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兩人來到了一個叫斌知酒店的門口下了車。來到門口,小麗抬頭看了看牌匾說:「你住的確實很近啊。打車都浪費了。」
廖良笑了笑沒說話,摟著小麗走進了大廳。
這酒店不大,與其說是個酒店,不如叫旅館更貼切一些。大堂經理跟廖良很熟悉,畢竟一次訂一個月房間的人不多。
廖良摟著小麗朝著大堂經理點了點頭。
這經理也很懂事,看見廖良摟著一個女的,便沒有像往常一樣上去攀談。
走過了大堂柜臺,站在柜臺后面的小妹,看了看廖良又看了看小麗,若有所悟。
廖良對這個前臺小妹有點印象,覺得她長的挺甜,但是卻從沒有去跟她聊過天。今天也是禮貌的朝她點了點頭。
廖良的房間在六樓第一間,是一個不大的套間。因為他一次訂了一個月的房間,所以破格給他升級了房間。
廖良用房卡開了門,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房間。
「冷不冷?」
他回頭關心的問了問小麗。
「不冷,還沒有你的蛋蛋涼呢。」
說完小麗咯咯的笑了起來。
廖良這時候才算看清楚了小麗的長相。
她頭上還是挽著發籫,突出了她有點圓的臉型。
不算窄也不算寬的額頭,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眼睛,不高也不矮的鼻梁。就只有這張嘴長得秀氣可愛,感覺要比別人小一號。
廖良搜腸刮肚的想找出一個詞來形容小麗。想了半天,卻只能想出一個詞——普普通通。
小麗穿了件棗紅色的呢子大衣,有些舊了。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矮筒的皮靴,黑色的薄棉褲。
「至少她的腿還是蠻秀氣的。」
廖良想著。
小麗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盯著廖良慢慢的脫下了大衣。
廖良看到小麗里面還穿著浴池上班的工作服。那是類似水手服風格的緊身通勤裝,由于職業的原因,所以領子開的很低。
「我說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原來沒有換衣服啊。」
廖良調侃的說道。
「小狼哥哥,我這不是補償你么?我穿著這套衣服,就是想繼續剛才的感覺啊。」
小麗這么說似乎也沒什么毛病。
廖良將臉湊了過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麗,氣息逐漸變得重了起來。
小麗也懂事的將眼睛閉了起來,任由廖良將他粗重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臉上。
廖良本來想吻小麗的嘴,卻突然想到了她們這行的規矩。一般情況下,客人是不允許親吻小姐的嘴的。于是,廖良愣住了。
他琢磨著,小麗到底算不算小姐,自己會不會唐突。
小麗等了一會,發現沒有等到廖良的進一步行動,便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有點呆住的廖良,有些不解。
可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嘴唇,和他的嘴唇之間的距離的時候,她明白了。于是小麗又閉上了眼睛,主動的將自己的小嘴湊了過去。
唇齒間相聚,舌頭也沒有老實。兩人吻了很久,久得等小麗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了。
廖良依依不舍的將嘴巴抽離了,與小麗小嘴間的糾纏,打量起小麗來。
她不胖,其實應該說有點瘦。
這挺好,可是瘦的人往往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胸部不大。
廖良向下看去。果不其然,小麗的乳房不大,但是乳頭卻不小,淺褐色的乳暈。看著倒是挺可愛。
可是男人還是有點失望,他喜歡胸部豐滿一點的。
小麗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趕緊轉移了男人的視線。
她撐著自己的身體往床里挪去。
這樣廖良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腹部和腿上。
小麗的腹部很漂亮,還有兩道淺淺的馬甲線。
