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時候跟人家說什么約定乾嘛!……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啊!你……你把我肏舒服了,我什么都答應你!求求你了……秋巖弟弟!親弟弟!……我的親老公!親主人……快肏啊!狠狠地往深處肏!求你了……你要我答應你什么約定啊?”
孫筱憐抬起自己的屁股,把修長的腿架在了廁所的隔間擋板上,整整副穴鮑和菊洞毫不遮攔地展露在我面前,而她此時正把自己的兩根修長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蜜穴里,撐開了洞口的陰唇,用手指肚在陰道壁上揉按著。
“你還問我什么約定?看來你孫老師,還真是不把我這個學生的哥哥放在眼里!”
“我答應你……什么都答應你!求求你了!你要我當你的女人、當你的騷母狗性奴,我都愿意!”孫筱憐開始帶著些許哭腔說道。
“呵呵,孫老師,跟我用不著這么客氣。我就是要你保護好何美茵,然后別再找她的麻煩。”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會保護好她的!可以嗎?”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還露在外面的殷紅陰莖,對我說道:“求你了!秋巖弟弟……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但你先用你的又紅又燙的好寶貝讓姐姐好好爽一下好不好?”
“對不起了,筱憐姐,你的這副巨乳細腰肥臀,我很受用;但我一想到你總找我妹妹的麻煩,我立馬就沒那個興趣。而且剛才給我舔弄的時候,你明明對我是厭惡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對她厲聲說到。
“別這樣啊……你瞎說,你那里現在還紅彤彤的……明明還在硬著!……你怎么還沒肏完就拔出來了?壞弟弟!壞老公!壞人!你不能這樣……明明剛剛是你要肏人家的……哪有肏一半就停下的?……我不叫你刪視頻了好不好?你想錄的話我讓你錄,你想怎么錄都可以!……你要是不過癮……我可以天天給你肏!……我求求你了!我都幫你射了一次了,你就讓姐姐也噴出來好不好?秋巖弟弟!好秋巖!好老公!秋巖主人!繼續肏我啊……怎么可以剛肏幾下就拔出來啊……”
孫筱憐說著,一邊瞇著眼睛,一邊扭著腰,兩只手還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那兩只白皙肥碩的蜜柚上狠抓著。
我冷靜地看著她的身軀,妖冶、性感的身子,她表現得越是欲求不滿,口中的詞彙越是淫穢,我心里越發地不舒服。
我腦海中想著,她這副樣子,應該是被無數人看過了吧?此刻在她面前,只要是任何一個男人她都會這樣,摸著自己的巨乳、扭動腹部和腰肢、下體也會濕得如同發了洪水、嘴里也會叫他老公、主人,無所謂她面前站著的是我,是唐書傑那幾個小痞子,亦或是劉七十歲的廁所清潔工或者拾荒大爺。
她看我沒反應,伸手抓住她的單肩包,從里面摸了幾下,掏出一個橡膠假陽具。那假雞巴被她從底端握住,狠狠地一插到底,看她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那根假陽具似乎讓她解了些渴。
真是個淫蕩的女人,我想著,去哪還都帶著那么一根東西。
我輕蔑地笑了一下,把自己的內褲提了起來,然后拉好褲子拉煉,系好了皮帶,對她又照了張照片,然后把手機揣進褲子口袋里:“呵呵,居然還自備了。喏,你自己不是有辦法解決么?自己有能讓自己快樂的手段,我想也用不著我的小兄弟出馬了。”
“嗯?不要這樣!別提褲子啊!壞傢伙……你……啊……啊……真是壞人啊!……我都這樣了你還笑我!這個假的東西……怎么能比得上你那根真的?我求求你了,接著肏我好嗎?我把下面的騷屄騰出來給你插!……你再拿著這個東西肏我的屁眼或者嘴巴也行……求你了……你喜歡的話我今后都是你的!我只給你一個人玩!”
“用不著了。你還是回去讓你那四個小主人玩吧。”說著,我對她晃了晃手里的那條內褲說道:“吶,這個我就沒收了。記住,別再找美茵的麻煩!”
說著我把那條內褲揣進口袋里,然后就走出了男洗手間,連隔間的門都沒有給孫筱憐關上。
我不是忘記鎖,其實如果我想,我還可以通過旋轉門軸的方式幫她把門鎖上,但我就是故意不給鎖。我也想不通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是因為心里對她有恨、故意想讓她用假陽具肏自己的騷穴的淫態暴露在其他男人面前藉此來懲罰她?
