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連姬在紀瞻懷里掙扎,生氣地罵:「紀瞻,你放開我!」
紀瞻攬著她,溫和規勸:「公主不要沖動,玉清公主是有意激怒你,挑起紛爭。」
「那又怎么樣?」衛連姬出言反駁,冷哼道:「難道我華陽還怕了她不成?」
紀瞻無奈嘆了口氣:「今日歸寧,在宮里鬧一場總歸是不好的,待會你還要見景懷皇后。」
衛連姬頓住了,斂下眉眼。
在宮里,向皇帝邀寵的后宮嬪妃、皇室子女太多了,沒有母后相護的小公主,難免會有被人壓一頭的時候。
她語氣軟了些,可仍帶著不樂意向紀瞻質問道:「你不是不情愿跟我嘛,怎么還幫我解圍說話?」
紀瞻答得隱晦:「情不情愿是一回事,幫不幫你是另外一回事。」
衛連姬小小地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又賣關子。」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在他懷里挺了挺胸,嬌傲地問:「我大不大?」
紀瞻只顧看路,沒注意衛連姬的小動作,聽言以目詢意,不知道她問的是什么。
衛連姬有點泄氣。這么大的胸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看不到,虧她今天穿得還是華麗的敞領襦裙。
她又問得直白了當:「我胸大不大?」
紀瞻立刻明白了,順著衛連姬的話,目光不由停在了她光裸的玉頸下。
衣裙的領口實在開得太低,只能遮住胸乳的櫻尖和下方的雪白,上半邊的飽滿圓潤都露在外邊。
偏她的乳還生得十分大,行走時,裸露在外的半圓嫩乳一顫一顫,仿佛要從衣中呼之欲出。
紀瞻平常不敢細看,這會居高臨下打量了會兒,只覺眼熱,渾身都熱。
又想起新婚之夜,她搖著赤裸雙乳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情形,他腹下一緊,忙移開了眼,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公主也不嫌冷?」
衛連姬:「……」
此時暮春時節,稍有寒意,但衛連姬襦裙外搭有一件薄薄輕裘,倒也不覺得冷。
她作婉嘆狀:「慢束羅裙半露乳,淡紅衫子掩酥胸,紀瞻你白讀了那么多年書,不解風情就罷了,還不懂小娘子的心。」
紀瞻被衛連姬說得心中羞赧,但表面不露聲色,拉著她的輕裘披風往胸前遮了遮,佯作淡然:「天氣乍暖還寒,我覺得公主會冷。」
衛連姬奇怪地看了紀瞻一眼,見他耳垂微微泛紅,便知他心中也有所觸動,只是嘴上硬得緊。
她得寸進尺地斜倚在他懷里,將一側的乳貼在他胸膛,嬌聲嬌氣地問:「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喜歡我華陽的還是她玉清的?」
她的柔軟貼著他,還用這樣嬌媚的聲音誘他。
紀瞻只覺身下滾燙,莫名生出一種沖動,想堵住衛連姬的口,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他深呼吸一口氣,托住她的腰,身體也往旁邊挪了挪,輕言叮囑道:「公主,好好走路。」
衛連姬知紀瞻就是故作矜持,路過一片亭臺樓閣,拉著他掩在一處長廊檐下。
她抱上他的脖頸,整個身子貼上來,咕咕噥噥地朝他撒嬌:「紀瞻,你快說呀,哄我高興了,晚上給你摸一摸,還給你玩乳交好不好?」
紀瞻的臉都紅了,不知是被春日溫暖的日光曛的,還是因衛連姬的大膽放浪而羞的。
衛連姬見狀,玩心大起,以淫詞浪語細細與紀瞻描述那勾人情景:「就是你的陽莖插在我乳溝里摩擦,莖頭頂著我的頸,來回抽插直到射出來。」
她湊近了他的唇,甜膩香軟的氣息落在他的呼吸間,是無聲的引誘:「紀瞻,讓你射在我臉上好不好?想要被你射滿。」
紀瞻一下就硬了,用膝蓋頂住衛連姬纏上來的腿,別過臉,輕咳兩聲:「青天白日,公主注意言辭。」
衛連姬嬌嬌地笑,說得理直氣壯:「可我就喜歡和你白日宣淫呀……」
紀瞻努力平緩紊亂的心緒,假意冷靜的聲調里帶了點求饒的喘:「公主,別說了,一會兒還要去行謝恩禮。」
衛連姬欣喜,美目放光,發出小小的驚嘆聲:「啊,紀瞻,你硬了呀,給我摸摸。」
說著手就要往他胯下摸索。
紀瞻忙按住衛連姬伸過來的手,悄悄反握在手心里,嘴上輕聲斥道:「皇宮內庭,公主不要胡鬧。」
衛連姬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心頭猛地一跳,立即別開了眼,偷偷地笑了下回了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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