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
我一大早就醒了。
此刻,心頭莫名地被“悲”和“喪”二字充滿。
昨晚夏雪平給我發來短信,突然告訴我今天不用給她送早餐,在我追問了兩遍以后,她才說她要睡到中午。我也只能同意,但是這樣的話,我一下子就沒事情可做了。
無所事事的我依舊下樓跑了兩圈,然后去了健身房鍛煉身體。進健身房的時候,發現趙嘉霖居然也在。她看到了我以后,本來還在跑步機上飛奔的她,居然拍了一下跑步機的停止鍵,拿了毛巾和水瓶,立即離開了。
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她還莫名其妙地白了我一眼——什么情況?我一直以來都沒怎么跟她說過話,我是哪里得罪她了?
無所謂了,說不定這幾天她有什么心事、她到日子“倒楣”了,或者是長期沒得到她那個未婚夫的性愛和情愛滋潤所以心里郁悶才這樣——說真的,她那個常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未婚夫到底是從事什么工作的來著?——記不住了,當然跟我無關。我懶得理會她,索性就走到了她剛才用過的跑步機上慢跑,之后又坐在了器材上開始鍛煉胳臂上的肌肉。
周四那天晚上以后,我就沒再跟美茵聯系過,我不想打擾她心里的小九九。她也沒再跟我主動聯系過。老爸倒是昨晚突然莫名其妙地打了個電話,噓寒問暖。他說話時候的每一次停頓,都引來了我一陣無奈加上略帶嘲諷的笑聲。
我在這天沒什么事的時候,都會找個角落,拿出那段我給她錄下來的破處性愛視頻來看,我還在云端里備了份,但我并沒有像自己當時說的那樣,對著視頻意淫然后打飛機,因為每次看到這段視頻,我心里都會有種莫名的茫然。
“現在她應該跟老爸一起躺在床上吧?”——每次我打開那段視頻以后,我都這么想。
現在我們家里的這些事,可以說得上是一出鬧劇了。從來就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旁人若是知道,怕是只會戲謔,又有幾個人能知道我內心的這種復雜和痛苦呢?
那天一早,我去給夏雪平送早餐,她打開門后看著我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但是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似乎比之前更冷淡了。我也沒深究到底是為什么,實際上,我內心里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虧欠,或者說背叛過后的心虛——同時愛著自己妹妹好自己的母親——呵呵,別說這個了,就算不是亂倫關系,同時喜歡兩個女人,在情感里也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叛徒了。之前還對夏雪平信誓旦旦地說什么愛她一輩子之類的話,后腳就把美茵扔到自己床上用邪惡之棍插入了美茵的心花里。
生活如亂麻一般,我的生活則是亂麻加了好幾把鎖。
看著我悶悶不樂的樣子,夏雪平倒是好奇起來,她問我好幾次“你怎么了”之類的問題,我都用別的話搪塞過去了。
夏雪平看著我的表情,一臉早就什么都看破了樣子;但我想她也應該不可能知道內心里的想法吧?她周四那天老早回家了,她一直以來也都不知道我跟美茵的事情——朝夕相處的老爸都不知道我和美茵的肉體關系,她又怎么會知道呢?除非她跟父親離婚后拋棄我和美茵的那七八年,她去了西歐找到了某個活了幾千年的巫師學了讀心術。可看著她那似乎可以窺破一切的眼神,我卻下意識地在躲避她。
我和夏雪平之間的話似乎突然越來越少了,艾立威對待我和夏雪平時候,他的態度好像坦蕩多了,開車的時候還專門找我聊一些歐冠比賽和Nba的事情——但他其實不清楚,我不喜歡看足球和籃球,我更喜歡看的是女排。后來我實在是不耐煩了,我明確表示他這樣做很煩人,之后他也噤了聲。
他看到我和夏雪平兩個人相互不怎么說話,似乎是很詫異的,不過就好像一夜過去以后,我和夏雪平只見就本應該很親密一樣。
市一中的血樣已經采集結束,夏雪平提出了要去一趟J縣,主要是去H鄉查一下沈福財全家逼奸良家婦女、販賣人口的事情。可是一趟走下來,除了在當地的警察局和派出所了解了一些情況——還都是我們市局現在已知的信息——剩下真的就沒問出什么話,哪怕是去那些被拐騙的受害人的家里,他們也三緘其口:被解救出來的受害人不愿意跟警察見面,其家屬認為是家丑,不予配合;有些人被問得多了,干脆就要撕破臉皮,無論我還是夏雪平、再加上艾立威,今天都經歷了差點被鄉民用棍棒揍的危險,要不是鄉鎮派出所和鄉政府的干部勸著,可能夏雪平的車子可能那天開不出H鄉;而有些人,干脆把大門一鎖,拒不見客,哪怕是鄉長和鄉里上了年紀的長者親自來敲門也沒辦法。
剩下的那些自己家女人還沒被解救、依然處于失蹤狀態的家屬們,則是一問三不知,但從他們尷尬的表情和扭捏的神態上來看,他們不是不知道,他們明明是知道什么,不愿意說。最夸張的,是有一家從未成年的孫女到剛三十出頭的兒媳婦到快接近五十歲的婆婆都被拐走,而家里那個比我們局長大不了幾歲的“老太爺”卻說:“不過是女人罷了,丟了就丟了,就算是回來了我們也不要了——一個個都臟了身子,要她們還干嘛?”
