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已經快一個星期了,李思平忙著收拾心情追趕學業,晚上還要熬夜看色情網站,年輕的身體因為睡眠不足開始出現疲態,上課甚至開始打起了瞌睡。
這在以前是家常便飯,但自從家庭巨變之后,李思平洗心革面,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幾名任課教師發現了李思平的不正常,及時的跟凌白冰反映了,結果找到凌白冰一看,
這人憔悴的,本來水兒一樣的雙眼好像枯竭了,眼睛也紅紅的腫腫的,說起話來心不在焉。
有關系要好的就拉著她問到底怎么了,她也不肯說,再問就開始哭了。
但不管怎樣,多么深重的苦難都會被歲月無情的沖刷干凈,誰都抵抗不住時間的摧殘,而人心,是最最健忘,也最最易變的。
開學這段時間來,凌白冰沒過問,李思平也就順其自然的不再去班主任那里補課,除了白天不可避免的接觸之外,兩個人之間無形之中多了一堵墻。
下午上課鈴響起,看見物理老師走進來,李思平心中哀嘆,說好的體育課又沒了,
他從抽屜抽出物理課本,明顯其中夾了個東西,他翻開一看,是一張折疊的很好的信紙。
信是沈虹寫的,在信里,她把李思平當作最要好的朋友,向他傾訴自己的苦惱。
現在很流行交筆友,每天班級里面生活委員發信是最值得期待的一刻,天南海北的人通過網絡認識,
再通過筆墨把各自的生活傳遞給對方,對充滿了幻想的少男少女們來說,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沈虹也有一個筆友,是南方一個大學的大一學生,兩個人算是以文會友,是沈虹在一本校園刊物上投稿后,接到這位自稱雜志編輯的大哥哥的來信,鼓勵她堅持創作云云。
一來二去,兩個人成了要好的筆友。
李思平并沒有這個愛好,首先他沒有時間和精力做這些,電腦和剛賺到的這筆錢讓他比同齡人多了太多的自。
每天徜徉在網絡里,他有數不清的機會去接觸陌生人,并且此時的他,對情感交流并沒有什么渴望。
從冬令營回來后,他跟沈虹之間的關系明顯不一樣了,他很喜歡沈虹這樣的性格,強勢卻又不乏體貼,聰明卻不做作,學習那么好,卻從不居高臨下。
她就像是一個充滿了正義感的女戰士,時刻在準備著戰斗。經過冬令營的接觸,沈虹對李思平了解的更多了,也對他有了一定的信任。
這幾天,那個大二男生提出來中考結束后暑假的時候,過來看她,這讓沈虹很糾結,她不知道該跟誰說,就想起了冬令營相處時感覺還算成熟的李思平。
沈虹信上說了自己的顧慮,她不想見筆友,也不想讓家里人誤會自己早戀,可是這么拒絕又覺得沒有禮貌,不知道該怎么辦,想問問自己的意見。
李思平也不知道該怎么做,畢竟這件事情他也沒經歷過,沒法給沈虹建議,
不過他還是偷偷塞給她一個紙條,告訴她自己可以把電腦借給她用,讓她跟那個男生在網上把事情說清楚。
沈虹是不怎么上網的,她的家教很嚴格,不允許她去網吧之類的地方,家里也有電腦,但是被嚴格控制使用。
她看了看紙條,知道李思平也沒什么建設性的建議,甩了甩頭發,繼續她花季少女的煩惱,卻不知道這邊的李思平,也有自己的煩惱。
自從知道了手中這本書的神奇,他一直在籌劃怎么賺錢,怎么做好財富儲備。
他不知道具體要達到什么樣的高度才夠,他只知道,要從無到有,并且后來居上,超過父親原來的財富體量,還要具備壓倒性的實力,這樣才能為父親復仇。
要做到這一點,首先自己必須足夠聰明,有足夠的知識和能力駕馭財富。
然后自己還要做好足夠的財富積累,畢竟對方的起點比自己高多了,如果運氣好再趕上了一兩個商機,可能就一飛沖天,讓自己追之不及了。
所以他每天除了琢磨怎么賺錢之外,就是堅持努力的學習,
只是少年心性,他還是忍不住的被網絡上的東西吸引,每天晚上都要玩到十二點多,這極大的影響了他的學習。
之前他成績的進步,來自于自己的覺醒和努力,也來自于凌白冰這個班主任對他的悉心關懷。
特別是后者,讓他在和舊日的陋習抗爭的時候,多了一份保障和幫助,而今這份關懷不再,他的意志不可避免的動搖了。
這些天他一直在這樣的矛盾中糾結,可能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面對理智和欲望的博弈,這種掙扎的痛苦,讓他身心俱疲,也讓他真正開始走向成熟。
關鍵的時候,凌白冰再次拉了他一把。下午第二節課下課,政治老師告訴李思平,凌老師叫他去辦公室。
低著頭走進辦公室,幾名老師在窗邊坐著閑聊,凌白冰獨自坐在桌前批改作文,厚厚的一摞作文本已經不剩幾個了。
“凌老師……”
李思平打了招呼,凌白冰只是“嗯”了一聲,繼續批改作文。
過去了六七分鐘,直到最后一本作文本批改完成,凌白冰才說道:“把作文本整理好,順便把四班的也拿回去。”
“噢!”
