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在屋子里安慰了張曉芬半天,她這才緩過勁兒來。
中午二嫂出去了一趟,不知在哪兒給她蒸了一碗雞蛋糕,其他人則是在外屋亂哄哄的喝酒,三嫂有點喝多了,晃悠著進屋來看她:“沒事兒妹子,我跟你說,這叫先苦后甜,舒服的日子在后頭呢……”被二嫂瞪了一眼,訕訕的笑了兩聲,又轉頭出去了。
不大會就聽見刀疤臉的破鑼嗓子:“不是我說你啊老六,你剛才可沒堅持多長時間。”
老六把酒瓶子往桌上一墩:“放屁,老子他媽一憋氣兒能整一個點兒你信不!”
二嫂連忙掀門簾出去:“不行啊!老六你給我坐下!今兒肯定是不行了,你要折騰死她啊!”
下午還是老六用摩托車送她回的家。坐在后座上,每顛一下她都低哼一聲。老六把她扔在胡同口就走了。
她假裝平靜的挪著腿進屋,她媽在里屋喊了一聲:“芬兒你回來啦?”
她嗯了一聲:“媽我有點不太舒服,吃飯別招呼我了啊。”說著趕緊回屋反鎖了門,整個人癱在了床上。
她媽在外邊有點奇怪的嘀咕:“丫頭今兒這是咋的了……”
繼父不耐煩的回答:“興許是來事兒了唄……”
“日子不對吧……芬兒啊,你要衛生紙不?”
“……不要……”晚上倆人倒挺老實,早早的就睡了。她媽來事兒了,張曉芬下午回來的時候看見晾衣繩上搭著她的月經帶。
張曉芬等她倆睡熟,這才悄悄的摸出來,弄了盆水洗自己的內褲。
雖然白天二嫂給她擦過,但后來坐摩托車的時候還是顛出來點東西,內褲里面沾的紅紅黃黃的。
洗完她也沒敢晾出去,就搭在自己屋的暖氣片上。躺在床上,她感覺屄里還是腫脹得厲害,但連累帶嚇的,體力實在不支,終于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轉天早晨起來,只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兩條腿,像走了山路似的。緩了兩天才好,屄也消了腫。
老六好幾天沒來找她,她繼續在學校當她的“芬姐”,只是時不時回想起那天的事。她在心里想,這回她該是“六嫂”了,卻也不敢跟別人說。
又過了幾天,學校放了假。她在家里待不住,就出門去找平時在一起逃課的姐們玩,沒走多遠身后一陣摩托聲,老六吱嘎一下在她身邊捏了閘:“上哪兒去?”
她不由得夾了夾雙腿:“那啥……我溜跶溜跶……”
老六把頭一偏:“上車,我帶你玩兒去。”
倆人去火車站附近的清河上滑了半天冰,她不怎么會,老六倒滑的挺好,一直扶著她的腰。
之后又帶她吃了頓燒賣。飯店里熱氣繚繞,她的臉也紅紅的,覺得倆人真有點處對象的意思了。
下午老六又帶她來到二嫂那個院,說是歇會兒。今天倒沒什么人在,她好奇的問二嫂哪去了。
老六說這屋子平時沒人住,一般都是他們耍錢時才會來這兒。
說著話,倆人用墻根堆的柴禾引著了爐子,老六又往里邊填了兩塊煤。扭頭看見她呵著氣搓手,就一指屋里:“你上炕待會兒去,有被。”
她倒是有點猶豫,看了看老六,還是掀門簾走了進去。屋里炕上鋪著一床褥子上面還蓋著被,上次打牌用的小桌立在炕沿邊兒上。炕挺好燒,屋子也不大,不一會屋里就沒那么冷了。
老六一挑門簾進來,看她只是搭炕沿邊兒坐著:“你咋不上炕呢,不冷啊?”
