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老公的面兒被野男人肏更爽,還是當著野男人的面兒被自己老公肏更爽?」這是當許太太被搬起一條腿,按趴在按摩床上那一刻閃過腦際的靈魂拷問。
上一次發生類似的情形,她完全被蒙在了黑暗里,基本上處于驚慌失措的狀態,連句整話都沒說出來,就被兩個家伙肏上了好幾波高潮。
畢竟是生平頭一遭,當時光顧著跟自己的害羞做斗爭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現如今的婧主子早已破繭成蝶,面對兩個圖謀不軌的雄性物種,嬌羞只不過是一味催情的春藥,既熏染了自身的妖嬈,也荼毒了男人的野望。
從許博闖入的一刻開始,許太太就有了以一敵二的覺悟。
空曠的大房間里,一個赤裸嬌娃,面對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被他們按住胳膊掰開腰腿,在按摩床上,地毯上,各式各樣的健身器械上擺好姿勢輪番蹂躪……
這樣的畫面只要稍稍觸碰,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不行,今天晚上,必須得奪回主導權!
就算是自己主動送上門的,也不能再次成為奇葩老公獻給野男人的香艷禮物。
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具美麗肉體的主人,誰更懂得運用這世間最溫柔的武器!
尤其是那個孔武有力,道貌岸然的大猩猩,自以為聰明的搞高科技偷窺?今兒個,不但要把仇報了,把氣消了,還要把他徹底給馴服了才能給一點甜頭兒。
然而可惜又可惱的是,連翻施展言語挑逗,極盡身姿的風騷誘惑,效果嚴重不符合預期。
許太太越來越覺得,如果不是這家伙特別善于掩飾隱忍,就是自己的媚術修行尚淺,不足以撩動那過于壯碩的體格。
以為借助外力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偏偏許先生是個十足蹩腳的搭檔,配合意識不到位不說,還招招都往要害上忙活,指尖加舌尖,把個本就水深火熱的身子舔得千瘡百孔。
正苦惱于黔驢技窮,不知怎么,就在男人埋頭腿心,一口叼住那最嬌艷花瓣兒的剎那,二東鉆進被子分開兩條美腿的畫面闖入腦際,許太太立馬開了竅。
對于男人這種視覺動物來說,還有什么畫面比一個正在流出生命精華的騷穴穴更讓他不能自持以至于懷疑人生的呢?
反正該發生的早晚都要發生……
于是,她主動發起了挑戰,順利的解除了男人的武裝,也合情合理的被按在了按摩床上,擺出了最具美感和挑逗意味的準備姿勢。
昨天下午阿楨姐床上那一炮,二東隔著一道門聽了個全程,雖然時間不長卻是暢快淋漓刻骨銘心的!
所以此時此刻,那個靈魂拷問有了答案。
當著野男人的面兒被自己老公肏,不僅又刺激又放浪又夠爽,而且附帶著宣誓主權的特殊意義。
而用最原始的霸占行為去打擊另一個男人的尊嚴,簡直TMD殘忍到欲罷不能!
撅著屁股等待進攻號角吹響的那一刻,她故意勾住大猩猩的眼神兒,整個身體似乎都在發抖。
騷屄里又癢又熱,好像用蜜糖燉了一罐子螞蟻。
終于,那鏡片之后,深藏在大漠深處的烈焰火山般驚天動地噴薄而出!
也就在這時,許大將軍毫不客氣的捅了進來——
那個短暫而漫長的過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像下地獄。
身體伴隨著裂開的真實與墜落的錯覺迅速被逼上了一波小高潮,從奶子到腰臀都在緊繃中不停的哆嗦,當然也包括大猩猩手里的鉛筆。
羞恥催逼著強烈的快感模糊了視野,沖上大腦的血液讓她根本聽不清自己是怎么叫喚的,只知道嗓門兒徹底放開,一點兒沒憋著。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剛剛回神,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快美享受,秦爺居然闖了進來。
雖然俏麗精致的容顏難免被紅潮浸染,卻一邊死死拽著小護士,一邊尚有余力撿起散落一地的畫紙,光是這份從容不迫的氣度就讓赤身裸體的許太太壓力山大。
而更要了親命的,是許大將軍的進攻已然開始了!
根據一個資深騷貨的經驗,插進騷屄里的雞巴完全可以等同于一頭發情的野獸,在累倒之前根本無法讓它停下來!而且,那一下是一下的,捅得又深又滿,又燙又硬……又怎么舍得讓它停下來?
這下真完蛋了!就算莎士比亞轉世,也絕對形容不出許太太當時的心情。
當著朵朵的面兒被肏到潮噴的經歷不可謂不驚心動魄驚世駭俗,可當時三個人光著屁股盤在一張床上,那個小蕩婦早就被男人操到求饒,渾身癱軟得爬起來都費勁,哪有臉來笑話別人?
眼前這位紅裙雪膚,明眸善睞的母修羅是誰?那TM是秦爺!
先不說自己戲里戲外明里暗里勾引人家男朋友的那份心虛,光是這個房間,就暗藏著多少讓人臉紅心跳的恩恩怨怨啊!
