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綠以有些唏噓的眼神把張阿大帶進房間,讓他坐在床上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帶的時候,張阿大終于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來小綠和劉管事之間并沒有什么私情,很大可能小綠是花月絨培養出來專門交易的工具,之前張阿大之所以看到劉管事和小綠「妖精打架」,其實是劉管事幫花月絨完成了什么要求,事后得到的補償。
還沒等他多想,小綠已然輕車熟路的將他的家丁服脫了下來,伸手便去解他的里面穿的衣衫。
張阿大這才忙抓住她兩只柔軟小手,推搪到:「小綠,你這是干什么啊?」
其實不是張阿大看不上小綠,而是他今天早就在風鈴兒身上快活過一次,剛才又在花月絨的嬌軀上占滿了便宜,并沒有多大的欲望,尤其是雕刻觀音像的時間還早,日后還有很多機會讓小綠「補償」自己,不必急于一時。
小綠不知張阿大的心思,瞧他這樣,還當是初哥遇到心上人如此主動而不知所措,紅潤的小嘴兒一撇,臉上滿是不耐煩,但語氣卻溫柔的說到:「阿大,不用害臊,讓姐姐來教你些快活的事情。」
說罷兩只小手便想拿開張阿大的手,誰知他手上力氣這么大,小綠根本沒法挪開,只得使出吃奶的勁兒,弄得圓鼓鼓的胸脯在張阿大的手臂直蹭。
一番拉扯之后無果,小綠累的臉頰通紅,鼻尖上都布滿了密密的汗珠,氣喘吁吁的怒視張阿大,嬌聲呵罵到:
「你這蠢牛!怎的如此倔?都說了讓你體會這世上極樂之事,姐姐我還能騙你?」
小綠越說越氣,指著張阿大的鼻子說到:「你不脫,我脫還不行嗎!」
張阿大還沒來得及回話,小綠就扯開自己的衣襟,一對惹人眼球的大奶子搖搖晃晃的就彈了出來。
看著張阿大有些目瞪口呆的模樣,小綠這才有些自得的一笑,似乎極為滿意張阿大因為自己的身體發呆。
于是她挺著胸前圓滾滾的巨乳來到張阿大的面前,一邊伸手去脫他的衣衫,一邊老氣橫秋的說到:「早說了是好事,你偏不信,像你們這些呆子還非得看到好處才服軟兒,早些聽話你就早些快活起來呢!」
小綠話音剛落,便將張阿大的衣衫敞開,看著他健碩的肌肉不禁心頭歡喜,嘴里輕輕的嘟囔到:「真是個蠻牛,只是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似牛一般,我來摸一摸……」
小綠的手還沒探進張阿大的胯下,忽然整個人都被張阿大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哎呦呦,蠢家伙,我這可不是你的奶娘!啊~輕一點兒咬~!不知道姑娘家的奶頭子嬌的很嗎?」
小綠雙手抱著張阿大在自己奶子上亂咬亂舔的頭,蹙眉咬牙的指導著,偶爾舔到爽處,小綠還快活的嗯啊叫喚幾聲,張口連呼好哥哥。
小綠本就面帶春情之像,又經花月絨多年調教,敏感的身子略微逗弄兩下,淫水就泛濫起來。
「啊~傻大個兒~別只是嘬那兒啊~又不出奶水~」小綠嬌嗔的看著張阿大低頭啃著自己奶子的模樣,低下頭去用嘴唇兒去親張阿大的額頭。
慢慢的就將張阿大撩撥的和自己胡亂的親吻起來,小小舌兒被張阿大吸進口中吮來吮去。
小綠動情的嬌吟著,一雙細細的手臂摟著張阿大健碩的胸膛,不時輕輕的抓撓他背后堅硬如石頭的肌肉。
小綠被弄的春情泛濫,眼神迷離的和張阿大接吻,饑渴不已的想要和他交合起來。
讓小綠驚喜的是還沒等她出聲指點,張阿大就已經粗暴的將她的褻褲扯開,粗大的手指頭在黏糊糊的股間揉搓了起來。