這是多少女孩羨慕的東西啊。
廖良又不慌不忙的欣賞起小麗的腿來。
他猜的不錯,小麗的腿很秀氣,也很結實,似乎沒有一點贅肉。腿上的皮膚也很光滑。在這強光下居然有很漂亮的反光。
廖良又想看看小麗最神秘的地方長的什么樣。
這時小麗卻突然害羞起來。
她用力的往后挪了一下,然后鉆進了被子里。
「狼哥哥,別看了,人家有點不好意思。」
小麗拿著被子遮著自己的下半邊臉說著。
「我該看的地方還沒看到呢啊。」
廖良調侃道。
小麗咯咯一笑,對著廖良說:「狼哥哥,你還真是頭色狼。」
廖良一笑,就想把被子扯過來,他好繼續欣賞。
小麗攔住了廖良,說:「狼哥哥,我去上個廁所。急吼吼的從公司跑出來,還沒來得及呢。等回來,我給你繼續按摩,全裸的哦。」
說罷,小麗起身抱著廖良的脖子,朝男人臉上親了一口就光著屁股,從床上蹦了起來,向衛生間顛了過去。
「我去買點飲料和吃的,你喜歡喝什么?」
廖良問道。
「不用啦,我喝水就行。」
小麗回頭說道,手還捂著自己的胸部。像是生怕廖良看到自己的小奶子,沒了興致。
「總該買點安全措施吧。」
廖良補充道。
「哈哈,傻子。我的包里就有啊。」
小麗呵呵笑道,「出來的時候趁前臺不注意,抓了一把。」
「那就買點吃的吧。你不用,我還要補充體力呢。你不是說一整夜么?」
廖良說罷穿起大衣就出了門。
看著他關了門,小麗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你他么也得能碰到老娘才行啊。」
說罷,轉身進了衛生間。
小麗蓋上了馬桶蓋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蓋子上,慢慢的劈開了腿。
她吸了口氣,向自己的私密處伸了過去。
「嗯,啊。」
小麗坐在馬桶蓋上,兩根手指已經伸到了自己的通幽深處,不由的呻吟了起來。
聲音打在堅硬的瓷磚上反射回來,聽起來格外的淫蕩和誘惑。
「噗」的一聲,小麗似乎從自己的私處夾出了什么東西,在手上拿了起來。
那是一部很小的防水山寨手機,甚至都沒有觸摸屏幕。
小麗熟練的按下了開機鍵,然后咔噠咔噠的在手機的鍵盤上按著。
「斌知酒店,601。不遠,快來。」
然后她看了一眼時間,十點過五分。
小麗也沒等人回復她,不慌不忙的關機。又深吸了一口氣,用兩根手指把那部小小的手機插了回去。
「她媽的」小麗罵了句,「總這么弄會不會把我的逼撐大了啊?」
沒有人回答她。
她大咧咧的走回到了床上,拿起包里的另外一部手機玩了起來。
「媽的,早知道他要出去買東西。我還往自己的逼里塞這玩意干嘛?」
小麗撇撇嘴,自言自語。
「嘩啦」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又很快的沒了動靜。
小麗緊張的坐了起來,豎起了耳朵聽著。過了一會,什么都沒發生。
她覺得不妥,趕緊把手機放回了包里。自己又起身跑回了廁所,鎖上了門,打開了淋雨花灑,又坐在了馬桶蓋上面。
「她媽的好險,他要是先回來,硬要干我。
他那玩意那么長,一下子就能捅到。不就露餡了?」
小麗坐在馬桶蓋上后怕,用手拍著自己的胸脯,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幸虧剛才外面響了一聲,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想起來這茬呢。」
小麗自我安慰道。
「不過他雞巴上的入珠好像挺好玩的,將來洗手不干了找個對象,讓他也鑲幾個。」
小麗臉上泛出了些許紅暈,若有所思。
這時候就聽門外有些動靜,小麗坐在浴缸旁邊,花灑一直響,所以她也沒聽的很清楚。
但是她知道,剛才的擔心是覺得正確的。因為,廖良真的很快就回來了。
但是這聲音似乎響了蠻久,也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然后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小麗,是我老狼。開門啊,我的卡好像消磁了。」
廖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小麗聽的清楚,琢磨了一下:「他不在房里,不就他媽的沒用了么。
他可以說我是自己偷偷跑進來的。
這老娘不就白費勁兒了嗎?」
于是,她把自己身上弄濕,出了浴室,然后跑到了門口開了一個門縫。
「小麗別怕,是我。」
廖良沒有先進門,而是先告訴了一聲小麗是他。
