也興奮到了極點,她的乳房本就是敏感部位,如此這般與兒子的性器官接觸,不但帶給兒子無邊的快感,她自己也快樂地不能自已。只見她眼角春意濃濃,眼神放蕩迷離,滿面艷光四射,輕輕搖晃著腦袋又一次用乳房夾住了兒子的肉棒。而這一次她甚至沒有刻意去擠壓,只是當憑著雙乳本身對縫隙中物體的壓力固定住陽具,然后挺著胸脯,扭動起了水蛇腰。霎時間,雙峰如同地動山搖一般搖晃起來,這樣一對雪白肥大的美乳在身前來回晃動的那種視覺沖擊甚至帶給李闕超過直接肉體刺激的快樂。更何況自己的母親那春色滿臉,失神迷戀的擺動著腦袋,附帶著輕柔的喘息,下身滴滴嗒嗒地直往下淌著淫水的場景!這一系列的動作讓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守住精關了!
“娘親,兒子要來了,兒子要射在你這淫蕩的奶子上了!”
“射吧,射吧,好孩子!”
李闕緊緊按住母親的腦袋,下身往前猛地挺動了一下,“滋”的一聲,兒子的濃烈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親身母親的大奶子上,同時還濺到了她嬌媚無雙的面容上,最終匯聚在了乳溝緩緩往下滴!
而蘇月心在愛惜地那玉手在乳溝縫隙下接住了兒子的精華液體,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一點一點抹允,直到兩個乳球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乳白色液體!
“母后,你這是?”李闕剛射完精,看著這一幕雖然刺激但卻有些奇怪。
蘇月心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雙手抬著乳房往上擠,由于她的奶子足夠碩大,她這一擠,再一伸舌頭,輕而易舉地就舔到了自己的乳房。然后她就像一個舔著蜂蜜的小熊一樣沿著乳頭一圈一圈享受地往外舔,直到本來已經被干了的精液包裹住的乳球又變得濕濕的粘稠的,而她的嘴唇旁也積累了幾絲淫蕩的乳白色液體。她貪婪的把這些又舔進嘴里,咕嘟一聲全都咽了下去,這才開口嗔道:“還不是你這壞兒子,不能時時陪在娘的身邊。娘以后想你了,就舔自己的奶子,因為上面涂過你的精液呀!咯咯!”
母親癡戀的話語就好像最好的春藥一般,李闕剛剛軟下去的陽具很快又膨脹起來,饒是已李闕過人的體質也感覺雞巴很有些難受。
“哎呀,闕兒你那兒怎么又硬起來啦。”蘇月心捂住著小嘴叫起來。
“娘,你這個妖精,孩兒今天就算死在你肚皮上也要肏你!”李闕一把橫抱起母親就往床上走去。蘇月心有氣無力地在他懷里拍打著他健壯的胸肌:“不行啊闕兒,母后經不住你再來了!”
“母后放心,無需你來使力氣。”
未央宮內的大床上,母子二人如赤條條的肉蟲糾纏在了一起。女的是一朝國母,虎狼美婦,亦母亦妻,放縱恣肆。無力慵移,汗珠點點,嬌啼流粉,香風搖搖。男的是皇家貴子,俊朗少年,逆倫奸母,意氣風發。氣促聲疾,乍疾乍徐,輕挺重刺,進出自如。銷金帳里亂情涌,波翻浪騰母子歡。翡翠合歡鏖戰急,山盟海誓嚶嚶顫。
這一戰,從黃昏日落一直持續到月掛中天,李闕這才鳴金收兵。滿意地看著母親翻紅的小穴里自己的子孫液嘩啦啦地流出來,體內裝滿了精液的蘇月心小腹甚至微微鼓了起來,看上去煞是淫靡。
“母后,這下應該能懷孕了吧。”李闕摸著母親渾圓的小腹,壞笑著問。
蘇月心只覺得渾身酸麻,一絲一毫都不想動彈,真感覺要死在兒子懷里了。她有心罵幾句,出聲卻變成了輕聲細語“嗯……你這孩子想什么呢!母后現在怎么可以懷你的孩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應該沒事吧母后,就算真懷上了,就說是父皇的唄。”
“呸,那個老廢物都多久沒碰過我了!”