或許吧。
但是這樣做我能得到什么,滿足感么?
我本來以為在我走出洗手間那一刻,心里應該很痛快;但是我不禁沒覺得,反而覺得有一絲不忍。我回想起剛才,在孫筱憐被人摸了一下屁眼、那一副在我身上抱緊抱著我的時候的樣子,我突然想到,其實她本質上并不是那樣天性浪蕩的女人。我想了想,轉過身去,想回到那個隔間里……
但回去了又能怎樣?脫下褲子滿足她的欲壑,再幫她把衣服穿上然后帶她離開?——她畢竟是那個對美茵態度極差的惡女老師,甚至還是想過要幫著那幾個惡少對美茵進行染指的幫兇。我干嘛對她產生憐憫?
那一步我始終沒有邁回去,我則是轉身上了電梯。
再之后看到孫筱憐,是大概一個小時以后。我在商場的二樓閑逛著,站在電梯旁的圍欄處,看著孫筱憐走向商場的大門。孫筱憐當時的神情恍惚,走起路的時候還扭扭捏捏地、經常下意識地用手包從前面擋住兩腿之間或者擋住屁股。用腳趾甲猜,都可以猜到在那么長時間里,孫筱憐在男洗手間發生了什么。
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個也惡人,只是一想到那天我給她打電話時候她那種高傲冷漠的態度、再加上那天在她臥室里唐書傑他們的嘴臉,我的這種罪惡感便會立刻被憤怒壓制下去。
實際上我那時還不知道,就因為我這天沒有回到洗手間里的那個隔間,后面讓我遇到了很多事情。或許如果在這一刻,我回到了男廁所,關上門滿足了孫筱憐,然后主動幫著孫筱憐對付唐書傑——因為這確實是我的本來目的——幫她從唐書傑等人的性奴役魔爪里逃出來,讓她能夠在當時盡快地恢復一個正常的教師人妻的生活,或許后面的很多事情,都會不一樣。
我當時并不在乎。我轉身去了另一家專柜,我需要為了晚上,給美茵挑一件白色公主裙。
在這之前,我已經去買了一塊施華洛世奇的天鵝形水晶吊墜。美茵最喜歡的動物,便是天鵝,因為也不知道為什么,美茵從小曾經一度認為自己長得丑,總覺得自己是安徒生筆下的那只丑小鴨,她開始認為自己長得不錯,是在我開始跟她玩自慰游戲以后。我接下來還去了一家售賣古怪奇趣用品的店,給她買了一件神秘禮物,準備晚上的時候給她個驚喜——希望這個東西不會讓她覺得驚嚇。接著,我還去鉆戒專柜看了一圈。
“先生,請問您的戒指是要賣給給女朋友還是未婚妻?”
“呵呵,買給后媽。”我看著導購笑了笑。
導購難以置信地,頓時大驚失色。
“……我是替我老爸給我后媽買的,準后媽。”我進一步解釋道。
導購難為情地笑了笑,點了點頭,但是看我的眼神也就是有些古怪——現在的社會,性觀念開放的同時,思想也都污了起來。
老爸既然認定要跟陳月芳過日子,那就一定要給人一件禮物作為定情信物;可是就他那個工作強度和時間,他哪還有多余閑暇去買首飾。這件事情,還得我來辦。
至於老爸跟美茵……怎么說呢……
美茵對老爸的想法,基本上只有百分之十的不可能了。月老跟紅娘安排人間姻緣情愫的時候,已經都開了亂倫這么大玩笑了,美茵心有所屬的那個對象居然還不是我……我一定是犯了什么罪孽、得罪了他們兩個,才被他倆這么懲罰——說不定月老和紅娘也是亂倫關系呢?
