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蘭亭圓隆的翹臀被摸,起初還以為是葉塵的無心之失,倒也并沒怎么在意,為避免尷尬想假裝沒感覺過去就算了,沒想到他色膽包天,非但沒有撤手,反而在自己又柔又彈的臀肉上捏了起來。
「大膽!你摸哪里去了!」沐蘭亭怕底下的楚云歌警覺,不便妄動,但又不能任其揉捏屁股,扭捏之間搖曳出更暖昧的風情。
葉塵享受片刻急忙縮手,裝傻充愣道:「怎么了?」
「你還敢問?!」沐蘭亭清冷幽絕的俏臉緋紅浮現,在夜色朦朧中更增嫵媚。
葉塵做個噤聲的手勢,立刻轉移話題,壓低聲音道:「一會咱們聯手快速擒住這對奸夫淫婦,我給他們服下金蟻丸,到時候蘭亭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沐蘭亭打個寒顫,暫時忘了臀上殘留的那種顫栗感覺,芷青殿金蟻丸藥力霸道,等同廢人武功,確實比打打殺殺更能痛快報復敵人,但她往日對敵直來直去,從沒用過這等想想就殘忍的法子。
葉塵又道:「金蟻丸最主要是用了金魔羅葉和刀蟻卵配制,工藝繁雜,專鎖人經脈氣海,乃我們……」
沐蘭亭道:「別說了,楚云歌武功卓絕,小心給他聽到了。」
話音才落。房頂瓦片爆裂四射,葉塵后翻,沐蘭亭側移,兩人堪堪避過。
「藏頭露尾的鼠輩,還想暗算本公子,誰給你們的膽子!」底下的楚云歌不知何時已穿好衣服,他雙手排天,一股圓轉如意的環形氣勁圈住碎瓦,浮在周邊,眼看就要第二輪發射。
沐蘭亭手腕一翻,利劍出鞘,頓時萬點寒星灑落,將無數碎瓦全部點落。
楚云歌躍上屋頂,衣袂飄飄,手持子母寒鐵鋼環,滿臉的傲氣,「呦呵,這不是蘭亭小姐嗎,想欣賞本公子床上雄風就直說,隨時歡迎,干嘛還偷偷摸摸的?」
沐蘭亭橫了葉塵一眼,怪他多嘴驚動敵人,隨即身子一晃,快得仿佛憑空消失,掌中長劍光芒吞吐閃爍,鋒銳劍尖已到楚云歌胸口,但運勁之下,卻再也刺不進半分,才見得劍入環中,鎖扣之下仿佛上了乾坤大鎖,完全動彈不得。
「小姐你穿的這般緊致是想勾引正派同道嗎?如此國色天香的人兒,外加如此高超劍法也確實有資格做公子爺的后宮了。」
盡管名聲在外,卻因為楚云歌外表實在是一副養尊處優的紈绔子弟模樣,沐蘭亭心中不自覺總是存著三分輕視,如今雖只過一招,但已經能看出此人兵器奇特,先天太極門的功法也是古奧幽深,竟完全沒發覺長劍何時跌入圓環。
這時沈夢妍也已整理好自己,手持新得的糙面花紋鋼寶劍來到屋脊,見狀惡毒笑道:「哎呦,蘭亭妹妹發春想男人啦?好看嗎?學沒學到姐姐怎么叫?底下那里濕沒濕啊?」
想到剛才淫靡畫面,沐蘭亭羞憤惱怒,內力逼彎長劍,腳踏罡斗,撤出圓環范圍,可楚云歌右手母環祭起,招式緩慢精準,內勁堅韌陰柔,如宇宙先天時期混沌未分的粘稠飄渺,逼得她多種拿手劍術根本使不完全,另外楚云歌左手子環乾坤剛正,大開大合,全為攻手,一心二用,死死壓制沐蘭亭。
沈夢妍見自己臆想的宿敵節節敗退,說不出的舒暢,連適才肏干時被迫中斷的失落感都忘卻了,就在這稍微失神的剎那,葉塵已到身前。
「你嘴巴真是太不干凈了。」
沈夢妍耳聞此子刀法凌厲,不敢大意,上手就是自己最得意的飛仙劍,鋒銳劍氣似能割破虛空,絲毫沒有顧忌天元宗,竟是要突然襲擊就地斬了葉塵。
葉塵抬手,劍光頓收。