夏雪平聽了,拳頭捏得直響。我拽了拽她的西裝袖子,她才沒發作。
“沈福財拐賣婦女和幼女,應該有名單吧?”夏雪平對縣警局和鄉鎮派出所的警察問道。縣警局對此似乎一無所知,鄉鎮派出所的人也并不準備說話。
臨走的時候,鄉里年齡最大、最德高望重的老爺子跟我們三個說了句話:“城里頭當差的三位,勸你們以后別來了,鄉親們的傷疤還疼著呢。”
“這傷疤又不是我們給他們留下的,我們分明是來幫他們治傷口的,有什么不同意的?”艾立威對此很是不解,他直勾勾地看著那個老爺子,我看他的眼神里藏著的東西十分怪異,就好像,他老早以前就跟這個老爺子認識一樣。
老爺子抽著煙袋,然后嘆了口氣:“但你們,是用酒精來折騰他們的傷口的啊。”
我和夏雪平,還有艾立威聽了這話,全都沉默了。
老爺子接著說道:“實際上這鄉里的臟事情多的是。俺們這里,是有很多糟粕的傳統的。你們怕是不知道:要是生在這里的女孩,打小就要按照舊黃歷找一個陽命身子的小男孩,讓他倆從小一起配對長大,按娃娃親那么養著;到了虛歲十二歲,也就是第一個本命年那一年的元月一號,還得讓倆小家伙脫光了衣服一起睡一覺,這算是破了邪,打那之后,男孩和女孩這輩子別說夫妻,連朋友都不能做。等到娶親的時候,又有鬧婚:新郎倌得帶上綠高帽、用黑布蒙眼;新媳婦得跪在公公腿當間、往公公襠上潑'福氣茶'、用手漫著濕褲襠喂到公公嘴里,自己也得舔手指,之后還得扒公公的褲子幫公公擦腿擦槍擦蛋;然后還得喂丈夫的叔公找甜棗,就是把棗子放在女人貼身奶罩里面、讓自己的叔公找,還得嘴里叼著棗子給叔公喂;還有找新郎,把跟新郎倌不多大的年輕人,找出來五個,脫光了褲子讓新娘子摸,然后猜哪個是自己的男人,猜錯了就要就和著手里的野男人的槍桿子和軟蛋子玩腳拆紅繩;最后是蓋上被子、找媒婆扒光新媳婦的身子、在上面灑上花生或者葡萄干,然后讓公公鉆被窩里吃——過完這一套,才算是給小兩口以后消了災禍。鄉里每村、每家每戶都這樣,每年每月、甚至每天也都有這樣的,鄉里鄰里街坊的,表面上是界并子,實際上大家心里清楚,爺們跟爺們都算是'連襟搭子'。”
我聽完了以后,三觀算是被刷新了,雖然說我這個人居然能把自己妹妹給破了處、愛上了自己的媽媽,但是畢竟美茵是自愿的,夏雪平沒愿意跟我發生什么,我除了強吻以外也沒做什么;而H鄉里,卻用“婚俗”這樣的思想綁架,強迫進行著亂倫化的性騷擾,而且還是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著實讓人接受不了。我側目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的臉上雖然沒紅,但也寫著不適,她咬肌一動一動的,明顯是聽著這些事情,氣得咬牙。
老爺子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俺明白你們現在心里的想法,老朽我年輕的時候也惡心這些老規矩,后來慢慢上了歲數,也就跟著隨了大流、甚至一度還沉浸其中。可后來,家里出了變故……唉,一家子男男女女,就剩我這么個糟老頭子茍活在世上了……報應啊!老朽我想說的是事情是,你們要查的案子,本來其實不算事兒的。可問題就是,你們城里人比俺們文明、懂禮數、懂得……那個詞叫啥來著……對,'理解'——呵呵,以前在俺們鄉里是沒有這個詞的,所以俺們這些個糟粕的東西,你們城里大概早就沒了。其實不是俺們覺得,那些被人拐走的娘們、丫頭臟,是你們,讓俺們覺得自個臟。”
聽了這話,我和夏雪平還有艾立威全都如鯁在喉,但是想要反駁卻也不知道怎么反駁。
“走吧……老頭子我就倚老賣老,勸三位一句,這案子別查了。反正老沈家干的也都是喪良心的事情,死就死了吧……死啦好啊,死啦,就不疼也沒牽掛了,也不知道別人恨、也聽不著別人罵啦!”