如蒙大赦的李思平,趕忙整理好作文本,抱起就要走,凌白冰卻也站起了身,說道:
“我們出去走走,老師找你談談。”
“談談”兩字入耳,李思平臉都綠了,凌老師是出名的“腹蜜口劍”,上輩子可能是寫雜文的出身,說話字字誅心,句句都敲到點兒上,多厲害的刺兒頭都能被她說的無地自容。
李思平這樣臉皮不夠厚的更不用說了,基本幾句話就能把他放倒。
這段時間凌白冰不對他進行重點關注,他除了內心有點愧疚,覺得不該欺騙老師,其他的竟然覺得這樣也還是不錯。
年少的他自然不明白凌白冰對自己成長的重要作用,看到凌老師自覺不自覺地跳過自己這里,他竟然頗為自得。
李思平捧著八十多本作文本,有的同學的作文本還用了厚厚的本夾,
這個重量,饒是他這樣的體魄,從辦公室走到班級也要累的氣喘吁吁,現在要抱著這些本子跟老師“走走”,還得“談談”?
“天啊!”
李思平清楚的聽見了自己內心的哀嚎,但是他不敢反抗,乖乖的抱起本子,跟在凌白冰身后,走出辦公室。
凌白冰一路無話,走出了辦公樓的門口,才輕聲說道:“我聽幾個任課老師反映,你最近上課不怎么專心,還打瞌睡,怎么回事兒?晚上睡不好嗎?”
“也不是……嗯,是有點……”
李思平語無倫次,心中情不自禁想到自己每晚做的事情,腦海中甚至想起了《我的性啟蒙老師》里面的情節……
“你這個年齡,睡眠應該很好的吧?”
凌白冰斜了一眼自己的學生,他的個子比自己高不少,除了臉上的稚氣猶存外,已經有些男人的樣子了。
“嗯,就是學習……睡得晚……”
李思平隨口就撒了個謊,眼睛在班主任黑色西裝褲下的翹臀上提溜亂轉。
“學習睡得晚?上學期你晚上學到十一點,早上四五點鐘就起床,上課的時候,困了就站起來到后面聽課,那都沒見你上課開小差!你覺得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嗎?”
“那又不一樣……”
李思平自覺理虧,卻又不自覺的回了句嘴。
這惹惱了凌白冰,她大聲問道:“哪里不一樣了?”
她的聲音嚇了李思平一跳,惹得遠處幾名學生往這邊看來,凌白冰察覺到自己有些過火了,轉而安慰道:
“上個學期你進步的非常快,除了數學成績不理想外,各科成績都很好,特別是文史類的課程,基本都是名列前茅。
你這樣的成績,如果能夠堅持下去,我看好你將來能考上名牌大學,你可不要自暴自棄,剛起步就退回去!”
頓了頓,她又說道:“我和你青姨聊過,你以前學習的成績并不好,底子不行,學習習慣也比較差,能有這樣的成績,是她根本不敢想象的。
想來你也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用好好學習來讓長輩安心,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能始終如一的堅持下去呢?
