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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章:可惡,會、會懷孕的啊!

“拜托……求求你,田村君,請……請溫柔些……啊、啊啊!那里、那里要裂開了,嗚嗚……”

智美本來就趴在靠近床邊的位置,在田村兇狠的撞擊下,小半個身子都探到懸空,沒有胸罩幫助定形的乳房前后不斷的搖晃。

她雙手向下扯勒的快要不能呼吸,才勉強用手肘撐住了床邊的豎板,不至于就這樣被頂下床去。

嬌嫩的蜜壺傳來的脹痛已經遠遠超越了記憶中模糊不清的那場初體驗,簡直就像一把鈍刀直接刺進了柔軟的陰道深處。

刀尖挑開了緊閉的子宮頸,在靠近鈍感的邊界處來回的攪動,插拔。

要知道,她以前所經歷過的男人中最大號的尺寸,也超不過現在這根三分之一的大小。

野獸一樣的淫暴,才不過持續了兩三分鐘,就讓智美渾身泌出了一層油亮的汗水,疼的連腰側的肌肉都開始抽搐,一雙腳幾乎要把床單蹬破。

更糟糕的是,內褲外褲一起抻在她的膝蓋之間,讓她連主動把雙腿分的更開一些都做不到,被磨腫的小穴只能緊緊地夾著在體內沖刺的肉棒,忍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痛楚。

田村卻完全沒有聽到一樣,雙手死死的捏著白皙的臀肉,啊啊的低吼著,雙眼通紅盯緊了智美股間凹進翻出的紅腫嫩肉,反而一下比一下用力。

明子舔著發干的嘴唇,在這種充滿暴力感的情景前,目光漸漸迷離起來。

她向后退開了一些,分開雙腿靠住了床頭,抬起臀部把褲子褪到大腿處,含住食指和中指浸潤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雙腿中心。

“嗯嗯……悠二,加油,你還能再威猛些的。”

一邊愛撫著自己腫脹的陰核,明子一邊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喘息著為田村鼓勁。

田村抬手擦了把汗,粗喘著點了點頭,摟住智美的腰用力一抬,把她徹底抱到床上,胡亂的把她下體的所有衣物一并扯掉,又狠狠地壓了上去。

“嗚——!”

智美悶哼著被壓趴在床上,這次沒了褲腰的束縛,她立刻乖覺的把雙腿叉開到最大,恨不得做成練舞蹈時的一字馬架勢。

盡管如此,脹痛也只是緩解了一丁點而已,她畢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過男人,加上小穴本來也是緊窄曲折的類型,猛然被這變異了的粗大怪物強行插入,沒有真的裂開就已經是萬幸。

這次田村整個人貼在了智美的背后,繃緊的小腹緊壓著她滾圓的翹臀,肉棒仗著超乎常人的長度,依然深埋在她的體內。

抽動的時候,巨大的龜頭用力的碾過蜜壺的上沿,激起一串疼痛也無法徹底掩蓋的酥麻火花。

“智美,小智美……哈啊、哈啊,我的小智美……”

田村仿佛進入了一種迷幻的癲狂狀態中,胡亂的撫摸著智美的脊背和肋側,龜頭隨著他的情緒一起繼續膨脹,讓智美緊致的蜜壺跟著被撐開到更大。

“嗚嗚……”

智美抽泣著趴在床上,臀部中央的那片區域變得沉重而麻木,盡管現在的體位讓肉棒無法盡根而入,蕊芯的深處卻依舊殘留著被碾壓的鈍痛。

明子爬了起來,把下身的衣服脫掉丟在了一邊,經過剛才的手淫,卷曲的恥毛上還留有晶亮的淫汁。

她張開腿坐到了智美頭邊,拉住馬尾,拽起來湊到了自己挺出的下肢中央,“別在那里磨練你的演技了,有哭哭啼啼的時間,也來服務一下我吧。”

智美抽動著鼻子,唇邊彌漫著明子下體淡淡的騷味,那是尿液混合著女性分泌物而成的味道,讓現在的她只想嘔吐。

可她不敢。

她還相信,這詛咒一定會過去,一切終究會恢復,她還抱持著噩夢過去的希望。有希望的人,總是更容易變得膽怯。

所以,她一邊忍受著身上趴伏的田村激烈的奸淫,一邊費力的把頭湊了過去,乖乖的張開了嫣紅的嘴唇,貼在明子已經被愛液潤濕的性器外,順從的舔了起來。

這淫亂的情景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后,渾身大汗淋漓的田村發出了低沉的吼叫,垂頭狂亂的舔著智美突起的肩胛,屁股的肌肉猛然收緊,死死的壓在智美被拍擊到泛紅的臀部上。

