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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舔干凈

「你身上怎么會有許博的香水味兒?」

問出這句話時,祁婧單膝跪在椅墊兒邊緣,一只手扶著立柱,另一只手里倒握著那根奇怪的流蘇皮鞭。

堅硬的鞭柄在二東汗津津的皮膚上滑過,從胸口一點一點的移向咽喉,隔著老遠就逼得他碩大的喉結不停滾動。

二東的四肢都被手銬固定著,從醒來掙扎到現在,早累得又酸又麻。

跟三個女人對峙期間為了不顯過分狼狽,一直沒怎么敢動。可是,婧主子的一系列迷之動作,再次讓他無法保持鎮定了。

誒……婧主子這個諢號還是第一次賠禮道歉的時候,跟岳寒一唱一和的時候取的,之后出現在與卉傳媒的系列視頻里,他也是粉絲之一。

怎么過了幾個月,又TMD玩兒道歉這一出,還整得這么光腚出溜四仰八叉的呢?

陽光照進落地窗,合歡椅上健碩的男性裸體越發顯得跟大紅底色格格不入。大塊的胸肌,粗長的腿骨,一叢叢亂糟糟的黑毛,無處不透著某種怪異的淫靡惑亂,色欲張揚。

而房間里最吸人眼球的,不是穿著小西裝套裙擺弄一堆奇怪工具的嬌俏海棠,更不是抱臂斜靠在沙發扶手上的冷艷卉卉,而是那個衣衫不整,破馬張飛似的騰空而起的半裸嬌娘婧主子。

白襯衫的一邊袖子已經褪過肩頭,頎長的頸項下,大片淺蜜色的肌膚雨潤亮澤吹彈可破,玫瑰色的蕾絲文胸居然是半杯的,根本無法托起那胸前讓人目眩神迷的搖搖欲墜。

雪白與嬌紅都那么亮眼,卻怎么也無法沖淡那蜜汁調就的膚色帶給人心的清甜柔軟,舔一口,恐怕心都要化掉。

婧主子的鎖骨平直清晰,卻放不下雞蛋也裝不下牛奶,只因溢滿豐熟的身子無需半點刻意的雕琢,一樣能性感到爆炸。

而更生動莫名的細節,是那纖細的肩帶兒把平滑秀美的肩膀勒出了一道凹陷。正值哺乳期的女人那種足以壓斷呼吸的豐腴潤澤毫無阻隔的撩撥著生理級別的悸動。

女人明目張膽的露出如此貼身的窘迫和張揚的氣息究竟代表著什么?

只在平時遠遠觀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隱的二東只覺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色授魂銷的聯想中,除了終于不堪重負的崩斷,更少不了彈性絕佳的肉感。

可是這種時候,他更是慌張的。

無論巨乳夾出的深溝,還是馬甲線守護的漩渦,甚至于勒緊牛仔褲布的神秘三角地,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簡直是個張牙舞爪,法力全開的大妖精。

事實上,他感覺周圍的全部氣場都被侵占了,不但身體沒可能逃跑,連空中的氧氣都是滯澀黏稠調進了春藥的,本就自慚形穢的靈魂更是被一雙嫵媚妖瞳炙烤得無地自容,臉上的表情尷尬得幾欲開裂。

「她想干什么?是昨天雜物間里太黑,沒能留下確鑿的證據,今天要把罪名坐實么?」

誰說男人是理性的動物?邪魅上身,能思考的腦細胞都被煮成了精蟲上腦粥。唯一靠譜的質疑,也只剩這種不會拐彎兒的了。

幸運的是,雖然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卻有一個問題被拋了過來,總算能變相驅一驅邪火,暫時給他留一絲難得的清明。

「是許哥……不是……是我覺著許哥身上的味兒挺好聞的,才問他是什么牌子……」

這個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過,不過順便求證一下罷了。然而二東口中描述的情景卻再次戳中了她心坎兒里的柔軟。

那個家伙從來不懂這些精致生活的門道,得了菩薩指點,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么吹噓呢!

