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二人齊齊爆喝!
兩具飛尸如離弦之箭般,向血尸和右仆令激戰的方向,沖過去!
這邊戰況已經白熱化了!
右仆令腹部受傷之后,非但沒有退卻,反而在逆境中激發潛能,他先是封住腹部血脈,止住流血,然后揮著冥王幡向四周斬擊,封住血尸的攻路。這是以攻代守。
不過血尸好像并沒有急著一決勝負,而是身形不停地閃變,同時還在不斷地吸收林中的血霧。
一人一尸在攻守中不斷變化的招式。
飛尸著實還是飛尸,速度極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襲至。四只手臂亮著利爪,向著空中血色殘影便抓了過去。
“唰唰唰!”
數擊不中,飛尸立即閃避!
前車之鑒擺在那里,左仆令和巴伺使只敢謹慎地,控制著飛尸進行襲擾式攻擊。
開始還順利,那是有右仆令的牽制。但右仆令一看飛尸近前幫忙拖住了血尸,便立即后撤,往口中塞了幾顆藥丸,笑話,他又不是傻子!
血尸少了一個敵手,頓時將矛頭直指飛尸。
左仆令和巴伺使立即招呼飛尸后撤,兩具飛尸極力飛退,然而豈能如意?血尸恢復身形,直接逼了過去,雙爪一伸,又是一股吸力直接拉扯著飛尸往前移動。
左巴二人大驚!慌忙念咒,飛尸體內似乎憑空多了一股力量,用力掙扎,整個畫面看上去,好像雙方在拔河。
血尸猛地向前逼近,兩只血爪對其一拍,兩只飛尸倒飛了出去,發出根骨斷裂的聲音。
“砰!”
兩人手中銅鈴盡碎!
“黃泉碧落,陰陽接引,尸瘋決!”
二人同時爆喝!雙手中凝練手印,拍出一團綠色光芒沖進向飛尸腦中。
綠芒剛進腦中,倒地的飛尸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吼!”
地一聲跳起,身上灰袍爆裂,身體竟然膨脹了一圈,那肌肉猶如虬龍一般,泛著紫灰色的光澤。
“吼!”
兩具飛尸發瘋一般不受控制,竟然掙脫了血尸吸力的束縛,猛地舉爪朝之插擊而去!
血尸又是一閃,血爪在飛尸背后乍現!
“滋滋!”
血爪劃過那剛健的身體,留下一串火花!受尸瘋決的影響,這飛尸的肉體竟然如此強悍!要知道,之前那一只飛尸是直接就被切碎了。
兩方第一輪交鋒之后,立即錯開,然后再次對沖!
“唰唰!”
血尸速度太快,又在飛尸身上留下數道爪痕!
兩只飛尸也不示弱,雖然身中數爪,卻互相配合,與之越扎越勇。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左仆令心中急躁、“定!”
他連甩數張鎮尸符,希望能定住哪怕一秒,還好,有一張貼在了血尸的背部。
瞬間,血尸頓住了,這時,一只紫色的利爪猛地抓住它的肩膀,一只飛尸張口,用那如鋼刀般的獠牙便狠狠一咬!
“嘎吱”一聲,緊接著,“呃啊!”
血尸吃痛發出厲嘯,亂發狂舞!左爪直接扣住咬它的那只飛尸的腦袋,用力一捏,五只血爪猶如長矛刺瓜,剛剛還堅硬無比的腦袋便立刻爆開!
尸體帶著惡臭四濺的液體摔在地上,血尸只張嘴一吸,從那斷裂的勃頸處射出一股血霧,尸體快速變成了一灘枯骨。
這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另一只飛尸正欲張口來咬,血尸接著發出桀桀怪笑,猛地身形一閃,從背后右爪直接扣住它脖子,露出如鯊齒般的尖牙咬住飛尸的腦袋。
“吼!”
飛尸發出凄厲的吼叫,但此時被擒住七寸,已經失去反擊的機會。
“不好!失算!”
左仆令心中大驚,這血尸太兇悍了!中了尸瘋決的飛尸,居然過不了幾招就被秒殺了!他急呼:“右仆令!未免夜長夢多,我們當合擊此獠!”
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一根泛著青光的青銅索。
“右仆令,你的傷無大礙吧?這只血尸很難對付,我們只能合力將之斬殺!”
巴伺使對著剛剛包扎好的右仆令焦急地喊道。
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右仆令很明白,他沒回話,直接舉著冥王幡又沖了上去。
“好!”
左仆令恢復平靜,和巴伺使一同殺了上去!
