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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醉生夢死的茶 (4)、十五

不知過了多久,趙嘉霖的全身又開始緊繃了起來,隨后她的腰肌蕩漾起一陣由慢至快的劇烈顫抖,爾后散布到了全身之后。

她那牡蠣一樣嫩滑的美穴嫩肉也開始了節奏不規則的痙攣,陰道里的那只小嘴一樣的內腔,也開始不斷急促地吮吻著我的大龜頭。

隨后陣陣淫水又再洶涌而出,又一次地澆灌在我的龜頭之上。

而我的肉杵也頓覺酥麻無比,在我奮力地用龜頭噴涌處熱浪的子宮口,處研磨了一陣以后,我便再忍不住,將汩汩精液送入了她的體內深處……

一切的一切,都如我的掌握一樣,我似乎很了解她的敏感帶,我的肉莖又似乎很熟悉她的肉體……一切的一切,就像理所當然一樣,熟悉而又陌生,迷惘卻又快樂……

我痛快暢爽地倒了下去,卻將頭頂在她沾滿了香汗的長發上,并用身體罩著,她那被我倆融匯在一起的汗水鍍上的嬌軀上,并裝作——

也確實——不舍地并不將已然射完濃精的鐵莖,從她的嬌穴中拔出;

趙嘉霖則似乎是被我操弄得徹底失了神,此刻她的嘴角,竟然還能上揚著帶著滿足的甜蜜笑容,還不忘了繼續跟我接吻;

可已經步入賢者模式的我,卻已經發現,周圍圍著我倆看得那些人里,已經換過神志的女人們一面嫉妒地望著我倆。

一面又開始自己蹲下或者躺著又蜷曲著雙腿、抬起屁股將自己的手指,一根或者兩根地插入到自己的騷屄當中。

或者直接就近抄起一個男人的肉棒、央求著對方看著已經結束肉搏的我和趙嘉霖插入自己;

而那些男人們,則端著自己的雞巴看著我倆、激烈地套弄著,有幾位年紀大的,甚至此刻他們的肉棒已然無法再次充血。

而另外還有幾個,就在我抬起眼睛的那一刻,他們剛剛從自己的馬眼之中、將或白或發黃的精液澆灌在地磚上。

于是我連忙扶著她的肩膀,試圖將她搖醒。

而就在這個時候,廣播里的那個討人厭的聲音又響起了:

「果然是很美的性愛,果然是很唯美的愛情呢!感謝」燭龍「先生跟」雨師妾「女士的表演,真的為我們上了很好的一課——」

「我想如果把剛剛這二十分鐘多一點的場景錄下來,再賣到日本、賣到美國、賣到荷蘭去,想必二位都能拿那些成人影片大獎拿到手軟吧?」

這句話,讓還在高潮眩暈中的趙嘉霖,也忍不住掙開了眼睛;

而我繼續保持著用自己的身體壓著趙嘉霖的姿勢,瞪了一眼身后的一個麥克風,對她憤怒地質問道:

「怎么?老板您是要真的,把剛才我和我夫人的香艷場面拿去賣錢嗎?」

「哈哈哈!」

那男人笑道,「怎么可能?我們」知魚樂「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我們還不至于到那種,需要靠把各位來賓的性愛場面偷錄下來、」

「然后拿去賣片子的揭不開鍋的二道販子的猥瑣行徑!一切發生在俱樂部里的,就只存在于俱樂部里,這是我們的原則……」

接下來,他頓了頓,又問出了一句話,這一句話,直接給生殖器還連接在一起的我和趙嘉霖都嚇醒了:

「只不過,」燭龍「,她真的是你的妻子么?」

「你這么說什么意思!你想要干什么?」

我故作被冒犯一樣質問道,隨后我又用著余光掃了一眼周圍。

可無論是提著胯下肉槍的那些賓客們、還是手中提著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的服務生們,全都在用著一種看熱鬧的戲謔目光看著我倆,似乎對于廣播里老板的這句問話絲毫沒在意。

「什么意思?我說的意思,當然是表示,今晚她除了是你一個人的妻子之外,她也應該是大家的妻子!」

「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剛才你們二位表現得那么好,我想在場的各位也應該早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了吧?」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