如今,給他挑香水兒的好老婆又送了一頂新款的綠帽子,還是跟好兄弟合伙送的。不管這樣的壞女人他還喜不喜歡,做出的壞事兒終究跟他脫不了干系,該受的就得受著。

眼下這情形,為了不讓他太過為難,也只能由壞女人把壞事做絕了。

「那你現在明白,我為什么沒怎么反抗,還去抓你的……褲子了?」

祁婧盡量不露痕跡的瞥了一眼二東的下身,那里并沒有她口中的褲子,距離膝蓋不到一巴掌的距離,深濃雜亂的毛發里,伸出一條顏色略深的大肉蟲子,似乎正在蠢蠢欲動。

男人的身體構造,于她并不稀奇,可是如此近距離的逼視老公的兄弟,尤其是那明顯的腹肌和連綿不絕的腿毛,仍教她忍不住心驚肉跳。

許博身上可沒這么多毛毛……小毛被叫做小毛,身上卻也是光滑的……陳志南雖然有,也不至于像穿了條毛褲似的。

二東好像真把腦子燒糊了,略一愣怔才點了點頭。

看得出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胸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卻不大。可是,一個人是無法控制血液流動方向的,尤其是方向比較一致的時候。

那東西再體格壯碩,容量也TM是有限的。

「你當時……肯定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吧?」

最后的幾個字,被祁婧念得有點兒咬牙切齒。當著外人的面兒這么罵自己,還是生平頭一遭。可不知怎么,就是覺得那兩個字最有嚼勁兒。

幾句話問出來,答案越來越沒那么要緊了。

當然,并不是要借著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許太太向來沒那個心機。況且,在這姐倆面前,本就沒什么好遮掩的。

直至最后一句出口,說出那個粗鄙不堪的名詞,她才意識到,每個問號都是在引領自己去面對世俗冷眼。

唯有帶著微笑去審視那兩個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覺得羞恥嗎?」

「可自始至終,你都以為是在跟他做愛啊!」

那段銷魂蝕骨暢快淋漓的記憶直到現在還刻印在身體里。每一秒鐘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痙攣,以及黑暗中高潮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悅鏈接著的,都是那個時刻與你同在的男人,有什么好羞恥的?

就算驅動這一切的,其實是另一根雞巴,犯錯的也應該是它的主人。

二東沉默著。

這份沉默里不知是否伴隨著愧疚,或者還藏著不自知的失望,但已經足夠替昨夜黑暗中的快樂暢爽滌清恥辱的污垢——那是一個被人寵壞的妖孽無法后退的執念。

祁婧笑了,笑得騷情而嫵媚,造作而銷魂。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巴幾乎碰上二東的鼻尖兒,呵氣如蘭:「那你能不能告訴她們倆,在天臺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這個距離,可比昏暗的燈光下隔岸觀火拉近了幾百倍,根根睫毛都數得清楚。

蹲在窗根兒捏著煙頭的震驚與興奮全都歷歷在目,可是,二東根本看不懂,眼前這個狐貍精這是發的什么春,她想干什么。

「說呀!她們都聽著呢!」

婧主子的調調活脫脫就是個壞女人。而沙發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了過來,笑吟吟的望著他。

海棠似乎弄翻了什么東西,手忙腳亂一陣過后,指尖兒上挑著個口枷走了過來。看那意思,如果繼續頑抗,就不讓說話了。

「我……看見……」

此刻的二東不但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搞不懂偷情和偷窺哪個行為更TM見不得光,更應該遭人唾棄了。

果然,狐貍精就是狐貍精,這陣勢是要明目張膽的禍亂綱常么?

怎奈面對三個女人,六只水靈靈的大眼睛射過來的禍國殃民,好漢也吃不起這眼前虧,只好梗著脖子咽了口唾沫:

「你跟那個陳主任開始在花房里有……有說有笑的,后來……后來都光著屁股出來了,就……就在那個大秋千上,那個……做……做愛來著。」

「噗嗤」一聲,海棠被他理不直氣不壯的回答逗樂了:「我說二東哥哥,你是不是好這口兒,就喜歡聽別人窗戶根兒啊?」

祁婧跟她對望一眼,當然明白話里另有所指,把手里的皮鞭掉了個個兒懸在空中,用長長的皮流蘇在二東的胸前畫著圈兒:

「那你……有沒有聽到我們說了什么……你不該知道的事兒啊?」

這一問,考慮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泄露。

二東看了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臉的茫然無辜:「說啥呀?打炮還能說啥?不就……我那兒不背風,就聽見你們說什么猛男,游戲,然后就嗷嗷叫喚……叫得……叫得人魂兒都快飛了……」