就連那邊劇斗的楚云歌和沐蘭亭都止了招式,沈夢妍武功或許不是特別高強,但葉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那么反手二指夾住長劍,這種應變和功力比起鋼環鎖劍要難上幾倍。
沈夢妍沒有過多糾纏,她好歹也是仙王殿弟子,嬌喝一聲,松手撒開寶劍,后腰鋼環猛然疾射,這一招不像內力巧勁,似是某種機關發動,陰狠隱蔽,就連楚云歌心中都打個突。
葉塵一掌拍出。
這一掌,力量拔山超海,掌風呼嘯,周邊隱有天雷爆破,鋼環觸之粉碎,而且混沌元氣籠罩四周,沈夢妍避無可避,驚駭欲死,感覺挨上這兇悍霸道的一掌,必然魂飛魄散,絕無半分生還可能。
「住手!」楚云歌大怒道,但眨眼間,葉塵面帶微笑背負雙手,仿佛根本沒有出掌過,他這一收比一攻還要驚人,沈夢妍雖毫發無損,卻已經癱倒在地,襠下腥臊氣彌漫,應該是嚇得失禁了。
沐蘭亭最快回過神,「你們二人口吐惡言碎語時可曾想過現在情境。」
楚云歌傲然道:「我們先天太極門執掌乾坤,哪怕朝廷皇帝都要仰仗我們掌門至尊這位武圣鎮壓天下氣運,小小天元宗居然敢冒犯我們,真以為名字同為圣地,兩派就平起平坐了?」
葉塵皺眉,對方這種口氣不像普通的狂妄自大,而是真真正正來自天下第一門派的信心,甚至類似血統上的優越感,起碼肯定化敵為友這條路是不可能實現了。
沐蘭亭冷笑:「我們當然奈何不了武圣,至于你嘛,還是能動一動的。」與此同時,劍光綻放,向四處散開,好像條條圣光照耀黑夜。
楚云歌凝重以待,能將劍氣化成肉眼可見的虛像,只怕是天元宗的傳奇絕藝《星河劍罡》,沐靈妃三十歲前憑此劍法不知滅殺多少巨擘強敵。
「蘭亭好厲害!」葉塵也是眼界大開,不急聯手,旁觀這套聞所未聞的劍術。
到后來光芒更盛,劍氣一掃,銀河璀璨,楚云歌斜挎子母雙環,雙手狂舞,結出各種手印,每一種印法都玄之又玄,溝通天地,隱含無數道理,適才被震碎的瓦片再次飄起,形成圓環,覆蓋星河光芒,大大削弱了沐蘭亭激起的劍氣。
氣功幻象,五行術法終歸為虛,武功才是決定勝負的硬道理,二人再次近身相搏,乾坤環和星河劍交擊,玄黃氣和劍罡糾纏,幾乎展現了兩大圣地的武功神髓,若論實力,楚云歌略勝一籌,但沐蘭亭劍氣凌厲極矣,真如神話劍仙般給人不可戰勝的感覺。
楚云歌穩如泰山,乾坤無量環比起藍碎云的生死轉輪來當然是功力有差,但招式心法可是玄門正宗,道理精奧所在,無論劍擊如何兇猛,鋼環總是能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將其圈住,深邃的招式和他本人形貌反差頗大。
勝負難料,葉塵猶豫片刻并沒出手相助,他摸出一顆藥丸快速塞進沈夢妍嘴里,趁她還沒回神,順勢發力將其震暈,心道寧可讓蘭亭輸給楚云歌,也不好破壞她的興致,反正這二人也很難跑掉。
正教六門、四大家族中的核心弟子常年以來一直暗中較勁,渴望脫穎而出,因為司空黃泉年過百歲,恐怕時日無多,將來天下武林勢必是群龍無首的局面,這也是年輕人翻江倒海的機會,楚云歌雖縱情酒色,但天賦異稟,且勤修苦練,實際也是胸懷大志之輩,他倚仗家世收買眾多同門歸附于他,更有目的地四處勾引征服武林俠女貴婦,暗成后宮,形成一股不容小覷的組織,哪怕撼動不了寧無忌的地位,將來也要在先天太極門掌握更大的話語權。
沐蘭亭強硬的個性也是將勝敗之數瞧得極重,招招不留退路余地,一往無前,乾坤圓環眼看已經架不住星河劍氣的切割穿刺。
