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笑道:「今天大伙公平決斗,郭振學藝不精,被我一刀斬殺,還希望慕容兄你不要計較,這個恩怨就一筆勾銷如何?」
慕容迦葉沉吟不語,他身邊一個青年冷笑道:「怎么?現在知道怕了?今天我們給沐前輩面子暫且退走,他日皇甫總殿主或慕云先生必會到天元宗拿你問罪,到時看看誰還能救你。」
葉塵在《錦繡江山圖》中看過,慕云先生應該就是指展慕云,為江山七杰之一。
聽到這兩個名字,就連上官瑯璇都為之語塞,先天太極門高手如云,朝廷也不敢奈何,更何況還有司空黃泉這位雄霸天下數十年的武圣坐鎮,今天能唬退慕容迦葉,他日如果皇甫正道親臨,沐看天和曾恨水只怕也無可奈何。
「瑯璇姐姐,麻煩你點事。」葉塵禮貌求道。
上官瑯璇還在權衡利害,葉塵殺人的事情倒不難辦,沐蘭亭如今應該是天下間唯一一個掌握《太陽劍譜》的人,和她親近好處多多,但麻煩也不會少,不知值不值得站天元宗這邊……
葉塵不知這姐姐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低聲囑咐了她幾句話,上官瑯璇一怔,立刻回身走到一處石臺取紙筆寫著什么。
場中沉默片刻,上官瑯璇寫罷將一張紙交給葉塵。
「姐姐果然一筆好字。」葉塵由衷贊嘆上官瑯璇那天骨遒美,逸趣藹然字跡,他反轉信紙對著慕容迦葉道:「簽下這封字據,大家便相安無事了。」
慕容迦葉等人稍微一看便怒氣沖天,這紙契約寫的無非就是弟子切磋過招,失手傷人,已取得烈皇殿諸位師兄諒解云云,若真是簽了字畫了押,甭管是武圣武神,再沒絲毫借口興師問罪,若執意尋仇,便是胡攪蠻纏、出爾反爾,絕對丟的是先天太極門自己的臉面。
剛才那個威脅葉塵的青年怒道:「我們如果不簽字,你還想動手滅口不成嗎?」
沐蘭亭不帶絲毫煙火氣的說道:「江湖兒女切磋失手也是常事,何必出事就要找長輩訴苦,你是烈皇殿趙弘之吧?我現在可要先和你切磋討教了,萬勿推辭。」
趙弘之看見了沐蘭亭凌空一劍擊退數位師兄弟,自己萬萬不是對手,當下駭得后退一步,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年長漢子低聲問慕容迦葉道:「大師兄,沐蘭亭已得太陽神劍,常人難擋其鋒,不知您有幾成把握……」
慕容迦葉無奈地道:「若我使出先天易脈法,配合早年奇遇學得的《大威荒龍拳》或許有幾成機會,但那個葉塵總給我深不可測的感覺,只怕不能善了,就算我能安然離去,你們就……」
「師兄,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不如暫時妥協,他日再做圖謀。」這話說的機智,但完全掩不住膽怯之意。
慕容迦葉生平伴隨大氣運,從沒吃過這么大的暗虧,死一個師弟無所謂,這臉可丟的太大,日后楚云歌等人的風涼話定然少不了了,但他也算武林梟雄,提起筆來龍飛鳳舞在和解契約上寫了自己名字。
「葉塵,但愿你能永遠這么好運氣,永遠那么強橫,下次可不會有沐看天來救你!」
葉塵笑道:「好說好說,希望到時慕容兄不要像今天這樣,有危險就跑,有便宜就占,那樣咱們就不好動手過招了。」
「牙尖嘴利,到時讓你知道厲害!」慕容迦葉不再廢話,率眾轉身離去不見。
王星禪心高氣傲,不想在人前表現自己傷勢多重,他沖葉塵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葉兄果然與眾不同,今日暫且別過,冠軍會上再見,到時再共飲一杯。」
葉塵道:「承王兄人情了,但既然是朋友也不用說那些俗氣的繁文縟節了,咱們冠軍會見。」
沐蘭亭也微一行禮,說道:「二公子做事果斷不失靈動,不求外物,只求心安,確實不虧為貴族子弟。」
外人散盡,上官瑯璇問道:「沐前……沐伯伯真的到了?」她已打定主意,全力親近沐蘭亭,恨不得馬上結拜姊妹。