想當初沒重新裝修之前,她就是在這里把羅教授踩在腳底下,聽他一邊舔腳趾一邊喊「媽媽」的。
第二天趁著吃火鍋,的確是人家秦爺夠敞亮,可也是在自己目光的逼視下才交代了奸情。
興許就是從那次開始吧!這丫頭才跟自己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有的沒的總喜歡拿這間鳩占鵲巢的健身房說事兒,話里話外動不動就要捎帶上她的大師兄。
憑秦爺的冰雪聰明,大猩猩的心思怎么可能瞞得過去?簡直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
而自己這個總是將推未倒的大奶良家,每次都成了她拐彎抹角取笑的對象。
好死不死,做賊的心雖然虛,自己這張嘴偏偏不肯落了下風,每當看著她絲毫占不到便宜呲著紅口白牙恨恨的小模樣,不知快意恩仇了多少回。
今兒個,現世報算是來了。不僅來了,還帶著個負責助攻的小護士。
如果說在可依面前,自己手里還算攥了一根小把柄,勉強用烏鴉落在豬身上的俗語安定心神,那么,當看到羅薇那別別扭扭的步態身姿,無處安放的慌亂眼神,被肏得肉浪滾滾的許太太,心底恐怕就只剩絕望的哀鳴了!
這TM還是那個早已洗心革面相夫教子,倍加討好的送她禮物,在她失戀后熱心的關懷開解,為她羞于啟齒的心事籌謀,又鼓勵她,期盼她勇敢的開始新生活的好姐姐么?
「咯咯咯……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就是個浪飛了邊兒的大妖精,欠肏的小騷貨,好意思給人家當姐姐呢!人家還是個處女!也不怕帶壞了小朋友……咯咯咯咯咯……」
那個妖異又放蕩的聲音再次響起。可許太太卻一句分辯之詞都無暇搜羅,只因身子里的那根降魔杵似乎同樣受了刺激,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嗯……老嗯嗯……許博……嗯嗯……」
強忍著爆炸般強烈的快感和幾乎剝掉臉皮的難堪,祁婧努力擰回身子去推男人,卻在扭轉的一瞬突然意識到,根本不是男人變大了,而是自己過于緊張,那里在下意識的縮緊。
而這一縮,明顯給男人傳遞了錯誤的信號!
胳膊被許博接住,有力的大手仿佛在臂彎里打了個死結,把她的身子斜斜的吊起,更加兇悍的挑刺幾乎每一下都在花徑前庭最不堪蹂躪的那個點上犁過……
「噢——嗯哼哼老……啊哈老公……不要……啊哈……啊哈哈……不……」
許太太拼命的搖頭,胸前的兩只大奶子眼看著甩飛了幾滴透明的汗珠,配合默契的性器以極其可怕的速度,炮制著高壓電流般的快美,直接沖破了喉嚨,可陣陣發抖的心坎上除了極度羞赧,剩下的唯有慌亂糾結。
其實,男人的大手即便結實而有力的按住了腰臀,憑婧主子的健美強韌,要想掙脫依舊輕而易舉。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就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聚集不起來似的?是被突如其來的窘境和不堪忍受的羞恥嚇懵逼了么?
好吧好吧,還是別TM死鴨子嘴硬了!
當又一次貫穿花徑的肏干逼出酷刑般的歡暢哀鳴,許太太不得不承認,是如潮水般接連侵襲的快美實在洶涌強悍,整個身子把所有力氣都用來抵擋深入骨髓的美妙沖擊,只能勉強撐持不倒。
是這個壞蛋,實在太精通于怎樣把她的騷屄頂上被玩兒壞的邊緣,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徹底玩壞才是藏在身子里的那只妖精一直迫切期盼著的?
僅僅是提出這樣的疑惑,已經足以在快美中加入過量的作料了,而許博的動作分明比他更到位的領悟了其中真意,硬到了不像話的程度。
每一次挺刺都配合著她的呼吸,在空虛感擴散到整個花徑的剎那狠狠灌滿,完美契合的節奏一絲不漏的堆疊著快感。
揉碎的花漿在充分包裹潤滑之后迸散的快意,下下都能在他腦子里形成煙花綻放般的綺麗影像。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知道!
可如此妙到毫巔神乎其技的節奏掌控,也只有他能做到!又叫許太太騷浪入骨的身子如何拒絕?
明明眼看著秦爺一步一步的走近,腦子里閃現的依然是許大將軍紅熱猙獰的形狀和花徑里嘰嘰有聲的蠕動顫抖。就連脹得通紅的痛苦表情,也完全成了不堪鞭撻的快意注腳。
丟臉算什么?羞恥又怎樣?放蕩又如何?你嘗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肏的滋味兒么?
