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后,我不想再經過那個令人神傷的一樓辦公室,徑直從操場回到了家。到家后大概十分鐘,防盜門上響起了妻子開鎖的聲音。
“回來啦?”
我很自然的和妻子問候。
“嗯,和柳夏聊了會兒天,回來晚了。”
妻子的臉微微有些泛紅,沒有抬頭看我,主動和我說起了回來晚的原因。
“我也剛回來。”
“我去燒上熱水,等會你做飯,我洗個澡,好幾天沒洗了。”
妻子脫了鞋以后就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里面的洗手池就響起了流水聲。
妻子以往回到家,都會先穿上家里的衣服,再和小寶一起玩耍。因為她總覺得不換的話,會把外面的細菌帶到家里,影響了小寶的健康。
但是今天,妻子從進家就一直沒有脫下她的褲裙和打底褲,洗完手和襪子就直接抱著小寶玩了一會兒。
其實我大概已經能猜到發生了什么,不過既然妻子的情緒正常,我就稍稍的放下了提溜著的心臟。只要妻子一切安好,我就可以承受,于是收拾了收拾就準備開始做飯了。
過了一會兒,妻子到陽臺來搭襪子,看似隨口地問了我一句:“聽柳夏說,在辦公室門口碰到你?”
“嗯,處理點事情,下去的晚了,正好碰到柳夏演講完回來。”
妻子還想問什么,在我旁邊轉了幾圈,猶豫了一下沒有再問,過了一會兒就到衛生間洗澡去了。家里的衛生間是干濕分離的,好奇心驅使著我想進去看看情況,特別是一些衣服上的蛛絲馬跡。推了一下門,發現妻子已經從里面反鎖,就如同下午一樣,只好怏怏作罷。
晚上的飯相對簡單,一會兒就準備好了。做完飯我就叫妻子和牛靜花過來吃飯,聽到妻子在衛生間里回應了一聲:“我順便把衣服也洗了,你們先吃把。”
吃了一會兒,妻子才穿著睡衣才從衛生間出來,我一邊吃著,一邊用余光看著她玲瓏的背影在那里一件一件的的掛衣服。毛衣、吊帶、文胸、褲裙,打底褲……
沒了?我又確認了一遍,確實沒了!內褲呢?妻子不可能洗了一身的衣服卻唯獨留下了她已經污穢了的內褲,這完全不是愛整潔的妻子的作風!
看來只可能是……妻子并沒有穿著內褲回來!
晚上送完妻子去小安家上課,我回到了書房,吃完飯到現在我無數次的查看手機信息,雖然我還是無比厭惡著任龍,但是不得不承認,我在焦急地等待著他曾經羞辱般許諾給我的視頻,以好對妻子的狀況放心。
九點鐘的時候,手機終于響了,我騰的一下拿起來手機,看到了那個厭惡但是又久久期待著的名字。
“李老師,久等了啊,徐昂剛請我吃完飯,我估計著時間何老師應該出去上課了才敢發給你,別讓何老師發現了哦。夠意思吧!記得我們的承諾哦。”
任龍那得意的神情似乎就浮現在我的面前,不過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我趕快點開了隨后的那段視頻。
視頻的開頭,是任龍直面鏡頭那丑惡的嘴臉,應該是在對妻子說話:“我這佛像,不能著污穢,我先把他掛好”。任龍一邊說著一邊轉頭退后,鏡頭中浮現出任龍在妻子辦公室里行走的全景,妻子就倚靠在自己的書桌前,臉扭向另一方。
視頻的像素很高,我甚至能看到妻子的耳朵根上已經飛滿了紅霞。
原來任龍脖子上的金色佛像掛飾是個微型攝像機!我不禁感嘆任龍的用心良苦。
“何老師你不怎么遵守約定啊?”
任龍走到妻子面前,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和內褲,讓它們自然的滑到了地上,露出了他那罪惡的陰莖。
妻子聽到后轉正頭,直直得盯著任龍的臉憤怒的說:“我要是沒有遵守賭約,你以為你現在能在這里嗎!”