我不知道夏雪平、還有那個艾立威的感受如何,我聽完這老頭說的話,心里滋味五味雜陳。文明讓他們覺得自己臟——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句話背后的意義。什么意思?就因為看到了別人過得更好而意識到了自己過得不好,就因為他們看到了別人享有的東西而意識到了自己沒有,他們就有理由遷怒于別人么?
哲學對我而言,向來不是一個很擅長的領域,夏雪平在車上也表示,短期內先不碰沈福財這個案子了:“查什么也都查不到,浪費時間……反正都是'桴鼓鳴'那個網站相關的事情,或許先破了別的案子,有可能這個案子也會水落石出。”聽到夏雪平說完這句話,我索性也就不去多想了。
說起來,雖然F市對夏雪平的抗議言論一直在進行,一些行政議會的參議代表也頻頻發動輿論攻勢,但是“桴鼓鳴”網站這兩天,本身似乎沒有什么動靜。
后來路上,夏雪平臨時起意,去了趟J縣縣城,查了一下當年的實業大王慕天擇的檔案,依舊無果。
查案子其實是很枯燥乏味的,有的時候還很壓抑。我突然懷念起上警專那時候,可以打牌、可以打架、可以逃課、可以隨便泡妞,哪怕是不做這些,隨便找人閑扯上一天,感覺也很快樂。
于是,就到了今天。
鍛煉了一個小時以后,我上樓洗了個澡,擦干了身體之后,倒頭又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可就厲害了,一下子睡到了中午12點40。
這可毀了——周六周日的時候,警局的食堂可不是全天開的,只從11點開到中午12點30,然后就只能是晚上六點整開到八點半。我完美錯過了食堂開門的時間。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喂,是何警官嗎?您的外賣到了,請開門。”
我也沒點過外賣啊?我把手機屏幕拿到眼前,仔細一看,大白鶴打來的。
“……什么外賣?跟我鬧什么過家家!”我對著大白鶴笑道。
“擱哪個小妞身上趴著呢?”大白鶴問道。
“……我在一個叫'床墊'的姑娘身上趴著呢,”我對著電話那頭的大白鶴訴苦道,“老白……行行好吧……小的我回籠覺睡過油了……食堂關門了……救苦救難的老白大爺、白老板,求求你賞點吃的吧,沒吃的把你家小C的奶子借我喝兩口也行……”
“吃什么吃啊!晚上出去吃自助火鍋,你就留著點肚子吧!”老白也笑著說道。
“今晚聚啊?你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不在今晚,明晚聚的話,你能起得來床,大頭牛牛還能起得來么?大頭早上還得送他兒子去幼兒園呢。”這時候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門,我便對大白鶴說道,“等下啊,有人敲門。”結果這時候大白鶴把電話給掛了。我以為是電話掉線,便先站起身來開門,一打開門,小C就興沖沖地撲進我的懷里,直接狠狠地用熱吻對我的五官進行著輪番轟炸:“嘻嘻,我就是外賣,把我吃了吧!”她的胸口緊貼著我的臉,雙臂摟在我的脖子上、雙腿架在我的腰間,差一點沒把我撞倒。她今天穿著一件低領白色短袖衫,外面跟大白鶴一樣披了一件黑底白袖的棒球夾克。可這件白色短袖衫領子真是夠低的,鎖骨以下的肉團團露出了大半邊,深紫色內衣的顏色和輪廓直接透著布就可以被人看到,而我現在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完全飽覽兩座乳峰。
大白鶴則是一手拎著一個餐盒,直接放到了我的茶幾上,對我笑道:“我這外賣送的喜歡嗎?”