「啪」的一聲,原本通紅的胸肌又不輕不重的挨了一鞭子。祁婧臉上發著燒回想,當時確實沒提過莫黎的名字,不禁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海棠的驚呼響徹屋脊:「沃——去……這就起來啦!當時的場面到底多刺激啊!啊?我的婧姐姐……咯咯咯咯……」

瞪了海棠一眼往身下看去,祁婧的臉皮兒更燙了。

只見一根青筋畢露的大家伙怪物似的冒出了草叢,直愣愣的跟肚皮成45度角挺立在空中,足有一扎多長。

紫紅色的龜頭正好對著自己的臉,那奇異銳利的形狀透著雄性獨具的恐怖猙獰,更彰顯著一聲令下便可沖鋒陷陣的驍蠻狂野,看一眼就能讓人心跳半天。

這種時候,如果大呼小叫的捧心逃開,那就當不成壞女人了。

祁婧繃住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回頭看了一眼二東,手里的鞭子已經交給了海棠:「二東哥哥,你……喜歡我么?」說著,掌心剛好按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撫摸著那一道道紅痕。

稱呼的轉變惹來海棠「咭」的一聲尖笑,二東張口結舌的忍下絲絲痛楚,徹底陷入了懵逼狀態。

那只軟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撫弄了幾個來回,刻意掠過小小的乳頭,還用兩根纖纖玉指挨個兒的揉搓捏玩,直至它們硬挺得像兩顆相思豆兒。

見他沒答應,祁婧又問:「像我這樣的壞女人你怎么可能喜歡呢?最多,也就是喜歡遠遠的看著,心里卻在罵著,是么?」

細滑的觸感和絲絲的癢越發阻住了回答問題的腦回路,二東的舌頭繼續打結,胸肌卻繃得像個健美運動員。

不過沒關系,那個大妖精是最最善解人意的,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小手就向下三路摸了過去:

「哦,我想到了,你心里不喜歡,身體卻是喜歡的。不光喜歡看我被別人干,更喜歡自己來,你要那樣懲罰我,是么?」

石板路似的腹肌就那么幾塊兒,轉瞬之間就給數完了。涼絲絲的指節輕車熟路的繞上肉杵,掌心在菇頭上虛按了一下,遒勁頑強的雞巴桿子就被兩根手指壓了下去,一點兒面子也不留。

柔滑的一層包裹下面有著怎樣的硬度,溫度和彈性,祁婧在輔一接觸的剎那就感受到了。指尖上傳來的感覺,遠遠比昨晚摸著黑在臀股間不得其門的沖撞來得豐富細膩。

的確,除了模樣更加兇猛,二東的個頭也比許博要大上不少。怪不得……

「嫂子……你別……你別這么……哦……」

要害受制卻無從反抗,二東終于吭嘰了一句。可惜說到一半,玉指一松,「啪」的一聲輕響,大雞巴強力回彈,直挺挺的拍在了肚皮上,打斷了主人的訴求。

「誒呦,好精神啊!咯咯咯……」海棠姑娘高聲稱贊。

這下鯉魚打挺的精彩表演把三位美人的關注同時招了過來,連一直板著臉若有所思的唐卉都笑吟吟的盯著胯間的丑陋,似乎滿懷期待著能再來一次。

二東眼看著那酥紅的掌心再次按到菇頭上,氣息跟著一滯。

光是那手指纖長靈動的美好模樣,是個男人都會盼望著下一秒就被牢牢掌握,輕柔的撫弄安慰。

可是此刻的情形,人家是來興師問罪的。誰又能保證,那不是一只附魔的鬼手?銳利的指甲眨眼間就會劃破卵袋,再柔美的指掌,也能輕而易舉的把靈根扭斷?