多日來兒女情長,劍法沾染紅塵,外加心魔作祟,此時遇得強敵,沐蘭亭仙氣盎然,慢慢找回曾經的劍心,只覺說不出的舒暢。
「蘭亭小姐人美,劍法也美,若是獻身做我的女人,將來扳倒聶千闕,坐上宗主寶座也不是沒可能。」楚云歌環上勁力逐漸加深,盡管不是本源正朔,可他的功法也算脫胎于絕世秘典《太乙玄黃經》,雙環暗指天地玄黃,蘊含無上大道,眼看又要挽回上風。
沐蘭亭不自覺使出早晨修煉的《請風流云劍》,窈窕倩影似流水,似云彩,飄來蕩去,近乎于自然,忽然間心血來潮,福靈心至,劍尖本來沉重的世俗情絲融入流云清風,威力莫名成倍疊加,僅僅十幾招,隨心而生的情絲纏繞雙環,電光一閃,血花噴出,楚云歌虎口、肩膀、膝蓋幾乎同時中劍,那對子母鋼環已到沐蘭亭手中。
「好劍法。」楚云歌手捂傷口,他為人驕傲,如今遭逢大敗,并沒表現出什么歇斯底里的樣子,只是面目陰沉,不知想些什么。
葉塵凜然,隱約覺得此人極是難纏,如果今天不做了斷,只怕后患無窮。
「你二人已敗,廢話少說了,是自斬修為還是讓我們動手?」
楚云歌不緊不慢道:「你敢廢我武功?我乃仙王殿大弟子,可以跟掌門至尊和總殿主直接對話,只怕他們反掌就能鎮壓葉塵兄和沐小姐,其實咱們根本沒有深仇大恨,不過是沈師妹言語得罪了你而已,何不結個善緣放我一馬,日后也好相見。」
沐蘭亭道:「人心險惡,世道詭詐,我們可不敢放虎歸山,等你糾結人手反擊報復,更何況大派相爭結怨,全都是因小事而起,如果不能化敵為友,就要把仇怨扼殺在萌芽才是最好不過。」
剛才沐蘭亭因為外表輕視了楚云歌,實際她自己和葉塵的外貌做派更沒什么威懾力,如今楚云歌見她說話果斷狠戾,明顯不是單純的武功高強而已,心中更加忌憚,思忖脫身之策。
葉塵又掏出一顆藥丸笑道:「想必剛才你都聽到了,吃下金蟻丸,聽我差遣,今天的事就算了。」
楚云歌怒道:「到時武功全廢,和死又有什么分別!」
「既然沒有分別的話,那你就去死好了,反正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愿意吃金蟻丸,只要你們放了我就行。」楚云歌鞋子名貴,到底怕光腳的。
沐蘭亭倒是挺意外,「你楚云歌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核心弟子,這么容易就求饒了?」
楚云歌滿臉怨毒,不單針對二人,更恨沈夢妍多嘴多舌得罪了兩個煞星,毀了自己下半生。
葉塵道:「這顆金蟻丸乃是我們芷青殿改良過的,你現在吃下去半年內和常人一樣,半年后才會發作。」
楚云歌聽后覺得大有回旋余地,「可能解毒?」
「世間毒藥都有解藥,你只要安頓好自己和那位沈姑娘的嘴,我自然不愿得罪先天太極門這樣的龐然大物,當然了,將來我可能有求于你,也可能沒有,總之半年后再去給你解毒就是。」
楚云歌疑惑道:「這藥還能如此精確的定時?」
葉塵笑道:「你不信?」
「哪里哪里。」楚云歌還真有點不信,包括旁邊的沐蘭亭也是聞所未聞。
葉塵道:「既然這樣,楚兄賭一賭就好了,反正半年時間也不長,到時自見分曉。」頓了頓又接著笑道,「又不是我吃,你信不信似乎也無所謂。」
沐蘭亭不由掩嘴輕笑,楚云歌別無選擇,只能接過藥吃掉,「半年后我在哪里聯絡葉兄,你別忘了才好。」