被我壓在身下的趙嘉霖也瞪大了眼睛,紅著臉、蒙著一頭的香汗大聲喝道。

——但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我卻立刻被七八個身材壯碩的男服務生,連扯帶拽地從趙嘉霖的身上抬了起來,甚至在把我抬走的那一瞬間。

我上圍萎軟下來的陰莖,還把她的陰道內韌帶扯了一下,弄得我倆都頓時吃痛;

而緊接著,還有兩個大漢直接抬起她的嬌軀,直接把她拽到了大廳最中央的那張床上……

「你們干什么!你們不是說好的?」

「是啊!我和……我和我太太在你們面前做一次,不是就放我們走的嗎?你們欺人太甚!」

——雖然我早已知道這種事的可能性四舍五入約等于零,但是這話我還是得說出來。

而在我說出這句話的這一瞬間,我也真的跟著憤怒無比,我奮力地扯拽著周圍如同鋼筋一樣的手指,掙扎著想要沖向趙嘉霖那邊再次護住她的身軀。

可還沒等我徹底掙脫,眼前就出現了四個黑洞洞的槍口。

而在廣播里那個男人發聲之前,距離我最近的一個戴著面具、赤身裸體的、身材其實還有些魁梧又滿身肌肉。

只不過陰莖有些短小的中年男人,卻疲憊地笑著又麻木地對我「寬慰」道:

「小伙子,沒事的,我們夫妻倆第一次來的時候也都這樣,等到第二次,你們就都習慣了。」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你們兩個這件事了?只是在我們面前表演了一次真人秀,只是做了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情,你們就覺得可以走掉么?」

「你們倆所謂的什么」生意「,以及你們身上的自尊心,算得了什么?這只能證明你們倆對我們」知魚樂「沒有異心,」

「我能做到的最大恩惠,就是放過你們,也僅此而已!但是我們俱樂部的規矩,絕對不能亂!」

「你他媽的管這就叫」放過我們「啦?」我憤恨地看著眼前閃著亮燈的音響質問道。

「哼,我可以寬恕你言語里的造次,但是,別說是你和這位」雨師妾「女士在此,縱使今天是諸天神佛來了,在我們俱樂部里,也得像你們兩個今天這樣從頭到尾來一番!」

「——第一次一起來到我們」知魚樂「的男女同伴,要在大家面前表演做愛,這只是歡迎儀式的第一步……」

接著,廣播里的那個男人又對著所有人下達命令地一樣說道:

「接下來,就請各位開始,進行我們的歡迎儀式的第二步吧!完成了這一步,」燭龍「和」雨師妾「,才能真正算得上是我們整個俱樂部的」家人「!」

「等等……等等!我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

這是我能聽到的趙嘉霖最后吐字清晰的哀嚎……

就在剛才,廣播里的那個聲音還在說話的時候,赤身裸體、睜大了她那對兒杏眼、

一邊驚恐地看著周圍那一支支蓬勃又饑渴的淫邪陰莖、用手無能為力地遮擋在自己的胸前跟下體、并且緊張地試圖夾緊大腿和屁股的趙嘉霖。

已然被只能露出險惡笑容的男人們包圍在那張大床的中間,以至于后來我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她應該很清楚等一下會在她的身體上發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但她還是試著做出這些蒼白的防御舉措;

而等到廣播里那個聲音一落地,在我最后只能看到,她似乎是被一幫人拽住四肢抬了起來之后,在她還沒把叫嚷與哀求的言語完全說出口,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至于堵住她那櫻唇的東西是什么,不言自明。

而就在我看著面前七八把黑洞洞槍口,捏緊拳頭的時候,槍口卻突然撤到了我的背后。

隨即,一排差不多二十個環肥燕瘦、徐娘豆蔻俱全的女體,竟然排到了我的面前,并將我和被那些饑渴的雄性所包圍,又正在猥褻蹂躪著的趙嘉霖那里完全隔開,而廣播里則是繼續說道:

「燭龍先生,你看,我們對您也是給予了足夠的恩惠的吧?這就是我們」知魚樂「的規矩——

今天在這里,有多少男士跟」雨師妾「上過床。

那么,這里就可以有同等數量的女士跟你云雨交媾,保你過癮痛快——

而且,再多說一句,雖然我說過我們俱樂部的規矩,是不允許把外面的任何信息帶到這里、也不允許把這里發生的一切透露給外面的。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就在此刻這一秒,在你面前站著的這些夫人、女士、大小姐們。

如果摘下了面具、在我們的山莊外面的時候,那可是你想沾一下她們的高跟鞋都沾不到的啊!

