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便沖著她的手指咬了我過去,她連忙抬手躲著我的嘴巴,又猛拍了一下我的腦門:“干嘛呀!你跟他那兒沒出完氣,你就拿牙在我這解恨呀!你是小狗呀!”
“我是對呀!我就是小狗!‘冰雪小狗’!咬你咬你——嗚汪汪!”我一時興起,便跟她張牙舞爪起來。
“欸?你個小雪納瑞還敢跟我面前比比劃劃、齜牙咧嘴?我可是‘冷血孤狼’!”夏雪平見狀,直接扣住我的手腕,然后直接把嘴巴對我的血盆大口懟了上來,我嗅著她身上仍未散去的迷人慕斯香水氣味,心神一蕩,便順著她的意思與她的雙唇吻了上去。哪曾想,吻了幾秒,我的嘴唇居然被她用牙齒輕咬在了一塊……
“嗚嗚……嗚嗚嗚……”我的嘴巴就像橡皮糖一樣被嚙壓在一起,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咬在我雙唇上的她,勝利又開心地笑了起來,緊接著放開我的手腕,端著我的下頜,松開了牙齒,正準備對著我的嘴唇吻下去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臉色又變得通紅,體溫開始滾燙起來,但正準備把我自己的嘴唇迎上去的那一刻,她似乎重新拿起了一些理智,看著我的眼睛,對我的臉上呵著熱氣:“媽媽是不是……應該把車停好的?”
“我也剛想問你,畢竟被周圍鄰居看見了不好……我先去開門。”
“嗯。”夏雪平聽罷,卻依然眼簾低垂,嘴角上揚,恰似等待著什么。
我便迅速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拍了拍她的肩膀,開門跳下車,又一氣呵成地邁著箭步朝著家門口跑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打開了家門。
等我推開門,夏雪平也已經跟了上來,抬手用鑰匙按鍵把車一鎖,直接把我的羽絨大衣從我的身上摘剝了,隨手丟到了沙發上,自己也抬手脫了外套,蓋在我的羽絨服上面。我手忙腳亂地脫掉西裝外套,又彎下腰,幫著夏雪平拉開皮靴上的拉鏈,又直接扯開自己的鞋帶;而在我做著一切的同時,夏雪平像著了魔一樣地在我身上上下亂摸,甚至還試著從我后脊背處把手伸進褲子里去抓我的屁股,待我一抬起頭,看她臉色紅彤彤的,整個人氣血翻涌,卻像是吃了春藥或者喝了酒、引起體內殘留的那些“生死果”毒素一般。
她今天也沒喝酒啊?
難道是被人下了藥?難道是……剛才吃飯的時候?
那也不對:若是“生死果”作祟,無論是誰,藥勁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除了欲望和性快感,是不會有其他正常的感受的,甚至會出現半昏迷的情況,而現在的她意識卻是清醒的;
倒是有可能是其他的藥物,但畢竟我還和她去了一趟城郊七星山的山路上,看了一眼康維麟遇害的現場,算上路上的時間,前后差不多也有五十分鐘了,這要是再加上吃飯的時候……就假設,是我和趙嘉霖去洗手間那會兒,那時候到現在至少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不管是“生死果”也好,還是其他類型的春藥、普通的性輔助藥品,也不會等上一小時二十分鐘才起效,否則,真有什么春藥的需要這么長的起效時間,那制藥廠家也干脆關門算了。
那她現在究竟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呢?壞孩子!”就在我脫掉鞋子的那一瞬間,夏雪平居然一把將我摁到墻上,目光變得咄咄逼人起來,隨著在她的嘴巴與我靠得越來越近,她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你怎么了,夏雪平?你今天,也沒喝酒啊……”
“媽媽喝不喝酒又怎么樣?還什么都管呢!”夏雪平咬著牙睜大了眼睛,然后在我耳邊呵了口氣,“你不還像個小媳婦一樣,為了媽媽爭風吃醋呢么!——我現在給你吃糖,你想要嗎?”