「呦——干嘛不要啊?」
秦爺捏著一摞畫紙來到床前,一偏腿兒坐在了床沿兒上,把羅教授剛剛完成的速寫一張張的往許太太面前擺:
「這個是親親……這個是吃奶……這個呢?哇!好多水……誒呀哈哈這個爽……嘖嘖……這個肯定爽翻了咯咯咯……給我聽好咯小護士,今天你敢跑,我就跟你絕交!」
剛要偷偷去拉門把手的羅薇被后半句話定在了原地。
正嘟著小嘴兒進退兩難,又等來一句「把門鎖好」,終于慢悠悠的擰了下門栓,轉身爬上最近的一只高腳凳,側著身子坐好。
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垂落衣襟,非禮勿視,可怎么也不好意思堵住耳朵,受難中的婧姐姐越來越壓不住歡聲,叫得她身子一陣一陣的發緊,眼角的余光不自覺的往那邊飄。
而那邊廂的婧姐姐心里更苦。
本以為在如此丟人現眼的情勢下,拼著老臉全力夾住許大將軍挨上一頓狠的,就算丟盔棄甲也盡快把那股子燙人的生命精華給哄出來。
以當下欲火焚身的狀態,只要他射進去那幾下夠兇夠硬,高潮根本不是問題。
可不知為什么,秦爺靠得近了,許大將軍沖擊城門的力度變弱了。
插入仍然硬朗,抽退依舊纏綿,唯獨缺了最初那幾下的焊烈火氣,害得她叫又不能暢快,忍又難以抒懷,哼哼唧唧的呢喃里不免摻了一絲焦躁。
正待扭腰撅臀給男人更多鼓勵,秦爺擺完最后一張畫紙斜睨著兩人一呲牙:
「姐夫,要專心啊!這會兒又不是跳華爾茲,可以東張西望的。再磨磨蹭蹭的,婧姐都給你耗干啦!」
一句話雖然道破許先生的怠工玄機,卻也把她婧姐姐的欲求不滿暴露無遺。祁婧本就沒臉見人,這下再也無法忍氣吞聲:
「耗你妹啊耗!你個……臭丫頭信不信……啊!啊!啊哈哈老公老公老公……」
沒等恐嚇下達,許大將軍的攻勢驟緊,把個許太太肏得乳浪翻飛臀波激蕩,一疊聲的喊老公。
忽聽耳邊男人粗喘著稱贊:「大猩猩真厲害,把你那股子浪勁兒抓得剛剛好!」
這TM是夸老婆還是夸奸夫呢?
騷洞洞里插了根小馬達的許太太拒絕思考所有跟高潮無關的問題,趁著男人靠上來歪著脖子埋怨:
「你個臭……啊啊……臭老公跟外人……啊!啊!啊哼哼……合伙……欺負我……嗚嗚嗚……」
拉住胳膊的那只大手忽然攬住了整個上半身,下巴剛好被捏個正著,突如其來的親吻差點兒把許太太的身子扭斷。
然而,無論多么艱難的姿勢,多么窘迫的情境,也無法阻攔那一吻的對接。
嘴唇很干,就用舌頭把它們潤濕,氣息不夠,就讓身體扭得再妖嬈一點……
濃睫垂落的剎那,目光剛好掃過呆若木雞的大猩猩,莫名的歡喜像幸福一樣鉆出心坎兒。
那是任何時候都可以旁若無人甘之如飴滿心歡喜的吻。
越是吻得深,下面的小馬達就越歡快,越是吻得長久,匯聚的激情就越爆炸!
如此快樂的樣子,不但要被人觀賞,更要被人畫下來,這難道不是世間最美妙的事么?
許太太幾乎把自己彎成了一張弓,隨著身體的震顫,鼻子里發出連綿不絕的哼唱,仿若一根永不斷絕的粘絲,有像一根點燃的引線。
如此驚心動魄的交媾,把見多識廣的秦爺也給看呆了。
不得不承認,進房間之前,她就跟羅薇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了。直到好戲開場,才一馬當先的殺了進來。
不為別的,婧主子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變化都足以值回票價。光是當眾宣淫這一條罪名,就足以讓她在今后的每一場宮斗戲里抬不起頭來。
至于怎么收場,那根本不是她該去想的事。
誰知道,「他們兩口子應該玩得很嗨!」這種背地里的捕風捉影只為了痛快痛快嘴巴,一語成讖的出現在眼前,竟然如此震撼人心!
——明明看見有人來了,居然連一下都沒有停過!這是多么的戀奸情熱,舍生忘死,玩物喪志,執迷不悟啊!
然而,僅僅轉念間,嫉惡如仇的秦爺就不再淡定,甚至不可抑制的心生嫉妒了。
沒皮沒臉究竟有什么好嫉妒的?起初她不也明白,是地上散落的一張張速寫讓她讀懂了什么,而一直到面前這個幾乎欲生欲死的吻,才把她徹底看呆了。
要怎樣的傾心相交,全無芥蒂,才能如此旁若無人的琴瑟和諧,龍鳳呈祥啊?
那細銳悠長,纏綿悱惻的激爽鼻音夾雜著咕嘰咕嘰的肏干液響聽得她心潮翻涌,渾身燥熱,尾巴尖兒發麻!