怎么樣,」燭龍「,還是那個問題:」雨師妾「,在今晚,到底是你的夫人嗎?

還是說,你愿意跟眼前的這些你高攀不起的女人們,享受享受一晚上的夫妻之實、巫山之愉呢?我不多勸你了,你自己做吧!」

廣播里的人把話說完,只用了三分鐘,而此刻剛剛把趙嘉霖的裸體,包圍得水泄不通的那群男人們,竟然已經有一半人退到了一邊去,扶著墻笑著又喘著粗氣;

此刻的我才看到,在趙嘉霖的身上,已經灑滿了好幾股黏糊糊的乳白色液體,而她的整個人,正在被一個高大又肥胖的男人墊著。

同時那男人也在用著自己同樣粗胖,但是短小無比的陰莖,在趙嘉霖嬌嫩的菊穴處戳捅著,然后稍微捅進去了些許,竟然也達到了齊根而入的地步;

她的身體同時又被另外的四個男人抬在半空中,那兩個男人也沒閑著,一邊抬著她的胳膊和大腿,一邊伸出舌頭在她的光滑的肌膚上親吻著、舔弄著;

而在她的兩只手和兩只腳的那里,還各有一個男人,握著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嫩指與掌心蹭著、磨著。

趙嘉霖的手指幾次想要摳挖、玉足也幾次試圖繃緊,但卻被渾身上下的其他地方,帶來屈辱的刺激而斷了她的打算;

而在她想喊不能、想哭無法的口中,已經被剛才那個渾身煞白、戴著「窮奇」面具的高瘦男人,站在趙嘉霖的右肩頭那里,用著黑脹黑脹的雞巴在口腔里塞得滿滿得。

并且也根本不管她的牙齒會不會咬著自己的命根子,直接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邪物上啐了一口自己的唾沫,又把那帶著自己唾沫的陰莖,猛烈地插在趙嘉霖的嘴里。

在她的嫩口之中將她的香醇口水,與自己的惡臭唾沫攪混在一起,而此刻滿臉是淚的趙嘉霖,只能在口中發出毫無意義的嗚咽聲;

在「窮奇」的面前,還有三個老少,雖然沒搶到一個好位置,卻也各自用手攏起一撮趙嘉霖如錦緞一般的秀發,握在自己手上開始套弄自己的陽具;

而在趙嘉霖雙腿中心的嫩穴那里,則被一個粗大又頎長的、在龜頭下面安裝了兩排黑色入珠,而讓那陰莖看起來有些像狼牙棒的男人。

那男人身高中上,但是身材確實十分的結實而有型,就仿佛是一尊古希臘的石像活過來了一樣,八塊腹肌、棱角分明的肩膀與后背、外加凸翹又繃緊、沒有一絲絲贅肉的屁股。

這些線條,讓我一個男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稱贊,而他的身上還留著十幾道傷疤,更讓他的身體凸顯出陽剛之氣;

他扎著穩穩的馬步,似乎毫不在意剛剛被我射得溢出白漿的陰穴,并且親自用自己的龜頭與入珠,一下一下地幫著趙嘉霖,清理出膣穴中被我填滿的精液。

等里面不再流出白漿之后,他抓著床單把自己的陰莖和趙嘉霖的蜜穴擦干,隨后繼續挺著自己的粗壯陰莖,卻依舊一絲不茍地在趙嘉霖緊窄的緩緩地進出著。

每進出一下,他似乎還要觀察一下,趙嘉霖下面蜜穴里流出來的汁水的量,再決定是否要換個姿勢、換個節奏、換個速度;

而且原本在趙嘉霖的左右乳房,各有一個長了啤酒肚、又都有些謝頂的男人,用自己的短小陰莖在她的乳球與乳頭上戳著、逗揉著。

但見那個戴著上面畫了一只形狀像公雞、但是又長了男人的面貌的面具的男人大手一推。

兩個人只能悻悻地各自退后三步,看著男人不緊不慢地在趙嘉霖的身體里抽插、又耐心地揉抓著趙嘉霖的酥胸而站在一旁打著飛機……

可同時,我卻突然注意到,那個男人的留著三七分的發型、還留著一下頜的絡腮胡;