「嗯啊!~好哥哥~不要這樣玩兒~啊~綠兒好想要~嗯啊~阿大哥哥!~快把你褲襠里的大棒槌搗進妹妹的騷洞兒里面,妹妹的洞兒里可快活啦~嗯啊~又滑溜又軟和~快~嗯啊~」
小綠迫不及待的張大了雙腿,股中縫隙似一池春水,蕩漾不止。
張阿大碩大的肉棒懸在空中剮蹭著小綠肥厚柔軟的淫穴,令小綠饑渴的心癢難耐,口中淫語連連。
門外偷聽的丫鬟們也是面紅耳赤,羞笑著互相對視,她們也不是第一次偷窺了,但今天卻聽到了小綠更多的淫詞浪語,不由的好奇這張阿大比劉管事強在了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綠的尖叫聲突然嚇壞了這些丫鬟們,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小綠的叫聲竟然一浪高過一浪,那欲仙欲死的感覺不禁讓丫鬟們紛紛花容失色,一時間膽小的甚至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小綠姐姐會不會要死了啊?……」
一個丫鬟顫抖著聲音膽怯的問到,眾人紛紛色變,其中一個稍稍年長的丫鬟鎮定了下來,開口說道:「姐妹們別慌,我偷偷看一看,若是小綠姐姐有危險,我們便趕緊去稟告夫人!」
其他丫鬟紛紛點頭稱是,于是帶頭的丫鬟便顫抖著手,輕輕推開門。
這門一開,小綠的絕叫頓時又大了幾分,丫鬟們更是臉上煞白,連那膽子大的丫鬟都不禁腳步顫抖,她深呼吸幾口氣,偷偷的從花瓶旁伸頭偷看,眼前的景象頓時讓她一雙眼睛瞪圓,小嘴兒張得像是雞蛋大小。
看著那白花花的肥臀上炸開的一波波激烈的水花和肉浪,這膽大的丫鬟早就已經心尖兒發怵,雙腿兒顫悠悠的走不動道兒了。
小綠的雙手瘋狂的在張阿大健碩的背肌上抓撓著,可是根本無法傷害到他厚實的皮膚,只是劃出一道道血印,這不僅起不到一點兒作用,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張阿大。
「天哪,那是個人的玩意兒嗎!」
膽大丫鬟捂住了嘴巴,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動的炸開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交合處令人震驚的景象。
張阿大低頭看著小綠秀麗的臉龐崩潰扭曲,一雙眼睛大而翻白,舌頭長長的吐出來,口水和汗水混合眼淚沾滿了臉蛋,要不是她那十分生動且激烈的表情,還真讓人以為小綠被張阿大掐死了呢!
小綠渾圓的奶子在胸前飛快的畫著圈圈,肉長的雙腿僵硬的敞開懸在空中,隨著快的好像看不清的撞擊晃動著,柔軟的屁股早已布滿了淫水。
小綠的淫穴在張阿大奮力的炮制之下像是水泵一般咕咕噴水,簡直像是失禁一般。
張阿大狂吮著小綠的吐出的長舌,大屌越加激烈的抽插著小綠的肉洞,完全不顧及她崩潰的尖叫與幾乎窒息的慘狀。
膽大丫鬟的股間早就已經黏膩成了一片,要不是她的心中懷著恐懼,估計早就已經忍不住自摸起來了!
「啪!」
一聲皮肉相接的巨響,小綠汗津津的胴體劇烈的抽搐了起來,乳白色的粘液從她撐大的淫穴縫隙里噴涌出來,無論她怎樣扭動身體,張阿大的肉棒都死死的壓進她的洞里,仿佛定海神針般紋絲不動。
過了許久,張阿大緩緩拔出了棒子,本來如死魚一般的小綠回光返照似得抽搐了幾下,股間牽湯掛水的流出大片大片的精液,然后重新歸于平靜。
張阿大沉穩的喘了幾口氣,將有些混亂的呼吸整理一下,晃悠著股間沾滿粘液的肉棒跳下床,回頭便看見了癱坐在門旁的那可人丫鬟,想都沒想就將那呼吸急促的嬌小人兒抱了起來。
丫鬟又羞又怕,扭頭想要向門外的姐妹們求救,卻發現早已沒有了人影,一雙大手下一刻便玩弄起她火熱的身體,脫口而出的求救就變成了嬌美的呻吟。
