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斂幼時也是大家公子,族中詩書傳家,他也曾頑皮嬉鬧,不服管教,卻在家族大難后輾轉流離。
沈斂記得,那時他跪在泥地里,望著雨中秀雅如仙的沈淵。
沈淵一手持傘,一手持劍,劍尖還有滾滾的血珠滴落。
沈斂跪地將頭磕在滿是斷肢血水的泥地:“求你助我復仇。”
沈淵低頭悲憫地看著雨地里的少年:“我有一小女,我要你護她左右,做她犬馬。”
沈斂閉目磕頭:“傾命相隨!”
那時的沈斂還叫宋卓青,后來沈淵助他滅了仇人滿門,他便叫了沈斂。
沈斂隨沈淵回了臨劍山莊,沈淵將云奴和沈林川叫來,他愛憐地摸摸云奴發頂:“奴奴長高了。”
云奴討好地抱著沈淵手臂對他憨笑。
看著和妘姬一個模子的小云奴,沈淵對她無限憐愛,他辜負了妘姬一生,只能對她女兒加倍好。
以前是他不經心,云奴在臨劍山莊吃盡了苦頭,如今為她尋來一臂膀,希望能護她周全。
看著云奴妖冶的臉蛋,沈淵嘆氣道:“奴奴,以后你就叫云笯吧,若是能做一只掌中鳥也好,為人珍藏。”
哪家女兒會叫云奴,不過是她生在明云宮,沒有依靠,渾叫著罷了。
小云奴不懂這些,只對他叫著爹爹,對他笑。
沈淵指著沈云笯,對沈斂道:“這便是你的主人了。”
沈斂上前對沈云笯磕頭,沈云笯無措的看著這個高大俊秀的大哥哥,沈淵對沈云笯笑道:“奴奴,叫哥哥起來吧。”
沈云笯這才軟聲軟氣道:“哥哥,起來。”
沈淵看向自己的兒子:“林川,以后不要欺負妹妹了。”
沈林川只倔強地看著他。
沈淵拿他沒辦法,只能擺擺手叫人下去。
從此以后,云奴便有了名字,叫做沈云笯,是臨劍山莊沈淵的小女。至此才沒人打她罵她,再不用東躲西藏。
臨劍山莊有很多桃花樹,不知道是哪位先祖所栽,如今已經郁郁蔥蔥,成為臨劍山城一江湖美名。
沈云笯和沈斂并排坐在一棵高大的桃樹上,沈云笯晃著小腿,咬著沈斂為她摘的青桃。
咬一口手中的桃子,甜滋滋的,沈云笯將桃子遞到沈斂嘴邊,“哥哥,吃桃,甜。”她看著沈斂,大眼笑成彎月。
沈斂接過桃子咬一口,無奈道:“不要叫哥哥,要叫沈斂。”他教過沈云笯很多遍,她是主,他是仆,要叫他名字。
可是小小的,從未有人教導過的沈云笯怎么會明白呢,沈斂對她好,她便叫他哥哥。
沈斂俯身為沈云笯擦掉臉上的桃汁,“要是少爺聽見了,又要折騰你。”
聽沈斂說道沈林川,沈云笯害怕地抱住沈斂手臂,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沈斂嘆口氣,將人抱到懷里,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了,還不怎么會說話,他只能盡心教她,可是女孩身邊怎么能跟著男人護衛呢。沈斂不敢顯于人前,只能在她身后護她教她。
沈林川陰沉地看著遠處桃樹上沈云笯和沈斂,他捏著拳,看著沈斂將人抱進懷里,拂袖而去。
沈云笯跟著一群小姑娘在花園里捉迷藏,如今她是大小姐了,眾人都愛和她玩,沒人笑她,還處處討好她。當然,沈云笯是不知道人家在討好她的。
沈云笯蒙著眼抱住一個人,她咯咯地笑:“抓住了。”說著扯下蒙面的絹布,看到低頭看著自己的沈林川。