“那你一直不回應,要不是我今天憋不住了,給你說些狠話,估計今天又沒戲了。”
任龍在妻子面前完全沒有對其他人那樣的強勢,說起話來甚至有點委屈的情緒。
“我沒有否認過被你欺騙、定下那個骯臟約定的事實!但是我并沒有答應你隨時、隨地都要聽你驅使吧!!以后,最多半個月一次,而且要我同意,不能亂來,否則我們就魚死網破!”
妻子的情緒還是很激動,太陽穴周邊突起了細小的青筋。
任龍聽到后,壞壞的笑著說:“何老師你又嚇唬我。行,別生氣嘛,聽你的,誰讓我喜歡你呢。不過半個月太長了,有了你我又不找別人了,我怕我攢半個月的精液,你那下面裝不下,一周兩次!剛剛好!”
“12天!不能再少了。”
妻子嫌棄的把頭扭開,依然想守住時限。
“那就一周一次,各退一步,好吧?”
任龍依然寵溺的看著妻子,笑著說道,這種眼神讓我感覺醋意大發,任龍!你以為你在說什么事情啊,居然還在這里討價還價!
“10天,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也算給過你機會了,我相信上天會原諒我的。”
“好的好的,10天就10天,都聽你的,何老師”,任龍懶洋洋的說道,說著就要附身去親吻妻子的粉唇,被妻子把臉一把推開。任龍這下疑惑了:“又怎么了!?”
“我們只說了做……做那個。”
妻子說的這里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窗簾,右腳輕輕的跺了一下地板。
我知道,這是妻子害羞時候的表現,果然,妻子的臉很快又紅了:“其他無關的,一概不許,你如果遵守約定,我們就繼續,否則你可以走人。”
妻子的聲音平時就很柔美,再加上有些害羞,聲音聽起來更加動聽,我看到視頻中任龍的下體,一下子翹了起來。
“行行行,不親就不親,等會把你操爽了,讓你主動伸出小舌頭來找我!”
任龍有點忍不住了,不耐煩的就去撩妻子的毛衣下擺。
“別動,”妻子又用手攔住了任龍,瞪著他一字一頓得說道:“別用你那臟手碰我,我自己會脫!”
說罷從她的coach小包里拿出了一個濕巾,和一個安全套,向任龍說道:“你擦擦下面,然后帶上。”
看著任龍的臉上浮現出和我平時一樣的無奈表情,我對妻子的欣賞之情也逐步升溫,看得出來,雖然妻子輸了賭約,但是并沒有受到任龍的擺布,甚至已經在牽著任龍的鼻子走了。
隨后視頻里的妻子一件件地脫了靴子、褲裙、打底褲和她那條白色的純棉內
褲,然后把她們一一迭放好在旁邊,從容得面對即將到來的暴行,面對高一頭自己、如此壯碩的惡棍,還能保持這樣的氣質,妻子真是任何時候都能展現出她成熟的御姐范,不愧是我認識的最了不起的女人。
看到任龍帶好了安全套,妻子用手撐了一下坐上了桌子,緩緩地打開了一雙玉腿。看得出來,妻子想盡量表現得出從容體面,不過那雙下意識得擋在自己最珍貴性器前,帶著結婚戒指的纖纖玉手,還是出賣了妻子的羞怯。
“辦公室里,這里是最體面的地方了,只能這樣了,你開始吧。”
“開始?怎么開始?你下面完全是干的!”
任龍看起來已經非常無語,不知道該做些什么,繼續說道:“這樣插進去,你任何快感也沒有,只有痛感。”
“有痛感就夠了,從你這里我才不會有什么快感!”
