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具棺材前,左仆令正左擁右抱。
“嘿嘿嘿嘿!伺使夫人,您倒是急性子啊哈哈!浪穴一天沒喂,你就忍受不了啦!”
他對著沈伺使調笑道。
“嗯……”沈伺使嬌嗲地呻吟了一聲。
用翹臀頂了一下他的胯間,道:“妾身的小穴想念主人的大肉棒了,里面都濕透啦!您摸摸看吶!”
“啪!”
左仆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哎呀!好舒服!”
沈伺使的屁股撅地更高了。
“你這個蕩婦!老朽一輩子對圣教忠心耿耿,今日也要為主教大人效力,用大肉棒好好懲治一下你這個淫婦!”
說著,他一把將其抱起,橫放在棺材板上。
一陣“斯拉”聲過后,沈伺使便一絲不掛,羊脂玉雕琢般的胴體。那雙乳房不大不小,微微有些下垂,紫黑色的乳頭上印著被啃咬過的痕跡。
而那光潔背脊看起來像絲綢一樣光滑,一路下來則是纖細玲瓏的腰身,堪堪一握,再下面,則是豐滿渾圓的大屁股,白嫩而光滑,腰臀的反差構成迷人的曲線,柔弱無骨,惹人遐思。
平滑的小腹處長著一簇黑色的陰毛,卷曲而雜亂。臀縫之間是的陰戶飽滿肥嫩,那陰唇出奇的粉嫩,溢著亮晶晶的水漬。
“呀!好羞人哪!”
她似乎有些害羞。
左仆令扳開她的雙腿,露出胯間淫靡的陰戶,一個金色機械鎖環正嵌在蜜穴里面,只露出兩個半月形的環扣深嵌在兩瓣陰唇上。
他道:“嘖嘖,這身子比那青春少女還要水靈三分,怪不得主教這些年一直粘著你的身體不放!”
他剝開那已經淫液橫流的陰唇,又道:“瞧瞧,瞧瞧這粉嫩的屄,已經給主教生了兩個兒子3個女兒的女人了,竟然還是這么嫩滑!真香啊!”
左仆令用他那丑陋干癟的臉貼在上面,使勁地嗅著,感受著溫熱和滑膩。
“啊!……主人,妾身的穴要壞啦!”
只見那金鎖受了肉體的,發出咔咔地聲音,兩邊環扣啟動,露出兩排尖牙的一般觸角,在陰唇上輕輕地摩擦著。
“哈哈哈!這西土人倒是別具匠心,搞出這么機器來,還美曰其名:銷魂鎖,不過倒是符合!”
左肆無忌憚地在說著,從懷中掏出兩塊藍色靈石,輸送了一點真氣。輕輕地摩擦一下,只見那環扣咔咔地松開了。
左仆令抽出肉棒便往蜜穴中用力一插!
“哎呦!插進來啦!”
沈伺使被肉棒一頂,感覺蜜穴中空虛的被瞬間填滿,像是久旱逢甘霖,大餓吃饅頭一樣爽快。
先前寐生對她的一番調戲早就勾起了她的欲火,這肉棒又大又燙,一下猛插,令她連翻白眼,本就滑膩的蜜穴頓時流出水來。
左仆令直呼過癮,龜頭擠進一片溫熱滑膩的空間,里面傳來的濕滑感,酥得他毛孔都張開了。
他用力地插弄,每一次插弄沈伺使都會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
她那溫婉的臉色不在婉約,霞紅的臉頰上反而透著一股淫靡的媚惑。
“啊!……好舒服呀!主人好猛呀!穿透了妾身的花心啦!
