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余杭離都城長安有千里之遙,華陽公主沒走過遠路,人嬌氣,也怕顛簸,一隊車馬慢行慢緩地駛在驛道上。
因是作為新婦陪同駙馬回鄉探親,一路也并未驚動當地官員,天黑了公主就吩咐護衛、仆婢安排客棧一并投宿歇下。
侍女青昭不敢馬虎,每每給公主奉的都是當地的美食佳釀,選的都是最好的客棧上房,但即便如此,公主還是挑挑揀揀,不甚滿意。
好在有駙馬性清溫和,常在一旁溫聲細語地哄慰,公主這一路也極少發脾氣,挑剔下人們的錯處。
……
日暮向晚,又到春夜,一行人照列歇在城中客棧。
衛連姬剛沐完浴,只套了抹胸和褻褲,濕著長發、赤著雙足就跑出來了。
雪白的胸脯,纖細的腰身,連小巧的足尖都帶著晶瑩剔透的粉。
不施粉黛,仍膚如凝脂,唇若點朱,瀲灩眸光不經意間流轉,艷光攝人。
紀瞻坐在臨河的窗下,手里捧著一本書卷輕翻慢看。
書,翻是翻了,倒是什么也沒進去,自衛連姬進了浴室,聽著嘩嘩啦啦的水聲,他根本就靜不下心,腦子里都是她在書齋那晚的場景,流水的艷穴和妖媚的呻吟。
他想了好些天了,生病的那些夜晚,偶爾也會做春夢,夢到她在他身上起伏、次次盡根沒入,夢到她被他壓在身下、干到求饒大哭。
衛連姬見紀瞻還在裝模作樣翻書,玉臂輕抬做了個要抱的姿勢,嬌滴滴地喚:「紀瞻,過來。」
紀瞻見她濕發赤足,趕忙放下書卷,拿了件干凈外衣給她披上,將人橫抱起放在床上,輕聲道:「春夜更深露重,公主怎么不絞干了發,穿好了鞋再出來。」
衛連姬攬住他的頸,嬌笑打趣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怕你等急了呀……」
紀瞻也笑:「我哪有這么急。」
「嗯,你不急。」衛連姬乖巧點頭作恍然狀,一把抓住他胯下的堅挺,笑盈盈:「你硬了,硬得硌手。」
公主這樣大膽,紀瞻也不與她客氣,脫了衣翻身壓在她身上,手直直往她腿心摸。
衛連姬扯開了抹胸,露出飽滿的雪乳和櫻紅的尖尖,柔柔的叫:「紀瞻,吃吃我。」
紀瞻低頭,細碎的吻落在她胸乳上,張口含住了那挺立起來的一側乳尖。
他又吸又吮,時不時還用唇齒廝磨,手將她的褻褲褪下,指尖在陰蒂、穴口肆意流連。
上下都被攻擊,酥麻的感覺從乳竄到穴,衛連姬受不住,媚著聲求:「嗚嗚,紀瞻,輕點……」
不求還好,她一開口,紀瞻咬住了她的乳尖,修長的兩指并起,一下捅進了緊窄的小穴。
衛連姬被刺激得腰背拱起,卻又被紀瞻狠狠按下壓住,柔嫩的花心被迫裹住他略帶粗糲的指頭。
呼吸都要頓住了,受了驚的穴肉死死地咬住兩根手指,花心不斷蠕動,卻將他的指尖吞得更深。
紀瞻手指捅進去,被她夾得拔不出來,吐出口中的乳,趴在她耳邊柔聲哄:「公主,放松,會讓你舒服。」
衛連姬迷離的眼波轉了過來,嬌柔而渴望地望著他,努力放松身子,接納他第一次插進來的手指。
紀瞻開始抽動,起初緩進緩出,等她徹底濕潤后,才開始加快速度。
細嫩的內壁軟肉一次次被頂開,脆弱的花心被他戳得顫栗不已,流出更多粘膩的水液,卻都順著他的指根淌到手腕,打濕他雪白的衣袖。
被占有、被深入的快感一波波襲來,身子都軟成了水,被他托在手上晃晃蕩蕩。
衛連姬紅唇微張,嬌媚的呻吟不斷:「嗚嗚……紀瞻……爽、爽死了……插得好舒服……」
不知頂到了哪里,她「啊」地一聲大叫,紀瞻摸索著,在陰穴上方的位置探到了她的敏感點,是一塊小小的半硬軟肉,他試探地摳了摳。
衛連姬頓時蹬腿,啊啊哭叫:「不要啊……嗚嗚……不要弄那里……」
紀瞻只想給她極樂快活,用指腹抵住那塊敏感軟肉,重重摳弄、摩擦,弄得身下人拚命掙扎。
他禁錮住她的腰身,用越來越重的力度逼迫她泄出來。
「嗚嗚……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鋪天蓋地的快感將她淹沒,頭腦中接連炸開無數煙火。
衛連姬仰著細頸,繃緊足背,被他送上了絢爛無比的高潮。
被干到痙攣的穴,霎時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打濕了他還在動作的手腕。
而紀瞻抽出手指,在她涌水的瞬間,撈起她的兩腿,如在春夢里的那般,兇狠地將身下人一下貫穿。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