就在他心猿意馬又擔驚受怕的當口,海棠姑娘又有了新發現:「婧姐,要不要給二東哥哥加點兒料?」

很快,涼絲絲滑溜溜的液體無比精準的澆在了菇頭上,瞬間吞沒了整根器官,連菊花周圍的野草叢生都慘遭泥石流的侵襲。

「海棠!你大爺……」

罵聲未落,黑影一晃,皮鞭與胸肌的緊密接觸爆出一聲脆響。就在二東疼得齜牙咧嘴的同時,下身傳來一陣莫可名狀的舒爽,竟然讓他身不由己的挺起腰背。

他被握住了。

四目相交的剎那,祁婧拼命維持著臉上的媚笑,眼睛里七分嘲弄三分殘忍。

隔著濃濃的潤滑液算不算直接接觸呢?這是個自欺欺人的問題。

雖然不比直接觸摸的手感細膩實在,可借著滑溜溜的液膜引導,掌心與肉杵的接觸簡直順暢得激動人心,無論形狀和硬度都更清晰完整的凸顯出來,就像握著一根新摘的歪黃瓜。

只不過,沒有哪一跟黃瓜這么奇怪,又丑又燙手!

就是這根大黃瓜把自己肏噴的,今天,她要狠狠的懲罰它!誰說在肌膚相親的時候只有男人占便宜?壞女人照樣可以!她要讓它生無可戀,生不如死。

「嫂子,我錯了,你別這樣行嗎?」二東苦著臉哀求。

「行啊!這兒又沒有外人,想要我怎樣,你就說嘛!」祁婧毫無障礙的端出嫂子的慈愛,循循善誘:「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那只無比靈活的小手雖然只夠握滿二分之一不到,手法卻嫻熟老練,一會兒擼動杵根,一會兒又揉捏菇頭,沒得到回應又托住了兩顆碩大的卵蛋。

二東被擼得屁股直聳,四仰八叉雙腿打開的姿勢卻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說不出的別扭,心里更是明白,這TM絕對不是安心享受的時候:

「嫂子你……你想怎么罰我……明說行嗎?別……」話到嘴邊,「別玩兒我」這幾個字終究說不出來。

祁婧大眼睛微微一瞇,又湊近了他,那兩個晃悠悠的乳球幾乎貼上胸口:

「你不是說兩清么?昨兒個,你讓我高潮過了,真的好爽,好舒服……那條毛巾都濕得拿不起來了。今兒個,該輪到你了,我也要讓你好好爽一次,要不要再準備一條毛巾啊?或者,來條浴巾,嗯?咯咯咯……」

修煉多少年的狐貍精才能把騷話說得這么動情,把蕩笑浪得如此動聽?二東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是麻酥酥的,心跳一下子漏了好幾拍。

怪不得偷了漢子生了野種許哥還這么舍不得她呢!每天摟著這樣的妖孽睡覺,少活十年都TM心甘情愿,更別說替她養個把野種了……又不是TMD養不起!

昨天心驚膽戰,心急火燎的連奶子都沒來得及摸,簡直是暴殄天物!今天……這是……嘿呀……不對!不行!不能錯上加錯啊!

正天人交戰,下半身的舒爽突然間席卷而來,把僅剩的理智沖得東倒西歪。那只小手不松不緊的握住,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嫂子……嫂子嫂子……你這樣我……我又該對不起許哥了,嫂子!」

「嘻嘻……二東哥哥你錯了,昨天先對不起他的是我,不是你呦!你那是在幫兄弟出氣……咯咯……執行家法呢!不過,今天既然要兩清,你當然也要對不起他一次咯!別怕,我們不是有言在先么?大伙兒都會替你保密……」

絲絲綿綿的話語如同情人的呢喃,透過男人的胸膛滲入骨髓。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住這個。

祁婧終于在二東的眸子里看到了欲望的烈焰接連閃過。手中的家伙越來越熱,不定時的傳來驚人的脈動。

「嫂子……」

二東張了張嘴,只吐出這兩個字,剩下的都是壓抑的粗喘。

祁婧松開了立柱,側了側身子,單手撫上男人的胸膛,繼而整個小臂都壓在他身上。另一只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現在告訴我,你喜歡我么?」

芳心可可,媚眼如絲,誰也分不清這柔聲探問里究竟摻了什么。

「喜……喜歡……」

持續飆升的快感已經讓二東無法控制呼吸的深度,而一旦徹底放開,整個身體再也控制不住,屁股頂起浪奔浪流,小腹漫過云卷云舒,情不自禁的享受著求之不得的快美滋味。

「那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女人應不應該擁有更多的男人?」

——沃肏!還有比這不要臉的妖孽么?