這種心思并非勢利,不單只「享受」沐蘭亭帶給她勢力上的強援,還要接受日后《太陽劍譜》帶給她的麻煩和危機,如同賭場押寶,看似功利精于算計,實際也要有氣魄和足夠實力承擔后果。
葉塵笑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曉慧妹子早上想出來的,沒料到還真用上了。」
「兩根煙花火箭就能驚走慕容迦葉這等人物,過得幾年,曉慧只怕會成為了不得的女軍師。」沐蘭亭收劍回竅道。
上官瑯璇叫剛剛下得谷來的嚴青竹等人安頓好元飛和姬流云,心中只道:講智謀論武功,這幾人加一起也不如葉塵,甚至都不如表哥白東皇有用,日后若要成就大事,他們充其量也就只能錦上添花,難堪大用。
葉塵拱手道:「實不相瞞,我和蘭亭準備先到延州看望她的家人,不如就在這里分手吧,反正冠軍會還能匯合。」
煎熬數日,葉塵總算找到機會和沐蘭亭獨自上路。
上官瑯璇忙道:「那咱們聯盟之事……」
葉塵哈哈一笑道:「我和蘭亭不分彼此,這盟主之位應該是我們的了吧,具體事宜,咱們冠軍會再談。」說完后他害怕再發生什么命案、結盟、除魔之類的瑣事,飛快和沐蘭亭各騎上一匹駿馬,揚鞭絕塵而去。
鑾鈴聲響,馬蹄聲疾,二人行至傍晚才找到一處客棧歇下,葉塵交給胖胖的老板娘五兩銀子,包下整個后院干凈的三間房間,除了送酒飯外不許打擾。
天色漸暗,鄉間客棧沒有專門的廚房,老板娘只能端來他們自己吃的辣燒冬筍和燉五花肉,二人就著些干凈的江南黃酒大快朵頤。
吃完酒飯,沐蘭亭不好意思地說道:「其他人就算了,沒和曉慧打個招呼,真是不合適。」
「確實有些對不住她,但又不是見不著了,待拜見了沐師伯,再去冠軍會不就好了。」葉塵鼻中偷偷用力嗅著沐蘭亭沁人心脾的幽香,續道:「那個嚴青竹總是偷著看你,真不想再和他同行了。」
沐蘭亭笑道:「也許是我生的好看吧,惹到你了……」說完后她即后悔,怎么不知不覺說出這么放肆羞人的言語?
葉塵一愣,點了點頭:「咱倆親過又那個摸過了,你就算是我的女人,那當然礙著我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沐蘭亭起身羞怒道:「不準你再……再那么說我!」
今時今日的葉塵早練成厚臉皮轉移話題大法,極度自然的問道:「那枚發光的鐵蛋究竟怎么回事,真有《太陽劍譜》么?」
沐蘭亭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陽為陰用,確實是前輩武圣鑄成的劍丸,但里面的內容浩瀚如海,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怎會有人能練成這種劍法神技。」
葉塵好奇道:「你這種情況別人或許不知,我倒是能理解,但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慕容迦葉已經奪走了劍丸,它怎么又會自動飛回去的?莫非這玩意年頭太久遠,修成了精怪?」
「不知道……」沐蘭亭想了下措辭才道:「我也搞不清楚,只能說我現在清楚實在地知道這東西就是我的,無論它去哪里。」
葉塵笑道:「武圣秘籍、粉碎虛空,果然玄之又玄,說不清楚也屬正常,但這么厲害的劍法,不可能隨意使用吧,就像我的破天雷似的。」
沐蘭亭搖頭道:「并非如此,我想出幾劍都可以。」
「這……」葉塵瞠目結舌,「這也太厲害了吧……」
沐蘭亭還是只能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葉塵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沐蘭亭聊著,夜色已深,他便要起身告辭回房,然而剛一站起,沐蘭亭不知為何猛地一顫,倒嚇了他一跳。
「怎么了?」
原來此情此境和那天晚上一般無二,孤男寡女深夜長談,然而葉塵這次確實沒有任何淫穢想法,他安排獨院,僅僅因為這里最干凈,又不想被打擾而已,但沐蘭亭卻越聊越是緊張,芳心總在警惕這人是不是會忽然過來抱住自己,和自己接吻,去摸自己羞人的地方?
