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這騷貨現在濃妝艷抹的臉上都是亮晶晶的半干的精液,大腿內側的絲襪上也有精液流下,一直流到小腿上,一頭長發亂糟糟的,還有不少被汗水打濕,貼在雪白的臉頰和脖子上。
本來就輕薄暴露的連衣裙更是皺巴巴的,更加無法遮掩她那豐滿的肉體。
這么出去的話,毫無疑問,只要是有過性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剛剛被人操過。
我下意識地正要讓她去整理干凈,不要被人看出,腦海里卻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別人看見又怎么了?
想到這一點的我不由得激動起來。這騷貨現在是我的性奴,我想操就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別人看見又怎么樣?
相反,我就是要別人看見,這個騷貨是被我操成這樣的。對,就這樣帶她出去,讓別人知道這一點。
我吞下剛剛差點出口的話,故作平靜地笑道:“別洗,回去了再洗。還有,把內衣內褲脫了,走。”
既然我剛剛使用了系統的功能,李麗莎當然對我是百分之百的順從,馬上一邊脫掉胸罩和內褲,然后拉起絲襪,同時討好地問道:“是,主人。麗奴是爬出去,還是走出去?”
爬出去?算了算了,這也太刺激了,畢竟是公共場合。不過,這騷貨以前是不是做過別人的性奴?這么熟練?
反正我對她以前的事情沒興趣。
她這樣的風騷嫩模,做過別人的性奴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只要以后是我的性奴就行。所以我也懶得多想,說一聲“走”,便打開了包房的門。
范冰冰走的時候就已經結清了帳,所以我帶著李麗莎徑直走出了餐廳。果然如我所料,還沒出門,滿臉精液的李麗莎就成了無數目光的焦點。
她不但滿臉精液,而且現在沒有穿內衣,連衣裙的領口那兩顆扣子也沒扣,兩團雪白的乳肉之間那道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
肥嫩高聳的豪乳在薄如蟬翼的連衣裙下一步一晃,兩顆剛剛被我操過而充血挺立的乳頭將衣料頂起兩個尖尖的凸起,纖毫畢現。
輕飄飄的裙擺也隨著腳步飄蕩不休,雪白的美臀若隱若現,臀縫間完全可以看到亂糟糟的陰毛和還未干涸的水跡。這種模樣,真的是淫賤到了極致。
從服務員到食客到餐廳的經理,無不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接著表情就會變得復雜起來,有鄙視,有羨慕,有向往。
很多男人的目光都充滿了欲望,死死盯著李麗莎性感火爆的肉體,像是恨不得馬上就撲上來把她按倒,狠狠地操她。
但更多的男人則在看到李麗莎之后不久就把目光轉向我,有驚訝也有嫉妒,甚至仇恨。
被這種目光注視著,有一種奇怪的興奮感和滿足感。但我第一次這么做,還多少有些緊張,趕緊帶著李麗莎急匆匆地離開餐廳。
出門之際分明聽到兩三個女人醋意大發的聲音:
“你這老不死的,盯著別人看什么?”
“好哇,出來吃個飯,你竟然那樣看別的女人。
我們拜拜吧。”
“叫你看,叫你看,那賤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還看的那么起勁……還看不看?還看不看!”
我忍住笑,揮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后,司機也是滿臉驚愕,從后視鏡中頻頻看著李麗莎。
大概小嫩屄里夾著黏糊糊的精液確實不舒服,李麗莎在我身邊坐下之后,馬上微微張開腿,于是那司機的目光就一直盯著她的裙底。
看看倒沒關系,但出租車司機這樣看,我的生命安全可就沒保障了。所以我咳嗽一聲,對李麗莎喝道:“坐好。看你這像什么樣子。被別人看光了。”
李麗莎一愣,趕緊雙腿并攏,老老實實地坐直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道歉:“對不起,主人,麗奴知錯了。”
我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顯然我們的對話更刺激到了司機,他雖然不敢再看,卻心煩意亂地把出租車開得飛快,只花了正常情況一半的時間就到了我家別墅區的門口。
下車之后,我把錢付給死死盯著李麗莎那一步一晃的高聳豪乳的司機,覺得以后還是避免這么做才合適。就算不會遇到什么人精蟲上腦,失去理智,作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也要避免意外才好。
司機最后狠狠地看了李麗莎一眼,好像不看就會虧本一樣,恨不得用目光把那對豪乳剜下來,才戀戀不舍地開著出租車離開了。
我帶著李麗莎走向別墅區門口,保安亭的一位年輕保安看到我,馬上探出頭來打招呼:“范先生回來了啊,今天放學這么晚?這位是……”
說著目光就黏在李麗莎胸口移不開了。
這片高檔別墅區的保安我倒是都比較熟,笑道:“這是我姐工作室的剛簽下來的一個新人。”
“哦。哦。明白了。以后這位小姐要進出,就不用問什么了吧?”
