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居。
小青和小藍來到位于親姐寢殿后的一片露天花園中,這里四面被花草圍著,頭頂也有一株茂盛的大樹遮擋,花園中有一個鋪滿鵝卵石的池子,源源不斷的泉水從中涌出,流經整個明月居后,再流往山腳下。
“咦?小姐怎么在池水中洗澡……?”
小青兩人來到花園,看到散發出熱氣的池水中,一位露出雪白香肩,有著瀑布一般黑色長發的仙子正在端坐沐浴,汩汩泉水不斷冒出,似乎被小姐用一個小陣法加熱,形成了一個類似于溫泉的地方。
“小姐?”內向的小藍也看出了不對勁。
小姐一動不動的坐在流動的泉水中打坐,浸濕的黑色長發貼合著雪白的背部,直垂到了渾圓雪白的臀部位置,雪白嬌嫩的肌膚與黑色秀發形成對比,優美的身段在清澈泉水中若隱若現,散發出驚人的魅惑力,讓同為女孩子的雙胞胎侍女看得一陣臉熱。
她們平常也會伺候小姐沐浴,隔個三五日就會見到小姐隱藏在白色衣裙中的完美嬌軀,每次看,每次都會臉紅,暗暗感慨小姐那么美,體香又那么迷人,未來不知道會便宜天下哪一個男人。
可是,小姐從未在這露天的池水中洗過玉足,更遑論洗澡了!
以前曾經有不少弟子企圖來喝小溪的水,近距離感受下仙女一般的大師姐的美,可小青和小藍是知道的,溪水根本就沒有大師姐的味道……
可現在,小姐在池水中洗澡,也就意味著……仙云宗上下都會喝到小姐玉體浸泡過的洗澡水?
呃,不不,河水在使用前會經過潔凈術的清晰,沒那么不堪。
“小姐好像在修煉。”
小藍小聲說了一句,她妹妹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難怪小姐會突然在池水中洗澡呢。”
“既然這樣,那明天我們布下一個法術石,放到池水中,加熱流出的泉水變成溫泉,讓小姐隨時修煉。”
“啊?姐姐,可我還是弄不明白,為什么小姐要在露天的溫泉修煉?”
“笨蛋小青,溫泉水是流動的,我們準備的室內浴池卻不是,而且露天……大概就是最大的區別?”
兩位侍女很快返回屋中,替小姐拿出了另一套輕薄的衣衫,適合在晚上的時候穿。
只是,兩女在靠近池子時,鼻子間突然聞到了一股腥臭異常的味道。
“……”這是什么?
“……”不知道哎。
兩女不敢說話,只用眼神交流,四目查看了下,很快發現了腥臭味的來源,居然是小姐放在池子邊大石頭上的白色衣裙所散發出來的!
“……”小姐難道是被人下咒了?還是說被一些蠱蟲驚擾到?
“……”難怪小姐要在泉水邊清洗身子呢!
這種怪異的腥臭味,小青和小藍都毫無頭緒,只能推測小姐是被一些蟲子或者碰到味道濃重的花草,而染上的怪味。
“我給小姐拿去洗了吧。”
正當小青想要伸手將小姐脫下的衣裙拿走時,蕭曦月帶著一絲微顫的聲音傳來:“小青,莫要碰那件衣衫!”
“啊,小姐……是!”
小青嚇得趕緊收手,“小姐,您醒了?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蕭曦月不知如何回答,曼妙窈窕的身子被流動的池水不斷沖刷,可那種惡心感卻還是揮之不去。
可是,伴隨著惡心感而來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心跳體驗,令她在池水中沉默良久。
雙胞胎侍女對視一眼,不敢再問話。
“小青,小藍,扶我起來。”
“是,小姐!”
小青連忙上前,扶著有些虛弱無力的蕭曦月從池水中起身,仙子被泉水濡濕后的完美嬌軀離開水面,毫無掩飾的暴露在兩位花季少女面前。
小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姐的胸前,那渾圓豐盈,雪白柔嫩的椒乳驕傲的挺立在小姐胸前,雪山上的一點粉紅隨著動作顫顫巍巍的晃動,些許的水珠調皮的沾在白膩的乳肉上,晶瑩剔透,令人忍不住想要伏下身去,用小巧的舌頭細細的舔舐……
“嗚,我在想什么呢!”