張阿大整理好衣衫,離開了小綠的閨房,一路上三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們都如受驚的小鹿般躲閃著他。
張阿大不由得暗自苦笑,此刻他已經是真的已經沒有一點兒精力去禍害姑娘們了。
本來風騷入骨的小綠僅僅一頓炮制便癱軟昏厥,可沒想到的是后來那小丫鬟竟是個媚骨天成,還又是個雛兒,在張阿大的溫柔相待下不禁食髓知味,竟越戰越勇,在張阿大的肉棒上索求無度起來。
喂飽了小丫鬟,張阿大也算是徹底精疲力盡了,看那小丫鬟累的睡著,張阿大不敢多待,連忙走了出來,至于之后三夫人院子里的騷亂,他一概不知,此刻他只想好好大吃一頓,美美的睡上一覺。
忙碌了一天,李府上上下下都疲憊不堪,而這種疲憊還得一直延續到李重納妾金婚宴的那一天。
漆黑的府中只有偶爾走過負責巡夜的家丁和掛在拐角的提燈才能帶來一絲光亮。
李府雖是商賈之家,卻在細枝末節上有著嚴格的規則,比如說這夜晚不可點明燈一條,看似并不重要,可全府上下都十分遵守。
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顯出了李重金在一家之主上的威嚴與地位。
「啊 嗯啊 老爺 老爺 奴家要不行了 !快! 嗯啊 」花月絨惹人憐愛的臉蛋上布滿妖嬈的桃紅,釵橫鬢亂的蠄首不停的搖晃著。
一顆顆的汗珠順著她微蹙的眉頭滑落在面龐上,飽滿粉嫩的雙唇誘人的張開,伴隨著香氣吐出陣陣甜美的嬌喘。
就是這個平日里小家碧玉,舉止高貴優雅的二夫人,此刻正如同一條發情的姹犬一般趴在華麗的床榻上,順從至極的迎接著身后男人的抽插。
小丫鬟杏兒面色潮紅的跪在男人身后,動作輕柔細致的分開男人肥胖的屁股,用玉唇香舌舔弄著男人來回活動的肛門,漂亮的臉蛋上沒有一絲嫌惡。
男人挺動肥胖的肚子撞擊著花月絨渾圓雪臀,喘著粗氣享受的撫摸著彈性十足的臀瓣,泛著油光的肉莖暢快淋漓的在兩片粉嫩的陰唇中抽動著。
「本老爺今日便要操死你這淫婦!怎么樣?本老爺干的夫人爽不爽?」
男人興奮的一巴掌甩在花月絨的肥臀上,激起一陣肉浪,頓時引得她高亢的尖叫一聲。
花月絨語無倫次的喊到:「好老爺 !親官人!你可真是操煞奴家了! 嗯啊 啊! 奴家快要爽死了呢 啊! 啊! 」
這李府之中能在夜晚如此隨意的享受著齊人之福的,大概也只有這李老爺李重金了。
一浪一浪的快感如同潮水不斷侵襲著花月絨的胴體,令她感到如升仙般神迷目眩,抓著自己大汗淋漓的那雙手一用力,整個人便翻身躺在了床上,李重金肥胖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哦! 啊 老爺 老爺的大雞巴快操死奴家了! 奴家要去了 嗯啊 要飛了!!飛了 」花月絨纖細雪白的玉臂緊緊的摟住李老爺的腦袋,享受著股間猛烈的撞擊,以及玉乳粉尖上貪婪的吸舔。
美麗的腦袋仿佛快要折斷般胡亂的搖晃著,烏黑的盤發間插著的華麗簪子都松散的快要掉下來了。
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越來越響亮,花月絨早已沉浸在美妙的交歡中無法自拔,任誰也想不到這平日溫婉靦腆的三夫人在床上竟是個如此淫蕩的女人!
「淫婦!看我射死你! 」李老爺喘著粗氣,大喝一聲將身子用力往前一頂,整根肉莖便死死的壓進花月絨如桃園秘境的腔穴中。
花月絨渾身一顫,隨即便高亢的尖叫起來:「啊啊啊啊 好燙 」
花月絨的身體痙攣著,她迷醉的感受著那滾燙的精液順著自己的陰道鉆進深處去的感覺,心中暗暗想著得趕緊讓張阿大將那送子觀音像雕刻好,哪怕給他更多的甜頭!
