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時候,許珂注意到弟弟兩眼開始發光并且吞了吞口水,順著弟弟目光看向自己的大腿。
「啊——」一聲足以刺破房頂的尖叫。
許珂急忙站起來,慌亂間踩到弟弟的大腿。
「啊——」又是一聲驚呼,整個人向前砸了下去。
「窩去……」許麟發出一聲痛呼,先被踩一腳,又被砸的七葷八素。
「蹬蹬蹬」「咔擦咔擦」急促的敲門聲和試圖開門進來的聲音響起。
「怎么了珂珂?你們在干嘛?叫這么大聲。」
姐弟倆兩張臉幾乎貼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不敢出聲。
好一會兒,許珂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媽,沒事,我在收拾他呢。」
「叫那么大聲我以為干嘛呢,別鬧了,快去洗澡睡覺。」
「知道了媽!」
腳步聲漸漸遠離,姐弟倆皆是松了一口氣。
「許麟,你死定了,變態,色情狂。」許珂咬牙切齒的說道。
姐姐近在咫尺的俏臉,說話時吐氣如蘭的芬芳讓許麟又陷入了懵逼狀態,目光呆滯而熾熱的望著姐姐說道:「姐,你真好看。」
許珂被弟弟熾熱的目光和曖昧的話語沖擊的霞飛雙頰,躲閃著他的目光,結巴道:「你,你你,氣死我了,改天再跟你算賬。」
說完就想起身,用力一抬屁股就想坐起來,就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準確無誤的抵在自己的翹臀中間。
「噢——」許麟發出一聲酸爽無比的呻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入到一個柔軟無比的境地,下意識的用力頂了頂。
「呀——」許珂發出一聲低呼,剛剛坐直一半的身子猛的向前撲去。
「唔——」兩張嘴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
姐弟倆皆是瞪大雙眼看著對方,一時間都忘了動作。
過了足足十幾秒,許珂猛的驚醒過來,狼狽的翻身下床,不經意間瞥到他身下高高隆起的下體,才知道剛剛是什么頂到自己,修長的美腿禁不住軟了軟,臉紅的跟煮熟的大蝦一樣,不敢再看,連狠話都不敢放,踉踉蹌蹌的落荒而逃。
「嘿嘿嘿……」許麟躺在床上興奮的翻來覆去的打滾,不停的傻笑出聲,一會兒抬手放在鼻子下聞聞,一會兒像是回味著嘴唇上的柔軟般舔舔嘴唇。
好半餉,興奮勁過去的許麟才感受身體各處的疼痛,到處揉了揉,又是一頓齜牙咧嘴,但是不一會兒又滿足的自言自語道:「值,這波賺到了。」
換了背心短褲,拿過一條換洗的短褲,打開門往外瞧了瞧,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外面暗戳戳的,媽媽和姐姐應該都回房間了,許麟哼著歌走進浴室,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比女人還要白皙光滑的皮膚此時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姐姐留下來的痕跡。
「嘶——,小娘皮下手這么狠。」許麟嘟囔了一句,脫下褲子,一條猙獰的巨物晃晃蕩蕩的暴露在空氣中,只見它未勃起時就有15,6厘米長,嬰兒小臂般粗細,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龜頭上布滿了十幾個大小不一圓圓的凸起,像在水泥地上雜亂無章的鋪滿了鵝卵石般,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許麟伸手握住肉棒看了看,低聲自言自語道:「老頭該不是騙我吧?長成這樣人家看見不是嚇死了?」
腦海里不由回憶起,那時候自己才4-5歲,因為外婆的去世,跟媽媽一起回新疆,在那個偏僻的小村里,一個村里據說是最德高望重的老者說很喜歡自己,抱起自己就要走,說要教自己一門厲害的法門。
隱約還記得自己那時候直接嚇哭了,哭著喊著叫著媽媽,但是媽媽卻安慰自己,讓自己不要害怕,說這個老爺爺不會害自己的,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跟他去了,老者給自己吃了一個紅彤彤的小果,小果放進嘴里自動就化了,自己都沒嘗出味道來就下意識順著唾液吞了進肚。
許麟問:「剛剛那是什么東西?不好吃,都沒有味道。」
老者蹲下身神秘的笑了笑:「等你長大了就懂了,你的小雀雀會變得很厲害,哈哈哈。」
