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婷蕭被沫千遠抱著放在床榻上,一進屋便嗅到股少年獨有的青春氣味。
她很少進入沫千遠的房間,平日里也不做家務,倒是很喜歡刺繡,抹胸前一片粉紅海棠,腰間系的藍色滄海絲絳,裙下疊疊柔紗羅綃,皆是出自于她靈巧的雙手。
沫千遠看著藍婷蕭的嬌軀,聯想起那晚奪取自己陽元的陌生美婦,始終無法忘卻那具婀娜多姿,豐腴成熟的赤裸胴體,無數個夜晚渴望在夢中與她相見。
藍婷蕭雖未褪去衣裙,但身材定能與她比肩,蠻腰雖沒那么纖細,但配上渾圓肥碩的乳房,更添幾分少婦風韻,縷空的羅綃裙擺顯露一雙三寸金蓮,怪不得她平常走起路來,總是那么的弱不禁風,搖搖欲墜。
「小遠,小遠……」
「哦,蕭姨,我這就上床來。」
沫千遠一時看得出神,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脫了靴子,上了床榻,攬住她的香肩,再次觸碰到了她的身體。
想到兩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禁怦怦心跳,攙扶她坐正后雙掌貼上她的酥背,掌心隔著薄薄的柔紗襦裙摸到抹胸的系帶,一時浮想聯翩,難以集中精力。
藍婷蕭也察覺到沫千遠的異樣,但并未戳穿他,畢竟少年情竇初開,正值對異性渴望的年紀。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辰,這才感受到靈力從他的掌心緩緩涌來體內,只是沒想到沫千遠的靈力如此精純,陽九同樣也是下品陽元,可與之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粗略一想,只當他是年壯氣盛罷了。
陰九大陸東北面一座千鶴雪峰,峰體呈巨大的三角狀,終年積雪,云霧繚繞。
山峰半腰處有兩尊百丈高的巨型石雕,雕的是一男一女,男子威嚴霸氣,頭頂生出一對龍形犄角,手持一柄火焰巨刀,女子陰柔嬌媚,駕馭一只上古鳳凰,而這鳳凰有九個腦袋。
兩尊石雕眼神空洞,終日散發青色霧火,下方有一扇宏偉壯闊的十丈高巨型石門,門檐雕有一只龍形巨首,看起來格外陰森詭異,就像是到了幽冥鬼府之處。
而巨型石門終日敞開,里頭又是另一番景象,無數妖族來來往往,有些甚至直接顯出妖態,毫不避諱,洞中有洞,燈火輝煌,這便是四大宗門之一,萬妖宗。
萬妖宗,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可謂亦正亦邪,自給自足,過著與世無爭的世外生活。
萬妖宗內,有一處蝕皇洞,洞中一池天然溫泉,泉水熱氣騰騰,白霧裊裊,朦朧間,兩名女子正赤身裸體浸泡在泉水之中。
「這么說玄羽宗那小子不過是個二階下品陽元?」說話的女子一襲銀絲白發,貌若三十六的美婦,秀靨艷比桃花,臉頰泛漾紅暈,眼眸迷離生媚。
斜傾的彎彎劉海垂落至瑩潤唇邊,頭頂一對尖尖的七寸雪白狐耳,木瓜狀的飽滿乳房半浮水面,纖纖玉手高舉白玉酒壺,仰頭而飲,甚是豪邁。
曲清娘娘,煉虛后期,乃萬妖宗宗主。
「正是,鳳玄宮和陰陽九離教的人都已經確認過了。」回話之人貌若四十熟婦,烏黑秀發高高盤起,眼角雖有淡淡的魚尾紋,但端莊的容貌依舊風情萬種,皮膚白里透紅,緊致得像初生嬰兒水嫩。
胸前一對肥碩乳房,堪比西瓜之巨,幾乎垂到了肚臍間,即便如此,乳房的形狀依舊飽滿盈實,褐色的乳暈大片擴散,乳尖兒更是傲人上翹,如紅棗一般高高隆起。
黑海王母,掌管黑海水域,化神初期,萬妖宗護法。
「哎,我已是煉虛后期,再也不敢修煉分毫。」
「這是自然,若想要從煉虛境突破到渡劫期,只有和七階人級陽元以上的人雙修,方可躲避雷劫,否則五道天雷轟下,稍有不慎,便會身形俱滅,可謂九死一生。」
