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就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帶你去森林公園玩,明天中午吃了飯就送你回家。”
“嗯。”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
“怎么啦?”他帶著她進了房,關好房門。房間很整潔,還行。
他想。
“沒什么……”
“真的沒什么嗎?”她的表情很明顯的告訴他有什么。所以他開起玩笑來:“是不是一個人睡覺害怕?哈哈,膽小鬼。”
她的臉刷的紅了,低著頭,輕聲道:“我、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在外面過過夜……”
“啊?”他沒想到說中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隨口說說的,那個,你這不是成年了嗎,在外面過夜也沒什么……”他居然沒想到,這是和她一起過夜的好機會,而只是想安撫她的情緒。
“嗯。”她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他繼續笑著:“要不,我陪你過夜吧?”
他只想盡量說些輕松的,讓她放松,但是這句話讓她有些慍怒地仰起臉:“你說什么?”
他和她清澈見底的目光相遇了,突然間腦子一熱:“我喜歡你。”
她似乎有些嚇著了,她知道他喜歡自己,她也很喜歡這個男孩子,兩個人在艾澤拉斯世界里早已經形影不離,非常親熱了,可是面對這樣的表白,羞澀的女孩還是免不了驚慌。
他看到她的目光開始躲閃,柔潤的唇也哆嗦了起來,但是沒有說話。
他知道這時候得堅決,于是伸出手去抱住了她。
她又是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卻正對上他火熱的目光。
她柔潤的唇就在他面前,緊張的呼吸中帶著的是淡雅的芬芳。
他沒有遲疑,緩慢但是堅定地吻了下去。
她柔軟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雙手正撐在他胸前,本來正準備推開他,卻因為他的吻而停住了。
拒絕?她本來就很喜歡他,也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和他親昵,怎么可能拒絕。只是這次太突然,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他吻過的女孩子沒有二十,也有一打了。第一次吻的那個初中的女同學長什么樣子?他早就不記得了。
她口中的甘美開始在他嘴里彌漫開來,他熟練地用舌尖開始探索她的唇舌之間。
她的身體越發僵硬起來,劇烈地顫抖著,終于“唔”了一聲。
他驚覺她的生澀和緊張,趕緊提醒自己可不能和以前那些女孩子一樣那么粗魯。定了定神,他開始盡量溫柔地含著她的唇,輕輕地吸吮起來。
感覺到了變化,她終于開始做出了回應。雙手從他胸前滑落,自然而然地環上了他的腰。
兩個人于是抱得更緊,她的嘴也微微張開,兩個人的舌尖溫柔地交織到了一起。
畢竟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對于習慣了夜夜笙歌的他來說,懷中柔軟的胴體很快就燃起了他的欲火。
直到走進這間房間,他都沒想過要她,倒不是因為她不漂亮,身材不好或者別的原因,而是他一直沒有想到這上面。
他覺得她很圣潔,不容污穢的念頭玷污——或者不如說,他覺得自己的這份感情很圣潔。雖然有過很多女人,但只有這一次,大概才算得上他真正的初戀。
以前他從沒平等的看待過他的那些女孩子們,不平等怎么可能產生真正的愛情?