說不定在我的上輩子,就是在月老扶著自己滿是褶皺的陽物、拖著紅娘嬌嫩的屁股正要插進去的時候被我看到,所以他倆惱羞成怒、想了個這樣的辦法來報復我。
接著,我去西裝店給自己買了一套深灰色西裝和淺藍色商務襯衫,以及一條黑色領帶,作為明天開始在市局工作時穿的服裝。
買完這一大堆東西之后,再刨除今晚還要跟美茵一起花掉的錢,我的銀行卡里大致還剩八百塊錢——這將是我這幾年存下的積蓄里,剩下的唯一一筆錢。反正今后吃飯大部分時間都在局里,睡在警局職工住宅樓,其他的水電用度、從今后的工資里扣除,局里面也會給年輕單身的警員補助,我要那么多錢有何用。
至於說為了以后結婚養家儲蓄,呵呵,我認為這個事情對我來說還很遙遠。況且,我本身就是單親家庭出身,而在我成長過程中遇到了無數家庭破裂的案例,還見到了許多爾虞我詐、陽奉陰違的丈夫或者妻子,我見到了婚姻生活的太多的黑暗面,因此,我對結婚這種事情,不僅不報奢望,還有些心灰意冷。正像那句話說的:我相信愛情,但我不相信愛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換上了西裝,到了時間,我又用手機軟件叫了一輛專車,來的是一輛勞茨萊斯。我把美茵的所在地址發給了司機,接著就到了城北的一家炸雞快餐店。
“別吃了,跟我走,去吃正經飯。”我站到了美茵和她的朋友們身后。
美茵和那幾個小姑娘紛紛轉過頭來,看著我,全都是眼前一亮——說實話,我對於自己的顏值和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
“哇!何美茵,這么帥,這是誰啊!你男朋友嗎?”一個披著長發帶著絲框眼鏡的女孩拍了一下美茵的肩膀,調笑著說道。
“別瞎說!你不是見過么,韓琦琦,這是我哥!”美茵臉上紅了一下,看著我笑著說道。
“……你瞧瞧,你還當真了,我就是開個玩笑罷了!不過你哥還真挺帥的。”在我走到美茵身邊,幫她收拾著東西的時候,韓琦琦毫不避諱地對美茵說道。
“怎么了?你看上了?你看上了我就送給你!”說著,美茵把我往韓琦琦身上一推。
“別鬧,”我輕輕拍了一下美茵的小腦門,轉身對韓琦琦說道,“對不起啊!”
“哥,沒事。”韓琦琦看著我笑了笑。接著跟美茵說道:“我不是覺得你跟你哥謎之相配么!這以后咱們這如果翻拍《哥哥太愛我了怎么辦》,你跟你哥都可以直接進組了!”
“去去去!你怎么不跟你爸去翻拍《我的男人》,你老爸跟淺野忠信的氣質多像,才三十多歲;你呢,也比二階堂富美還漂亮多了。何況那還不是你親爸!”
“嘁!不是我親爸怎么了?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爸年輕長得帥、對我也好……”
韓琦琦和何美茵這倆小姑娘,每次湊在一起開玩笑都沒有邊際,什么話都敢往外說,而且常常語出驚人。她們身邊的一眾小姑娘,每次也都只有跟著撿笑或者瞠目結舌的份兒。韓琦琦也是個小美女,美貌的感覺跟美茵還不一樣:美茵身上有著一種可愛小女生的風格,而韓琦琦的身上,有著一種跟她這個年齡十分不匹配的成熟感,在美茵的同學里,都叫她“17歲的御姐”或者“韓女王”。
雖然韓琦琦極美,但是我是不太敢對她打任何主意的,甚至就在剛才美茵拿我和韓琦琦開玩笑,我的心里都不免驚了一下。不為別的,就因為韓琦琦那個三十多歲的繼父,正是F市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黑道大哥,隆達集團的總裁張霽隆。
我沒見過張霽隆這個人,但是F市對這個人的風聞已然婦孺皆知,都傳說在F市此人可以手眼通天,軍警政商、三教九流,到處都有他的人脈;而得罪過他的人,全都人間蒸發了。唐書傑那小子那天居然表示自己還想打韓琦琦的主意,我猜他們幾個應該是真不知道張霽隆就是韓琦琦的繼父,否則要么,就是他們幾個臭小子真心活膩了。
若不是因為我觀察過韓琦琦這個女孩子心地善良、并沒有什么不端品行,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何美茵跟她在一起玩的。
正說著話,突然有一個個頭不高、身材纖細的小姑娘哭著,全身瑟縮著跑到了美茵和韓琦琦一幫小女生的旁邊。
“……江若晨,你怎么了?”韓琦琦見了馬上問道。其他人也都是一頭霧水。
那個叫江若晨的小姑娘躲在了何美茵的身后,指著洗手間說道:“……鐘……鐘揚!”
鐘揚?