另一邊,高大的墓碑后。
聽著不遠處的打斗聲,沈伺使明顯身形有點顫抖,不僅是緊張,更多的是恐懼!這是一個膽小而懦弱的女人。
寐生盯著沈伺使的腰身,心中暗暗吃驚,這就當年艷才名滿南國的沈媛?!和那蘇錦起先在左仆令逼問他秘籍的時候,他沒留意,也沒仔細深想,但現在回過味來,猛地就一驚!
他么的,這只能是當年那個沈媛,因為吳國的才女沈媛后來確實突然失蹤了。這不會有假,因為他也見過她的父親-江南大儒-沈騰。
他突然輕聲喊:“沈媛小姐!”
沈伺使下意識地“嗯”了一聲,馬上又感覺不對,立即改口道:“不!我不是小姐,大蟲小哥不必這么叫我,都這把年紀了!”
她又問:“請問小哥有什么事情嗎?”
寐生有些唏噓地道:“少時,我曾游歷江左,逗留吳國。那正是:夢枕塞北蹄,劍聽江南雨。還鄉別柳愁,柳愁煙不知。那煙雨迷蒙,紙傘。小橋流水,青石板上,時至今日,真是恍如隔世,”
沈伺使回味著他那幾句詞,覺得頗有味道,便夸道:“這詞中藏著壯志難酬,千言難訴,小哥5歲便能作此詩,絕非山野村夫!如何稱呼?”
寐生道:“正是晚輩寐生不才!是平生寫得第一首也是最后一首。當年在機緣之下見過小姐的父親,當時的江南大儒,沈騰沈主簿”
“儂,儂……見過窩的阿爸?!”
沈伺使一聽沈騰二字,身形劇顫,連鄉音都冒了出來。
“是啊,當時在江南第一酒棧,別夢館偶遇令尊大人,也曾交流過幾句,他還提到過你,托我留意你的蹤跡”
沈伺使急忙追問:“他……他……他說什么?”
“他說,誰家父母不疼兒女呢,況且他只有你一個女兒,自你失蹤以后,他四處尋找打探,連我這個5歲的孩童都要求助,然而5年下來,卻一無所獲,當真夜夜傷心垂淚啊!”
沈伺使沉默片刻,沉沉地嘆了口氣道:“倒真是命運捉弄人”
“何嘗不是呢?如今卻和故人之親如此相見!”
寐生苦笑。
說到這里,寐生突然跪下,雙肩顫抖,悲戚地道:“晚輩之前所作所為實在是對不住沈小姐!晚輩為了活命,竟那般褻瀆沈小姐的身軀,心中真是愧疚安分!真欲絕命于此碑下!”
“寐生!你這是干什么!快快起來!”
沈伺使措手不及,慌忙去拉。
任她怎么拉寐生就是跪地不起,她急道:“有話起來說,寐生公子何必如此?!”
他道:“沈小姐,有所不知,我有負令尊重托呀!令尊大人給過小姐身形尺寸和樣貌,得知小姐消息,無論是胖了還是瘦了都要告知他。然而今天一見面,我卻褻瀆小姐私密之處,實在羞顏有愧!”
沈伺使聽了心中萬分慚愧,道:“寐生公子不必如此,妾身從未生過公子的一絲怨氣。”
要說褻瀆,黑巫教褻瀆的還少嗎?她都這把年紀,做了祖母的人,對這些倒不像當年那邊介意了。
“沈小姐果真如江左名媛風范,知書達理。”
寐生起身道。
“妾身只是殘花敗柳,焉敢妄比名媛?”
沈伺使回答,語氣哀傷。
寐生道:“可是在晚輩和令尊大人的眼里,沈小姐永遠都是名媛才女!”
“呵呵!妾身二十年身在他鄉囹圄,未盡孝道,卻讓老父日夜傷神掛念,如今遠隔天涯,想近卻不得近,實在不孝!”
沈伺使苦笑。
寐生趁熱打鐵,又問:“沈小姐可想與父親團聚?一盡孝道?!”
“想,當然想,哎!可我現在這般,有何顏面再回江左,面見老父!”
沈伺使“小姐只要身體健康,就是對父母最大的孝!這是令尊的原話”說完,寐生趁機輕輕環住她柔軟的腰肢,用手掌又捏又量。
沈伺使身體一顫,道:“公子,你……你怎么又摸我?”
寐生理直氣壯地道:“我是謹遵令尊大人托付!按照尺寸,小姐的腰比當年還要細!這些年小姐受了不少苦啊!”