在她的位置無法看清那濃密雜亂的草叢中發生著怎樣的勾當,整個視野都被兩個不停跳蕩的大奶子占據了。
正伸出兩只小手準備抱住一個試試手感,突然一股暖烘烘滑膩膩的東西噴在臉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見「嗷」的一聲升天般的長嗥,整個身子就被兩只胳膊撲倒在床。
「噢——噢——噢吼吼吼吼……快……快快啊——哈哈哈……老公……老公你好棒!好棒啊——啊——啊哈哈哈哈……」
響亮的叫聲震耳欲聾,驚天動地。
整個床都在劇烈的晃動,包括那個緊緊抱住她的赤裸胴體。一下比一下僵直繃緊的痙攣不僅散播著足以麻痹神經的顫栗,更傳遞著男人持續密集的沖擊。
整個高潮的過程像經歷了一場地震,轟隆轟隆東倒西歪的讓人擔驚受怕了好久。
「這就是被肏翻的經典范例吧?」
秦爺跟著身上的女人一起咻咻劇喘,心驚肉跳的默念著。沒有反抗,也沒有去擁抱,因為手里滿當當的捧著一對大奶子,熱呼呼的乳汁流了滿手,跟臉上的一樣。慌亂中伸舌頭一舔,好甜。
耳邊的風暴迅速減弱著,直到壓抑莫名的喘息毫無預兆的被兩片熾熱的嘴唇吞沒,她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一直緊閉雙眼。
這……這TM還是秦爺么?
憤然睜眼時,一雙笑盈盈濕漉漉的凄美明眸就懸在眼前,眸光里毫不掩飾被干慘了的驚悚疲憊,酣暢迷離。
正在親她的,當然是高潮余波中持續發浪的大奶嬌娃!
那是一張能說會道,能演會笑的嘴巴,差不多每天都會涌起給它裝拉鏈的沖動。
在這無比荒淫狂亂的一刻,卻被它結結實實的吻住了!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跟女人親吻,連媽媽都沒嘴對嘴親過。
可是,為什么就是覺得她的吻……比媽媽的好吃,又甜又彈又香又軟,還……好誘惑!
可依被親得小腦袋里一陣一陣發暈,正想伸出舌頭細細品嘗,「啵」的一聲,那無比性感的紅唇「咯咯」嬌笑著飛走了。
只見那炸彈般的奶子被她甩得飛起,鯉魚似的矯健翻身,一條美腿豎了起來,腳趾正好夾住男人的領帶。
許先生被扯得踉蹌趨前,一根油光閃亮的家伙兀自翹首昂揚,尺寸不算出奇,不屈不撓的姿態卻像頭桀驁難馴的野獸。
領帶被利落的抽離,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露出里面頗具崢嶸的光潔肌肉。
大奶妖婦一腳就踩落了他的褲子,雙手撐后,一條美腿像優美的天鵝長頸搭上男人肩頭,另一條則迂回到他的臀股之后,往回一帶。
「不是吧,還來?」
把這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全都看在眼里的秦爺怎么也無法淡定了,嗓音卻莫名其妙的又干又啞。
大奶妖婦分明被這句話逗樂了,歪過頭惡狠狠的勾了她一眼,一甩秀發昂起了頭,胸脯開始劇烈起伏:「親愛的,我要你玩兒命肏我,用你的精液灌滿我的騷屄!」
這TM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一點兒臉皮也不要了!
恍然間,秦爺發現許先生居然望著自己,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牙,好看得要命,卻分明同樣沒皮沒臉不懷好意。
這一回,她終于看清了。
那紅亮的菇頭輕而易舉的陷入了汁水淋漓的唇瓣兒,狼腰一送,伴著兩人無比歡暢的一聲嘆息,兩具絕美的肉體嵌合在了一起。
可愛的兩個小腰窩被大手摟住了,一片乳油狼藉的奶子被五指籠罩揉捏著,一下接著一下的抽添由慢到快,把細喘連綿的嬌哼漸漸逼成了淺唱。
當「啪啪啪」的肉響從無到有越來越密,歡快卻慘烈的叫床聲早已響徹屋頂。
距離秦爺最近的,是大奶妖婦那又肥又圓的大屁股,從股溝到腿眉,每一波翻滾的肉浪都在顫抖。
再看她的身姿,一只胳膊撐住床面,另一只則死死的搬住男人的臂膀,一腿指天,一腳勾撩,彌漫著騷氣的腿心大開著,用最放蕩的姿勢奮不顧身的承接著男人的撞擊。
整個按摩床都已經搖搖欲墜,每一下都帶起肉浪,撞出驚呼,擠開汁水,揉碎迷茫,同時也精準無誤的撞在可依的心坎上……
然而,她絲毫沒有下床的意思,就那樣歪著身子看兩個打得難分難解的妖精,雙腿并攏,越夾越緊,腦子里除了「啪啪啪啪……咕嘰咕嘰……」的激烈,就是「嗷嗷嗷……啊啊啊……」的癲狂!
忽然心頭一動,朝床對面的健身車上瞥了一眼。
那個巨大的身影一動不動,可是順著他呆滯的目光回望,她才發現了大奶妖婦云蒸霞蔚的臉上那妖媚橫生,惑亂人間的騷浪勾魂!
那副狐媚子模樣,就算秦爺的女兒身看了,也逃不掉神魂顛倒,心旌搖蕩!可她卻用來勾引一個身高幾乎兩米的荒野巨獸!