葉塵無奈地搖搖頭道:「剛才蘭亭也說了,世道詭詐,想殺我的人不少,我又不是武圣、掌門、七杰之類的,哪能保證自己不死呢?所以楚兄還是保佑我半年里平平安安吧。」
「萬一你要是……那些天有事,到不了呢?」
葉塵知道他的意思,「我要是死了的話,估計也顧不上身后事,只能怪楚兄命苦了。」
楚云歌心里罵娘,嘴上附和道:「像葉兄這種少年人才,肯定是多福多壽的。」
「承楚兄您吉言,多多保重吧。」說完之后,葉塵同沐蘭亭飄然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人輕功高明,很快就返回了下榻的客棧房間,沐蘭亭這才問道:「你給楚云歌的藥真是金蟻丸?」
葉塵失笑道:「此藥珍貴,只有師父和溫雪師姐才有權支配分發給獄屠殿掌刑弟子,再說了,咱倆是被綁出來的,我從哪偷金蟻丸去。」
「哦,你在房頂是故意說話大聲引楚云歌出手吧。」沐蘭亭此行隱約自創出一套神奇劍術,不僅破除魔障還打敗了楚云歌這等高手,心情好了許多,「那你給他吃的是什么?」
「前些天找藥鋪調的排毒解穢丸,吃了肚子得疼幾天。」
「你不怕他找師門長輩幫他逼毒嗎?」
葉塵道:「這個人心氣很高,我覺得他不到無路可走未必會自貶面子去求太極門的前輩高手,而且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們倆人也不方便自圓其說,退一百步講,就算真被戳穿了,咱們此行的目的也不是真要控制他們當什么內奸。」
沐蘭亭忍不住笑道:「嚇一嚇他們這招用的很有趣,如果真殺了人,先天太極門應該很容易查到是咱們干的,到時恐怕難以善后。」她內心卻在想:如今葉塵眼神一轉便是思慮周全的詭計,當初面對溫雪卻不顧生死沖動得一塌糊涂,想必是情深意重,遠勝于我了。
察覺少女略顯惆悵,葉塵害怕她內疚,開導道:「天下事都要講道理,這二人行止不端,不是好人,要怕報復也得是他們怕。」
「你說的對。」沐蘭亭隨聲答應,腦子卻還在胡思亂想:如今他身處《混沌陰陽道》這個漩渦里,牽扯無數大人物,前路兇險,我卻不能離開了他,這是同門義氣,可不是情情愛愛。
自我催眠的時候,又浮現出楚云歌和沈夢妍羞恥而又香艷的場面,面色更紅。
商量完正經事后,葉塵才發覺此刻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沐蘭亭還穿著那緊致輕便的衣服,而且神情羞怯,雙頰生暈。
原本沒有什么齷齪想法的葉塵腦袋又迷糊起來,他忽然果斷而又緊張地抱住了沐蘭亭纖腰。哪怕隔著衣物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份柔軟。
沐蘭亭吃了一驚,嬌軀輕微顫抖,心中詫異、緊張、膽怯卻又有種心馳神眩的奇妙感覺,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推開這個淫賊還是大聲斥責他的輕薄無禮,或者就這么抱上一會兒似乎也沒什么……
可惜這位淫賊葉塵勉強已經算是花叢老手,見得沐蘭亭扭動幾下沒推開自己,立刻得寸進尺,俯過頭就要去親她花瓣兒似的柔唇。
沐蘭亭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迷朦羞澀卻又掩不住好奇,微微側過頭迎上了葉塵的旖旎的一吻,片刻后少年舌尖不斷在貝齒上翹弄,她忙仰脖道:「你舌頭不許過來。」