“嘿嘿,我怎么覺得你是要吃了我呢?”我立刻將壓在我身上她摟在懷中。
我看她的表情、聽她說的話,才最終確定她現在只不過是正常的被我撩撥起欲望、有些發情而已,我記得以前看過的書上說,女人在月經來潮、懷孕期間、生產過后,子宮在發生變化的時候,都會引起雌激素的旺盛分泌,按照這個道理,我猜測經過人工流產而處于恢復期的她,也應該是出一種性激素分泌過多的狀態吧。
“嗯!我給你吃糖,再把你吃了,嘿嘿,這很劃算!”說著,夏雪平繼續把自己濕潤的軟唇抵在了我的嘴巴上。
她這軟糯的雙唇與溜滑的舌頭,以及她口中香醇的唾津,果然是這世上最好吃的糖果。
她邊吻著我邊拖動著我倆的身體朝著臥室走去,我繼續拿著鑰匙,隔著她的身體、閉著眼睛憑著感覺,迅速地把門擰開,迫不及待地等著她進行“把我吃掉”這下一步;可當我一個翻身,把她推倒在床上壓在身下脫她身上毛衣的時候,我卻突然想起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她的子宮那里應該還有傷,如果違背醫學常識,我貿然插入陰道的話,會影響彼此的感受不說,搞不好還容易造成大出血,說不定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還在想什么……媽媽老婆想要你……”夏雪平看我又發呆,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自己解開了胸罩并脫下,并將雙腿纏在我的胯骨處,然后狠狠摟住我的頭,直接往自己的乳溝之間埋去。
我一不留神,被她按得差點摔得撞在她身上,于是趕忙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單腿跪下,一手扶著她緊致的蜂腰,一手撐著床墊,然后繞過她的后背摟著她的肩膀。她身上那帶著如奶油巧克力一般的香水味道,加上她自身略帶著麝香味的體香,著實讓人難以自持,再加上我的臉龐被她深深摁在她的胸谷之間,那滾燙的體溫加上那對兒飽滿圓乳柔軟彈韌的觸感,讓我丹田下那只不安分的欲獸瞬間斗志昂揚。
但我仍然不愿意為了一己私欲傷害到她的身體,即便面對一個若有同樣身體狀況的普通女人我都不舍得如此,何況在我懷中摟著的、在我口中嘗著的,是我最愛的女神。
“那個……你不是來‘例假’了么?你現在的身體能做愛嗎?”我摟著她的肩膀,摸著她的那誘人的胸部對她問道。
“確實……好像不能的……”夏雪平臉色紅潤,渾身滾燙得像剛剛蒸過一樣,焦急又委屈地看著我,難以忍受地扭動著全身,“但是媽媽現在好想!我好像要我的小混蛋!好想要你給我……小混蛋,你幫幫媽媽……幫幫媽媽好嗎?我的小男人、小老公,只有你可以滿足媽媽對不對?”
她嘴上說著,眼神迷離,卻趁我不備,雙手加上左腿一用力,把我整個人掀翻在床上,緊接著她又迅速地騎到了我身上,仿佛獵手怕剛剛被自己捕獲到的迅猛的羚羊逃跑一般。
她猛地吻了我一口,然后用舌尖在我的口中挑動了一番,接著微張著嘴巴,望著我的雙目時,她的眼睛顯得有些呆呆的,還故意用自己的舌尖拉著一條唾絲。正當我被她這種癡態反向卸下警惕的時候,她又得意地笑了起來,用力地扯開了我的皮帶,并直接將我的褲子和內褲同時扒下。她的動作又十分得快;而隨著我身上的衣服越少、能夠跟她熾熱胴體貼在一起的裸露出的肌膚越來越多,我的情欲也漸漸越燒越旺,尤其是眼見著她身前那一對兒挺拔豐腴的酥胸在我眼前活潑地亂晃著,不一會兒就把我的靈魂勾走,于是,在她主動的撩撥下,我只有抬起屁股,任她隨意擺布的份兒。