如果有什么困難的話,你可以跟老師說,能解決的老師肯定會幫助你的,不能幫助你,老師也會和你一起想辦法的。”
凌白冰的話語頗為真誠,這讓李思平內心有些感動,但手上的作文本是真的很重。
他的感動一閃而逝,之前那個謊言帶來的影響浮現出來,想到那部情色小說的內容,他心里一動,說出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能說出口的話。
“老師,我……我每天晚上都想你!都會想起那天晚上,我……我們……那個的情形,所以才睡不好!”
話一出口,不但凌白冰驚呆了,李思平也為自己說話不經過大腦驚呆了。
自己一直靠意淫凌老師的屁股抵抗雙手的酸麻,心中不自覺的把小說中的情節當成了圭臬,平常想想也就罷了,自己怎么就口無遮攔說了出來呢?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兩個人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白冰率先回過神來,兩個人還在操場上,談論這樣的話題顯然不合時宜。
她臉蛋通紅的瞪了一眼這個調皮搗蛋的學生,厲聲說道:“瞎說什么呢?放學一起走,今晚補課!”
說完,也不管李思平,甩手回辦公室了。
李思平灰溜溜的轉身往教學樓走去,他為自己的口無遮攔自怨自艾,不知道放學后要面對凌老師怎樣的怒火?
濃濃的擔心讓他忘了手中的酸麻,挪著悲傷的腳步往前走,卻沒發現,走進辦公樓的凌老師,正站在門口拐角處,眼含深意的看著自己的得意門生。
……
放學鈴聲響過很久,凌白冰才從辦公樓出來,李思平沒敢上樓,就貓在教學樓的門斗里,觀察著辦公樓方向。
他多希望英明神武的凌老師能夠既往不咎,或者突然發了善心,告訴自己今天不用補課了,讓他趕緊回家,去吃青姨做的香噴噴的飯菜。
但現實是殘酷的,凌白冰一出教學樓,就看見了這個小子賊頭賊腦,貓在那里的樣子,她忍著笑,走到門口的時候,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繼續往前走。
李思平心知肚明這個眼神的意思,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跟在凌老師身后。
按照往常的習慣,兩個人會乘坐公交車到凌白冰家附近站臺下車,然后在門口的小菜店買幾樣青菜。
凌白冰準備晚飯的時候,會給李思平布置幾道數學題讓他寫作業;
兩個人吃完晚飯,李思平去寫作業,凌白冰簡單收拾一下后,也會做到桌子前,寫自己的教案。
等到李思平作業寫完了,凌白冰會檢查一遍他做的數學題,就題目上的一些錯誤進行一些講解,
再說一下知識點和注意事項,布置兩道習題給他再練習一下。
基本上這些做完,就已經很晚了,李思平才會收拾一下東西回家。
以前每次李思平來補課,回到家里的時候,凌白冰會隨意的換上一件居家服飾,或休閑或舒適,并不會刻意避開什么。
那時候她是老師,他是學生,兩個人之間涇渭分明,一道深不可測的鴻溝隔開了彼此。
今天,兩個人在沉默中,繼續履行了這個流程,只是因為“發生”過了什么,氣氛有些尷尬。
在進門后,凌白冰沒有換衣服,而是在沙發上正襟危坐,讓李思平也坐下來,自己準備跟他進行一場深談。
凌白冰想了一堆大道理要說,她想用這樣的方式,讓兩個人之間的那條鴻溝再次明顯。
但她看著眼前這個男孩子,這個曾經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得意門生,
這個曾經保護過自己的小男子漢,這個解決了自己燃眉之急的購房款問題的小財神,這個曾經進入了自己身體的小男人……
自己該從何說起呢?說他年少無知,是自己春藥作祟,引誘了他?
還是說自己芳華正茂,因他失貞,婚姻不保?
還是說他前程遠大,不可沉湎女色,應該繼續前行?
她原先想好的說辭都變得無力了,她知道,自己和這個男孩子的鴻溝再也劃不起來了,
她再也做不回那個高高在上的老師了,他們兩個人早已糾葛在了一起,只是自己沒有發現,他也懵然不覺。
隱約中,她似乎聽到了內心深處的一聲嘆息,凌白冰心里頓時釋然,千言萬語,匯聚到嘴邊,變成了一句輕輕的問話,“思平,你說老師好不好?”