導致葉塵僅僅是抬屁股起身,沐蘭亭便嚇得發抖一下,不知所措。
哪怕修成舉世無雙的太陽神劍,哪怕面對先天太極門冰冷傲然,她在這種時候也和普通女孩沒什么區別。
葉塵也被她弄得緊張起來,卻見那平日高高在上的沐蘭亭美目左顧右盼,櫻唇微張,竟有些可憐巴巴的小姑娘嬌羞,又同那晚一樣,單臂環住了她,輕聲道:「咱們再親一親吧,親完再去睡覺。」
沐蘭亭怎么聽怎么別扭,剛要掙脫反駁,葉塵已經快速俯下身含住她如玫瑰花瓣般醉人的嘴唇,放肆吮吸少女清新甜美的香唾,舌頭駕輕就熟的便要探入沐蘭亭的口腔。
被抱緊的沐蘭亭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懷念甚至迷醉這種感覺,欲應還求地張開碎玉似的銀牙,讓葉塵肆意占有享受自己的香唇柔舌,暗想自己只不過想讓他快走而已,絕沒其他意思。
二人溫柔相吻好久才戀戀分開。
「你什么東西硌著我了。」沐蘭亭感覺腿上有堅硬異物頂著,隨手就想撥開,但剛觸碰扒拉兩三下就「啊」地一聲尖叫,嚇得飛快縮手,她已有十九歲,并且博覽群書,不是那種對房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馬上就反應過來那是根什么東西。
雖然僅是短短瞬間,可沐蘭亭柔荑纖細溫軟,觸摸肉棒那幾下,還是讓葉塵全身生出陣陣酥麻爽意。
老毛病再犯,大感色氣攻心,淫心撞腦,葉塵脫口而出:「真舒服,蘭亭你再摸摸它。」
沐蘭亭大羞,呼吸紊亂,卻盡量假裝若無其事:「聽不懂你胡說個什么,不讓親也親了,現在該回去了吧。」
葉塵忽然用力將她撲倒在床,身體感受著少女嬌軀特有的軟腴彈性,喘息說道:「蘭亭,求你脫衣讓我看看吧。」說完后自己也吃了一驚,這話說的太幼稚了些,怎么好像又回到毫無見識的童男時期了?只好再畫蛇添足道:「真就只是看看你身子,保證不干別的。」
幸虧沐蘭亭在這方面更加沒經驗,盡管兩人之前已經有過一次親蜜至極的擁吻,但此時交疊在床春意更甚,外加胸前雪乳被壓,更讓她緊張羞澀得要死,哪有心思笑話于他,聞言后只是輕聲細語道:「嗯……你……你可不許干壞事……」
葉塵聽沐蘭亭這也算答應了,心中歡喜無限,伸手緩緩滑下她的衣襟,慢慢露出光滑圓潤的香肩、線條玲瓏的鎖骨和雪白深邃的乳溝來,沐蘭亭死死拉住水嫩色的肚兜,嬌喘道:「內衣別脫了……就這樣吧……」
葉塵不敢用強,怕再像上次那樣驚到她,溫柔且克制地吻著佳人的嘴唇、臉蛋、下巴、秀頸、鎖骨凹……直到接觸那一抹又綿又香的乳肉時再也忍耐不住,伸出舌頭重重地親了一口,沐蘭亭渾身顫栗,非但沒推開這個淫人,反而雙手插入葉塵的頭發,似推似摟,近乎呻吟地道:「葉塵……我……很喜歡你親我……」
雖一時看不見臉,但耳畔這個聲音如同美輪美奐的仙音般讓人心醉,葉塵滿臉口鼻恨不得揉進這兩團嫩白雪乳之中,騰出右手卻已經扣住了沐蘭亭的褲腰,試探性的往下扯了扯。
本以為還會有一番掙扎,沒想到沐蘭亭酥胸被壓得酸脹,渾身火燒火燎,不知是情欲噴薄還是愛意濃重,意亂情迷中緩緩抬起臀部,將兩條曲線完美,豐腴修長的美腿褪出了褲子,對于她這樣的女孩子來說,此情此境真和做那種事差不多了,羞得一直閉著眼睛并飛快夾緊雙腿。