「嫂子……你……」

剛要猶豫,下邊的小手速度驟緩,二東忙不迭的點頭:「應該……應該……嘶——哦吼……嫂子……」

「舒服嗎?」

「舒……舒服……嫂子,舒服死了!」

「比昨天晚上還舒服?」

「嫂子……嫂子我……哦哦——」

「你這個家伙……好討厭哦!昨晚……射了那么多……」

「不是……嫂子……哦哦哦……是你……」

「是我太誘惑了,是么?」

「嗯哼……嗯——對不起……嫂子我……我……」

「那你現在……再射給我一次……好不好?嗯?」

說話間,祁婧閃著星眸魅影,身子一探,已經把半邊奶子壓在了二東胸口。這句話是趴在他耳邊輕聲念出的。

二東的呼吸本就拉著風箱,迷魂蕩魄的聲波刺入耳鼓,氣息更隨著每個音節跳動著,顫抖著,渾身繃緊的神經和肌肉根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吸髓的刺激。

「嫂子」手里的大黃瓜突然明顯一脹,噴薄的欲望已經箭在弦上。

就在蓄勢待發的前一秒鐘,婧主子丟下合歡椅上的男人干凈利落的站了起來。油光光的大雞巴上,那只又軟又滑的小手也像出籠的鳥兒一樣,不留痕跡的飛走了。

「他怎么這么久都不射啊!我手都酸了。」

祁婧冷靜得就像剛下了手術臺的外科大夫,裝模作樣的揉了揉手腕一頓抱怨,緊接著說出了這輩子最設身處地體諒周全的一句話:

「海棠,要不你給解開一只手,讓他自己弄出來好了。」

海棠光憋笑就憋彎了腰,差點兒沒把工具臺打翻。突然眼前一亮,抓起了一個亮晶晶帶根兔子尾巴的玻璃墜子。

「要不,讓他試試這個吧!有了這個,肯定容易射!」

「這個……會痛吧?」

「不會,咱們不是有潤滑油么?」

「要不用這個吧,這個是通電的,會動!滋——滋滋……」

「那就兩個都用,會動的塞里面,咯咯……肯定射得快!」

「你們倆能不能當回人啊?差不多行了……」這是唐卉的聲音。

「呦——你同情心泛濫啦?要不你上,男人不射很難受的,你能讓他射出來么?」

罵了一句「兩個瘋丫頭!」滿臉通紅的唐卉抱著胳膊躲到了一邊,瞥了一眼椅子上一聲不響的二東,又忍不住好奇那邊廂喪失人性底線的嘰嘰喳喳。

此刻的二東,真的只剩下生無可戀了。

人家擺明了就要捉弄你,拿你出氣怎么了?只能怪你自己自掘墳墓自作自受。

犯了錯就要認,欠了債就得還!肯低頭的老爺們兒其實不怕這點兒羞辱,可是,這種別開生面的折磨手段也太……也太TM難受了!

女人是禍水,這句老話兒一點兒不假。最害人的就是狐貍精,也說得沒錯。

兩個狐貍精在商量什么,他不是沒看見沒聽到。奈何魚肉擱在砧板上,無計可施罷了。

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剩下一張嘴而已。可一來女人跟前向來拙嘴笨腮,二來先得罪了人家氣虛理虧,還又什么好說的呢?

「嫂子……嫂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了……就看在……」

「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接話的是海棠。

「你管我錯哪兒了,怎么哪TM都有你呢?」正主兒惹不起,這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小幫兇二東實在忍不了。

「誒——呀!你等著!」海棠小白牙一呲初露猙獰,「婧姐,邪火傷身,今兒必須得讓他射!」說著扭動小屁股轉到了合歡椅的正前方。

「海棠!你敢整我……我TM……我TM先奸后殺!啊——我肏我肏你媽呀我肏啊啊別……別捅!!!服啦服啦我服啦」

這一通狼哭鬼叫把祁婧嚇了一機靈,躲在海棠身后看著那根比手指還長的螺旋形玻璃錐子完全消失在二東的菊花里,緊張得直咧嘴。

那東西,她從未體驗過,從男人叫喚的音高上判斷,整個進入的過程是最痛苦的,等完全進去了,似乎就不那么痛了。

而且,那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墜在兩腿之間,既滑稽又可愛。

祁婧看著不停扭動的丑陋下體,無比快意的笑了。對一個欺負嫂子的家伙,就是要讓他既知道什么是痛,也明白什么叫恥辱!