他心中暗嘆,他么的,這腰肢真他么細,哪里像個四十歲的中年婦人!
沈伺使想要掙扎,但一想那左仆令的囑咐,又不敢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腰肢,輕聲道:“你量好了吧!”
突然她感覺身體一輕,差點驚呼了出來,原來寐生一把將她抱起。
“公子!你……你要干嘛?”
她緊張地問。
寐生沉聲道:“謹遵令尊大人托付!看看小姐胖瘦到底如何!不負當年令尊所托!”
她輕輕“嗯”了一聲,沒有掙扎。
寐生將她放下,料她這軟弱性子不敢反抗,心中早已起了壞心思,道:“雙手撐住墓碑,雙腿微微張開,收腹提臀!”
“這……”沈伺使雖然因為這種的羞恥讓她產生抵觸,可是身心那種俱來的柔弱慣性,讓不得不依言所行。
見她果真雙手撐碑,撅起屁股,寐生不禁心生刺激。
他雙手從兩只腳開始往上摸,感受著其玲瓏,道:“小姐的腳倒是沒有受傷”。接著,又摸到圓潤的大腿,道:“大腿也很健康!”
他有些心猿意馬,徐徐將灰袍往腰上掀起,沈伺使道:“別別,月亮照著呢!”
“不露出來,我怎么知道小姐的屁股是否健康?”
他猛地一掀,露出沈伺使的了正撅著的大屁股,還是像之前那邊豐滿白嫩。
他雙手覆蓋上去,用力的揉捏,那兩瓣臀肉像是面團一樣被變換著各種形狀,大屁股又肥又嫩,像一團豆腐,摸起來真是舒服,他有些愛不釋手。
“沈伺使看來這二十年來養尊處優嗎?屁股養得這么肥!”
“不要啊……不要……嗯”沈伺使又開始欲拒還迎的呻吟,身子掙扎,想要從那雙魔手中脫離出來。
寐生得寸進尺,心生綺念,雙手猛地伸入其腰部,猛地往上一抓,兩只圓鼓鼓乳房被緊緊地抓在手里!
“嗯啊!別,別捏奶子!”
沈伺使腦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反抗。
奶子不大不小,一只手正好握住,滑膩無比。咦!不對!奶子上居然夾著兩根木夾子!我x,這女人全身上下都被調教了個遍啊,他心中嫉恨無比。
他用力一捏夾子,沈伺使痛得無聲咽下,屁股撅地更高了!
他貼著沈伺使的耳朵道:“小姐可要回鄉與你父親團聚?”
“嗯,想,可,那左仆令好生可怕,妾身一介女流,連想都不敢想,我……我不敢。”
沈伺使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回答。
伴隨“啪!”
地一聲,“嗯啊!”
她突然輕叫,寐生氣得在她肥臀拍了一巴掌。
厲聲道:“你空有御器位的能力,卻任由黑巫教淫辱,再看你奶子也大了,屁股也肥了,腰還是那么細。身體必然健康,何故在黑巫教生兒育女,卻不思尋親報恩,你看看你屁股上的字!
你對得起你的父親千辛萬苦的尋找嗎?啊!?我看你分明就是悶騷的蕩婦淫娃!我要替你父親教訓你這不孝女!”
他說完,便對著那翹起的大白屁股狠狠連扇了幾十下。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只打得那雪團一樣的臀肉震顫起伏,勾人無比。
沈伺使心中羞愧萬分,無力反駁。只是一個勁地“嗯啊……我就是個淫婦!你個狠心的揉捏,就打死我吧,打死我這個淫婦吧!”
一邊浪叫一邊把沉腰,把屁股撅地更高了,看得人浴血沸騰。
“你這個淫婦!把屁股翹地這么高,干什么?要跟天上的月亮比一比誰更白?誰更大?我這幾下是替你父親打的!叫我公子阿爸!”
寐生調戲道,對著臀波又是連扇幾下。
“嗯啊!好舒服啊!公子阿爸打得好呀!打死我吧,打爛我這不孝淫婦的賤臀吧!嗯啊!”
一個四旬夫人在月光下,墓碑前,光著屁股被一個年輕人教訓,沈伺使心中這股羞恥化為強烈的淫念,讓她產生極大的快感!
“那你現在要不要回鄉找你父親團聚啊?”
寐生再問。
“要!要回去呀!”
沈伺使一般搖晃著屁股一邊回答。
“怎么回去啊?”
“一切聽公子阿爸的呀!”