「其余三大宗族的掌門也都已達煉虛境,若此人當真是天級陽元,陰九大陸定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娘娘若心存疑慮,我有一名懂【探陽決】的屬下,效果不同于鑒定水晶柱,可用此法確認一下男子陽元品階,不如讓她前去落實一番?」
「這樣也好,若是天級陽元,便想些法子誘勸過來,只是切莫強人所難。」
「娘娘放心,宗門的規矩在下自然是懂的。敬我者,我當惜之。犯我者,雖遠必誅。」
曲清娘娘閉上美目,慵懶地依靠池壁,一條一丈長的銀色狐尾從水里高高甩出,活像一條白色帶絨巨蟒,而后重重拍打在泉水里,賤起大片水花,「乏了,我且睡會兒。」
黑海王母依言從泉水里起身,兩瓣圓滾滾的大肉臀脫出水面,擁有一雙水潤勻稱的大長腿,踏出泉水之時身高竟達八尺,渾身上下充滿豐腴的肉感誘惑,令人看了妙不可言,韻味十足。
恥丘間一大片黑壓壓濃而密集的陰毛格外醒目,而褐色的乳頭竟然溢出點點白色乳汁,由于之前一直泡在泉水里,所以乳汁都流入了水中,這才剛一起身,便顯出兩道液體白痕。
曲清娘娘笑道:「這回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回娘娘,是女兒。」
「第多少個兒女了?」
「應該一百七十多個了吧,我自己具體也記不太清楚了。」
「呵呵,可真是個大家族。」
「娘娘又開始笑話我了 」
烈日炎炎,耀眼似火,沫千遠在院中練劍,揮汗如雨下,皮膚亦曬黑幾分。
忽見一男子從院門外快步走來,一襲錦衣藍袍,貌若三十,身形纖瘦,面容俊朗,一雙眼睛尤為細長狹窄,長劍佩腰,滿臉愁眉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伍坤,云傾宗弟子,筑基中期,藍婷蕭的師兄。
沫千遠見狀拱手寒暄:「伍坤叔,多年不見,近來可好。」
伍坤冷哼一聲,不搭理沫千遠,氣沖沖地朝藍婷蕭的房屋走去。
陽九正在替藍婷蕭運功療傷,而伍坤推開房門,怒斥道:「陽九,怎么能讓師妹受這么重的傷,你長得這么胖,難不成是吃素的嗎。」
陽九收掌回道:「伍坤兄,這鳳玄宮的人殺來,我也沒料到蕭兒會前去迎敵。」
「是么,你們兩個大男人倒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反倒讓女人身先士卒,很是有種啊。」
「的確是我的過錯,沒看護好蕭兒。」
藍婷蕭緩緩睜開雙眼回道:「好啦,師兄,這不怪他,外敵來犯,我又怎能袖手旁觀。」
陽九下床說道:「既然今日伍坤兄來了,那便接替我為蕭兒療傷吧。我去弄些酒菜,多年未見,你倆好好敘敘舊。」
伍坤不屑地橫了陽九一眼,待他出去后,便放下腰間佩劍,往桌上一擱,脫了靴子,上了床榻,就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樣隨意,雙掌按在藍婷蕭的香肩,語氣平和地問道:
「師妹,師兄聽聞你受了重傷,一時心急如焚,馬不停蹄便趕來看探望。」
藍婷蕭回道:「多謝師兄關心,只是受了些內傷,并無大礙。」
「瞧你臉色這般慘白,怎能說無礙,定是這陽九這廝沒照料好你。」伍坤回話時還用手背輕輕觸摸藍婷蕭的臉頰。
藍婷蕭霎時臉色羞紅,并未躲閃,只是回道:「師兄,你不打算替師妹療傷么。」
「哦,多年未見,一時想念師妹,師兄這就替你運功傷勢。」
陽九出來后對沫千遠說道:「小遠,伍坤叔來了,你就不必守在這里了。」
沫千遠回道:「行,那我去找方浩然了,我已達到煉氣中期,該是去不星谷練練手了。」
「嗯,你去吧,只是莫要過于深入,不星谷里也有不少厲害的魔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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