然后教給自己一門心法,按理說自己就是個4-5歲的小孩,不能把那么長的一篇心法記住,但是事情就是這么的古怪,自己不但記住了,而且是一遍就記住了。
那是許麟最后一次去新疆,外婆去世后媽媽在新疆已經沒有了親人,所以他再也沒有見過老者,之后的日子里沒有任何不適的出現,那篇法門也被他當成了一個有趣的童年趣事,偶爾看電視看到金庸武俠連續劇的時候,看到那里面的高手飛檐走壁時就會興致盎然的在心里默念這篇法門,幻想著某天能像那些武功高手一樣,練出一股丹田之氣。
然而每次都是堅持不了幾天就放棄了,因為許麟試過幾百種姿勢,站著,立著,倒著,躺在,斜著,甚至吊著,都沒有效果。
直到14歲的某天,他再一次心血來潮在心里默念這篇心法時,突然感覺到胯下一陣疼痛,許麟連忙脫掉褲子,只覺得龜頭里仿佛有一個什么東西要沖出來般,緩了一會兒這種感覺才消失,不明白什么原因的許麟也沒在意,以為是發育的問題?亦或是跟偶爾的抽筋一樣?
只是從這天開始龜頭上就會時不時出現這種脹痛的感覺,雖不強烈,但是就是這種隱隱作痛的感覺最讓人難受。
想不明白什么原因,而且這樣的事情又有些羞于啟齒,不敢跟媽媽說,直到某一天他再一次默念這篇心法時,他才知道,原來,是這篇心法在作妖,有心想停止,但是龜頭上不時的脹痛感讓他又不能停止,心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只有接著練下去,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直到一個月的某天,許麟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像是生了個孩子一樣,滿頭大汗,半餉,坐直身子的許麟看著龜頭上冒出來的小圓凸起,伸手輕輕碰了碰,硬硬的,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
這個過程太痛苦了,許麟心想打死也不要再練這破心法了,但是馬上一個驚人的發現讓他又迫不及待的開始了修煉。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力氣變大了,如果是一點的增長,他可能也發現不了。
原因是他由于身材高大,運動細胞出眾,所以是班里的體育委員,在體育課的時候需要搬那些運動器材,他發現自己顯得游刃有余了起來,力氣大了,而且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
心里驚訝的許麟,表面上不動聲色,接下來的日子,一回到家里吃完飯就把關進房間,果然,再次運轉心法,胯下又是一陣疼痛,有了心里準備的許麟不在害怕,而是不斷的運轉默念著口訣。
半個月后,又是同樣的小圓凸起,迫不及待的許麟直接跑到小區樓下搬那些石椅,果然,跟直接前兩天試驗的又有了增長,興奮的許麟狠狠揮了揮拳頭,從此開始樂此不疲的練了起來。
從回憶里退出來,許麟輕聲低笑道:「管他呢,反正現在只看到好處沒看到壞處,難看就難看點吧。」
洗著澡,許麟腦海里不由浮現出姐姐那繡著玫瑰花的白色純棉小內褲,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嘴里歡快的唱著:
「玫瑰——玫瑰——我愛你……哦也!!」
「玫瑰——玫瑰——我愛你……嘿嘿。」
許珂從房間里走出來準備倒水喝,聽到廁所里傳來的歌聲,俏臉浮現兩朵醉人的暈紅,深深吸了一口氣,攥緊拳頭,張著小嘴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把心里的怒火壓下去。
許麟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又被姐姐加了一條罪名,還在歡快的唱著玫瑰之歌。
洗完澡許麟回到房間,拿著手機跟朱胖子聊天打屁了一會兒,剛想關燈睡覺,動了動腳才感覺到小腿上青了一片,看了看都腫了,心里暗罵許珂小娘皮下腳狠,下床就準備去媽媽房間拿藥涂一下。
許麟來到媽媽房門前剛想敲門,就見門開著一條縫,沒關門?許麟也沒在意就想直接推門進去。
突然,一聲似痛似癢般壓抑的呻吟聲傳來,許麟疑惑的停下動作,順著門縫里望了進去。
瞬間目瞪口呆,他看到了他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的畫面,只見皎潔的月光下,媽媽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酥胸半露,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張著,在月光下閃著無比耀眼的光芒,一只手捂在嘴唇上,一只手在兩腿之間快速滑動著。
