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遠遠的退開,望著兩具鬼尸在進行著驚心動魄的搏斗廝殺。
本是銀尸的地煞夫人不知因何原由,尸身產生了異變,竟然能夠和金尸拼了旗鼓相當,不相上下。雙方都是刀槍不入,往往是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誰也沒有占到上風。
打著打著,兩具鬼尸扭打著抱在一起,倒在地上,順著斜坡滾落到了寒潭中,沉了下去。
“太好了!”
看到兩具鬼尸沉入潭底,武天驕興奮的大叫,手舞足蹈。眾女也都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總算是不見了這些恐怖的鬼尸。
“胡師姐呢?”謝晩香驚叫。
由始至終,她都沒忘了胡麗娘。大家都心中一沉,趕忙四下尋找。然而,找遍了寒潭周邊角落,也不見胡麗娘的蹤影,唯一沒有找的,只有來時的通道方向了。
九陰夫人皺眉道:“這樣罷,天驕,你留下照顧二師娘,等候兩位圣母回來,其他人和我順著通道回走,找找麗娘。”
冰魄夫人受了重傷,行動不便,需要有人留下來照顧,她是為救武天驕而受傷的,因此,照顧她沒有比武天驕更合適的了。
武天驕也不反對:“九師娘,你們要小心了。一找到胡姐姐就馬上回來。”
說著,他從空靈戒中取出夜明珠,分給每人一顆,用于照明之用,免得在黑乎乎的地府中迷失了方向。
太虛、太貞倒不需要夜明珠,她們對地府熟悉無比,即便閉著眼睛也不會迷失,但小情人送的東西豈有不收之理。二人如獲至寶地收起,心說:“我不會還的!”
而其他人也和她們一樣的想法,到手的東西豈有還回去的道理?
待九陰夫人她們走后,武天驕到了二師娘冰魄夫人身邊:“二師娘,您現在覺得如何?”
冰魄夫人裹著被子微微發抖,聞言搖頭道:“我不礙事,只是在這地府之中,太過寒冷,我的傷短期內怕是好不了了!”
武天驕沉吟片刻,心中一動,道:“二師娘,我……”
他一時猶豫著不知如何啟齒。
冰魄夫人問道:“你想說什么?但說無妨!”
“二師娘!我……想替您‘開鼎’!”武天驕終于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冰魄夫人一陣錯愕,蒼白的臉色掠過了一絲紅潤,嬌羞地道:“你……功力夠了嗎?”
武天驕肯定地道:“不瞞二師娘,弟子得到凌霄圣母、太虛、太虛和寒梅她們的純陰之元后,已然將天鼎神功突破到了第五層巔峰,想來是足夠了。”
啊!冰魄夫人又驚又喜:“你……真的練到了第五層?”
“弟子不敢撒謊!”武天驕正經地道。
冰魄夫人臉上又增添了幾分紅潤,猶豫半晌,才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你便可開啟師娘的‘鼎門’,合體雙修,師娘的傷就有望痊愈了!”
“師娘答應了?”武天驕喜極地道。
冰魄夫人瞪他一眼,氣惱地道:“答應什么?”
武天驕怔道:“開鼎啊?”
“這還用答應嗎,你本來就是為我們‘開鼎’的,還不快開始!”冰魄夫人嬌嗔道,臉紅紅的,嬌羞的模樣宛若十七八歲的少女。
“遵命!”