提到皇帝,兩個人都有些不自然起來,卻又有些興奮,那種偷情的異樣刺激蔓延開來。
“再說,要是他真碰了我,你愿意嗎?”蘇月心來了點精神,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兒子,嘴角含笑。
“不,絕對不行!”李闕差點跳了起來,轉而又帶著點央求似地說,“母后我開玩笑的,您可千萬別讓父皇再碰你了!”
“咯咯,你這小壞蛋占有欲還挺強!可是母后現在還不是你的女人喲,皇帝才是我名義上的丈夫。”蘇月心拿手指在兒子的胸前畫著圈圈,逗弄著他。
“我……”李闕一時有些語塞,雖然知道母親在逗他,可是想到母親有一絲一毫再被別人碰的可能性,他這心上就好像壓了一塊巨石,堵得慌。
“好了好了,娘逗你的,娘保證不會再和你父皇做那事了,因為娘只想和我的寶貝兒子做呀!”蘇月心見兒子有些沮喪,就好像孩童因為心愛的玩具被搶而發脾氣,心下有些好笑,但也只出出言勸撫,拿出母親全部的溫柔慈愛。心里頭卻又有一絲愧疚,自己僅僅為了一件寶物就讓太子吃盡了豆腐,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嗎?可是她又想到,自己這是為了兒子的前程,太子在現階段是不能樹立的敵人,只能委屈自己與他周旋,若是可以,她也甘心只做兒子一人的禁臠。
李闕聞言心里的抑郁稍減,但卻感覺到了一種緊迫感。隨著與母親關系的不斷加深,他對母親的占有欲也越來越強,可偏偏這絕色美母因為各種原因還與皇帝、太子有著聯系,甚至和尚太監都能占到她的便宜!他惱火,真想把這一切阻礙他與母親的人和物全都撕碎。但他更多的是迫切,迫切地要實行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登上那個寶座,把母親冊封為自己的皇后,到時候誰也別想沾染她分毫!
“娘親,我一定會讓你當上我的皇后,讓后讓你懷孕,生下屬于我們的孩子的!”李闕對著蘇月心鄭重地說。
蘇月心也被兒子的情緒感染了,如同一個被征服了的小女人般摟緊他:“闕兒,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到時候娘一定給你生好多小寶寶!”
此時蘇月心突然想起常山告訴他關于惠妃母子的那事,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兒子事情的經過。
李闕聽了也很驚訝,“娘,沒想到母子亂倫的不止我們一對啊,這皇宮之內,還不知藏著多少這事!”
“哎呀,你別這么說。”蘇月心的臉又紅了,兒子直白的話語讓她想象起夜色下悄無聲息的皇城內,各宮之中卻有一幕幕禁忌之戲在上演的景象,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那么娘,你覺得我們應當如何利用此事呢?”
“此事自然大有可利用的空間,只是斷不可輕易下手。因為對象可是太子,我們不能在沒準備好前隨便向敵人亮出爪牙。聰明的野獸從來都只會一擊致命!你且容我思量此事一段再通知你,同時你那邊該做的事情也可要抓緊了。”蘇月心冷靜地說。
看著懷中的美婦言語間不知不覺展現出在皇宮中浮浮沉沉,登上這鳳座的一代賢后風采,李闕心里愛戀不已,抱著母親的豐熟肉體又說起了情話。二人在癡纏之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起來,李闕與母親溫存一番又不舍分別之后,便趕往追月樓,想問問吳清影徹底拿下了孫廣大公子沒有。
可誰知他剛來就見到了一番好戲。
“啊……大爺……您別著急,要一個個來啊……啊!小屁孩,輕點咬姐姐的奶頭……”全身一絲不掛的吳清影被四五個男子圍在中間,神色放浪,拿她那潔白筆挺的長腿抵住了一個滿臉淫光的老頭子不讓他上前。