跟著,屁股上的肌肉凹出明顯的窩痕,放松、凹陷,足足重復了七八次,田村繃緊的肌肉才一下子放松下來。

而智美蜜丘的中央,也緊跟著冒出一股被碩大肉棒擠壓溢出的濃白精液。

即便早就知道最后一定會被射在里面,這一刻真的來臨,有力的熱流直接沖擊在脆弱嬌嫩的宮口上時,智美還是忍不住痛苦的扭動著腰肢,一邊吸吮著明子腫脹的肉豆,一邊悲愴的悶聲悲泣。

聽著智美的悲鳴,明子舒暢的抖了幾下,向上挺起胯部,濕潤的恥丘緊緊壓在智美嘴邊,也不知道是尿液還是什么別的東西,帶著淡淡的腥咸味道射進了智美的口中。

智美流著眼淚,從雜亂的毛發中費力的吸取著空氣,一口一口把那些液體吞了下去。

胃部一陣緊縮,嘔吐的沖動愈發強烈。

第一次體內射精并沒有讓風暴結束,田村壓在智美背上喘息了不到十秒,就繼續抽送起來。

浸泡在混合著血絲的精液中,粗大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依然兇猛的壓迫蜜壺中每一處細膩的褶皺。

這樣不知疲倦,仿佛機器一樣的奸淫,終于還是依靠著詛咒帶來的持久,度過了智美最為疼痛的時期。

蜜壺漸漸適應了這樣的擴張,大量的精液也充當了合格的潤滑劑,當龜頭再次撞擊到花芯的時候,比麻木的鈍痛強烈許多的酸軟官能,驟然迸發出來。

“唔……嗚唔……嗯嗯……”

當注意力集中到新升起的快感上時,女體便再也無法靠意志壓制本能的反應,智美哭泣的嗓音中,無法掩飾的混雜上了性感的呻吟。

明子喘著氣低下頭,撫摸著腿間智美的臉頰,低笑著說:“悠二,小智美已經開始有快感了哦,你只要加把勁,就能看到你心中的女神淫蕩的模樣了呢。”

田村的理智已經不足以讓他開口回答什么,他把手穿過智美的腋下,緊緊握住柔軟的乳球,捏扁了嫩紅的乳頭,像樹枝上的毛蟲一樣,在智美背后弓起身體蠕動著抽插。

他的嘴巴大張,舌頭拼命的舔著智美光滑的后背,整片柔潤的脊梁布滿了口水和汗水,閃動著油津津的光澤。

當疼痛不再主宰所有的意識后,田村的舌頭也開始給智美帶來酥癢的滋味。

尤其是當柔軟的舌面貼緊淺凹的脊椎一線,一邊勾動舌尖一邊向上爬升的時候,就好像有千百只小蟲密密麻麻的蠕動過心頭,讓她連為明子的陰核服務的嘴巴也不自覺地跟著用力。

乳頭的痛楚、背后的酸癢和下體遭受的沖擊混雜在一起,終于徹底激活了她昨晚已被明子喚醒過一次的官能。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詛咒的力量所影響,這一次燃燒起來的快感,竟讓她由心底感到一陣恐懼。

就像是站在漆黑一片的深淵邊緣,看到自己腳下的巖石開裂一般。

裂紋迅速的擴大,快感突然燃燒起來,連強烈的脹痛和被異物充塞的憋悶都被壓過。

隨著田村持續的大力抽送,智美再也無法忍耐胸中翻滾的沖動,放開了明子的恥丘,絕望而愉悅的昂起了頭,發出悲鳴般的淫叫,宣告了高潮大門的開啟。

“悠二,再用力,再用力些!”

仿佛能從智美的身體上得到同樣的快感一般,明子興奮的漲紅了臉頰,順著智美肩頸柔潤的曲線撫摸下去。

緊緊攥住她在腋下堆成一團的衣服,用狂熱的眼神盯著智美高翹的肉感臀部,在田村的沖擊下搖晃出淫靡的波浪。

“不、不要!不要……別,別這樣用力,啊啊……田村君,你放過我吧……嗚啊啊……放過我吧……”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走向沸騰,智美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她忍不住開始求饒,盡管明知道這毫無意義,還是想要在身體被快感支配之前做最后的,微不足道的爭取。

“悠二,送這個不老實的女人升天吧。”

明子把手指塞進智美的嘴里,玩弄著她柔軟的舌頭,順便堵住了她想要說的話,“給你的偶像帶來性高潮這種絕頂的幸福,也是你的夢想吧。”

“嗚嗚……唔嗯嗯——”下體愈發酸軟,張開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想要合攏,明明已經紅腫的嬌嫩蜜壺,卻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深入的肉棒。

隨著龜頭的移動而細密的痙攣,智美的眼神變得散亂,快感好像桶狹間的信長一般不可阻擋,順著每一條神經長驅直入,飛快的占領她的意識。

田村身上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限,手臂上甚至隆起了筋肉的輪廓,他拼命的把肉棒推送到濕滑的小穴盡頭,汗水下雨一樣落在智美的背后。

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他死死地攥住了滑嫩的乳房,身體毫無間隙的貼在智美身上,新一波濃稠的精液猛烈的射向酥軟膨脹的花芯,緊壓在宮口外的龜頭水槍般灌注著。

“咕嗚——啊、啊啊!啊啊啊——!”