怎么這小子也會出現在這家快餐店里?難道今天這幫女生做作業,他也一起跟著去的?
正說著,鐘揚這小子穿著一身黑色的Kappa運動衫,嚼著口香糖,從女洗手間的門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沒錯,是女洗手間。
實話說這小子長得白白凈凈,一身的肌肉,如果不跟著唐書傑他們作惡,興許在學校里還會挺受歡迎——無奈,他偏偏要跟著唐書傑混;不過換個思路想一想,也是,雖然唐書傑身材又胖、其貌不揚,但是跟著他混還能肏到屄、況且肏的還是自己的巨乳美女班主任老師的屄,這便宜如何教他不佔呢。
只聽江若晨在這邊哭著,鐘揚卻把脖子一歪,盯著江若晨說道:“操!至於反應這么大么?你他媽的之前跟老子談戀愛的時候、咱倆親也親過了,你的胸和屁股都叫老子摸過了,今天就他媽的給老子的雞雞上嘴一下,怎么了?”
江若晨被他這么一說,哭得更厲害了。
“小晨,別理他!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韓琦琦瞪著鐘揚,對江若晨說道。
江若晨把剛才自己去洗手間的遭遇講了出來:原來剛剛江若晨去洗手間方便,結束的時候,剛用衛生紙把私處擦乾,就看到隔壁有人透過隔板下面的空當,正把手機的鏡頭伸了過來對著自己。江若晨氣的不行,提上褲子出了隔間一看,卻發現居然是鍾揚。
原來鐘揚和江若晨兩個人之前是戀人關系,剛開始進入第一中學的時候,鐘揚還是一個很老實的男生;后來就因為鍾揚開始跟唐書傑他們瞎混,江若晨便提出了分手。
鐘揚知道,今天江若晨會和韓琦琦與美茵今天來這一家德克士里討論作業,便一路跟蹤著江若晨。等了幾個小時,才找到機會潛入女洗手間,他本來想著偷拍韓琦琦或者美茵的,沒等來她倆,卻等來了江若晨。反正雞肉魚肉都是葷腥,索性就對江若晨下手了。
江若晨跟鐘揚在洗手間里吵了起來,要鐘揚把他偷拍自己的照片刪掉;卻沒想到反過來被他威脅:“要是想刪了照片,可以,給老子口交一次吧。”
“‘口交’是什么……”思想保守且單純的江若晨并不知道了解任何的性行為名詞。
“傻娘們兒!口交都不知道!——就是用你的嘴,在老子的雞雞上像吃冰淇淋一樣裹!”
“啊?那里不是尿尿的地方嗎?多髒啊……”
“臟什么?告訴你,老子的雞雞可比冰淇淋好吃多了!”鐘揚說道,“搞不好你還會愛上這個滋味的,嘿嘿!告訴你,你要是能給老子弄射了,老子就答應你刪了照片。”
江若晨相信了。
可能大部分女生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都會選擇就范。江若晨如此,孫筱憐也如此;女生們或許都幻想著,如果真的可以讓威脅自己的男人從身體上滿足,那么自己就不再會受到威脅。——呵呵,結合自己差不多幾個小時之前的行為,我確實沒有資格抨擊鐘揚。
而不同於孫筱憐的是,江若晨這個女孩子什么都沒經歷過,而且鐘揚雖然長得帥,但這傢伙也太不講衛生了——真的,就他站在我面前差不多十步的地方,我已經嗅到了他身上瀰漫著那股混著尼古丁的汗臭味,估計他老二的清潔狀況也堪憂。江若晨只是試著伸出舌頭,在他的肉棒上舔了一下,就差點沒被噁心的吐出來。
於是江若晨后悔了,站起身流著眼淚就向外跑。鐘揚沒反應過來,伸手去拽也沒拽到,趕緊提上了褲子跟了出來。
聽江若晨哽咽著講完,周圍的女生全都義憤填膺地看著鐘揚,眼神里卻都帶著對他的懼怕。
而鍾揚卻依舊梗著脖子,毫不在乎地說道:“操!委屈個雞巴?老子當年就是后悔太矜持,沒他媽的把你直接灌醉了給你開了苞!還有你們其他妞,都他媽的裝什么純啊!在學校里被多少男生上過自己心里沒數么?就算還沒被上過的,也給人含過屌、摸過胸,屁眼也都被人乾了吧?”