我坐到了沙發上,小C在我身上摟著。我打開了餐盒一看,是一份加了半只鹵蛋和一份酸辣乳瓜泡菜的鹵肉飯。我拍了拍鹵肉飯的塑料盒說道:“這個,超喜歡!”接著我又拍了拍小C的屁股說道:“這個嘛,嗯,一般般啦。”
“哼!就知道吃!”小C努著嘴點了一下我的額頭,賭氣似的從我身上移開。
大白鶴看著我捧腹大笑,接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塑料盒,從里面搖出一粒像是藥片一樣的東西倒在手心里,然后直接送進嘴里。我沒在意,以為是薄荷糖之類的,而且此時我也餓的不行,也就不客氣,直接拿起筷子和塑料勺子就開吃。
吃飯的時候我覺得飯里面有些微苦,一想有可能是鹵肉鹵蛋的時候,店家小茴香和桂皮加多了,索性就吃下去了。十分鐘以后吃完,我在一轉身,此刻大白鶴和小C早就全脫光了衣服,大白鶴的陰莖正直挺挺地插在了小C的菊花洞里。為了不讓我察覺到兩個人在進行著肛交,大白鶴把小C自己的那條內褲直接塞進了小C嘴里。
“你們這兩只禽獸!我在這吃飯呢,你們倆就在這干這事?”我看著小C和大白鶴說道,“你們倆該不會是專門來做這個的吧?”
大白鶴一手拎著小C的一條腿,氣喘吁吁地對我說道:“呼……呼……可不是嗎?你以為我過來干什么的?你有自己的單間了,我們倆可不得跟在你這……玩一場3P大戰嗎?”小C聽著大白鶴說著,瞇著眼睛微皺著眉毛,抬起屁股,雙手在自己的結實的乳房上用力揉搓著,還不停撥弄著自己殷紅的乳頭。
看著這一幕,我的下面馬上支起了小帳篷,心跳也跟著加速——不對,我心跳加速得厲害,之前都沒這樣。
我也不客氣,直接脫掉了褲子,對著大白鶴指著下面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操!我怎么一看你倆在一起肏下面就變成這樣了?你倆是不是又套路我?”
“哈哈哈,被你發現了,”大白鶴說道,“我就磨了一片萬艾可混米飯里了,沒放別的東西。”
“你這綠帽王八,真心就是我一天不碰你家小C,你就渾身難受!”我對著大白鶴罵道。
“對!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綠帽王八!別廢話了,趕緊來吧!”大白鶴說著扶著小C的身子,自己原地往沙發上一跌,然后把小C的身子轉了過來,自己插在小C菊門里的陰莖完全沒拔出去,接著又把小C的大腿扳開,對我說道:“趕緊來吧朋友!”
小C依舊玩弄著自己的乳房,仔細一看,她的肛門不斷地被自己男朋友的陰莖深入淺出,陰道里也像一只蜂巢一般,從里面不停地滲出略微渾濁的愛液來。我用抓住自己的陰莖,用龜頭在小C的陰道口輕輕地敲打著,小C被堵住的嘴巴里,立刻發出了“嗚——嗚——”的爽快叫聲。
我把小C嘴上的那只內褲從她的嘴里拿下來,小C便立刻對我流著口水伸著舌頭,我用那內褲在她的陰穴口輕輕擦了一遍她的淫水,然后放在鼻子下面嗅著,仔細嗅著她的淫水味道、口水氣味、以及她內褲上本身帶著的柔順劑的氣息。接著我丟掉了手里的內褲,直接把龜頭往前一頂,陰莖整根插入了小C的肉體。
大白鶴見狀,加快了肏干小C屁眼的速度。兩只陰莖同時進攻女人下面的兩個洞的時候,兩個男人會隔著女人的盆腔伸出的肌肉感受到對方兵刃的位置,我看著大白鶴,心里突然生出一絲不服來,我對著小C的美穴,也加快了速度。
“啊……啊天吶……你們兩個……啊啊啊……你們兩個好粗魯啊……”小C突然被我和大白鶴置氣一般地輪流抽插,全身都開始抽搐了起來:“兩位老公……饒了小C好不好?……啊啊……你們兩個這樣肏,我很快就會高潮的啊……”
大白鶴撩開小C后面的頭發,在她的頸部上舔著,然后對她說道:“對啊,我的親愛的,我就是要你這樣被兩個老公猛肏,讓你多來幾次高潮,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老公好壞……老公和二老公非要欺負人家……啊啊啊……好爽啊!”