并且他的背后,還紋著一直藍色的蝎子……

而那男人在揉捏了趙嘉霖那已經通紅的美乳后,又緩慢地觀察了一會兒從她的嫩穴里流出來的淫水,這時候他似乎才滿意地笑了出來。

然后竟然重重地朝著前面插了下去,而趙嘉霖那不情愿的臉頰上,也開始再次出現了剛剛因為驚嚇,而變得臉色煞白而消退的潮紅,含著「窮奇」的肉棒的嘴里也開始哼哼唧唧地叫春起來。

她的陰道似乎也更加的潤滑,每一次被那男人的插入,都會讓她的下體那里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而她原本痛苦緊閉著的、依舊流著眼淚的眼睛里,明顯開始變得迷離而泛春……

——溫泉山莊的這幫人確實是放過我了,甚至對我還予以了放縱;

但是對于趙嘉霖,他們卻似乎把應當同時予以我的那份折磨,加倍施加在她的肉體之上;

而在這一刻,我突然發現,除卻剛才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外加念及我這一陣子跟趙嘉霖的相處,和剛剛在她體內射精、又享受了一次激烈的性愛滿足,而必須展現出來的憤怒之后。

我對此竟然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屈辱或者憤怒,更多的卻是一種與己無關的麻木。

甚至,在我的心底里竟然產生了一種解恨的痛快:

畢竟說到底,趙嘉霖在這個被我內射的今夜之前,她并不是我的女人,即便就在剛才我跟她肉體纏綿的時候,我似乎感受得到,我對她的肉體是熟悉的;

——而她確是周荻的妻子!

實際上我從前幾天跟她的談話當中聽得出來,她分明還愛著周荻那個混蛋!——

她現在所受的凌虐,似乎本來就是對于周荻的報應,即便把周荻做的孽報應在她的身上,確實有些殘忍;

只是,明知道周荻是那樣一個不堪的人,她卻還會對他那樣的死心塌地、那樣糾結入骨……

于是,此刻在我的心中,卻又出現了兩個冷酷的字眼兒:

——活該!

而既然如此,看著眼前這一排二十幾個,已經在我的面前開始對我包圍過來、并且挺著肚子對我努力地,用雙手扒開自己外陰唇的女人。

我心想,在這樣淫靡的歡場之中,我本就應該對自己好一點;

但是這二十多人如果讓我一個個操干一番,那我今晚就算是不被殺。

我的小命也得隨著我射出來的一滴滴的精液而慢慢消逝、最后直至徹底把命交待在這山莊里。

既然廣播里的那個老板說,她們摘下來面具之后,全都是一些我平常無法觸及的尊貴身份,那莫不如,我就對自己好到底——

隨后我將她們每個人都迅速地觀察了一番,而最后,我便挑選了一個雙腿最為纖細修長、身型最為婀娜的女人,并一把將其拽到了我身前。

這個苗條的女人,堪稱騷媚入骨,雖然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但是她舉手投足中,卻帶著一種毫不惺惺作態、亦不窮饑餓極的優雅的撩人。

其他的女人似乎都在拼命地證明著自己的淫水充足、陰道緊實或粉嫩或經操,而只有她,卻像是在撥弄著琵琶琴弦一樣地,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小陰唇跟粉嫩剔透的陰蒂。

而她朝著我款款走來,就仿佛是水中的蓮葉青萍那樣充滿柔情;

她的膚白似脂,遍體沒有一絲絲瑕疵,不像那些長滿了黃褐斑與贅肉、進而誘人卻肥膩的淫蕩熟肉。

高高的鼻梁與玲瓏的鼻翼、微微隆起的貧乳、和恰似新鮮肉圓一樣顏色的乳粒,都讓她看起來高雅又可愛,能在這樣骯臟淫穢的地方。

遇到這樣如仙女一般的裸體,也算是我的造化;