只見這老頭子約摸有五十幾歲了,頭發都禿了一半,身上穿著的是粗布短衫,上面還粘著不少污垢。此刻他迫切地想要上去抱住眼前這塊熟肉親吻撫摸,但卻被那迷死人的有力長腿架住無法上前,急的他是滿頭大汗,不斷用那粗糙的手掌抹過額頭滴落的汗珠。此人外表可謂粗鄙不堪,與往日進出追月樓的光鮮貴客們迥然不同。
而再看吳清影周圍的其他人,亦是千奇百怪,腦袋正撲在她奶子縫中間的竟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孩,下面的毛都還沒長齊呢,居然也有樣學樣的玩起了女人的奶子。而且看他的樣子非常興奮,身下的小玩意竟也挺的直直的,抓捏啃咬,無所不用其極,弄得吳清影浪叫不斷。剩余之人有正扣著這美艷老鴇的騷逼的,拿雞巴戳著她的嫩臉的,個個玩得不亦樂乎。而再往外,還有一大群沒輪到的男人們激動地不停往中間擠,大部分人的褲子都已經半脫,時不時瞄到的幾眼吳清影雪白的肉體,就能讓他們瘋狂的擼動自己陽物好幾十下。里三層,外三層,這位平時不輕易接客的追月樓老鴇此時被男人們圍的水泄不通。
不僅如此,以她為圓心擴散開到整個大廳中,出現了十幾個包圍圈。雖然規模都不及吳清影身邊的這個包圍圈大,但也至少有七八個男人圍住一個妓女奸淫。
李闕在二樓看著這番景象也是嘖嘖稱奇,從大廳中的這些男人衣著來看,大部分都屬于社會的中下層階級,如小商販、工匠、農民等等,甚至有幾名衣裳破爛的乞丐和沒發育完全的小孩子。和之前豪華淫靡的晚宴迥然不同,此刻的追月樓簡直像是碼頭旁邊那種簡陋的妓院,禁欲了幾個月的海員們饑不擇食地把僅有的幾名妓女包圍奸淫。可差別就在于,追月樓的姑娘們個個都是姿色上佳的美女,能把達官貴人們都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這群沒見過什么好貨色的普通百姓。
“這是怎么回事?”李闕詢問身邊站著的一名男子,正是那日把孫廣帶到追月樓來的范城,原來他是李闕埋伏的暗子。
“少爺,這是清影夫……小姐安排的一場做給孫廣看的戲。”范城剛想用“夫人”二字,眼光瞧見那個終于輪上了的老農民把他的黑肉棒插進了嬌嫩的小穴,而那個小孩則把自己那稀少的幾滴精液滴在了那美乳上,連忙把這個詞語咽了回去。和自己有關系的女人這樣放浪地被男人們輪奸,總歸是不太好的吧,雖然李闕看起來毫不介意,不過他可不愿意冒這個風險。
“這往日追月樓也會安排這種活動,給那些平常因為高昂的價格玩不起追月樓姑娘的男人們低價甚至免費地玩一次,目的就是為了不斷擴大追月樓的影響力,塑造那種男人圣地的誘惑感。但是這種活動出場的都是在追月樓里檔次稍低的那些姑娘,清影小姐更是從來不會出場的。”
范城看了看李闕,見他神色沒什么變化,就又繼續說道:“而此次清影小姐親自上陣,是已經安排好會讓孫廣看見她被男人們輪……輪奸,引起他的嫉妒欲和占有欲。據說前幾日清影小姐問孫廣一些事情時他不肯說,兩人有了一些小間隙,還吵了一架。清影小姐她急于完成少爺的任務,于是出此計策。”
范城說完這些,臉色也不免有些尷尬。吳清影可以算作是李闕的半個女人,可是李闕的手下,包括范城在內都玩過她的美肉,而且基本上不止一次,如今她還當眾被人輪奸,也不知李闕心中到底是個什么看法。
李闕倒是拍了拍范城的肩膀,沒有多少什么話。在他心中,吳清影是一個重要的手下,一個功臣,一個很棒的情人,但是地位比起蘇月心、閔柔來那就差的太遠了,因此她被幾個男人玩,怎么玩,李闕自己都不怎么在意。他只關心,這樣做能不能收到成效。
二人正說話間,場內的戰況已經越來越激烈,吳清影高亢的浪叫聲在整個追月樓大廳內回響:“啊……啊……好舒服,小穴要爆炸了……啊啊啊!”