子宮內的飽脹感、跳動的肉棒帶來的攪拌感和體內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滿的充足感交織在一起,引爆了智美在這場蹂躪中的第一個高潮。

這高潮比她以往經歷過的都要強烈,積蓄的時候還平淡無奇,但當精液射入、蜜壺被灌滿的剎那,一串耀眼的火花在她腦海中炸裂。

每個細胞中的官能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榨了出來,一片嶄新的世界打開大門,不容拒絕的將她一把拉進其中。

她用力拱起背,雙手把手銬撐開到極限,她想要擁抱,想要握緊,想要拉扯,可什么也做不了。

所有的力氣都匯聚到抽搐的花芯中,咂住了堅硬的龜頭,一口、一口的吸吮著,把精液一點不剩的嘬出來,吞進她孕育生命的神圣宮殿中。

“哈啊……哈啊……”

田村劇烈的喘息著,詛咒的效力在這次內射后結束,隨著倒計時的消失,理智漸漸恢復,分身開始迅速的軟化。

他疲憊的向后退開,軟綿綿的坐在床上。

肉棒拉出的時候,紅腫的膣口緩慢的閉合在一起,白色的精漿先是流出了一絲,接著,白絲迅速的變粗,拉扯出一大團摻雜著血絲的黏液,垂流到床單上。

智美渾身無力的趴在明子腿間,高潮的快感減弱后,渾身每一處都開始感到酸痛,嬌嫩的小穴更是好像依然戳著一根大棒,無比的難過。

“明子,可以打開這手銬嗎……”

手被固定在脖子附近讓智美連趴著也十分別扭,察覺到明子正處于興奮愉悅中,她小心翼翼的說,“人家一定聽你的話,就、就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明子把手上智美的唾液慢條斯理的抹在智美皺巴巴的衣服上,從兜里摸出了鑰匙,打開手銬,拍了拍智美的臉頰,微笑著說:“我喜歡聽話的小智美,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項圈并沒有打開,智美也沒敢再多說,只是脖子上套著項圈而已,對現在的她來說,實在不是什么值得冒險的大事。

雙手得到了自由,她連忙把胸罩戴好,上衣也扯了下來,拉展勉強蓋住了赤裸的下身,爬起來正想往外跑,才想起什么一樣轉身雙手合十對明子說:

“那個……我可以去洗一下嗎?拜托。”

明子倒是放心得很,搖了搖手,懶洋洋的說:“去吧,好好地洗干凈,我看著也舒服。”

關上了浴室的門,智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肩膀頓時垮了下來,她拖著雙腳挪到花灑下面,也不脫上衣就打開了熱水,低著頭解開了腦后的皮筋,黑發隨著水流垂落,擋住了她布滿淚痕的臉頰。

透明的溪流一路沖刷過皺在上身的衣物,流向赤裸的瑩白雙股,還殘留著淺紅指印的大腿內側,白色的濃漿隨著水流滑下,越來越多。

她把手指伸進紅腫的蜜穴中,咬緊下唇一下一下的往外摳著,一團團粘稠的精液被挖出,混入熱水中,流到地上。

但那些精蟲好似無窮無盡一樣,她不斷地挖,不斷地有粘液被手指摳出,她抬起手擦了擦又流下來的眼淚,一邊無聲的哭泣,一邊繼續向外挖掘……

這個澡她洗了很久,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永遠的這樣洗下去,等到詛咒過去,一切都煙消云散,再擦干凈身上的水,回到那個世界。

可這終究不可能實現,她緩慢的擦干身體,關掉花灑,一步步走向浴室的門。

濕漉漉的上衣早就脫在了地板上,她也沒有拿替換的衣服,就這么打開門,赤身裸體的擦干腳,穿上了拖鞋,回到了主臥室中。

田村已經休息好了,正低著頭玩手上的掌機,聽到響動抬起頭后,不禁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盯著智美一絲不掛的青春裸軀,險些連掌機也脫手掉下去。

都已經被干了四次,嘴里到現在還殘留著田村精液的味道,有些事智美當然變得不那么在意,她赤裸裸的走到床邊的壁櫥外,拉開門挑揀著衣服。

彎腰低頭的情況下,泛著水氣的渾圓臀部自然而然的翹起,光潔無毛的恥縫緊緊夾在雙腿之間,落入田村的眼里。

田村吞了口口水,下意識的摸了摸依然平靜的褲襠,有些不甘心的把注意力轉回到手上的游戲中。

明子打了個呵欠,把手上的小說放到團成一團的床單旁邊,起來拍了拍智美的屁股,說:“別費勁翻我的舊衣服了,我給你準備了新衣服,很適合你哦。”

智美疑惑的扭頭看著明子,“新衣服?給我的?”