她低著頭:“不……不冷……”
老六也沒廢話,走過來薅著她的衣服開始解扣。
她嚇了一跳:“六哥……別……”“撒手。”
老六面無表情,她慢慢的放下手,認命似的閉著眼睛。棉衣被脫了下去扔在炕稍,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然后是老六脫衣服的聲音。她咬緊了牙,想起二嫂那天說的話,就疼一次……以后就好了……結果又想起那天的感覺來,臉嚇得煞白。
老六脫鞋上了炕,看她閉著眼睛還坐在那,微微的顫抖。他從后面摟住她,把她一下子拽上來。
她哎了一聲,就倒在老六懷里,緊跟著被子就蓋在了倆人身上。
她這才反應過來,老六只是脫了她的棉衣,他自己也穿著毛衣呢。她一動不動的趴在他身上,感覺暖烘烘的。
過了一會兒,老六說:“二嫂讓我看看你,說是怕你嚇著。”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老六又說:“我那天手氣不好,尋思和你好一下,轉轉運氣……你還疼不?”她搖了搖頭。
也不知是哪年哪月傳下的說法,賭博趕上手氣不好,當時找個處女開苞,就能轉運。這屬于封建迷信殘余,倒被他實踐了一次。
“……那你后來贏了么?”
“贏了。你是不知道,后來老疤他們那個臉色……”
她心里安穩了許多,老六的呼吸卻漸漸粗重起來。他論年齡還沒到十八,只是長的成熟些,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他倆轉了轉身,改為側躺,張曉芬就感覺一只手開始在她的腰上摩挲起來。
她沒吱聲,只是手在老六身上抱的更緊了些,心里反覆想著二嫂和三嫂那天說的話,就疼這一次……舒服的日子在后面……老六感覺到她身體僵硬,倒也沒硬來,只是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在她腰和肚子上來回撫摸。
漸漸的,她被摸得動了情,也漸漸放松了身體。實際上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回想起來,白天老六肏她時,雖然痛得要命,最后卻也還是弄得她屄里深處癢癢的發麻。
只是那時候連疼帶怕,她都沒注意到那種感覺。那大概就是三嫂說的舒服吧,如果不疼的話……倒還真是挺讓人期待的……她正想著,老六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咂兒。
隔著衣服和胸罩,別別扭扭的。她在心里下了半天決心,終于被咂兒上傳來的那種刺激的感覺催促的動了心,輕輕的說:“六哥……你等會兒……我脫了你再……摸吧……”
她直起身,把毛衣和襯衣一起脫了下來,又脫了棉褲,襯褲也脫了。停了停,才慢慢解開胸罩脫下來。
老六也脫了衣服褲子,只穿個褲衩,此刻正看著她脫內褲。她害羞的捂著胸,把內褲挪著屁股脫掉,從腿上摘下來和胸罩放在一起,然后紅著臉鉆進被里,輕輕的把咂兒貼在老六胸前。
老六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用一只胳膊摟住她,親著她的臉和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咂兒揉搓起來。
她顫抖著,挺著胸感受那種讓她渾身戰栗的感覺。只覺得自己的咂兒在他手里慢慢的變形,像是全身都要跟著一起融化。少女的乳房極具彈性,小小的乳頭像覺醒了一般挺立起來,硬硬的硌著老六的手心。
他松開手,把嘴湊上去,含住用力的吸吮起來。張曉芬側了側身,把咂兒送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她感覺靈魂都像是要從咂頭兒被他的嘴吸出去了一般,發出幾聲含羞的哼叫。
老六的手向下滑,從她的屁股劃過,又轉上她的腿。摸到哪里,哪里的皮膚就浮起細密的雞皮疙瘩。她還是有些害怕,當老六的手劃上她的屄毛時,緊緊的夾住了腿。
老六松開嘴,含糊的問:“還疼嗎?讓我摸摸……”說完就又吸吮起另一個咂頭兒來。