不過,當她抬頭看見二東的臉,還有那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緊張冒了一頭的汗,一時間又愣住了。

「二東哥哥,你很棒哦!這么容易就進去啦!」海棠嘴巴叫得甜,臉上的表情可是真解恨。似乎還嫌不夠過癮,又去案子上翻找。

祁婧靠近二東身側,香艷的襟懷依舊撥云見日,沾了一手的潤滑油還沒來得及擦,就直接按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現在,你還喜歡我么?」

「……」

紅頭脹臉的二東不僅無話可說,臉上的每根神經都似乎跟組織上失去了聯系,宜喜宜嗔……哦不對,是哭笑不得。

全身上下,唯一正常的反應,恐怕還是胸口的那只小手帶來的。

那滑溜溜的撫摸是熱乎乎的,一點一點的探索著他的胸肌,比他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溫柔,不離不棄,不吝憐惜。

「知道嗎?你是第五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

漫不經心的念叨著,女人的小手已經調皮的上下摩挲,把那滑溜溜的東西涂抹均勻。偶爾還用指尖兒在油光發亮的皮膚上旋轉舞蹈。點點戳戳的,把那根搞不清狀況的大黃瓜逗得越發硬朗。

「其他幾個,都是我心甘情愿讓他們進來的,包括你知道的那個人渣……你們,其實都很棒,弄得我很舒服,真的。但無論是誰,在我這兒永遠也比不上他。如果不是昨晚……」

說到這兒,祁婧濃睫一撩,之前的妖魅倏然不再,清亮亮的一雙眸子滿含著足以融化冰山的笑意隨波蕩漾,再一抿嘴兒,又害羞似的垂了下去。

那一剎,二東仿佛感應到了圣母的光輝籠罩了全身,完全忘記了眼前的女人其實是一個背著老公偷男人的大妖精小騷貨。

他胸中仿佛于頃刻之間積滿塊壘亟待傾吐,卻沉甸甸的一句也說不出口。

「雖然你……確實挺讓人失望的……畢竟也算事出有因……總之,我現在已經不怪你了。就按你說的,我們兩清了。我不會跟許博說的。」

一笑過后,祁婧站了起來,系好衣扣,從手包里抽了張濕巾擦著手繼續說:「海棠,桌上那個就是鑰匙吧,幫他解開。」

說完,拎著手包朝門口走去。

「啊?就這么放過他了?這兒還有鎖精環,還有乳夾,還有……」

海棠興沖沖的舉著一個黑色的膠皮圈圈兒比比劃劃喋喋不休,一看祁婧臉色,立馬閉嘴:「那好吧!便宜這個臭流氓了。」

二東一直望著祁婧的背影心潮起伏,聽海棠罵自己臭流氓,一腔憋悶幾欲爆發。可剛張開嘴,一根硬邦邦的鐵家伙就塞了進來。

海棠姑娘的臉蛋兒上有一對許晴式的酒窩,笑而弭深,望之醉人。不過這會子望著他的卻是一張皮笑肉不笑的小臉兒,酒窩里盛的卻是滿滿的嘲弄。

祁婧一步不停的離開了房間,直奔電梯,等海棠跟上,立馬按下了地下二層的按鍵。

就這么算了?

把知情人控制在最小的范圍內?

可是,要怎么跟許博圓這個謊呢?

想到那個再次無辜被綠的男人,她強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

至少這樣,他們還能繼續做兄弟。二東本質不壞,只不過受了刺激一時糊涂罷了,他又不知道許家大宅里的荒唐事兒。

況且,說不定因為這次心中有愧,以后在生意上會更盡心的幫助他「許哥」呢!

可是……可是這件事……自己真能做到一直憋在心里不說么?

不得不承認,祁婧沒這個自信。

從小到大,她雖然不至于胡攪蠻纏胡天作地,可一直是被寵著長大的。

后來有了許博,也是被當成公主看待的。尤其是這半年來,她已經完全把自己交給了那個男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港灣,她的主心骨。她不愿意,也不允許自己對他有任何秘密!

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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