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回來的有點晚,而且整個人都狀態不對,說不好是個什么樣,好像是高興,卻又心不在焉的。
李秀玲甚至看見她做著做著菜突然噗呲笑了一聲,等到吃飯的時候,那道她拿手的熬茄子一點鹽味都沒有。
于是婆婆慌慌張張地又端走回了個勺。她隱約猜到,是和“老趙大哥”有關,卻也沒問什么。她有她自己的心事。
早晨給丈夫擦身,她看見那條軟軟的陰莖,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張曉芬在舞廳的角落里用嘴吃男人的陰莖。或許這樣刺激會大一些?她暗暗的想,決定試一試。
晚上臨走前她問盧玉要了個安全套。盧玉挺驚訝,倒也沒說什么。家里是沒有這玩意的,當初她剛結婚的時候還有,是廠里計劃生育科給發的。后來生完孩子,響應國家號召就帶了環。那環其實也沒怎么用上,沒多久丈夫就出了事。
夜深人靜,丈夫睡在那里,呼吸均勻。她偷偷的摸過去,藉著窗外的光線,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將丈夫的下身完全露出來。
然后把他的褲衩輕輕勾開,兩邊拽著向下活動。這樣的動作不會弄醒他,他的下肢根本毫無知覺。
她只是擔心自己會弄出什么響動來。從他的腿上褪下褲衩,她輕輕放到一邊,把丈夫的腿向兩邊挪開,這是個輕車熟路的事兒,她重復過很多次。
丈夫的陰莖仍然軟塌塌的耷拉在那里,下面是松弛的陰囊。兩粒睪丸倒是不小,且很堅硬。
她記得以前和丈夫在床上嬉戲的時候,丈夫告訴她,這是憋了很久想要釋放出來的信號。那些回憶真好啊……她跪在他的兩腿間,照例先揉了揉那條陰莖,和下面垂掛的陰囊。
丈夫的下體很干凈,沒有一點特殊的味道。她每天上午幫他擦一遍身,婆婆下午和晚上各一遍。
她咽了咽唾沫,把安全套的包裝撕開,拿出那個小小的橡膠制品。那上面有一層特殊的油,氣味有點刺鼻,而且非常粘膩。
她把包皮向后翻開,然后把安全套扣在龜頭上,用手指揪住后面的冠狀溝,慢慢往下擼。陰莖很不配合,但過程還算順利,最終被成功裝進了長條形狀的小袋子里,一小截。
丈夫沒有勃起的陰莖只有四五厘米長,即使當初勃起的時候,按她的記憶,大約也就是十一二厘米。她最近陸陸續續在舞廳里見識了一些別的男人的陰莖,明白丈夫的長度和粗細,其實也就是最普通的那一類。
但這不妨礙自己仍然喜愛它。她試著用舌頭舔了舔安全套,一股說不出來的淡淡味道,讓人很不習慣。
張曉芬是怎么面對這個味道的呢?這是自己的丈夫,張曉芬的嘴那時候卻只值二十塊錢,她能,自己為什么不能!心里下了下決心,她用嘴輕輕含了上去。
結果很尷尬,套子直接粘在她嘴上,被嘴唇帶著從陰莖上脫落下來。她有些氣惱,明明勃起的時候是一點都不松脫的啊。
但隨即她就反應過來,現在丈夫的狀態,根本撐不起來套子,繃不住,自然就會掉下來。
轉過頭她忽然想明白了,這是自己的男人,而且每天個人衛生都被打理的很干凈,為什么要用安全套?他這個狀態也根本不會射精啊。這不瞎耽誤功夫嘛!