沐蘭亭恥于自己怎么又把持不住和他親嘴,剛剛睜開眼睛就見葉塵笑而不語,羞得馬上撇頭,這種嬌媚、羞澀、柔和的表情,將她那種骨子里的高貴冰冷渲染勻稱得格外媚人。
「好了,我這次肯定不過去。」葉塵心中也很是興奮,有點急切地再次吻住了那個數月前還高不可攀、冷若御仙的沐師姐。
「剛才不是給你親過了嗎……唔……嗯……」
初吻、二吻已經剝奪,葉塵明顯感到她在自己懷里動得越來越軟糯,沐蘭亭那雙迷離朦朧的秋眸像是被蠱惑一般蒙上一層媚惑,最后終于欲應還求的鼓足勇氣張開嘴巴,任由他長驅直入舔舐著自己香甜鮮嫩的舌尖。
纏綿片刻,沐蘭亭無師自通,粉紅的小舌青澀而笨拙的吐到葉塵口中主動地纏繞攪動,情動的她不安地扭動嬌軀,想要掙脫這種很酥癢很騷動的燥熱感覺,同時也害怕葉塵察覺和笑話自己「淫蕩」的行為,但是那纖手卻扔掉了一直緊握的長劍,下意識輕輕地摟住了葉塵的脖子。
正在津津有味汲取少女芬芳津液的葉塵被她這個舉動搞得欲火焚身,回手由下而上伸進沐蘭亭衣內,舒緩溫柔地愛撫她凝脂般柔嫩光滑的肌膚,美妙的觸感和莫名的成就感讓葉塵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旋即將沐蘭亭絲滑的貼身褻衣微微斜扯,他便如愿以償的觸摸到那饞涎已久的酥胸,比起纖腰的光滑,乳峰的手感更多了份潤腴軟嫩,指掌撥弄搓揉間,明顯摸到少女乳暈微微腫脹,指尖那凸起的乳頭輕輕晃動,俏立硬挺起來。
「不可以摸那里……「渾身酥麻無力的沐蘭亭粉臉通紅,身體前所未有的火熱,此時她想拼命推開葉塵,卻又不舍這春風酥骨的愛撫,身體掙扎的更加厲害,不知道是想擺脫嬌嫩乳頭傳來帶來的燥熱,還是在邀請葉塵有更深入更過分的舉動。
「好,那我摸摸下面總行吧?」葉塵輕柔地咬著沐蘭亭粉嫩的耳垂,大手插進褲腰徹底蓋上了她豐腴膩滑的雪臀,刻意加重幾分力道,綿蜜臀肉仿佛溢出指縫。
沐蘭亭壓抑不住,嬌聲呻吟,此時方知男女肉體相抵相觸的美妙,腿心嬌嫩處甚至已經感受到葉塵下體的堅硬火燙,擦潤得軟穴更加暖濕膏膩。
葉塵如聞仙音,粗重喘息道:「蘭亭你這屁股好盈手。」說著手指陷入深邃溫潤的臀溝,緩慢向下滑去。
沐蘭亭「啊」的一聲輕吟,扭動雪臀竭力阻止:「別再往下了……不要……」葉塵立刻給了她一個霸道的深吻,堵住了那抗議的小嘴。手指依依不舍的從她滑嫩圓臀撤開,改道橫繞到了前面,姿勢有些別扭,但成功沒入她細密柔軟的絨毛里,這一嚴重超出沐蘭亭底線的行為,讓少女一下睜大了眼睛,用力就想推開葉塵,卻被他另一只手緊緊摟住,想開口喝止,舌頭卻被溫柔地嘬吸著,只能從鼻子喘出幾聲「嗯」「嗯」的抗議。
機不可失,葉塵努力嘗試下,手指總算陷進那一抹被濃滑蜜水泥濘的肉凹中,小心撥開濕答答的唇瓣,在那硬立的蒂珠嫩尖上輕輕一勾,沐蘭亭只覺魂兒都被勾得上天,膩滑軟腴的大腿死死夾緊,蜜洞小咀中嫩肉蠕動,本能反應便想讓他填滿這里狠搗一番。
就在葉塵扯脫她衣襟,露出脖頸、胸前雪白肌膚時,沐蘭亭理智終于戰勝了肉欲,手臂橫架,使了個如封似閉的招式推開葉塵,連忙扣好衣領的扣子,拽正褲腰,傾城容顏似嗔還羞,恐怕外人窮畢生也未必得見清冷佳人如斯媚骨玉顏。
葉塵方想再接再厲做進一步動作,但見沐蘭亭站在那里神色有些彷徨,又有些倔強,總之絕不像就這樣獻出自己寶貴處女貞操的表情。