保安一直盯著李麗莎,問道。
“不用。
她可以隨便進出。”
我當然對自己的性奴沒什么好擔心的。
“好。好……”
保安看著我們從他面前走過,魂不守舍地喃喃回答道。
我暗笑著和他道了聲別,便帶著李麗莎回到了自己家的別墅。開門之后,馬上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少爺,回來了啊。”
說話的是我們家的女傭范玉芳,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正在門中向我深深彎著腰。
我一邊換鞋,一邊不經意地看了她一眼,卻驚覺原來她竟然其實也是個相當出眾的美熟婦。
她個子和范冰冰差不多,只是豐滿一些,一頭微卷的黑發挽在腦后,穿著一件簡單的居家連衣裙,套著圍裙。
因為俯身鞠躬,鼓鼓囊囊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從領口中隱約可以看到一截深深的乳溝。
此刻正仰起臉來打量著李麗莎,眉目間有些像我媽范冰冰的味道,只不過是單眼皮,鵝蛋臉而已。
氣質更是和范冰冰大相徑庭,那雙雖然不大卻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像范冰冰那樣,時而自信,時而狡黠,時而霸氣,時而嬌媚撩人,而是始終帶著一種驚恐,像是被嚇壞了的小動物一樣,膽戰心驚地看著別人,頗有些楚楚可憐的韻味。
以前為什么沒有注意到她也是一個不錯的美熟婦?
大概因為我媽是范冰冰,實在太耀眼了,才會自動忽略其他女人吧?但男人大概都是這樣,一個女人到手了以后,就會開始注意其他的女人。
這個把月的時間我一直沉溺于范冰冰的美艷肉體,而且為了避免被她發現,范冰冰總是吩咐她等我上學了再來做家務,我還沒放學就讓她回去了。這一個月我幾乎都沒見到她的面。
現在乍然看到,才發現原來這以前從沒注意過的女傭竟然也稱得上美人。
光是相貌來說,雖然比不上范冰冰那么美艷,也不能說比李麗莎強,但至少她的臉是純天然的,不像李麗莎那樣動刀動得有些不協調,看起來非常舒服。身材雖然不算苗條,但也絕對稱不上肥胖,而是恰到好處的豐滿。
特別是那肥美的臀部,更是范冰冰和李麗莎都絕對比不上的。
柔軟的腰肢也纖細挺拔,走路的時候扭得人目不暇接。皮膚則因為很少接觸化妝品的緣故,而顯得特別白嫩,像是能掐出水來,絕對稱得上膚如凝脂。
女傭見我盯著她看,水汪汪的眼睛里又閃過一抹驚恐,結結巴巴地問道:“少爺,我、我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事沒做好。”
我趕緊搖頭:“大姨,都說了叫我丞丞就行了。少爺少爺地叫著尷尬。”
美熟婦趕緊垂下頭,白嫩的小手局促不安地捏著圍裙的裙帶,低聲道:“那怎么行……我們也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親戚,不能給人說我不知好歹……”
她說的也有道理。
這美熟婦女傭是我媽范冰冰的一個遠房堂姐,遠到什么程度呢?血緣大概至少要追溯五代。
這女人命苦,老公是個賭棍,賭得傾家蕩產。兒子比我大三歲,剛準備上大學,又在高考之后的那個暑假里跑去水庫游泳,結果淹死了。
我媽范冰冰可憐她,就幫忙讓她和那混賬老公離了婚,然后來這里做做家務,也算是幫她一把,讓她能生活下去。
對這個美熟婦來說,這世界恐怕是一直對她充滿了惡意。所以她才這樣總是膽戰心驚的,擔心又有什么不幸突然降臨在自己身上吧。
我心中感嘆,笑道:“沒事沒事,隨便你吧。”
美熟婦這才松了口氣,表情自在了一些,然后看著李麗莎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小姐是……”
我還沒來得及答話,李麗莎這小騷貨就屈膝行了個禮,嬌聲回答道:“麗奴見過姐姐。
我是主人的性奴隸,是來讓主人操的。”
媽的,忘了交代這騷貨了。
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而美熟婦那白嫩的臉蛋兒也一下子通紅,驚慌地回答道:“小姐請、請進……什么什么的,我不懂……”
接著又戰戰兢兢地看著我,像是哀求一般:“少爺,家務都已經干完了,還有沒有什么事?今晚我是在這里還是回去?”