“哪里比較爽啊?”我幫著小C揉著她的乳房,對她問道,“是小穴比較爽還是屁眼比較爽啊?”
“都爽……啊啊啊……都好爽!用力……兩個老公用力!”小C忘情地嬌吟著。
“非要讓你選一個呢?”我微微加快了速度,扭動著腰部問道。
“啊啊啊啊……”只感覺小C的陰道里似乎緊抓了一下,然后對我說道,“小穴比較爽……小穴被肏得好舒服!”
“嗯?”小C身子下的大白鶴微微嗔怒著,接著坐在沙發不定地顛簸著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雞巴在小C的菊花花蕊里干得更狠。
“啊啊啊啊啊……好深啊!”小C叫到,同時她的陰道里更濕潤了,有節奏地緊繃著,用力收縮著,我的陰莖碰觸到她陰道里的褶皺,刺激得她很舒服,我自己也很痛快。
大白鶴輕咬著小C的耳垂,也學著我問道:“那你的兩個老公,誰肏你肏得更讓你歡喜啊?”
“啊啊啊……你們兩個臭男人……怎么總問本姑娘這樣……啊啊……讓人難為情的問題啊?”小C瞇著眼睛,緊蹙著秀眉看著我,哭笑不得地淫叫著:“……啊啊……兩個老公都讓小C歡喜……嗯哼!嗯哼!嗯哼!……兩個老公都厲害!”
“呃……呼……非要讓你選一個呢?”大白鶴問完,把舌頭伸進了小C的耳郭里。
“壞死了……大白老公……你今天真壞!……啊啊……大白老公肏得更舒服……喜歡大白老公……”小C臉色緋紅,轉過頭跟著大白鶴接了個吻,然后轉過頭,故意對著我笑著眨著眼。
“那就是說我肏得不爽咯?嗯?”我也加快了速度,捏著小C的下巴狠狠地肏著她的緊窄小穴。
“啊啊啊……好猛啊!好刺激!兩個老公肏得本姑娘都爽!……啊哼哼……爽死了!小C這輩子有福……啊啊啊啊有兩個老公肏小C的小騷屄……小C這輩子都是兩個老公共有的小騷貨……快肏我!快點!……小騷貨的屁屁里面也要快些……好爽……快!我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我抓著小C的嘴巴,猛地吻上了她的嘴巴,伸手捏住了她左邊的奶子;大白鶴也一邊用力地猛舔著小C的耳朵,一邊用右手揉搓著小C的右乳。小C的雙腿纏著我的腰,她的雙手也沒閑著,一手放在身下,按摩著自己男友的睪丸,一手搭在陰阜上,撥弄著自己的陰蒂。
我從小C的雙唇上撤下,伸出兩根手指放在小C嘴里,不斷地挑逗著她的舌頭,然后低下頭吸吮著她的左乳上那顆紅紅的乳頭,小C的汗水流淌進我的嘴里,而她的唾液也沾滿了我的指尖。
突然小C加快了身體擺動的速度,接著她不禁翻起白眼失了神,狹長的陰道用力地緊鎖著,很快,她的陰穴里面潑出一股滾燙的汁液來,嘴里也發出了特別的喜悅的聲音:“啊啊哈哈……哼……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哼……”她的高潮來得如此猛烈,而且我感受得到,她的盆底肌也在收縮著,刺激著大白鶴的陰莖。
大白鶴不停地喘息著,然后撫摸著小C的身體。我輕輕地拔出了自己仍然堅硬、沾滿了小C自己淫水的通紅鐵莖,往下一看,大白鶴似乎還沒有射,他的雞巴也依然硬挺著——這讓我很驚訝。根據以往的情況,一般大白鶴到這一步就已經繳了子彈了,剩下就是我一個人跟小C之間的雙人舞,可今天他居然一點事情沒有,一副侵略如火、不動如山的架勢,這讓我著實有點驚詫。
“別停啊秋巖!”大白鶴看了一眼我的肉棒,說道,“你這還硬著呢!趕緊,繼續。”
“繼續什么?換到床上去!”我對大白鶴說道,“你小子剛才那么折騰,你家小C受得了,我的沙發可受不了!我這可是公家財產,你折騰壞了可是要賠錢的!”
