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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夢中,我夢見我和王翩曦成婚,我穿著大紅衣服笑得合不攏嘴,正要夫妻對拜時,王翩曦卻突然跪在了唯予面前,將他的雞巴含在嘴里,我的衣服也突然變成了綠色。

我害怕極了,跑去找師父告狀,可只找到了凡霜,凡霜說她不愛我了,因為那天晚上被唯予吻后,她就愛上了唯予。

畫面一轉,覓瘟出現我面前,在我懷里撒嬌道:「明明是你騙走了人家的心,還冤枉別人偷走了你小女友的心,真是個負心漢,不過我好喜歡你,不知道你聽不聽得到我說的話。」

我正疑惑,我和她才見過一面,她還不懷好意,怎么可能突然愛上我時,覓瘟卻原地轉了個圈,指著自己的皮衣說:「這是用你師父的皮做的,你喜歡嗎?」

「啊!」

我一下子驚醒,卻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困在另一個夢中。

我穿著青色的道袍躺在樹枝上,一旁同樣裝扮的覓瘟則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背靠在樹干上。

「你醒了。」

覓瘟說,臉有些紅。在我睡著時,覓瘟看著我的睡容,竟忍不住像懷春少女一般,對睡著的我一訴衷腸。

「這……這是……」

一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腰間,覓瘟低聲說:「這匕首上有見血封喉的劇毒,別說話跟我走。」

我一驚,想起自己真氣全失,只好跟著她從樹上下去,混入人群之中。說來奇怪,竟然沒有任何師姐師妹注意到我們。

我疑惑地看向覓瘟,卻發現她已經易容成了梁林楠師姐的模樣。梁林楠師姐的雙乳在同門中也是數一數二,覓瘟易容成她倒是很相似,只是不知她將我易容成了誰。

我看出覓瘟是代我去演武堂,卻不知去哪里做什么。很多師姐師妹從身邊走過,我卻突然有些舍不得求救。

覓瘟雖然行事古怪,卻并沒有對我做什么實質性的壞事,要是師父發現后將她一掌打死,豈不是可惜了如此動人的美女?

走進演武堂,演武堂中間。站著一個我再也不想見的人。

王翩曦看著周圍的諸多師姐師妹,不屑地說:「你們那個李纘河還沒到嗎?」

柒紅葉皺眉,這個纘河神出鬼沒,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就連風夜都找不到他,自己只好代他出場周旋。

「王小姐,李纘河他智計百出,卻有些少年郎常有的調皮,此刻說不定正躲在人群中偷看呢。不如您先出題,或許出完題,他就出來了。」

刷——

王翩曦長劍出鞘,指著柒紅葉說:「我的第一題,便是看他能不能贏過我手中的長劍!」

柒紅葉雖然脾氣好,但被一把劍指著,也難免聲音中帶上幾分怒火:「王小姐,我師弟功力勝我百倍,不如就讓我先代我師弟領教小姐的精妙劍法如何?」

「哼,接招吧,我早就想和你過過招了!」

王翩曦的劍真如白練一般,整座山怕是都難以找出幾把能相提并論的寶劍。

王翩曦的劍法也是不俗,一瞬便刺出三劍,每一劍都指向柒紅葉的要害。

覓瘟和我走到人少的角落,看到這精妙的劍法,覓瘟忍不住贊嘆道:「好厲害的小姑娘,人漂亮,沒想到劍法也這樣的高超。」

我對王翩曦早就沒了好感,不屑地說:「昨天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的真氣不純。顯然練的不是什么名門正宗心法,就算劍法再好,也不過無根之水。

這樣的功夫,我大師姐閉著眼都能應對。」

果然,柒紅葉連退幾步,已然看清王翩曦的劍勢,雖然變化莫測,靠著速度變化,仿佛有多把劍同時刺來,但只要速度比她更快,破此劍法輕而易舉。

當下伸出雙指,正夾住了王翩曦的劍身,剛要用真氣將它折斷,忽然想到,這王翩曦是李纘河的未婚妻,即便驕橫了些,自己又豈能當眾讓她下不來臺?