「狼哥哥,你回來啦。快進來,我在洗澡呢。」
小麗說完,沒等廖良進屋,就跑回了浴室,鎖上了門。
廖良走進了屋子里,手里提著袋零食和幾瓶水。長期健身的他,從來不喝飲料。順手放在了外套件的桌子上,回手關上了門。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樓道里響起了雜亂又急促的腳步聲。
小麗此刻正趴在衛生間的墻上洞悉著。由于是第一間房間,緊挨著樓梯,所以這個動靜小麗聽的是一清二楚。
廖良當然也聽見了,可是他沒當回事。慢悠悠的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房卡,在鎖上的衛生間的門縫里伸了進去。
就聽「咔噠」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
小麗這一跳嚇的可不輕,她眼睜睜的看著,廖良一臉詭異的笑容,從門里滲透進來,嚇得長大了嘴巴就要尖叫。
「唔……」
小麗的嘴里發出了一個很長的悶音。
她沒辦法叫出聲來,因為廖良的大手已經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小嘴。
此時,小麗是真的恨自己的父母,為什么沒把她的嘴巴,生的大一點,也不明白明明已經鎖上了的門,如何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被廖良打開了。
她只希望自己的堂哥能快點找到這間房間,然后把門撞開救走自己。
可是,樓道里的腳步聲明明已經拐進了六樓,卻徑直向深處走去。
「咣咣咣」
樓層深處的房間門被敲響了。有人在大叫,「開門!他媽的,你敢勾引我老婆?快開門!」
「操你媽的,我哥的老婆你也敢上?不要命了?快開門!」
「開門!開門!」
樓道里似乎不止一個人。
多么熟悉的說辭啊,小麗想,平時聽到這種聲音她都會放聲尖叫,好讓堂哥明確目標——自己就在這房間里。
可是這次,她真的叫不出來。
這只張開的大手似乎比她的臉要大幾倍,而且她能感受到臉上的力量還在不斷的增強,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徒手把她的腦骨捏碎。
事實上,她也不敢叫了。
因為,她能看到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的眼睛,不再是那個靦腆,欲火焚身又不失溫柔的眼睛。現在,在這雙眼睛里,只有一種怒火和輕蔑。
這種壓迫感,似乎要比自己臉上的壓力還要強勁。
她能看到廖良的小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那線條在一個小時前的那間昏暗的房間里時,是那么的誘惑和充滿了陽剛。
可是現在這些線條,卻如此的嚇人又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個字,時間快速的流逝著。
外面那群人敲的那個房間沒有人。
他們低聲議論著什么。
「小麗」廖良打破了浴室里的沉默。
「把手機給我。」
小麗睜大著眼睛,搖著頭,嘴里嗚突不清的說:「我沒有,我沒有。」
「非要我自己動手嗎?」
廖良微笑著說,「你肯光著身子進衛生間里,那就只有兩個地方可以藏得下一部手機了。要我拿出來給你看么?」
小麗還是搖著頭,她似乎不肯放棄這最后一絲看不見的希望。
「那沒有辦法了。」
廖良嘆了一口氣,伸手指向了小麗的私處。
小麗一愣,她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感覺有兩個手指,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身體里。
她的私處也不算丑,就是皮膚色素沉淀的有些厲害。毛發也不蔥郁,短短的一小片,害羞的覆蓋在那誘人的陰阜上。
這兩根手指的主人似乎早就輕車熟路了,毫不費力的將她藏在里面的手機夾了出來。
「嘩——」
隨著廖良繳獲了那部小巧的手機離開了它的「原住地」,一股不甘的清泉順著小麗的洞口流了出來。
她被嚇的失禁了。
這時外面的人已經開始挨個房間的敲門,「小麗,你在里面嗎?」
「小麗!小麗!」
周圍的房客早就聽到走廊里的躁動,只是大家都知道,這通常這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沒有人出來看熱鬧。