沒有一個多余的字眼,我聽著不遠處趙嘉霖被摧殘時而發出的唔噥,直接摟過眼前這個連面具上都畫著一只袒胸露乳、眼睛卻長在頭頂的女子的女人。

然后開始捧著她的清秀臉龐,從耳垂邊一寸寸的貼近她的唇,直到觸碰到她柔軟的嘴唇才停下來;

旋即,我拉起她的雙手,讓她緊緊地摟我的脖子上,我又順勢把住她的頭,直接準而狠辣地將舌頭伸進她的蜜唇之中;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這樣優雅的女人的口中,我得到了是一條更為火辣的舌頭的回應。

而她的舌頭竟然能在我的舌頭的纏繞中,打起一陣陣的波浪,讓我的口水順著那作波浪狀震顫的舌頭,送到了她的口腔;

一邊聽著趙嘉霖大聲的喘息和被嗆到后咳嗽的聲音,又遇到眼前這樣極品的清麗的少婦。

我的心里似乎更為興奮,我便將她放到在剛才我戰斗過的、還留下了我與趙嘉霖體液混合物的水床墊上。

整個人壓到了眼前女人的身上,繼續讓我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我能感覺到她也似乎期待已久,而又不停地吸吮著我的口水。

而面對著這樣神秘又淫蕩得優雅的女人,我更渴望吃掉她整個人;

一個女神的形象開始崩塌,而眼前另一個女神的形象正在建立,可我還不想這么快就在心里開,始對這個我都沒見過真面目的女人進行膜拜。

我便絲毫不允商量地挪開了嘴唇,吻吸到了她的脖頸,又在白皙通透的脖頸順滑而下,吸咬到她的胸前。

也許是剛才的熱吻太過于激烈,被我壓在身下的她的喘息非常急促,那對兒可愛的微乳在我的面前起起伏伏;

我的雙手從纏繞她的肩頭,到順勢滑向她的雙臂,再到握緊她的雙手,如此嬌媚的雙手,粉滑輕盈,拉起她的手,伸進我的嘴巴里,不停的舔吸;

然后我又用嘴唇繼續向下劃去,去吻她的乳房,去舔她的乳暈,去吸她的乳頭;

此時,剛剛射過精液的、還帶著趙嘉霖體內蜜液的雞巴,開始再一次昂首挺胸、青筋暴出。

隨后我便用手輕松地抬起了眼前女人的屁股,然后將陰莖肆意妄為的在她雙腿間來回摩擦;

而她也輕輕一笑,蜷曲其自己的雙腿,知性又識趣地用著那雙金蓮玉足。

試著同時從左右兩邊夾握住我的陰莖,在找準了位置后,那十只粉滑細嫩的腳趾,開始熟練地在睪丸和陰莖上輕輕的摩擦著;

讓她戲耍了一會兒,我便再次抱起她的身體和她繼續熱吻,并且將自己的下體貼到了她的嬌嫩身軀,從小腹到鼠蹊,在到下面的大腿根部。

我的手則向上探索,一把抓住她那對兒微笑彈軟的小肉丘,并用拇指和食指加捏住那對兒已受到刺激而變硬的乳頭;

她的手上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激烈,也撫摸到我的雙腿之間,輕輕的兜住我的陰囊。

同時,她也用著自己鮮嫩食指上、稍顯長銳的指甲,順著陰囊系帶,一直朝向我屁股中間劃去,而又時不時把手指拉回來,撫弄著我的睪丸;

而在她對我的兩顆肉球玩耍了一小會之后,就又開始激烈地觸碰著我的陰莖,讓本來堅硬滾燙的火紅玉莖更家緊繃起來。

這一切的前戲,都在當她真正把持不住她內心的燥熱,而用力去握住我的雞巴的時候,我那根早已滾燙似烙鐵的肉棒,便有些不由自主的微微跳動起來。

她的手熟稔而順滑地開始擼動著我的陽具,讓包皮和龜頭無數次的做著活塞運動,并且還會得到手指輪流在馬眼上的親密接觸,讓那種酥麻的快感從馬眼傳遍全身;

她的唇則變的更為主動,這一次她的舌頭主動伸進我的嘴巴里,能讓我也能吃到來自她的唾津,我不住的吮吸,生怕漏掉一滴;

緊接著,我的手離開了她的微丘,開始出手朝向她的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挖開她的牝門、摩擦她的已然泥濘一片的私處;