她幾乎已經意識混亂了,咬著嘴唇搖了搖頭,卻根本沒想到老六此刻看不見。老六的手指陷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此刻她已經情欲勃發,年輕的身體反應靈敏,屄上已是微微的濕潤了。
老六的手指在她屄上輕輕的揉搓,不時按進中間的裂縫里,指甲刮擦到粘膜,帶起一陣刺痛卻又癢得要命的感覺。
她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體,手伸下去,在他的褲衩上摸了摸,那里高高撅起,繃出一條粗壯的輪廓。
關鍵時刻她學到的理論終于開始發揮作用,她摸著褲衩的邊,輕輕把手伸進去,老六的雞巴已經像鐵一樣堅硬,感覺到她的手,又挺了挺。
她的淫水止不住的涌了出來,被老六一搓,弄得屄上滑溜溜的。
老六也感覺到她動了情,一邊吃著咂兒一邊把褲衩褪下來扔到一旁,于是她感覺到,他的雞巴緊緊的頂在她的大腿上,燙得要命。
老六翻身壓到她身上,用膝蓋頂著分開她雙腿。她渾身軟綿綿的,順從的配合他的動作。那條雞巴搭在屄上,開始來回的磨蹭中間的裂縫。等到涂滿淫水,就又一次頂在了屄口那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抵抗再一次被撕裂的感覺。
還是有點疼。龜頭破開她的陰唇往里挺進的時候,她皺了皺眉。但更多的是一種被用力撐開的緊繃感,有點像便秘時的感受,只是位置不同。
這次倆人前戲充足,她也沒有那么害怕和緊張,老六動作也溫柔了許多。在淫水的作用下,他的雞巴順利的向里推進著。
張曉芬的屄依然緊緊箍著他的雞巴,越往里,那些褶皺就越多,從他的龜頭上一道道的蹭過。
他一直緩慢的推到底,直到兩個人的陰毛緊緊的壓在了一起,低頭問張曉芬:“疼么?”
實際上張曉芬還真的有點疼,破損的處女膜雖然已經長好,但那些裂開的部位,神經依然很脆弱,被他的雞巴撐開,就又絲絲的疼。
但那個雞巴頭在一路鉆進她身體里的過程中,將肚子里所有的粘膜和褶皺都摩擦了一遍,舒服,卻又癢癢的,忍不住讓人想讓那個玩意再摩擦一次。
她點點頭,知道接下來老六就會開始反覆的抽插,閉著眼睛小聲說:“還行……你……慢點兒……”
老六吸了口氣,倆手撐在炕上,開始慢慢的拔出來又插進去。只覺得張曉芬的屄像個又緊又熱還粘滑的套子。
每次插進去,里面那些皺褶就會被自己的雞巴層層疊疊的向四周推開,等到雞巴整根都進去,又緊緊的箍在周圍微微蠕動。
拔出來時,那些皺褶反而牢牢的吸住雞巴,在淫水的潤滑下,一層層依依不舍的從龜頭前面褪下來。這種對敏感部位的刺激讓他血脈賁發,漸漸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和力度。
張曉芬此刻則沉浸在初為女人的快感之中。屄口那里的絲絲疼痛已經不那么重要了。老六的雞巴來回抽動,每一次都能在她的身體里帶起一陣讓人無法抑制的酥麻感覺,緩解屄里那股讓人瘋狂的癢。
然而這種感覺像是讓人上癮的毒藥,越是酥麻就越癢,越癢就越想要那種酥麻。這兩種感覺在她的身體里不但沒有互相壓制,反而一齊沖擊著她的頭腦。
她覺得渾身都在燃燒,卻又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中回響,她情不自禁的輕輕哼了起來:“嗯……嗯……啊……”
受到鼓勵的老六開始徹底加速,兩人的下腹重重的撞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張曉芬被撞擊的不住聳動,像一條在巨浪中搖曳的船。
事實上她感覺從下體傳來的感覺就像一排排的巨浪,將她的理智拍打的粉碎,淹沒在重重欲望之中。
不自覺的,她的胳膊環上了他的脖子,又勾起雙腿,像曾經看過的她媽的姿勢一樣,纏在了老六的腰間,嘴里不住的呢喃:“好癢……嗯……好厲害……嗯……用力……肏死我吧……嗯……”巨浪突然遮蔽了天空,她畢竟稚嫩,瞬間就在一聲高亢的叫聲中被拍打得粉碎,飛上云霄。
老六只覺得她纏在自己腰上的腿忽然勾緊,像是要讓自己插進她更深的地方似的。那些環繞在雞巴上的皺褶也突然收緊,箍在龜頭后面的溝上向里面吸。
