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管事娘子想讓自己拿著繡品去程家莊子上,白采薇是不大愿意的。
畢竟從前在程家大少奶奶雖然明面上不會針對自己,可是背地里卻喜歡唆使人欺負自己,就因為自己是從小養在大少爺身邊的通房。
即便自己從未與大少爺有肌膚之親,可她還是討厭自己的,不然也不會把自己給發賣了。
所以美人兒一聽到要去程家的莊子不免有些害怕,可是又覺得不去好像不太好,她只怯怯地看著七姨,想著讓她幫自己說說話兒。
沉容只記掛著多賺些貼補家用,倒是沒想那么多,只笑著催促著白采薇跟管事娘子去,實在無法,不想被別人誤會自己曾在地主家出過什么事兒才害怕得不行,只得硬著頭皮跟著去了。
只是一路上跟著對自己客客氣氣的管事娘子,白采薇只覺得莫名的心慌,竟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才好,只白著一張小臉兒慢慢吞吞地走著。
到了莊子她們是從一個小角門進去的,緊接著便是一個小小的院落,像是下人住的地兒,看著這陌生的地方,美人兒更是不由地害怕起來,想著把繡品放下便回去,別說見什么大少奶奶了。
可是那管事娘子卻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只笑著倒了杯茶水塞進她的手里,又客客氣氣地道:
“你快喝口茶,快喝,我去同大少奶奶跟前的丫鬟說一聲。”
說完,管事娘子又催促她喝了大半杯,婦人那對銳利的眼睛直盯著她喝了好幾口,這才笑吟吟地出去了。
瞧著管事娘子離去的方向,美人兒只覺心兒突突跳得十分厲害,想著趕緊離去,可是又怕銀錢沒結算,回去了七姨會不高興,只得作罷,于是拘謹地坐在房間里等著。
可是坐了大約一刻鐘,還是沒有人來,白采薇只覺得心口慌慌的,臉兒也不住熱起來,不由覺著這房間好似越來越熱了。
思來想去,她越來越害怕,只想著趕緊回去算了,于是著急地站了起來,慢慢兒往外走。
她其實是想走快些的,可是她覺著自己的身子好似變得沉沉的,又好似覺著腳下跟踩著棉花似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只軟軟地倚在門邊,難受地喘息著。
自己這是怎么了?
抬頭瞧著那陰云密布的天空,今兒的天并不熱,為什么自己卻覺著悶熱得厲害?
隨著身子走動,腿心竟緩緩地沁出來好些淫水,好似失禁一般將自己的褲襠都濡濕了,美人兒頓時面紅耳赤,只死死地咬著唇兒不肯往回退。
自己應該是中了春藥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中了淫藥,白采薇更加害怕了,她只得咬了咬自己的手背,讓自己清醒一些。
“你們少奶奶今天去哪兒了?”
面色不善地從外面回來,程熙總覺著這兩天妻子好像有些不對勁總是一副藏著心事的樣子,不由想起從前她背著自己發賣白采薇也是這般。
加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同二叔在外頭一直心神不寧的,所以他干脆提早回來了。
不想一回來就撞見妻子身邊的一個小丫鬟正慌慌張張地走過來,男人只攔著她問話。
“我,我不知道,我……”
“好好說話!”
本來心情就有些煩躁這會兒見她吞吞吐吐的,男人更煩了,不由加重了語氣。
那小丫鬟是新來的,不經事,一下子就被大少爺唬住了,以為事情敗露了,只戰戰兢兢地道:
“是,是大少奶奶把把……一個小婦人騙過來,給,給下了淫藥……在,在下人房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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