「還不行……我還沒準備好……」憋了半天,沐蘭亭才憋出那么一句,說出之后更是慚愧自己怎能如此勢弱,卻又不舍再加重語氣斥責于他,畢竟自己胸脯和嫩穴被摸時,也快美舒服得差點失守。
葉塵的欲火漸小,愛意漸升,保持距離憐惜地攏了攏沐蘭亭有些凌亂的發絲,輕聲道:「說定了,去洪武門之前,我得先去延洲見見岳父岳母。」
「誰是你岳父岳母了……啊!你真想娶我?」沐蘭亭措手不及,又低聲說出了幾天來的疑問:「你和溫雪師姐的事宗門皆知,莫非你還想兩個全要么?」
「既是真心,又何苦費神顧忌世俗呢,再說學武修身為的不就是笑傲江湖、自在逍遙,想這想那還不如去朝廷里做官了。」
多日來愛意加深,沐蘭亭再怎么高冷也是個十九歲少女,芳心盎然火燎,糊涂得就連葉塵何時離去都沒太注意。
過了好一會,她關好門窗,褪下褲子,才發現被葉塵摸得連襠內都濕了好大一塊,少女一邊羞憤,一邊取了條干凈柔軟的帕子去擦嫩陰痕漬,沒料到離開時竟牽出一條長長的透明粘絲,看到此物連胸脯都有些酸脹起來,沐蘭亭慌忙換了衣服鉆進被窩里,柔軀卻翻來覆去,哪里合得上眼睛。
一夜來葉塵也是火燒火燎,總在琢磨如果自己再強硬粗暴一些,不知能不能當時就和仙子似的沐蘭亭共赴銷魂云雨,煩悶后悔中再睡醒已經臨近中午,他撩了幾把涼水敷臉,暗想待會怎么支開嚴青竹,鐵曉慧嬌俏明艷,倒是可以一路同行,等赴完冠軍會理清自己武功的來龍去脈,匯合溫雪,找一處類似輕水山莊的地方,再攜著沐蘭亭和鐵曉慧住下,那才是人生目標。
不知不覺把鐵曉慧也算了進去,葉塵淫蕩地笑出了聲。
「哈哈,真難聽,笑什么呢?」鐵曉慧不知何時趴在窗外笑道。
葉塵每次乍一見她都會想到季雨仙嬌腴的胴體,內心十分尷尬,胡亂擦了擦臉笑道:「忽然想起將來日子,不自覺發笑,倒讓曉慧妹子聽見了。」
鐵曉慧沒再追問,說道:「你睡得很晚嗎?怎么現在才醒,跟你那個同門師兄差不多呢。」
葉塵奇道:「什么?哪個師兄?」
「好像姓白吧,耷個眼皮也總是睡不醒的樣子,他和青竹的師姐還有其他門派幾個人剛剛到的,蘭亭姐姐讓我來叫你一聲。」
此時一樓廳堂坐了七人,除沐蘭亭和嚴青竹外,葉塵對另五人倒是認得那個辛蕊,經引薦說話得知,原來嚴青竹的信號不知有沒有傳到季雨仙手里,卻傳到了春秋書院的第一天才弟子上官瑯璇那里。
本來憑嚴青竹的書院地位犯不上讓她特意繞路趕來匯合,但天元宗沐蘭亭和近日來聲名鵲起的葉塵卻是值得結交,更何況保護好鐵曉慧還能加倍維護好鐵家和門派的良好關系。
上官瑯璇早先聯絡到了師妹辛蕊,又因一件特別的事邀請了天元宗神武殿的白東皇、瑯琊劍樓的元飛,還有一位出自神劍姬家的少婦,名叫關繡。
白東皇的大名在宗門時早就如雷貫耳,但葉塵倒是首次得見本尊,元飛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黝黑瘦高,挺拔如劍,目光也如劍,關繡則是身材遠比尋常女子高大魁梧,表情兇悍,性子非常豪爽。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位上官瑯璇。
淡黃綃紗制的衫子輕盈柔軟,腰裙緊系,頗顯酥胸豐腴挺拔,臉蛋潔凈,肌膚細膩,面目雖算不上絕色,但氣質顯得她纖塵不染,雋逸清雅。
客套完一通廢話后,沐蘭亭才得空問道:「白師兄,宗門內我姑姑可還好?」