我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生們,包括美茵和韓琦琦在內,臉都紅了,而且不像江若晨那種懼怕,而是彷彿被人說中了心事的那種感覺。
而跟美茵做過這些的那個人,正是我。
“小子,嘴上說嗨了么?可以閉嘴了么?”我忍不住對他說道,“人家小姑娘之前也畢竟跟你談過戀愛,你何必非要這么毀人家?聽我一句勸,放人一馬,把你剛才拍的不干凈的東西刪了,對她對你自己都有好處。”
可能看我穿得西裝筆挺的,鐘揚剛剛并沒有反應過來我是跟韓琦琦何美茵認識的,因此一直沒對我在意;聽我一說話,他反倒是愣了一下:“嘿!我說這大哥,你他媽那路的?管什么閑事兒?我管自己的妞跟你有關系么?”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何美茵的哥哥,我叫何秋巖。”我說道,“你管你自己的妞?人家姑娘都跟你分手了,你怎么還說她是你的妞。”
“哦,你就是何美茵她那個當小警察的哥唄?你聽厲害唄?呵呵,還問我呢——告訴你,我可沒說錯啊!呵呵,她該摸的地方都被我摸了,你問問她自己,還好不好意思當別人女朋友去?而且我告訴你,姓何的,你身邊這幫小丫頭們,今后都得是我的妞!包括你妹妹!你自己腦補一下,以后你妹妹還得脫光了在我身子底下、求我讓她自己當我的妞呢!”
“臭不要臉!”美茵怒目圓睜對他罵道,剛要上前去,被我攔了下來。我深吸了一口氣,對他說道:“我不跟你玩這么沒意思的吵架游戲,我也攔不住你對我妹妹和我身邊這些女孩子們有啥想法。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已經違法了,如果有必要,警方可以對你進行拘留,也會保護被害人對你進行起訴。”
“操!少他媽嚇唬我!不就是拘留和打官司嗎?你以為我怕啊?”鐘揚輕蔑地看著我,“老子又不是沒蹲過號子,怎么了?不就是打官司么,多少錢我賠,我家有的是錢。”
我真后悔剛才沒用手機把鐘揚的這句話錄下來,如果錄下來,我再循序善誘讓他多說一點他家里的事情,然后交給檢察院廉政局、或者市警察局經偵處,估計這小子那個在教育部門當官的老爸能恨死鐘揚這個坑爹兒子。
“我勸你還是把照片刪了,然后給人家道歉。”
“我就不刪不道歉,你能把我怎的?”鐘揚對我說道。
我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然后一腳踢在他的心口窩上。
周圍的人,包括其他早就圍觀多時的食客和服務員全都看呆了,因為誰都沒想到我會突然踢鐘揚這小子一下——但對於這種小人渣,教訓他根本用不著事先打招呼。。“操你媽!你敢踢我!我特么今天倒真想感受下打警察的滋味。”鐘揚吃痛,咬著牙站了起來,一邊沖我走過來一邊說道。不得不說這小子多少確實有點硬骨頭,被我踢出一米遠還能叫囂,接著他迅速地對準我,一拳頭招呼了過來。
估計這孩子平時在學校也是挺能打的角色,但不好意思,再能打的學生也不見得能打過警察。何況我在警校的時候,也很能打,而且就是因為經常打架所以沒被安保局和情報調查局選走。
看到了他的拳頭,我迎著走了上去,在這一瞬間鐘揚這小子也慫了:打了那么多架,見到的一般都是看見拳頭往后躲的,根本沒見過往上迎的;緊接著,在一瞬間我迅速地把身子往里一側,閃過了他那一拳,然后伸手沖著他的喉嚨正中一下,打得他剎那間翻了白眼,連呼吸都困難.
可這小子還不服,順勢沖我抬腿踢了一腳,這一腳來得確實猛,幸虧我及時躲避,只讓他的鞋底在我的褲子上蹭了一下。見到這一下,我心頭火起,因為在我心里就算這小子再惡,也是未成年人,我一個已經成年的警務人員跟他打架一來不公,二來也有點失了身份,可他不依不饒,也別怪我用盡全力了。
他踢出的一腳還沒收回來,我找準機會反過來左腳一踹,正好踹中了他的老二。
這下鐘揚再也沒有還手之力了,捂著自己的命根子蜷縮在地上,流著眼淚打著滾。
看他這樣,我多少有點於心不忍,但這個時候可不是憐憫心氾濫的時候,我咬著牙把腳往他后脊樑上一踏,然后從他的褲子口袋里搜出手機,扔到了江若晨面前。
“臭小子,剛買的衣服差點讓你弄髒了!密碼多少?”