就在這時,急速肏干中的男人喘息出現了異樣,只見他一把摟過女人的后腦,火燙的雙唇如饑渴的野獸般印了上去。
與此同時,女人咬住一聲嗚咽,八爪魚似的抱住了男人腰背。兩個人順勢歪在了床上,下半身的沖撞迎合不但片刻未停,反而夯得越發綿密緊湊。
不知為什么,可依認定這一吻雖熱,卻不會太長。
果然,未等呼吸幾度,大奶妖婦突然脖子后仰,慧眼失神,腰臀猛挺,大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而就在這時,男人的屁股劇烈起伏,開始了最后的瘋狂。那毫不留情的每一下都幾乎把身下的女人撞碎,再也不是做愛,只能叫做肏屄。
一聲近似痛苦的悶哼過后,低沉的嘶吼忽然爆發,最深的肏干反而沒了聲音。
可依知道他在射,不停的射,毫無顧忌暢快淋漓的射,因為身下的女人不但開始為他歌唱,而且渾身都在顫抖著以示鼓勵,就像被精液燙到了一樣。
那個驚心動魄的過程像極了以命相搏,兩人狂熱而忘情的對視中似有電光閃過。
然而在可依的視野中,兩具肉體就在那一刻進入最深入最親密的血脈聯結,出竅的靈魂在神圣如獻祭的奇妙交合中相互滲透交融,協作共鳴。
直到幾乎把床干透的最后一下,不再拔出,兩個人才完全徹底的抱在了一起,筋疲力盡的大口喘氣。
片刻之后又抬起頭來,撫摸著對方大汗淋漓的臉,情不自禁的相視而笑之后,又沒夠似的吻在了一起。
「誒誒誒……差不多行啦!」
咽了口唾沫,余光掃過大猩猩和小護士,秦爺終于穩住了心神,再次回歸:「你們倆就一點兒不考慮蕓蕓眾生的感受么?」
聽見來自頭頂的控訴,許太太仍在男人的嘴巴上戀戀不舍了幾秒鐘才美眸一飄重新對準了焦距,開啟黏糊糊甜膩膩的朱唇:
「想要么?我讓你啊!你姐夫還可以的,別急……嘻嘻嘻……一下下就好!嗯……」
說到最后幾個字,氣息忽然一滯,微微皺眉發出一聲輕哼。當是已經消軟的許大將軍脫離了穴口。
隨著男人的身體離開懷抱,許太太迅速并攏了雙腿,支頤側臥,好像不自覺的掩藏羞處的狼藉,又似故意夾住什么緊要的東西。
可依正羞得無言以對,見她碩乳交疊,沉腰松胯,一雙腿子小半懸在床沿之外,簡直把劣跡斑駁的按摩床,當成了女王的金絲羅帳,不服輸的火氣油然而生,神情古怪的瞥了一眼只剩一件襯衫在身的許博:
「誰要你讓啊?那兒有個現成的不用,稀罕你用過的?老羅!你給我過來。」
命令下達得干脆響亮,自信滿滿的秦爺連看都沒看羅翰一眼,釁意十足的目光全都用來對抗大奶妖婦那雙勾魂攝魄的欲海迷窟。
「誒!」
隨著一聲完全聽不出鎮定與否的男低音傳來,得意的微笑勾上秦爺的嘴角。
然而不知怎么,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的過程中,小腰不由自主的擰得繃繃緊,呼吸越來越控制不住的顫亂起來。
此刻的許博已經識趣兒的穿起了褲子退至一旁,位置被一臉憨笑的羅教授取代了。一直捏在手里的畫夾和鉛筆顯然是一對最合適的道具,幾乎完美的避免了手足無措的尷尬。
三個人一立,一坐,一臥,面面相覷,全都失了言語,瘋狂的消耗著空氣中的氧氣。
完了,上當了!
這TM是逗的哪門子氣啊?難道你要跟大師兄照原樣兒再表演一回么?
秦爺畢竟不是池中之物,雖然小臉兒繃得透紅,依舊昂著小脖子打量著另外兩人。
猛然間看到更衣室的房門,銀牙咬了又咬,心跳壓了又壓,剛想破嗓開聲,就聽許太太發出一串女王般的輕笑:
「老羅,把你的畫兒給我看看。」
「誒!」這次應答得比剛剛更加短促深沉。
橫下心的秦爺差點兒閃了舌頭,白了羅翰一眼,更忍不住抻著脖子去看畫了什么。
許太太單手接過畫夾,堂堂正正的托在胸前,毫無吃獨食的小氣……然后,可依姑娘的呼吸就再次深濃起來。
畫中的男女正是剛剛后入挺身忘情激吻的姿勢。
妖異糾結的四體交纏僅用寥寥數筆就畫得惟妙惟肖。
漂亮的大奶子上液珠滾滾,渾圓健美的臀股充滿野性的力量,貓爪般蜷縮的小腳丫幾乎伸到了觀者臉上……
而更讓人心慌肉緊又悠然神往的,其實只有兩個地方。
一處是那忘情深吻的口唇,精細的描摹已經把那絲絲綿綿難分難舍的黏稠之感表現得淋漓極致。
而另一處,則是大喇喇呈現眼前,巨杵嬌花毫無遮擋的緊密交合。
在無比精準而簡練的勾勒下,居然纖毫畢現,觸目驚心,連被沖刺帶出的浪水涔涔,都涓滴可見,仿佛隨時都會順著紙面噴濺流溢,蜿蜒而下。
秦爺看著畫中淫亂一陣恍惚,就聽見那妖婦發出贊嘆:「老羅,畫得好極了,就這么看兩眼,我都又想要了!」
「咦!你……你TM還讓不讓人活了呀?還有,誰讓你跟著喊老羅的?」
一百萬匹草泥馬從秦爺的額頭上奔馳而過,只見她杏眼圓睜,紅紅的臉蛋兒能滴出血來:「老羅,今天晚上你只能要我!」說著話,竟然從按摩床上一躍而下。
只見她系帶一抽,三下五除二,艷麗的紅裙倏然墜落,露出一具前凸后翹,腰細腿長,亭亭玉立,完美無瑕的青春玉體。
那吹彈可破的肉皮兒不但細滑瑩白,更給人清透純潔之感,就連身上那一套純白的真絲內衣都顯得黯然失色。
繞過按摩床來到羅翰身側,秦爺的高跟鞋依然踩在腳下,步子邁得像一只羽翼初成的白天鵝。
在場的每個人都相信,她已經變回了美麗精致的可依姑娘,只要腦子沒壞掉,就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對她說出一個不字。
可惜,就是有人不信這個邪!