大白鶴摟著已經失去神智的小C,看著我笑著:“你這家伙!干姑娘的時候,還在算計這個事情!”大白鶴說著,就勢把小C的兩腿再一次扳開,把她雙腳放在自己的手里,自己也站了起來,小C突然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微微搖頭晃腦地說道:“……我這是飛起來了么?老公,你今天真棒……老公老公抱抱……飛起來的抱抱……”接著,小C把兩只手摟在了大白鶴的脖子上。
接著,大白鶴輕輕地抬起自己的腰,對我說道:“來吧,秋巖,插進我媳婦的精壺里來,咱倆一起把她搬到床上去。”
他倆還真會想招數!我毫不猶豫地再一次侵入小C的蜜穴里,抬起了小C的屁股,讓大白鶴身上的負重稍稍輕一些。小C癡癡地看著我,臉上帶著笑容,伸出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然后把半個身子都搭在了我的身上。我和大白鶴抬著小C,側著身子一步一步地往臥室里走去,就像小心翼翼地抬著一張人肉桌子一樣,小C把身子搭在我的身上,發出了小貓一般的囈語:“嗯哼……呀!……嗯哼……”
緊接著,大白鶴背對著床墊,往后一仰,我的身子往前一推,三個人想一大塊夾心餅一般,倒在了床上。
我趴在小C身上,親吻著小C,小C的身下壓著的大白鶴急不可耐地抬著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的肉棒往小C屁眼深處捅,似乎有想要把小C的胃腸捅穿的目標。
我親吻著小C,把頭一抬,在我的眼前,似乎又出現了美茵那天晚上躺在我床上的樣子……
美茵現在會做什么呢?赤身裸體、摟著光著身子的老爸睡覺?還是趁著陳阿姨沒醒的時候,躡手躡腳竄進老爸房里、鉆進老爸的被窩,故意在陳阿姨身邊嘴里含著老爸的龜頭?
心底突然煩悶不堪。
小C看著我心不在焉的樣子,什么都沒說,伸出舌頭放在我的嘴里攪動著,然后把兩只胳膊緊緊地繞在我的脖子上,雙手在我的后腦和后背上溫柔地撫摸著。
大白鶴把身子往后仰著,喉嚨里發出了爽快的聲音,他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小C掙開媚眼,看著我,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是你第二次干我的時候走神了……嗯……秋巖,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我沒事……”我親吻了一下小C的眼睛。
“秋巖……我不是你正牌女友……我只是你的一個床伴……啊啊……但我只要求你在我身上的時候,別想著別的女人,好嗎?”
“好啊,親愛的!”我雙手抓著她的乳房,用大拇指撥弄著小C的乳頭,把自己的腦門頂在了小C的額頭上。
“好嗎?”小C放大了聲音,扭動自己的腰肢,同時用自己的陰穴和肛門,在我和大白鶴的陰莖上努力地套弄著。
“好!我的親愛的!”我說道,用嘴巴在她的額頭上吸吮著。
“好嗎!告訴我!秋巖!二老公!告訴我你愛我!”小C的身體繼續擺動著。
我也毫不顧忌地加快了速度,肉棒在她濕滑的陰道里不斷敲擊著,龜頭每一次都撞到了她身體里最深處的那塊海綿上,而我的陰莖脹的竟然有些發痛:“我愛你!騷老婆!有老公還要跟我肏穴的騷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尿出來了……啊!”