這一次妻子沒有閉上眼睛,只是把頭高高的仰起說道,保證余光不會散落在下面的地方。
“行”,看得出來任龍已經沒有了任何耐心,可能下面已經腫脹的無法忍受,我看到他對著自己的陰莖吐了一個唾沫,就朝妻子嬌柔的陰門挺了上去。
因為沒有潤滑的作用,任龍的陰莖挺入的速度非常慢,即使這樣,妻子還是無法忍受那份撕裂的疼痛,睜著雙眼咬著嘴唇,緩緩留下了兩行清淚,把我看得無比心疼。
任龍把陰莖全部插入以后,暫時就停止了動作,可能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妻子分泌一些愛液來潤滑,更好的來繼續后面的活動,畢竟,如果一直是這樣的話,是不可能達到他征服妻子的目標的。
沒想到,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兩個人聽到敲門的聲音,都沖著門口的方向愣了一下神,然后立刻地離開了對方的身體。任龍順手就把自己的褲子拉了起來,妻子就比較麻煩了,畢竟腰身往下的一雙美腿完全光著,只腳上穿了一雙薄薄的短絲襪,只能趕快先從桌子上下來。
任龍卻第一時間攥住了妻子放在衣物最上層的白色內褲,直接就放到了自己兜里。
妻子看到后,瞪圓杏眼看了一眼任龍,但已經沒有時間沒有辦法再去爭執什么,只能拿起打底褲向一雙美腿上直接套去。一邊穿,一邊調整了一下呼吸,輕聲的問:“誰啊?”
“本姑娘得勝回來啦,趕快給我開門!”
妻子辦公室的桌椅都是面朝門口擺放的,妻子因為入職早,位于辦公室的最里面,背后就已經是墻了,也就是說妻子平時都是面朝門口背靠墻而坐。
視頻中的任龍環顧了一下周邊,好像發現了妻子的辦公桌下放腿的位置完全是視覺死角,一言不發地沉下他那龐大的身軀就鉆了進去。
“來了,”妻子一邊穿褲裙一邊應道,穿完后又隨便穿了下鞋子,連鞋子的扣都沒來及系就過去給柳夏開門了。
“干嘛呢?怎么還拉著窗簾”柳夏進來后一臉疑惑,說完后好像明白了什么,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悅悅姐,你不會是在偷偷的疼愛自己吧?”
“別瞎說臭丫頭,剛才突然不舒服,請假了在辦公室休息,老是有學生過來,我就把門插上了。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妻子一邊說一邊習慣性的返回了自己的座位,可能剛才注意力全用來穿衣服了,坐下后妻子才發現任龍原來就躲在自己辦公桌的下面。
“講完啦,完美!所以就回來啦!校長說讓我回來休息就行啦,我就不用在那里當觀眾耗著啦!正好我補補妝,等會就去相親啦!”
柳夏高興的說道。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鏡頭突然一分為二,觀察了一會兒我才發現,原來任龍回去后還把視頻做了下后期,左半邊是開始的角度,右半邊看起來像是他在辦公桌底下用手機錄的片段。
手機視頻里的任龍沒有絲毫緊張,先是調皮的對著鏡頭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后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就把手伸向了妻子右腳漏出來的嫩白腳踝。
“你怎么啦,悅悅姐,哪里不舒服啦?”
柳夏想起來開始的話題,關切的問道。
妻子突然輕聲的“啊”了一聲,然后立刻說了一句“沒事”,來掩蓋自己的失態。
原來任龍這個混賬東西看妻子的鞋沒有穿好,在辦公桌下面偷偷脫下了妻子右腳的鞋,露出了妻子穿著肉色短絲的美腳。
妻子從小養尊處優,很少走很長的路,而且基本沒有穿過高跟鞋,所以一雙小腳白嫩細滑,幾個腳趾如同河里的鵝卵石一樣圓潤的排列著,加上前幾天剛涂過的粉色指甲油,看起來就讓人愛不釋手。
任龍看到妻子這樣的性感玉足,二話沒說直接捧到手里把玩了起來。
“哦 ”柳夏若有所思的畫著妝,突然扭頭沖著妻子狡黠的笑著說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姐夫太用力,把我們的何大美女累著啦!?”
“別瞎說,嗯……沒有”,妻子一邊忍受著任龍的手在自己的腳心上下游走,一邊調整著呼吸說道。
這個時候,我發現任龍已經不滿足僅僅把玩妻子的腳了,而是把手機支在地上,另一手從妻子褲裙的下擺中伸進去,像更深的地方摸去。
妻子不能出聲阻止,只好緊緊的夾住了自己的雙腿,同時伸出左手,隔著褲裙把任龍的魔爪按住。
“嘁,和我還不說實話。”
柳夏繼續用化妝鏡輕輕的描著眉:“我進來就看到你的臉紅紅的,所以你騙不了我!”