沈云笯嚇壞了,她轉頭找沈斂的身影,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周圍人都害怕的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沈林川沉著臉將人提著,一路帶到自己院落。沈云笯害怕極了,每次叫沈林川逮到,都免不了一頓打,她抱住沈林川,軟軟地笑:“哥哥。”
沈林川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將人提到廂房關上門。
暗沉沉的廂房內,沈林川沉著臉,在沈云笯眼里就像鬼怪般駭人。她喏喏的站著不敢說話。
沈林川看了沈云笯半響,他蹲下身抱住軟軟小小的沈云笯,沈云笯不知所措,只抱住懷里的頭顱,軟軟道:“哥哥。”
沈林川長舒一口氣,他將人抱起來顛在懷里,罵道:“母狗,方才大庭廣眾下都敢隨便抱人。”
沈云笯委屈,她環住沈林川脖子,嘟著嘴道:“都是女孩子。”沈斂日日教她,她現在倒知道些道理。
沈林川輕輕打她屁股:“女孩子也不可以。”聞著懷里少女的馨香,他心中無處不在的焦灼才輕輕放下來,他抱著懷里的女孩,心軟得像是被羽毛輕輕的撩撥。
可是看到沈云笯這張妖冶的臉,沈林川又恨啊,他的母親就是被這張臉的主人氣死的,他有時恨啊,恨沈云笯,恨沈淵,恨妘姬,也恨他自己。
說著沈林川又狠狠掐著手中的肉屁股,“小母狗!”
沈云笯扭著身尖叫:“哥哥,別打,奴奴不敢了。”
沈林川把人抱著壓在膝頭,狠狠打著沈云笯屁股:“小母狗,妖精!”
小小的幼童般的沈云笯在他膝上掙扎哭喊:“哥哥,別打,奴奴痛,哥哥別打奴奴。”
沈林川出了氣又舍不得,他抱起哭泣的沈云笯,抽出帕子擦干凈她滿臉淚痕的小臉,沈云笯見他臉色和軟了,趕緊抱住沈林川脖子:“哥哥不打奴奴,奴奴痛。”
沈云笯這么小,她能有什么辦法呢,身若浮萍,只求人們給她幾分憐惜,少欺辱她幾分。
沈林川揉著沈云笯小屁股,他也有些后悔,便道:“我看看。”說著撩起沈云笯裙擺,將她裹褲扯下。
少女細嫩的兩瓣屁股紅嘟嘟地腫了老高,沈林川憐愛的看著,掏出藥給她抹上。
沈云笯趴在他膝頭,哭兮兮地:“哥哥,疼。”
沈林川手上更輕了幾分,一點點小心將藥抹開。
沈林川抹著藥抹著抹著呼吸便粗重了幾分,他雙手輕輕撫弄在少女細嫩的臀瓣上,手指不時分開手中的肉瓣,露出緊閉的嫩穴。
臀肉中的小肉縫緊緊閉著,幼女的嫩穴又小又緊,他上次便嘗過,這時不免回想起以前的緊致滋味,手指便不由得往著細縫里伸去。
沈云笯在他膝上掙扎:“哥哥,奴奴難受。”這么趴著腦袋在下,實在難受。
沈云笯在他膝上,這樣掙扎扭動,正壓在沈林川腹部,下腹的陰莖便被撩撥的半立了起來。
沈林川不敢再看手下的嫩穴,趕緊將沈云笯裹褲穿上,將人扶起來。
沈云笯揉著眼睛,嘟著嘴道:“哥哥,你在做什么?”
沈林川有些難堪,他輕輕掐著沈云笯嫩臉:“自然是修理小母狗,小母狗不聽話。”
沈云笯嘟著小嘴,可憐兮兮道:“奴奴聽話的。”她嘟著嘴,小嘴水潤紅艷,沈林川瞧著竟然有些移不開眼,身下陰莖更硬了。
沈林川如同被蠱惑的輕聲道:“小母狗就是不聽話,該被罰。”
說著將手指遞到叫他移不開眼的小嘴前面:“含著哥哥的手指,哥哥就不罰你。”
沈云笯不解的看著他,天真可愛。
沈林川將手指往她嘴邊擠,啞聲催促道:“快含!”