“小混蛋……又變得這么大了呀!”夏雪平把我的身體放平,握住了我的肉棒,在自己的手中套弄著,并且解開了自己休閑褲的扣子,扭動著自己的翹臀和修長美腿,連拽帶踩,又一腳踢掉了那條褲子和里面的保暖褲,仍然只留下那條高腰三角褲;她將我的肉棒在手中擼動了幾下之后,又有些迫不及待地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并把我的那只堅硬的玉莖對準了自己雙腿之間,壓坐在陰阜之下隔著那滌綸帆布面料上下磨動著。我不確定這樣子會不會讓我倆都覺得舒服,不過的確,那滌綸面料滑溜溜的,外加緊貼在她身上的這條內褲的確能讓我感受到她陰穴口處凹陷下去的輪廓,雖然并不明顯,但至少現在,這樣的接觸,配合她腰部前后扭動、跪著的雙腿上下抬起又落下,讓我的海綿體感覺很舒服。
而在我感受著夏雪平利用自己陰阜,在我的陰莖上進行著刺激的同時,她彎腰后對我進行著舌吻的嘴巴,早就把我吻得七葷八素。我不禁閉上眼睛,感受著這自己的末梢神經與她愛意滿滿又帶著反差的淫蕩的靈魂,在彼此勾動中的舌尖上逐漸融合,與此同時,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的雙手正一起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乳暈,并且把我的乳頭在兩根手指的指肚中搓捏著,又打著轉撥弄著。
“啊……”
我瞬間覺得全身有一種麻如過電一般的暢快,我便不由自主地挺著腰肌、抬著屁股,迎合著她的陰阜與我的陰莖緊貼在一起進行這速度更快的摩擦,而就在我忍不住嘴巴大張,叫喚出聲的一剎那,她立即把我的舌頭迅速地啄進自己的口腔當中,那一瞬間,她溫軟口腔中抽緊的滑嫩肉壁、繞著我整根舌頭攪動的靈活香舌,在我舌面上用咬合面輕輕按摩的頑皮皓齒,讓我整個人徹底爽上了云霄。我下意識地抓住她那兩只香軟的乳峰,這對軟似油脂、韌如糯糍的酥乳,又把我的魂魄帶回到了人間。
“嘿嘿,壞死了!又欺負媽媽的胸……”夏雪平抬起頭看著我,對我笑著,又親了親我的鼻子,然后趴到了我的胸膛,“媽媽也要欺負欺負小混蛋的……”說完,她張口吮住了我的右乳頭,又把自己的左手探進我的嘴里,右手繼續搓揉著我的左邊的小乳粒——這動作,完全是我之前每天晚上用來對付她的,沒想到今天竟然都被她學去,反倒收拾起我來。我因為確實被她的幾下動作,搞得神魂顛倒,或者有可能是跟她吵了一架、又對她釋放了一次負能量后,我的身體對她的擺布更加的奏效也更加的渴望,于是我也自然而然地把她那根食指與中指含在嘴里,并一手繼續抓揉著她的乳房,一手握著她的纖纖素手,并不斷擺弄著她的手掌,讓我自己把她每一根手指都含舔個遍。
在我舔弄她的手指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在口中發出“哦……哦”的呻吟,我自己都覺得這種聲音,仿佛跟嬰孩在接受哺乳時發出滿足的囈語一樣,她也一直說,我親吻她的唇舌、吸吮她的乳房、舔舐她的陰唇與陰蒂的時候,都會不經意地發出這樣像的聲音,而這種聲音會讓我在這樣的時刻,讓她覺得我更加可愛,心中也會覺得更加禁忌與刺激,雙腿之間的淫液更是會如洪流一般從體內奔涌而出;她又何嘗不是一樣,每次她在我的唇間、在我的額頭前、在我的胸膛、肚子、屁股與龜頭之上的時候,所發出“嗯……嗯”的囈語,大部分的時候聽起來,更多的不是被淫欲所主宰的勾引,而是充滿了母愛的呵護與對浪漫愛意的表述。其實我倆的動作,每次都是激烈迅猛、且在對方身上使著無窮無盡的力氣、用盡渾身解數的,但在進行著這些激烈迅猛的動作的同時,我們倆又都心有靈犀地關注著這些看似細微且相對緩慢進行著的行為,也正因如此,我倆在一起時的一分一秒,都十分充實,也讓我們彼此十分享受。
