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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玉斝滿斟情未已

再見面時,灰衣掌柜霍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不少,也沒了上次戲謔調侃的余裕,帶著一個纖弱秀美的少女進來坐下,就重重嘆了口氣。

那少女盈盈一拜,滿身縞素看上去分外惹人生憐,嗓音也似出谷黃鶯,脆甜悅耳,倒更像江南水鄉出身,“奴婢楚添香,見過葉公子。”

葉飄零道:“你參加了藍家的喪儀?”

“是。我本也覺得不妥,景麟卻說,此后要守孝三年,不得成婚,便趕在喪儀前為我強樹了一個外室的說法。我既然成了藍家的妾,這喪儀,想不去也不行。”

“可有什么異常?”

“我一個小妾,只在靈堂角落有個麻布墊子,低頭一跪一天,不是爹爹去叫我過來,這一夜都不得起身。”她眼眶微紅,委委屈屈道,“要不是心疼景麟,我可不愿受這累。”

葉飄零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子,“可有什么異常?”

楚添香微微抬頭,大眼眨了兩下,“我方才……說得不夠清楚么?”

霍鋒抬掌在她頭上拍了一下,道:“不要彎彎繞繞,有話直說。”

“是,爹爹。我在靈堂低頭跪著,有人喊就磕頭,什么也看不到。晚上仆人拿來冷食,吃了些東西。沒別的了。”她看葉飄零臉色依舊冷如冰霜,心中一顫,忙高聲答道,“沒有什么異常,沒有。”

他這才稍稍緩和一些,道:“賓客中可有什么不尋常的人物?”

霍鋒唯恐自家養女又啰嗦得不著邊際,在旁低聲提醒道:“就是說來的人里有沒有按說不該來的,比如武林豪客,或者有沒有什么你沒聽過的?”

楚添香為難道:“我平素和景麟都是在繡樓幽會,藍家我這兩天才剛搬進去,我陪去的丫頭路還認不清楚呢。”

這時葉飄零不耐煩地哼了一聲。

她背后一個哆嗦,忙道:“我聽到的名字大都不認得,就知道一些布莊常來往的管事。武林豪客……倒是有一些,可我跪得腰酸背痛,記不得幾個了。”

“記得幾個,就說幾個。”

楚添香雙手擰著帕子,細長靈巧的指尖來回交錯,吭吭哧哧面紅耳赤想了半天,囁嚅出三個名字。

霍鋒嘆了口氣,道:“行了,你下去吧。回藍家的莊子,好好伺候少掌柜……啊,對,現在是掌柜了。早點生個兒子,安安穩穩過日子吧。我答應的嫁妝,過后給你送去。”

楚添香左顧右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起身退了幾步,出門走掉。

葉飄零看向霍鋒,冷冷道:“這便是你養出的三關八繡娘?”

霍鋒擦了擦額角的汗,陪笑道:“葉兄弟,她畢竟不是專門干這個的,我叮囑了,她也心慌,我另外還找人查著,你先莫急。”

葉飄零道:“我不急,北三堂那些動起來的堂主、副堂主們急不急,我就不清楚了。”

霍鋒的臉色更差,袖子不住擦,仍有大顆汗珠從他圓圓的臉上滾落。

駱雨湖在葉飄零身后站著,一言不發。

她知道,他的心情八成十分糟糕。

藍家掌柜死去已經數日,停棺守靈都已結束,明早便要發喪。

在此期間,傳到葉飄零耳中的,就沒一個好消息。

北方發生了數起滅門案,慘狀與臥虎山莊相差不大,時間也前后相近。

按如意樓弟子的說法,那些滅門慘案的兇手,都故意留下了如意樓行兇的證據。

駱雨湖忍不住想,若她當日也被凌辱殺死,少了這最后一個活口,臥虎山莊那些人命,是不是便也要栽在如意樓頭上。

霍鋒雙手蒙臉狠狠擦了擦汗,擠出一個微笑,道:“可此事未必就能與藍掌柜暴斃牽扯上吧?”