“媽了個逼的!……姓何的……我們哥幾個饒不了你!”
“密碼多少!”我的腳上又加了勁兒。
“什么密碼!”
“跟我裝傻是吧?手機密碼!”我把自己半個身子的力量全都懟在了鐘揚身上。
“……312586。”這小子吃痛難忍,就把自己的手機密碼說了出來,接著,我看了一眼江若晨。
江若晨此刻卻呆若木雞,臉上掛著眼淚,卻看著被我踩在腳下的鐘揚瞠目結舌。幸好美茵反應了過來,趕緊拿過手機,輸入了密碼,從相冊中找到了江若晨被偷拍的那些照片,全都一并刪了;并且檢查了鐘揚的手機云端和其他聊天軟件,確保那里面再也沒有任何的留底之后,才把手機丟在一邊。
這時候,從門外走進了兩個民警,對著我厲聲說道:“干什么呢?住手!”
估計是店里服務員被驚嚇到了,然后報了警。我松開了腳,抬頭看著那兩個民警。
“誒呦!這不是秋巖么?”“我擦,秋巖,有日子沒見了!”
“大頭、牛牛!怎么是你倆?你倆在這條街執勤呢?”看著來人,我突然有一種喜出望外的感覺。
趕來的兩個民警,正是我當初上警專時候的兩個鐵桿兄弟。大頭本名叫劉晏,雖然跟我在學校里一個年級的,但實際上他比我要大五歲。別看他的頭看起來確實要稍大一些,但是他學習上不是一般的差——怎么說呢,當初我考入警專是因為實在不愿意好好考中考了,然后也想當警察,就報考了警專,不吹不黑,我當時確實考得很輕松.
而大頭從小的學業就不順利,他在三年級留級一年,六年級留級兩年,在初中還復讀了一年,最后考上警務中專簡直是付出了比一般人參加SAT考試還要高十倍的努力,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而牛牛本名叫牛山洪——沒錯,聽名字就非常土氣,但實際上牛牛長得除了有點黑以外,相貌其實清秀的很。他的出身是在J縣附近的的R鄉,牛牛可以說是他們鄉里的神童,從清朝有他們鄉時候算起,從他們鄉里考到外面的幾乎是鳳毛麟角。
奈何鄉村教育資源跟大都市的教育資源差距太大,所以牛牛也只能上警專當警察——可就現在派出所每月3000塊的工資,在他家鄉已經足夠養活他老家五口人,而且還富余。可想而知,R鄉窮成什么樣。因為本身就是鄉下人,再加上出身貧困,所以牛牛從骨子里有一種自卑心態。
他倆都屬於宅男型的老實人,泡妞“大鍋飯”之類的事情他倆也沒好意思參加,而且也不太愛學習,之前在警專的時候還經常被別人欺負,那時候我和大白鶴看不過去倆人被欺負,經常幫他倆出頭,甚至包括小C還幫他倆打過架,因此他們倆跟我們都很熟。這倆人警專畢業了以后就去了派出所實習,后來就留在了實習單位工作。我跟他倆差不多有三年多沒見了。
“我倆接到報案說有人打架,就過來看看。一看發現居然是你,還真是緣分啊!”牛牛說道。比之以前,現在的牛牛似乎開朗多了。
“咋樣啊,聽說你被分配市局了,啥時候上班啊?”大頭問道。
“明天就去報導。”
“聽說你跟白鐵心他倆一起上班,他倆……還挺好的唄?”牛牛問道。
牛牛之前也被大白鶴發過“品嚐”小C的邀請,小C沒事還總挑逗他;但是牛牛似乎對於這種事情特別的放不開,甚至是懼怕。說來也怪,面對小C的誘惑,再老實的人也會把持不住,小C誘惑牛牛那天我也在,而且我和小C都有點喝多了,大白鶴倒是不在場。上半身基本光著,她就想讓牛牛摸自己的乳房一下,結果牛牛反倒是滿臉通紅、像是收到了多大侮辱似的跑開了。
“你也真是的,你知道他骨子里就自卑,還不識逗,你還這么逗他!”我笑著對小C斥道。
“我哪知道他反應這么大?”小C也覺得有些冤枉和錯愕,“我也就是逗逗他罷了……再說,你看他從來咱們警專到現在別說碰過女生手了,連和女生說話都沒說過幾句!你瞧瞧,那幫小太妹們還老欺負他。
“呵呵,要不是你之前幫著他跟那幫小太妹打過架,我估計他跟你都不見得敢說話。”我說道。
“是啊……嗨,估計剛才是他這輩子,跟女孩的身子接觸最出格、但也是最后一次了。”小C說道。
“……我說,你是喜歡他還怎的?”“嘿嘿,怎么了,我的秋巖親愛的,你吃醋了?”