沈伺使回頭道。
寐生瞧不見臉,這才一把摘掉那礙事的黑色斗篷,頓時露出一張美艷的瓜子臉來。
沈伺使一驚,趕忙低頭,不想讓寐生看見她的容貌,寐生捏了她的臀肉一把,道:“抬頭看著我”
她只好回頭,只見那黛眉微微皺起,杏眼中帶著絲絲憂傷,正哀怨地看著他,透著一股溫婉柔弱的氣質。
他心理暗暗和佛母比較,雖然比不上佛母絕世容顏,但也算是人間極品了。尤其是那雙眼睛,好似秋波含怨,如夢如幻。
他忍不住用手在那肥臀上右狠狠的揉搓幾把,再看向股溝,只見紅艷艷的陰戶處春水泛濫,連陰毛都濕漉漉的。
“你看看你,這么大年紀,這么不知羞恥,我給你查看身體,你到是浪的出水了!”
寐生笑著調侃。
沈伺使一陣羞赧,被這么一個年輕人折辱,眼淚就如珍珠一樣下滴落,泣聲道:“你……你為何這般羞辱妾身,這端無故調戲,妾身……妾身自然是……嗯啊!”
寐生知道安慰她的良藥是什么,蹲下身,伸出舌頭對那蜜穴就是一陣毫不猶豫地猛舔。
沈伺使那淚線還未斷,被這一舔,頓時那黛眉一皺,泛起白眼,紅唇一咬,像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緊接著,那梨花帶雨變化成了桃花滿面。
“嗯啊!嘶!公子好厲害的舌頭,舔到妾身心肝里去啦!好舒服!”
沈伺使一邊說著,一邊用陰戶狠狠摩擦寐生的臉。
“我x,你輕點磨,眼睛差點讓你的黑毛刮瞎!”
寐生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咯咯”沈伺使難得笑出聲音來,她心中泛起了久違的溫暖。這個小哥雖然折辱過她,但是目的卻是為了救她的心,二十年來,讓她的寂寞和痛苦第一得到釋放。
“嗯……別光舔人家呀!”
她搖搖屁股輕聲說。
“那你要我做什么啊?”
寐生明知故問。
“用你的棒棒插我”沈伺使道。
“不對,叫我什么”寐生說。
“公子阿爸!”
沈伺使羞道,寐生猛地脫下褲子,露出雞巴。就要往蜜穴里插。
沈伺使突然道:“你那太大了,那里不行,那被上了鎖”
“我次奧!”
寐生問:“他們到底怎么調教你的?!”
沈伺使憂傷又害羞地道:“太多了,記不清了,今日得公子猛藥灌入,妾身猶如醍醐灌頂,只盼著能和公子一起逃離此地!”
“上面,上面的也可以,那也需要插!”
沈伺使提醒,她又用力地撅了屁股,雙手扳開兩片臀瓣,露出一枚粉嫩緊致的屁眼,漂亮極了!
為了努力讓寐生看清,那屁眼還是一張一合,像是正在呼吸新鮮空氣,而那大屁股一搖一搖的,樣子像極了一條發情的母狗。
正有此意!
然而這時,不遠處傳來左仆令的急躁聲,和血尸那恐怖的吼嘯聲,卻讓他又猛然放棄了肉搏的想法。
寐生堪堪壓下欲念,在臀溝里磨蹭了幾下,就硬抵著心頭的欲火收回肉棒,將兩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沈伺使的屁眼。好緊啊!像被小嘴包住了。
他用手一扣,腸液直流,滿手滑膩。
“嗯啊!”
沈伺使不出意外地發出一聲輕叫,帶著幾絲壓抑地興奮。
“用力呀!公子啊爸,捅死淫婦吧!淫婦的屁眼欠操!”
她主動舉臀回擊,屁眼猶如小嘴,張合有度,進退有方。
真不知道沈騰看見這幅畫面會怎么看!
寐生另一只手抓著兩邊肥嫩的屁股肉,一邊揉搓一邊拍打,屁股泛起一層紅暈,似乎要將這十余年來的憤恨都泄出去!
“淫婦,阿爸現在狠狠地教訓你,回鄉之后,你要好好的盡孝道!”
他另一只又去抓住乳房。
“公子阿爸!好厲害!說得對!嗯啊!屁眼要被肏化啦!”
“哎呀!妾身的腸子都公子阿爸手指肏直啦!公子好狠的心呀!嗯啊啊啊啊!”
沈伺使壓著聲音浪叫不迭。
這邊肉戰滾滾!對面叫苦連連!