等了片刻后沒有什么動靜,沐蘭亭秀眸張開,卻見葉塵也已經趁機脫個干凈,挺立的肉棒粗長如杵,嚇得她縮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嗔道:「不知羞,誰讓你也脫衣裳了。」
「不脫可怎么疼愛小蘭亭呢?再說來了,你也沒穿衣服光著吶,要羞就咱們倆一起羞。」
仰慕已久的沐蘭亭如今全身上下只掛著一件絲綢肚兜,蜷身窩在那里,赤裸下體如銀條白玉,青春圓肥的雪臀正對著自己,兩條長腿屈起,恰好將兩瓣紅嫩柔軟的陰唇凸出來,隱約可見她腿心烏黑毛發中一痕濕滑膩軟的蜜穴,正淅淅瀝瀝流出一道透明的水兒來。
「蘭亭你真太好看了,必須得讓我親上一親。」葉塵已經被這絕色少女嬌腴的媚肉玉體誘惑得口干舌燥。
沐蘭亭橫過玉藕似的皓臂遮住雙眼,羞道:「嗯……你過來親親……」還是純情處子的她本以為葉塵想要親親嘴而已,自然沒道拒絕,萬沒料到腿心陰戶處一條熱烘烘、滑溜溜的舌頭貼了上來,巧妙挑開奇嫩無比的小肉唇瓣兒,軟滑舌頭復又伸直,不斷往細窄粉膩的小肉穴中里探索擠壓。
「啊!別……不是讓你親那里呀……那里怎么能親……不要……唔……」沐蘭亭只覺自己身上最嬌嫩敏感的私處被親吻舔弄,羞得差點死掉,但同時間又羞恥的感覺到蜜穴那里酥麻瘙癢,說不出的舒服,并且肌膚潮紅,雪腿絞扭下,洞口再次滴出清澈而黏稠的汁水。
葉塵鼻尖挨蹭著可愛柔軟的恥毛,賣力的舔舐著沐蘭亭的蜜穴,也許是肉縫殘留有少許尿液,氣味有些淡淡的膻咸,但想到少女人美如仙,身份高貴,另外兩條柔腴滑膩的大腿嫩肉死死夾著頭部,空前未有的征服感升騰燃燒,舌尖更加用力往內瓤脂肉里蠕動深入,漸漸感覺那咸咸的味道也是甘之如飴。
直到柔縫中吐出一枚嫩嫩硬硬的肉豆出來,葉塵迅速噙住含吮,沐蘭亭忽然雪腿猛顫,進而夾得更加用力,大量蜜液竟飛濺而出,急切地道:「啊……你快躲開……躲開別看……」
葉塵美美地欣賞她高潮過后的嬌穴美景,笑道:「你剛才大腿夾著我太緊,來不及不看啊。」
沐蘭亭此刻雪膚火熱,嬌靨粉暈,腿間如墨的柔草閃閃發亮、泥濘滑膩,花瓣似的肉唇也被蜜液和口水潤得油油軟軟,仿佛一碰就化,美目嗔怒地望著葉塵一言不發。
兩人歷經磨難后,沐蘭亭在葉塵心中地位不下于溫雪,雖少了那種孺慕親切,卻多了些溫柔愛戀,只覺得她煙眸嗔中帶羞,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柔嫩軟腴,每個嗔怒羞澀的表情都誘人欲狂。
一直看到伊人那雙雪白纖秀、晶瑩膩柔的小腳丫時,霎時想到當初在扶云殿的練功靜室內,沐蘭亭不經意露出這對腳兒,自己陽物可恥硬了的情形來,此刻曲線優美絕倫的玉足近在咫尺,他強忍那不知是興奮色欲,還是征服女神,亦或是心想事成帶來的顫抖,輕輕捧起一只粉白嫩腳來愛撫把玩。
「你干嘛呢,這樣好癢。」沐蘭亭慌忙回縮,莫名其妙自己這只腳能有什么好看好摸的。
葉塵索性趴下,把臉湊到她雪足之畔,見得嬌嫩的足心窩成條條可愛的褶皺,趾甲瑩潤泛著光潔的淡淡粉色,整體堪稱粉雕玉琢的珍品,不由在那珠兒似的腳趾上吻了一下,之后起身在沐蘭亭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少女俏麗的臉蛋仿佛被桃花暈染,原本英氣的柳眉此刻竟也顯得嬌俏可人,佯怒道:「好大膽子,當初好心指點你武功,你竟敢偷看我的腳……」說著微微抬起一只秀氣至極的美腳來,柔趾可愛地來回擺動幾下,「真的有那么好看嗎?」