只見她此刻被兩個男子夾在中間,從前后兩個小穴插入狠狠操干。而她的身上早已沾滿了之前幾個男人射過的腥臭精液,還有好幾條肉棒此刻正對著她擼動,隨時都會在她美艷的肉體上噴出滾燙的熱泉。
“臭婊子……當初你不讓我進追月樓,現在還不是被我干的哇哇叫,哈哈哈!”正面對著吳清影,抱著她的大屁股瘋狂挺動著的男人似乎之前還和這老鴇打過交道,此時有些報復性質地狠狠插干這美熟婦。
吳清影被干得披頭散發,喊得聲嘶力竭,聞聽此言才多看了身前的男子幾眼,眼中鄙夷的神色一閃而過,立刻換上了更加淫賤的神情:“大爺,之前都是賤奴的錯,不知道您肉棒的威力,現在您快用大肉棒來懲罰奴婢吧!”
這男人一聽更加興奮了,重重拍打了一下吳清影的奶子,在那嬌嫩的乳肉上立刻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疼得吳清影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心里反復告訴自己要忍耐,這美熟女強忍著屈辱,反而做出一副興奮的表情,把自己的翹臀抖動得更加歡快,惹得身前的男人更加不要命地聳動。
旁邊,剛剛在吳清影的小穴里射過一發的那名老漢看著這一景象,胯下原本耷拉著的黑肉棒登時又膨脹起來,于是又想上前再干這美人一發,卻突然覺得一個黑影擋在了他前面。
老漢抬頭一瞧,一個面容俊俏的公子哥正鐵青著臉看著他,正是孫廣孫大少!
這老頭原本還想張口罵幾句,發覺眼前之人不同凡響,便生生地把到嘴邊的污言咽了回去:“您……您這是……”以他的身份,自然認不出孫廣是誰,但是從孫廣身上的華服,和身邊兩個魁梧的護衛來看,就不是他這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滾!這個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孫廣的耳邊還縈繞著他迷戀的情人的高聲浪叫,感覺心里的火氣一股股往上冒,咬牙切齒地對眼前的老漢說道。
“好,好,小人這就滾……”老漢低眉順眼地笑著,忙不迭地穿上褲子離開,向貴人點頭哈腰,已經是他這種市井小民的必備機能。
只是也怪他嘴欠,偏偏要走了嘴里還嘀咕著:“也不知道現在的公子哥們什么毛病,好好的青樓紅牌名妓不去勾搭,竟然跑到這里為了一個千人騎的騷貨爭風吃醋……”他話還未說完,孫廣身邊的兩個護衛就已經在主人的示意下上前對他毆打起來。
孫廣回過頭再看著正被兩個男人夾住奸淫的吳清影,眼睛因發怒而瞪大,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獅子一樣將圍在吳清影身邊的男人們往外拉:“滾!滾!通通給我滾!”
男人們從乳波臀浪的美景中回過神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個發狂的大少爺。而旁邊幾個追月樓的姑娘卻已經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計劃,上前攔住了孫廣:“孫少爺,清影媽媽在今天接客,是追月樓的規矩。您雖然是我們的貴客,但也不好壞了我們的傳統呀!”
此時,排著隊等著上吳清影的幾個男人都感覺到了氣氛有些部隊,雖然美肉當前,不過性命卻更加要緊,那個被暴打的不開眼的老漢就是前車之鑒,于是紛紛把手依依不舍地從吳清影雪白的肉體上拿開。正插著這美艷老鴇的個男人也把肉棒從小穴里抽了,連帶出一大股白漿流淌到地上。
“你們這些臭男人,老娘把身子給你們便宜玩都不敢玩,真是慫包!”吳清影知道此時正是計劃的關鍵,于是故意裝作含怨地拿美目瞟了孫廣一眼。然后拿修長的美腿勾住了旁邊一個之前一直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的色書生,“哎呀,這位小弟弟好生俊俏。來看姐姐的小逼美不美?”