那血尸著實厲害!雖被三人圍住,依然是占據主場!
“黃泉碧落!”
右仆令使出絕殺一擊!只見他全身冒起綠光,身體四周有數只鬼影在浮沉隱現。
“斬!”
他腳下生風,雙掌帶著身后的鬼影朝著血尸殘影連續猛擊!
“轟轟轟!”
數十顆巨樹倒下。
左仆令大喝一聲!“鐵索纏魂”,那黑索猶如毒蛇一般極速地剿向血尸。
那黑索是神奇而又厲害的法器!名曰困魂索,極致階段,可鎖盡陰魂!乃是黑巫教至強法器之一!
只見那困魂索身裹暗紅色的暗芒,發出嘩啦啦地刺耳聲,那動作身形猶如地域冥蛇一般,蒼勁而又靈活,索身死死地圍成一個圈內,將血尸活動范圍囊括在內。
“巴伺使,快封住它的上路!”
左仆令大喝!
“好!”
巴伺使從背后拔出一把藍鐵傘,往血尸頭頂上方一拋,喝到:“冥穹降世!”
那傘不撐自開,一股極強的幽藍色的能量波從傘身爆出!向下方籠罩過去!
“呃嗷!”
血尸雖然喪失人性,但是還是感覺到了危險,它欲升空脫離,怎奈那幽藍色光團區域傳來一股強大的壓力,根本無法快速脫身。
而那右仆令像是發了瘋一樣,雙掌連拍不停,一道道幽綠鬼影向血尸上下四周席卷而來!
“轟轟轟!”
斷樹裂石,那鬼影殺傷力極大!一連擊中了血尸好幾次。只打得那腐肉飛濺,尸水四射。
制!血尸仰頭凄厲地吼嘯!亂發狂舞,身形快如閃電,猛地往上一躍!想要破傘而出!
“制!鎮!封!”
巴伺使對著傘連打幾個符印。三枚字符往傘面一貼,那藍鐵傘即刻旋轉起來!傘下幽藍色光團被帶得,如猶如龍卷風一樣往下方席卷,想要將血尸直接吞噬進去!
正是這個時候!
“鎖!”
左仆令爆喝!雙掌捏印,往前一拍,那困魂索受了感應,“嘩啦啦”極速收緊,血尸雙爪對著鐵索用力一扮!
“滋滋滋”火花四濺!鐵索紋絲不動!
在這瞬間,困魂索猛地再一收緊,血尸化成一道殘影想要脫離控制,卻還是因為頭頂上方吞噬力影響慢了半拍,鐵索首尾自動打了一個死結,如蟒蛇一般將血尸緊緊地箍住!
“斬!”
右仆令舉著冥王幡,對著尸身就是一頓亂掃,綠芒交織如電,血尸無法躲閃,被打得腐肉翻飛,尸水橫流。
“嗷啊!”
血尸雙爪向天,仰頭長嘯,直震得石飛樹斷,靈魂顫栗!它的爛嘴張開到一種夸張的角度,猛地一吸,林中血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沒入它的口中。
片刻間,那高大的尸身爆出沖天血芒,直接將藍鐵傘方向打偏,趁著這個機會,血尸尸身急閃,拖著鐵索,御空飛行,想朝著伏尸嶺而去!
“想逃?收!”
左仆令右手一引,那長索之首飛回掌中,他用力一拉!“嘩啦啦”那血尸竟然不退反進!他運足真氣相抗,竟然無法平衡那股來自鐵索上強大拉力!自身反而如死狗一樣被拖行!
“巴伺使!”
他大吼一聲。
巴伺使累得搖搖欲墜,氣喘吁吁地道:“我真氣已盡,冥傘撐不了多久了!”
她雖算得高手,但是實力也是因為身份問題摻了很多水分。
血尸見左左仆令拽著鐵索不肯放手,便又張口一吸!這又是血尸的一個變招!那林中血霧對它有極大增益效果!左仆令運氣拼命抵抗卻還是被吸的面容扭曲,眼睛都睜不開。
他感覺渾身的血脈都要爆裂開來,被隔空攝去!他肝膽俱裂!這次絕對托大了,這只血尸越戰越勇,越傷越強,著實是恐怖異常!
右仆令見冥王幡的綠芒術根本無法重傷血尸,心中也是憤怒又驚詫!這幡飲盡僵尸厲鬼之血,卻奈何不了這只血尸,但這不是冥王幡不行,還是自己實力不濟。
不過他看到左仆令當前的狼狽,心頭倒是難得有些愉悅。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