葉塵眼急手快一把捉住,笑道:「還從沒看過比蘭亭你更纖瘦精致、干凈漂亮的小腳丫了。」
沐蘭亭顧不得琢磨這話說的有些問題,因為葉塵此時已經低頭把自己的幾根蔥白玉趾含了起來。
葉塵舌尖上傳來絲絲細膩的觸感,鼻尖上傳來陣陣清新的腳香,不顧沐蘭亭的踢蹬,緊緊捉住這只肉筍似的秀足舔劃起來,唇舌交替,把細膩潔凈的趾縫都用口水潤濕了,
「真壞死了……怎樣?我的腳香不香啊?」沐蘭亭大著膽子挑逗說道,她渾身敏感,雖然有些癢,但玉足柔趾間被親得濕濕暖暖,并不難捱,唯有腿心蜜穴那里酸酥空蕩,感覺恨不得馬上有東西塞了進去。
「香得差點兒就把她們咬下來了。」葉塵舔吻了個心滿意足,握著柔膩的雪足放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摩挲,更深享受著沐蘭亭腳心嫩肉上的觸感,隨后低頭看去,忽然笑道:「蘭亭你這穴兒那都濕透了呢。」
沐蘭亭掙脫出來,甩開少女矜持,兩條雪柔皓臂交迭,摟住了葉塵,青澀地回吻著他,之后伸出手又碰了碰他堅硬的肉棒,最后鼓足最大勇氣,握住棒身輕輕捋了捋,低聲斷斷續續地喘道:「我……忍不住了……進來吧……我要你進來……」
嬌軀火熱,肉香綿甜,葉塵乍聞沐蘭亭主動求歡,腦中一時有些恍惚,莫名回憶起初次見面的情景:素衣長裙,腰懸長劍,高貴冷艷又不乏颯爽英姿的極美少女蒞臨芷青殿接他上路、之后共赴北燕、雪夜抗敵,歸宗時偶遇同行,扶云殿內指點武功,被藍碎云擄走……當初打死也想不到會和這個清冷傲氣的少女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她甚至媚聲媚氣地求自己插入,不禁心中軟處涌起無限愛憐,他眼睛盯著沐蘭亭秀美絕俗的臉蛋,扶著肉棒輕輕地蹭擠開軟膩的兩瓣花唇,讓圓碩的龜頭痛快地蘸潤著瓤肉濕漉漉的蜜液。
沐蘭亭芳心火燙,陰阜肉蒂癢酥入骨,聲媚傷春,不滿足輕抵研磨,含羞呢喃道:「嗯……葉塵進來……我想要你……」
她的含蓄羞澀比之秦婳錦的放浪風騷,更是別有一番風流媚意,葉塵不再挑逗玩耍,準備長驅直入替沐師姐開苞破了處女之身,沒想到從未有外物入侵的穴口緊窄細小,蜜液又黏滑非常,肉棒「啪」的一下滑到了大腿上,連續又試了兩次,居然都沒能順利插入。
只把沐蘭亭撩弄得欲火焚身,嬌喘不休,雪阜蜜汁四濺,不由哭腔嗚咽道:「你故意的……你欺侮我……」
葉塵很是愧疚,集中精神第三次叩關,終于成功入內,只覺沐蘭亭嬌膣里嫩肉層疊凹凸,仿佛插入一管濕熱滑膩的窄小肉洞里面,雖然汁水滿溢,但肉棒只進去一小截便被箍得寸步難行。
「好痛……進……進不去了呢……」沐蘭亭深吸一口涼氣,秀眉緊蹙,只覺粗碩陽物一點一滴擠進嫩陰,蜜穴被撐得疼痛難忍,但她不想掃了葉塵興致,強自忍耐不再呼痛,呢喃嬌喘道:「抱著我……」
葉塵見她小臉疼得煞白,卻又不舍拔出肉棒,只能依言俯身溫柔抱住少女,暫時不動,仔細享受著肉棒被下面那粉色小肉咀輕輕擠壓吸吮的快感,這時才想起什么,飛快扯脫沐蘭亭的絲綢肚兜扔掉,軟雪灌漿似的玉乳晃出,看起來頗不如溫雪軟肥豐腴,但形狀秀挺,乳暈上嫣紅透粉的乳頭傲然挺立,葉塵張嘴小心含起一顆,伸舌細細褻玩品嘗,片刻后乳尖好像更加漲大硬立兩分。