“滋滋滋”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頂進她溫暖的蜜穴,直擊花心,將花瓣一樣鮮艷的陰唇撞得翻卷,濺出星點的淫液,而拔出來的瞬間,又帶出了更多。
沈伺仰著頭,瞇著眼,張著嘴,吐著舌,臉上洋溢著一抹抹的暢快和滿足的神情。
左仆令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干脆一把托起沈伺使的屁股,沈伺使配合地雙腿勾住他細瘦嶙峋的腰身。
她的肥臀一撅,左仆令舉著肉棒對著蜜穴捅了進去,配合的極其默契,想必平常也訓練地不少。
這是怎樣一副畫面,一個身材矮小猥瑣的老頭,抱著個貌美膚白的婦人,批命地挺動著腰腹,那丑陋的粗大肉棒,無情極速地抽插著,粉艷肥嫩的陰戶。
懸空的兩瓣肥美臀肉被干得上下左右晃蕩,白嫩的肌膚膚上濺滿了白色的淫液。
左仆令一口咬住她的奶頭,死命地舔吸,張狂地笑著:“嘿嘿,小淫婦,要不了多久老朽定讓你再懷個大胖小子,讓你也給老朽喂喂奶!”
沈伺使一邊呻吟一回應:“嗯啊……是呀!妾身又要被大人肏大肚子啦!給大人生個兒子!”
左仆令雙手地抱著她輕盈的腰肢,嘴巴在兩只乳房間來回吮吸舔舐,白膩豐滿的肉體讓他陶醉難拔。
沈伺使一改平時的沉默無言,像是戰馬上的女將軍,威武無比。
那對挺翹豐滿的圓臀不停地上下動作,迎合著股間肉棒的每一次沖擊,甩出一波波淫艷的臀浪,濺射而出淫液的像是屋檐漏雨,沾在肌膚上濕滑而粘稠。
“啊啊啊!”
她心中似乎郁積了太多的欲望,這具潔白光滑,而又美艷誘惑的肉體,在這黑夜的森立縱情狂歡,似乎要這一次全部發泄出來。
“你這個母狗今天像是一條發情的瘋狗啊,不過老朽就喜歡你這樣哈哈!來個母狗的姿勢!”
他將沈伺使放下來。
沈伺使雙手扶著棺材,低著腰,渾圓的雙腿并立,把那渾圓肥滿的屁股用力一撅,兩瓣雪白的臀瓣,在月光的照射顯得更加潔白美艷。
臀縫里的屁眼正一張一合地呼吸著,而那蜜穴此時已經紅腫不堪,不停地收縮,正往外流著乳白的液體。
“看看這騷屁股,真適合下崽呢!得了!老朽今日便射大你的肚子”左仆令對著屁股拍著一巴掌,柔板便又插了進去。每一次撞擊都會壓扁臀肉,然后又彈起。
這種姿勢的撞擊更加有力,連續地發出“啪啪啪”的肉體交響曲,期間還夾雜著婦人的淫聲浪語。
左仆令問:“喜不喜歡這老朽么干你呀!”
“妾身歡喜的緊呢,妾身這幅肉體就是大人的精盆呢!”
“哈哈哈哈!”
左仆令的雙掌陷入雪團一般白膩的屁股上,他無法知曉這個女人是保養的,比她女兒的身子還有嫩的出水,媚的心醉。
在月亮那溫柔的清輝之下,在腐朽的棺材之上,一個美婦人撅著屁股,被一個小老頭從后面操弄著肉穴,被干得翻著白眼,臉色通紅,發髻散落,花枝亂顫。
“呀!泄了泄了!”
沈伺使身子突然一顫,屁股開始痙攣顫抖,一股股液體從蜜穴里噴射而出。
左仆令發出又是連插數十下,小腹往前再進一頂,狠狠地貼進肥嫩的屁股上,充滿彈性的屁股被壓扁,他肉棒一熱,激射出股股精液。
“啊!”
沈伺使一聲尖叫,屁股痙攣一陣,一股淫液從胯間緩緩流出。
“該我了!”
巴伺使早已脫得赤條條,趴在棺材上,撅著白嫩的翹臀以待插入。
另一邊,右仆令趕至密林,很快就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好像是巴伺使的!他小心撥開草叢。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
平常待人圓滑的巴伺使正一絲不掛,那白玉雕塑一般的身體此時正跪在棺材板上,她的屁股后面,一個猥瑣的老頭正用力地頂在她的胯間。正是左仆令!
“主人,用力呀!撐爆了妾身呀!”