葉飄零道:“猛虎寨五位當家,老四劉黑爪,老大孟金虎,都已過世多年。剩下三位結拜兄弟,就是我此次要殺的對象。如今,他們三個都死了。”

霍鋒點點頭。

“而幾乎同一時間,猛虎寨當年分了錢財四散隱居的手下們,也都死了。”葉飄零略一停頓,道,“你剛才說,藍掌柜暴斃,未必能和此事牽扯上?”

霍鋒頓時笑得比哭還難看,“葉兄弟,我、我也是剛知道,被滅門的都是猛虎寨出身的土匪。”

葉飄零道:“那,下手的人是怎么知道的?你想過么?”

霍鋒一怔,旋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對、對啊……下手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要么,是委托咱們的那位,本身就是一個陰謀。要么,樓里出了內奸。”

他鼻翼翕張,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滿面肅殺高聲道:“屬下霍鋒,對如意樓忠心耿耿,若有二心,天誅地滅,死無全尸!”

葉飄零搖了搖頭,“我沒興趣聽這些。”

霍鋒面皮微微顫動,緩緩起身,道:“葉兄弟,我這就去查。明日天亮之后,若沒個說法,你就一劍把我殺了吧。”

葉飄零撫摸著腰帶,沉默片刻,道:“我等你到午后。”

“謝了!”霍鋒一抱拳,轉身大步離開。

房內一片死寂,只有燭芯被火苗吞噬的影子在微微晃動。

駱雨湖靜靜站在葉飄零背后,兩人的影子在墻上,幾乎融為一體。但他們的身體,依然隔著一面硬梆梆的椅背。

不知過去多久,葉飄零站起來,轉身,捏了捏駱雨湖的肩膀,道:“還會痛么?”

她搖搖頭,“不痛。就是先前練得狠了,胳膊還有些漲。”

他贊許地點點頭,“你這幾天話也聽了不少,可有什么想法?”

駱雨湖一字字道:“斷頭山。”

“嗯?”

“他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在斷頭山。”

葉飄零垂目沉吟,道:“這便是你爹書房留給你的線索?”

“是。”駱雨湖忍著眼中涌上的酸澀,“這幾日你叫我在旁聽你們樓里的人報告,我一樁樁都在心里牢牢記著,一有空閑,便會在心里好好梳理。”

“我爹當年是一方土匪,結拜五兄弟打家劫舍,嘯聚山林。后來機緣巧合做成了一樁大買賣,知道一旦事情敗露就會轟動江湖,便都喪了膽氣。加上那次案子中,五個人死了兩個,手下大半陣亡。余下三人一番商議,便和幸存手下分了那次得到的資財,四散各地,隱姓埋名,金盆洗手。”

“那次所得的東西中,除了錢財還有很重要的事物。他們不敢妄動,便找了個地方將其藏匿起來,唯恐惹禍上身。可不曾想……該來的,始終會來。”

“我不知道那些人要找的東西,是不是我爹藏起的那樣。我也不知道我爹留下的密文,說的是不是這個。如果是,那就是在斷頭山。可他并沒說斷頭山在哪兒,我也從未聽人提過這個地方。”

她口齒伶俐說完,低頭道:“我這幾天想出來的,就這么多了。”

葉飄零思忖道:“我到過的地方,不曾聽人說過斷頭山這樣的地名。興許,是他們結拜兄弟之間的暗記。”

駱雨湖低下頭,沒再作聲。

“罷了,先不去管。”他忽的一笑,道,“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駱雨湖平靜地點了點頭。

那日初次同床共枕,她還不爭氣的面紅耳赤大半夜都沒入睡,可直至今夜,她仍是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軀。

一個可以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裸身擦洗,只著小衣相擁而眠的,童真處女。

她都覺得有幾分可笑,甚至隱隱擔憂,莫非……她并不如自以為的那么美?

可他明明夸過她。

她又疑惑,難不成是他的問題?

可特意早早起來那次,又分明見到了他被子下朝氣蓬勃的高高隆起。

有時為他擦身,也能看到那垂耷陽具微微昂揚膨脹,只是,很快就會被他定力壓下。

今晚葉飄零心情不佳,她自然不敢有什么多余期盼,頷首道:“是,我這便去鋪床。”

先前飯后就已經練過劍法洗過澡,此刻一身清爽疲倦,鋪好被褥,就可休息。

“你收拾,我去拿些酒來。陪我喝幾杯。”

駱雨湖嬌軀一緊,登時僵立原地,說話都磕巴起來,“主、主君……今晚打算,飲、飲酒么?”