得到師娘的命令,武天驕欣喜若狂,忙道一聲便鉆入被子之中,摟住了二師娘。霎時間,兩人裹著被子在地上翻滾不已,四唇相接,激烈狂吻……
滾動中,被子被兩人壓在了身下,武天驕一邊與二師娘交吻,一邊輕輕撫弄著二師娘的玉背。冰魄夫人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武天驕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后,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她全身顫動了起來。
冰魄夫人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武天驕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青春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已。
武天驕及冰魄夫人開始沖動了,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忽然間,冰魄夫人離開了吻,以兩道火紅的秀眼瞧著武天驕,似乎在期待著什么似的……
武天驕善解人意地為二師娘脫下了她的羅衫,除去她身上所有多余的衣物。冰魄夫人平臥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乳峰一起一伏地顫動。她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
武天驕撫摸著二師娘的秀發、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乳峰、修長潔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豐滿肥高白嫩凸起充滿神秘地桃源花穴地方。
冰魄夫人的乳峰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她的乳珠已呈粉紅色了,當武天驕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珠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尤其那塊桃源地,真是神秘,還似樸玉雕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陰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極了,令武天驕看得垂涎三尺。皮膚細細而柔軟,陰毛上一片雪白細嫩的凸出花唇,還有那道細細的小溪,已溢出點點的淫水,更是引人入勝。
武天驕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將花唇撥開,靠近花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還微微跳動著,那淫水的黏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呈現在武天驕眼前是二師娘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實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藝術杰作,而且這個早已令武天驕想往的神秘之地,已為淫水所泛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刺激著武天驕的饑渴。
武天驕被眼前美景著迷了,冰魄夫人的裸體是美的化身,于是武天驕滿足的平臥在冰魄夫人的身邊。武天驕忍不住下面小兄弟的饑渴,于是右手握起二師娘那纖纖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來。
當冰魄夫人纖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壯大的寶貝,呼吸立即困難了起來。冰魄夫人的纖手先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此刻充滿了春意的眼神斜看著武天驕。漸漸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觸動著叢密的陰毛,她輕輕的捏弄著它,慢慢地用手指撫弄著那大寶貝的肉冠頭……
冰魄夫人輕輕地摸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著不停。那由二師娘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武天驕的大寶貝受了刺激,更是堅硬,更加膨脹。于是武天驕趁機的撫摸著二師娘的玉臀,又摸到她的小腹、陰毛、花唇再到那挺高的陰核,那白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
當冰魄夫人玩夠了武天驕那大寶貝時,這時武天驕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二師娘的陰核,害的冰魄夫人抖動不已,于是武天驕再稍微翻個身,右手伸出慢慢撫弄著二師娘那堅硬的乳珠。
受此刺激,冰魄夫人禁不住嬌吟了兩聲,更把武天驕刺激得欲火猛漲不已,于是,他反而變本加利的換個姿勢,在二師娘的陰核及大花唇上下吸吮搓弄個不停。
“天驕……別……別吸吮了……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冰魄夫人禁不住叫了起來,將臀部連連上抬,那圓而白嫩的臀部顫動個不停。
武天驕的經驗何等豐富,知道二師娘已被刺激得無法自我控制了。于是他輕輕地翻起身來,先用手將二師娘的兩腿分了開來,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寬松一些,以便大寶貝的肉冠頭能插入她的花道中去。
武天驕跪在冰魄夫人的兩腿之間,一只手握著那粗大的寶貝,另一只手分開冰魄夫人那桃源洞口,使那花道隱然在望。終于,他把肉冠頭套了上去,身體伏下,兩只手支住在被子上,一面用嘴來吻住二師娘,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寶貝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
武天驕猛力一挺,插得冰魄夫人痛叫了起來:“慢……慢點……痛……痛啊……”。
一挺之下,并沒有挺進,令武天驕一愣,又連插了三次,非但沒有進去,反而把冰魄夫人頂得很痛,感到二師娘的小穴里面出奇的小,前進無路,肉冠頭竟頂不進去,“呃!怎么會這樣?”武天驕愣住了。
冰魄夫人臉色通紅,羞澀地道:“我鼎門已經封閉了二十年,你該運起天鼎神功,把那東西縮小了才能進去!”
哦!武天驕恍然大悟,心領神會,當即運起了天鼎神功中的“縮”字決,只見雄偉的寶貝漸漸的縮小,縮小到一半的時候,試了一試,仍進不去,只得再縮小,天鼎神功已運至到了第五層,直將雄偉寶貝縮小的筷子般又細又長,尖端頂上了冰魄夫人密封的桃源花道口,這才得以進入。
現在武天驕才明白,為什么天鼎神功要練到第五層才能開鼎了,只有練到第五層,才能將寶貝縮小的筷子一樣,才能進入師娘那狹窄的花道。
當武天驕在向下插時,盡管那東西縮小十幾倍,冰魄夫人仍感到痛苦,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那花道的痛楚,像針刺著她,周身顫抖不停。這種刺痛,冰魄夫人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得陰戶有黏黏的東西流了出來,沿著臀部流到被子上。
看到二師娘痛呼,眉頭緊皺,滿臉的痛楚之色。武天驕只覺得二師娘的“鼎門”說不出緊窄狹小,感覺縮小的筷子槍進入后穿透了一層薄膜,不禁心頭一驚,見二師娘一臉的痛苦,忙伸手下摸,卻是摸到了一手的血,頓時愣住了,詫異地道:“二師娘,您……還是第一次?”