“我比主教那小子如何啊?”
“您比那個廢物強多了,我唯一的也是最小的兒子可是您播的種呢!”
沈伺使也光著身子道:“主人先慢用,妾身去如廁!”
說著扭著屁股快速往林中而去。
右仆令此時怒火沖天,他無法忍受!這叛徒不僅給主教大人戴綠帽子,竟然還讓夫人給他生了野種!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幾個奸夫淫婦,必定殺之!
右仆令直接祭出冥王幡!瘋狂出擊!數十道綠芒裹著強烈的能量波動,向著左仆令爆射而去!
左仆令正在興頭上,突然感覺到后方傳來破空之聲,和一股洶涌而來的殺氣,光著身體下意識地往旁邊急速一撇。
他反應已算極快,但還是慢了半拍,還是有數道綠芒擊中了他的后背和大腿,滋滋爆出陣陣綠色的火花,皮開肉綻!鮮血四濺!
而巴伺使就沒有那么幸運了,連啊都沒出口,身體直接被那數十道綠芒擊碎,一具美麗的肉體就此化為了一堆爛肉。
區區幾秒,由一場活色生香驚變成了血色迷霧。
“噗!”
左仆令吐了一大口血,這一擊可謂兇狠至極,直接將之打成重傷。
他猛地回過頭一看,只見右仆令從草叢里走出來,正陰惻惻地盯著他,頓時驚得是心神俱顫,魂飛魄散!
“噗!”
左仆令感覺臟腑氣血翻涌,一個沒忍住,從喉嚨里再次噴出一口血,那傷口處的劇痛,扯得他有些暈眩。
“右仆令!你……你這是做什么?!”
他的聲音在劇烈地顫抖,急忙用手護在下身。
右仆令怒道:“哈哈哈哈!那你剛剛又在干什么?”
左仆令連忙辯解:“那……那是她們勾引……老朽也是……”他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住口!這個時候你竟然如此厚顏無恥,主教視你為左膀右臂,恩賜你司命羅盤,而你卻私通主教二位夫人,視若豬狗!你當誅!”
他一想到先前的鎮靈符和左仆令的作壁上觀,令他心中堅信,這個老雜毛,絕對已經背叛圣教,一切所為皆為一己之私。
“誤會誤會啊!我是被這兩個騷婦威逼利誘的啊!她們是奸細,奸細!你可要相信我!我剛剛只是在試探她們!你沒看見沈伺使已經跑了嗎?”
左仆令指著巴伺使殘肢道。
“嘿嘿嘿嘿,這個時候你還要自作聰明,你和二位伺使的事情我已明了,是你的抓獲的那條狗說出來的,沈伺使屁股上的字當我沒看見嗎?你拿我當傻子嗎?”
右仆令的眼中布滿殺機,一步步走近,左仆令身形顫抖,緊張得冷汗流面,雙手撐著地吧不停地往后挪退著。此等生死關頭,只能快速思考對策。
他見撒謊拖延不成,立即換了副諂媚的嘴臉,乞求道:
“仆令大人!只要你網開一面!放了我這把老骨頭,嘿嘿,你要什么,秘籍,珍寶,圣藥左仆職位,我都可以給你!”
右仆令聽完哈哈狂笑道:“哈哈哈!殺了你,你的一切還是我的!至于左仆之位,自有主教圣裁!
而你私通主教姬妾,這猶如犯上作亂,其罪當誅!”
“你可要想清楚!真殺了我,你得付出什么代價!”
左仆令嘆氣,有些色厲內茬。
他暗暗運氣,準備拼死一擊!
“你這個叛徒這個時候還敢威脅我!圣教法典,任何人都有處決叛徒的權利和義務,今天任你搖唇鼓舌,依然要……!”
右仆令輕蔑地看著他。
然而他話音未落,左仆令卻突躍而起,一掌帶著罡風猛擊向他的前胸。
右仆令正洋洋得意呢,那料到他臨場反撲!慌忙舉幡護胸。
“砰!”