「葉師弟一刀砍傷藍碎云的大名早已傳了回去,你倆一起,沐師叔很是放心。」白東皇為人淡泊,對于和聶千闕對著干的沐蘭亭和葉塵似乎并無好惡。
關繡豎起大拇指道:「葉兄弟果然英雄出少年。」
葉塵見場面熱鬧,人多口雜,只能沒話找話:「幾位在一起不單單是為了作伴同去洪武門吧?」
上官瑯璇道:「我們五人這次到江南一是為了接到曉慧師姑……」
鐵曉慧插嘴笑道:「多謝瑯璇惦念啦。」
「這是必須做的。」上官瑯璇再道:「二是聽聞藍碎云已到江南匯合了元香王秦婳錦,特來會會他們。」
「瑯璇姑娘豪氣不讓須眉。」葉塵心道:說的漂亮,多半是聽到藍老魔重傷,你們想撿個便宜。
「這第三嘛……葉兄弟可知當今六大圣地、四大家族早就不再是固步自封的形勢了?」
葉塵不好意思道:「不太明白,莫非還要十門合一嗎?」
上官瑯璇絲毫沒有嘲笑,耐心解釋道:「今天先天太極門的人不在,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司空黃泉年老,梵天情卻方當壯年,將來勢必是個天塌地陷的局面,絕代武圣粉碎虛空、橫掃一切,江山七杰、華太仙樓主、鐵大俠他們或許可以對魔尊避而不戰,也可抵擋八位王者保自己性命,低輩無名弟子可以逃跑避世,我們這些已經小有名氣的青年弟子是最危險的,唯一出路就是聯合起來尋求機會。」
沐蘭亭道:「話雖如此,但人心各異,想要聯合起來哪那么容易。」
「我們并不是拉幫結派自立門戶。」元飛說話直接,「寧無忌成立先天盟,聶千闕成立千闕盟,洪武門的李云凌和童破天成立凌天閣,都是這個道理,大劫數伴隨大機遇,總比獨來獨往有把握。」
上官瑯璇道:「劫數一到,才真的人心各異,門派自顧不暇,只有自家聯盟才是牢不可破,葉兄弟和蘭亭有沒有意愿和我聯手?」
葉塵心中嘆氣卻也微感自豪,看來自己徹底告別了小人物的日子。
沐蘭亭淡然道:「是要我們以瑯璇姑娘為盟主嗎?」
鐵曉慧笑道:「瑯璇這幾句話可沒什么趣味,假如聯盟尋得什么秘籍之類,也要獻給盟主不成。」
「這也是我第四個目的。」上官瑯璇涵養極好,也不見惱怒,「建立盟友關系容易,盟主難選,我要是說幾句話就自稱盟主,豈不是讓大伙笑掉牙齒。」
葉塵開玩笑道:「莫非咱們幾人來場比武打擂爭奪盟主啊?」
關繡笑道:「哈哈,老姐姐我當初也這樣想的,這法子有點土氣,卻是好用得很。」
上官瑯璇道:「說真的,我和關姐姐、東皇、元飛早就結盟,盟主之位總確定不下,這次碰巧卻有了好方法。」
「什么法子?」
「藍碎云現在重傷不知所蹤,本心門教詣古怪,門中高手不多,只有他麾下的五行使者坐鎮,咱們赴冠軍會之前挑了這個妖門,誰能斬殺了五行使者幾個魔頭,毀了本心妖像,誰就是盟主。」
葉塵無聊地喝口茶水,什么結盟,什么盟主之類實在不能讓他提起絲毫興趣。
再瞧鐵曉慧也是撥弄盤中點心,不置可否。
沐蘭亭客氣道:「顛覆本心門過于兇險,聯盟起來只是鏡花水月,瑯璇姑娘容我們考慮一下。」
葉塵道:「這招直搗黃龍也算出其不意,可好處不是太大。」
上官瑯璇沒想到他說話倒也直爽,沒打官腔說些虛偽言語,干脆道:「本心門三寶,天蠶雪紗、三火歸元劍經、轉輪冰火脈,雪紗已被聶千闕得到,冰火脈為梵天情親授,根本不落文字,妖宗代代相傳的三火歸元劍經確是學劍之人夢寐以求的絕世劍法,自然可歸盟主所有。」