當下彈開王翩曦的劍鋒,向后撤去,跳出了演武堂中央,說:「王小姐精妙劍法,在下佩服。」

覓瘟贊道:「你大師姐功夫不錯嘛。」

我得意地說:「那當然,師姐輕而易舉便可以折斷那把劍,只不過給王翩曦一個面子罷了。」

覓瘟沉吟:「這柒紅葉真是人中龍鳳,名不虛傳,看來外界所傳不虛,這山上沒人能比得上她,就連她師父海念都要甘拜下風。」

我失笑道:「你這是聽誰說的?大師姐雖然大師姐功力高深,但和師父過招,師父三四招之內便能贏過她,說她能超過師父,未免也太沒眼光。」

覓瘟表面不以為然,心里卻暗暗著急,這海念道士果然名不虛傳,和預計的一樣厲害。這次行動風險極大,只希望一切都能按計劃進行的好。

王翩曦拱手,漲紅臉說:「剛剛勝負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故意相讓?這場比試是我輸了,我算你師弟過了這關便是。」

柒紅葉見王翩曦主動認輸。也不好意思地說:「是我纘河他有錯在先。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在哪里閑逛,總是這么令人操心。」

「打的好,打的好!」

唯予不知從哪里鉆出來,鼓著掌說,「大小姐劍法高超,柒仙女真氣深厚,還都心懷寬廣,為人大度,這次比賽真個是君子之爭,若是傳到外面必然是千古流傳的佳話,我看算平局好了,刀劍無眼,不如找些文的重新再比如何?」

唯予說的好聽,但卻沒人聽他的,反而有不少人對他冷眼相向,不知道師父到底怎么了,竟然讓他在山上到處亂逛。

覓瘟倒是對他很感興趣,說:「這家伙古怪的很,一定是個高手。」

我惡狠狠地說:「什么啊,不過是懂些邪術罷了,若是真打起來,我們這里任何一人都能勝過他。」

「王小姐出身世家,一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比比詩文如何?」

一個可愛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說,她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可胸前的一對兒巨乳卻暴露了她的真實年齡。

「好一個童顏巨乳的美少女!」

覓瘟贊道,「竟然還懂得詩文,不過她年紀不大,還把時間都花在詩書上,想必功力不深。」

我啞然失笑。說:「我還以為你真的了解這里,沒看到她穿著翡翠色的道袍嗎?

我們這里一共只有六人穿翡翠色道袍,只有蹇丹茹師姐是新晉的實力稍遜,月夢師姐今年可是已經二十八了,比柒紅葉師姐還大,六年前便已經穿上了綠衣,大家都推測她今年就能穿上紅衣呢。」

覓瘟不屑地說:「什么綠衣紅衣,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我看穿綠衣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我大怒,道:「那你可知我洞宮山有四百人穿青衣,二百人穿白衣,卻只有五十一人有資格穿黃衣,晉為綠衣則更是苛刻,只有區區六人而已,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天才?我看蠢材才對,有幾個能比得過我?」

覓瘟傲慢地說。

「這……」

我沉吟,想起這人要去刺殺師父,還是先摸摸她的底好,于是說,「我都沒見你展露過功夫,怎么好評判?不如你先露一手讓我瞧瞧,我才好說誰強誰弱。」

覓瘟揮揮手,一個青衣的師姐背后的裙子立刻被切了下來,露出圓圓的屁股,我認出那屁股是席媛麗師姐的,而她卻還渾然不知自己走光了。

覓瘟的真氣底蘊非同小可我卻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就你的功夫,也敢來這里放肆,也就比那穿黃衣的強一點,就連綠衣中最弱的蹇丹茹師姐怕是都能贏過你。