「啊……」沐蘭亭粉嫩的乳頭被嘬吮,一雙玉腿被頂成了大字型,蜜穴則插著一截男人肉棒,這種姿勢讓她魂兒都要飛了出去,一身雪肉酸脹到了極點,不再矯情,也或者是本能似的,肥美俏臀微微抬起,主動的緩慢迎湊起來。
葉塵終于接到信號,用力挺動臀部,再次向內深入,只覺頂到一處肉棱或肉膜似的障礙,略磨兩下終于裂帛而入,生平首次進入了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處子蜜腔深處。
沐蘭亭柔嫩的處女花徑徹底被開,歡騰顫栗的情浪壓過破瓜疼痛,只覺酸脹麻癢得解,美腿交在葉塵后腰,雪膩小腳交叉,緊緊的扣在一起,嬌媚呻吟聲從喉嚨滲出:「嗯……你進得好深……」
「蘭亭,你是屬于我的了。」葉塵見她美眸流出清淚,迷茫痛苦中卻隱著三分滿足情欲,他也開始有些急不可耐,略微粗野地揉搓著沐蘭亭豐腴圓潤的乳房,肉棒便在那緊窄的處女膣道內盡情抽送摩擦起來。
沐蘭亭的蜜穴首遭鞭撻,血染床褥,但奇妙的充盈快感讓她緊張、羞澀、慚愧的情緒漸散,如雪腰肢拱起,忍不住旋動迎合,去貪那銷魂甜蜜的滋味。
「啊……好熱……啊……嗯好熱……嗯……啊……我要死了……嗯唔……」
葉塵被她酥媚表情和聲聲叫春迷得入骨,慢慢抽送再無法滿足,猛地伸嘴吻住沐蘭亭櫻唇,二人雙舌淫靡地互相纏繞舔舐、交換津液,品嘗著最原始的肉欲。
「蘭亭你叫的好騷浪,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我要頂死你這個淫蕩的小娼婦……」
顧不上溫柔,葉塵口出淫穢粗話,腰部加快聳動,大力縱抽開來,只感少女膣內粉紅、膩腴的肉褶死死吸裹包覆著肉棒,任何一下微小摩擦都能帶來無比快感舒爽,尤其是圓鈍肉菇親吻撞擊光滑嬌嫩的花心時,沐蘭亭都會咬著下唇,全身痙攣似的顫抖兩下,更增想將她揉碎狠肏的邪念欲望。
沐蘭亭乍聽到這種言語,內心竟燃起一股陌生的興奮,這種羞恥感和負罪感讓她幾近崩潰,并且嫩壁被撐摩的又疼又美,原本雪白的肌膚已被汗水和蜜穴濺出的蜜水浸得濡濕黏膩,被劇烈頂動下,膏腴的美乳蕩漾出波波乳浪,忽地大聲喘息道:「我受不了了……葉塵……你插得我好舒服呢……啊……啊……」忽然間她長腿以至腳趾僵直,纖腰向上拱起,抽搐痙攣幾下后仿佛沒魂似的軟癱了下去,竟是被葉塵的大力活活肏得丟了身子。
「蘭亭……你舒服了么……我射外邊就行……」葉塵見沐蘭亭已登高潮,自己也被她蜜穴嫩褶擠箍得舒爽無邊,脊髓、后腰發癢,眼看就要忍耐不住射精出來。
沐蘭亭纖纖玉指勾住葉塵后背,聲如蚊吶道:「我……我那個……大概后天來……」
葉塵縮臀放慢速度,咬牙強忍不射,輕聲問道:「后天?后天什么來?」
「笨蛋……就是那個……」沐蘭亭雙頰已經羞得緋紅大片,再次囁嚅呢喃道:「我月事……后天來……應該沒事的……」
芷青殿內主修醫術,這點簡單常識葉塵還是知道的,外加沐蘭亭柔膩四肢銷魂地繞住他,肉棒回光返照,愈加碩大,最后這兇猛的數十下只把往日的冰冷少女插得嬌啼不已,直至極限之時,肉棒直沒盡根,沉重陰囊緊擠在沐蘭亭的下陰與豐軟臀肉之間,大股濃稠精液灌溉進蜜處花心。
一直等到肉棒漸軟自己滑出蜜穴,那股精水才如陽春雪化涓流潺下。
就這樣,剛剛修煉成絕世劍術的沐蘭亭,就在這間小小客棧,把自己最珍貴的處女貞操獻給了葉塵。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