他畢竟年輕氣旺,又和其他女人有過體驗,咬緊牙根,總算勉強挺了過去。直到張曉芬全身抖動了七八下,漸漸從高潮的余韻中放松下來,才吸了一口氣,放緩節奏又抽插起來。
張曉芬只覺得自己飄進了一個花的世界,到處都是美麗的色彩在綻放。那些五彩斑斕在她的眼前破碎成無數飛旋的浪花,在她的全身四處奔涌。
一波又一波,無窮無盡。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過神來,卻感覺到自己的屄仍然被撐得滿滿的,那種騷癢與酥麻的感覺依然交匯著不斷涌上來。
老六還在動作著,張曉芬因為高潮分泌了大量淫水,使他得到了更多潤滑。摩擦與潤滑,本來是物理學中互相抑制的力學常態,卻在肏屄這件事上,能夠聯合起來給男人提供更加極致的體驗。
高潮過后,因為充血和神經反應,器官往往格外敏感,男人和女人都是如此。
老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加速,于是張曉芬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猛烈的快感,讓她根本無法抵御,瀕臨崩潰:“啊……啊……受不了了六哥……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鮮花再一次綻放,她的胳膊和腿都緊緊的纏在老六身上,身體佝起,屁股用力上翹,屄口使勁的頂在老六雞巴根上。
老六食言了,他再也沒能挺住張曉芬言語和器官的雙重刺激,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射了精。
她正在感受高潮最兇猛的一波沖擊,冷不丁一股滾燙直噴進自己的肚子,最深處也是最癢的地方瞬間就被沖刷得一發不可收拾,緊跟著又是一股,又是一股……使她從巔峰再一次飛起,沖上云霄。
老六緊緊的壓著張曉芬,直到她結束篩糠一樣的顫抖——這個過程中他也抖了好幾下——這才掙脫開她僵硬但無力的四肢,慢慢的把雞巴拔出來。這個動作使她又抽搐了幾下。
他呼呼的喘著粗氣,坐起來掏了根紅雙喜點上。張曉芬還癱在那里,雙頰透紅,閉著眼睛微微的喘息。她的下身一片狼藉,陰唇附近的屄毛被淫水糊在一起。
張曉芬喘息了一會兒,這才掙扎著撐起上半身。
老六一指炕稍:“那邊有紙,擦擦吧。”
她爬過去,就感覺肚子里一股熱流忽然向外流淌,急忙抓了紙在下身擦起來,擦了幾次才把從屄里流出的精液和外面半干的淫水弄干凈。
轉頭看見老六正叉著腿靠墻抽煙,那個雞巴卻還沒軟下去,半耷拉著,上面也沾滿了精液和淫水,于是拿著紙爬了過去,紅著臉小心翼翼幫他擦拭。
老六有些驚訝,挑了挑眉毛什么也沒說,任由她服侍。
倆人收拾干凈,老六抱著她又躺了會兒,這才起身穿衣服,弄滅爐火離開了那間房子。
她照例避開她媽,只說是跟朋友滑冰玩累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隔壁屋倆人晚上摺騰得嗷嗷叫,竟然也沒吵醒她。
直到第二天早晨天還沒亮,她才起床,腳一落地,就覺得腿軟的像棉花。好不容易摸出去,尿了尿,又接了水回來洗內褲。
這回比上次好多了,里面只是粘了些白白的印子。都弄完她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下午的瘋狂,心生蕩漾,又忍不住開始揉搓自己的咂兒和屄,不料下手卻感覺屄有些木木的脹痛,到底還是又有點腫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作罷,只是在那里胡思亂想,想自己不顧羞恥的叫喊,想老六健壯的身體和有力的動作,想他最后滿足的喘息。
他看自己時的眼神是那么火熱,如今“六嫂”自己是穩穩的了。
嗯……下次如果他還要和自己好……自己一定要讓他更舒服一點……用哪個姿勢好呢……那么多花樣呢……
不行了……臉燙得要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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