沈云笯慢慢張開紅艷的小嘴,沈林川看的呼吸一窒,將手指插進小嘴里。
沈林川低聲道:“舔一舔。”他不敢碰沈云笯,只能這樣過過癮。
熱騰騰的軟舌纏著沈林川修長的手指,叫他頭皮發麻,沈林川在小嘴里淫靡的抽動手指,沈云笯伸手握住他手腕,擺頭掙扎。
沈林川眼中的火苗越燒越旺,他伸手掏出跳動的陰莖,一手擼動,一手沿著沈云笯小臉向下,拉開她領口的衣物,沿著眼前雪白的脖頸往下摸。
沈云笯伸手護在胸前,不然他脫衣服,沈林川恐嚇道:“小母狗又想被打了?”
沈云笯抽抽涕涕的松開手,任他將自己扒個精光。
沈林川將人抱到懷里,用高高勃起的陰莖蹭著白軟的幼女,沈林川在沈云笯身上胡亂蹭了半響都不過癮,他掐著沈云笯小臉,鬼迷心竅的說:“奴奴給哥哥舔舔。”
沈云笯滿臉純潔的看著他:“舔什么,哥哥手指嗎?”
沈林川將人按著跪在地上,掐著沈云笯下巴,啞聲道,“張開嘴。”
沈云笯順從地張開小嘴,沈林川扶著自己陰莖捅進沈云笯小嘴里,溫熱的口腔叫沈林川仰頭抽氣。
他咽口唾沫,啞聲道:“牙齒不準碰到,用舌頭舔。”
沈云笯今年不過十三,身量還很小,沈林川已經是副大人模樣。
沈云笯跪著含他陰莖已經十分吃力,況且她嘴小,大雞巴捅進來,已經沒有了空隙,舌頭怎么動的了。
沈林川見沈云笯含著自己的陰莖十分勉強,也不為難她,捧著沈云笯臉頰,輕輕抽動。
沈林川雖是少年,陰莖已經十分雄偉,粗長傲人,他捅進沈云笯的嘴里,直頂得沈云笯翻著白眼,擺頭掙扎。
沈林川得了趣,幼女的小嘴又小又熱,含著他陰莖叫他爽的直抽氣。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踢開。
沈林川趕緊拿起一旁的衣服將沈云笯裹上,他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后一道勁風打來,沈林川抱著沈云笯躲避,被進來的沈斂一掌打在肩上。
沈斂一把奪過沈林川懷里的沈云笯,對沈林川怒目而視。
沈云笯捂著胸口咳嗽,方才沈林川一驚,射在了她嘴里,嗆得她難受。沈云笯見到抱著自己的沈斂,她委屈的環住沈斂脖子:“哥哥,難受。”
沈林川看到抱住沈斂的沈云笯,他心口絞痛,全忘了自己的狼狽模樣。
沈斂看著沈林川就像看著垃圾,他揚手劈斷一旁的木桌,冷聲道:“沈林川,你簡直是個畜生。”抱著人轉身而去。
沈云笯扒在沈斂肩頭,她睜著一雙大眼,看著臉色慘白望著自己的沈林川,害怕地將臉埋進沈斂懷里。
小心避著人,沈斂將人抱進房里,他將沈云笯放在床上,仔細查看她有沒有什么大礙。
見到沈云笯屁股上的掌印,沈斂恨身罵道,恨不得提劍去劈了沈林川。
沈斂小心的看著沈云笯,問道:“小姐,沈林川碰了你哪里,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
沈云笯臉上和頭發上還掛著沈林川的精液,她天真地望著沈斂,仔細想想沈林川都碰了自己哪里,然后認真道:“都碰了。”
沈林川抱著她四處蹭呢。
沈斂痛心疾首,他小心問道:“小姐,你下面痛不痛?”
沈云笯點點頭,她下面脹脹的,剛才沈林川摸她她就脹,還癢。
沈斂小心將人放在床上,搬開她雙腿查看,只見肉色的細縫中,妖冶的小花已經充血綻放,滴答滴答的淫液往下滴。
沈云笯軟軟道:“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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