陰莖粘了安全套上的油,已經滑膩粘手了,而且也沾滿了那玩意的味道。她不得不去衛生間拿了蘸水的毛巾,回來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
味道淡了很多,也沒有了油膩感,這回可以了,她想。她用手指捏著陰莖,重新翻開包皮,先用舌頭尖在龜頭上舔了舔。感覺很奇怪,舌尖在那層嫩皮上滑動的感覺,很細膩。
她又舔了舔,用舌尖圍著尿道口畫了個圈。張曉芬就這么干來著,當時那個男人的表情顯得很滿意。她的心里麻酥酥的。用嘴給男人服務,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接受得了,過來人也是一樣,盡管這種行為古已有之。
一般來說,女人通常需要誘導、安慰和鼓勵,才能心甘情愿的這樣做。對于李秀玲而言,張曉芬的現場教學算是誘導,安慰就別想了,至于鼓勵,希望就是鼓勵。
她慢慢的張開嘴,把那顆并不豐盈的龜頭輕輕含到嘴里,然后小心翼翼的低頭,用手指幫助著一點一點把陰莖塞進嘴里。
丈夫的陰毛撩撥著她的鼻子,她又用手把它們向兩邊分開壓倒。沒有勃起的陰莖很容易就被一吞到底,她感覺嘴里像是多了一條小舌頭,軟綿綿的,用舌頭稍微一扒拉,就在嘴里滾來滾去。
她盡量用嘴唇包裹著陰莖根部,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它。這個動作頗有些難度,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嘴巴發酸。然后呢?她在心里回想張曉芬的做法。
用嘴當屄,來回吞吐就行……問題是張曉芬吃的那根陰莖是勃起的,她可以直截了當的吞吐。可自己面對的陰莖不是這樣,她試著稍微抬起點頭,就感覺整根陰莖要從嘴里滑出去。
于是她不得不再次向下,把陰莖往嘴里吸,嘴唇杵在陰毛里。這倒給了她一點啟發,她利用口水——已經順著嘴角流出來,把陰莖整個都潤滑了——盡量收攏嘴唇,然后兩腮用力往里一抽,陰莖順利的被再次吸了進來,像吃一塊果凍。
她用舌頭嘗試著在嘴里舔它,結果發現只能繼續扒拉,這還真是個技術活兒。于是她就這樣,把臉埋在丈夫的胯間,開始一下一下的把他的陰莖吸進來又放松,再吸進來,再放松。
每次吸進來,就用舌頭在嘴里扒拉幾下。一根陰毛不小心被吸進了嘴里,她抬起頭,用手指在舌頭側面找到了它,捏著拽出來扔掉,然后兩肘撐在床上,用手分開壓著陰毛,不讓它們翹起來,繼續吸吮。
過了一會,嘴唇附近的陰毛被口水打濕,已經徹底伏貼了。于是她松開手,用左手伸到丈夫的陰囊下面,伴隨著自己吞吐的節奏輕輕揉捏,另一只手則從身子下伸到后面,開始揉搓自己的陰部,那里已經開始泛濫了。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為學名叫做口交,卻已經被第一次口交給自己心理帶來的巨大的刺激所影響。
城市夜景散發出的各種光芒,朦朧的從窗戶照進來,灑在李秀玲的后背上。從上方看下去,她的肩頭有些消瘦,身體兩側的線條從肋部緩緩內收,到了腰部,卻忽然收緊,而后又突然外放,畫出一個豐腴的梨形,最終匯合于末端一道大張著的裂縫里。
此刻她左肘撐床,手托著丈夫的陰囊,右手在身下直插入兩腿之間。她的腰向下塌著,屁股卻高高撅起,后腰兩條肌肉微微隆起,在脊梁上形成一條柔和的淺溝。
她在有限的空間里盡量分著腿,兩個膝蓋斜著向外支開,整個屁股因為用力撅起而向兩邊分開,嬌嫩的肛門整個暴露在空氣里,斜對著屋頂的一角。
下面是她的大陰唇,以及深陷其中的手指。從屁股一路向下,越過她細長的腿,后面是她的兩只腳,潔白又細膩,兩腳跟碰在一起,掌心向后。
十個腳趾微微分開,用力的勾在床單上。她越做越迷離,嘴上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吸力。不知不覺的,她發現嘴里的陰莖似乎變大了些,也變硬了些,龜頭的邊緣,已經開始漸漸在她嘴里有了刮蹭的感覺。