我看你也別想著殺我師父了,還是趕緊逃跑吧。」

為了嚇她,我故意說的夸張了些,她應當和蹇丹茹師姐在伯仲之間,我卻騙她說她不如蹇丹茹師姐,但勸她趕緊逃跑是真的,不論她使什么陰謀詭計,師父都不可能輸給像她這么弱的人。

覓瘟有些害怕,我以為自己的話嚇到了她,正自鳴得意,殊不知幾句話間,已經將洞宮山的人員構成,甚至實力幾何都透露的一干二凈,還絲毫沒看出覓瘟在隱藏實力。

此刻山上除了實力深不可測的師父,叫她稍微忌憚,其余人對她來說不過是甕中捉鱉。

「不對吧」覓瘟故意說,「我看你們洞宮山不像是有這么多人的樣子,若是弟子便近乎一千,那仆從下人加起來。豈不是要好幾千?」

我搖頭道:「師父叫我們要自力更生,生活中的掃地生火做飯都是一種修行,就連大師姐和師父,都要動手干活兒呢。」

覓瘟笑道:「可我知道這山上有一個人,就從來不干這些雜活兒。」

我不信,說:「誰啊,還能比師父更大嗎?」

覓瘟說:「就是你咯,你說你是不是比你師父還大?」

我臉紅了。

覓瘟說的沒錯,從小到大,不管是起居還是什么別的,我從來沒干過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每天都眾星捧月一般,不但一切被安排的井井有條,我還常常故意添亂為她們增加難度。

覓瘟環視一周,說:「你妹妹凡霜呢,她是你師父的親女兒,一定被傳授了不少絕招仙術,還穿著青衣,大概是因為喜歡顏色吧。」

我笑道:「你還當她是風夜啊,雖然凡霜長得傾國傾城,但天賦實在有限,所以才至今還穿青衣。

師父對每個人都一視同仁,怎么可能會厚此薄彼?」

覓瘟有些醋意地說:「我就知道有一個人,她肯定特別的關照。」

這次我學乖了,沒有主動問那人是誰。不過凡霜最愛熱鬧,現在竟然不在演武堂,不會出了什么事吧?疑惑間,我又看到唯予見沒人在意他,偷偷的從人群中溜了出去。

我趕緊對覓瘟說:「快!咱們跟上他!」

覓瘟看了我一眼,帶著我跟了上去。

唯予溜出來,左轉右轉,竟然拐到了附近的便所,卻又繞過正門,躲在了便所后面一處隱蔽的樹叢。

雖然洞宮山的便所都刻有符咒,里面的味道飄不出來,可我還是本能的對此地反感,很少接近。

我正好奇他來這里做什么,就聽見便所里面有人在說:「凡霜,你快著些,演武堂現在一定圍滿了人,擠都擠不進去啦!聽說月夢師姐連作了幾首詩,可那姓王的小姐,偏偏一首都看不上,連回應都不屑于回應,脾氣大的很呢!」

「煩死了,想看的話你就一個人先去吧!」

我聽出說話的兩個人是李凡霜和韓雪娟師姐,很快韓雪娟便從便所中出來,小跑著趕去演武堂。緊接著,李凡霜也探出腦袋,躡手躡腳地繞到了便所后面。

「我很好奇,你到底說了什么,才讓那個瘋婆子把我放了出來。」

唯予說。

李凡霜看到唯予,一時間有些恍惚。

唯予不知道對李凡霜做了什么手勢,李凡霜變了一張臉,叫道:「是你,就是你昨晚對我……」

「小點聲。你是怎么說服你娘的?」

李凡霜滿臉厭惡地說:「我沒必要告訴你。」

唯予則露出了奸詐危險的笑:「拜托,你知道你無法對我說謊的。」

我正看著著急,覓瘟忽然在我的耳旁小聲說:「他在騙人。」

我大為不解,問:「你怎么知道的?」

覓瘟解釋:「不論什么控制人心的術法,說真話便是說真話,假話便是假話,斷然不會第一次說假話,第二次說真話的情況,否則要是一會兒說謊話一會兒說真真話,這控制人心的術法還有什么意義?」