「嗯啊 」花月絨的念頭被股間肉莖拔出的快感打斷。
李老爺有些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畢竟他已是中年,在床上還能有如此表現已然不錯。
杏兒十分乖巧的立刻趴伏在李重金胯下,張口吞下依舊勃起的肉莖,溫柔細致的吮舔著上面的粘精殘液。
李重金滿意的撫弄著杏兒的頭發,肉棒在她那小嘴兒的服侍下再次恢復了堅挺,
李重金揉捏著杏兒的酥乳,起意的拍了拍她光潔的脊背,杏兒十分會意的羞澀一笑,轉過身去輕抬圓臀,順從的將粉嫩的陰穴對著李重金,準備迎接征伐。
李重金撫摸她的臀瓣,握著肉莖剛想捅進濕漉漉的誘人蜜縫,忽然間想起了什么,龜頭在唇縫上劃過便收了回去。
「做的很好,下去吧。」
李重金拍了拍杏兒雪白的屁股說到。
杏兒有些失落,但十分聽話的點了點頭,輕手輕腳的離開床榻,合衣去到外間等著了。
李重金躺在床上,摟著還在輕喘著的花月絨說到:「月絨,你怎么這么精通調教丫鬟啊,這杏兒初次侍奉就這么聽話懂事。」
花月絨慵懶的回抱著李重金,嬌聲到:「奴家不像茹姐姐那般有才干,也不像沈姐姐那般悠閑,閑來無事便教導教導丫鬟們,一來打發了時間,二來也能讓老爺在奴家的院子里有著更美妙的享受。」
李重金聽的滿意,寵溺的親吻起花月絨的櫻唇,花月絨神態幸福的回吻。
「對了,以前經常服侍的小綠呢?」
李重金好奇的問到。
花月絨嘟起嘴唇,佯裝吃醋到:「怎么,老爺喜歡那丫頭?」
李重金哈哈一笑,大手撫摸著花月絨滑膩如脂的肚皮道:「夫人莫要吃味,夫君只是好奇問問罷了。」
花月絨主動親了一口李老爺那肥厚的嘴說到:「她啊……這兩日身體不適,我讓她好生歇著了。」
說著,花月絨便想起白天在丫鬟的帶路下看到的那一幕,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是嘛。」
李老爺點了點頭「月絨啊,時候不早了,我也就回去睡了。」
花月絨嬌柔的問到:「老爺不在月絨這里歇息嗎?」
李重金憐愛的撫摸了一下花月絨的臉蛋說到:「你知道的。」
花月絨美眸輕眨點了點頭。李重金微微一笑,便起身下了床榻。杏兒走進里屋為李重金穿好衣衫,在花月絨的注視下走出了臥房。
不一會兒,杏兒面色微紅的走了進來,有些羞澀的看著自家夫人,剛才李老爺走時還捏了捏她的臀瓣,并言說下次要好好兒炮制自己,今杏兒羞澀不已。
「杏兒,你今天做的很好,回頭去小綠那兒領賞。」
花月絨已然恢復了夫人的形象,優雅的臥在床榻上說到。
「謝夫人!」
杏兒跪謝道。花月絨點了點頭,忽然問道:「對了,小綠她怎么樣了?」
「回稟夫人的話。小綠姐姐她已經醒了,但還是渾身無力,在房中休息。」
杏兒想起那件事,不由得媚眼如絲起來。
花月絨看出杏兒眼中的春意,不由好奇的問到:「為何那蠻牛將你二人同時炮制了一番,你卻如雨露滋潤,而小綠卻似丟了魂?」
杏兒柔柔的說到:「怕是阿大哥哥憐惜杏兒是處子之身,所以……」
花月絨美眸眨動,有些驚訝到:「你對他生了情誼?」
杏兒聽到這直白的問話,臉上頓時羞紅一片,咬著唇點點頭。
「那為何你還能如此心甘情愿的服侍老爺?」
花月絨接著問到。
杏兒真誠的回答:「因為杏兒只是區區丫鬟,是李府的奴仆,若是大老爺有需要,杏兒定當全心全意滿足,哪怕是成親生子,只要杏兒還是李府的丫鬟,大老爺的要求杏兒通通答應!」
花月絨點頭微笑,十分滿意到:「很好,杏兒,看你如此乖巧懂事,若是有去服侍劉管事的差事就還是由小綠擔著。這些時日張阿大還得數次來府,你就負責去服侍他便可。」
杏兒感激的跪在地上:「多謝夫人!」
花月絨笑著揮揮手,說到:「你可得好好的努力,看能不能把這只大蠻牛拴在自己手里了!」
杏兒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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