我猜小C對牛牛的感覺是同情,小C本身就是從農村跑出來的,她把自己半裸的身體露給牛牛看、還讓他摸自己的胸,其實道理就像是一個孤苦伶仃的農村小女孩在大城市里遇到了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村小男孩以后,把自己手里那根沾滿泥濘的冰棒分給了對方一半。
可打那以后的多半個月里,牛牛基本沒跟小C說過話。小C也說不準牛牛為什么會這樣,再之后她就沒再去逗過牛牛。
“那你現在……跟吳姐……還總那個什么?”牛牛問道。牛牛比小C小兩歲,因此習慣叫她吳姐。
我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牛牛禮貌地笑了笑。
“這傢伙,現在行了,以后可就是精英公務員了!”大頭笑著看著我,打趣地說道:“到時候仕途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這幫老兄弟們啊!”
“你這說的啥話!找機會有時間,咱們幾個一起出去吃頓飯聚一聚。”
“行啊!等你這句話呢!”牛牛說道。說完,他看了看躺在地上鐘揚,指著他對我問道:“這小子怎么回事啊?”
“就這小子,剛才躲在洗手間里,偷拍人家小姑娘上廁所,還威脅人家就范;人小姑娘不從,他還跟了出來出言不遜。我氣不過,便教訓了他一頓。”
此時躺在地上的鐘揚滿頭是汗,臉色煞白,他聽到了我和大頭牛牛的對話,一臉的生無可戀。
“喲呵!這小小年紀干點啥不好,跑去女廁所當色狼?起來吧!跟咱們回趟派出所吧!”大頭說著,亮出了手銬。
可鐘揚依舊沒站起來:“起不來了……疼……”
“那咋辦?先帶你去附近醫院看看?”牛牛問道。牛牛接著給他拽了起來,對我說道,“沒想到你這么多年了,還是那樣,就好打抱不平!”
“現在當了警察,不更得仗義出手么?”我對著牛牛笑了笑。
“行吧,我倆也不給你帶回去了。你還沒述職呢,這就算是見義勇為了,我倆也不給你找麻煩了。你可說了啊,有功夫一起聚!”
“行,過兩天我就去你們街道派出所找你們。”說著,我把鐘揚的手機也遞給了大頭,“這個是這小子的,照片讓我給刪了。”
於是牛牛和大頭架著鐘揚出了快餐店。
第二天牛牛加了我的微信,告訴我,我那一腳,給鐘揚的兩顆睪丸都揣碎了。我在倍覺過癮痛快的同時也不禁擔心,唐書傑會不會因此用更變態的方法全都報復在何美茵的身上,畢竟在此之前,他們四個里鐘揚的性能力最強,連調教和群肏孫筱憐都是由鍾揚主動的,現在他們四個里的主力軍一下子成了太監,唐書傑怎么可能不恨我。
可在這一刻,對於江若晨、韓琦琦與妹妹美茵來說,我把鐘揚如此教訓了一通,可謂大快人心。江若晨也破涕為笑了。
“看不出來啊,美茵,你還有這么個頂天立地的哥哥,真是大英雄!”韓琦琦看著美茵說道。這姑娘也很有意思,每一次夸我的時候并不看我,都只是在看美茵。甚至大部分時候,她的目光都聚集在美茵身上。
美茵則是在朋友面前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我。我摸了摸美茵的額頭,透過玻璃窗看到我叫的那輛勞茨萊斯還停在停車位上,便趕緊把放在一旁的那件公主裙遞給了美茵:“被那臭小子折騰的差點忘了……你去把這個換上,待會兒我倆吃飯的時候你得穿著這個去。”
“啊?……這是……待會兒要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哇!還有禮物!天吶,這么好的哥哥我也想要一個!”有人起哄道。