葉飄零道:“嗯,喝幾杯,今日有興致了。”

她滿面紅霞,細聲道:“我酒量不好。”

“那你少喝些。”他拍拍她的肩,轉身出門。

駱雨湖的手掌,不自覺滑向自己裙下襯褲的襠部。

她這幾日已經從千金樓的女人們嘴里聽到了不少關于葉飄零的傳聞。

他激戰之后要女人,喝酒之后要女人,除此之外,大都像塊涼冰冰的石頭,硬邦邦還捂不熱。

這話駱雨湖自然不信。

因為指點她武功,盯著她練劍,擦洗身子時會出手幫忙,在野外還會為她運功烘干衣物的男人,絕不是冷冰冰的石頭。

可他也確實一直沒有要她。

她第一晚只穿了不及大腿的褻褲,和薄薄一條抹胸,睡在他身邊,被他按摩酸痛肌肉的時候,那蕩漾春心一浪接一浪。若他俯身上來,她絕對不會有半分推拒。只是擔心兩股酸痛,服侍不好,叫他無法盡興。

之后她一夜比一夜穿得少,到昨晚,凈身上床時,就只夾了一條防來月事臟了單子的騎馬汗巾,白棉布裹著墳起陰阜。

可他掀起被子上來,仍只是將她摟住,為她按松各處酸痛,便一抹披散烏絲,叫她睡了。

這叫她如何不心如止水?

天可憐見,她總算等到了他說喝酒的時候。

又不免有些擔心,那些女人說的也都是聽來的小道消息,當真準么?

心下亂了,鋪床疊被也慢了幾分,葉飄零開門回來,駱雨湖才剛剛弄好,忙繞出屏風,隨他一起在桌邊坐下。

雖說嘴上一直跟侍妾一樣喊他主君,但他從沒真如待下人一樣待她,只是覺得這比恩公聽著順耳,沒再置喙。

駱雨湖想不出,他們這到底該算是什么關系。

主仆?尊卑不分。

師徒?夜夜同寢。

愛侶?處子童貞。

第一杯酒飲下,她仍十分茫然。

但夾起佐酒干絲,還未湊到嘴邊,她就發現,葉飄零的眼神變了。

他不過才喝了兩杯。千金樓是為了讓豪客微醺起意,留宿花房一擲千金的地方,可不會盼著男人爛醉如泥。

他既然嗜飲,那喝這樣的花釀薄酒,應當一壇也不會有什么變化才對。

可他的眼神的確變了。

駱雨湖此前已經見過葉飄零很多種眼神。

冷冽,嚴厲,兇煞,溫柔,可靠,都深深烙印在她心底。

此刻她看到的,一時間分辨不出,只覺得自己忽然成了肉嫩汁鮮的小羊羔,落在了一匹游蕩的狼眼底。

不過那微妙的戰栗稍縱即逝,她很快就覺得喉嚨發干,身體的某個部分,正隨著酒漿入喉后的淡淡暖意而一起發熱。

怕什么。

緊張什么。

這不就是你期待的么?

即便會被撕扯,貫穿,疼痛,流血,那也是你心甘情愿的。

什么都不給,只做些比丫鬟還少的貼身活計,怎么有資格換他給的這些?

更何況,他還允諾為她報仇。

她端起又一杯酒,一飲而盡。

清淡的花香沁入心脾,微甜的佳釀滑落舌根,她面上泛起一絲嬌柔淺笑,放下杯盞,斜眸瞥他。

葉飄零拿起酒壺,為兩個杯子滿上,默默仰頭飲下。

駱雨湖伸手拿過,隨他一起喝干。

除了她偶爾夾一筷子干絲入口,兩人就只是在喝,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直到壺底朝天,最后一滴酒漿跌落在他嘴里,他搖晃一下,放在桌上,哈的一聲吐了口氣,道:“不錯。”

駱雨湖量淺,已有三份醉意,斜倚木桌,眼含秋波,道:“什么不錯?”