「老羅,你要跟她我沒意見……嘻嘻……上次偷看你們倆……」
說到這,許太太瞥了一眼角落沙發里的許先生,「被某個家伙給攪和了……我敢說大家都想聽聽咱們的秦爺是怎么叫床的。」
說到這眼珠倏轉賴皮一笑,輕松帶上了許先生和遠遠躲避的小護士。重新仰起的眸光宛若妲己轉世:
「不過呢,我要提醒你。今兒個,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而且,我還要加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搶先問話的居然是秦爺。
許太太只拿眼皮夾了她一下,便媚眼如絲的上下打量著羅教授,最后鎖定了那副玳瑁眼鏡兒,慢條斯理的說:
「今兒你要了我,不光不能再跟她上床,任何女人都不許再碰。碰了,就再也不要來找我,你……愿意嗎?」
一句話說完,房間里陷入了短暫的靜默。有誰聽說過,勾搭野男人還約法三章,逼著人家從一而終的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那側臥的香肩,頎長的脖頸,傲然昂起的下巴,嫵媚勾魂的唇角,秀挺俏皮的鼻尖兒聚焦到兩汪滿含情欲的盈盈秋水之中。
那清波蕩漾的淫欲水光,瀲滟纏綿的熾熱柔情,絕對沒有人能夠無視,遑論拒絕?
未及片刻,畫夾被仍在了床上,一條玉臂伸向了山一樣的羅教授,「如果愿意,現在就抱我到里面去,我們……」
沒等說完,整座山已經崩了。
伴著一聲受驚的尖叫,光溜溜的許太太忽悠一下就被扛上了大猩猩的肩膀,立時發出一連串響徹屋頂的浪笑:
「咯咯咯……憋死你了吧!個沒心沒肺的大猩猩……啊——誒呀流了流了,流你背上了啊——哈哈哈哈……我就是要憋死你,氣死她!咯咯咯……」
「砰」的一聲,更衣室的房門關上了。
笑罵聲倏然悠遠,許太太的奶騷味兒卻仍然清晰可聞。
完敗!
那個大塊頭居然連個抱歉的微笑都沒留下。
可依姑娘傻愣愣的站在房間中央,恨不得立馬來一場海嘯地震泥石流,把那對狗男女全埋在里邊。
就在這時,另一個沒心沒肺的身影靠了過來,手里拎著一條浸染著奶漬的紅裙子,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帶著一絲不吝荒唐的猶豫,「那個……弄臟了,要不……我幫你洗洗?」
「你洗了我穿啥呀?」
可依一把奪過,氣鼓鼓的查看著,濕跡雖然明顯,卻并非想象中濃稠到結塊那般不堪。
一縷甜香飄過鼻尖兒,似乎也沒沾染腥臊。不過,不管怎樣也已經穿不得了。
抬眼再看男人,周身上下除了領帶沒系回去,衣服褲子整整齊齊,完全看不出剛才還在赤膊大戰。反而是自己,除了不該露的地方全TM露了。
正懊惱,門里傳出許太太的浪叫:「噢——你好會吃!咯咯咯癢死了……趕明兒……嗯哼哼……我要……我要把你的胡子都拔掉……啊哈哈討厭!咯咯咯……」
「你……你就……這么縱著她?」
本來是一句乖張聲討的氣話,可當可依姑娘對上男人的目光,心頭的劇跳瞬間把所有的火氣都震得無影無蹤了。
還用問么?剛進門的時候就全都看清楚了不是么?在此之前發生的種種反常跡象也讓她的想象力充分放飛過……怎么……怎么就斗了一口氣,全TM忘了?