“……”
妻子沒有再響應,因為視頻中的妻子已經羞的滿面通紅,舉起右手輕輕的捂上了自己的粉唇,完全沒有了半個小時前那端莊的模樣。
原來任龍在下面看妻子不肯對自己的右手“放行”,又轉而攻擊起了妻子的美足,這次他把妻子的整個右腳拉了過來,用自己的肥厚的嘴唇含住了妻子穿著短絲的玲瓏玉趾。
妻子又不敢用力拉扯,只能控制著平衡輕輕的往回拽,但是嬌柔的妻子哪里是練體育的任龍的對手,任龍的手就像鐵閘一樣把妻子的腳踝牢牢箍住,然后開始閉上眼睛沉醉的享受著妻子上了一天課的玉足的淡淡汗香。
看到這一幕,我想起曾經我也有幾次忍不住,看到妻子嫩白的小腳想上去親一下。
但是每次妻子都觸電似的抽回來,然后嗔怒著說我“變態”。沒想到,因為柳夏的突然回來,妻子的美足就這樣被任龍率先占領,涂上了代表了勝利者的口水唾涎。
柳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后腦勺后面正發生著怎么樣的淫情色景,依然嘰嘰喳喳不停的和妻子嘮著家常。
“悅悅姐,那你和李老師一起的時候,體驗過女人最舒服的感覺嗎?”
作為一名已婚少婦,妻子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一時沒有說話,好好地調整了一下呼吸,才艱難的說出幾個成句的字:“……沒有……別說這個了”。
看著妻子努力調整呼吸的樣子,我想妻子應該是因為一邊被任龍不斷吸吮著敏感的嫩腳,一邊還要應付柳夏的私房悄悄話,再加上怕身邊的閨蜜發現自己異樣的刺激感,身體逐漸有了興奮的感覺。
看到這里,我不禁為妻子捏了一把汗,想到她剛才辛苦構建的防御工事正在慢慢被瓦解,心中暗自后悔自己當時為什么不能不顧一切的把柳夏攔住!
柳夏嘆了口氣,一邊擦著粉一邊說:“其實悅悅姐,這些事情沒什么的,這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啊!上天就是這樣設計我們女人的,又不是我們的錯!你不用如此忌諱,每次和你說起這些你都不愿意聽,哼!沒勁!”
這個倒霉丫頭!我看到柳夏還在說,心里控制不住的緊張起來。平時她喜歡和妻子說些私房密語也就算了,今天好巧不巧的又抓著這個話題不放,豈不是讓被挑逗著的妻子更加煎熬嗎!
雖然沒有得到響應,柳夏還是不屈不撓的給妻子安利:“悅悅姐,沒有舒服過的女人是很不幸的!那種感覺,酥酥的,麻麻的,像有一根電流穿過了你的身體,身體上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舒服的忍不住只能叫出來。這是人這輩子最舒服的時候,你要是沒有感受過,就白活啦!”
柳夏繪聲繪色的在那里描述著,全然不知她后面的悅悅姐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任龍已經把妻子的襪子脫掉,伸出舌頭在妻子的鵝卵玉指間游弋。
妻子捂在嘴上的手因用力已經變形,突然間控制不住自己,閉上眼睛迎來了第一下的顫抖。
柳夏突然半轉身了一下,用手捂住了嘴,看得出來妻子嚇了一跳,一下子就精神著坐直了身體,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想到柳夏并沒有完全轉過來,只是給了一個側臉,然后用手捂嘴吐了吐舌頭:“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悅悅姐,哎,我總是這么不小心。”
柳夏的聲音有點歉疚:“要是李老師沒能讓你舒服的話,我可以教你在網上買一些玩具,你這個年紀,哈哈哈,三十如狼,必須我幫你選那種加大的款。”
說到這里,柳夏突然壞壞的笑了起來。
妻子剛才那一挺直不要緊,一下子放松了對任龍右手的警惕,從視頻中看得出來,任龍的右手一下又往前前進了大約10公分,停靠在目標地點不動了。這一下變故讓妻子完全沒聽柳夏在說什么,注意力完全被任龍的右手吸引,就簡短的回復了一個“嗯”。
柳夏聽到妻子居然“嗯”了一聲,高興的咯咯嬌笑了起來:“悅悅姐,不容易不容易哦,你終于愿意聽我的了,以后你就能品嘗到做女人的滋味了,耶!”