這不是錯覺,她甚至感覺到,陰莖的皮膚開始摩擦她的牙齒。這帶給她極度的喜悅,同時也刺激著她更快速的揉弄自己的陰蒂。完全不敢發出聲音,她只能用鼻子重重的呼吸,像一個被堵住了嘴的缺氧的人。
她更加賣力的吸吮起來,試著擺動頭部以便讓陰莖在嘴里能有一些滑動。一邊春潮勃發一邊小心翼翼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但她努力克制自己不瘋狂的吞吐那根寶貝,她怕牙齒刮破它。
這個過程中口水幫了很大的忙。她忽然想,原來誰的嘴都可以當做屄來用,連過程和狀態都驚人的相似。
吃著吃著,她發現當她想要模仿張曉芬的動作時,陰莖就很不配合,不但沒有繼續增大的跡象,反而開始漸漸萎靡下去。而當她用力的吸吮,則正好相反,最好的時候,這根寶貝幾乎就能算是勃起了。
但吸吮真的很累,她感覺整個下巴帶著兩頰都開始發木了。她不得不吸兩口,就上下擺動頭部讓陰莖在嘴里抽插一下,然后再吸兩口。這樣她可以有節奏的放松一下快要抽筋的臉。
下體的感覺在逐漸積累,手指是個壞蛋,在下面完全不受控制的摳弄著,嘴里的感覺也很好,被陰莖脹滿,肉肉的。
光滑的后背開始浮現出細密的汗珠,她努力保持著理智,卻再也抵擋不住右手對自己的蹂躪,一波潮水突然從指尖觸及的地方直涌上頭頂,將她拍得眼前直冒金星,狂亂的呻吟從嗓子里直沖出來,偏偏一條半硬不硬的陰莖還插在她的嘴里,最后只化作了幾聲低沉的“嗚嗚”聲。
身處最頂峰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想要咬緊牙齒,卻猛然驚醒,急忙把丈夫的陰莖從嘴里吐出來,大張了嘴,哈哈的喘息。
那玩意失去了她的吸吮,又漸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去,最終重新變成一條肉蟲耷拉下來,上面沾滿了李秀玲的口水。
周向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老趙大哥的那張臉,那張已經開始爬上了溝壑,笑呵呵的臉。
她回想起自己在里屋換衣服,當乳房和其他部位暴露在一個陌生環境的空氣里時,他應該正在客廳里,通過鏡子的反射從門縫里觀察這一切,盡管只是她的背影。
她又想起老趙抓著自己的手說喜歡她,想起當他抱著自己的時候,睡衣下自己的身體其實是赤裸的。想起自己洗衣服時,他呆呆的看著自己領口的眼神,那是渴望的眼神。
她有些燥熱,嗓子也發緊。她其實也渴望。但她倆已是青春不再,即便彼此都在渴望更親密的接觸,卻不敢輕易的表達出來。兒媳婦好像出來去了衛生間,又很快的回去了。
寂靜的夜里,其實人能聽到許多很細小的聲音。后來,她聽見隔壁傳來很奇怪的“嗚嗚”聲,像誰被捂住了嘴在哼。她腦子里亂糟糟的,沒有去細想。老趙畢竟年紀大了,情緒和心思都更沉穩內斂。
今天幾處細節,還都是她有意或無意推動的。如果當時自己再主動些呢?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不會,他不會的。他信任自己,喜歡自己,正如自己也信任他,喜歡他。
她想著,手卻不由自主的開始向身體兩端摸索,一只手向上抓住了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滑進了褲襠。
她的乳房此刻平攤在胸前,微微向兩側分開,很松軟,卻依然豐盈。頂端的乳頭已經充血,漲得又圓又硬,像一顆麻皮的小棗。四周的乳暈也隆起了不規則的小疙瘩。
她抓著乳房,用中指壓住乳頭,慢慢的揉著。下面那只手在陰毛上梳理,卻遲遲不敢繼續前進。樂樂就睡在她旁邊。孩子睡著,一只手還搭在她肩上,偶爾呢喃著什么。
她扭頭看了看,確認孩子睡熟了,把孩子的手輕輕拿開放好,這才把右手繼續往下伸,中指的指尖緩緩陷入陰部中間的縫隙,輕輕的杵在陰蒂上。