自從淘淘降生的那個興奮,莫名的后半夜開始,她就知道這位婧姐夫,不是個腦洞正常的雄性人類了。
為了自己心中所愛,能做到那種程度,讓秦爺不豎大拇哥都過不去。
話說今晚,當然不是頭一次欣賞光屁股版的婧姐夫。
那個借由老照片和迷幻藥造成,穿越效果的老房子里,他扮做程爸爸演了一出全套的女代母職。
當時,他是在許太太的傾情鼓勵下才「奮不顧身」的。透過監視器無法看清的細節和隱情,可依絲毫不缺自行腦補的想象力。
結合婧姐夫的奇葩調性和愛,都迅捷的裝修改造工程,思路很容易打開。
然而,直接呈現在眼前的事實,遠比天馬行空的想象震撼靈魂。
她不僅為夫妻倆琴瑟和諧靈肉交歡的一場肉搏大戲,熱情洶涌心蕩神馳,更被眼前這個笑起來有點兒傻的男人眼中,流露出的溫柔深深打動。
之所以被稱為秦爺,她骨子里崇拜男人氣概,甚至故意讓自己像個爺們兒生冷不忌,口無遮攔,看不起很多男人的斤斤計較唯唯諾諾小心翼翼蠅營狗茍。
然而,模仿得再用心,她畢竟不是男人,也不想當男人。
而且,今晚這個第二次光著屁股出現在視野中的家伙,無論如何她是模仿不來的。
他目光銳利卻身姿懶散,時而放浪不羈談笑自若,時而激昂果敢熱血風流……這樣的男人,只能讓她打心眼兒里羨慕那個被他愛著寵著驕縱著的幸運女人。
「里面的才是今晚的重頭戲吧?原計劃,他是否應該加入其中?」
看著許先生明顯被淫聲浪語牽動心神的傻樣兒,可依姑娘心明眼亮,臉上卻在持續發熱。除了好奇更被那仿佛隔著好遠的聲音勾起了陣陣心慌。
門里那個世界的熱烈宣淫越是瘋狂迷亂,這個空曠的大房間里的曖昧空氣就越讓人呼吸困難。如果再沉默下去,肯定會出事!
「你……」兩人異口同聲。
可依「嗤」的一聲輕笑,白了男人一眼側過身子。還沒重新組織好語言,肩上一暖,被搭了條浴巾。
「噢——不要……我會把床弄臟……噢噢噢——你這頭壞蛋大猩猩……」大奶妖婦似乎遭遇了險情。
「你不進去看看么?」
扭頭斜睨著許先生,可依小臉兒通紅,卻有點兒憋不住笑:「她……好像挨欺負了。」
「怪誰呀?都是她自找的!」
能念出這么沒良心的臺詞,許博是故意逗悶子,也是一語雙關。
眼前的雪玉嬌娃是好兄弟岳寒,剛定親的準媳婦兒,愣頭愣腦的闖進來,跟自己在如此荒誕不經的情勢下四目相對,他并不比她輕松。
而這一刻的臉紅心跳,其實是許太太故意使壞。在被大猩猩扛上肩膀的瞬息之間,她滿含深意的眼波,早把不怕事兒大的炸彈丟給了他。
上次是陰差陽錯,隔著個沙發靠背跟阿芳姐,在荒淫無度的浪尖兒上載沉載浮。
這一回,則是許太太順水推舟,把姐夫和小姨子留在一片狼藉的犯罪現場,光靠兩個聰明人心照不宣的小心思,就足以把欲望點燃,更何況其中一個都已經快脫光了。
「咯咯……她要找你就讓她找啊?」可依雙手揪著浴巾的兩個角,笑得不懷好意。
「我又不是她的監護人,攔得住么?」
許博側身靠在按摩床沿,一臉賴皮,「就算攔得住人,也攔不住心啊!」
「狗屁!」
可依出口成臟,咬住櫻唇的笑意卻不知忍了幾分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的花花腸子,她這樣兒,絕對是你背后挑唆的!」
「她這樣兒?」許博微陷的眼窩里,忽然透出攝人心魄的深意:「她這樣難道不是每個女人都心向往之的么?」
可依被他盯得險些后退一步,勉強繃住俏臉,呼吸不經意的一顫:「誰……誰說的?我就不信你一點兒都不吃醋!」
「哇哦!大猩猩……大猩猩你可真是個大猩猩……哼哼……你怎么……怎么這么大啊?」許太太好像是專門來幫場子的,立時給可依姑娘錐子般的目光增添了灼人的亮度。
許博的心神的確被這一句撞了個趔趄,不禁哂然一笑:「我當然吃醋啊!每次都吃。不過,她畢竟是我的,總會回到我這里來,到時候,我會變本加厲的找回場子……」
話沒說完,他已經明顯感覺到,許大將軍重新抬起了頭,望向小美女的眼神不自覺的透出,獵人才有的自信和殘忍:「沒有誰比我更懂她。」
可依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那狼王一樣的目光輕易穿透,本能的揪緊浴巾壓抑心慌,卻又被最后一句念得氣息一滯,渾身發熱。
她著了魔似的仗著膽子往前湊了半步:「她被別的男人……在想什么你也……」
說到一半,忽然覺得嗓子好干,剛咽了口唾沫,就聽門里傳來一聲無比夸張甚至帶著三分驚懼的長嗥:
「啊——嗷!嗷!嗷吼吼吼好大……好大好大比陳京玉的還大啊……誒呀裂……裂開了老公……老公——」
這一疊聲的老公,算是完美回答了,可依姑娘的問題,剎那的目光交匯已然讓近在咫尺的兩個人,不必再說一個字的廢話。
而這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叫喚,也同時把許博的心都給攥緊了。
以大猩猩的塊頭,按比例長一根正常的家伙也比普通人有看頭。這是大到什么程度,才如此撕心裂肺的跟自個兒男人匯報呢?