我還是不明白,問:「可是凡霜并沒有說謊,而只是說她不想說。」

「這正是那家伙厲害的地方。若是直接說謊,他也沒法兒判斷是真是假,偏偏你妹妹說她不想說,不想說,便是不想說真話,證明她可以反抗這控制。所以那人欺負你妹妹不懂其中精妙,騙她無法對自己撒謊,我看你妹妹多半要上當了。」

果然,李凡霜掙扎一陣,說:「我對我娘說,我喜歡你,想和你接觸試試,如果她把你放出來,我就不和她爭纘河。」

唯予笑道:「那我還真是榮幸啊。」

李凡霜輕蔑地說:「不過是說謊騙騙我娘罷了,若是你以為我真的會放棄纘河喜歡上你,那才叫做癡人說夢。」

「可是你已經愛上了我,記得嗎。」

唯予伸出一根手指,插進李凡霜地雙唇,「不記得昨晚了嗎?」

我心中一驚,我以為昨晚唯予直接送李凡霜回去睡覺,莫非二人還發生了別的事?

李凡霜滿臉的不情愿,唯予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許久,李凡霜才小聲說:「主人。」

說完,李凡霜直視著前方,眼中似乎喪失了所有的光彩。

唯予的聲音,也變得空靈而夢幻:「你現在很困,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會本能的回答一切我問你的問題。你剛剛叫我什么?」

「主人。」

「如果我是你的主人,那么你是我的什么人?」

「仆人。」

「竟然是雙向指令觸發,好厲害的小子!」

覓瘟脫口而出。

「什么是雙向指令觸發?」

我疑惑地問。

覓瘟解釋:「這人用的,大概是一種攝人心魄的邪術。為了強化控制效果,一般而言操控者都會設置一些特定的動作,以使被操控者更好的進入被操控的狀態。

可這人,用的竟然是雙向指令,必須被操控者和操控者同時做出特定的事情,才會使被操控者進入狀態。這不但更進一步提升了隱蔽性,而且會大大加深操控效果。

最可怕的是,由于操控指令是被操控者主動觸發的,所以被操控者幾乎不可能意識到自己被操控了。據我所知,只有寥寥幾人知道雙陽操控這件事,本以為由于條件苛刻,是一個不現實的想法,不成想今天竟然在這里看到了。」

我大急,說:「那凡霜是不是沒救了?」

覓瘟想了想,說:「這雙向指令的奇妙之處在于隱蔽,往往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操控都不會被人發現。現在你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妹妹的觸發詞,只要再想辦法了解到那人的觸發動作,了解他用的到底是什么邪術,自然可以輕易化解他的操控。」

我盡力回想昨天聽到的那個名字,說:「他用的,好像是……一個叫做噬魂大法的功夫。」

覓瘟蔑笑道:「江湖上叫噬魂大法的邪術數不勝數,質量良莠不齊,大多都是騙人的把戲。唯一值得一……」

覓瘟忽然臉色大變,「四年前黃木老妖忽然暴斃,據傳說是死在一個沒有任何真氣的小孩子手里,成名秘籍噬魂大法也不翼而飛,莫非那個小孩便是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唯予。」

「唯予,唯予」覓瘟搜尋著自己的記憶,「沒聽說過任何和這個名字相關的事。」

我哪有心思聽覓瘟述說江湖往事,只是焦急地看著唯予肆意輕薄我心愛的凡霜。只見唯予毫不客氣地將手放在凡霜的胸口,鉆進衣服,享受著凡霜的酥胸和肌膚。

那曾經是只屬于我的特權,我還記得那日倒在我的懷里,親密地對我說,要讓我一個人摸一輩子。

心中,仿佛有什么珍貴的東西碎了。

覓瘟看出我的心痛,忽然抓住我的下體,在我耳旁吐氣說:「知道嗎,在一個女人身邊,為另一個女人心痛,可是大忌啊。」

我的雞巴突如其來的襲擊抓的一痛,隨機昨晚那不可思議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的快感逐漸蘇醒,一瞬間差點顛覆了我的理智,只想著如果能再體驗一次那樣的快感,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你的小女朋友不要你了,那就讓我來補償你吧。」