我突然感受到小腹上面一濕,我下意識地把自己的陰莖拔了出來。只見一道高聳的水柱從小C的尿眼里噴出,如同一座唯美的噴泉一般,把自己身體里的潮吹液體噴射到半空中。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伸手接了一捧,然后冒著她的尿液淋濕胸膛,把手里接住的那捧潮吹液體一點點地送入小C的口中。小C來不及反應,只好張著嘴巴,伸出舌頭,接下了那一口潮水,然后老老實實地在我手心里舔著。
大白鶴看到了這一副場景,閉上了眼睛把身子用力一探,只見他的陰莖一脹一脹地,看樣子應該是射了精液,沒一會兒,乳白色的液體隨著大白鶴依然意猶未盡的抽插,從小C的屁眼里滲出。
“老公……老公今天怎么這么厲害……”小C回身捧著大白鶴的臉,親吻著他的嘴巴。大白鶴把自己的陰莖從小C的屁眼里拔出來,那里雖然軟了一些,但是依舊挺立、處于一種半勃起的狀態。小C看了看我,轉過了身,趴在了床上,把大白鶴往床里推了推,然后半跪著用小穴迎接著我的雞巴,接著低著頭,用手搓弄著大白鶴的肉棒,然后低下頭在龜頭上親吻著。
此時我的情緒也瘋狂到了極點,我也不在乎什么心理上的隔閡,又一次把肉棒探進小C的蜜壺以后,我伸出手指,直接插進了小C的屁眼。那里還殘留著大白鶴剛剛射出來的精液,潤滑得很。我把手指從小C的菊門中伸出來,把大白鶴的精液全都擦到了小C的后背上,接著繼續一邊摳挖著小C的直腸,一邊把雞巴往她的騷屄里猛肏。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門里,似乎真的可以摸到自己的龜頭,于是我用力地把手指往下按壓,接著在盆底肌造成的壓力中,我對著小C的騷穴再一次發起了沖刺。
這一次,我終于把精液全部交到了小C的身體內。她的屁眼和陰道里,久違地同時被我和大白鶴射滿。小C嘴角帶著笑容,像是昏迷一般,閉上了眼。
我離開了她的陰穴,去洗手間洗了洗手,然后從客廳冰箱里拿出三瓶礦泉水,我回到臥室里,遞給了大白鶴一瓶,放到床頭一瓶,自己打開了一瓶,猛灌了兩口。
接著我跟大白鶴并排在床上躺著,小C向上扭動著身子,把自己的上半身壓到了我的身上,而把陰穴和屁股壓到了大白鶴的生殖器上,大白鶴則是很陶醉地感受著精液從她的身體里慢慢涌出。我連忙扯了條毯子,蓋在了小C和大白鶴的身上,自己也把被子往身上拉著,摟著小C。
大白鶴看著小C在我懷里小憩的樣子,臉上帶著十分幸福的笑容。
“我說,”我對著大白鶴問道,“你今天可有點厲害啊!居然撐了半個小時。你那鎖陽和海馬煮的枸杞水看樣子有效果啊!”
“……我今天這么厲害,可不是因為這個!要是有效果,我早就有效果了。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天落下的毛病,吃萬艾可都沒有用。”大白鶴坦言道。
“那你今天這樣,咋做到的?”我對大白鶴問道。
“嘿嘿,剛才我吃那個藥片,你不是看到了么?”大白鶴笑著看著我,伸出手在小C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然后用手在她的屁股蛋上輕輕地摸著,就像撫摸著一直睡著的小貓一般。
“藥片?那個真是藥片啊?”我有些驚訝,“我還以為是薄荷糖呢!”
“不是,看著像。”大白鶴深吸了一口氣,“之前網監處的同事給我的,那個同事他也有跟我一樣的毛病,只不過是他生活不規律、總憋尿不說還總熬夜弄成的陽痿,后來吃了這個藥好的。我從他手里買了一小盒。”
“嗬!能治好你的病的藥也算是靈丹妙藥了,那是什么藥啊?”在知道大白鶴的那些遭遇以后,其實我挺同情大白鶴的,所以如果真能把大白鶴的病只好,我心里也跟著開心。
“我保證你聽都沒聽過。”大白鶴頓了頓說道,“這不是治病的藥,這是春藥。名叫‘生死果’。”
“‘生死果’?”我聽畢,心里有些不安,我突然想到了孫筱憐:“誒,不對啊!老白,這個不是給女人吃的嗎?”
“原來你知道這個東西啊?”大白鶴對我說道,“這個春藥,男女都可以吃,女人吃了淫水之流、就算是先天性無感的女人都能瞬間變蕩婦,據說有很多有錢人家的媽媽都給自己家雌激素分泌匱乏的青春期的女兒買來,把藥片打碎了一天吃一小撮呢;男人吃了,鎖陽固精,而且刺激睪丸素分泌和陰莖海綿體短時間發育,延長性生活時間。”
我聽了,心里則是更沒底了。春藥這東西我是相信的,而且我還知道有幾種春藥的藥效,可是男女通用的春藥,這個我之前真是聽都沒聽說過,誰知道這里面的成分到底是什么?一想到這,我微微不安地看著大白鶴,說道:“不對……我說老白,剛才我吃的那個鹵肉飯里,你該不會給我加的是這玩意吧?”