這回敲到了自己門口,有的膽小的就直接在屋子里裝死。膽子大的也只敢在門口回一句,「不在這。」
「敲錯了門了。」
廖良一只手捏著小麗的嘴,任由她的尿液噴在自己的皮鞋上。另一只手從容的開機,然后找到了剛剛發的一條短信,讀了讀,模仿著小麗的口氣信手在鍵盤上按著。
「有變,出去吃飯,等消息。」
發完這條短信,廖良拿著手機在小麗的面前晃了晃,然后關了機,然后把手機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里。
小麗此時萬念俱灰,只能巴巴的聽著外面的人小聲嘀咕了幾句,就匆匆的下樓走了。
就在這伙人在下樓的時候,小麗還清楚的聽見了一句話,「媽的,這逼還挺大方,這么晚了還帶人去吃飯。」
這句話無非給了小麗致命一擊,一直在眼睛里打轉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等著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以后,廖良松開了捏在小麗臉上的手。
這時的小麗只剩下抽泣,甚至都沒有想叫的想法了。
她一下子癱在了地上,黃黃的尿液沾了她一身。
廖良皺了皺眉頭,拿起了花灑,試了試水溫。朝著小麗的腿沖了沖,又把像一灘爛泥一樣的小麗抱了進了浴缸里,放起了水。
「看來,事有峰回路轉啊。」
廖良點了一根煙,坐在浴缸邊上調侃起來。
一會兒,浴室里的蒸汽多了起來。
廖良關了水龍頭,覺得這里面很潮濕,索性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脫了。
這是兩人第一次赤裸相見,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情景。
小麗這時也停止了抽泣。其實她干這行也有一段時間了,什么情況沒有遇到過,被人逼著假戲真做的時候也有,勾引有錢人做小三,然后去威脅原配的時候也有。
只是每次做完一票,就要換一個城市,或者蟄伏一段時間。不過他們也很小心,只挑外地人下手。
但是小麗從來沒有見過像老狼這樣的外地人,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自己的危機,還把自己嚇的夠嗆。
與其說小麗又失禁又哭是被揭穿后的羞恥,還不如說是被廖良的眼神嚇了個半死。
她又打量起全身赤裸的老狼來。
他身上沒有一塊多余的脂肪,肌肉塊十分明顯卻不夸張;全身上下都充斥著男性的荷爾蒙,尤其是那長長鑲珠的陰莖,讓她很難把目光移開。
老狼長的不算好看,可是臉上沒有一點贅肉,配合上一個偏分的中長發,邊上推的很短又整齊,顯得很精神。
「也虧了我找他下手」小麗暗自里琢磨著,「我那不爭氣的堂哥來了,估計他們幾個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長期的「仙人跳」經驗讓她的心情很快就平撫了下來。
她甚至用手撥了點水洗了洗澡就汗濕透的臉。眼睛不自覺的又飄向了廖良下面凹凸不平的「搟面杖」,低下了頭,「要是不做他這一票,或許我們今晚還真的……」
「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廖良的聲音打斷了小麗的思緒。
「好奇。」
小麗頭也不抬,用手洗著自己的胳膊。
「來,先擦干再說吧。」
廖良遞過來一跳毛巾。
小麗沒支聲,接過毛巾從浴缸里出來,把身上擦干了。剛想把毛巾還回去,卻不想廖良在身后一把就將小麗抱了起來,感覺就像抱起了一個玩偶一樣輕松。
小麗嚇了一跳,但是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反抗。按道上的規矩,被人識破了的話,要賠人一個紅包。
這現在何止是識破了,簡直就是被人反殺了,紅包恐怕是解決不了了,索性就任人宰割吧。
小麗琢磨著。
很快她被抱到了床上。
小麗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坐靠在床頭,眼睛盯著廖良,等待著男人說要怎么了卻此事。
很久,廖良笑了笑說:「你說的話還算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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