還沒來得及回想陳京玉的尺寸,已經從可依姑娘諱莫如深的大眼睛,里得到了回應。
她是經歷過的,當然比誰都清楚。
頃刻之間,門的那邊已然歡聲大作,可呼吸漸濃的許先生還是聽清了,面前那兩片櫻唇間吐出的音節:
「你想知道么?」有兩團無限嬌羞的烈焰在可依眼睛里燃燒。
許博勉強的擠出一絲輕松,微笑點頭。
「那你告訴我,現在有多興奮!」
可依又湊近了一點,甜甜的笑容在粉嘟嘟的臉上時隱時現,氧氣明顯不足的呼吸,在極力的控制之下打著顫兒。
許博下意識的低頭,正看見一只小手試探著伸向自己的褲襠,連忙一把抓住。
只這一下動作,兩人的呼吸都亂了。
說不上是推拒還是扶持,可依一把抓住了許博的臂膀,似乎心神因此穩住了許多,仰起暈紅的小臉兒望著男人,身子卻開始搖搖欲墜。
許博見狀胳膊一伸,就摟住了她的小腰,兩人的身體終于貼在了一起。
這一下,即使不必用手去摸,硬得像鐵棒似的許大將軍,也已經頂在了女孩的腰腹之間。
浴巾自肩頭倏然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第一時間撞進視野的就是一條無比誘人的乳溝。
一眼就能看出,那白色真絲文胸又輕又薄,足足的D罩杯,嬌彈如脂的美肉滿當當的溢出包裹,一點兒水都不摻。
「你真的想知道我有多興奮么?」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許博已經知道什么都晚了,女孩兒眼睛里的水光即將被欲火烤干,駝紅色的笑意被喘息烘得幾近狂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你不怕……」
「不關他的事!」
女孩眸光倏亮,下巴輕抬,帶著香喘的雙唇迎了上來。
許博慨然一笑,正要以唇相就,忽然聽角落里有人咳嗦了一聲。
循聲望去,只見小羅薇仍然坐在高腳凳上,小臉兒紅的像蒸熟的西紅柿。顯然,她是故意的,明顯對這對偷腥男女的情不自禁大有意見。
這一下,可算是把秦爺的面子徹底給卷了。小手用力,指甲幾乎嵌進男人肉里。
許博忍痛看她臉色頃刻間變了又變,正不知如何是好,小美人兒已經脫開懷抱,沖了過去。
「這回你后悔不讓我走了吧?」
小羅薇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善茬,看秦爺沖上來兀自振振有詞。可依卻一聲不響,上去就拽。
兩個人四條胳膊一陣拉扯,小護士終于被拽下了高腳凳。
落地的一剎腳下發軟,差點兒跪在地上。然而可依卻沒防守,連拖帶拽的把她往更衣室那邊拉。
此刻里面戰況正是如火如荼,羅薇立時明白了小姐妹滿滿的惡意,拼盡全力掙扎著不肯讓她得逞。
兩姐妹正相持不下,一根粗壯的胳膊突然摟住了羅薇的小腰,用力一帶,雙腳就離了地。正是奸夫許博前來幫忙。
奮力掙扎的小護士像孫猴子被扔進了八卦爐。
房門關上的剎那,許博直接把氣喘吁吁的秦可依頂在了門板上,不由分說的吻住了她。
一門之隔的房間里,狼哭鬼叫,騷肉橫飛,他看見了。
就在房門一開一關的短暫一瞥,已經足夠把里面的情景盡收眼底。
衣服撒了一地,騷水浪了一床。
兩具肉體側向房門,一個巨碩昂藏,筋肉遒勁,一個豐乳肥臀,肥美多汁,正嗷嗷叫喚著糾纏在那張無比結實的貴妃榻上。
女人的腿彎被兩根柱子般的胳膊掛住,大屁股幾乎懸空,亂糟糟濕漉漉的茅草叢中,比自己手腕都粗的大家伙,漆黑油亮不見頭尾,正一下緊似一下的砸近那個銷魂洞中,屁股下面的錦緞濕了一大片。
而那兩只幾乎被交錯的四肢擋住的大奶子,是被她自己抓變了形……
「這回你知道……有多大了……」
掙脫窒息般的深吻,可依一邊喘氣一邊打趣兒男人。冷不防文胸一松,兩個香噴噴的雪花大饅頭被捉個正著。
她時常不服氣大奶妖婦挺著兩顆炸彈招搖過市,自然是對自己的奶子極具自信。終于有機會跟正主的男人炫耀,毫無保留的挺起了胸脯。
「嗯——」
陣陣透骨酥麻順著劇烈的喘息,終于逼出了歡快的吟哦,最深的渴望已然再無顧忌,手忙腳亂的去解男人褲子,哪知道手伸過去正好抓住,一根硬到無法形容的家伙,燙得她心頭一跳。
一條大腿被搬起的同時,內褲也被鉤到了旁邊。
心領神會之下,稍做迎湊,那東西就像找到家門一樣,在無比濕滑的唇瓣間用力一揉,便熱辣辣直挺挺的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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