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又空又癢的感覺,折磨得秦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她只得再次主動伸手按著男人的雞巴往自己的蜜洞里面塞,沒肏幾下之后,騷水又從自己的尿空當中噴到了男人的胸前,于是自己本能地閉上眼睛盡情釋放著自己;可沒一會兒,這個壞男人的那條肉大蟲,卻又開始逃到了外面去……
四五個回合之后,秦苒才發覺的確是男人在跟自己使著壞,于是她忍不住抬手掐了男人的乳頭一下,然后又握著那條濕漉漉淫棒往自己的肉壺當中塞進去,并且放下雙腿,完全纏到了男人的腰際,雙腳腳踵也死死地頂在男人的高翹屁股/)上。
“啊……啊啊……死鬼……欺負人!壞……啊啊……哦……壞蛋!”
秦苒說完,把手扣到男人的兩顆梅干一樣的乳頭上撥弄起來,雙腿用力地勾著男人的屁股,自己也在加大力度朝上聽著自己的腰肌跟美穴,很快自己又一次的潮噴來襲,而這一次,秦苒就像憋著勁兒似的,一邊調控著噴水的節奏與流量,一邊試著收放自己的盆底肌;嘩啦啦的熱浪順著男人的小腹、陰莖根和陰囊流了好多在那粗壯緊實的大腿內側,而男人再次想要狡詐地抽出那條肉龍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女人用腿緊緊箍住;而女人雙腳的腳跟在屁股上的按摩,使得男人的下體循環速度越來越不收自己控制,下肢的肌肉不自覺地繃緊起來。
秦苒用自己的嘴巴測量過,因此,她現在又從自己的陰道內感覺到了那只紫紅色的粗壯雞巴已經繃緊到了極點,并做好了預判,于是她伸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身軀,讓自己的碩大胸部貼近了男人的胸膛,甚至她發現男人也在無法控制地摟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整個人連屁股都是懸空的——那一瞬間,擁抱著的兩具軀體儼然融合成了一個靈魂,并且同時感受到了一種翱翔式的體驗。從膨脹的龜頭里,一股熟悉的溫熱熔巖再次噴發,頭兩股直接順著子宮小孔射到了中心內壁底部,弄得秦苒全身都抖了個不停,自己也回報似的,噴出了最后一發。
半分鐘后,秦苒和舒平昇各自的深入淺出的低吼狂吟、鸞鳳和鳴,才總算安靜了下來,兩個人嘴對嘴,享受著彼此的唾水與呼吸;
兩分鐘后,舒平昇紳士地又不舍地將自己從秦苒的體內緩緩退出,然后,從舒平昇的辦公桌面上到側擋板上,在到地上,留下了一條寬闊的白花花的瀑布;
兩個小時后,摟在一起小睡了一場的二人,總算因為肩頸跟四肢的酸痛,以及不斷從窗戶縫隙那里灌進來的東北風而醒轉過來。
“你他媽的……大壞蛋!”
在調整了一下躺著的姿勢后,舒平昇把自己壓在了桌子上最硌身體的那些地方,用自己的胸膛跟腹肌護著秦苒的柔軟媚軀,雙手也不自覺地握到了秦苒的飽滿乳房上,秦苒便瞇著眼睛,舔著自己帶著胡茬的下巴,對著自己笑罵了一句。
“還說我啊?”舒平昇少有地變得溫柔起來,伸手戳了戳秦苒的豐潤嘴唇,“你不也是么?看不出來你居然這么騷!小騷貓……剛才的動靜,一只叫得像個小貓似的!”
“哼!你叫的就不像一條‘老公狗’似的嗎?還說我……”
“什么狗?”
“老公狗!”
“沒聽清……狗前面那倆字是啥?”
“老公啊!”
“啥?”
“老……公……”秦苒被舒平昇涮了三次,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敲著舒平昇的肋骨叫道:“哎呀,你個大壞人!你這人從我剛來總務處的時候你就總調戲我,現在你還調戲我!你真討厭!”
“嘿嘿,咱倆都這樣了,讓你管我叫一聲‘老公’又怎么了?”舒平昇得意地說道。他突然感覺到,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因為得到一個女人之后,由衷地感覺到得意,還有幸福。
“嘁……我才不是你老婆呢!”秦苒嫌棄地說道,但接著卻把自己的身體朝著舒平昇靠得更近;想了想,她臉上熏紅暈開,睜開帶著狐媚神色的眼睛,對舒平昇細語如絲地說道:“平昇,你真的挺棒的……沒想到你這家伙能這么大……還挺能射的……大精牛!”
