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宿山,大赤王朝北端的一片版圖,古木參天綿延千里,湖泊如鏡,飛瀑如云,奇峰怪石數不勝數,最巍峨處連著天際,橫向天外,自古就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莽蒼的山外有條年久失修的船路,一艘船航行在狹窄綠水之間。
徐聞靠在船棱,嚼著一口已經有些發酸的大雞腿,望著左右無數山巖重疊,山道曲折,盤旋變化不定,令整艘船顛簸不定,哼了一聲:
「狗屁御奴宮,安在這么個鬼地方,來返一趟花本少爺三日功夫,死老頭就知道自己躲起來享福。」
老奴模樣的老者偷偷笑道:「少爺,這話要讓老宮主聽見可不好。」
徐聞扔掉雞骨頭,踩了兩腳,嫉妒道:「老頭子聽見又怎么樣,自己躲在宮里頭抱著幾個大美人親嘴,派我們出來買糧買米,那幾個大奶子那么極品,本少爺從小到大都還沒摸過!」
這個少年好似想到什么極度嫉妒羨慕的事情,居然咬牙切齒起來。
老奴望著徐聞這幅歇斯底里的模樣,一時間無話可說。
江面很狹窄,小船一路晃蕩,但總算還能通過,少年衣著普通,形體勻稱,墨黑雙目充沛有神,全身落了好幾天的塵埃,至于老奴更是衣衫襤褸,邋里遢里,簡直像是窮山溝子里走出來的一主一仆。
「老王,還記不記得出來前的事?」
忽然,徐聞壓低聲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香艷,雙眼燃燒起熊熊的欲火,一副試探很有交流想法的悄悄問到。
「那……自然是記得的。」
老奴咕嘟一聲,想到那事,手不自覺摸向下體。
「刺激不?」徐聞呼吸微促,轉過頭閉上眼睛,雙手同樣開始在褲襠里面緩慢有節奏的揉動起來,一會兒身體就開始劇烈享受顫抖。
「老頭子真會玩,那女人雖然沒看清臉,但屁股真翹,氣質也好像書畫里面的仙子,溫婉清雅!」
「原來還以為她有多圣潔,結果給老頭子吃個蛋臉就紅了,真騷!」
御奴宮,御奴宮,御的是極品美奴。
歷代御奴宮主號稱淫圣,收藏數個絕世大美女后,大多隱進深山過著各種沒羞沒臊的生活。可憐徐聞和老奴,這些日子偷偷摸摸沒少看,但總是摸不著。
此次出來前,徐聞和老奴曾偷看老頭子調教美人的刺激一幕,眼下忍不住細說,那女的簡直看一眼雞巴就要梆硬。
片刻,破船上兩個人喘息粗重,不約而同的討好起胯下的雞兒。
老奴喘道:「少爺,要我說,老宮主太厲害了,單說上次見到的那個,美不美?天界的仙女也不過如此。宮主一聲令下,卻還要乖乖跪下來飲圣水兒……」
飲圣水一詞極為含晦,但足以讓人聯想到什么。
說著老奴轉瞬間雙目急欲起來,一陣劇烈的擼動下體,不住搓著褲頭,進入到某種巔峰的快感當中不可自拔。
「誰說不是,害,真想從老頭子手里搶過來狠狠操她們一頓。」
徐聞閉上眼睛,腦海里幻想出一具絕世美麗的胴體,女子九天仙音般的呻吟,套弄襠部好一陣,然而在旁邊的老奴滿足噴射后,他那里仍然沒有動靜,只得不滿颼颼的抖了抖。
老奴心滿意足的釋放之后,瞧向徐聞,見少年一副惱怒的模樣,不禁問道:「少爺,你那里還是不行?」
徐聞沒好氣道:「老頭子說我是大力童子身,不跟女人歡好,只憑自己沒法弄出來,死老頭子,當初說好十五歲給本少爺收一個女奴,如今本少爺十六還是沒有動靜,再不履行,少爺就離開這鬼地方!」
老夫安慰道:「老宮主可能在考驗少爺,少爺會有得到自己美人的一天。」
徐聞點點頭。
嘴上說著離開御奴宮,真要離開,徐聞心底萬萬舍不得。
要知道,死老頭猥瑣的不行,但收藏美人的功夫卻讓人五體投地不服不行。
他被老頭子派出去運糧買酒,一路憤懣不滿,大大咧咧吵著鬧情緒,全是基于對老頭子那些美人的眼饞。
徐聞本是大赤王朝一個富家門戶,三年前被御奴宮主看中,說他體質特殊,適合做他這一脈的傳人,也沒和徐聞怎么商量,直接把他擄到這蒼茫群山中。
徐聞本來極度不滿,吵著鬧著要回家,但就在他目睹老頭子身邊千嬌百媚古色古香的佳人,以及得到老頭子的許諾,回家的想法很快煙消云散。