他直接被擊飛,撞斷了好幾大樹,連噴了好幾口血。二左仆令則坦然地光著下身,落到地上,但他的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嘿嘿!你這個大塊頭的腦子,當真是不好使。”左仆令從懷中拿出困魂索,一邊咳血一邊陰笑。
他這一掌雖然是突襲,但是過于倉促,并不足以構成致命危險,倒是他剛剛真的傷的不輕。
剛剛占據上風便被人襲傷,右仆令怒極,身體彈射御空,大喝一聲:“冥王斬!”
他連連揮動冥王幡,數十道綠芒猶如刀鋒利刃斬向左仆令。
“魂索!”
左仆令御空而起,手中鐵索如蛇化龍般矯健靈活,在虛空急速變幻身形,迎擊刃芒。
“砰砰砰!”
刃芒和鐵索相撞,一陣刺耳的爆裂聲,索身擦出一連串的火花,空氣似乎都被燒灼了。
“魂索四方!”
左仆令似乎人索合一,甩動著在虛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向著右仆令絞殺而去!
右仆令不退不讓,冥王幡揮動出耀眼的利芒與之拼殺,“砰砰砰!”
大樹在倒塌,大地在崩裂。
他越打越急,像一頭憤怒的豹子。大吼:“給我死!”
他全身爆出強烈的真氣波動,一團幽深的綠光籠罩了他的全身。
“冥風蝕骨!”
右仆令全身綠光注入幡中,舉著冥王幡大開大合,重復著撇捺的動作,每一次揮舞都爆發出綠色的陰風,那揮出的陰風有序地匯聚成,一股充滿威壓的旋風。
左仆令眼中露出驚詫,驚呼道:“你居然煉成了冥王蝕骨!”
他說話之間,旋風已裹挾著無盡的吞噬之力,深淵般向著他席卷而來!
雖然心中震驚,但他卻身形靈巧地避開這陰煞之風的攻擊。
但是這種劇烈的運功讓他的傷勢更加嚴重,感覺到背部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那種冥王幡特有的灼燒和腐蝕讓他痛苦不堪,他知道,想活下去,就不能再拖延下去。
“往哪逃!!”
右仆令手里的冥王幡再次揮動,那旋風竟然倒轉方向追著左仆令而去。
冥王幡揮出的兩股著實是厲害,猶如跗骨之蛆,對著左仆令猛追不舍。
左仆令身受重傷,屢次劇烈運動,一下子到傷口,讓他身形一頓,立時避無可避,左腳被刮到,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左腳冒起綠色的輕煙,一灘濃水從半空落下,整個左腳直接被腐蝕掉!
“啊!”
他發出痛苦的慘叫。
“哈哈!你就這點本事嗎!?”
右仆令大笑。趁著這個機會,快速沖到近前,一拳擊出!
左仆令慌忙舉掌阻擋!
“砰!”
他倒飛出去,又是一口血噴出。
左仆令胸前凹下去,能看見隱隱冒出輕煙,這時腐蝕之力。
他心下一狠,將鎖鏈環纏在身,大喝一聲:“冥火煉獄!”
隨著他的念咒,身體周圍快速升騰起幽藍色火焰,那跳動的火焰極其詭異,將身上衣物瞬間燒個干凈,身體卻秋毫不犯。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被炙烤的凝固了。
左仆令雙掌橫推,掌心爆發出兩團幽藍火焰,直接縱身沖向右仆令。
“地獄冥火?這是教內秘術,非七主教不可傳,你竟然偷得此術!果真是狼子野心!其心當誅!”
右仆令大吃一驚!快速往后退去。
“嘿嘿!這是你逼我的!你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
左仆令速度陡然加速,雙掌凝練的火焰像是來自地獄,似乎要吞噬一切。這是左仆令壓箱底的絕技,要不是生死關頭,他決計不會暴露出來!
極度炙熱的冥火,讓身為控制者的左仆令,也難以忍受那種吞噬腐蝕之力,他的眉毛和頭發皆以被燃盡,身體似乎都要被烤裂,這是禁忌之術!
“給我燒!”