這一次終于不一樣了。不再是因為欲望而接近她,而是因為愛情才接近她。至于現在的本能反應,只是這種親密舉動帶來的必然后果。
他繼續小心翼翼地吻著她,手卻熟練地伸向她羊毛衫的下擺。換做以前他大概早就粗暴地將她壓倒在床上,開始亂撕她的衣服,正如他無數次干過的那樣。可是,這次他遲疑了。
兩個人的呼吸都沉重起來,隔著衣服他也感覺到了她的身體變得滾燙。
他終于有些顫抖地將她的羊毛衫撩了起來,她則很明顯地不知所措,但是依然沒有抗拒。
他慢慢地將她壓倒在床上,離開她的唇,劇烈地吸了幾口氣。
她的手緊緊地抓住床單,頭歪向一邊,用力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白皙的臉頰紅得就像艾薩拉的紅葉。
像是……像是阿爾卑斯山的雪峰。
他將她的毛衣連同內衣一起推到她的脖子間,看到的是炫目的潔白。
他終于想到了合適的比喻,一如他兩年前在瑞士看到的那樣,雪白,高聳,挺拔,一塵不染。
他仿佛回到碧藍的天空下一樣,懷著些許虔誠的心情,慢慢地俯下臉去,一只手也輕輕地撫上另一座。
馬上,他就覺得這個比喻有些可笑。不,不是,不像阿爾卑斯山,沒有那么冰冷,那么堅硬。它們是那么的溫暖和柔軟,更像是……
更像是正宗的博斯沃思奶酪,那柔滑細膩的奶油般的質地,潔白的顏色,然后……在兩團奶酪頂端,分別點綴著一顆最好的俄羅斯beluga紅色鱘魚子醬。
對,就是那樣,那晶瑩剔透的紅,在雪白的背景下,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嬌艷。
不但看起來像,嘗起來也像。
他含住一顆,仔細地吸吮著,小心地用牙齒碰了碰,就像他在里海畔吃過的那樣,飽滿而有彈性,帶著淡淡的芳香。
“嗯……”她緊張地繃緊了身體,扭動著想要躲開他火熱的唇。
他喘息著抱緊她的肩,壓倒在她身上,兩個人的舌尖又交織到了一起。很快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他熟練地除去了。
肢體纏繞中,她僵硬的身體在他熟練地愛撫下,終于慢慢地放松了下來,但是當他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
她又一次劇烈地繃緊了身子,從鼻子深處迸出了一聲帶著痛楚的“唔”。緋紅的臉頰也突然蒼白起來。
他也感覺到了她的緊致和阻礙。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他知道該怎么應對。
暫時停止了繼續進入,他俯下身來含住她的一顆珍珠般的耳垂,溫柔地舔舐著,吸吮著,一邊輕聲地呢喃。
他的手也沒閑著,一只手撫弄著她柔順的短發,另一只手則繼續挑逗著她胸前的紅豆。
她的臉頰又慢慢地浮上紅暈,他也慢慢地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她緊緊地包圍著他,卻沒有壓迫感。恰到好處的緊密,溫暖得將他幾乎融化,那么清爽,就像是愛琴海的風。緊緊地摟著她滑膩的肩,他輕輕的動作起來。
她一直是那么緊張,緊緊地閉著眼睛,小巧的鼻尖也冒出了一些汗珠。
他想起了他大學的第一個女朋友,也是處女。但是第一次就將腿分得很開。
他想起了他高中時泡到的一個師范生,已經是實習老師了,也是處女,但是第一次一直盯著手腕上他送的手鏈……
她不一樣,所以他也不一樣。第一次,他完全只關心她的感受,而遺忘了自己的感受。那么小心,就像他父親對待收藏的那些輕薄易碎的宋瓷。
但是,她帶來的快感是在太過強烈,而他也的確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稍稍加快了一點速度,他就感覺自己到了頂峰。
爆發的那一瞬間他退出了她的身體。伏在她身上劇烈地喘息著。一直緊緊地抓住床單的她伸出雙臂,抱住了他。
慢慢地平靜下來,他支起身子,兩個人對視著,她清亮的眼睛里盛滿了羞澀和甜蜜。
他知道,第一次她是不會有什么快感的,所以,他用眼神告訴她:“對不起。”
“沒有……我很開心。”她也用會說話的眼睛回答道。
“疼嗎?”
“有一點。”
“你真美,我喜歡你。”
“我也是。”
兩個人無聲的交談著,然后又來了一個輕吻。然后起來洗澡了。等他回到床邊,她正抱著腿坐在床上,呆呆地盯著那團殷紅的血跡。
他突然覺得有些歉疚,只好微笑著坐到她身邊,將她摟進懷里,吻了吻她的發鬢:
“對不起,我太沖動了,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好嗎?”
她握住他的一只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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