我不知道覓瘟究竟為什么這么做,但當我看著她紫色的眼睛,我相信她說的是真話,她真的為我感到抱歉,不愿意看到我難過傷心。只是常年扭曲的經歷,讓她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

討好男人,是這么多年來她唯一擅長的事情,而她愿意用盡渾身解數,來幫助我不再悲傷。

盡管我常常輕浮師姐師妹,可射精,是我不會跨越的一條紅線。不論再怎么鬧,我也從未被任何一個女人弄的射出來。

除了自慰外,昨晚那刻骨銘心的射精。便是我和女人的第一次。盡管覓瘟騷到了極致,但不知道為何,我隱隱感到,其實她還是個處女。

「昨晚……昨晚是我的第一次。」

我臉紅的說。

覓瘟愣了愣,撇嘴說:「這又是你常用來騙小女生的把戲吧。」

覓瘟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十分高興,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隔著褲子幾下便將我的雞巴喚醒。

「嗯——」我舒服的呻吟,一時間,竟然真的不太在乎唯予對凡霜做什么了。看著她誘人的紫棠色嘴唇,那獨特的味道又浮現在我的心頭,抬頭便要吻上去。

可覓瘟卻偏過頭,似乎很不想我吻她。

我心中嘆了口氣,原來盡管覓瘟對我敞開了些許心扉,可畢竟認識不久,不可能托付真心,連嘴唇都不愿意給我吻。

殊不知,覓瘟心中想的是:如今我已經心動十分,又怎能……怎能害他?他告訴了我了島上的大半情況,卻是在無心之間,被我騙得背叛了師門,若是有一日知道了真相……

覓瘟心如刀絞,表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急色的癡女相。

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自己和他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即便不騙他,自己也馬上便要和他的師門兵戎相向,不知道要殺死多少他的師姐師妹。

他一定會恨死我的,我們之間,難道注定是有緣無分?罷了,罷了,若是今天便是結局,不若此時此地此刻,便將終身托付了。

另一邊,唯予也在震驚于李凡霜驚人的乳量,道:「這樣的美女,偏偏功力差成這樣,還對我投懷送抱,也是該著你成為我的奴隸。告訴我,你是怎么勸你娘將我放出來的。」

「我告訴她我喜歡你。」

「那你是怎么喜歡上我的?」

「從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對你一見鐘情,意識到對于纘河的愛不過是對哥哥的愛。」

李凡霜眼神空洞地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僅僅幾句話間,唯予的已經偷換了概念,將她對師父說的話,轉變為了問她自己的想法。

只要重復的次數夠多,即便是這些漏洞百出的假話,也會像烙鐵一樣印在李凡霜的心里。

唯予又探進了衣服深處,直伸到李凡霜地跨間,我的擔憂又一次站了上風,莫非這唯予這樣急色,竟然要在這里就霸占凡霜?

「你對我什么有什么感覺?」

唯予問。

這一次,李凡霜毫不猶豫地說:「我恨你,我討厭你,第一眼看到你的臉就讓我惡心,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唯予在李凡霜的花間摸索著,我幾乎想沖上去和他拼命,那可是我都只看沒摸過的地方啊!

我想開口請覓瘟去救她,可覓瘟正為我手交,我怎么好求她去救另一個姑娘?

唯予顯然是個老手,不一會兒便將李凡霜玩的嬌喘不已,笑著說:「記住了,這就是你對我的感覺。」

這怎么行?若是凡霜一件他就發騷,那遲早會心甘情愿的被他得手啊!

我正要忍不住開口求覓瘟,覓瘟卻將我的褲子脫下,我準備的一肚子話立馬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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