她的陰蒂天生很大,這是一個秘密。那個小東西平時就像黃豆粒一樣大,外面的包皮只能覆蓋住一半。如果動了情,充血之后小東西會脹大得像一粒花生米,硬撅撅的,把包皮整個頂開來。
這曾經給她造成過很多苦惱,比如年輕時不敢穿緊身的內褲,不然稍一動作就磨得自己手軟身麻。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她發育成熟,大陰唇堆積了更厚的脂肪才好轉。
再比如后來跟著大壯他爹進了城,不敢去公共澡堂洗澡,偶爾去一次,也只能遮遮掩掩的站在角落里。女人洗澡總有個環節,是在手上涂滿皂液,然后分開腿搓洗自己的下體。
分開腿就意味著大陰唇也會微微張開,她的陰毛又短,且主要生長在恥丘上,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而且搓洗太淺沒有清潔效果,太深她又怕自己會當眾失態。
有時候她甚至好奇,那些敢于把手掏下去,且用力搓動甚至能發出“呱唧呱唧”聲響的女人,是如何做到淡定自若的。大壯他爹倒是撿到寶了一般,每次和她做愛,都喜歡先揉搓那里,直到把她捉弄的欲仙欲死淫水狂噴,才肯把陰莖插進來。
甚至有幾次他喝多了,還強迫她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然后粗暴的把她下體扒開,用嘴去使勁吮吸。陰蒂被他一吸,就會變成發電機,電力強大得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那種滋味喲……
她想著,稍微分開雙腿,用手指撥弄著已經因為充血而挺立起來的陰蒂。指紋每次擦過陰蒂頂端的嫩肉,都會帶起一道四處亂竄的電流,讓她下意識的繃緊身體。
這是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從身體到心靈在欲火上澆油。大壯他爹是不在了,再多的回憶,也只能在時間的流逝中褪色變淡。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老趙,想起他那雙粗大的手。
那手很有力,一定能把她的乳房隨意捏成各種形狀,能揉搓她的陰蒂直到她喊叫著求饒。她沉浸在與老趙交合的幻想中,漸漸無法自拔,幻想的內容,也開始變得愈加瘋狂。
老趙把她的身體擺成各種姿勢,那些暴露且淫蕩的姿勢。她像一團棉花,綿軟又輕柔,任他擺弄。所有姿勢的最終結果,無一例外都是猛烈的撞擊,猛烈到她像那些柳枝一樣在狂風中搖擺。
S市每年春天都會刮大風,路邊柳樹在風中搖曳的枝條,好像當年她趴在大壯他爹胯下承歡時甩動的頭發……如果是老趙呢?她一定也會來回甩動著頭發吧……皺緊眉頭,發出風穿窗隙一樣的尖利叫聲……欲火最終被稍稍化解,她渾身綿軟,大汗淋漓。
第二天清晨,她在早市看到一個賣衣服的攤子,面料不錯,價格實惠。比照著昨天洗衣服時看到的尺碼,給老趙買了一件。
老頭依然樂呵呵的在公園等她,接過衣服的時候,明顯有些激動。禮物雖輕,包含的情誼卻無價。當時他就拉著周向紅的衣袖,一定要她再去家中坐坐。
她不好意思的掙脫了他的手——公園里全是人——卻也就拎著菜筐,跟老趙又一次回了家。
老頭高高興興的進屋換上了她買的衣服,在門旁的鏡子前轉來轉去的照。普通的地攤貨,卻溫暖了一個男人的心。
她笑著把他喊過來,幫老頭整了整領子,又撣了撣身上的褶皺,溫柔的像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
老頭受氣氛感染,忽然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向紅,你真好!”于是她整個人就趴進了老頭的懷里。
“哎呀……別……這讓人看見了不好……”
“這是在家里,沒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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