冰魄夫人微微搖頭,羞澀地道:“不是!‘陰鼎’‘鼎門’久不開啟,處女膜便會再生長出來,我和你另外八位師娘長時間沒有得到你師父的……處女膜自然再生了!”
武天驕恍然大悟,奇異地道:“那師娘您豈不是永遠都是處女?”
“貧嘴!”冰魄夫人嬌嗔道,眉頭微蹙,道:“你輕一點,師娘‘鼎門’封閉了二十年,緊的很,經不得你用力,疼的很!你慢慢的泄去功力,撐大那里。”
武天驕點頭道:“弟子會很溫柔小心的!”說著,靜止不動,功力漸漸散去,小兄弟慢慢地在二師娘的花道中放大,撐開狹小的芳徑。
嗯!隨著花道被陽物不斷地撐大,冰魄夫人也是感到一陣陣的痛,眉頭緊蹙,嬌吟出聲。見二師娘那副痛楚的模樣,武天驕心中更加憐愛,于是把嘴湊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對二師娘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
過了沒多久,武天驕的小兄弟已經放大了原來的尺度,半截露在外面,前半截塞得冰魄夫人初開的“鼎門”滿滿的,漲漲的,緊窄的感覺,比初開的處女花徑還要緊上幾分,緊的武天驕魂之欲銷,差點就當場射了。
冰魄夫人漸漸適應,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地騷癢了起來,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燒。她情不由己的扭動著嬌軀,使她陰戶里頭的花宮頸能去碰撞武天驕的肉頭,同時嬌喘道:“里……里頭……開始癢了起來……我好難受喔……天驕……哼哼……快……快給我……”。
武天驕這識途老馬,深知二師娘積攢二十年的性欲開始散發出來了,在她的嬌聲一畢,立即用力一頂,露在修面半截粗壯的雄偉寶貝沖了進去,直抵花蕊深處了。
“啊——好痛啊!”冰魄夫人再次的痛叫。然而,痛苦是短暫的,溫存了一會,隨之而起的一股充實而又極度舒爽的感覺襲上心頭!
冰魄夫人只覺體內滾燙的巨物蠕動著,填充了她干二次處子蜜穴的每一寸空間!
武天驕愛憐地低頭細看跨下的二師娘,吻了一下她秀美的臉龐,輕聲道:“二師娘!我全進去!”感受著整根陽物被比處女還窄小的花道包裹著的緊密快感,感覺濕潤的肉穴已經漸漸適應了起來。
兩人再次溫存了一會,武天驕挺動陽物緩緩抽動,和風細雨。冰魄夫人愈發的情動,胸峰隨著情動而傲立腫脹,如紅櫻桃般的乳珠殷紅奪目,看起來似乎更加可口。
武天驕忍不住附身含住一粒櫻桃,唇齒輕咬吮吸著,陣陣興奮地嚶囈呻吟聲,禁不住從冰魄夫人口中傳出。
武天驕知道冷艷的二師娘終于適應了自己的碩大,開始享受男歡女愛的樂趣,征服的快感頻頻襲來,不自禁的挺動小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與力度,每一次抽插都如電打雷擊般直入花蕊深處,粗大的陽物在桃源花洞深處進進出出,出出進進。
冰魄夫人二次開苞,嬌嫩的肉壁一上來便迎接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更兼武天驕不住挑弄她已然鼓脹欲裂的豐乳,上身下體兩股快感交錯著頻頻襲上心頭。
經歷了約莫一盞茶時分,武天驕半跪著猛的附身把二師娘嬌軀抱起,讓她雙腿纏繞在自己腰部。此時,冰魄夫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巨大的陽物上,本來已經插入很深的陽物隨著這一下巨大的沖刺又頂入更深處!
啊!冰魄夫人終于熬不住這巨大的刺激感,淫叫出聲,同時肉壁急劇收縮,同時大量花蜜涌出噴灑在武天驕高昂的肉冠頭上!
武天驕知道她二師娘高潮了,享受著肉壁收縮給自己帶來的巨大快感,控制著元陽不讓其外瀉。
他才不想就這么過早結束征程,如此美艷的尤物師娘一定要物盡其用!
看著懷中的二師娘閉目享受著快感高潮的余波,想起其師娘的身份,不禁又是一陣興奮,輕柔地道:“我的好師娘,開鼎的滋味舒服嗎?”