“……呵呵,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大方。給你下的是萬艾可!你知道我這一盒多少錢么?花了我一千塊呢!”大白鶴對我說道,“一盒里總共三十粒,我自己都得計劃經濟!你要是想吃,我可以告訴你上誰那買,不過看你這身子板、你那筋骨囊,我估計你也用不著這玩意。”
“這你可說對咯!……我可不喜歡用藥!”我轉過身說道。
正說話的時候,小C醒轉過來了,她摸著我的身子說道:“秋巖……”
“怎么樣,寶貝爽嗎?”我摸著小C的肩膀問道。
小C點了點頭,然后眨著媚眼看著大白鶴笑著。
我也看著大白鶴笑了笑,對小C說道:“你爽了,老白今天可是功臣。這家伙今天這猛勁兒,我都被嚇住了!”
“是啊,老公,今天你怎么這么厲害?”小C看著大白鶴說道。
大白鶴得意地摸著小C的大腿,笑了笑:“秘密!我有秘密武器!”
“那今晚回家以后,你再用秘密武器賞我一炮好不好啊?”小C嗲里嗲氣地說道。
“好啊!”大白鶴爽快地答應了。
“誒誒誒!你倆以后可以自給自足了,只顧著比翼雙飛、然后忘了我啊!”
“那到時候你如果還想參與,讓我給你分享老婆,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大白鶴打趣地說道。
我故意撇了撇嘴,瞇著眼睛鄙視著眼前二人。
小C接著在我的腰上捏了捏,對我說道:“秋巖,幾天不見,你好像累瘦了。”
我仔細看了看我自己身上,自己腰好像確實比以前有些細了一些。
“唉,身體受傷,吃飯沒點兒,能不瘦么?”我訴苦道。
大白鶴也好奇地問道:“對了。你小子周一干完我老婆,你之后就沒影了,去哪了?”
我輕撫著小C的胳膊,無奈地看了看大白鶴,“我這周過的什么日子,你怕是不知道……”我接著對小C問道:“欸?老白不知道我跟防爆組一起玩了一把苦肉計的事情?”
小C搖了搖頭:“他一周沒出門,哪知道那些?我來的時候還給他講我差點被那幫抗議的流氓扒衣服的事情呢,結果他反倒是跟我皮!”
“誰皮啦?不過我倒是確實幻想,看看我們家漂亮可愛的小C,在大街上被人輪奸的樣子!”大白鶴壞笑著看著小C。
我只好彈了大白鶴的腦門一下,對他說道:“你喜歡賣自己老婆,也得收斂收斂——小C如果當時真是被人當街輪奸,那要是那幫人食髓知味了以后,控制不住,沖進警局里逮著誰強奸誰怎么辦?而且你知不知道他們最終的目標是夏雪平啊?”
大白鶴一聽,表情僵住了:“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好意思啊,我也就是說著玩玩,你別生氣。”
“說著玩玩也不行啊,你可不知道當時那幫人的狂熱憤怒程度——當街輪奸了小C倒是好說,萬一哪個腦殘的情緒沒控制住,失手殺了小C怎么辦?”
“至于殺人么?”大白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C。
小C沖著大白鶴點了點頭。大白鶴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對著小C說道:“你放心,誰要是敢威脅你的生命,我絕對饒不了他!”
在小C和大白鶴相互安慰的時候,我腦子里卻出現另一個場景:夏雪平被一群暴徒圍著扒光衣服、然后強迫輪奸的場面……
我連忙搖了搖頭,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真是想都不敢想……
傳說鄭成功的母親當年被清兵俘獲后輪奸致死,鄭成功搶回母親遺體的以后,剖開了自己母親的下陰和子宮,用水徹底清洗干凈了母親的陰道,才給自己母親下葬。
——這個典故里,我說不準到底是當年的清軍更殘暴、還是鄭成功的心更狠;但是如果夏雪平被人污辱殺死,我做不出國姓爺那樣的事情,但我也肯定會把那些施暴者一個個找出來,一個個屠殺掉以后,然后再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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