左仆令大吼一聲,雙掌猛擊右仆令。
右仆令不甘示弱舉幡施法,大喝道:“冥王領域!”
一道綠色光幕橫推而去,與那冥火撞在一起。
“轟!”
一股沖天的火光照亮了這一片山林。
“給我死!”
二人異口同聲,竭力運功,將最大力量全部爆發出來。
綠光幕,藍冥火在碰撞中僵持,顯得異常繽紛,但卻殺機四伏。二人身上兩股極強的真氣波動,席卷了四周一切,草木皆被余波掃蕩成粉塵。
“噗!”
兩人呼吸變得極其粗重,同時口中噴出血霧,這種情況下,只能拼命運氣相抗。誰先退,誰死!進者可生,退者必亡!
左仆令凌空一躍,往方再拍一掌,一團冥火肆虐著沖向右仆令,右仆令舉幡一掃,又是一道光幕迎擊。
“轟!”
!
“嗷啊!”
右仆令仰天長嘯,冥火太厲害了,連他的冥王幡都被灼破了,綠光幕逐漸萎縮,冥火已呈壓倒之勢,他已落下風。
“噗!”
左仆令這邊情況也很糟糕,因為運氣的關系,他先前的傷口再次崩裂擴大,過多的失血,讓頭暈目眩,快要堅持不住了。
拼了!他咬咬牙,用盡全身最后一絲真氣,給冥火再次增加一把威力。那兩團火焰猶如被烈酒噴到一樣,沖天而起,“轟!”
地一聲,竟直接穿透了光幕,向著右仆令吞噬而去,他閃躲不及,被一團火焰黏在身上,眨眼睛火苗就竄地老高,燃到上身。
“啊!”
冥火的灼燒痛入骨髓靈魂!他的胸膛直接被融化了!連血都來不及流。
這種陡然逆轉的戰況令,一向自信的右仆令也絕望無比!他知道,一沾冥火,必死無疑!
“就算死!你也要陪我一起死!”
右仆令睚眥欲裂,咬破手指,舌尖,將指尖血和舌尖血混合,打了個手印,往額頭一抹。
口中急速默念了一聲口訣,緊接著,從身體內部便傳來咔咔之聲,他的身體發生龜裂,像是瓷器裂紋的裂縫布滿全身,裂縫處射出攝人的紅芒!
“冥王解體大法!不!”
左仆令大叫一聲想要退后,可現在已經晚了!右仆令的身體瞬間爆裂,一股難以抗拒地能量波向他包裹而來。
“轟!”
一聲爆響和一陣刺眼的紅光之后,滾滾黑煙散盡,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土地上還冒著淡淡的熱氣。
左仆令躺在地上,居然還沒死!先前就已經受傷,居然挺過了右仆令的自爆!雖僥幸逃生,但他的雙腿卻已被炸爛,露出了森森白骨。
那血淋淋的恐怖傷口,讓人見之毛骨悚然!
不過他畢竟歷久血腥,這些并未太放在眼里,他封住了身上流血傷口部位的穴道,喃喃自語,慶幸著:“我……我還沒死!哈哈!活著真好!”
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嘿嘿!你這樣活著太痛苦,不如讓我送你去見冥王如何?”
不知何時,寐生竟然從草叢里走了出來。
左仆令一愣!面色大變!
“小友?你……你……你……你竟然!”
他一連三個你字,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眼前的寐生雖然還是之前那般矮小,但氣勢和之前卻有著天差地別。
懦弱諂媚姿態被成竹在胸,泰然自若所取代。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是不是問我為什么要向右仆令告密啊?”
寐生歪著嘴角,邪邪一笑。
“本來還期待著你們一場大戰,結果這片刻之間就落幕了,我還真是有點難以接受呢,畢竟二位都是御器位,可竟然這么廢物!”
寐生說話的時候從身后蹦出一道人影,正是套著裹尸布的血尸。
左仆令是何等聰明之人,眼前的一幕讓他瞬間明白了許多,這個他之前眼里蟄伏許久的山民,不僅僅沒有他所想的那么簡單,他不僅僅是個告密者,更是深藏水底的巨鱷!