還沒等他細看,忽然
「吱呀——」一陣微風吹來,把媽媽的房間微微吹開一條縫,老舊的木門發出一聲刺耳的吱呀聲。
眼看著媽媽就要轉頭過來,許麟一下子驚醒,猛的轉身就要逃離,不料慌亂間雙腿拌了一下,摔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在安靜的夜晚里顯得格外響亮。
疼的齜牙咧嘴,偏偏又不能叫出來,許麟覺得這是他最倒霉的一天,手腳并用爬起來跑進房間,靠在門后,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聽到一陣輕微腳步聲向自己房間走來。
怎么辦?怎么辦?媽媽肯定知道是我,許麟急的團團轉,此時又不能鎖門,鎖門的話聲音外面肯定聽得到。
萬般無奈之下,許麟只能爬上床用薄毯包裹住自己,趴著把頭埋進枕頭里。
「咔擦」阿里婭輕輕打開兒子的門,月光下兒子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趴在床上,似乎睡得很熟了,阿里婭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
輕輕走到兒子床前,阿里婭靜靜的看著兒子的側臉,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深邃的黑褐色眸子里偶爾會閃過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砰砰——砰砰——砰砰——」
許麟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攥的緊緊的,只是在自己快要停止心跳時才會松開那么一下子,但是馬上又會攥緊。
安靜的房間內,許麟突然感覺到媽媽溫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臉上,輕撫了幾下,然后輕輕扯出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薄毯蓋好,又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才慢慢退出來房間。
「呼——呼——」
許麟像是溺水的人猛的得救,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半餉,喘過氣來的許麟雙手枕在腦后,望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媽媽在自己心里的印象從來都是,高貴,威嚴,美艷不可方物,雖然在家里媽媽總是一副溫柔如水的模樣,但是許麟對媽媽尊重從來沒有因為這樣而少一絲一毫,一個單身母親一把屎一把尿帶大姐弟倆,有多么的不容易,隨著年齡的增長許麟慢慢懂得了媽媽這些年受過的苦。
可能每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戀母情節,許麟也不例外,不是沒有往這個方面上想過,但是每次都強迫自己停止這樣的想法,在他心里,媽媽是神圣的,完美的,不容褻瀆的,他不允許任何人對媽媽有任何不敬,也包括他自己。
可是今晚看到的畫面,讓他知道了媽媽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需要愛的女人,她也有性欲,憑她的條件追求的人千千萬,可是她為了這個家,為了姐弟倆,從來都沒有一句怨言,哪怕只能偷偷一個人躲在房間自瀆。
許麟眸子里閃過濃濃的心疼,媽媽的生活不應該只是這樣。
許麟又浮現出媽媽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只手捂住嘴巴,生怕發出聲音的樣子,鼻子一酸,忍住,再酸,再忍,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
同時,心里不可抑制的冒出一個念頭,許麟試圖壓制住這個念頭,可是,能壓得住嗎?他也不知道,可能這一直是他心底的最深處的欲望,此時就像是猛虎出籠般一發不可收拾。
腦海里浮現出媽媽平時的點點滴滴,最后慢慢的被月光下那閃著欲望的身影一點,一點,掩蓋住,直至不見,他的腦子陷入了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媽,您人設崩了啊!
