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純被帶進了浴室,她當著男人的面把自己的身體清洗干凈,他就那樣慵懶地靠在墻面上,就算只有一條浴巾,也無法遮擋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
商顏,高高在上,觸不可及。
卿純,卑賤如塵,被人踐踏。
“卿純,卿純,你這個名字真是夠諷刺!”
“是啊,他們也這么說。”
她叫卿純,小名純兒,可8歲到現在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單純。
甚至連性格都帶著邪惡,她利用過商顏,還耍過商顏,她才16歲,把一個25歲的成熟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間。
而現在,她要一點一點償還回去,被這個男人凌虐,撕碎,破壞……
雪白色的羊絨毯柔軟溫暖,窗外的雨落得還是那么急,轟隆的雷聲在天邊炸開,一閃而過的亮光劈開漆黑的夜空,嚇得跪著的少女一陣哆嗦。
商顏赤著腳站在卿純的面前,她每次看他都會產生原始的恐懼,強大的壓迫感會讓她止不住地渾身發顫。
高大挺拔的男性身軀會擋住所有的光,將她籠罩在無盡的黑暗中。
商顏依舊是那張冷峻至極的臉,他低著頭俯視卿純,眼中的深邃無人能看懂。
修長的手指劃過少女細膩的面頰,稍稍用力,她的唇被男人的手指掐著張開了嘴。
柔軟的舌在他的指尖跳舞,卿純從未做過這種事情,可她賣力的吞咽他的手指,還是讓男人格外愉悅。
清冷絕艷的高嶺之花,此刻正跪在他的面前,擺出一副下賤的模樣討好諂媚,真是好玩又好笑。
商顏伸出另一只手,食指輕輕勾住腰間的浴巾,只一下便落到了地上。
他的食指還在少女的檀口中,當他抽出手指掐著她的下顎往上提起來時,卿純似乎懂了該做什么。
“會做嗎?
”不會,但我可以學。“
”我只教你一次,如果做不好,就滾回你的狗窩。“
”我明白。“
男人很高,卿純必須直起腰仰起頭才能勉強夠到。
龐然大物第一次杵進去的時候,她本能地想要嘔吐,精致的小臉越揪越緊,就在她快要達到極限時,男人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許用牙,不然我會一顆一顆幫你拔掉。“
卿純知道這個男人從不會開玩笑,他冷血殘暴,說一不二。
她嗚咽著表示聽懂,小小的櫻唇被眼前這根龐然大物,撐得只剩下一條單薄的紅線。
男人的大掌還箍著她的后腦,長發被他死死得抓在手中,她無路可逃只能逼著自己接受眼前的荒唐。
”到頭了。“
他的聲音總是這般渾厚低沉,給人極強的壓力。
看著只吞了一半的肉棍,男人似乎有些不爽,抓住頭發的手嘗試著繼續用力,可是確實抵進嗓子眼了,如果再強硬下去,估計她會忍不住用牙咬。
”用舌頭舔。“
”唔……唔……“
卿純從未做過這種事情,完全不懂該如何伺候,只能仰著頭用那雙勾魂的眼睛哀求他。
似乎是起作用了,商顏松開了她的頭拔出了那根龐然大物,卿純捂著嗓子跪在地上咳嗽,那根東西在自己的嘴里幾乎要讓她窒息,太痛苦了。
她想后悔,可是后悔無用,她要錢就沒辦法后悔。
”就這一次,下一次我不會再拔出來。“
冰冷刺骨的聲音,不帶一絲憐憫。黑白兩道通吃的顏爺冷血無情,殺伐果斷,是京城最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卿純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招惹到這個男人,她不過就是想高考離開京城,可兜兜轉轉最后跪在了這個男人面前。
”嗯,對不起,我第一次……“
她的表情帶著歉意,可還是那樣不哭不笑,像個玩偶,沒有任何感情。
商顏喜歡她當初的笑,她站在櫻花樹下仰著頭,漂亮的異瞳中帶著期待的微光,美得讓人心里發顫。
商顏不愛說話,所以在外人眼里他總是如冰山般冷漠嚴肅,只是站在那里身上就會散發出強烈的威嚴感,讓人不忍靠近。
可卿純,不止靠近了他,還勾住了他。
”張嘴,繼續,用舌頭舔。“
冰冷的命令,同樣毫無情感。他天性冷漠殘暴,就算對自己的未婚妻也沒有一絲溫柔,永遠都是命令的語氣壓得人喘不過氣。
軟滑的小舌頭粉粉嫩嫩,當卿純張開唇伸出舌頭時,還沒碰到他的肉體,光是看著便上涌了氣血,迷人的丹鳳眼逐漸泛起了嫣紅……
恍如那幾日的夢,曼妙的少女跪在他的面前,用櫻紅的唇,用雪白的乳,用軟滑的舌,伺候他討好他,擺出最騷最魅的模樣求著他鞭打她……
”嗯……“
男人的低喘隨著少女的舌尖起伏,卿純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商顏。她以為這個男人不會有情緒,可現在仰著頭就能看到,他享受快慰的愉悅表情。
商顏微微瞇眼,他的手指還輕輕刮著少女的臉頰,這樣輕柔的舔弄最是磨人心弦,而他也最愛這種刻意的挑逗。
”來之前做過功課了嗎?“
這個男人,精明得仿佛能看穿一切,卿純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會被毫不猶豫的扒光。
”做了,看了部AV。“
卿純的回答讓男人勾起了嘴角。
”看來學得不錯,后面的看了嗎?“
”一共一個半小時,全看完了。“
”學會了幾招?“
卿純仰著頭,粉嫩的唇輕輕磨著碩大的頭部,靈活的舌尖鉆進那細小的窄縫里挑動,男人很明顯顫了下身子,但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冷峻。
”純兒笨,就學會了這么點~“
少女嬌聲淫語,最后一個字被吞進口中,化為了吞咽的淫靡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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