她瞬間跌進我的懷里,躲開了我貪婪的唇舌,鼻息中發出拋開了一切優雅與淡定所偽裝的魅惑呻吟……

「啊……哦……啊哼——」

這陣呻吟外加不遠處,趙嘉霖被那個全身肌腱的壯碩男人,強奸而發出的夾雜了哭腔的啼咽,簡直為我的聽覺神經中帶來了一陣靈魂上的高潮……

「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嗯……啊……」

「呼……嗯……可不是么?每次來了新來的爺們兒,都是更加樂意選中」女魃「……而我們呢……嗯……嗯……每次就只能在她旁邊磨豆腐!」

在此刻,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邊,原來此時此刻我所在的水床墊上,剛剛那些沒被我選中的老女人們。

要么跑到一邊去隨便找了個男人插屄去火,要么就圍在我和這個被稱作「女魃」的仙女一般的少婦身邊,纏著彼此的雙腿、

摸抓著對方下垂卻肥碩的乳房、相互用手指分開各自的陰穴、摳挖著對方體內的起了白沫的汁液,聊以彼此慰藉,給對方一些醋意難平中的的刺激;

而我身前的女人定睛望著周圍的她們,看著她們艷羨的目光,「女魃」也不禁沾沾自喜;

接著,她又回頭看看我,透過她的面具,我看到了一雙魅惑的眼睛;

——而在她的身后,此刻的趙嘉霖的肛門里,已經留下了剛才那個胖子的白濁污穢;

接著,她的身下又換成了,剛才那個給自己下體嵌了入珠的精壯男人,再次被精液充滿的陰道里,則換成了剛剛的那位精瘦的「窮奇」。

在這一刻,看著趙嘉霖被輪奸的模樣,我的心中又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不安——

我開始質疑自己,是否是有些過分了,是否是有些冷血了,是否是有些被自私和憤怒而沖昏了頭腦?

是,趙嘉霖確實是還愛著周荻,也確實到現在還沒跟他離婚所以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但她也為我做過不少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保護蔡勵晟那次,她跟著去了;

保護練勇毅的遺孀,她也跟著去了;

我說我要開始扳倒胡敬魴,她也二話不說,當天就幫我找了自己在地方黨團的朋友,就算我不該喜歡她。

就算她與我沒有愛情的關系,就算此時的她即便被人輪奸強暴、這頂綠帽子也算不到我的頭上。

但是,我是不是因為剛剛出現的危機而負氣、又因為一直以來對于周荻的憤怒,而很無情有生硬地轉嫁到了她的頭上,而忘了最起碼的憐惜和義氣?

……可此刻我又能干什么呢?

當我一回過頭,才發現,我身后正站著十幾個服務生,而他們手里那些帶著消音器的手槍的槍口,其實一直就沒從我的后背上挪走過。

而就在我分神的時候,我身前的這位「女魃」女士,竟然已經趴到了我的面前,并且似乎是因為我的分神而有些怨怒,在我的肉柱上狠狠地扯了一下。

在我吃痛片刻后又緊握住我的雞巴,張開那兩片香唇,從我那碩大似海棠果一樣的龜頭的頂端,慢慢地含進了她濕熱的口腔之中。

「啊——」我禁不住的一聲長嘆,這一聲長嘆,似乎表明我的理智又一次地被埋沒了,被吸吞進了「女魃」的喉嚨之中;

我一下子將龜頭頂進了她的喉嚨,而她則微微嗔怒著,用蘭花一樣的手掌打在了我的胸口。

然后她自己放緩了速度,重新吐出我的陰莖,又自己慢慢地吞吐著,溫暖潮熱的口腔和她靈活的舌頭,再次將我忘記了那種叫作「良心」的東西;

吞了幾次后,又徹徹底底地吐了出來,隨即又像舔棒棒糖一樣地左右親吻和舔弄;