正硬著頭皮,準備迎接暴風驟雨的李思平,被這句沒頭腦的話弄得一愣,渾然摸不清老師的思路,他只能傻傻的點點頭,說了聲“好”。
“好有什么用?為了跟他在一起,我跟父母吵架,離家出走,到最后氣的老爸生病住院,迫不得已才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為了買房子,我四處借錢,連父母的老本兒都被我借來了,可這還是不夠……”
“我拿著父母的錢給你去投資,我也非常擔心,可不這樣怎么辦?難道一輩子都租房子住?北京的房價漲得這么快,我們的收入水平,現在不買房,以后還有地方住嗎……”
“我被人下藥,差點被人迷奸,我跟他說,本以為他會心疼我,會體諒我,誰想到……”
這些話憋在凌白冰的肚子里好久了。
她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傾訴,怕父母擔心,怕朋友看輕,怕同事笑話,直到和眼前這個一度和自己頗為親近的學生單獨相處。
那份傾訴的欲望怎么也擋不住,心中的話語如同決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凌白冰眼角含淚,低聲傾訴,一段時間以來心里的壓抑、痛苦、不滿,都說了出來。
那次和李思平聊完,她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把實情告訴了丈夫胡銘。
本來想他至少能夠理解自己,同情自己作為受害者的遭遇,誰想胡銘在電話里極為憤怒,仿佛他才是那個被下了迷藥的人。
兩個人在電話里大吵一架,最終以胡銘盛怒之下摔了電話中斷了通話。
事后冷靜下來,凌白冰琢磨可能是胡銘覺得自己欺騙了他,認為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
或者他只是單純的,無法接受自己沒有被人迷奸,卻和自己的學生發生了關系。
而這個學生正是他不在家的時候,一直在她家補課,并且還幫她賺到了買房子錢的那個學生。
這樣的巧合讓胡銘無法接受,他在第二天早上打來電話,正式提出了離婚。
這些天里,凌白冰經歷了痛苦到絕望到哀求到再次絕望的心路歷程,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自暴自棄后,
在某一天照鏡子的時候,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她一下子幡然醒悟。
自己的人生不該是這樣,不該為了柴米油鹽為了蠅營狗茍的瑣碎事情所困擾,自己有那么多事情要做,生活還那么的精彩,不過是一場失敗的婚姻,自己一定能走出來。
所以雖然傾訴的時候,她流著淚,但說完這些淤積在心底的話,她是輕松地,也是積極地。
李思平只是靜靜地聽著,他還理解不了男女之間復雜的感情問題,但他明白一件事,自己無意中的一個謊言,可能拆散了老師原本美滿的婚姻和家庭。
他再也不敢承認自己撒謊了,承認事實,自己可能要面對的就不是凌白冰的“談談”而是怒火了,這個險,他不敢冒。
“……那次是老師的錯,老師在陳局長房間里喝了他給的水,里面可能是下了藥,要不然也不會……”
“老師是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你才十六歲,很多東西還不懂,老師不能看著你走錯路,也不能因為自暴自棄,耽誤了你的前程。”
該談的還是要談,心里話說出來,凌白冰輕松了不少,正式開始了說教。
“你現在進入青春期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有興趣是正常的,特別你還……
還跟老師……有了那樣的關系,“凌白冰有些難以啟齒,但作為教師的責任感還是讓她堅持說下去: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你在學習上的精力有些不集中,這老師能夠理解……“
聽她這么說,李思平舒了一口氣,哪知道后面還有:
“,但不可接受!從今天開始,你要每天跟著我寫作業,像以前一樣,不能偷懶,不能耍滑,老師會嚴格要求你!”
凌白冰語氣一頓,她的神情從一個柔婉的小女人變成了班主任,厲聲說道:
“至于你的胡思亂想,老師可以不管,但是如果你再在課堂上打瞌睡,每天的補課時間加倍,數學題目加倍,以此類推!”