“跟你喝酒,不錯。”他一笑,道,“大多數女人,喝酒的時候話太多。”

她輕聲道:“我的話并不少。我知道你不喜歡,才不說。”

“那便更好。沒有男人會不喜歡懂事的女子。”他語調都溫柔了許多,展臂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你可知道,我喝酒之后,便不會再與你只是同臥而眠。你若……”

她當即啟唇打斷,“我知道。我聽說了,主君與人大戰或是小酌之后,都會需要女人。”

“你若……”

“我是女人。”她又打斷了他,口唇都在微微顫抖。

她知道他在給她退路。

可她不想要。

“主君,你說過我很美。”她扭身望著他,黑眸之中,再無他物。

葉飄零唇角微翹,道:“是。比這青樓中的花魁,要美得多。”

駱雨湖知道他說的并非容貌,自然有信心笑納這夸贊。

“我已是你的。”她低下頭,額角輕輕蹭著他的脖頸,溫順中透著急切的堅決,“早已是了,你說過的。”

“雨兒。”他的嗓音低沉了幾分,“頭幾次,會有些痛。到了時候,你且忍忍。”

駱雨湖將要吃痛的部位猛地一縮,所有的渴望,都在那里溢出,漾開。

她沒應聲,只是癡癡凝望著他的臉,點了點頭。

下一霎,她的雙足離開了地。

她被抱了起來,橫躺在他雙臂之上。

葉飄零一腳踢開屏風,手掌撫摸過她修長的腿,順勢抹掉鞋子。

她仔仔細細洗過了腳,便沒再穿襪。

那每一道趾縫都認真洗凈的赤足,轉眼擱在了繡著鴛鴦的緞面被褥上,嫩白彎彎,暈紅潤潤。

駱雨湖不知道該做什么。

曾經打聽來的知識,霎時間忘得干干凈凈。

她只能盯著正在床邊寬衣解帶的葉飄零,微張小嘴,急促嬌喘,等著一切發生。

“脫吧。”他丟開上衣,垂下視線望著她,目光灼熱到令她渾身發燙。

“嗯。”

她這輩子還從沒脫得如此快過,就像,在害怕他反悔似的。

屈膝抬腿撤掉襯褲,抽出騎馬汗巾放到一旁,她正要手繞背后拉開抹胸系帶,葉飄零已經一絲不掛壓了上來。

他將她壓倒在床上,徹底籠罩,覆蓋,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她仍被綢緞包裹的乳房。

“啊……”她蹙眉呻吟,跟著,口唇便被他吮住。

仿佛哪里傳來了轟的一聲,駱雨湖克制著閉上雙目的沖動,仍癡癡望著他,望著那張近到看不真切的臉,沉浸于那迸破銀瓶般激蕩的喜悅之中。

吸吮,輕啃,轉眼間,葉飄零的舌便闖了進來,在她無措的小口中肆意游走。

揉著一側嫩乳的手向上微挪,二指一擰,扯斷了抹胸的側帶。

他猛嘬一口丁香嫩尖,霍然起身,騎坐在她的腰上,垂手撕開已經殘破的褻衣。

駱雨湖已經在葉飄零面前裸露過多次胸膛。

練劍后拉扯腋下按揉肌肉的時候,甚至被他的指頭蹭到過那綿軟的邊緣。

可這次的感受完全不同。

同樣還是那雙乳房,白,圓,軟,彈,像兩個小而扁的囊,灌飽了將凝未凝的奶。

但漲了些,頂上紅珠般的尖兒,也更大,更挺,更硬,硬得刺癢。

手掌籠罩上來,握住。

她一扭,但小巧的奶兒已動彈不得。

紅珠探出虎口,他一揉,就一晃,在她朦朧的視野中,畫一道赤色的弧。

一絲不掛,駱雨湖卻不覺得冷。

被他坐著的地方,也不覺得壓。

就在肚臍下面的某處,正隨著他對雙乳的玩弄漸漸發脹,讓她通體火燙。

“嗚唔……”

細長的呻吟,在紅唇的縫隙間流瀉,與此同時,更加黏滑的什么東西,從另兩瓣唇中溢出。

被捏住乳頭撥弄,原來如此舒服的么?