看得出來柳夏很為妻子開心。
壞了!妻子沒穿內褲!我突然想起來這個事實!而且她平時買衣服也很講究,她的打底褲從來都是買那種質量上乘的名牌,穿起來很暖和,關鍵還很薄很軟,貼在身上特別舒服。所以那就意味著現在任龍的手,距離妻子最私密的下體,僅僅只有一層薄薄的絨!
任龍當然知道妻子下面的情況,奸計得逞后對著鏡頭夸張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對我炫耀——“李老師你看,我摸到何老師的恥骨了!”
之后的幾分鐘,是妻子沉默著忍受的兩分鐘,一方面玉足被任龍前前后后全部舔了好幾遍,連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
另一方面,我雖然看不到妻子裙下的情景,但是從外面看,妻子的裙下像鉆了只大老鼠,窸窸窣窣得來回亂動,妻子只能無助的用手隔著裙子不斷去按壓,卻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幾分鐘后,柳夏的妝畫得差不多了,開始把化妝品一件一件得收回自己的包包。隨口又說了句:“對了,剛才在門口碰到了你老公。”
“什么……李方!?他來干……什么?”
妻子一張口,就立刻因為分神而心神激蕩起來,特別是在聽到我的名字后,感覺說話的聲音又有了微微的顫抖。
柳夏噘著嘴回應道:“廢話,不是李老師是誰,難道你還有別的老公啊?人家也不是來找你的,你別想給我秀恩愛。只是恰好從外面經過,我們就在外面聊了幾句。”
柳夏在說到“別的老公”、“聊了幾句”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視頻中妻子的臉唰的一下子紅透了,就如同鮮嫩多汁的蘋果一樣。而且整個人好像被電擊一般,在任龍手指的挑逗下閉上了雙眼,抵抗著身體一陣一陣輕微的顫抖。看來妻子的快感已經快要忍住不了。
柳夏怔怔得盯著前方繼續說道。
“李老師真的好溫柔哦,真羨慕你悅悅姐,希望我今天相親的也是這樣的一個人,這樣我一定會好好地愛他,和他廝守一輩子!加油!”
雖然聽到夸獎自己,但是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受用,而是忍不住心里疾呼:“小祖宗!求求你別說了!”
我很了解妻子的性格,柳夏說的這些,只能在這個時候不斷加重妻子內心的羞恥感!
妻子可能怕柳夏發現自己的異常,用盡最后的力氣從粉唇中擠出了三個字——“加油……啊……”
最后的“啊”字已經分不清是語氣助詞還是妻子舒服的低吟。
因為任龍聽到這聲“加油”后,精神也亢奮了起來,妻子裙下的那只手開始了瘋狂的抽送,從那種聳動的幅度來看,任龍的手指應該是隔著充滿彈性的打底褲伸入進了妻子最圣潔的地方!
此時任龍看到妻子的臉已經憋得通紅,性感的粉唇也張成了最大的程度來用力吸進空氣,他不敢再繼續冒險挑逗,而是呆愣在那、癡癡地看著妻子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抵抗著身體一股一股如電擊般的顫抖。
妻子就這樣,在自己的教師辦公室,面對著朝夕相處閨蜜的背影,被一個流氓學生用手隔著褲子送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柳夏離開以后,任龍風風火火地從桌下鉆了出來,一個箭步沖上去鎖住了房門。
返回后看到妻子尚自兩眼無神的靠坐在椅背上,右腳的鞋襪都已經被糟蹋的團在一旁,露出白璧無瑕的玉足。看到妻子這個失神的模樣,任龍再也忍不住,直接把妻子抱起來試圖放到地上。
妻子這時候才如夢方醒,“啊”的驚叫了一聲,因為害怕不小心摔到,一雙手臂自然而然的纏上了任龍的后頸,任龍順勢就吻住了妻子柔軟的香唇,放肆的伸出肥厚的舌頭,塞滿了妻子桂馥蘭香的口腔。
妻子香唇被封,什么話也無法再說出來,再加上整個人被任龍貼緊壓住,無法再伸手推搡,只能用力的將柔滑的香舌頂起,試圖將任龍的舌頭頂回他自己的王國。
沒想到任龍此時突然把舌頭撤回,沒有給妻子反應的時間就用嘴唇噙住了妻子小巧的舌頭,土匪般將妻子的舌頭拉回了自己的領地,成為了自己的壓寨夫人,以便在自己的領地慢慢的享受著戰利品的芬芳軟糯。
此時我的腦海突然浮現起任龍剛進門的那句話——“不親就不親,等會把你操爽了,讓你主動伸出小舌頭來我我!”