恰如此刻,我仔仔細細地吮吸著她的手指、我幾乎想要用自己的口腔去記住她指紋的每一絲柔美的線條;她也換過手來,輪流地在我兩邊的乳頭上,分別用手指和舌尖在上面畫著圈,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在我的心里鐫刻下我跟她的每一份美好。
而實際上,她的雙腿、蜂腰與屁股在這同時也并沒偷懶,相反,她一直在竭力調動著自己的下半身每一處關節、每一處肌肉,配合著她隔著那條內褲用自己饑渴的陰阜在我昂首挺立的陰莖上不停歇地摩擦著。可問題就在于此,她剛剛用著十分輕柔的動作在我的從龜頭冠狀溝處到連著陰莖系帶的那一面陰莖下半面摩擦的時候,我敏感的肉棒還因為她內褲滌綸布料的表面比絲綢更柔滑而覺得微微作癢、舒服務必,可隨著她的動作加快,那畢竟有些硬質又稍顯厚實的內褲,在我的龜頭開始逐漸發出生澀的質感,并且磨動的時候,還稍稍有些擦痛的不適;
而夏雪平也是一樣,她的快感全都來自我單手對她胸部的抓握、對乳頭的按摩,和在手指手心上的含吮,而下體處,我才幾乎不會有什么感覺。起初因為我的柱體,正好可以契合她那并不明顯的肉縫的位置,她剛開始也感覺很舒服,但隨即跟著自己的需求加快動作的時候,我的勃起處對她的刺激反而沒那么明顯了,并且,畢竟她本就比普通內褲更厚一些的這件之中,還墊了一層衛生巾,那東西在她賣力的前后上下運動著的時候,正好抵消了大部分來自外部的捅戳感覺,所以她越是加快速度,自己反倒越得不到滿足。
不一會兒,她也覺得累了。她懈氣地坐在我的雙腿之上,臉上的通紅與身上的滾燙并未消退,她無助有充滿祈盼地看著我,嘴巴微微張著,舌頭上下輕觸著嘴唇靠近口腔里面的邊緣,眼神中滿是幽怨和欲火。我知道,她根本沒得到滿足,她很希望我能幫她、能給她帶來那無法名狀的喜悅。
我心念一動,扶著她的肩膀深吻著她濕潤的香唇,然后一手攔到她的高翹的屁股上,我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但她卻完全領會了我的意思,并隨著我的右手,轉過了身,又接著跟著我的牽引,慢慢后仰這躺在我的身上,然后從自己的左邊側過頭,閉著那雙美麗的眼眸,伸出舌頭繼續與我濕吻。
我伸出左手直接握住她的右乳,然后拃開手指,用五指籠罩在她的乳球周圍,并且漸漸沿著她那傲人的弧度,讓五根手指朝著她的乳暈會集,最后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成一個小三角形,捻在她幾乎像是想要迸出汁液的嬌艷欲滴的乳頭上,同時我還不斷用自己的手臂如浮萍掠水一般,配合著手上的揉抓刺激著她的左乳,但在同時進行挑逗的時候,讓她兩邊各自的感覺有緊有松。“唔……嗯……嗯哼……”隨著對她乳房按摩的時間加長,夏雪平正與我熱吻著的口中,也發出了帶著贊許之意的浪吟,看來她很享受我的手法。于是我輕輕地將一直閑著的右手挪到了她的屁股后面,趁著她沉溺于雙峰上面的愉悅之中,用手迅速一扒,從后面扯下了她的內褲。
“唔……嗚嗚!嗚嗚嗚……”
她見我要動她的內褲,原本早已神魂顛倒的夏雪平,似乎突然又清醒起來,她的軟唇正被我啄住而無法言語,因此她只好發出連連嗚咽,并且慌亂地皺著眉搖著頭;我見她驚恐地反抗起來,于是立刻抽回了右手,并把手從正面搭在她的髖骨處,輕輕分開了剛剛那一刻稍稍并攏的雙腿,并讓自己的手掌和五指,在她左右雙腿的大腿根部內側輪流匍匐按摩,而趁著此時,我也轉守為攻,主動順著她舌頭打轉的方向,纏繞起她的舌頭,并且左手三根手指對她右乳勃起乳頭的刺激,更加重了幾份力道。不一會兒她又重新沉浸在了我的侍奉下,口中香醇的唾津越來越多,舌頭也直挺挺的呆懸在兩排貝齒之間,于是我則完全主動地做一下有一下,用自己的舌頭包裹住來回她的舌側,吮嘗干凈她所有的口水,并在末梢神經最集中的舌底挑著舌尖,加速舔動。