“你也是。”舒平昇用手指輕輕撫慰著秦苒的乳尖,又充滿愛意地看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你也好棒,而且好美……小苒,我早就把你當成我的女神了。”
“真肉麻!我……啊嘁!——啊——啊咻!”
秦苒剛準備說些什么情話,結果沒想到一個不留神,鼻腔一癢,連連打了兩個噴嚏,再定定神卻發現,自己的口水星子、還有一小塊粘痰,全都噴到了舒平昇的腦門上。
“啊呀!對不起啊,幫你擦擦!”秦苒馬上抬手拿起窗臺上放著的那盒紙巾抽,仔仔細細地擦干凈了舒平昇的臉。
“唉……沒事沒事,反正我這張臉啊,今后就交給你糟蹋了!”舒平昇憋著笑說道。二人一想起剛剛舒平昇被秦苒的潮吹液噴了滿滿一臉的場景,再相互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啊欠!”笑著笑著,秦苒又打了個噴嚏,這個噴嚏給她自己都打得耳鳴了。
此刻外面已經黑了天。舒平昇立刻下了桌子,拿起自己刮在身后衣掛上的厚棉襖,給秦苒的身體披了上去,并對她問了一句:“你冷嗎?”秦苒還沒回答的時候,外面的冷風又順著窗縫吹了進來,仔細一看,此刻的外面正在下著大雪。這一陣流氓一樣的風,吹得剛剛留過一身汗、身體又沾了不少彼此體液的兩個人又是一陣發抖。
“有點。”秦苒把自己的身體瑟縮在了厚厚的棉襖里,想了想,又打開衣服,用自己的乳房貼著舒平昇的前胸,并引導著他摟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晚上外面的溫度,居然會低到零下30°,而且房間里也滿滿的都是朔氣;以往不管是秦苒還是舒平昇,值夜班的時候都能熬過去,可今天倆人在一起,屋子里卻越發地冷起來。
舒平昇想了想,先離開了自己的大衣,光著屁股在辦公室里溜達著,在窗臺下的那幾個暖氣片上通通摸了一遍——除了烘烤秦苒那條薄棉毛褲的小暖氣片正常以外,其余的暖氣片都是冰涼的。
“操他媽的……”舒平昇忍不住罵了一句,“這辦公室里又變冷柜冰箱了……”
“那你還不趕緊過來呀!”秦苒看著全身赤裸站在冷空氣中的他,連忙對他招了招手,“倆人在一起身子貼著身子,會暖和一點的。”
“但我那衣服也太小了……我柜子里正好有個充氣墊,還有個兩米長的大厚毛毯,咱倆披上吧!”舒平昇說道。那是他晚上打地鋪用的來蓋在身上的,在他的柜子里同時還有個充氣床墊。之前邵劍英給他分配過一個用于晚上值班休息的寢室,但是寢室里那幫年輕小警察們實在太瘋了,經常大半夜兩三點鐘還不休息。自己十幾年前其實也跟他們差不多,但是自從自己邁入四十歲這個門檻之后,他的精力就真的不如從前了,耐心和忍受嘈雜的能力也差了不少,脾氣就更暴躁了,他沒少跟那些年輕人因為半夜影響休息而吵架。因為這種事情跟人搞摩擦,舒平昇也覺得沒啥意思,他便自己從家里弄來了東西,每次值班的時候就直接在后勤處辦公室這里打地鋪睡。
拿出了那張大毛毯之后,披在各自身上確實暖和了許多;秦苒見了那只充氣床墊,又幫著舒平昇一起把墊子打好了氣,把各自的靠墊和抱枕放到了床墊上面,兩個人就像兩個窮困窘迫的年輕小情侶一樣,在秦苒脫掉身上的襯衫和內衣之后,跟著舒平昇一起鉆進了毯子里,躺在墊子上,看了看辦公室里雜亂的一切,又看了看又忙活得滿身是汗的彼此,對視著、傻笑著。
可他倆還是低估了今夜的風雪——一陣妄圖把窗子玻璃都吹破的狂風砸到窗戶上,順著窗縫溜進來的冷空氣,在蒸發了二人的汗液之后,又讓他倆不約而同地打了一陣噴嚏。
“平昇……還是有點冷……”秦苒揉了揉鼻子后,可憐巴巴地看著抱著自己的舒平昇。
“唉,畢竟咱們總務后勤處辦公室,是全局里唯一一個供暖最差的辦公室啊……”舒平昇也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無奈地說道。
“而且又是貓不聞、狗不理的……你說,咱們倆在這里剛剛這么折騰,我覺得……咱倆的聲還都挺大的……然后還都睡過一小會兒了,可是,你說說,這半天連敲門的都沒有。”秦苒苦澀又嫌棄地看了看這辦公室里的所有東西,包括從自己和舒平昇身上脫下來的衣物,酸楚地說道,“真跟垃圾堆似的……”