李思平很想問怎么個“類推”法,但看著老師兇巴巴的樣子,他還是忍住了,乖乖的掏出了作業本,寫起了作業。
看著他聽話的樣子,凌白冰忍住笑,回到臥室去換衣服。
伸手去開衣柜門的時候,她不經意的瞥見鏡中的自己,
深灰色的職業套裝穿在自己身上極為得體,穿了一天略微有些褶皺,柔嫩的脖頸在藍色針織衫的襯托下更顯細膩。
臉上卻因為一段時間的疏于打理,略顯灰暗,嘴唇甚至都有了裂痕。
她想了想,扔掉了剛掏出來的一件棉質居家服,這件衣服穿著舒適,但太沒有特點了,顯示不出自己的美麗來。
在衣柜里翻了半天,她找到一條暗紅色的腳蹬褲,又找到了一件紫色的V領蕾絲緊身棉毛衫,她伸手去關臥室的門,
想了想,又縮了回來,就那么背對著臥室門,換起了衣服。
也許是兩個人已經有過肉體上的關系,自己什么都被他看過了,沒必要防著;也許是覺得他年紀還小,根本不會興起偷看的念頭;也許是……
內心里胡思亂想,換衣服的動作卻不慢,脫下襯衫和褲子,穿上腳蹬褲,要套上T恤的時候,無意間觸碰到了白色的胸罩。
凌白冰心中想著,在自己家里的時候,為什么要穿這個,受這份罪?干脆脫了吧?
她緩緩把手伸向了胸罩的扣子,卻好像受到了驚嚇一樣,伸到半路又猛然縮了回來,猶豫良久,隨后終于下定決心,解開了扣子。
一對豐滿挺翹的奶子俏立在空氣中,微微的涼意讓她心頭一震,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盼望什么?
不敢去想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像不敢去想剛才選衣服的原因一樣,她刻意的避開了心中那個自己。
走出臥室的時候,她看到李思平正在那里埋頭寫作業,奮筆疾書的樣子看著讓人忍俊不禁,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不過凌白冰沒有多做停留,叮囑了一聲“你好好做作業,老師去做飯”,就鉆進了廚房。
李思平奮筆疾書不假,但他并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從凌白冰走出臥室,他就注意到了她的不一樣,臉蛋紅紅的,穿著緊身的褲子,黑色的緊身T恤,完美的勾勒出了班主任老師的美好身材。
凌白冰個子本來就高,身材比例也很好,雙腿修長,腰細胸大脖子挺,配上瓜子臉,天生的美人胚子,
如果不是近視眼鏡減分了,去參加選美都沒問題。
她板栗色的頭發不知什么時候燙直了,平常都用發帶或者發卡束起來。
此刻卻披散開來,散落在肩頭,更顯得成熟嫵媚。
在緊身T恤的包裹下,飽滿的雙乳鼓鼓的,隨著凌白冰的走動上下顫動,
兩顆小肉粒挺翹著,留下明顯的一份凸起,但因為偷看,李思平沒注意到這個小細節。
他垂著頭,筆在本上劃著,卻不知道寫什么,心飄天外之際,聽見一聲咳嗽,一抬頭正看見凌老師審視的目光,他趕忙收回心思,繼續寫起作業來。
在廚房淘米洗菜,凌白冰忍不住想笑,覺得這個小男生挺有意思,可是想著想著,就想起了跟丈夫相處的那些美好的時光。
那些時候自己也是在廚房忙碌,丈夫在客廳看電視,或者在小臥室里忙工作,有的時候,他也會來幫自己打打下手,但都是搗亂居多……
兩個人坐在餐桌旁邊,就著傍晚的天光,快樂的吃晚餐,憧憬未來的美好生活……
有些時候,他會帶給自己驚喜,買個小禮物什么的……
有時候,他也會火急火燎,粗暴的進入自己的身體,有一次,甚至就在廚房這里,他就肏了自己一次,差點把餐桌撞壞……
回憶如潮水一般涌來,濃濃的哀傷和美好的情景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讓她窒息。
心神一陣恍惚,凌白冰伸手撐住櫥柜臺面,她用力甩了甩頭讓自己冷靜,忘掉這些,不去想,不去回憶,想想未來,想想眼前……
對,眼前!
她凄然一笑,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濕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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