駱雨湖睜大迷蒙的眼,也抬起雙手,放到了葉飄零的胸前。

她想聽他發出快活的聲音。

她捏住,輕輕搓弄,學著他的動作,用指肚壓住,摩擦。

只是他胸前并無墳起,筋肉寬闊而平坦,無法用手掌攥握。

蘑菇一樣的頭兒忽然出現在她的視野邊緣。

她低頭,從自己小巧的乳房之間望過去,就看到了他昂揚的陽物,已成了擎天一柱。

那便是要進來,要占有她的物件。

應當害怕的。

可駱雨湖的手從葉飄零的胸前滑下,反而大著膽子握住了它。

她不害怕,因為這是他的身體,他的一部分。

他的劍如此兇狠,卻救了她的性命。

這支猙獰的矛,她也愿意全心全意地侍奉。

她不懂如何去做,笨拙,生澀,就像在他面前練劍的時候一樣。

幸好,葉飄零也如那時一般,輕聲指點著她。

她學會了如何去握,如何去捋,如何去撫摸飽滿的前端,如何輕輕刺激頂上那小小的洞。

她不再滿足于用手,她沒學過琴,不會畫畫,手指雖然細長纖美,卻沒有足夠的靈活。

她記得,是可以用嘴的。

模模糊糊猜測著應該的做法,她試著挪動嬌軀,往他的胯下湊去。

可她剛剛聞到他肉菇的味道,舌尖還沒來得及試探一下,他就忽然起身往后離開。

就像在躲她。

“主君……”駱雨湖不解地呢喃,想要追去。

但葉飄零按住了她。

接著,俯身一口吻住了她俏立的乳頭。

濕潤與溫暖包裹住她敏感的花苞,旋轉,纏繞,圍著乳暈向周圍擴散,直到整片小巧玉白的乳丘,都被他的舌涂抹上酥麻的快活。

“啊……唔……”身體充斥著奔流的燥熱,她扭動著胡亂撫摸可以夠著的地方,嬌媚的喘息無意識地溢出口鼻。

葉飄零很快就向下進犯,連另一邊幽怨不平的奶兒,也干脆地放過。

赤裸的胴體被捧住,駱雨湖覺得自己在上浮,在一條靈活柔軟的舌尖引導下,一寸寸浮起到空中。

她無比慶幸每一天都好好地洗凈了每一寸。

因為就連淺淺凹下的臍窩,都被他一口口挖掘,翻出一陣陣酸癢與快樂。

“呀!”伴著一聲短促的驚叫,駱雨湖弓起脖子,看向自己最羞恥的地方。

她的身量不高,輕盈小巧,此刻雪白的雙腿架開搭在他肩頭,私密的胯下,便抬起到了他的眼前。

雪膩股根,嫣紅花唇,處子玉門,和那正黏膩垂掛的晶瑩銀紋,盡數裸裎于前。

得虧幾日的鍛煉下來,她已不至于羞恥太甚,只是好奇地望著他,看著他以充滿掠奪野性的目光,緩緩湊近。

跟著,那羞處被進一步剝開,她嬌鳴一聲,咬緊下唇,知道內部的每一寸起伏,此刻都盡收他的眼底。

葉飄零探出了舌。

駱雨湖想要開口,可被他的眼神壓回。

她已是他的,也已充份洗凈。

那他當然可以隨心所欲地品嘗。

“嗚啊……”

她被享用了。

柔軟的小徑,滑入了幾乎同樣柔軟的舌尖。

嬌嫩的小芽,被一口一口啜吮。

身體里,膨脹的快活被他親吻攪拌,貼著發燙發癢的內壁旋轉。

她嗚咽一樣呻吟,愉悅到渾身發抖。

不知過去多久,在她禁不住雙腿抻直,被席卷全身的美妙滋味支配到無法動彈的那一刻,葉飄零起身,壓了上來。

堅硬的他徹底覆蓋了她所有的柔軟,最堅硬的部分,毫不猶豫撐開了她最柔軟的凹陷。

沒有什么顧慮,他兇猛地一挺,就輕而易舉地,將她在悶哼中刺穿。

絲絲殷紅,混入被擠出的瓊漿,緩緩流過顫抖的雙股。

長劍破初蕊,血雨沁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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