“哈哈,是不是有一種跟我一起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啊?”舒平昇卻苦中作樂地看向了秦苒,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朱唇。他不是沒有厭煩過自己現在的境遇,只是自己早就習慣了,也麻木了。何況,這里再怎么糟糕,也總比監獄里好。
秦苒看著舒平昇,咬著嘴唇幽幽說道:“是啊,我秦苒哪輩子造的孽呢……”說完,秦苒摟緊了舒平昇的身體,沉浸在他身上的汗水味道之中,然后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心弦一動,對他動情地說道:“我喜歡跟你做愛,平昇。”
舒平昇心里想著:那你以后就對跟我做吧,就做我的炮友/小母狗/……
可他一開口,卻是十分誠懇地說道:“我還怕你會嫌棄的身子骨不中用呢……”
秦苒又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咱們剛才寬衣解帶之前,一直在聊你的事情……其實我的事情……我的事情從來就沒告訴過別人;我很想跟你說,但我卻想不好該不該說……我可能永遠都想不好該不該說……”
“那就不說。”
秦苒聽了,忍不住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曾經是個混球,小苒,我這掉我自己現在也不是什么好人。”舒平昇認真地說道,“所以我對有一件事深有體會:那就是當你猶豫某些事情該不該說出來的時候,就千萬不要說。否則,那些話說出去了,總是要傷人的,要么讓別人受傷,要么讓自己受傷,要么兩敗俱傷。沒關系的小苒,有些事,該留著就留著,該過去就過去了。慢慢都會消化的。”
秦苒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一個人,對自己說出這樣暖心的話,她的心與靈魂,馬上融化到了舒平昇的胸口了。
而融化后的心靈,也流淌進了舒平昇的心里。從剛剛秦苒的口活上面,舒平昇已經清楚地知道,這女人絕對并不簡單地是一個“天網”份子外加一個賢淑人妻,但他也知道,自己真的是愛上她了。能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幾個小時、幾分鐘,其他的真的就都無所謂了。
秦苒瞇著眼睛,突然坐直了身子,對著舒平昇俏皮一笑:“那個,我突然想起來個事——我柜子里有個‘小太陽’暖爐,嘿嘿,要不然咱倆把它點上吧?能暖和不少呢!”
一提起這個,舒平昇卻有些害怕了:“這個……我說還是算了吧!‘堂君’不是一直強調為了避免出現火災,不讓點‘小太陽’和電爐子么?而且被保衛處……哦,現在又多了個風紀處——讓他們發現之后,沈量才那個大倭瓜找上總務處的麻煩去以后,‘堂君’不一定怎么收拾咱們倆呢!”
秦苒一聽,突然對舒平昇有些失望,她晃了晃舒平昇的肩膀,對他委屈地說道“但我現在實在太冷了,你不冷嗎?而且你管他們那么多干啥,你在怕什么呀!咱們兩個自己暖和了、舒服了就行唄?”
舒平昇其實不是怕誰,無論是邵劍英還是沈量才,他其實都不怕,他怕的是火災和麻煩事。自從出獄以后,舒平昇在兩件事情上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一個是比以前更惜命了,另一個是比以前更惜時了,所以舒平昇雖然平常大大咧咧,但他本質上待人接物的態度,始終不惹事,也不管事。對于秦苒的一切,倒是一個例外。而且秦苒后邊這句話,的確說到舒平昇心里去了:自己好,的確是比什么都要好。
“我也確實有點冷。”說完以后,他對秦苒點了點頭。
秦苒這才又笑出來:“所以,還是把‘小太陽’點上吧!你說這屋這么長時間都沒人來瞧一眼;咱們倆就算在這屋里點把火,估計也沒人知道。”
舒平昇的心里卻依舊有些膽怯,但他也是想跟秦苒開開玩笑,于是他說道:“好吧……那我問你個問題:等會兒如果真著了火,你愿意跟我一起燒死在這間辦公室嗎?”