而如今妻子香舌被噙,只能張著粉唇追去,任由香津不斷順著友誼的橋梁流入任龍的口中,這和任龍描繪的畫面又有什么兩樣!
任龍一邊繼續咬著妻子的香舌不放,兩只手早已騰出來粗暴的拉下了妻子的褲裙打底褲,把妻子的腰身和大腿整個裸露在空氣中。
這時候任龍終于放開了噙了兩分鐘的妻子香舌,把嘴湊緊妻子耳朵邊,呼著熱氣說道:“你的口水真甜,何老師。不過我看網上說,每一個甜甜的女人身上,都有一個咸咸的地方。何老師,我想要找找你咸咸的地方!”
說完不給妻子喘勻氣息的時間,就把頭深埋了下去。
“不要!”
妻子經過剛才的指奸和激吻,看得出來情欲已經完全被點燃,雖然理智還是在指引她發出拒絕的聲音,但是聲音已經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堅定。
這樣的拒絕在侵犯者看來反倒是情欲的催化劑,任龍直接粗暴地剝光了妻子下身,把臉不管不顧地深埋在了妻子身體最珍貴的地方。
“唏嚕,唏嚕……”
,妻子的下體隨即發出了溪流被開采的聲音,我曾經幾次想要用嘴去涉獵妻子的美穴,都被她堅定的拒絕,然而今天,任龍就這樣把妻子珍藏了三十余年的瓊漿玉露偷了個精光。
剛才因為柳夏的存在,妻子已經忍受得十分艱辛,現在屋里只剩下緊纏在一起的兩個主角,妻子再也無法忍受,小心翼翼地從嗓子深處解放出了幾聲“唔……唔……”
的低吟。不過羞赧的妻子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扭動著身體,再次用帶著婚戒的右手牢牢封住了半張著的小口。
“何老師,還是被我找到咸咸的地方了!”
因為妻子的強烈扭動,任龍不得不暫停了吮吸,把頭鉆了出來笑著對妻子說。
妻子的下體已然一塌糊涂,稀疏的陰毛被口水打濕,無精打采得粘在充血漲起的陰道口周邊,展現出一副淫糜的模樣。
任龍繼續在妻子耳邊吐氣:“剛才含的這一會兒我發現,你的小陰唇比嘴唇還要軟,里面流出來的咸水比剛才你嘴里的糖水都要多,我喜歡。記得下次還給我留好,不許讓你老公先采光了。”
“你混蛋!嗚嗚嗚……”
妻子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看到出來這樣的挑撥對保守的妻子來說已經十分羞恥。不過妻子現在這梨花帶雨的模樣,恰恰會把自己本身的那種拒人千里的冷漠完美掩蓋,任誰看到都想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哈哈,來吧,悅悅姐,站起來扶著桌子翹起屁股,讓你真正地體會體會“舒服的感覺”!”
果然,任龍看到這一幕也不再忍耐,一邊學習柳夏剛才的語氣戲謔著妻子,一邊試圖把妻子扶起來后入。
我曾經也這樣懇求過,但是妻子至今不肯用一些其他的體位做愛,因為她覺得這些姿勢像野蠻的動物,人怎么可以擺出這樣恥辱的姿勢尋求刺激呢。
“你做夢!”
妻子的聲音雖然有氣無力,但是還是果斷的拒絕的任龍的多余請求。
任龍也不強迫,無奈地聳了下肩,就繼續用傳統的體位正式開始了對妻子下體的征伐。
“小騷貨,早晚有一天讓你翹著屁股,求著我從后面一插到底!”
任龍信誓旦旦的說,因為任龍開始的那句預言陰差陽錯的成了真,當我聽到任龍再次這么說的時候,一種窒息的感覺涌上了心頭。不禁在心里給妻子打氣,挺住啊,悅悅!