這還不完全是她的招數,她在品味著我的肉簫的同時,又將自己的右手則伸向我的臀部,并試著探進縫隙中,用食指仿佛彈鋼琴一樣地撩撥我的屁眼。

左手則配合著嘴巴對我龜頭的不停吸吮,而蘸著她自己留在海綿體上的口水,上下有節奏地套弄起來,時而她會把頭更低下去一些,裹吮我的睪丸。

等將我陰囊上的皮膚舔得開始收縮后,她便再次抬起頭來,得意地微笑著用嘴巴含住了我的雞巴,并用雙手開始輪流在我的肉棒上擼動。

并且這一次,她套弄的速度變得更加迅疾,并配合著舌頭在龜頭尖端下面的,人字尖肉突與馬眼上彈壓。

粉嫩的手指也同時快速地套弄著,而且借著她的口水和我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分泌物,如潤滑劑一般在「女魃」的嘴巴里暢通無阻;

如果是沒有經歷過太多性愛的男人,或者在場這些已經開始由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恐怕真的經受不住她這樣的刺激。

但她對我是真的不了解,她高興得實在是太早了,如果我很容易地這樣就射出來。

那我從高中開始養護滋補而喝掉的那些涼茶藥湯,外加后來吃到肚子里的生死果,那也真算是白白浪費了;

只是這時候,透過她的面具,我所看到她瞇起的笑眼,外加含吮著我的陰莖,同時上揚的嘴角著實弄得我火大無比,更加讓我有些心亂如麻的,是在我眼前的趙嘉霖。

雖然依舊流著淚,但她的口中也已經開始發出了暢快的淫叫的聲音;

我一時間胸中郁結,苦悶又急需發泄,于是我直接努著嘴、抽動著臉頰的肌肉,直接推到了「女魃」的身體,準備挺槍直接朝她的私處開火。

在她反應不及的時候,我便狠狠地用自己的肉錘頂開了她的騷穴,一頂到底之后,再拔出來,竟然把她的陰道里帶出來些許外翻的肉褶——

她的淫穴本身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內壁上到處都是可以包裹而按摩著整根陰莖的肉褶,而且里面似乎又很深邃。

如此苗條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深長的陰道,是我意想不到的,我即便一頂到底。

龜頭的尖端也只不過是能夠微微地觸擊到,她的花蕊中央的子宮頸;

面的這樣深的騷穴,我甚至我不能直愣愣地猛烈抽插,否則先繳械的那個一定是我,于是我開始恢復到慢慢地抽插,從在她的陰道口那里研磨。

然后試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再到整個陰莖都沒入到她的陰道內,然后再拔出到她的牝戶口出,繼續耐心地研磨著,接著再慢慢增速,再一次都再快一些;

幾回合之后,我又抬起了「女魃」的雙腿,那雙又直又長的修長玉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并因為她要比我矮很多、被我這樣抬著雙腿后,她的屁股和腰也不免被我抬起了不少。

原本狹長的陰道開始變得稍稍彎曲了些許,更方便我把陰莖插得更深一些;

同時,我開始不停加速著進攻她的陰道,試圖在她的肉穴內褶上帶來更加激烈的摩擦,并且更加迅疾地撞擊她的子宮頸口……

但是,就在我開始投入對付她的騷肉壺里面的這時候,我卻沒有察覺,我的面具的綁繩,或許是因為我的身體的劇烈運動的緣故,居然松扣了……

——一直到面具掉落在了「女魃」的肚子上后,我才終于發現自己露了本相!

好在這個時候,在我周圍的那些原本還期待著,我對她們臨幸的那些熟女與少婦們,全都沉浸在彼此相互慰藉的蕾絲游戲當中,而沒有注意到我的真面目;

唯獨正被我壓在身前、于我胯下承歡中的「女魃」女士,她正陶醉在被我沖擊的快感之中,迷離的欲眼轉過頭瞧了我一眼后,卻突然輕呼了一聲:

「啊?你……秋巖……」

我徹底傻了……

我一聽在這里,居然有人叫了一聲我的名字,一時間我的動作也立刻僵住了;

——實話實說,我差點都被嚇到陽痿的地步……

可沒想到,正被我在其肉穴內打樁的「女魃」,居然硬撐著胳膊,拼了地直接坐起身來,收起了因為被欲火和快感,占據了精神世界,而展現出的淫靡的動人笑容,又主動把雙腳纏在了我的腰間,并伸出了雙臂讓我摟住她;

在她被會意的我直接摟抱起來之后,她卻狠厲地一巴掌、伸手揍在了我的屁股上,并用她的指甲在我的后背上猛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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