站在自己儲物柜前、雙腿之間還沾著自己射出后凝固的白色精鱗的秦苒,回過頭后,卻對舒平昇這樣說了一句:“不愿意。”
呃……好吧……
舒平昇傻傻地看著女人赤裸的背影,和肩部、胸部、臀部圓潤的曲線,突然有點灰心的感覺。
可沒想到,把“小太陽”抱在胸前的秦苒,再回過身后,卻笑著對舒平昇說道:“如果真的著火了,那必然全樓都得遭殃——這樣的話,被燒死的,憑啥只有咱們倆啊?就你我被燒死了,你高興嗎?我反正是不高興!”
“哈哈哈!你說得對!”舒平昇瞬間大笑起來。
他突然覺得,這女人骨子里跟自己太像了——他也曾經在某些次受氣的時候,想過“如果能有一場大火能把含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燒死/如果能有一發導彈能把含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炸死,那就好了”這樣的主意。沒想到,這個看似歲月靜好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秦苒把“小太陽”插好后,將暖爐挪到了舒平昇腰間的位置對著床墊,然后又回身對舒平昇白了一眼又笑笑,“瞧你剛剛緊張那樣……我還能把你甩了呀!”
舒平昇紅著臉微笑著,既覺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又覺得全身上下都有種暖洋洋的幸福。
“唉,那個,你幫我看看我襪子在哪呢?”秦苒走到剛剛兩個人酣戰過的地方,又回過身對舒平昇問道。
“怎么了?”
秦苒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就是有點想上廁所了,想去小便一下……走廊里有監控,又都是值班的,我總不能就這么光著出去吧?剛才連飲料帶酸辣粉的,湯湯水水灌得有點多——外加,你的骨頭湯,嘿嘿!”
舒平昇一聽說秦苒要去小便,整個人都驚了:“我的天,姑奶奶!你剛剛那一股又一股的小噴泉,簡直像‘鯨魚娘娘’似的,你還想去洗手間?”
秦苒一聽,也不好意思地紅起臉來:“我……沒辦法的呀,人家天生膀胱就長得小!從小到大我身體里就存不住水的!”
看著秦苒臉紅的模樣甚是好看,舒平昇又有點想要摟著她一通亂親的沖動。他撓了撓頭,然后跟秦苒神秘地說道:“襪子等會兒再找吧……其實除了廁所,告訴你,我還有個可以秘密方便的地方——你別跟別人說啊!”
“哪啊?飲料瓶里?那是你們大老爺們兒方便的,但我是個女的……”秦苒想當然地說道。她之前剛剛假如總務處,每次跟舒平昇換班的時候,總能看見在這家伙的桌子底下,放著一瓶一瓶的隔著瓶身都能聞見騷臭味的淡黃色液體,當時她覺得這男人可真惡心;但后來,那些瓶子的確不見了。
“哎呀,不是飲料瓶——是那兒。”說著,舒平昇坐起身子,回過身朝著自己的十點鐘方向一指。
順著舒平昇的手指一望,秦苒簡直哭笑不得:“哎呀我去!我說舒平昇,你剛剛還在‘小太陽’的事上拿‘堂君’嚇唬我,可結果你連‘堂君’養的富貴竹都敢糟蹋?等會兒——我說每次你值完夜班之后,辦公室里總一股生腰子味兒呢!”
后勤辦公室這地方多少人理會,但是擺在這的九節富貴竹,確實是邵劍英的心頭好:每天中午十二點五十,邵劍英總會來這間屋子里,看看自己這盆竹子兩眼。
舒平昇轉過身對秦苒壞笑著道:“那怎么了?糟老頭子天天拿咱們當家奴使喚,讓咱們給他賣命,尿他兩根竹子又怎么了?而且要不是有我給這玩意供給無機鹽,這玩意現在能長得這么綠油油的……哎呀,別白話了,你不尿我可先去尿了啊!”說著,舒平昇站起了身,提摟著自己的小老弟走到了竹子大底盆的旁邊。
秦苒本來是覺得舒平昇多多少少有點開玩笑的意思,一見他真跑到了那竹子旁邊,“嘩啦”一聲,入注的尿液真的從他的馬眼里尿了出來,自己也連忙走到了他身邊:“你等下……我也要!都憋不住了……往那邊竄點!”
就這樣,一男一女兩個裸著身體的四十歲左右的人,就這樣在一盆竹子的兩邊,一個站著一個蹲著,對著泥土石子愜意地放著尿水。
“哈哈哈,痛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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