就這樣,就因為柳夏無意間停留的十分鐘,妻子預想的對策完全落空,任龍最終還是很順滑的將陰莖再次挺入了妻子的陰穴。加上這次妻子無法控制的情動,待任龍的陰莖滑入后,兩人交媾的地方立刻傳出了細小的“咕嘰……咕嘰……”
聲。
“何老師,原來你剛才大張著雙腿讓我插入的時候,你老公就在一門之隔的地方啊!怪不得那個老師一說,我隔著褲子就感覺到你濕了。”
任龍一邊大力的蹂躪著妻子的嫩穴,一邊用語言繼續刺激著妻子敏感的神經:“想想也確實刺激,所以剛才高潮我不怪你淫蕩!”
“唔……別說了,別再說了……”
妻子試圖用自己的手去捂住耳朵。
“一說這個,又流水了!真是騷啊何老師!”
任龍得意的壓著妻子說道:“這次感覺何老師的里面暖烘烘的,你應該是也有感覺了吧。”
視頻上的任龍這時把整個肥壯的身體完全壓到了妻子的身上,然后用有力的臂膀連同妻子的胳膊一起緊緊的箍了起來,不讓妻子再有遮掩耳朵的機會。
導致從視頻上看,妻子只有一雙光潔的美腿留在了外面,不斷變換著曲勾的角度,來迎接陣陣酥麻的電擊快感。
我驕傲的妻子,就這樣被任龍不留一絲空隙的壓在了胯下!
“何老師,你居然還想買什么玩具,還要什么加大的,剛才我忍不住都要笑出來了!”
任龍的抽插完全沒有慢下來的意思,笑著又開始學剛才柳夏的語氣:“難道你現在還沒有“做女人的感覺”嗎?哈哈哈!”
“不是這回……事……你不要……唔……亂講!”
躺在地上的妻子一雙美目已經完全閉合,僅僅是張著粉唇,調整著呼吸,用盡量穩定的語氣矢口否認著。
作為妻子這場性愛的局外人,我清楚的知道,任龍就是這么故意說,來引誘妻子張口說話的。
我越來越了解任龍了,他多次表達過喜歡妻子說話的聲音和吐氣如蘭的感覺,再加上妻子此時說話的聲調和節奏比平時都更加充滿了誘惑力,任龍聽到后忍不住“呼、呼”喘起了粗氣,隨即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我知道,這是男人想要射精前的樣子。
三十歲的妻子當然也知道這些,其實平時即使我帶了套子,妻子也不允許我在她的體內射精,她說這樣還是有意外懷孕的微小風險,所以每次都要我快要射精的時候抽出來自己解決。
而這次,被任龍緊緊壓住的妻子,即使已經掙扎出一身細密的汗珠,但是除了腦袋和那雙玉腿,哪里動的了半分!
“停!停!”
因為害怕,妻子已經從情欲中清醒過來,低著聲音在任龍耳邊叫喊:“等一下,先停一下!”
正在這時,視頻里響起了熟悉的《歡送進行曲》的曲調,對各類音樂都無比熟悉的妻子立刻急促的說道:“趕快停下,任龍!散會了!大家要回來了!”
“沒事,他們從外面過,又看不到。”
任龍到了關鍵的時候,看起來完全停下來的意思。
妻子急的已經又有了哭腔:“不行,不行,會被發現的!快起來!”
看到任龍還是不管不顧的上下挺動,妻子的聲音已經微微的發抖,只能換了一種商量的口吻說:“我下次補償你,好不好?”
“嘿,下次都什么時候了,嘿哈……得10天呢。”
任龍喘著粗氣回答到。
“我盡快,我答應你,這次不用10天,你快點起來!”
驚慌中的妻子已經全完拋棄了原則,只想盡快結束現在的不堪場面,把衣服穿好。
“那除非你明天就補償我,嗯……呵……就當今天這一小會兒不算,算贈送的。”
任龍開始了像妻子剛開始那樣的討價還價。
“好,好,明天就補償你,你現在快走!”
就這樣,妻子連最初的條件也沒有守住,任龍聽到后,滿意地用力抱緊了妻子,在妻子美麗的嬌軀深處,打了一個長長的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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