葉塵這才發現在場九人除了自己和鐵曉慧,居然全都是用劍的,看大家眼神熱切的樣子,這個什么三火歸元劍經想必是很了不起的劍法。
「陰火、陽火、魔火,三火煉劍,號稱焚燒天地一切,比起紅蓮業火還要霸道極端,據說是《太陽劍譜》遺留的兩頁殘篇改編的,這個誘惑很厲害了。」沐蘭亭熟知天下劍術,隱然介紹給葉塵知道。
「好!晚上動身。」葉塵忽然斬釘截鐵地說道。
元飛和關繡異口同聲贊道:「痛快!」
辛蕊奇道:「葉兄這么快就決定了?你又不用劍的。」
「唉……」嚴青竹嘆口氣,心里明白葉塵這應該是討好沐蘭亭的舉措。
葉塵笑道:「三火歸元劍經和盟主之位我是志在必得,到得本心門大家各憑本事。」
上官瑯璇起身道:「若是葉兄弟有本事斬妖伏魔,我們大家自然尊你為盟主,關姐姐的夫君姬二公子早上先去安排人手埋伏布置。咱們下午便出發。」
等到眾人散開準備時,只有白東皇倚在椅子上發呆,沐蘭亭問道:「白師兄向來『不問世事』的,怎么也有興趣組什么聯盟,重要的是怎么沒輔佐聶千闕師兄。」
白東皇愣了一會道:「上官瑯璇是我嫡親表妹。」
沐蘭亭早知此人為劍法奇才,練到了手中無劍的至高境界,但平日少在宗門走動,和他還不如和鐵曉慧熟稔,也真沒太多話可說,只能告辭同葉塵走在街上假模假樣準備兵刃藥品。
「嘿嘿,不被藍碎云拎出天元宗,不知何時才能知道江湖這么熱鬧。」
沐蘭亭緊張地走在葉塵旁邊,心道:被魔王所擄,倒便宜了你這個淫賊。
葉塵道:「鬼面人說我自以為逍遙,實際一事無成,弄個盟主當一當也有個回話。」
「啊?就為了如此?」
「剛才聽曉慧妹子說,這個上官瑯璇內外兼修、文武雙全,地位比楚云歌還要高一檔,武功才干真真正正和聶千闕平起平坐,若是收了她,我可就真的徹底成名啦。」
沐蘭亭在他面前自然而然流露出小女子神態,不敢太過分,飛快在他腰眼一戳,「你還要收誰?怎么收?上官瑯璇豈止內外兼修,她的《百圣天道》已經修煉到顯化圣人的境界,四季劍神鬼難測,白東皇的隕冰神劍實為無形劍氣,這二人不出十年肯定成就絕高,元飛的名氣地位和楚云歌相似,關繡則是劍圣姬流光的親嫂子,你想力壓他們搶到盟主只怕不容易。」
「這樣才有意思,他們要是和嚴青竹的身手差不多,我還懶得應承呢。」
沐蘭亭秀眉蹙得更緊,「本心門地處飛魂澗,五行使者大概和波旬教教主相若,而且人家占了地利,不知還有什么隱藏的殺手锏了……其實也未必非得爭這個盟主。」
葉塵哈哈一笑,「岳父是天元宗前輩高手,肯定也看重江湖地位,我如果現在就這么去見他實在難看,過些天成立葉塵盟,獻給他女兒三火歸元劍經,將來咱們回娘家也好看些。」
「沒個正經,我爹這些年在軍中和海盜交戰,又有奇遇,武功比年輕時厲害十倍,只怕不比曾師伯差,小心他和你切磋兩招。」
「那我得找岳母求求情了。」
「你還敢貧嘴。」
二人一路輕扭假打,和普通情侶一樣蜜里調油,沐蘭亭卻是徹底在葉塵面前卸了冷幽的神態表情,自信憑借二人今日的實力未必不能和上官瑯璇一爭,而且也只有火中取栗,經歷危險實戰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提高自身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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