這書生被孫廣怒視著,害怕得不行,但是吳清影晶瑩美腿之間豐滿的象蚌一張一合地勾引著他。讓這沒和女人好過的窮書生失了心智。
“姐姐,你好美!”只見他不管不顧地撲向了吳清影的兩腿間,用自己地舌頭像搗蒜一般舔弄著肉穴,這美熟婦的小穴本來就多汁,一時間淫靡的響聲立刻傳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弟弟你舔的我好舒服。來讓姐姐親親!”吳清影做出一副情難自制的樣子,捧起書生的臉獻上了香唇。這書生在吳清影的鼓勵下也慢慢放松下來,兩只手開始自然而然地在美熟女的豐乳翹臀上摸索著。旁邊的那些男人們見此情景都露出了艷羨的目光,他們沒想到這窮酸書生竟然能夠與這美娘子接吻,這可是之前他們都不敢嘗試的。一時間剛剛被孫廣的暴怒壓制住的場面又有些騷動起來。
“你這個騷婦,你在做什么!”孫廣見吳清影沒有收斂的意思,沖上前去拽住了她雪白的胳膊。
那個書生見狀有些不知所措,吳清影卻裝作不屑地瞟了孫廣一眼,然后媚笑著對書生說:“好人,別管這個蠢人,我們繼續快活啊!”說著又把嬌艷欲滴的櫻唇吻在了書生的臉上。
任孫廣怎么站在一邊憤怒咆哮,吳清影卻就是對他置之不理。
“姨娘,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你是我的,我不許你讓別的男人碰!”吳清影的冷落讓孫廣終于心理崩潰了,堂堂一個大少爺跪在了妓院老鴇的腳邊,涕泗橫流地道歉。
吳清影心知把孫廣打磨得已經夠了,現在再給他點甜頭,他就會徹底聽話了。于是她止住了與書生的纏綿,轉過來捧著孫廣的俊臉,笑瞇瞇地問道:“好弟弟,你真的直到錯了?”
孫廣見吳清影終于理睬自己,大喜過望,忙不迭地點頭:“以后姨娘問我的事情我絕不有任何隱瞞,姨娘說什么就是什么!”
吳清影聞聽此言,咯咯地笑了起來,伸出筍白的美腿在孫廣的褲襠處摩擦起來:“這才是我的乖甥兒!”
于是她又轉頭冷冷地對書生說道:“你可以走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便宜已經讓你占夠了。”
書生喏喏地稱是,有些呆滯地往后退卻,腦子里卻接受不了剛剛還熱情如火的美人兒一下子變得冷落冰霜。
孫廣興奮地就想把吳清影抱起來往樓上走,吳清影直接雨點般吻在了他的臉上,玉手狂亂地撕扯孫廣的衣裳。她嬌喘著說道:“乖甥兒,姨娘忍不住了,剛才那些男人都是沒用的廢物,姨娘現在想立刻用你的大肉棒止癢!”
孫廣聽了胯下的陽物已經頂天一般高,抱住吳清影的美臀放在了自己大腿上。這美熟女玉腿順勢一勾就緊緊夾住了孫廣的背部。兩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以觀音坐蓮之姿瘋狂地干了起來,嘴里淫聲浪語不斷。
而那幾個被驅趕走的男人也沒有失落太久,馬上就又在大廳內找到了其他妓女歡好起來。這一個小插曲絲毫沒有隔斷這里淫靡火熱的氣氛,這一場盛大的淫戲恐怕還會持續許久。
這場內的景象李闕都收在眼中,贊許地點了點頭。經過這一番波折孫廣應該會對吳清影徹底順服,再加上她的一些魅惑手段,從孫廣口中套出他的父親所做之事應該不難。李闕覺得離自己的大業成功又近了一步……
寒山寺之亂過后,李闕心頭之恨算是去了。而事業上,他也可謂是順風順水。自打他擔任執金吾之后,京城的治安狀況大為好轉。原因就在于李闕行事果斷公正,又不失變通,贏得了百姓和大臣們的一致稱贊,皇帝也連連在朝堂上夸獎他。
而近來他的出色表情也引起了有心之人的注意,畢竟大梁朝雖然沒有必須要立皇后嫡子為太子的規矩,但至少也可以算作一個加分項。于是李闕作為一個之前不被看好的儲君競爭者,開始逐漸有趕上太子的趨勢。而這也讓太子越發產生危機感。
是夜,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來到了太子府。他全身罩著黑衣,與夜色融為了一體,完全看不出樣貌。
“什么人!”守衛警覺了起來。
“麻煩告訴太子殿下我手中有他對手的把柄,能夠幫他坐穩現在的位子!”守衛一聽,覺得事關重大,趕忙向內通告。
不一會兒,議事廳內就亮起了燈。燈光之下,來人終于顯露出樣貌。竟然是和尚圓鑒!