御奴宮是這片大陸一個神秘勢力,在世人數一直保持在三個人,御奴宮主,徐聞,還有徐聞的一個師哥,就算加上老奴這個在御奴宮打雜的也只有四個人。
相比其他大門大派,御奴宮的人數可謂少得可憐,但絕不容小覷。
御奴宮的傳承御心法,既是雙修圣法,又能操控別人精神,駭人至極,不論那女子何等天驕,何等清冷不理人,只要中了御奴宮的路數,最后多半要淪會御奴者的飲精生育的乖巧性奴。
這就是徐聞最眼饞的地方。
老頭子過去沒少給他畫大餅,所以他在這里待了三年,心里還是期待萬分,日夜把老頭子交給他的心法武功修煉不停。
「總有一天,小爺也要收幾個絕世美女。」
自信的立下誓言,徐聞哼了兩聲。
小船夕陽的余輝灑在窄小的江上,波光粼粼,沿江遠遠望去,兩岸崇山峻嶺,茂木雜草叢生,層巒疊嶂籠罩在沉沉暮靄之中。
徐聞和老奴上岸,扛著糧米與數壇酒沿著一條隱秘小路回御奴宮。
徐聞力氣極大,扛著一眾糧米卻也不吃力,反觀王姓老奴背著一個不大的青布包袱,走得是滿頭大汗。
「老王,堅持下,還有一個時辰的山路。」
徐聞走在前面,回過頭看向有些蹣跚的老王,老王抬起頭,露出一口黃牙笑道:「少爺只管走,老奴省得住。」
徐聞應了一聲繼續趕路,老王臟污的長發,臟污的外衣,臟污的赤膊,臟污的短褲,一切乞丐的特色他都具備,行將朽木,卻還是御奴宮中的一個雜役,實在讓人想不通。
兩人走進了山脈深處。
云霧掩映之間,七座山峰時隱時現,偶爾露出冰山一角,也似漂浮在云海之上,知名不知名的千年古樹布滿山間,巨大的樹冠連在一起,甚至難以看到底下淙淙的河流,時不時會出現一聲猿啼鶴鳴,一派仙家福地之氣。
又過一里,云霧慢慢散開,露出了山峰全貌,青松、綠竹掩映之中,一道彎彎曲曲的小徑直通山頂,山下有幾棟青綠色的竹屋。
遠處就是御奴宮的山門,往里還有宮闕。
御奴宮雖然在王朝中神秘,但那些宮闕一個比一個富麗堂皇。
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透著出來一股非凡的貴氣。
徐聞暗罵老頭子會享受,這窮山溝子里都能造出這么一座帝皇寶殿。
尤其是老頭子住的地方,有一張兩丈寬的沉香木闊床,足以供數人翻滾,風起綃動,每每都能聽到里面傳出老頭子的呻吟與女人的喘息,如云山幻海一般。
在竹屋放下糧米,徐聞和王姓老奴拎著酒往御奴宮主的住處去。
「不知道老頭子現在在做什么,我出去幾天,肯定錯過不少。」
徐聞在路上犯嘀咕。
一開始加入御奴宮,見老頭子收了那么多大陸上的絕色佳人,徐聞佩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抱其大腿,但這兩年光看摸不著,就沒那么敬重了。
畢竟,老頭子收藏那么多美人,但一個都沒讓他碰過,徐聞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只看得見,吃不著,簡直是一種折磨。
兩人悄悄靜靜的接近御奴宮,抱著一種窺探心理的默契,都沒有發出聲音。
過會兒,一道女子細細宛如春風天籟的嬌美吟聲傳了出來。
徐聞與老奴對視一眼,眸中都有驚訝與欣喜。
老頭子現在還真就在玩!
「噓,小點聲,有活春宮看了,也不知道他這次玩的是哪一個呢?那個花中名劍,楚楚動人最容易流水的花紫綺花奴,還是那個清冷冰寒,翩若驚鴻,但每次玩她屁股都要被插羽毛的澹臺靜?還是……」
徐聞心頭大熱,老頭子的女奴都是極品,除了漂亮的不像話之外,還有非同一般的身份,調教起來特別有味道。
好比剛剛說的花奴,給老頭子含雞巴前可是東大陸四美之一,大赤王朝九宗之花宗花紫綺,十年前在大赤王朝多少青年才俊堵在花宗門口一睹芳容而不可得,天知道怎么就給老頭子開苞三穴的。
「鳳奴,給老夫爬過來。」
正當徐聞猜測的時候,寢宮之中傳來老頭子傲慢的吩咐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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