原來那一大包東西里,還有她的衣服嗎?

雖然知道明子肯定不是真的這么好心,但穿什么也不會比赤身裸體更糟糕吧,這么想著,她站起來關上了壁櫥,很聽話的說,“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必客氣,這么適合你的衣服,我看到的時候就在想象你穿上的樣子了。”

一邊溫柔的說,明子一邊笑咪咪的走向隔壁的客房。

連乳頭也懶得去遮擋,智美赤裸裸的坐到了床邊,掀開床單后的被褥有些粗糙,摩擦著她臀部的肌膚,帶來一些異樣的感覺。

手恰好摸到了一片濕潤的布料,穿透了床單依然洇濕了不小的一片,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液體,她皺了皺眉,把手放到了腿心。

田村還在偷偷地瞄她,完全赤裸的她在今天之前,應該只出現在他的夢里過。

她臉上有些發燒,但還是努力讓自己不要太在意。既然已經有為了活命豁出一切的覺悟,無聊的羞恥心,就該由她自己盡早消滅才行。

她克制著捂住乳房和股間的沖動,盡力平靜的坐在那里,等著明子回來。

很快,明子就回到了這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高潮弄濕了下體的衣物,明子換了一條牛仔褲。

出乎智美意料,明子手上拿著的,疊在一起的衣服竟也是和牛仔褲一樣平常的東西。

不必展開也能看出來,那不過是一身水手服而已,上面放著的,也是一件很平常的純白棉制內褲。

成為偶像團體的這幾年,智美也不知道穿過多少身制服了,水手服自然是其中的主流。

只不過是沒有胸罩而已,忍不住在心底松了口氣,智美起身接過衣服,道謝后立刻穿了上去。

穿上之后,不對勁的地方才徹底展現出來。內褲到沒有什么問題,就是很平常的白色款式,正面還帶著很刻意的可愛小熊。

水手服則完全不同,盡管款式和配色很正常,基本是仿照她們的團體最熱門的一支單曲PV中一段舞蹈的演出服來制作,但除此之外的所有部分,都有了充滿淫蕩意味的變化。

上衣短到僅能蓋過乳房的下側,白皙鼓脹的邊沿清晰可見,反倒是粉色的領巾長的超出衣襟一截,恰好蓋住了肚臍,露出平坦柔滑的小腹。

領口開得太低,以至于上衣只有一粒扣子而已,自然而然的,大半個乳溝都露在了外面。

沒有衣袖,肩膀和腋下都裸露在外,只有水手服的大翻領擋住鎖骨的位置。

下身倒是很正宗的天藍色百褶短裙——前提是能再長五倍的話。

整條裙子的大小,都不足以讓智美完好的蓋住整個臀部,裙腰提到正常位置的代價,就是內褲上的小熊露出兩只腳來。

倒不如說,這根本就是一身仿款式的情趣內衣,讓那些夢想著玩弄她們的猥瑣男人可以在自己的伴侶身上意淫一把。

明子滿意的看著智美,遞上了過膝襪,“吶,別落下這個。”

這種衣服,穿上比裸體還要讓智美感到羞恥,她漲紅了臉坐回床邊,抬起腿把襪子穿上。

修長的美腿被襪沿分成了鮮明的黑白兩段,曲線也仿佛變得更加迷人,明子托著下巴欣賞了一會兒,笑著說:

“果然比舞臺上的樣子更加可愛了呢。小智美,我記得這首歌的舞蹈很好看,我突然好想看一遍啊。”

“呃……好,好吧。”

智美當然不會蠢到拒絕。

屋里的空間并不大,但也足夠智美跳舞用了。

她只是沒想到,自己逃離劇場后的第一次表演,會是在這樣一個地方,穿著這樣一套妓女一樣的衣服,為曾經的好友和剛奸污過她的男人來進行。

身上的肌肉還無比的酸痛,就像最初練舞蹈的日子一樣,但和那時不同的是,此刻的她,腿間嬌嫩的花園也在一陣陣的疼。

她費盡全力,才讓自己擠出了一絲微笑,站在了榻榻米中央唯一的空地上,彎腰鞠躬。

接著,她就在沒有任何音樂,只有自己輕聲哼唱的伴奏中,開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沒有一點情愿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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