我知道她待不住,也不想為難這可憐女人,趕緊一揮手:“辛苦了,大姨,你回去休息吧。”
“是,是。謝謝少爺。”
美熟婦向我鞠了個躬,又向李麗莎欠了欠身子,然后就逃命般的出門了,連圍裙也忘了脫。
我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嘆了口氣,轉向李麗莎,沉著臉喝道:“騷貨,亂說什么呢?我讓你說話了嗎?”
李麗莎吃了一驚,趕緊跪下:“主人,麗奴不是故意的……”
我卻心里窩火,和范冰冰小心翼翼地保護了一個月都沒被人發現,結果這騷貨剛來就被捅出去了。
當然,和李麗莎的事情沒有我和自己親媽范冰冰做愛那么嚴重。
我這樣的家境情況,有個把女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這片別墅區住的人帶著各種女人回來玩也是很普遍的現象,甚至我還見過一個老板用狗鏈子牽著一個性感美婦在自家花園里。
其實我本不必大驚小怪。但我還是心里不爽,決定要給這騷貨一點懲罰,便走到院子里折了一根手指頭粗細的樹枝,對李麗莎喝道:“屁股翹起來!”
這騷貨馬上轉過身去,跪爬在地上,向著我高高翹起屁股,還自己撩起了裙子。
豐滿圓潤的美臀被肉色絲襪緊緊包著,反射著柔和的燈光,顯得特別光滑細嫩。
絲襪襠部撕開的破洞里露出被我操得一片狼藉的小嫩屄,烏黑的陰毛被流出的精液粘得亂七八糟,兩片嬌嫩的陰唇還沒有閉攏,中間流淌著半干的精液。
這種極致的淫賤加上她那種若有若無的清純氣質,以及剛才和我做愛時楚楚可憐的神態,讓我這個本來并不算喜歡虐待的人也冒出一種狠狠踐踏她的沖動,舉起手中的樹枝,狠狠地抽在那滾圓的美臀上。
樹枝接觸柔軟的臀肉,清脆的一聲啪卻又帶著粗糙的樹枝和光滑的絲襪摩擦的滯澀,令我更加興奮。
而李麗莎這小騷貨看起來也更加興奮,一聲浪叫之后,仰著脖子拼命搖頭,搖得滿頭黑發披散開來。
渾圓的美臀也用力搖著,搖得我忍不住更想蹂躪這團雪白的美肉,舉起樹枝又是唰唰幾下,抽在弧度最漂亮的臀峰上。
最后一記大概是樹枝上的尖刺之類的東西勾破了絲襪,呲啦一聲之后,便破了一塊。
一片雪白的臀肉馬上從這道口子擠出來,高高凸起,邊緣卻又被破爛絲襪不規則的邊緣緊緊勒住,白嫩中還爬著一道通紅的抽痕,讓人看得血脈賁張。
我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景,自然是覺得非常刺激,毫不留情地繼續揮動樹枝,享受著這種蹂躪的快感。
而李麗莎被打了幾下之后,叫得更是聲嘶力竭,但我完全能聽出她其實是爽快而不是痛苦,自然不會憐香惜玉。
一邊噼里啪啦地抽打著,一邊有意在每一次收棍的時候一拉,于是李麗莎絲襪上的破洞越來越多,從那些破洞里鉆出的嫩肉也越來越多。
最后當我終于滿足而疲憊地停手時,這騷貨已經從臀到腿,絲襪上幾乎找不出一片完整的地方了。
我丟下樹枝,意猶未盡地喝道:“騷貨,以后還敢不敢亂說話了!”
李麗莎已經癱軟在地上,只有屁股和美腿在微微哆嗦著,淫蕩地回頭看著我,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謝謝主人打麗奴的屁股,麗奴再也不敢了。”
等等,這騷貨怎么一副滿足的樣子。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她滿臉潮紅,胯間那小嫩屄也又一次流淌出亮晶晶的淫水。
這騷貨竟然被我打到高潮了?這到底是因為系統神奇還是這騷貨本來就賤?
我一時有些無語,轉身走向門中:“走,帶你看看住的地方。”
李麗莎順從地爬起來,兩條美腿哆嗦著,軟綿綿地跟在我身后。
這棟別墅很大,帶李麗莎轉了一圈,就花了半個小時。最后我們回到一樓大廳,時間已經過了十點。
我讓李麗莎去衛生間洗澡,然后自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今天是沒法再看書做作業了。
我有些發愁,這樣的日子確實很爽,但長此以往,很顯然,我會變得像我鄙視的那些不學無術的家伙一樣了。
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問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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