我笑了笑,接著對美茵說道:“快去洗手間換了吧,這次不會有人偷拍了。”美茵對著我,輕聲做了個“討厭”的口型,臉頰微紅著走進了女洗手間。我坐在椅子上,美茵的朋友們開始圍著我對我問著類似當警察累不累、是不是經常會有體能和搏擊訓練的問題,我一邊應付著解答,一邊在心里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虛榮感,我這個當哥哥的既能幫著妹妹和她的朋友收拾得了小流氓,又能讓她因為我這個做哥哥的送的禮物讓她在朋友面前炫耀,也沒什么事情不能讓我知足了。
“我的天啊,快看快看!誒呦喂,這還是咱們的何美茵同學了么?這是劉亦菲啊,還是安妮?海瑟薇啊?”韓琦琦看著美茵說道。
但見美茵換上了那件絲綢質地白色連衣裙,胸前領口恰到好處地展露出美茵的鎖骨肌膚,卻守護住了再往下的其他部位,鏤空的短袖把她如嫩藕一般的雙臂完美地展現了出來,潔白的雙腿則是在裙擺下優雅地藏著,整件連衣裙穿在美茵身上,性感大方而不妖冶,每一層美感都恰到好處。
而且美茵也有她自己的小心機:在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她還散開了自己的頭發,而且用桃花粉的唇彩給自己的嘴唇上,也抹上了一抹柔媚。
在這一刻,我看得醉了。
“漂亮嗎?”美茵開心地被自己的朋友們簇擁著。
“來,小伙伴們!你們差不多該回家了。”說著,我伸手把美茵從人堆兒里牽了出來,“我要帶著我們家的公主大小姐去吃飯了。”
“啊!——”又是一陣起哄,“我要是有個對我好成這樣的哥哥,我這輩子不嫁人,我也都愿意……”
跟美茵的朋友們道別之后,我和美茵坐到了車子上。
“喜歡么?”我對美茵問道。
“嘿嘿,喜歡!”美茵說道,“其實我從小到大都特別喜歡帶著點中古世紀西歐風格的衣服。這件衣服,我在雜志上看了很久了……我都沒好意思跟家里說要。哥,謝謝你。”
“你喜歡就好。”我也欣慰地笑著。
“那你穿成這么正式,我又穿成這樣……咱們倆這是準備去哪啊?”美茵好奇地問道。
“你不是一直幻想自己是個公主么?今天就讓你實現這個夢,今天你就是我的公主。但是想讓你體驗一下公主的生活,這光準備了衣服哪夠啊?”我說道。
“咱們這難道是要去……”美茵想到了一個地方,突然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沒錯,就是你想的地方。”
“那……你瘋了啊,何秋巖!那里我們兩個人加一起差不多要一千塊啊!”
沒錯,那個地方就是那么貴。那個地方叫“金夢香榭麗”,是F市最貴的幾家餐廳之一。據說是一個法國巴黎的美食家,為了追求一個家鄉在F市的美食記者,而不遠萬里來到東亞。兩個人結婚以后,美食家以后定居在F市,開了這家“金夢香榭麗”。
這家餐廳從裝潢到餐具、從食材的選材到味道,都是一流的,上流的達官顯貴對它趨之若鶩,中產階級年輕人每年省吃儉用,也要在年終歲尾或者情人節、亦或者紀念日的時候去一次,而在一般的老百姓心里,這個地方是一個用金錢堆砌的與世隔絕的存在。美茵的班級里有個女孩,交了一個富家公子哥男朋友,兩個人之前去過,但是次數也不多.
那個女孩對這個地方的講述,讓美茵食指大動的同時,也對那女孩十分羨慕。不過美茵從來沒主動跟家里說過,估計她是怕給老爸造成壓力。我也是前兩天從美茵的日記里看到的,索性就把位置提前訂下了。
“你這段時間不是不開心么?再加上,我周一去述職以后,馬上也不能經常陪著你了,一來是為了讓你開心,二來也是對於以后,對你的提前補償了。”我說完,看著美茵,像情侶一樣牽過了美茵的手,說道,“美茵,從小到大我也沒少欺負你,但是,我想讓你知道,只要你開心,我這個當哥哥的就無所謂。”
“你真好。”美茵笑了笑,也開心地把我的手握著,轉頭看向這F市繁華而浪漫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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