阿里婭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一會兒,兩行清淚已經滑落臉頰,她知道,是他,從他紊亂的呼吸聲中,阿里婭知道兒子沒睡著,并且很緊張。
是兒子看到了她自瀆的樣子,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到自己門前,雖然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至少,他沒有撞破自己,給自己留了一個為人母應有的尊嚴。
但是阿里婭心里過不去這個坎,自己拼命想做一個優秀的,合格的母親,想在兒女面前樹立一個嚴格而又不失溫柔的母親形象,讓她感到無比滿足的是,自己的一對兒女不但長得「高」人一等,臉蛋也是男的帥,女的俏,成績更是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可是,就在剛剛,自己努力塑造的母親形象崩塌了,他們都很好,是自己先沒做好。
失落,懊惱,難過,種種情緒過后取而代之的是害羞,羞恥。
兒子長大了,不再是那個黏著自己小男孩了,他看到自己那副樣子,心里會是怎樣的想法?難以置信?亦或是……
阿里婭整夜沒睡,直到早上6點,強大的內心讓她重新振作起來,畫了個淡妝來到廚房開始煮早餐。
同樣一夜未眠的許麟,頂著一對熊貓眼走出房門,剛好碰到從浴室里洗漱完出來的姐姐,剛想打招呼,就見她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哼了一聲從自己身邊走過。
許麟下意識的摸摸鼻子,走進廁所,洗漱完走出來,媽媽和姐姐已經都坐在桌子上吃著早餐了。
「早啊,媽。」許麟打了個招呼坐下來,不敢看媽媽的臉,生怕被她瞧出端倪。
「呵,某些人估計晚上做賊去了吧?頂著一對熊貓眼。」剛坐下來,許珂小娘皮的嘲諷就一如既往的送上。
經過昨晚的事情,許麟實在沒有心思跟她斗嘴,下意識的看看媽媽,剛剛對上媽媽深邃的眼眸,看了看媽媽連妝容也掩蓋不住的憔悴臉盤,有些不自然的沖媽媽笑了笑移開目光。
「哈,被我說中了,真的做賊去了?」弟弟的不搭理她讓許珂有些奇怪,難道知道自己昨晚理虧?不甘心的又補了一句。
許麟剛準備說話,就聽見媽媽低聲說了句:「吃飯!」
許珂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弟弟,不明白為什么一晚過后,不跟自己斗嘴會死的弟弟怎么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但是媽媽開口了,許珂也就不敢說話了,只是不時拿眼光打量著弟弟。
吃完飯,阿里婭收拾碗筷,姐弟倆各自推著自行車出門。
許麟皺著眉頭,心不在焉的騎著車。
「誒,你干嘛?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許珂忍不住好奇,伸手輕輕拍了弟弟一下。
許麟一路上都在想,似乎想要滿足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愿望,無比的困難,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搖搖頭甩掉了腦海里這些念頭,剛好姐姐又湊上來,許麟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小孩子問那么多干嘛?」
「切——,肯定做什么虧心事了。」許珂不屑的刺激道,想要從他嘴里套出一點有用的信息來。
「呵——」
許珂看著弟弟完全不搭理自己,咬著牙正生著悶氣。
「許珂,好巧啊」一個長得有點小帥的男生騎著一輛名貴的山地車追了上來。
草,巧你妹啊,就這一條自行車道,天天在這蹲著,能不巧嗎?
想到這里許麟翻了翻白眼嘲諷道:「是很巧啊,天天巧。」
男生一點尷尬的意思都沒有,笑了笑,擠到許珂旁邊問道:「馬上高考了,你打算考哪個學校?」
「天天問天天問,考清華北大,你塞錢也進不去那種。」許珂還沒說話,許麟就接著嘲諷道。
「許麟,我沒惹你吧?我跟你姐姐說話你老插什么嘴?」男生有些急惱的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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