見她重新閉起眼睛、張開大腿,我知道她又卸下了心防,于是我又把手放回到她渾源又結實的美臀之下,但我并不繼續扯她的內褲,實際上我也只是想把那條礙事的三角褲脫下一半,只到她會陰的位置即可,然后故意把我那又脹又燙的陰莖塞到夏雪平那緊湊干凈的屁股縫中——我扶著自己的陰莖,當龜頭在她的股溝之中前后劃著。夾著顆大肉棗的充實感,從后庭處那敏感的肌膚上傳遍夏雪平全身,尤其是在我將龜頭抵在她緊致的菊洞口的時候,她舒服又緊張地渾身都在顫抖,但同時她又一次連忙搖著頭,幾縷帶著梔子花香味的頭發已經掩蓋住了我的側臉,被我吸吻住舌頭的口中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嗚咽,那語調聽起來大概是想對我說“別,那里臟”之類的話,但由于我一直在吸著她的嘴巴不放,加上那兩只大野兔被我單手照顧得奇癢無比,她嗚咽到最后,卻只有“格格”直笑,外加繼續端著我的臉和額頭與我濕吻的份兒。
當然,我也并不是要從后面插入肛門,雖然我并不嫌棄她那里會臟或者怎么樣,我之前跟她在一起也有過沒喝下那種清腸劑就走了后門的時候,只是在射精之后我不會在自己洗干凈以前去侵犯她的蜜穴或者玉口而已;而我不選擇跟她肛交,其實也是因為自己對女人在子宮內部有創傷的時候,如果進行肛交會不會傷到她而缺乏把握。所以此刻,我把自己那滾燙似剛從火爐上取下的鐵莖塞進她的玉臀瓊溝之中,完全是佯攻。我原先對于肛交是沒有興趣也不了解的,而自從跟夏雪平在一起之后,我卻越發愛上這種事情,而同時在夏雪平身上,我也觀察到了一點:因為女人的性器官都在體內,又沒有像男人陰囊那種外部零件,所以在做愛的時候,前后雙穴的機動與對快感的汲取,則更加依賴于中間的盆底肌,盆底肌擴張再收縮的幅度越大,她整個人全身的感應,而不只是性器官或者敏感區的感應,也就越強烈,性高潮持續的時間與沖擊也就會更猛。而為了應付今天這種沒法插入、卻要給她性滿足的任務,我必須讓夏雪平在不受到任何傷害的時候,前后門同時失守。
在這時候,我把左右手換了個位置,用與剛剛近乎同樣的方式照顧著她的左乳,而把自己的左手墊在夏雪平的屁股下面,并用自己的陰莖在她狹窄的瓊溝之間一挺一挺地竄動,然后不斷挺著腰肌調整著自己那燥熱分身的位置,只是因為今天并沒有潤滑液的加持,我因害怕帶來疼痛感所以不敢動作太大。接著,我用左手在她的左臀狠狠抓揉,配合著陰莖小幅度的動作把她的屁股稍稍掰開又合上,讓她體驗到我正把她當做自己的玩偶一樣擺弄,這讓她又氣又笑,她也頑皮地把右手背過身后,在我肚皮上亂摸著,最后艱難地夠到了我的龜頭,又用自己的指尖蹭著我的馬眼。我頓時感覺一陣暢快,又為了迷惑她,在口中也發出了“哦……哦”的叫聲,接著將左手摸索到她的左胯處,并從她的腰窩再到鼠蹊部位的“馬甲橋”那里不停摩挲、不斷試探;
等她專心地把兩根手指如筷子一般,嵌夾在我的龜頭處、還努力地用著自己的桃臀刮蹭我的冠狀溝的時候,我趁她不備,一把將左手探進了她的內褲之中,并且迅速探到那衛生間護墊的下方,找到了她陰阜上那叢黑森林的盡頭處,埋藏著的那顆軟乎乎的、卻正在充血的陰蒂豆豆。
“嗚嗚嗚!唔……嗯……唔……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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