小青慌忙甩開這種荒唐的念頭,與姐姐小藍一人扶著一邊,將小姐攙扶到岸上。
渾身赤裸的仙子,就在了兩女面前。
完美的嬌軀亭亭玉立,身材增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如雪般的身軀與月光交相輝映,晶瑩的泉水不斷從仙子身上落下,浸濕了她玉足下的光滑地面。
烏黑的秀發貼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性感瘦削的香肩,從背后隱約可見的椒乳,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下,則是渾圓挺翹,雪白豐盈的翹臀,修長纖細的雙腿并攏,看不到一絲縫隙,僅有從前邊的小藍,看到了小姐的雙腿間那處胖乎乎白嫩嫩,沒有一絲毛發的淡粉色私處,隱約……
“咦。”小藍突然發現了一件事,小姐的腿間,好像有一絲黏糊糊的,帶著奇妙香氣的東西流淌而下。
這種香氣……好像是小姐體內……流出來的?
小姐……也到了少女春心蕩漾的年紀了嗎?
——
第二日早上。
“大師姐今日的琴聲有些亂了,是因為蕭遠的緣故嗎?”
琴聲悠悠,仙云宗內精通韻律的人,都可以聽出今天蕭曦月琴聲的不自然,隱約有著一種凌亂,煩憂的雜音在里面。
好在下午的時候琴聲就恢復正常,眾人便猜測是大師姐偶爾的心情不佳。
第三天早上,蕭曦月的琴聲沒有再失常,讓關注她的人都松了口氣。
只是到了下午,正在彈琴的蕭曦月琴聲戛然而止,令仙云宗上下都吃了一驚。
“大師姐怎么了?”
“心情又不佳嗎?”
“唉,都怪蕭遠那廝,前日真該將他碎尸萬段!”
“我說,也不必太擔憂,大師姐偶爾也會有想休息的時候嘛。”
明月居并未傳出什么異常的消息,眾人雖然擔心大師姐,但也不好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罕有人至的后山處,一個樣貌丑陋的老奴,躲在了一棵大樹后,粗布褲子褪到腳踝處,雙腿微曲,腰身弓起,一根碩大赤紅的肉莖直直的對著山頂的曦月仙子,在琴聲中噴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仙子,仙子,老奴……老奴該死,但老奴實在受不了了!”
昨天一天都沒有來明月居的后山,李老漢忍了一天,下身的肉棒幾乎就硬了一天,怎么擼怎么弄,射了多少發都覺得意猶未盡,根本消不去內心的邪火。
忍無可忍之下,李老漢在今天下午又悄悄來到了明月居后山,等了一小時后,在蕭曦月開始彈琴之時,褪下褲子擼動胯下陽莖,渾身顫抖的射出了兩天來最濃的一發精液。
巧合的是,在他射出腥臭白濁的精液時,仙子的琴聲卻剛好在這時停住了。
“這……一定是仙子看到我了!”
“仙子,仙子……老、老奴該死!”
眼前沒人,李老漢卻嚇得跪倒在地,對著明月居山頂磕頭謝罪,等了許久沒見仙子出現后,李老漢才忐忑不安的離開。
第四天下午。
食髄知味,嘗過將仙子射了一身,并在仙子那雙清冷雙眸的注視下擼動滋味的李老漢,再次在欲望的驅使下來到了明月居后山山腳處,褪下褲子,赤裸著下半身等待。
等著仙子開始彈琴。
但可惜,今天下午的蕭曦月卻停止了彈琴,至始至終都沒有從明月居山頂傳出一絲琴音。
“仙子……老奴該死!”
李老漢知道這是仙子對他的懲罰以及暗示,令他不得再來后山。
“仙子您的意思老奴也明白,可是,可是……”
徘徊許久,李老漢終于離開,心中羞愧難當。
第五天,琴聲依舊沒有響起。
但這一次,李老漢帶來了仙子的手帕,一邊聞著那塊干凈如初,還帶著一絲仙子香氣的素白手帕,一邊擼動著下身堅硬的肉棒,在喘息中射出濃濃的精液。
第六天,蕭曦月被師父叫到了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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