更貼切此時狀況的說,還是那只盯著螳螂的黃雀。
他心中翻江倒海,卻不敢正面搭話,臉上露出無奈,嘆道:“看來,老朽還是看走了眼!你果然是一名修士,并非什么山民,你竟然隱藏地如此之深!老朽佩服!”
對方竟然能控制血尸,他雖然疑惑,卻不敢去問什么。
“嘿嘿!你的命倒是硬,被人突襲,竟然還能反殺!”
寐生不置可否,眼神陰冷地盯著他。
“咳咳咳……話說回來,小友,你我并無冤仇,老朽現在已成廢人,饒我一命如何,我有一個藏寶之地,里面全是秘籍珍寶,只要你放了我,我甘愿將這些全部奉送!”
左仆令一邊咳血一邊說話,滿臉都是痛苦和乞求。
寐生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臉色緩和開來,很干脆地說道:“好!看在你并沒有傷我的情分上,我便饒你一命,這是療傷藥,你拿去用吧”
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扔給他。
左仆令下意識接住,接著就一愣,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痛快,一瞬間感覺有些滑稽可笑,這樣就結束了?他緊張地問:“你……真的放過我?!”
“我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師父曾經也教導過我誠信待人,忠孝仁義這些道理,你放心好了!”
左仆令沒有精力的時間再去計較真假,現在失血過多,已經懶得再去算計是,再拖延下去,有死無生,還是先涂上藥膏再說。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瓶子,湊過去聞了一下,確實是療傷藥。
低頭小心地將藥粉灑在傷口上,他頓時感覺傷口處劇痛減輕了許多。心中有種再世為人的溫暖。然而突然間!他腦袋猛地一疼!
瞬間的暈眩,他下意識地抬頭,寐生陰笑著盯著自己,手中正舉著一把鋼刀直插進他的頭頂里!
“啊!……你……”左仆令像是全身被抽干了最后一絲力氣,瞳孔大睜。
嘴巴張開一個夸張的角度,頭頂處的鮮血如雨中屋檐在滴水,呼吸間就在整張臉上,劃出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血痕。
“可是,我師父她說的話連自己也沒有做到哦!”
寐生淡淡地微笑,將鋼刀一攪動,一股鮮紅血夾著白腦漿從頭頂激射而出!
“額……”左仆令沒來得及慘叫,身子直接倒了下去。
“復仇的感覺還真不錯!”
手刃敵對,在他心底產生了難以言明的快感。像是大河找到了傾瀉洶涌潮流的大海,雄鷹找到了自由搏擊的天空,那種感覺真是快意無比!寐生倒是有些期待未來如何懲戒那些叛徒了!
他意念一動,血尸張口一吸,左仆令的尸身直接被吸成了皮包骨。活人的鮮血對血尸而言,無疑是最大的補品。
寐生惦記著右仆令的冥王幡,當下便四處搜尋,結果一無所獲。邪門!莫非是毀于他的自爆?寐生心生疑竇,但想到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藏身要緊。
當他找到沈伺使的時候,見她已褪去灰袍,換上了一件綠襖裙,看起來像個知書達理的閨中婦人,溫婉而恬靜。
沈伺使對他有些畏懼又感激。怕其手段,感激其相救。
歷經多年折磨,今天終于脫離黑巫教的魔窟,告別了“伺使”的身份,而此時此刻,她竟然有些無言了,輕輕地嘆了口氣,欠身行禮,道:“多謝公子相救!妾身也不知以何為報!”
“呵呵,不足掛齒!倒是要謝謝沈媛小姐的傾力配合啊”寐生微笑著說。
“……這……”沈媛臉頰微紅,低著頭,無言以對。和剛剛與左仆令盤腸大戰的時候判若兩人。
兩人又經過了一番交流,先回到了伏尸嶺的腳下的石階處,找了相對隱秘處藏了起來。
現在黑巫教一行人威脅盡除,依照左右仆令的說法,后面必然會有其他宗門,他們最好的做法就是觀察和等待,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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