冰魄夫人此時身心已被他攻占,但到底還保留了一份矜持,以為魚水之歡已然結束的她,閉目含羞道:“小壞蛋,還不把我放下來?”
武天驕瞧著二師娘誘人的模樣,忍不住再次攫取他的紅唇,一陣貪婪的吮舔,喃喃道:“咱們的開鼎尚未開完,小徒豈能半途而廢?”
這時,尚留在她體內的陽物覺得緊繃的肉壁稍微放松了點,武天驕知道二師娘高潮已經漸漸平息!
由于冰魄夫人身受內傷,不宜動彈,武天驕雙掌托住她彈手的豐臀,一托一放,同時腰部用力繼續緩緩抽插起來!此時抽動雖然沒剛才那般激烈,但融合了冰魄夫人體重在上的力道。
巨碩的肉冠頭每一次都深深頂進桃源花洞最深的地方,隨著這深層次的不斷媾和,冰魄夫人剛剛才有所平息的欲焰被再度點燃!
武天驕更是雙手不挺揉捏那和乳峰一樣呈半圓型的豐腴得似乎能擠出汁液的臀肉,增加著器官合體的快感!
只見冰魄夫人星眸微閉,櫻紅的小口不斷吐出如蘭的香氣,并夾雜著輕哼般的淫啼。
忍不住又一次捕獲她溫軟的紅唇,武天驕貪婪的呼吸著二師娘口中的香氣,吮吸著她甘甜的口液,并且攪動舌頭互相纏繞著!同時用左手托住她的豐臀,右手再次大力的捏握她鼓脹的乳峰,如玉的手指用力搓揉她發脹的乳珠!
滾燙的陽物每一下都粗暴的戳進冰魄夫人花宮的最深處!被蜜汁充分濕潤的肉壁緊緊箍裹著寶貝!
冰魄夫人此時只覺渾身欲仙欲死,那滾熱粗壯的陽物每一下戳刺都似直接戳到她內心深處,撕破她的貞潔和矜持,她覺得自己如同一只發情的母獸,享受著這媾和的快感!
“唔……”武天驕挺動靈舌瘋狂的卷繞著二師娘的香舌吮吸著,右手如蹂躪般瘋狂捏壓著快要脹裂的乳峰,左手五指深深掐入豐盈彈性的臀肉中,同時運起全身勁力猛的一插,粗暴的肉冠頭深深插入花宮的最深處。
冰魄夫人再也受不住這四方位暴烈的刺激,粉嫩的陰壁再次劇烈收縮,緊緊裹住武天驕整根粗熱的陽物!夾得武天驕欲仙欲死的同時,終于肉冠頭一酥,灼熱的元陽噴灑而出,澆灌入冰魄夫人那開鼎的花宮之地……
三個時辰后,武天驕心滿意足地離開了二師娘,而冰魄夫人則是睡著了,面含微笑,眉宇間殘留著歡快的余韻,十分滿足。
武天驕為師娘蓋好被子,伸了伸懶腰,神清氣爽,通體舒暢。內力運轉之下,滾滾如潮,驚喜地發現天鼎神功已經突破了第五層瓶頸,開始邁入第六層境界。
百尺竿頭,又進了一步。
好半晌,武天驕才定下神來,看了看寒潭,又望了望通道方向,心中納悶:“怎么那么久了?她們都沒有回來啊?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他不由得擔心,凌霄圣母和太陰圣母前往圣殿,已經很長時間了,取柄圣刀,有必要費那么長時間嗎?九陰夫人她們去尋找胡麗娘,也有幾個時辰了,怎么一個也不見回來?
武天驕覺得這地府中透著詭異,陰森恐怖,有心想去找九師娘她們,卻又放心不下二師娘孤單一人在此,一時急得在寒潭岸邊上轉來轉去,心急如焚。
不經意間,他腳下踩到一物,低頭一瞧,不禁心中一凜。
原來踩到的是一只手臂,那是無情劍寒梅從陰司鬼王身上斬下的手臂。
手臂?鬼尸?