寒山寺覆滅一事已經被一些有心人知曉,只是一來畢竟只是一所寺廟,二來閔柔和李闕都在暗地里動用力量消減影響力,此事倒沒有引起太大風波。可沒想到圓鑒并沒有遠遁江湖,反而回到了京城這個風口上。
“按照你的意思,是閔柔私自調兵助李闕滅了你的寒山寺?”太子聽罷和尚的陳述,皺起了眉頭,輕輕摩擦著花梨木桌上細密的天然紋理,“閔柔元帥何等權勢,我四弟又是何等身份,為何要抓著你一個小小寒山寺不放?”
圓鑒此時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他自知說出此時冒著極大的風險,但為了報復李闕,一解心頭之恨,他只好鋌而走險:“老衲……猥褻了皇后娘娘!”
“啪!”桌子在李羌的拍打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盡管圓鑒隱瞞了多處情節,但是一個淫辱母儀天下的皇后的淫僧形象還是完全暴露出來,而他更沒想到太子也早已與蘇月心有過不倫關系。
強忍著對眼前和尚的殺意,李羌的腦子卻飛速轉動著。圓鑒所說之事固然讓他惱怒,但也已經信了八成。那么李闕勾結大元帥、私自調兵、辱滅佛門這一系列罪名就可謂坐實了。如果能夠好好加以利用,不說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這小子最近剛起來的風頭就又要被徹底打壓下去了。
此時李羌的腦海中止不住地會閃現出這老和尚的枯掌放肆地在他只恨不能夜夜同眠的完美玉體上摩擦著的景象,他竟然在感到憤怒和嫉妒的同時有一點興奮。他甚至腦補出自己大業成就后,與這和尚一起肆意玩弄那個對他忽冷忽熱的美婦人的場景。
“你這和尚倒是膽大包天!”太子先是呵斥道,然后話鋒一轉,“不夠你說話倒是誠實,皇后那個騷娘們,哪個男人見到不想玩兩把!”他很快決定要與圓鑒合作了,于是言語就變得輕浮起來。
兩人對蘇月心的肉體做過一番交流后,竟然發現都是同道中人,一時間居然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閔柔這個賤人,我對她百般討好她卻不理會,誰知竟然與李闕勾搭在了一起!”
“嘿嘿,大元帥可能也是想男人了吧,李闕這小子武藝不俗,想必下面的功夫也不差,能滿足大元帥那空虛多年的小穴。”圓鑒那日匆匆一瞥,閔柔的身姿卻已經讓他難以忘懷。
“說的不錯,什么大元帥,表面上威風凜凜,到底不過是個缺乏男人滋潤的深閨怨婦!”太子道。
“殿下,你看閔柔那奶子,可不比皇后娘娘的小,她的屁股蛋可還要更緊致呢!”圓鑒淫笑著說。
“你放心,若是你能助我成就大業,皇后、閔柔,你都有玩的機會!”李羌許下了甜棗,“但是眼下我們有個問題需要解決。閔柔帶兵剿滅寒山寺一事做的很隱蔽,怎么將其揭發出來要好好籌謀。”
圓鑒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殿下放心,我早已想到了一個人作為絕佳的突破口。李煙籠,長公主殿下!她是當時的在場者之一,又地位超絕,若是她站出來檢舉此事,陛下一定會深信不疑!”
“你說姑姑?她一直與我們幾個兄弟感情平平,該怎么說動她?”李羌不解道。
“殿下請看此物。”這老和尚從兜里掏出了一個黑漆漆的藥丸,整個議事廳頓時籠罩在一個陰謀的氣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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