武天驕心頭一驚,想起陰司鬼王收鬼尸和招出鬼尸的情景,又想起胡麗娘的突然失蹤,不由渾身一震,脫口驚呼:“胡姐姐不會是給陰司鬼王收了吧?”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陰司鬼王既然能夠將鬼尸收沒了,想來人也能夠收沒了,想起陰司鬼王招出鬼尸都是從右手的衣袖中出來的,武天驕便撿起他的右手臂,細細查看。
此時的陰司鬼王已經成了一具死尸,只有下陰間做他的鬼王了,武天驕以為他手上應該是戴有著空靈戒一類的戒指,但細瞧之下,手指上并無戒指,反倒是手腕處戴著一只白玉手鐲,便將玉鐲脫了下來,隨手將手臂扔進了寒潭。
武天驕仔細觀瞧玉鐲,只見玉鐲無比的光滑,晶瑩剔透,散發著溫熱,上面浮現著九條龍影,張牙舞爪,栩栩如生,似欲脫困而出,凌空飛走。
“這玉鐲能收鬼尸嗎?”武天驕暗暗稱奇。
端詳了一會兒,他試著戴到自己的右腕上,感覺太大了一點,不合手腕,想起自己戴空靈戒的時候,需要滴上血才能吻合,與之心靈相通,莫非這手鐲也要滴血?
武天驕心中一動,便咬破左手中指,將指尖放到了玉鐲上。指頭傷口溢出鮮血,滴到玉鐲上。頃刻間,玉鐲泛起一陣奇異的紅光,開始吞噬吸收著武天驕指尖上的鮮血。
過了片刻,武天驕感覺到不對,玉鐲上仿佛有嘴般吸住了他指尖上的傷口,并產生了一股無窮的吸力,瘋狂地吸走他體內的鮮血。
他感到全身血流加速,涌上了左手臂,順著中指上的傷口瘋狂地涌出,被玉鐲吸食吞噬……
啊——武天驕大驚失色,想挪開左手,卻怎么也挪不了,只感到體內的鮮血源源不斷地被手鐲吸走,怎么止也止不住!
這下死定了!
隨著血液不斷地被吸走,武天驕臉色逐漸蒼白,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心中叫苦:“我怎么忘了巫士的邪惡,怎么能拿巫士的東西?這下慘了!難道我要被這手鐲吸干鮮血而死?”
所幸事情沒有他所想的那么壞,再過了片刻,手鐲終于停止吸食鮮血,吸力漸漸消失。
武天驕這才得以挪開了左手。不過失血太多,他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頭昏眼花,天旋地轉,差點昏瘚過去,腦袋里一片混沌。
躺在地上休息好半天,武天驕意識才逐漸清醒,恢復了部分體力,覺得疲憊不堪,昏昏欲睡。他心中明白,這是失血過多的現象,心道:“邪門!這是什么鬼手鐲?吸人那么多血!”
想到剛才的情景,他心有余悸,舉起右手觀看,頓時愣住了。
吸食過鮮血的玉鐲,變得血紅無比,通紅晶瑩,亮麗無比,大小與手腕正好吻合,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武天驕試著想將手鐲脫下來,卻是動不了分毫,玉鐲似乎嵌在了手腕上,與身體連成一體,生根一般。
“噫!”武天驕大為驚奇。
這情景與空靈戒何其相似,不同的是空靈戒沒有手鐲這般會吸血,這手鐲吸起血來簡直要人的命,不知這手鐲里面有沒有空間?空間有多大?
他試著將心神投入到手鐲上,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個浩大空間。空間之大,比空靈戒的空間大了百倍不止,整個空間仿佛一座深大的山谷,霧蒙蒙一片,看不真切,而左右兩邊的山壁上有不少的洞穴,粗略一數,不下百余之多。
正當他想將心神延伸入洞穴中瞧一瞧,頭腦一陣昏眩,趕忙收回了心神,感覺頭說不出的沉重,疲倦欲死。
他心中明白,應該是自已失血太多,精神力量不夠,探視不到空間深處的情景。
凝視著手鐲,只是手鐲上血紅光芒漸漸隱去,恢復了白玉的顏色,武天驕心說:“邪門了!這手鐲是什么玩意兒?里面的空間竟然遠遠大過空靈戒的空間,難怪陰司鬼王能裝下如此多的鬼尸,既然戴在了我手上,就是我的了,不知這手鐲叫什么名?嗯!上面有九條龍影,就叫它九龍玉鐲好了!”
放下衣袖,掩蓋住了九龍玉鐲,武天驕起身查看陰司鬼王的另一只手,非常失望,左手上什么也沒有,倒是在他的衣袍中找到一本書籍,也沒看清是什么,隨手扔進了空靈戒中。
又撿起陰司鬼王的那根黑色法杖,往石地上敲擊了兩下,嘭嘭直響,非金非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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